《叶子集》 青梅文案 青梅 文案 《青梅》 张轩 X 周子茵 张轩有一天发现,他一直当兄弟看待的像假小子一样的周子茵竟然有胸了…… 啧,还挺大的。 青梅竹马,这是一个你是我小时候预定好的新娘的故事。 青梅01 《青梅》 文/百碎叶 01 洛城,灼夏。 这个暑假特别难熬,小胡同向来闷热,石砖铺就的地板被阳光炙烤就泛青,街角的垃圾越堆越高,酸臭味也就越积越厚。 这样的鬼天气,没人愿意出门,都窝在家里看着空调吹白烟。 周子茵父母工作繁忙,一年到头两夫妻也难碰上头,更管不着家里浪天浪地的女儿,只要没在学校被记大过通告家长,这孩子就算把自己摔折了也没人惦记。 奇葩的家庭自然养不出多正常的女娃子。周子茵别看名字秀秀气气的,听起来就像个娇羞的小姑娘,但这小女娃从小就跟着胡同里的男孩子一起野,爬树偷番薯打麻雀就没她不能的事儿,前些日子在学校还伙同一帮兄弟逃课喝酒差点没被送到警察局去。 就因为这事儿,周子茵的零用钱被扣了个精光,被老爹抽得满大腿的青紫的印子,流着鼻涕眼泪地保证这个暑假绝对不闹事。 周子茵是不闹事了,张轩也好过不到哪去。俩人从小对门的邻居,从有记忆起就在掐架,你挠我一爪子,我踹你一脚的,风风火火地从幼儿园、小学、初中一直孽缘到大,还一起入了同一个高中,后来打出了感情,开始称兄道弟。 周子茵每次想起这事就是一阵咬牙切齿,不知道张轩这臭小子吃了啥长的,个子越来越高,身体越来越壮,高中后她就没赢过。屡战屡败后不得已签订丧权辱国的条约,得叫这臭小子哥哥一年,卧槽了天了。 逃课喝酒的事儿自然也少不了张轩的份儿,周子茵自己不好过,自然也没能让对方好过,暑假第一天起就抱着一摞练习册试卷挤进对方房间,美名其曰一起学习。 张轩被堵在家里不得出门,只能闷头打游戏,不时瞥两眼坐旁边打瞌睡的小人儿,“你说你逗不逗,你要困回家里睡不就得了。” “这可不行,这卷子写不完,那老头子得扒了我的皮。”周子茵烦恼得想拿脑袋撞墙。她自小脑袋就不笨,虽然不怎么上课,但每回考试还能混个班里前十,妥妥的招仇恨型。偏偏她最烦就是坐在一个地方刷题,不是不会做,就是觉得没意思,全天下没比做题更折磨人的事儿了。 张轩乐呵了,想想自己虽然被堵着出不了门,但话怎么说来着,敌方的痛苦就是我方的欢乐,苦中作乐,还是很乐的嘛。 周子茵撇头看电脑屏幕前双目熠熠生光的张轩,踹了一脚,“喂,我要喝水。” “自个倒去。”张轩一脚踹了回去,“还有,说好的叫哥呢。” “呸,哥个毛线,”周子茵站起身,“我就不知道班里那些女生怎么就瞎了眼了,说你特男神,脾气好,超暖男。我特么怎么就一点没感受出来?” “啧,那是看对谁,对那嫩得出水的小姑娘自然得是春风般的温暖,对你……”张轩饶有兴致地瞥了周子茵一眼,准备出口的话竟然顿了顿。 女孩这学期还没来得剪头发,润泽的黑发难得长过了双耳,蓬松地打起小卷。额前刘海零碎,却显得一张脸蛋极小。周子茵正在伸懒腰,困得眼泪汪汪,宽大的T恤衫被撑起,露出一截嫩白的小腰。下身穿着浅蓝色牛仔短裤,露出笔直颀长的大腿,大腿肉白得能反光。 我勒个草。张轩心里暗骂一声,竟然还挺像个女的! 张轩又上下打量一会儿,服气道,“诶我才发现,你竟然还有胸。” 周子茵也低头瞅瞅,“废话,老娘没有你那多出来的那根,还不能上面多出点肉。”这也是周子茵为啥能混进男的那圈里去,插科打诨说黄腔都不是事儿。从小没人教导的女娃子都不知道怎么跑偏的,硬生生没一点自己是女孩儿的意识。不过说实在的,那一圈儿哥们也没人把周子茵当女的看过,你见过干架一手拿啤酒瓶砸人一脚踹对方鸡巴的女娃子?一战成名,再也没人敢惹这小辣椒。 张轩又瞅了两眼,“看不出大小来,能挤出沟么?” 周子茵还真没注意过这事儿,低头扯开自己领口看了眼,“妥妥的。” “卧槽你可以啊周兄,”张轩放下手里的键盘,手就直接伸了过去,“我摸摸。” 周子茵反射性就拍开了对方的狼爪,“张叔叔你是要耍流氓啊!” “草我都忘了对女的这样是耍流氓。”张轩苦恼了,“我发现我转不过来了,你说咱俩都打了那么多年了,全身上下哪处没碰过。突然发现我家哥们不能碰,是个娇滴滴的小娘们……” 周子茵一身鸡皮疙瘩,“你别说了,你才娇滴滴的小娘们。” “真的才发现周兄你也挺矮的啊,也就一米六吧,老子都一米八五了。” 一说这个,周子茵又是一阵肉疼,可不是嘛,上次打架还被对方拎小鸡崽似的遛了一圈,脸都丢到姥姥家去了。 俩人唏嘘一阵,又各做各事去了。 夏天燥热,张轩家白天不给开空调,只能劳烦在岗勤勤恳恳工作十年的老风扇再出把力。扇片旋得唔唔直响。 周子茵为了扩大吹风面积,两条腿也掰到了椅子上,咬着圆珠笔看试卷。 张轩没一会就热得出汗了,棱角分明的眉峰颧骨处透出汗津津的水光。他扯了扯自己的上衣,一股脑脱了,露出赤条的上身,小麦色的胸肌和腹肌沟壑若隐若现,汗水顺着胸口往下淌。 旁边的女孩儿余光看到了,轻哼一声,小声嘟囔,“就知道秀。” “有本身你也秀啊,”俩人嘴架就没停过,“哦对了……你现在可以秀胸,我胸一定没你大,哎没办法,先天优势不足。” “卧槽张轩你今天是找揍啊!” 周子茵今天战败多回,牙齿磨得霍霍直响,没对方无耻只能上手了,一怒之下直接把笔头甩过去了,刚出拳就被对方抓住了手腕。俩人打起来都熟对方的套路,周子茵扭身踢脚,张轩不得已松手从椅子上挪开。女孩后臂抬起顶男孩下巴,张轩身体略一后仰闪过,突然出腿顶了对方膝盖一下,女孩腿一软就往下栽,男孩笑着把姑娘摁在了怀里,故意在对方耳边哈气说:“怎么,服不服哥?” “滚。”周子茵还想反抗,但力气悬殊过大,越挣扎反而被箍得越紧,对方身上热烘烘的汗水都贴自己衣服上了,“你快放手,热死了。” 的确是热。张轩感觉体内热气如火山般咕噜咕往上涌,怀里的姑娘身体竟意外的柔软,小腰窄得似乎一个手臂就能揽过来。女孩身上的气味也好闻,像是雨后混着草木香的空气。 一低头,就能看见少女隐约敞开的领口,浅蓝色的胸罩,白花花的乳肉。 张轩喉头滚动两下,眼睛不自觉危险地眯起,随即睁开。 周子茵只觉得身体被按在一个火板上,火灼烧般热,以前没注意,今天才意识到背后的男孩竟然如此健壮高大。绝对的力量压制下她第一次感觉到不安,男人特有的热气烘在自己身上,像是自己被囚禁在了对方身体之中。 “张轩,你啥毛病,松手!” 男孩低头,凑到少女的颈项边,哑声道:“喂周兄,我们商量个事呗。” 热气吹得周子茵肌肤一阵酥麻,她一张口差点连话都说不全,“快说。” “那啥,你让我看看你的胸呗。” “滚你,要看你翻你硬盘里的黄片去。”周子茵可是知道这群哥们经常凑一块打飞机,黄片存货一个塞一个得多。她觉得没意思,也从不凑合。 “别,我不是没看过真的嘛。”张轩闻着女孩气味好闻,没忍住又贴近点,后来干脆贴上了女孩的脸颊,别说,这软嫩的! “我去,你这狗皮膏药子贴的。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没皮没脸?”周子茵想躲,躲不开。 “那你给我看。说真的,我真不知道女孩身体都怎么回事儿……对了,你就不想知道男生身体都咋样的?” 周子茵想了想,“不就两腿间多了二两肉?” 张轩乐了,“你看过?” 女孩蹙眉,“没。” “那不想看看?反正也没人知道,生物书上不都有图片吗,这没啥好害羞的,这算是提前了解人体生理构造了。” 别说,周子茵还真的好奇过,大概初中那会儿,刚刚听说点这些知识,那时候大家都不好意思聊。 “看看又没啥事,没病没痛的。”张轩撇嘴,一副你怎么这么矫情的口气。 周子茵也想不到啥不对,“那行,你放开我。” 下午的阳光格外毒辣,从窗户透进,碎了一地的火光。 真松手了,俩人面对面又意外沉默一会儿。张轩扭身去锁了门,又去拉窗帘,开了灯。周子茵突然紧张了一下,又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安。 刚刚说话都是脑袋一热上口闹得,现在张轩反应过来,总算意识到事情发展有点不对劲儿。但想想,反正自己也是要给对方看自己鸟的,公平交易,谁也不亏谁的。 “要怎么看?”周子茵犹豫着开口。 张轩坐在撑开腿,坐在自己床上,观察着站在自己对面的女孩儿。 一米六的个儿,脸蛋儿白,双眸尤其好看,总是闪着烁烁的光儿。头发还有点短,没打理,乱糟糟得翘起,有点像野外撒娇的小猫。T恤倒是宽松,曲线不明显,但刚刚贴近时还是感觉到了,那处儿鼓胀胀的,特别想上手揉两把。 “你要害羞你把衣服撩起来,不害羞就脱了呗。” 周子茵实在讨厌张轩那微微挑眉显得吊儿郎当的流氓样儿,“得,你可别眨眼。”弯腰,抓紧,起身,从脑袋出去。真把衣服脱了,手指攥着衣服,突然紧张起来。 像是等待时间的审判,安静得没有一点响儿,只有老旧的风扇坚持转动着,风吹在裸露的肌肤上,透着闷热的凉。 少女的身体是挑不错儿的奶白色,小腹平坦,浅蓝色的胸罩托起两团沉甸甸的软肉,乳肉嫩得像是刚刚化开的雪,随着女孩的身体荡了荡。乳肉被挤到了一块儿,中间一条深深的缝,光是看着就能感受到其中软绵绵的劲儿。 女孩小声:“行……行了吧?” 张轩怨极了这大夏天,热得人喉咙直冒烟儿,他哑着声儿:“行啥啊,不还没脱干净吗?我什么都没看到呢。” 明明俩人中间隔着两步距离,周子茵却感觉身上被火苗舔舐般有着灼热的烫感,对方的视线太过明目张胆,身体竟在这样的视线中动弹不得。 周子茵脸颊染上薄红,下意识想要伸手捂住自己的身体,又觉得这样的动作太过矫情,她努力使自己声音有气势一点儿,“那你呢,你不脱?” 大男孩挑眉,嘴角稍稍露出点笑意,直接站起身,扯了扯自己宽松的休闲短裤,直接脱到底,踩住,踢到了一边。随即看向对面的女生,一副“该你了”的模样。 对方的动作太过坦荡,周子茵看着对方黑色紧身四角裤包裹隆起的饱满一坨,像是被电到般挪开了视线。 女孩咬咬唇,缓缓将手伸到了背后,触到了胸罩的挂扣,手指僵硬地开始颤抖。 张轩的视线愈发灼热。 两个裹住乳球的罩杯缓缓松开下挪,奶子像是坠下的水珠般也跟着缓缓下沉,粉嫩的乳晕微微露出…… 青梅02 02 两个裹住乳球的罩杯缓缓松开下挪,奶子像是坠下的水珠般也跟着缓缓下沉,粉嫩的乳晕微微露出…… 周子茵手一抖,没抓住,胸罩掉落在地上,没声响。 女孩眼里闪过慌张,下意识弯下腰捡,两团雪奶也跟着晃荡,乳尖的红果儿透着晶莹的粉,活像遗落在雪地的梅。 大腿肌肉绷紧,呼吸连着一窒,男孩抓着床单的手指攥紧,目光死死地钉在少女的肉体上。他想起了他曾经看到的那些黄片赤裸的女人,被操松了的货色,粗粝的肌肤,厚厚的遮瑕霜,铺满了粉的脸。 果然是不一样的。 眼前这个女孩像是刚刚摘下的蜜桃,鲜活得透着水汽儿,嫩得像浸透了水的白豆腐。 他想要伸手去碰一下,站起身,才发现手心出了汗,脑门也沁着汗水,热得像是进了炉子。 纵然再不知轻重的女孩,在这野兽侵略似的目光下也会竖起警觉的神经,周子茵不安地往后退了一步,手臂无意识地微拢住自己的胸,似乎想给自己多点安全感。但并没有多大效果,奶子被托住鼓起,像是捧着送上的糕点,尤其是挤压在手臂上的乳首,充血开始胀成了石榴红,更似泛着果子的甜香。 周子茵从小没有太多女孩儿该有的意识,连月经来了都是迷迷糊糊的,还是同桌的姑娘教她怎么回事。自然而然,她对男女之别的意识也几乎为零。她无法理解班里女生私下聚一块儿讨论男生那娇羞又故作傲慢的劲儿,也不能理解她们口中的喜欢与心动。在今天之前,她对自己是女孩的理解仅仅停留在只是双方身体构造不同。 柔软的胸部暴露在空气中,没有衣服的遮掩。狭小的室内,对战站着一位仅着内裤的男性。一种迟缓的焦灼与恐慌浮起,潜藏在身体本能深处的女性意识渐渐苏醒,这是面临雄性荷尔蒙压迫时不得已自卫的反应。 周子茵觉得四肢有点发软,她怀疑自己可能站不稳。她往后退了两步,果然几乎要摔倒。 大男孩伸手去抓。 “别过来!”她匆忙出声,扶住后面的桌子站起,眼神慌乱。 这是什么感觉?太奇怪了。她很少会怕什么,偏偏此刻她畏惧眼前的男人,来自身体本能的瑟缩。她无法理解自己心跳加速,身体发热的反应,像是突然生了病,像是想要躲起来。总之就是…… “你别看了。”只是说话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这就是当女孩的感觉?卧槽太难受了。为什么只是被男性盯着就会没力气?这也太吃亏了。 “咳。”张轩清咳一声,想要别开视线,但做不到。他的眼里只容得下对面女孩的身形和模样。 穿着短牛仔裤裸着上身的小女孩儿,颤颤巍巍地抱着自己软嫩的胸,不肯抬头,鬓角耳垂到颈项都透着薄粉。 他就是上辈子也没见过周子茵这娇羞的模样,此刻真是疯了似的想把这姑娘抱在怀里揉。心脏都不是自己的了,死命跳着要蹦出去找对面的可人儿。 大概想找回场子,只有自己一个人紧张太跌份儿。周子茵咬牙出声:“该你了,你脱。”偏偏声音像是挤出来似的,软绵绵得没有一点儿力气,像是小奶猫在叫唤。 张轩觉得如果自己的心是奶油,此刻早化成了蜜糖。他现在脑袋是昏的,等回神了也捣鼓不明白。就是半小时以前,他也不会相信他能对这比爷们还野的周姑娘生出点异心。想他模样俊俏,喜欢他的小姑娘不说一火车也能塞一个小巴,也不是没见过漂亮的姑娘儿,再不济也在电视电脑上看过不少所谓的女神。他也以为那时他就知道啥叫心动,还想过自己必然会喜欢那稍稍带点风韵的轻熟系小姐姐,偏偏此刻他才知道被煞到是什么感觉。 张轩可庆幸周子茵这丫头傻乎乎的,否则她此刻真是让他做啥他都舍不得不应着。 男孩脱自己的内裤可就快多了,一扒拉就下来了。那粗大的阴茎就跟闻着了腥味的狗似的蹦出来,大剌剌地冲着对面姑娘挺身。 男孩的肉棒健康粗壮,马眼湿润,龟头饱满,茎身紧绷,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坠下,打在黑硬的耻毛上。 张轩瞅了眼对方瞪圆了眼睛的姑娘,心头几分自得。没意识到自己像个发情的公狗般挺起自己的腰部,那肉棒也跟着耸动,有了狰狞的侵略气势。 好……好大。 周子茵咋舌,这么大怎么塞进内裤里的,以前跟那些哥们一起混时怎么没发现有这么大啊……她感觉自己发病更严重了,男人那特有的气味浓郁且无处躲藏,她身体软得像摊水,此刻就想蹲下身缩成一团儿。 好想逃走。 对面张轩可是一直适应良好,不像自己头都不敢抬,对方可是从头到尾眼睛就没离开过自己。周子茵自个都想唾弃自个,怎么就这么丢人! 对面男孩似乎又靠近了点,可是她已经无路可退了。突然,脑袋上被罩下一个巨大的阴影。周子茵迷糊地从里面钻出来,才发现这是一件宽大的男性风格的外套。 “穿上吧。”张轩低头把自己的内裤也套上了,接着穿裤子。 瞧那眼神躲得,跟头小鹿似的,真怕就这样跑了。而且,再看下去,他也受不住……操,内裤勒得鸡巴太疼了。 周子茵有些不安地将外套套上,衣服太大了,能遮到臀部,就是里头空荡荡的,奶子贴在男人的外套上,乳头被摩擦得微微肿大。但的确好受多了,肌肤被包裹住,像是被保护了般奇异有了安全感。她忍不住又紧了紧身上的外套,松了口气。 张轩也受不了女孩乖乖穿自己衣服的模样,怀疑自己鼻血都要出来了,此刻真是胸口藏了一百头草泥马,又自虐又享受,比坐过山车还癫狂。 “我、我回去了。”周子茵犹豫一会儿,抱起自己的练习册试卷就跑了。 “喂……喂!”张轩回头,看着地板上的浅蓝色胸罩和女孩的T恤,表情十分复杂。 得嘞,他今晚指定睡不好了。 翌日。 周子茵从床上清醒时,天才刚亮。窗外的天沉在朦胧的雾气中,浸着模糊的光。 她感到脑袋胀胀得发疼,视线停留在床边椅背上挂着得浅灰色大外套,意识才开始回拢。想起昨日发生了什么,感觉比梦还虚假。 “卧槽,”女孩捂住自己的脑袋,抓狂,“太丢人了。” 直到现在,她也没意识到这跟男女和性有什么关系,只觉得自己昨天状态完全失常,怎么一点气势也没有,被张轩那臭小子压得头都抬不起来,最后还是穿着那混蛋的衣服回来的,操操操。她早就听说男生们偶尔凑一块遛鸟打飞机都都是正常事儿,她完全不明白自己怎么脱了件衣服就怂成这样。 “周子茵啊周子茵,你个怂货!” 要是对面张轩直到了姑娘此刻的想法,真得吐出三升血来。他才是真正的伤心又伤身,像个变态一样将女孩的胸罩藏进了衣柜,半夜又爬起来把那胸罩翻了出来,偷偷摸摸地塞进了被子里。一晚上梦里都是女孩软嫩得像水豆腐一样的身体,尤其是胸口一对儿奶子软得像棉花糖一样,梦里他舔得就没停下来过。 大早起来不用说,满裤子的子子孙孙。 他娘现在才知道,啥叫杀人于无形之中,周子茵这小丫头从小就没打赢过他,这下可好,直接从根本上掏了他的老底。 此刻还满脑子小丫头的模样,蹙眉的,发火的,嗔笑的,撇嘴的……操怎么才发现对方是个小妖精! 青梅03 03 天还未亮全,空调因为自动定时而早早关闭,复又热意烘得人醒来。透过窗户,能隐约看见屋内的情景。 大男孩踢开了薄被,两条健壮劲实的大长腿摊开,小麦色的肌肤在阳光中宛如镀上一层薄蜜色。此时他的右手正伸进裤裆内上下撸动着,没一会嫌内裤碍手,粗鲁地扯开内裤,把阳具拽了出来,大力上下捋动,不断挤出透明的粘液,滑动中隐约传出咕滋的水渍声。 张轩困意还重,边睡边自慰,热气渗透进全身,淋得身体汗津津一片。快射的时候,他正揉捏着自己的龟头,毫不怜惜,粗粝地按压着。射出来的一瞬间,他脑海中是周子茵那丫头甩着奶子仰头呻吟的模样。满脑子的想要干死她。 射了满手,手掌张开,白腻的浊液在指缝间缓缓下流。 张轩又闭上眼睛,在射精的余韵中回想姑娘晃动的雪白的乳房。 之后,起身拿起纸巾擦了擦手,又随意擦了擦自己的大屌,将纸巾揉成团扔进垃圾桶。换了条内裤,套上T恤沙滩裤,推开窗户,散味。 胡同口的早餐摊倒是开了,下楼要了两根油条和三个肉包,想了会,加了杯豆浆和一碗瘦肉汤粉。踩着人字拖走在水泥质地的楼梯上,汤粉的少许汤汁溢出掉落在地板上。 对门的女孩向来是爱赖床的性子,就算醒了也不愿爬起床,此刻大概还在床上窝着。张轩边想边用手拍打大门,砰砰砰骤响,活像是要债的。能听见门后有人匆匆跑来的声响。 “等会等会马上来了,谁啊?” 周子茵烦躁到底谁这么早扰人清梦,一推门,果然一张讨人厌的脸,没好气道,“你来干嘛?” 张轩上下扫了眼刚起来的女孩。 短发睡了一晚活像滚了一圈地雷,炸成了杂草,乱糟糟地团在了一块儿。白皙的小脸上还有凉席印在脸上的压痕。黑白款的短袖短裤睡衣更是毫无品位可言,的确半分姑娘该有的样子都无。 张轩提起手中的餐点示意。 “给我的?” “怎么,不要?” 周子茵抿抿嘴,侧开身子。 男孩熟练地换上拖鞋,拎着袋子走进客厅,放在台几上,收拾好后又回头看了眼后面跟上的女孩。 平日看惯了的模样,今日总有点不同的,宽大的手袖探出的如同青葱般细嫩白皙的手臂,短裤里两条笔直纤细的笔杆子似的白腿,尤其是莹白如玉的脚踝,不堪一握,像初夏池塘里的刚刚长出的嫩荷,诱人摘撷。 更让人时不时就注意到是起伏的胸脯,肥软的小兔子撞击着衣裳,布料被撑起饱满的弧度,顶端还有凸起,圆圆的一小粒。 没戴胸罩。 张轩眼眸一暗,挪开视线,“刷牙了吗?” 周子茵感觉今日的张轩有点不同,却琢磨不出来。本习惯想要张口调侃几句,偏偏说不出来,郁闷地撇撇嘴,自觉去洗漱。 “宋姨家的瘦肉越做越嫩了。”楼下的早餐店年份久,老顾客多,生意极好,不早点去是赶不上的。周子茵许久没吃到这家汤粉,满意地眯起眼咂嘴,“混小子算你有点良心。” 两个人对坐着,慢悠悠地吃着早餐。中间太热了,张轩起来去开了风扇,三级风,呜呜吹着。 周子茵本想扯点话题聊,偏偏脑海里想不出别的东西,视线无意间瞥到男生的下身,“诶你那里好像变小了。”昨日就有疑惑,那么粗大的东西,他们平日是怎么收起来的。 张轩正咬着肉包,一听差点噎着,抬头看周子茵,真是一副好奇的模样,好气好笑,“你是真不知道?” “知道什么?” 张轩放下手里的吃食,慢腾腾地解释道,“男人这根,平日不是很大,勃起时才会胀大的。” 周子茵微微瞪圆眼,似乎有些无法想象。与男孩们开黄腔到是不少,但对于真正的男女之事,她其实并不知晓,从小就无人教导,就算是野,也是因为无知所以无畏,聊起来并不知羞怯。 张轩倒是琢磨明白了,有些乐,问:“你要看吗?”也不等女孩回答,拽开了自己的裤裆,扯下内裤,露出了自己未勃起的阴茎。浓厚的阴毛里蜷伏的柱体,看起来十分柔软。 对方的态度坦荡自然,周子茵也不觉有异,毕竟昨日也都是看过的。她睁大眼睛,今日倒是没昨日那般莫名其妙的紧张。的确看起来比昨日那样小多了,也不知怎么变得那么大的。 张轩嘴角勾起弧度,随意撸了撸软绵绵的性器,跟着解释,“这样子弄几下,就会硬了。” 似乎感受到对面女孩的视线,肉棒很快充血硬了不少,紫红的龟头也从包皮里探出大半个脑袋。 男人声音低沉了些,“比之前大了不少吧?” 周子茵愣愣的,才反应过来,“嗯、嗯。” “还会更大的。”张轩眯起眼,嘴角挑起的笑意更浓,手里继续撸动着。 原本颓软的阳具此刻已经粗显肉棍的姿态,从黑森林中雄赳赳地探出身体,茎体环绕的青色血管逐渐绷紧,看起来有些狰狞。棍棒底下的囊袋也胀大不少,随着男人的动作晃动了两下。 周子茵莫名感到脸颊发热,口舌干燥。 张轩将四周的内裤又扯开一些,方便女孩看得更清楚,似无意问道:“要摸摸吗?” 青梅04 04 张轩将四周的内裤又扯开一些,方便女孩看得更清楚,似无意问道:“要摸摸吗?” 男孩手中润红色的龟头中的小眼儿,在女孩的视线下,渗出了晶莹的黏液。 清晨的空气还稍带凉气,裹挟着还未消散的湿气黏附在人的皮肤上,周子茵感到轻薄睡衣覆盖下的身体如同被蛇爬行过一般,也变得敏感而且湿黏。 张轩手掌熟练地撸动着阴茎的表皮,拇指轻轻揉按翕动的马眼儿,看着对面女孩儿不自觉染上胭脂色的耳尖,又靠近了一些,“它很喜欢你。” 男孩的声音跟往常不同,被粗粝碾过,沙哑许多。 对方诱哄着:“来摸摸它。” 视线中,女孩纤细的手指缓缓伸出,仿若第一次接触小动物般,试探地碰了下那直挺的铁棍。 “好硬。”周子茵低声。 那粗红的肉棒敏感地微微颤动了一下,又胀大了一圈。 张轩额间已经开始冒汗,他鼻腔里满是滚动的热流,眼前只有这个懵懂的、像是不小心撞入猎人陷阱的傻兔子。 “它在跟你打招呼。”男孩抓住女孩的软手,不容对方退缩的,摁到了肉棍的顶端。男性宽厚的手掌包住女生的手,“像我刚才那样,摸它。” 女孩儿眼睫毛颤动得如同翩飞的蝴蝶。 “就是这样……它非常舒服,再用力一点,感受到它在动了吗?……唔摁……做得好,乖女孩……”张轩微微眯起眼,低低喘气。 空气变得愈加粘稠,像是融化了的糖浆,裹在了人的身上。 两个人不自觉愈靠愈近,两个影子逐渐相迭。 “它好烫。”那热度从她的手心钻进了血肉里。 “它很激动,第一次见到女孩,肯定有点紧张。”张轩低声笑着,“它很少这么大。” 女孩柔软素白的手上下抚弄着紫红的肉棒,手指间都是湿漉漉的黏液,咕噜咕噜细碎的水声。 周子茵说话也是费劲的,“我、我握不住了。”明明是抱怨,出口却像是撒娇的音调,小猫一般又软又黏。 “我们换个地方摸,”张轩几乎贴到了女孩的脸庞,嘴唇若有若无摩挲着少女的肌肤,“摸摸这里,下面这里有两个卵蛋,是男人的精囊,你可以揉,唔……乖乖你太棒了……” 少女的手托着囊袋,探索着新玩具。 张轩嗅着女孩身上的体香,想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周子茵略惊奇,“好软。” 张轩将女孩稍稍抱住,在她耳边喘气,舒服得想要上天。 “喜欢吗?”张轩此时已经在轻咬少女的耳垂。 “这样……有点奇怪。”周子茵发现眼睛里都是氤氲的水雾,怎么也看不清。男孩热乎乎的舌头一舔自己的耳朵,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可是你很喜欢。” “不……没有。”她本能地反驳。 “周子茵,你太笨了。你根本不了解你的身体。” “你才……啊!”女孩轻呼。 男孩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了少女的胸前,手指隔着衣服掐住了乳房的顶端。 “你看,你这里多硬。”男生恶作剧一般轻轻拉扯乳头,“像两个小石头。” “别……别拉……”周子茵眼圈一下就红了,“草你个流氓。” “怎么,就只给你摸我,不准我摸啊?周兄,这太不仗义了。”张轩拢住少女的乳球,大力揉捏,睡衣被拉扯出各种皱痕。 “混蛋。”周子茵想拽下对方的手,但没有力气,口里的呻吟压抑不住地往外冒,“唔唔……啊……你轻点……疼……” “操太软了。”张轩哑声,“周子茵,你的奶子比豆腐还软。” “滚……唔!你又扯……” “你再乱动,我就咬你的奶。” “你要不要脸!”周子茵大骂。 少女的脸泛着潮红,眼睛满满的水汽,小巧的鼻头微微皱着,嘴巴被咬得水红,身体如同棉花团一样渐渐往后倒,直到被男孩压倒背后的沙发上。 男孩喘着粗气的脸就在上方,剑气的眉,刀削的脸,紧抿的唇。 女孩骂着骂着就没力气了,只是微微蹙眉,克制着自己越来越密集的呻吟,“唔唔……不行了……”对方的手又大又热,胸被揉得又疼又胀,尤其是乳尖尖,一碰就疼。 “操……周子茵,要是早知道……”早知道你浪起来是这个模样,我他妈早就上了你。 男孩早就将女孩的睡衣推了上去,露出一对雪白的大奶子,玩弄得上瘾,想要看这个从小跟自己兄弟一样的女孩哭出来的模样。 “你的奶子很喜欢我。”张轩低下头用嘴吮了口。 女孩眼睛蓦然睁大,随即就唔唔红了眼,“你无耻……别用舌头……别别……唔唔……” 晨光中裸着上身的女孩儿太漂亮了,乳房像是水波一样在空中晃动着。俯在奶白色身体上的男孩同公狗一样把对方的乳房舔得咂咂作响。 “操,老子受不了了。”张轩抓着少女的手,“你再摸摸老子下面。” 周子茵被对方欺负得软成了水,又是愤怒又是委屈,“才不要。” 男孩乐了,凑近了去咬女孩嘟起来的嘴,“哟还闹脾气了。乖,你摸得舒服点,老子就轻点。” 周子茵不想理这个坏人。 张轩就低头开始啃女孩的脖子,又舔又吸,力气贼大。又猛地低头咬了口那乳团上的红果果,大口一张,几乎要把半个奶子都包在嘴里。 周子茵哪里能是张轩这无赖的对手,奶子都被玩出了花儿,边呻吟边咬牙,“我摸、我摸……你别……啊!” “乖宝贝。”张轩起身亲了口女孩的唇,“来,手放上去,对……它等你,等的可着急了。” 女孩躺在沙发上,睡衣被整个推到脖颈处,下面是敞露的白花花的乳肉和小腹。下身的睡裤也在混乱中被扯下不少,露出水蓝色的内裤。少女表情迷离,眼角和发梢都是哭过的水汽,红唇轻轻喘息,胸口的乳肉随着少女的呼吸轻轻颤动。 “周兄,你战斗力太弱了。”张轩一只手轻揉着少女的胸,另一只手正飞快撸动自己的鸡巴。 女孩儿实在没力气了,又是抽泣又是躲避,张轩被小姑娘这小模样逗得心头发软,暂且放过了对方,只好自己亲自上手安抚自己的小兄弟。 精液出来了,张轩伸手给周子茵看,“看看男人的精液。”手指间都是黏浊的白色液体,散发着不容忽视的男性的气味。 女孩儿撇头,“脏。” “嘿,这可营养着呢。”以后有的你叫吃的时候。张轩又活开了心思。 张轩找了纸巾,擦了擦手掌,将纸巾团扔了垃圾捅。他起身将女孩的衣服拉了下来,“还不肯起来啊?” “累。”周子茵本来就是大早被吵醒的,被欺负得又哭又喊的,此刻更是又困又累,烦死了眼前这个坏蛋。 张轩去倒了杯热水,抬着女孩的后脑小心地喂了几口,“嗓子疼了吧。” 周子茵瞪了男生一眼。 张轩更乐了,把剩下的水一口闷了,弯腰抱起女孩,侧头又亲了亲对方的脸,“别气了,我抱你回房睡觉。等会帮你写作业。” 周子茵这才瞥了对方一眼,“别老是亲我,你不黏乎啊。” “不黏,你脸蛋甜。”张轩继续贫嘴,大步进了女孩房间,将她放在了床上。 周子茵一挨床,眼皮子就耷拉了,团着身子就要睡过去。 张轩在旁边瞅半天,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女孩的脸蛋,凑近了,“喂,周子茵。” “唔……干嘛?”女孩迷糊应着。 “你爸妈这几天出差是吧?” “嗯……嗯。” “今晚我睡你这呗。” “……” 张轩看女孩儿似乎要睡着了,只好又凑过去点,伸手轻轻揉了揉女孩的乳房,果然小姑娘立刻就皱起眉头,不满地开始轻哼。 “周子茵,答应我吧。” “嗯……嗯……” “乖女孩,”张轩满意地亲了口女孩红嘟嘟的小嘴,“今晚再教你好玩的。” 我的傻姑娘。 青梅05 05 清晨过了,热气便翻涌起来,阳光穿透玻璃,落了一屋的光斑。 张轩正写着周子茵的试卷,回头便看到床上的女孩因为亮光而把半个脑袋埋进了枕头里,一时觉得好笑,就起身拉了窗帘。屋内暗下来,只能把试卷拿到客厅去写了,他又有些舍不得离开小姑娘,便没皮没脸地爬上床,把女孩从被子里捞出来亲了两口。 周子茵迷迷糊糊地去拍对方作乱的手,但反而被对方抓在手里摁住,唔唔两声,嘴一张就被吮住,小口被舔了个遍。 张轩真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没有自制力,只是碰了下,就跟胶水黏上似的不想停下来。手掌顺着女孩的衣服下摆就钻了进去,熟门熟路地揉起对方的软胸。 周子茵扭起身子,稍稍清醒了,眼睛微微睁开,泛起一圈水汽,显然还在睡意当中。 张轩发觉,便笑着啄了口小姑娘的眼角,“醒了?” “你、你干嘛?”周子茵不知道自己声音软得能掐出水,黏糊得像蜜糖。 “呵。”张轩没忍住手指捏了捏女孩的小奶头,果然怀里的少女颤抖两下,口里发出湿漉漉的喘息。 “还困吗?” 周子茵点头。 “乖,你亲亲我,我让你睡。” 女孩不高兴,不理会,转头就想躲开,刚动作就被追上来的坏流氓吻住,“唔……” 坏蛋把舌头也伸了进来,可劲儿地吸着她嘴里的空气,搅着她的津液,逗着她的小软舌一起玩。她哪有对方的力气,推也推不开,只能迷迷糊糊张嘴应着,最后也不记得到底怎么了。 张轩亲够了,起身,可算服气了,怀里的宝贝睡得甜甜的,好气好笑地又亲了两口女孩的脸蛋儿。 逗了自家姑娘一会儿,张轩跟偷腥的猫儿一样,得瑟地抱着试卷练习册就出去战斗了。 快到正午,张轩回家了一趟,收拾了换洗衣物。回来看了看周子茵家的厨房,好歹还有鸡蛋青菜,便快手煮了鸡蛋面。 周子茵睡饱了,带着迷糊劲儿就往外走,又跟着香味走向了厨房,靠在门边,似乎没反应过来。 张轩扭头,看见自家小姑娘迷瞪的模样,咧开嘴笑:“饿了?” “你怎么在这儿?” “周兄,你也太没良心了,老子这一上午又费心又费力的,你一转眼儿全忘了?” 周子茵清醒后战斗力也回来了,“啧,张轩你是什么货色我还不知道,肯定又……唔!”女孩睁大眼睛,被对方口对口咬了个正着。 “混蛋你干什么呢!”用力把对方推开。 张轩用手掌抹了下嘴角,笑道:“亲你啊。” 周子茵想骂人,但口里酥麻得厉害,脑海里清晰残留着对方刚刚用舌头舔自己口腔的触感,心跳剧烈,一瞬间哑声。 “想起没?”张轩捏住丫头红扑扑的脸,“今早上我可是抱着把你亲睡着的。老子辛苦不?” “你……”他妈的她还真的有点印象!周子茵不知对面这坏蛋怎么突然进化成了大魔王,变得如此无耻和流氓。 “好了,别气了,来吃面吧。你再不动,我就又亲你了……” “你个王八蛋,信不信我咬死你。” “好好好……吃饭吧,大小姐。” 张轩实在喜欢看自家姑娘发怒的模样,像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可爱得让人忍不住再欺负一会儿。 餐桌上,周子茵吃得野,汤汁蹦了不少,小嘴吃得油光发亮。 张轩看得又乐,不知怎么,无时无刻都想盯着自家姑娘看,总觉得哪哪都可爱,又想亲又想捏。又觉得这样的场景无比熟悉,似乎从小便是如此,小丫头永远都是跟在身边,一起上学,一起吃饭,一起赶作业,一起打游戏……丫头从小没人管,他一路把这个小姑娘养到大,背她回家,给她买冰淇淋,去超市给她买卫生巾,去教室给她送雨伞……他一直像个傻子似的觉得这就是个兄弟,得亏没傻到底,他这是有远见,小小年纪就给自己相好了未来媳妇。 周子茵抬头,“你怎么老看我?” 张轩伸手去抹小姑娘嘴角的汤汁,“看你吃得熊样儿。” “你别看啊!” “不,我就看。” “张轩你是不是有病啊!”周子茵就想揍人。 张轩被逗得不行,服软了,“是是是,我有病。” 没病能喜欢你吗。 周子茵是真习惯张轩的,这个男孩参与了她整个的成长岁月,她甚至无法想象对方有一天会不在她的生命里。她是真没有意识到的,她从来都无法拒绝张轩。 小时候家里常没人,父母留了饭钱,她却很少动用,往往硬饿着,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倔这一口气。张轩发现了后,俩人打了一架,她战败,被张轩拎回家吃饭了。后来久而久之,她到是习惯了和这个家伙一起吃饭,生生像是被对方喂大的。 想想都是孽缘。 下午俩人没事儿,便在沙发上坐着看电视。 周子茵嫌热想离张轩远一点儿,男孩这可不乐意了。 “你就不能有点良心,老子伺候你一上午了,你就不能有点感恩的精神?” “……”一想到那些完工了的作业,周子茵心虚了,“你想做什么?” “抱着你。” 周子茵被对方义正言辞的模样震了下,半天没反应过来,“我、我有什么好抱的?” “你管呢,老子就想抱着你看电视,你要不给我抱,我现在就扑过去亲你。” 还有没有人能管管这流氓了! 张轩指导着,“你过来点,对,就是这样,坐我大腿上……” 周子茵炸毛,“这样哪里舒服了!” “那是你没靠着,靠我身上,我搂着你……” “这样很奇怪。”周子茵不知道原来对方如此高大,竟然可以轻松把自己圈在怀里。 张轩嗅着少女身上熟悉的体香,满足地又搂紧了怀里软乎乎的姑娘,“这样就好。” 男孩低沉的声音近距离地响在耳畔,周子茵微微一愣。 电视重播着上个周末的综艺节目,主持人嘻嘻哈哈闹个不停,嘉宾被游戏玩得团团转。 摇头风扇呼呼转响,驱逐着夏日的炎热。 沙发上,一个高大的男孩怀抱着一个娇软的少女,男生的脸几乎靠在女孩的颊边,两人轻声说着话。 “这个节目好无聊。” “要换台吗?” “不用了。” 张轩凑上去轻轻吻了吻少女的脸颊,温热的鼻息拂在对方的肌肤上。 周子茵斜瞥,微嗔:“不是说不亲了吗?” “啧,没忍住。”男孩惩罚般咬了口对方的耳垂,又舔起来。 “唔……别……”周子茵轻颤一下。 “很舒服的。”张轩的手同时伸进了女孩的衣服内,轻轻抚摸着对方柔软的小腹。 女孩想躲,反而将整个人送进了男孩的怀里。 “为什么不戴胸罩?”男人的手掌宽大,微微拢住起伏的浑圆。 周子茵眼角微湿,“戴了难受。” 张轩无奈,果然是他家的丫头,“我得好好教你。” 电视还在播放着,少年的手在女孩衣服底下作乱着。 少女无处可躲,身体颤动,低低喘息着。 两个手掌包住晃动的乳房,手指下压,乳肉从指缝间争先恐后地挤了出来。 男孩用掌心摩擦着硬挺的奶头。 “唔……”周子茵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别……” “宝贝,你的奶子好大,我两只手都抓不住。” 男人握紧两个乳球,大力揉动起来,柔软的乳肉填满了整个手掌,他脑海里已经浮现了少女衣服底下奶子被揉动出的各种形状。 “啊……啊……”女孩眼圈红了,胸口好胀,男人的手掌紧紧包裹着自己的乳肉,她隐约觉得自己要被揉坏了。 男孩揉着女孩的胸,又侧头去舔女孩的嘴,“乖,转过来,伸出舌头。” 将女孩柔软的小舌含住,吮吸得汁液淋漓。 “嘴张大点……” “唔……宝贝,你好棒。”张轩用下身顶了顶姑娘的屁股,“感觉到了吗,小将军又起来了。” 男人就着相隔的布料摩擦着自己的肉棒,将丫头的上衣撩起来,看着两个布着红痕的雪白的大奶子,凑上去咬。 少女立刻叫了起来,“别那么大口……” “操太滑了,你是豆腐做的吧。”男人吮吸得啧啧作响,恨不得将整个奶子都吃了。 周子茵像浪中的小舟一样在男人的动作中颤动着。 张轩早已忍不住,空出来的手碰到了女孩的大腿,从宽松的短裤口伸了进去,不断抚弄大腿的内侧。 少女敏感地全身泛红,对方一个动作,她都会跟着颤动。 “别紧张,腿张开点……让我摸摸你的小妹妹。” 张轩用手指隔着内裤轻轻刮弄着女孩的阴部,感受到内裤一点一点被浸湿。 “宝贝,你的水好多。” “别……嗯嗯……”少女张嘴呻吟起来。 男人的手指从内裤边缘探了进去,用指腹抚摸着女孩阴阜的形状,揉着湿漉漉的大阴唇,探进去,找到了硬硬的小肉核,摁住。 “啊啊……”周子茵大腿猛地绷紧,被可怕的快感席卷。 “你的小妹妹好乖,软软的,跟你一样可爱……”张轩凑上去吻女孩眼角的泪水。 周子茵本能地揽住男人的脖子,抱着对方浪叫。 “感觉到了吗?我摸到你的小洞了,”张轩微微皱眉,“宝贝儿,你这里好小……会疼吗?” 男人的手指在穴口边缘反复流连,不断按压,不断挤出湿润的花液。 周子茵无法描述自己的感觉,无法控制自己的意识,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无底线地依赖着身上这个男人。 “宝宝,把裤子脱了好不好?” 周子茵想要摇头,但很快被吻得没有神智。 少女的短裤被褪下,内裤也被脱下,大腿被扒开,白皙的大长腿中间是粉嫩的贝肉,盈着水光。 “别看了。”周子茵伸手去挡。 她不明白,为什么此刻自己正挺着奶子张着大腿光着小屄躺在沙发上。 张轩几乎红了眼,“操老子真是攒了八辈子的福气。”他伸手去摸姑娘的下身,拨开那水淋淋的花唇,用手指轻轻逗弄着。 “宝贝,你的小妹妹特别好看,就跟你一样可爱。” 周子茵哭得满脸水汽,微张着唇小声喘息着。 张轩扯开自己的短裤,将鸡巴从内裤里拽了出来。 女孩意识到什么,立刻挣扎起来。 男人赶紧抱紧几乎赤裸的女孩儿,不断吻着对方的鬓角,“别怕,小茵。我不进去,让我蹭蹭……” 周子茵摇头,“你骗我。” “不骗你,宝宝,我最喜欢你。”张轩将滚烫的肉棒贴在女孩的滑嫩的大腿上,轻轻摩擦着,“你害怕它吗?” 少女摇头,又点头。 张轩抓住女孩的手,“没事,你摸摸它,它很乖的。你早上不是摸过了吗?” 女孩白皙的手指颤巍巍的被拉扯着抓住了硬挺的肉棍,被男孩引领着轻轻抚摸。 肉棒感受到柔软的手指和女孩的气息,飞快胀大一圈,在少女的手中挺了一下。 周子茵吓到般缩了一下,“它……它会动。” “嗯,它真的很喜欢你。”张轩沙哑出声,同时他的手指也摸到了女孩的花穴,“小妹妹也很喜欢我。” 电视里的综艺节目早就结束,开始了漫长的肥皂剧。 风扇依旧转动着,飞扬的灰尘在下午的阳光中透出星光的质感。 沙发上的少年和少女互相抚弄着对方的下身,一个揉弄着女孩的小屄,一个撸动着男孩的阴茎。 娇吟和低喘相互勾连。 渐渐的,声音消弭在两个身影黏湿的接吻中。 青梅06(完) 06 周子茵觉得下身热乎乎的痒,伸手去推张轩,身上的男人变本加厉,将肉棒顶在了自己的花唇上,圆润坚硬的龟头像块烧热的石头烫的周子茵连连娇喘,“不要……” 大屌像是听懂似的,一挺,半个龟头陷进了肉缝中,花汁水淋淋地淌出,透出淫靡的水光。 周子茵感觉自己的阴唇被蛮横地顶开,小肉核被阳具挤着上下摩挲,她两眼水汽朦胧,哭得要喘不上气来。 明明说好不进来的。 “坏蛋。” “呵,”男孩粗厚的手掌上下揉捏着她的乳房,用手掌颠了颠她的两个大奶子,哑声叹着:“我就是坏人。” 不知何时,下身的肉唇又被顶开了不少。 汗水和黏液顺着肌肤的纹理淌出深浅不一的光泽。 周子茵感到自己的平日尿尿的地方被一个硬物碾弄着,羞耻地摇头,“别……” 男孩咬住了少女湿淋淋的唇,用舌头阻截了女孩的求饶,一只手轻轻拨弄着晃动的奶头,另一只手探到女孩身下揉弄对方肿大的阴蒂。 周子茵控制不住想要张嘴呻吟,嘴一张开,对方的舌头就更加凶猛地探进来吮吸她的软舌,“唔唔……”津液从嘴角溢出,拉出细长的水丝。 龟头仿佛在熟悉自己的领地一般,上下摩擦着,蹭了蹭花穴,在尿道口上摩擦了一会儿,又顶到阴蒂上,用自己的马眼摩挲着小肉珠。马眼里湿漉漉的淫液将小姑娘的贝肉涂得水光滑亮,满是男人的腥臊味。 周子茵张开的大腿被挂在沙发的扶手上,屁股被对方肉棒玩弄的不断颤动,带动了大腿和小腿都在轻微地哆嗦。 “乖女孩,”张轩吻了吻女孩的唇,又去舔对方满是泪水的脸颊,“宝宝不哭,你特别棒。” 他也不好过,额头汗水淋漓,隐有青筋浮出,显然也忍到了极致。他伸手扶住自己的大屌,在周子茵的阴唇上来回擦了擦,身下的女孩果然颤动下来,小声呻吟,那娇喘简直要融化了男人的心。 张轩舔着女孩的唇,“宝宝,我问你问题,你要答对了,我就不进去。” 底下的阳棍气势汹汹地顶在肉缝上。 “如果答错了,我就操坏你的小妹妹。” 周子茵睁大眼睛,猫一般的杏仁瞳里透出莹莹的水雾,脸因为情欲而泛着酡红。她不住地喘息着,乳球跟着身体的晃动而前后摇荡,反复蹭在男人坚硬的胸膛的上。 张轩真是此刻就想操死怀里这个妹妹。 张轩压抑着欲望,靠近了女孩,哑声:“第一个问题……”男人的手指探入花穴中搅动着,不时用两指微微撑开。 “子茵喜欢我吗?” 周子茵脸涨得通红,眼睫毛颤动得厉害,“才……不……” “答错了。”张轩向下压了压,下身的龟头随着男人低身的动作摁在了肉穴的开口上。 女孩瞳孔睁大一圈,身体猛地颤了一下。 男人湿乎乎的热气喷薄在少女的耳垂上,“第二个问题,茵茵喜欢我的大肉棒吗?” 这个问题更加……周子茵推拒着扭头,想要逃开,“你走……”。 “宝宝不聪明,又答错了。”张轩摁着少女的身体,身体又靠近了些,胸膛紧紧贴着女孩肥软的奶子。而此时,龟头已经蛮横地挤进了少女的花穴中。 穴口被撑开的感觉让周子茵一时无法回神,她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对方,“不……不要……”这是什么感觉……好可怕……好烫、好硬…… 张轩将女孩大腿强行掰到自己的腰上,轻声哄着,“小妹妹的水特别多,一点也不疼……不疼啊……” “骗子……”周子茵已经疼得眼泪汪汪了。 肉棒缓缓推进着,挤压着肉壁的软肉,推平了肉壁的褶皱,怀里的姑娘痉挛般控制不住地张嘴呻吟起来,软成了水娃娃。 张轩被女孩的奇高的敏感度惊了一下,这适应得也太快了,随即又忍不住笑,下身轻轻顶弄起来。 “啊……唔唔……啊啊啊……不要了……”少女哭得不能自己。 “宝宝,我还有问题呢……” “混……混蛋……”周子茵胡乱拍打着男人。 “宝宝,喜欢老公操你吗?”张轩掰紧了少女的臀瓣,猛地将肉棒顶进了最里头。 “啊啊啊——” 好热……感觉下身要被操得融化了…… 周子茵大腿已经使不上力气,只能感觉到男人的肉棒紧紧地操进自己的身体时,穴口内被狠狠摩擦时带起的滔天的热意与酥麻。男人的囊袋啪啪打在自己的阴阜上,微微的疼痛感让她全身都跟着忍不住蜷缩起来。 她想要逃开这可怕的快感,但很快就被卷入到更可怕的深渊之中。 男人的肉棒像铁杵一般捣开自己的身体,硬的得她全身都似乎成了软绵绵的水,捣到哪都是湿淋淋的淫液。 下身被顶得快要失禁了,想要尿尿的感觉无时无刻不把她逼疯,她大声喘息着,控制不住身下涌出一股又一股的花液。 好可怕……感觉自己要死了…… 张轩将女孩抱在怀里,用坐姿上下操弄着女孩,这个动作方便他随时低头啃咬他最喜欢的奶子。他如同野狗一般将女孩的乳房操得上下晃荡,乳头被咬的红肿,像是熟透了葡萄。他将葡萄含在口中吮吸,又是咬,又是舔,下身更是连连向上顶弄,耳边是女孩热辣的娇吟。 太舒服了,他恨不得一辈子呆着女孩的身体里,又或者,干脆死在女孩的小屄里。 周子茵的身体是天生就知道快感的,很快,无论男孩如何的耍弄,她都会爽得颤抖,几乎要被操昏过去。 两个人都是刚刚尝到情欲的滋味,一时间怎么也停不下来。 张轩将女孩身体换了个方向,让女孩跪坐在沙发上,他站立着从背后又操了进去,像是操母狗的姿势,边操边伸手揉弄着女孩的雪乳,后来干脆直接拍打起来,将奶子拍得啪啪作响,恶狠狠地问:“说,老子操得舒不舒服?” “唔……舒、舒服……” “要不要一辈子给老子操!” “要……” 这时候真是什么话也说得出口,张轩又抱着女孩边走边操,将女孩逼的“老公”、“好哥哥”喊了一路,连要成为小母狗这样的浪话也边抽泣边说了出来。 男孩在少女身上泄了两次后才稍稍缓过劲来,又忍不住刮着精液喂到女孩小嘴里,哄着对方吃,“乖宝宝饿了吧,张嘴吃牛奶。” 周子茵迷迷糊糊被喂了个干净,难吃地吐舌头,没过一会儿,又被喂了慢慢一口精液,满嘴满脑子都是充满男人体味的骚液,真吞下肚子了,仿佛从身体内部都开始滚烫起来,倒是连好不好吃都感觉不出来了。 她是真的怕了,怕了男孩一碰自己,她身体就禁不住颤动的情况。 下身像是不听自己话了,不受控制了,男人的大屌一靠过来,花唇就自觉乖乖地张开吞了进去,像是找到主人一般自动自发地吮吸起来。 “下面的小嘴太乖了,”张轩真是爱死了怀里的宝贝,真么会这么讨人喜欢,“下次也给上面的这张小嘴吃。” 周子茵倒是想骂男人无耻,可往往还没张口,就啊啊地呻吟起来。 两人在客厅里的沙发上颠鸾倒凤一下午,后来又操弄着进了房间,在床上又前后玩了几个姿势。 周子茵最后实在怕了男人刚开荤那恐怖的欲望,没有了反抗的力气,被诱哄着吃了两口射了精的肉棒,还没舔几口,那肉棒又立刻硬了,直直顶进了她的小喉咙。 两人饿了,男孩也离不开女孩的小嫩屄,抱着坐在餐桌上,边小幅度操着,边口喂着女孩吃饭。 女孩唔唔嚼两口,又红着眼喘息,饭喂了不少,又掉了不少。 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孩女孩就这样在餐桌边上边做爱边吃饭,少女身上是男人吮吸的红印子和涂满的精液,雪白的奶子硬生生像是又被揉大了一圈,乳头坠在奶子上沉甸甸的,像是染了蜜糖的香。 “喜欢老公操宝宝吗?”张轩最爱逼她说这样的浑话。 周子茵抽抽泣泣,“喜、喜欢……” “老公要一辈子呆在你的身体,好不好?” “好……唔唔……” 晚上躺在床上时,两个人才似乎从那可怕的情欲中回过神来。 周子茵累得睁不开眼,张轩便将赤裸的女孩抱在怀里,低头用唇轻吻着。男孩的阴茎也发泄了多次,不如初时坚硬,但也并未完全软下,半硬着挤在女孩的两腿中间,轻轻摩擦着。 女孩的雪乳被男孩的胸膛压着,自己的乳头不时擦过男孩的乳粒,她便轻轻娇喘一声。 “子茵。”男孩唤她。 女孩迷糊应着,“嗯。” 张轩将怀里的少女又搂紧了些,“茵茵,你其实都知道我这几天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对不对?” 周子茵似乎清醒了些,睁开眼睛,对上了男孩的双眸。 张轩嘴角微弯,眼里似乎有笑意,他习惯性低头去吻女孩的唇。 “傻姑娘。” “茵茵,你记不记得小时候你老是爬到我的床上要跟我一起睡?那时候你又是怕黑,又是怕鬼,还怕打雷……” 周子茵不知为何张轩要提这个,但幼时自己的确相当依赖这个男孩,一时又有些窘迫,“你……” “子茵,以后我们一辈子睡一起,好不好?” 今天张轩像是一个大恶霸逼了她说了无数个“好”。 周子茵觉得如果自己还有三分志气,就应该踹对方一脚,然后说不行,气死这个大坏蛋。 大概是她太困了。 “好。” —— 完 —— 2017年7月24日 雪兔文案 雪兔 文案 《雪兔》 蒋宇 X 叶晓清 学校里人人都避之不及的坏学生蒋宇被像小白兔一样的女孩叶晓清救了,小女孩给他包扎,给他上药,给他做好吃的,给他床睡…… 咳咳。 这是一个小白兔驯养大灰狼,大灰狼吃了小白兔的故事。 雪兔01 《雪兔》 文/百碎叶 01 南方的雨季漫长,空气中永远浮动的湿润的水汽。 雨下的很急,雨滴砸在地上溅起漂浮的雪花。浅白色的凉鞋踏响水洼,荡开的涟漪中映出一个穿着蓝白校服的女孩的身影。 女孩身材娇小,手执浅蓝色的雨伞,斜挎着书包,齐腰黑发随着少女的步伐小幅度摆动着。 放学步行回家,这是叶晓清每日生活的一部分。这一天却与往日不同,在经过三街的窄巷时,叶晓清不经意瞥到了巷内一个躺倒的身影。 男孩身材高大,雨水湿透了他身上的校服,眼睛紧闭着,似乎昏迷了。眼角和下巴都有青紫的痕迹。 “同学?” 女孩慌忙地用伞遮住对方,尝试着叫醒对方,“同学你怎么了?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这是蒋宇第一次见到叶晓清的场景。 后来的生命中,他时常会想起这一幕——那时,他被人暗算群殴,昏倒在暗巷,大雨滂沱,他浸在湿冷的雨水中。 隐约间,他听见了一个声音,娇小的、绵软的、急促的,那天的雨突然都变得温柔了。 他睁开了眼。 叶晓清松了口气,“你终于醒了。” 蒋宇起身,拉动伤口,轻呲一声,疼得皱眉。 女孩像是感同身受般,立刻紧张地问:“很疼吗?需要去医院吗?” 这时,蒋宇才把目光转向对方,上下打量了下,又无所谓地摆手,“谢了。” 不知道哪里来的小女孩,齐刘海长头发,皮肤白净,眼睛干净得就像是雨后的澄空,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男生眉毛浓密,双眸如同猎鹰一般,只是一皱眉,就散发着野兽一般的侵略气息。 叶晓清如同小兔子一般,惊吓般眨了下眼睛。 蒋宇没再理会对方,撑起身子,踉跄地站起身,咬着牙活动了下身子,判断伤痛的位置,小腿、腹部、脊背都传来尖锐的疼痛,他轻哼一声,开始思量找哪些人,如何去堵那几个王八蛋。他走了一段距离,才突然反应过来般,看了眼旁边。 女孩子正努力伸直了手臂,轻微踮着脚给他撑伞。 “我操,你在干嘛?” “给、给你撑伞,你受伤了,不能再淋雨了。” 叶晓清被大男孩吓了一跳,天生胆小的她眼圈一下就红了。她从小就有个毛病,情绪表现特别明显,害羞脸就红,紧张身体就抖,害怕眼睛就会水汪汪的。因此,她一直不太敢与人接触,也恐惧让别人讨厌。 “操,你哭什么啊!”蒋宇莫名其妙。 “对、对不起。”叶晓清低下头,努力呼吸,憋住眼泪。 蒋宇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大约一米五的身高,低下头连自己的肩膀都不到,身体哆哆嗦嗦,拿着伞的手都在颤抖,但却依旧努力地撑着。 女孩子都是这样的吗?软软的,弱弱的,一碰就哭。 “啧,烦死了。”蒋宇伸出手把伞抢了过来,“撑不动就别撑啊,老子才不需要你这种小馒头照顾。” “我、我……”叶晓清一句话也说不完整,只是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向男孩,许久,才憋出来:“谢谢。” 蒋宇看着自己拿着伞的手,莫名被噎住了。 “老子和你没关系,你拿着伞,快点回家。” “那、那你呢?” “关你什么事。” “我、我……”小女该又要哭了,“那、那伞给你用。” 蒋宇实在奈何不得这个小姑娘,明明看起来像个小兔子似的,一戳就吓得全身发抖,偏偏就是强硬地不让他淋雨,不让他一个人走,一路唠叨着让他去医院。 怎么会有这么烦的小东西。 “操操操,烦死了。老子跟你说,我爸把我打出来了,老子没家,没钱,现在饿的要死,很有可能会抢人。你他妈还要跟着我吗?” 女孩子睁大眼睛,似乎被吓愣了。 许久,她问:“你、你别难受,你、你要去我家吗?” 这一定是他见过的最笨的女孩,一个被骗还会帮人数钱的傻小孩。 许久以后,蒋宇才意识到,可能从那一刻开始,他就想要保护这个傻到即使哭着也要问他疼不疼的小姑娘。就算被骗,也只能被他骗。 雪兔02 雪兔02 老街的小区,雨水淋湿了爬山虎的藤蔓,斑驳的墙壁延展开蜘蛛网状的细缝。 蒋宇莫名其妙被小女孩领回了家,手里还拎着把碎花的蕾丝边小雨伞。 踏进门,才有了真实感。 干净整洁的客厅,暖色的窗帘与布衣沙发遥相呼应,木制地板横隔开玄关与木门。 茶几上摆着应季的水果与绽放的鲜花,连空气都沾染了水蜜桃的甜香。 这一切,都和他的家,完全不一样。 像是爱丽丝不小心钻进了兔子洞来到另一个新奇的世界,蒋宇也怀疑自己此刻走错了世界。 叶晓清抱着浴巾走了出来,“诶?你为什么不进来?”她将浴巾递给高大的男孩,“你快擦擦。” 小姑娘踮着脚撑直手,才把浴巾送到男孩脑袋上。 浴巾柔软蓬松,盖在脸上时有轻微的馨香,这很像女孩身上的味道。 蒋宇胡乱揉了揉,心烦气躁,突然间有些生气,“你怎么可以随便带一个陌生人回家?还这样照顾别人?” 女孩一哆嗦,像触电的小松鼠一样缩了起来,颤巍巍地看着他。 蒋宇暗恼,差点忘了,这小丫头可是一碰就会哭的水娃娃。 “好了我不说了,你别哭。” 女孩眼里凝聚起了水汽,很快氤氲开来。 “都说了,别哭!” 叶晓清咬唇,努力憋着眼泪,眼圈红红的,泪水还是滚了下来。 蒋宇第一次有手足无措之感,急急忙忙伸手去抹,大掌包住女孩的脸颊,没有章法地猛擦。 “别哭了。”不会哄人,干巴巴地重复着同一句话。 女孩的眼睛被男人火热的手掌擦得生疼,脸蛋被揉得火辣辣的,眼泪汪汪流地更多了。 蒋宇如上锅的蚂蚁,这怎么哭得更厉害了? “你再、再哭,我就打你了。”恶狠狠地吓唬。 这下可好,叶晓清哭得都喘不过气了。 小女娃的脸蛋太软了,滑腻得如生膏,手粘在上面放不下来。 看着小姑娘扑闪的水睫毛,湿漉漉的大眼睛,咬得水红的唇。 大男孩急得上了火,手里的力道不自觉轻柔起来,靠近了些,用拇指轻轻揩去对方的眼泪。 他用自己都意识不到的轻柔的声音哄着, “好了,都是我不对。别哭了,你打我好不好?……乖,就这样,深呼吸……” 不知何时,女孩的抽泣逐渐平缓,眼泪也渐渐歇了,只是睁着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孩。 蒋宇呼吸一窒,几乎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 “谢、谢谢你。” 小丫头嗫嚅着说。 蒋宇看着这个不到自己肩膀高的小姑娘,心如同做了过山车,忽高忽低,比干架累多了。 “你这动不动就哭的毛病,去医院看过吗?” “看过的,医生说这是心理方面的问题,不能根治,只能调整,尽量避免过激的运动和刺激。” 谈到自己从小的病症,叶晓清情绪低落,这也是她长期不和外人接触的原因。 蒋宇自诩自己并非是个心肠软的人,但可能是一路下来也哄了小丫头不少次,看不得对方蔫蔫的模样,他伸手揉了揉女孩的脑袋,“是我不好。” 从来不服软的大恶霸蒋宇真是对这个小丫头一点办法也没有。 小姑娘还特别有趣,动不动就哭,哭多了还没力气。 叶晓清身体发软,渐渐撑不住力蹲在了地板上。 今天哭太多了力气用完了_(:_」∠)_ 蒋宇吓得以为自己把对方弄晕了,半天才弄清楚原因,好气又好笑。这娇弱的小公主到底怎么长大的。 “你别动弹了,小胳膊小腿的,我抱你。” 大男孩铁臂一出,直接将小姑娘横抱,轻松踏步走了起来。 怀里的小女孩大概第一次被抱,紧张地眨着眼睛,手指将男孩的衣服攥得紧紧的。 蒋宇好笑,还是抱得紧了些。 别说,看起来像个小布丁,身体也软得像布丁。 一通喧闹后,两人熟悉起来。 叶晓清准备去厨房做饭,推着蒋宇让他去洗澡。 蒋宇嫌麻烦,小姑娘就着急了,“你衣服都湿了,必须洗。” 看起来软绵绵的小丫头固执起来特别不好对付。 蒋宇还没顶两句,看到叶晓清还红红的眼睛,一下就没了脾气。 啧,怕了这小丫头。 叶晓清今年初三,还是十五岁的小女孩。家里父母常年出差,女孩习惯一个人生活。家里请了保姆,不过是周末来一趟收拾。 蒋宇比小姑娘大了两岁,自封大哥,了解女孩的情况后,他都为小丫头的不设防而着急,恨不得敲敲对方的脑袋训斥,却又怕了小姑娘的眼泪,只能咬牙轻声嘱咐,“以后不许让别人进来,知道吗?” 叶晓清像个小白兔一样缩着,乖乖点头,“嗯嗯。” 小姑娘的烹饪手艺过关,一桌简单的两菜一汤,手撕包菜、爆炒鸡丁和丝瓜肉丸汤,简单却十分美味。 男孩胃口大,几乎清扫了所有饭菜。 叶晓清支着下巴看对方狼吞虎咽的模样,眼睛笑得弯弯的。 蒋宇嘟囔:“干嘛一直看着我?把眼睛闭上,小心我又弄哭你。” 叶晓清眨眨眼,咧嘴笑开。 蒋宇触到电般挪开眼,“你还笑!” 女孩看着对方故作凶狠的表情,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不害怕眼前这个大男孩了,就是忍不住笑。 这对于蒋宇来说,是奇妙的一天。他遇到了一个完全没办法对付的哭包小公举,用尽了此生最温柔的语气哄女孩,还被对方做各种要求而无法反抗。 这样的命运持续到了夜晚。 得知蒋宇无家可归的叶晓清坚决不让对方离开,强硬要求对方留宿。 一番闹腾后,蒋宇不得已妥协,抱着眼泪汪汪的小姑娘发誓:“我今晚绝对不偷偷走,就睡沙发,你随时出来检查,好吗?” 叶晓清这才抽抽搭搭地去给男孩收拾被褥枕头去了。 坐在沙发上的蒋宇叹口气,手捂着眼睛仰躺在靠背上,脑海里是小丫头攥着自己衣襟的小手还有刚刚小步小步离去的背影。 这感觉……太奇怪了。 小姑娘家里的沙发是双人座,蒋宇的大胳膊大长腿捉肘见襟,几乎蜷着身子才能勉强容下。 叶晓清心里过意不去,又从房间跑了出去,蹲在沙发边上,小声劝着,“你和我一起睡吧。” 灯光昏暗,小女孩的的脸颊在柔光中显得意外软和,睫毛长得出奇,眼睛盈着透明的光。少女的身体纤长细小,沐浴后的香气轻软地漂浮在空气中,都属于女孩子特有的味道。 蒋宇自晚饭后身体就开始发热,估计是淋雨后开始发烧,为了不让叶晓清担心,他一直强撑着表现健康,此刻睡意朦胧,脑袋胀热得厉害,几乎听不清女孩的声音。 叶晓清又劝了几句,发现没有回应,有些着急地凑了上去。 蒋宇立马恶狠狠道:“你离我远点。” 叶晓清倒不怕了,“为什么?” “你爸妈没教过你吗?晚上别靠近男人。”蒋宇将女孩子推开了一些,少女的体香萦绕在他身边,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 他妈的,头痛死了。 “你身体好烫……”叶晓清无意间碰到对方个胳膊,“你生病了吗?” 蒋宇完全能想象按照这小丫头的德行,肯定得拉着他吃药看病折腾一晚上,“没病!你回去睡觉!” “你让我摸一下额头。”叶晓清探手。 蒋宇一把抓住那柔软的小手,几乎瞬间就将女孩扯了过来,呼吸间滚烫的热气交融,男孩蹙眉不满的模样近在咫尺。 叶晓清微微睁大了眼睛。 男孩几乎贴在了女孩的脸上,眉宇间都是凶狠的煞气,“你知道晚上男人会对女人做什么吗?” 属于男性的气息完全包裹住女孩的四周,叶晓清觉得呼吸间都是火辣辣的热气,心跳剧烈地跳动起来,她感觉有些喘不上气,她后知后觉意识到了危险的气息,想要后退一点,才发现身体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又哭!” 男孩的语气不佳,沙哑的声音渐渐放低。 叶晓清感觉到男孩的手掌抚上了自己的背,轻易地将娇小的她抱进了怀里,对方的脸越来越近,俊朗的眉、硬挺的鼻梁、微薄的唇,直到…… 女孩感觉到男生在轻轻舔舐着自己的眼角的湿润。 蒋宇在病痛和困意中已经记不清自己说了什么,想来翻来倒去无非是些抱怨的句子。 “求你了小祖宗,别哭了。” 男孩落在眼睛温柔的吻一个接着一个,如同水珠一般一滴一滴落在了女孩子的心里。 叶晓清被哄着趴在男孩的身上,对方的体温烧得她也跟着有些混沌。她推不动,也起不来,到最后几乎要跟着一起睡着了。 “丫头,你身体好凉快。”蒋宇迷糊中碰触到女孩的肌肤。 “唔……”叶晓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再有意识的时候,睡裙底下是男孩游移的滚烫的手掌。 那手掌宽大粗粝,研磨着少女细嫩的肌肤,抚弄着毫无阻碍的背部,又一路抚摸到少女浑圆的臀部。 被子不知不觉中被推倒在了地板上,男孩和女孩的身体无缝隙地贴合。 雪兔03 雪兔03 蒋宇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里有层层迭起的深蓝的浪,浪的边沿是雪白的浪花,浪花在天际漂浮,打湿了最远处的星光。 他站在滚烫的砂岩上,赤裸的脚板被灼烧得疼痛,他几乎本能地,一步、一步走向大海。海水没过肌肤的时候,他发自身心地慨叹。 “好舒服……” 他几乎迷醉,放纵自己的四肢脱离理智的控制,如同泡沫一般融入海洋。 男人的吻窸窸窣窣落在女孩的耳畔和脸颊,口舌里滚烫的温度一路湿漉漉地流淌。身体如同拥抱着最珍惜的宝物,将女孩娇软的身体拢在怀里。 他像一头野兽一般,毫无章法、毫无理智地啃咬着怀里的鲜肉。 用自己坚硬的身体摩擦着女孩柔软的乳房,用自己的大掌揉捏对方滑嫩的四肢。 高烧如同一场经年不停的大雨,雨水漫过街角,漫过堤坝,漫过窗台,直到浸没整座城市。 女人不是男人的肋骨,是男人吞进肚子里的肉。 少女的呜咽声消弭在男人灼热的喘息与吞吐中。 她的身体愈发蜷缩,感受着男人手掌如同搓弄自己的乳头和乳晕,小巧的还在发育的嫩乳像是还没成熟就被采撷的果实,颤颤巍巍地被男人闻着香味发现,咬下。 野兽的舌头粗粝而且温暖,他粗粗舔了两下,尝到了果实般甜蜜的味道,瞬间迫不及待地将整个小奶兔含进口中。 “不……唔呃……”小姑娘急促地哭泣。 男人在梦中粗哑地呼吸,仿佛知道怀里猎物在瑟瑟发抖,他低下头舔了舔。 “乖。” 她睁开眼,黑暗中,眼里朦胧的水雾里只有男人模糊的轮廓。 她的衣服被解开了,从头顶拽出。裤子被拉下,停留在脚踝处。 没有穿胸罩的乳房软软地散开,稍显起伏的柔软的圆润。 小内裤还留着。 猎物已经嗅到了少女的下体芬芳的甜香,正沿着肌肤的纹路缓慢地往下探索,直到鼻尖陷入了女孩的内裤起伏的阴唇中。 鼻尖充溢着独属于少女的、香甜的、新鲜的、灼热的甜美。 他喉结滚动了下,听见了体内叫嚣的饥饿。 他伸出了舌头,粗长的、滚烫的肉舌,缓慢地舔上了轻薄的布料下柔软的小屄。 “啊啊……” 她胡乱挣扎起来,大腿伸直又颤抖。 不、不……这种感觉太可怕了。好湿,要被吃掉了。 男人用不容置疑的力道压下女孩弹起的小腿,张大了口,更加粗鲁地舔咬起来。 隔着内裤吸吮着肉蒂,搅动着花唇,几乎将整张脸埋入小丫头的下体之中。 太甜了,太美味了。 不够,还不够。 他咬开了阻挡的布料,终于肉贴肉地触碰到了女孩身体最柔软的部分。 那个晚上,他用舌头将小丫头操到哭泣颤栗,直到瑟缩地痉挛。 这是从天堂坠往地狱的旅程,没有暂停的中途站。 他的肉棒已经昂起,如同最狰狞的武器,亟需一场汗水淋漓的战争来证实他的武力。 怀里的小姑娘身体娇小柔软,像是最嫩的豆腐。 肉棍残酷且不懂怜香惜玉,随着男人姿势的转换,六九的上下,它挺进了姑娘柔软的唇。 呜咽的声音混杂着腥臊的精液淌进了食道,灼烧了胃部和四肢。 高烧感染了患者和医生,一同沉溺进体液的交融中。 小丫头初尝情欲的身体毫无抵抗力,在男人的摆弄下轻易地颤动和喷水。 阴唇喷溅出甜腻的液体,打湿了野兽的毛发和面颊。 男人的精液浓密且量大,一股一股,汹涌地射进了小女孩的喉道、口腔,溢满了少女的唇。 这是一场奇怪的梦。 不知从何开始,他却不想结束。 高潮后,上下交迭的男女的肉体湿淋淋地缠在了一块,湿热地交换着呼吸的气味。 大男孩几乎本能地抱紧了怀里的小女孩,他用鼻尖轻轻磨蹭着姑娘的额头、面颊和嘴唇,闻到了对方满当当的属于自己的气味。 这是雄兽标记领地的味道。 阴茎又挺立。 他抱着怀里的几乎晕过去的小姑娘,小心翼翼地亲吻,又野蛮地伸手抚弄起那绽开的花唇。 坚硬的凶器顶着小女孩还稍显稚嫩的小屄,反复试探和摩挲着。 如果这是一场无法完结的梦。 他想要死在这里。 死在她的身体里。 一寸,一寸。 从隧道的一端开始的狭长的道途。 女孩的哭泣声突然响亮了,像是夏夜中轰然绽开的焰火。 如果他能醒来,他会发现,他不在大海里,也不在夜空下。 他正操着一个女孩。 雪兔04 蒋宇醒来的时候,自己正倒在沙发底下。地板冰凉,他感到肩膀还和背部一阵疼痛。只是半睡半醒意识模糊之间,他依旧本能地搂紧了怀里的脆弱的小玩意儿。 怀里的小东西,温热的、软乎乎的。 “疼。” 怀里传来了,小女孩,微弱的、嘶哑的声音。 蒋宇忽然清醒了。 天已经大亮。 收拾齐整的蒋宇,在门口焦急的来回踱步。 等了许久,他终是忍不住,直接把门推开,闯了进去。 屋里的小姑娘,正泪汪汪地、手脚僵硬地穿着校服。 “不是让你先上药吗?”蒋宇咬牙。 小姑娘,只是瑟缩着身子,仰着头,红着眼睛看着他。 蒋宇气急,嘴巴一抿,又要发火。叶晓清似感应到什么,身子缩得更紧了。大男孩一愣,硬生生压下了自己的火气。 蒋宇上前,压下身子,半跪坐在床上。他凑近了小女孩,伸出手,犹豫了一会儿,用拇指抚摸起女孩的眼角。 叶晓清直直地看着眼前的人,眼眸里的水汽渐渐氤氲。 “别怕。”她听见对方说。 男孩的声音低沉喑哑,却意外地温柔。这样哄着自己的声音,很熟悉。 叶晓清,轻轻点了点头。 又是许久,男孩似乎犹豫了下。 “我来看看,好吗?” 大男孩贴着自己的耳畔,声音没有底气。 叶晓清没明白,过了会儿,羞红了脸。她想要拼命摇头,却发现不知不觉间,男孩已经将她搂在了怀里。她将头埋进了男孩的颈项中,连摇头的空间也没有。她只能更加紧张地缩紧了自己的身体。 时间悄然变得缓慢,她闭上了眼睛,似乎想要躲开这段羞耻的记忆。 她的身体,被轻轻按倒在柔软的床铺上。她的膝盖,被一双粗大的手掌,握住,轻轻掰开。 未穿上校裤的双腿,细长白皙。私密处是浅粉色的内裤。 她咬紧了唇,眼睫毛克制不住地颤动。 男孩的手掌,粗糙、温热,一路抚上过自己的大腿。一路带起,细小的颗粒。 “唔……”她发出轻哼。 抚摸至她的大腿内侧,男孩似乎犹豫了,缓慢地用手指碰了碰她的内裤底部。 “疼吗?”男孩又摸了摸。 叶晓清几乎要哭出来了,身体敏感地打着颤。 布料底下的花唇感觉到了熟悉的触摸,很快湿润了,浸湿了内裤。 “疼。”她呜咽着。 昨夜被反复蹂躏的花唇肥厚红肿,花珠藏都藏不住,之前穿内裤时已经疼得她哭了两回,此刻不仅疼,还…… “痒……” 小姑娘委屈地想要并紧双腿,止住那酥麻的痒。 蒋宇已是紧张地不行,一边暗恼自己禽兽,一边去急忙拨开那小寸布料看底下情况。 湿漉漉的粉色贝肉甫一接触冰凉的空气就敏感地缩了下,但依旧乖巧地展开,微微露出底下的小嫩穴。 鼻尖全是女孩甜美的香气。 蒋宇狼狈地偏开头,艰难地吞咽唾液。 “痒……好痒……” 小姑娘娇娇气气地哭着。 蒋宇额角已是细汗,他抱起小姑娘,哑着嗓子哄这小心肝,“我帮你摸摸。” 粗砺的手指将内裤扯开,探索着抚上软嫩的贝肉,揉了揉。 他侧头吻了吻小女孩湿漉漉的脸颊,没忍住,又亲了下,才问,“好点了吗?” 叶晓清摇摇头,又点点头,已是迷糊,不知为何自己一张嘴就是断续的喘息,只是身体很热,很软,全身麻麻的,却意外地很舒服。 蒋宇找到一旁的药膏,挤出一点在指腹,又伸下去揉,化成粘腻的汁液。 小姑娘舒服多了,但仍旧低着头,小声喘息。 蒋宇服了心疼,抱得更紧了些。 小丫头的屄太嫩了,哪哪都软,吸得手指拿都拿不出来,又乖得惹人疼,只是摸两下,就流出甜蜜蜜的花液。 摸了一会儿,蒋宇就知道了怀里这小宝贝喜欢怎样的揉弄。 他又挤出一些药膏,揉在那粉色的小珍珠上,顺着摸下去,小心翼翼地将指尖水润的药膏探进紧致的小穴中。 估计是碰到了破皮的地方,怀里的小姑娘又疼得抽气,直要跑。蒋宇只好抱紧,在小姑娘耳边哄,哄着哄着,舔起那细嫩的耳垂,放在口里反复含弄。 小姑娘渐渐又软了身子,张开了腿。 …… 给小姑娘上药,真是一场漫长的折磨。 结束时,蒋宇才发现,自己已是满头大汗。 “你很热吗?”小姑娘睁着水蒙蒙的眼睛,试探地伸出手,摸男孩的鬓角。 蒋宇没有阻止,对于小丫头的接触,他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昵感。如同被驯服的野狼,他微微压低身子,方便女孩的动作。 同时,他笨拙地给叶晓清穿校裤,手掌触碰到白皙的大腿和臀肉,他艰难地闭上眼。 少顷,他睁开眼,轻声说:“好了,起来吧。”声音很沙哑,却显得很温柔。 叶晓清这才坐起身来。 她的身子单薄,宽大的校服套在身上,如同套了麻袋,空荡荡的。 脖颈衣领下隐约露出紫红的印子。 她仰起头看他,眼神很干净。 蒋宇感觉自己颤动了下,手指蜷缩,最终挪开了眼。 叶晓清上学,又是一门令人糟心的事儿。 初经人事,又稚嫩,肯定是疼的。小丫头又娇气,虽想硬生生忍着,可没走两步,眼眶就红成了水汪汪。 蒋宇虽粗枝大叶,但经昨日一遭,估计一生的紧张细腻都被开发出来了。小姑娘只是步子稍稍跛了点,他就急了。 “不行,还是请假。” 叶晓清自小是个好宝宝,没有正经的由头,是万万不应的。看起来乖巧,却有股莫名的倔强,蒋宇早就见识过,奈何不得。 “不请假,就我抱你去。” 蒋宇不等对方犹豫,直接弯腰,勾住小姑娘的膝盖,轻松地抱起。 女孩个子小,又生得娇软,健壮的大男孩怀里如同抱了个雪团子一般。 小丫头身上有稚嫩的甜香,软乎乎的,贴着自己身体的部分粘糊着热气。 蒋宇身子这辈子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抱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 这才叫碰上了冤家。 背上对方的书包,拿好钥匙,出门。 昨日整天的雨,今日街道还是湿润的,地板上有无数印着树影的水坑。 男孩的步伐很稳,偶尔响起水花溅起的声音。 空气很凉。 叶晓清被强令不许动弹,她窝在男孩的怀里,大抵是熟悉对方的气息,不自觉就靠得更紧了些。 她贴着对方热乎乎的的胸膛,如同在摇篮里,没一会儿,就困得迷糊,眼睛已然睁不开了。 她不记得自己是否睡着了,梦里和醒来都是男孩时常低头看她的模样。 快到学校的一个胡同口,蒋宇看着四周没人,这才打算将怀里睡得红扑扑的女娃娃放下来。 叶晓清还知所以,难得睡得这么香,嘤咛着不肯醒来。 刚放到地上,就往他怀里钻。 蒋宇哭笑不得,不得已又托着小姑娘的屁股抱了起来,揽在怀里,侧着身子挡风。 叶晓清自小知道自己病症,情绪控制不住尤容易哭鼻子。父母又是奔忙的人,她不忍父母担心,总是说没事,习惯人前压抑着。 算起来,她没有多少撒娇的经验。 所以,她完全不知道,此刻她缩在大男孩怀里不肯下来的模样是多么任性和娇气。 偏偏这男生还哄着。 “到学校了,下来,好吧?” “你、你去哪?” “我……好吧,我不走,等你放学。” “……”小姑娘默默抓紧了他的衣服。 蒋宇听着小姑娘软乎乎的声音,心都成了棉花糖,早就甜化了。 他可没想到,这小丫头睡不醒的时候会这么黏人。 蒋宇忍不住逗她:“舍不得我?” 叶晓清睁着眼看他,不说话。 蒋宇感觉喉咙很痒,他慢慢地,缓缓地,贴近了对方。 叶晓清没躲。 一个很轻的吻。 落在唇上。 蒋宇听见自己心里的翻江倒海。 他自暴自弃地想,尼玛不管了,犯罪他也认了,这他妈必须是他的女人。 他哑着声音:“乖,放学回家,哥哥再疼你。” 雪兔05 雪兔05 窗外细雨蒙蒙,玻璃被水汽融化了,融进了湿漉漉云朵里,窗户有了天空的颜色。 课间,学生嘈杂的哄闹声也因为雨声的伴奏显得温柔。 4月12日 雨 昨天,我遇见他了。他倒在街上,是不是又打架了? 我带他回家了。 他比我想象中高很多,我抬起头也很难看清他。我是不是太矮了? 他说喜欢我做的饭。 …… 零零碎碎了写了些,细白的手指握着笔头,停顿,又簌簌写起来。 字迹很清秀,纤细得如同少女的人。 直到写到夜晚,女孩停住了。 [睡前,我去客厅里看他,他……] 叶晓清僵住,慢慢地把自己的脸埋进了手臂里。 露出粉嫩的耳垂,烧得红红的。 雨声更响了。 他的声音很像雨,喑哑、低沉,细细地落在心上,慢慢地浸透了心。 在班上,最害羞、最内向的小姑娘——叶晓清,有一个连雨天也不知道的秘密。 下午放学时,雨稍稍小了些。 也因此,门外的喧闹声尤为明显。 叶晓清望向门外时,看到了因淋雨而显得狼狈的大男孩。 她的呼吸倏然紧了。 “啊!他怎么来了?” “是那个人吗?前天还被下处分的那个?” “天啊,他真的好帅。” …… 他肩膀宽阔,校服贴在他薄薄的肌肉上,衬得他周围的男生们像是发育不良的豆芽菜。 他的发丝垂落,和雨水一同贴在额头。他似乎有些懊恼,用手撸了把发梢,露出自己刀锋般凌厉的眉眼。 他像一头落水的狼。 和蒋宇桀骜不驯一般出名的,是他俊气的模样。 女孩子们一面鄙夷他,一面悄悄地偷看他。 蒋宇烦躁,隐约感觉到周围隐秘的、暗含多种意味的大量的眼光。他以前从不畏惧这个,却在今天,迟钝了感到了不安。 那个如同水豆腐一样的小姑娘,一不小心就会泪汪汪的小姑娘,会害怕吧? 从来没有人敢接近他。 他太久没有在乎过别人,他忘了,自己是个不讨人喜欢的坏孩子。 他又看了眼周围的人,看到了被同学喊来,正从走廊的另一头走来的老师。 老师如同猎人一般老练而且戒备。 他居高临下,冰冷地吐词:“你又想惹什么事儿?” 蒋宇的呼吸渐渐粗噶,他微微低下头,第一次尝到了羞辱的滋味。 湿凉的水汽也滚烫起来,灼伤了人的肌肤,烫的人焦灼难耐。 蒋宇盯着地板上黏糊的丑陋的暗色脚印,在雨水中扭曲交缠,像是恶魔的爪牙在拉扯。 他猛然握了下拳,扭身就走。 他是得意忘形了,才忘记自己是谁。 这么丢人。 “我身体不舒服,他是来接我回家的。” 一个软乎乎的声音。 天空倏然亮了。 蒋宇一愣,他急忙转头,看到了被挤在人群外艰难地站立的小姑娘。 她涨红着脸,眼圈红红的,似乎又是要哭的模样。 蒋宇暗恼,糟了,她最怕和人接触了,估计又是要哭了。 他哪里还管得了其他,几步挤过去,把小女孩揽住。 果然,他刚过去,小姑娘就几乎软在了地上,小脸蛋涨得通红,眼圈里一汪盈盈的水。 她努力地呼吸着,似乎想憋住眼泪。 蒋宇僵硬着手,克制自己去抚摸。 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下,小姑娘微微抽泣,声音细小,又轻软。 “哥哥。” 像小奶猫的声音,挠着他的心。 这一天,全级都知道了一个毫无存在感的女孩有一个凶神恶煞的大哥哥。 老师讪讪离开。 大哥哥拎着女孩的书包,如同守护神一般牵着她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两个人意外地沉默。 小姑娘低着头,一路闷闷地走,布鞋踏在冰凉的地板上,踩出轻轻的水纹。 蒋宇犹豫许久,轻轻地说:“对不起。我没考虑这么多,以后不去找你了。” 叶晓清有了点反应,微微扭头,看着男孩。 她的目光澄澈,干净地倒映着男孩稍显紧张的模样。 她启唇,终于泄露丝委屈。 “我脚疼。” 蒋宇愣住了,难得有几分憨傻的模样,几分钟后,他迟钝地反应过来了。 他匆匆蹲下身,将小姑娘揽进怀里,感受到对方小小的、软乎乎的身体,他克制住自己的激动,哑声说: “我抱你回家。” …… 蒋宇背上负着女孩的书包,怀里抱着女孩,一手托着她的臀部,一手扶住她的背部。 叶晓清如同个小兔子一般缩在他的怀里。 踽踽独行多年的野狼小心翼翼地叼着它的食物。 女孩的家在高档小区,高楼林立,豪车穿梭,戒备森严,里面的人都有着他厌恶的,高高在上的、仿若不可一世的模样。 如果不是误食了一只小兔子,大野狼永远不会接近这种铁泥钢筋铸就的地方。 叶晓清睡着了,她靠在男孩的肩头,平缓地呼吸着,眼睫毛垂落在眼窝,留下浅浅的影子。她的呼吸吹拂在男孩的脖颈,蒋宇微微搂紧了小姑娘。 女孩似乎总是能在他的怀里睡得很香,连呼吸都带着令人微醺的甜味。 直到回到女孩的家,开了门,叶晓清才从男孩连续的动作中醒了过来,但她似乎还是困倦的 蒋宇将她抱在沙发上放下,想让她睡得更舒服些。 女孩却是轻轻眨了下眼睛,像是没反应过来,只是迷糊地抱着他的腰不放手。 蒋宇发现了,在女孩还没醒的时候,会十分的黏人,像是一直压抑着乖巧了多年的小女孩露出了自己原本任性娇气、蛮不讲理的真面目。 “我不走,你躺着睡,更舒服。”蒋宇抚摸女孩的后脑。 女孩的发丝柔软温顺,他有点舍不得放下来,沿着女孩的头发一路抚到她的单薄的背。 叶晓清明显很喜欢他的安抚,往他怀里钻了钻,微微眯起眼,嘴巴抿起惬意的笑。 男人的手掌宽大,而且滚烫。隔着衣服,也能体会到灼热的温度。 她喜欢这样的温度,烫得她身体酥麻。 她从小就是不能接触人的,连父母的接近都会让她恐慌与嚎啕。 心理医生隔着一米的距离和她交流,她却连听到对方的声音都感到畏惧。 和同龄人一起正常上学,是医生的建议。集体的社交活动有利于她的治愈和恢复。她却庆幸同学都渐渐习惯无视她。 她从来没有接触过人,她不知道原来肌肤接触那么令人沉迷。 男孩要把她放下的一瞬间,她蓦然感到四肢冰冷,男孩身体之外的地方太冷了,她感觉自己都要被冻伤了。 不要放开我。 “想要我一直抱着你?”男孩似乎笑了,声音从胸腔闷闷的传来。 对方灼热的手掌游移到了她的下颌,烫得她轻轻颤抖了下。 蒋宇似乎意识到了女孩的依恋,他抬起小姑娘的下巴,凑近了,看着女孩清澈的眼睛里渐渐被自己的模样占据。 他的呼吸热乎乎地撩在女孩的鼻腔和面颊间。 他逗她:“你亲亲我,我就一直抱着你。” 叶晓清似乎想了一会,才明白对方的意思。 她用唇贴了下对方,犹豫着,伸出舌头舔了下。 她亲他的时候,没有闭眼睛,所以她看见了蒋宇眼里倏然燃起的火焰。 他的舌头粗粝厚大,轻易地挤开了她的小嘴,钻了进去。 他如同他说的,她亲了他,他信守承诺紧紧抱住了她。 男人的唾液也是滚烫的,搅着她的嫩舌,流入她的体内,烫得她五脏六腑都要化了。她发出细碎的呻吟,被这陌生的快感吓得要哭了出来。 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她想要男孩再亲她大力点,又或者再抱得紧一点,但似乎这些都不行。 不够,不是这样的,还可以做什么的……她却不知道。 蒋宇听见了女孩细碎的哭泣声,软乎乎的,被欺负哭时混着呻吟的哭声。 蒋宇吓到了,他停下来,“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他用手去摸她的眼泪。 叶晓清却如同抱着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他的手,泪珠如同珍珠一般掉下,她轻声呜咽:“冷……好冷……” “哪里冷?”蒋宇去摸她的脸。 女孩舒服了点,哭泣声小了些,哑着声音:“全身。”她犹豫了下,才说,“你摸的话,就不冷。” 她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她不怕他。 她想要接近他。 蒋宇喉节滚动了一下,双目灼灼看着怀里的女孩。 他的手掌缓缓地下挪,贴住了女孩的细嫩白皙的颈项,慢慢地摩挲。 叶晓清在他的动作中轻轻闭上眼,颤动起身体,低低地呻吟着。 蒋宇很久以后才知道,有一些人,他(她)们内向、自闭,是因为他们对于外界过于敏感。外界的一点点轻微异动,都会引发他们强烈的反应。 而叶晓清,只是被抚摸,就可以引起她几乎高潮的情欲。 男孩的手,又往下了点,抚摸过她的锁骨。 “嗯……”女孩的呻吟声清晰了很多。 蒋宇将女孩搂近了些,犹豫了下,隔着校服贴上了她的胸。 他迟疑地、缓慢地,在女孩的胸口轻轻揉弄起来。 校服被小麦色的手掌揉出了混乱的褶皱,女孩还在发育的乳肉从胸罩里溢出。 乳头被摩擦到了。 女孩的哭声渐渐变得色气了,混着暧昧不明的喘息,高高低低地响在男孩的耳畔。 她在哭。 可我想操她。 蒋宇闭上了眼,又睁开,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他的手将胸罩推了上去,隔着棉质的白色校服继续揉。 单薄的校服无法遮掩女孩石榴色的奶头。 乳头娇嫩,顶着白色的布料,透着隐秘的红。 男孩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了它。 …… 雪兔06 雪兔06 单薄的校服无法遮掩女孩石榴色的奶头。 乳头娇嫩,顶着白色的布料,透着隐秘的红。 男孩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了它。 “啊!”女孩身体一颤,泪水顺着面颊缓缓流下,她抬起头看男孩,眼睛里剔透的水雾。 蒋宇呼吸停滞。 蒋宇想,如果有人问他,最喜欢女孩的哪一处? 他一定说,是她的眼睛。 女孩的眼睛永远都是清澈的,像是浅浅的溪,里面没有鄙夷、没有嫌弃、没有傲慢……如同晨晖落在水流掩映中,深深浅浅的都是你的模样。 他突然很庆幸,女孩不擅和人接触,也畏惧与人对视,没有多少人见到女孩的眼睛。 女孩的目光是一张绵密的网,让野狼停留,徘徊,犹豫,最终伏低了身体,甘愿被捕捉。 蒋宇压身吻住了女孩的唇。 在心里轻声说:你要负责。 他的手缓慢地揉捏起她的乳头,口里吞下了女孩琐碎的呻吟。 蒋宇从小就发育的身强体壮,比一般的孩子大一个块头,坚硬蛮横的他抱着怀里柔弱的小兔子一样的小姑娘,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就弄伤了人家。 他只能轻轻的,小心的,克制的。 女孩的乳房也是小巧的,轻易地被手掌握住,放在手心里把玩。 怎么会有这么软乎乎的可爱的小东西? “唔……疼……”叶晓清掉着泪花儿,无意识地抓住了男孩的手。 蒋宇似乎觉得有趣,反抓住女孩的手指,牵到嘴边轻轻吻了下。他的唇贴在她细嫩的指背上摩挲。 叶晓清的手也敏感地微微颤抖起来。 “你真的是哪里都很敏感。”蒋宇哑声,他的手指来到了女孩的上衣和校裤之间,叶晓清哆嗦地埋进了他的肩膀。他顺势低头吻她精致的发旋,女孩身体绷紧了。 他试探着将手指探入女孩衣服的下摆,“你讨厌我这样对你吗?” 女孩埋在他的怀里,红透了脖颈。 叶晓清的呼吸渐渐收紧了,她闭上了眼睛。 她感受了男孩的手掌在她的腹部摩挲,食指在她的肚脐眼周围绕着小圈,再缓慢地按压。小腹逐渐热了,烫了。 她不自觉地摩擦了下双腿,缩紧了脚趾。 男孩的手指往上挪了,她预感到了什么。 粗粝的指腹摸到了乳肉的边缘,似乎在试探前方的路径,他的手掌反复在边缘来回。 叶晓清睁开湿漉漉的眼,艰难地喘息起来。 男孩的宽大的手掌终于整个覆盖住了女孩柔弱的奶子。他感受到了硬邦邦顶起的奶头,像是在轻吻他的掌心。 室内很安静,白炽灯大亮着,客厅的地板上歪倒了一个粉红色的书包。 沙发边角散落着两双拖鞋,女孩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赤裸的脚在空中似乎无助地晃动了两下。 男人的大腿粗壮有力,此刻正缓慢地抖动着,似乎在用什么摩擦着女孩的屁股。两个人的校服裤子都被挤压得满是皱褶。 女孩早已失去了理智思考的意识,只能求生般用手指攀附着男孩的身体。 蒋宇的手指粗大有力,开始揉她的奶子时还是温柔的,但很快就失去了克制,他野蛮地抓起整个乳肉像面团一般揉捏,同时他侧头咬着小姑娘的唇,疯狂地舔吻吮吸起来。 野狼闻到了肉香,终于无法抑制自己的兽性。 他伸手去扒小丫头的衣服,扯掉白色的胸罩,将小姑面对面抱在怀里吃。 他反复舔女孩的胸口的奶头,吮得滋滋作响。女孩的胸还在发育,嫩得出水,一咬一舔就是红红的牙印子。他把女孩整个奶子咬得胀大了一圈。 女孩受不了痛,哭得几乎嘶哑,越哭身体抖得厉害,两腿间一直在汩汩地流水。 她羞耻地努力躲,蒋宇直接掰开她的双手吊在头顶,让她的一双小白兔在空中毫无阻碍地敞开,上下跳动。 男人又是埋头啃咬起来。 叶晓清头脑眩晕,被快感捉弄的几乎要发疯,呻吟声越来越大。她仰着头,看着头顶上高高的白炽灯,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在不断的高潮中飞升。 她猛然紧紧并住自己的腿。 女孩的哭声突然响亮了,她挣扎得十分厉害,大腿四处踢打。 蒋宇突然清醒,才发现怀里姑娘满是泪水的脸,是真的哭得难受了。 他匆忙抱紧怀里的人,“怎么了?……是我的错……” 叶晓清只是躲,似乎根本不想看男孩。 蒋宇急了,用双手固定住女孩脸,“老子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但你不能躲我,你看着我!” 小姑娘水红着眼睛,看着男孩紧张的眉眼,突然委屈了,“我没忍住,我……我……”她低下了头,手指不安地抓着自己的裤边。 蒋宇这才发现,女孩媚眼如丝,脸蛋潮红,裸露的上身泛着诱人的桃红色,肌肤如同浸了水一般有着湿滑的触感。 他喉头滚动了下,顺着对方的视线继续往下挪,看到了女孩双腿间已经湿透了的校服裤,沙发皮透着被磨蹭后留下的水光。 他把小姑娘舔胸舔到潮吹了。 “操。”他闭上眼睛,似乎要克制自己不要再回想看看看到的香艳的场景。 他反复喃喃,如同念一个紧箍咒。 不行,她还太嫩了,还伤着,不能做……不能做……老子的女人,还得养大的,不能操坏了…… 可他鸡巴硬得可以顶穿天了。 他想要操死这啥也不懂的小丫头。 他深呼吸两口气,声音喑哑,“晓晓,你听我说……你这不是尿裤子了……” 他蹲下身,缓慢地伸手,手指落在女孩湿漉漉的大腿间。 他摸了一把,量出乎意料的大,还带着热度。 他知道,他不能继续下去了,他必须现在停住…… 叶晓清的身体又缓缓地颤抖起来,刚刚清明不少的双眸又开始模糊,她微微启唇,似乎想说什么,但马上咬住了唇。 男孩的手指正隔着校服裤缓慢地揉弄她的肉唇。 她看向男孩,两人双目对视,牢牢地吸附着对方的目光。 蒋宇问她:“舒服吗?” 她犹豫着点头。 “晓晓,闭上眼睛。” 她看到了男孩的眼神,如同觅食的狼。 “晓晓。”他又叫了,语气变得强硬不少。 叶晓清颤颤巍巍地闭上了双眼。 不久,她听见了窸窣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到了男孩的靠近,她的双腿被抬起。 一根滚烫的、硬邦邦的热棍沿着她湿透了校裤插到了她的两腿间。 …… 叶晓被摁在沙发靠背上,身体在撞击中不断起伏,如同风中颤动的叶。 水雾打湿了她的睫毛,睁不开眼,她朦胧中只能看见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坚硬的下颌角和小麦色的胸肌。 火热的铁棒贴着黏腻的校服裤操着她湿透的大腿根,她努力喘息着,最后受不了地大声呻吟了起来。 “不要……太快了……” 肥壮的囊袋打在少女圆润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挤出了女孩裤裆处更多粘腻的水液。 紫红色的肉棒大肆挞伐,狠狠碾磨着两腿间显露出外翻形状的阴唇。女孩大声哭着,如同失禁了,一股又一股的花液被肉棒挤压了出来,热乎乎地淋在了凶悍的粗大阴茎上,似乎还蒸腾着新鲜的热气。 女孩哭着翻身往外躲,被男人抓住脚踝拖了回来。 男人压下身体,舌舔女孩的下颌和颈部,压抑着说:“别跑。” 他摸了摸女孩湿润的身体,从颈部抚摸到胸,安抚少女的情绪,“怎么了,难受了吗?我力气小点?” 叶晓清呜咽着点头。 叶晓清哭得难受,伸手去抓男人,手碰到男人赤裸的上身,绷起的肌肉过于坚硬,抓不住,她委屈得不行。 蒋宇注意到了,弯下身把女孩的两只手扣在自己的脖颈后,舔了舔女孩的眼角,舔干净了眼泪,无奈:“咋这么娇气,别哭了,忍忍。” 叶晓清哭得咳嗽,“忍、忍不住。” “还没真操呢就哭成这样……”蒋宇放缓了动作,只是将阴茎贴着女孩小幅度地摩擦,”这样行吗?” 两人下身都算齐整,女孩的校服裤没脱,男孩只是把鸡巴从内裤里掏了出来。 叶晓清抱着男孩汗湿的身体,赤裸的上身紧紧贴在一块。 男人不断抚摸女孩背后贴在背上的带着湿气的头发,安抚着女孩的情绪,一边试探着力度和角度,一边小声询问:“这样舒服,还是刚刚那样舒服?” 肉棒换着花样磨女孩的穴,贴着上下碾磨,或者撞击阴唇,又或者贴着那肿起的阴蒂小幅度摆动。 叶晓清被顶得酸软,细细密密的酥麻感席卷着全身,如同海浪一般卷走了她的理智。对方轻轻一动,她就如同小舟一般被快感轰然掀翻,她沉入情欲的海洋,欲望的海水冲刷着她的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唔唔……嗯啊啊……” 腿交了得有半小时,蒋宇舒爽了不少,能忍住了,他想了想,停下动作,起身。 他看到了女孩泥泞的大腿根,深呼吸了口气,伸手抚上了她的下面,理了理那皱巴巴的校服裤,左右撑开,清晰地显露出了水蓝色的布料底下阴唇的模样。 他眼睁睁看着女孩的淫水从棉布中渗了出来,连绵不绝。 叶晓清羞得蜷缩,伸手去挡,“别看……” 蒋宇安抚她,“乖,晓晓,我先看看。” 叶晓清抖了一下,睁大眼,看着男人的用粗粝的手指试探着按压了一下那里,摸到微微凹陷的中间,连着布料往里面顶了顶。 她猛然身体一颤,如同雷电过了全身,长长地呻吟了一声。 紧接着,手指戳着布料顶进了肉缝,在外围处抠弄起来。 叶晓清立马爽到了高潮,哭成了泪人,挣扎起来。 蒋宇摁住了她,“晓晓,没事的,你就是太舒服了。你不能连这都受不了……” 他无奈,小丫头如同开了窍,对情欲敏感得如水,这样哪里能操,别真的爽死在床上了。得先揉揉奶子,抠抠穴,慢慢习惯着来。 叶晓清抖着腿,又被指尖到潮吹了。 蒋宇见她又出来了,才抓着她的手给自己撸,没刻意忍着,揉了会小姑娘的奶,让小丫头亲亲自己,很快就出来了。 精液射得很浓,小姑娘满手都是,身上也落了不少。 “这、这是什么?”女孩问。 蒋宇看着女孩嘴角被贱上的米白色,逗她:“好吃的,这是专门给晓晓的牛奶。” 然后,他没来得及阻止,就见小姑娘舔了一口,还傻乎乎地睁大眼睛。 “操。”蒋宇感觉自己鸡巴又得硬了,他忘了这小丫头是真不懂事儿。 叶晓清讷讷,很浓腥,吃不太出来具体的,但……她感觉到了,是有着浓郁的来自男孩身上气息的味道。她抿抿嘴,似乎有点喜欢。 蒋宇看着小姑娘低着的头,不知道要怎么说出真相,小丫头这么爱干净……不会又哭吧? 女孩抬起头,似乎犹豫了下,才张嘴,声音很小。 “挺、挺好吃的,但我喜欢甜一点的牛奶,能加糖吗?” 蒋宇脑袋轰的一响,嗡嗡要炸了。 “能,想加多少都行,还想吃多少,老子喂饱你。” 以后天天喂饱你。 雪兔07(完) 雪兔07(完) 梦里有水的声音,淌过浓郁的绿和寒凉的灰。 梦里的她,是五六岁的模样,似乎迷了路,躲在街角的芒果树下,凝视水泥地上的水洼。雨珠砸在地板上会溅起蒲公英般的雾气,她被蒲公英触碰了,迷糊地眨了眨眼,才发现自己哭得满脸都是水。 这段记忆太过久远,远到她都怀疑这只是她杜撰的一厢情愿。 雨下得漫长。 似乎有人经过。一个小男孩顶着书包跑过街道,溅起哗哗的泥水。 小女娃抬头看了眼,又闷闷低头,偷偷地哭。她看着地板上细小的水涟漪,慢慢闭上了眼。她浸在雾气中,手脚冰凉,连呼吸都带起了寒气。 好冷,好困。 “你是不是傻?大雨天不回家?” 小女娃抬起头,看到的是臭着脸的男孩顶着书包湿淋淋的狼狈模样。 后面的记忆已经模糊,梦境也无法令其复原。只依稀记得害怕与人接触的她一直在躲,怎么也不肯离开。小男孩气急,脱下校服外套罩住她,伸出一根食指,凶她:“抓住!”后来,她顶着男孩的外套,牵着男孩的食指,磕磕碰碰地走了一路。 后面的细节已经消散,她只记得那长长的湿凉的路,和亦步亦趋的脚步声。 那条路冰冷而且沉闷,她却没有哭。她记得那时的她一点儿也不害怕,她透过头顶的校服朝外偷偷看小男孩的背影,看了一路。 她又低头盯着自己紧紧抓着的手指,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更用力了一点。 那时她第一次可以触碰一个人,既不讨厌,也不恶心,甚至还是全心全意的欢喜。 记忆戛然而止。 后来啊,她知道了小男孩的名字,知道了小男孩的家庭住址,知道了小男孩就读的学校,知道了小男孩放学回家必走的路。 小男孩从来没有发现她。 她躲在远远的背后,反复犹豫、迟疑、担忧,最后缩成了一团,继续无所作为。 她想,像她这样的人,活该是不讨人喜欢的。 “醒了吗?” 有人抚摸她的脸颊,似乎在笑:“每次睡着时就粘糊人。” 什么? 她困意浓浓,缩起身子,往暖源处又钻了钻。 “啧,再蹭就硬了啊。”男孩抱紧怀里的软乎人,把女孩的颊边的头发勾到耳后,凑到对方耳边亲了亲,“起床了啊宝宝。” 最近他总喜欢叫她宝宝。 她被耳边的热气撩的痒,躲了躲,又被追着亲,她才迷迷糊糊睁开眼,才发觉自己半个身子都贴在男孩坚硬的胸膛,手还抱着对方一只胳膊。 天亮得并不明显,雨季的日子总是昏暗的,屋内光也藏在薄灰色的晨曦中。 她的视野里是对方的下颌和领口,见到男孩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下,口鼻间都是对方的气味。 她下意识地凑近了对方的脖颈,用脸颊轻轻摩挲了下,用鼻子亲昵地蹭了蹭那凸起的喉结。 她怯懦而且胆小,外界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她战战兢兢,她几乎以为这个世界天然就是混乱、冰冷而且恐怖的,她以为她永远无法与人接触,终身只能自己孤独。 男孩是个意外,像是从天而降的礼物。 男人的气味和体温为她构建了独一无二的安全空间,在这个领域内她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放松和安宁。似乎只要对方在,就算只是让她抓着一根食指,她都不会再害怕。 不自觉的,她将身体更贴近了对方,小腿慢慢挤进了男孩的两腿之间,几乎是交缠的姿态。 蒋宇一顿,吻了下女孩的头顶,“宝宝饿了?” 叶晓清感觉到对方两腿间粗长的阴茎顶着自己的阴阜。 她轻轻颤了下。 “想喝牛奶吗?”男孩咬小姑娘羞红的耳垂。 他也觉得有趣,小丫头明明是摸摸就能哭的性子,还次次主动往他身上蹭。 男孩的手轻易地绕过女孩的背,穿过女孩的腋下,隔着睡裙抚摸女孩隆起的乳房。 女孩的胸部还在发育,揉的时候是酸胀的疼。 小丫头娇气地哼哼唧唧,蒋宇就亲女孩的脸蛋,一边哄一边揉,“宝宝不疼啊,给你揉得大大的。” 他时常觉得好笑,他从小就是个刺儿头,日天日地从未服软过,最习惯的相处模式就是谁拳头硬谁是老大。天知道他怎么会遇上这样一个娇娃娃,不能凶不能吼,只能又亲又抱哄着来。他从不知道自己还能这样轻声说话,怕是自己一生的好脾气都给这小姑娘。 他的手轻车熟路地钻进女孩的睡裙,扒下女孩的内裤。 内裤湿乎乎的。 他又想,不仅是个娇娃娃,还是个小骚货。一碰就出水儿,真真是个可人,能让人心疼到骨子里。 算起来,他与女孩相处已半年有余,但实际接触时间并不算多。女孩的父母知道他的存在,不知女孩如何言说,两位家长倒是不干预他和女孩的相处。他平时送女孩上学放学,只有周末处的时间长一些。女孩的父母出差时,他倒能借机住进女孩的家。 近半年,他精心地饲养着这个小姑娘,每天上学抱着,在无人的巷口偷偷亲她的唇,揉她的胸。倒不是他多么禽兽不如,这点路也忍不住,而是小姑娘往往比他还要按捺不住,抱着他就爱蹭和亲。大男孩被撩得欲生欲死,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周末锁了门窗,不可描述的事儿更多。女孩喜欢坐在他腿上看书写作业,往往作业没写多少,小姑娘就哭着在他耳边说下面痒,他咬着她的奶头想活该,叫你撩男人。他多数是用手指抠女孩的穴,再用中指和食指慢慢地插,直到把小姑娘的屄插软插松,才放过这淫娃娃。他偶尔忍不住,会用阴茎在女孩的穴口浅浅地蹭一会儿。 小姑娘倒是意外地不讨厌他下面这条大鸡巴,经常会主动摸摸,也被他哄着吃过。那次他抹了蜂蜜,女孩像吃棒棒糖似的舔,激得他差点办了这小浪货。这下牛奶真变得甜滋滋的,女孩还吧唧嘴。他没忍住,也给小姑娘下面抹蜂蜜,吃得满嘴都是甜水儿。叶晓清那次是真被舔怕了,腿软了两天,被他一碰就抖,下面直溜溜地出水。他哄了一周才哄好。 小姑娘身体敏感,是天生识欢爱滋味的身体,情欲意外地强,比一般人浓厚得多。难得的是小姑娘害羞却对性爱有着近乎天真的喜爱与主动。 半年来,叶晓清习惯了和蒋宇的日日磋磨,近乎水乳交融的日子,身体愈发娇软,会扭腰,会娇嗔,也会说想要喝牛奶。 回过神,蒋宇把女孩的粉色草莓内裤丢到了地板上。 他脑海里勾勒女孩身体的赤裸模样,纤细的腰,挺翘的臀,笔直的腿,小巧的足。还有梅红的嫩舌,樱粉的奶头,和桃红的穴肉。 他感到口渴,喉结难耐地滚动着。底下的手不停,熟稔地剥开女孩身下的阴唇,伸出中指,一寸一寸缓慢地挤进了对方湿热的阴道。 噗滋噗滋的水液被挤了出来,淋湿了他的整个手掌。他手指熟练地抽插起来,搅动女孩阴道内敏感的媚肉。 叶晓清四散着头发,躺在素白的床上,双腿大开,哭泣着喘息着,既青涩又妖艳。 “晓晓,今天吃更粗的,好不好?” 他没告诉叶晓清,今天是他十八岁的生日。这一天,他会犯下需要用一生去赎的罪过。 他要操一个未成年的女孩。 蒋宇拽下他的内裤,弹出自己气势汹汹的粗壮,龟头水光淋漓,铃口流溢出黏浊的液。 叶晓清身体彻底软了,眼前是男孩小麦色的身体和覆满肌肉的线条,泡在男人浓烈的荷尔蒙中,只听见自己的越来越颤抖的呼吸声。 很快,蒋宇挺身,动腰,将黏浊的液涂抹在了她熟透了的嫩屄上。 叶晓清急促地喘息起来,她感觉到了,他将肉棍顶在了她的穴口。 女孩睁大眼睛,睫毛轻轻颤动起来。 “晓晓,对不起。” 我把我的一生给你。 两个人的身下。 小小的肉洞翕合,如同饿了的婴儿需要奶汁,缓慢地吮吸起肥大的蘑菇头。 湿软的肉穴一点一点吞没粗长的大屌。 天已经亮了,光线明朗,室内发生的一切无所遁形。 男孩和女孩的下身湿淋淋的紧紧相连。 在稍带暖意的晨光中,如同拉长的慢镜头,一根紫黑色的肉棒一寸、一寸塞进女孩水红色的阴道里,慢慢地,顶起了女孩雪白的肚子。 叶晓清抚上自己的小腹,哭泣着呻吟:“好饱。” 蒋宇一身热汗,声音嘶哑,“晓晓,你把我吃到肚子里了。” 这一刻,他才意识到,真正的进入和之前的小打小闹是不一样的。这是真正地在一起了,他在女孩的身体里,女孩容纳了他。他能感受到女孩的身体内部是多么的柔软和湿热,女孩也能感受到他的动作与脉搏。他们的心跳交融,他们的呼吸交缠,他们的身体长在了对方身上。 他感觉到了生命的圆满,他突然明白,他有多么爱这个小姑娘。 一头荒原的狼,历经寒霜与风雨,走过荒原与丛林,见过残酷与幽暗,伤痕累累,愤世嫉俗,直到有被一只小兔子救起,终于有了皈依。 我们都是残缺的弧,因为缺失而一直在寻找。 “晓晓?宝宝?” “嗯?” “我爱你。” 谢谢你,让我及时遇上了你。 后来的故事不再赘言。 蒋宇聪慧,后期苦读努力,可惜所剩时间不足,高考成绩差了一茬,打算复读一年。叶晓清成绩优秀,入高中后开朗许多,笑容虽然依旧羞涩,却眉眼间自带情意,有着同龄女孩难有的天真中暗含诱惑的风情,逗得一众小男生心如鹿撞,满面桃花。 蒋宇气得不行,这可是自己费劲心血养出来的姑娘,怎么能被别人惦记。依旧数十年如一日的上学放学接送,无缝隙盯梢。 小姑娘爱撒娇了,不肯老老实实走路,总是要抱和背。小姑娘个子没长多少,身材却愈发火辣,依旧爱四处蹭。蒋宇欲火中烧,停下捏小丫头的脸蛋,说你就可劲欺负我吧,今晚有你哭的。 叶晓清咯咯地笑,讨饶哥哥我错了。 蒋宇看着小姑娘的笑靥,柔和了眉眼,也跟着笑了。 他知道小姑娘原来的性子是多么胆小和压抑,总像是受惊的鸟儿。他养了多久才让能小丫头开开心心地笑,他叹了口气,爱笑就好。 他想让这傻丫头笑一辈子。 蒋宇背着叶晓清回家,半路下起了雨,他们与雨有着说不清的缘分。 为了躲雨,男孩只好跑了起来,步伐虽快,身体却很稳。 雨水淅淅沥沥,叶晓清伏在男人的背上,看对方好看的侧脸。坚毅的眉,刀削的线条,微薄的唇。看了一会儿,没忍住,偷偷亲了口。 蒋宇呼吸一窒,侧过头,“再闹?小心……” 声音戛然而止。 叶晓清吻上他的唇,男孩愣了下,随即嘴角微微勾起,开始回吻。 街道上,男孩背着女孩,侧着头亲吻。 细雨蒙蒙,朦胧了他们的身形。 雨声温柔,融化了遗失的梦。 年幼的小男孩牵着迷路的小女娃磕磕碰碰地找回家的路。 成年的大男孩背着心爱的姑娘步伐稳健地走向家。 谢谢你,带我回家。 —— end —— 2018年5月8日 继妹文案 继妹 文案 《继妹》 赵商 X 姜晴 作天作地被学校开除的小丫头姜晴被父母打包丢给外地的哥哥赵商管教,两个从小互相厌恶的继兄妹再次相见。 我们注定不是童话里的主角,这是一个即使是恶毒配角,也可以获得幸福的故事。 继妹01 《继妹》 2018年6月11日 01 赵商和姜晴从第一次见面,就互相厌恶。 他们父母的结合并不光彩,双双出轨和原配撕破脸皮,顶着狗男女的名头再次领证结婚,同时各带一个无处安放的拖油瓶。赵商跟着渣男父亲,姜晴跟着婊子母亲。 两个年龄尚小的孩子在这场千疮百孔的再婚中显得无比的尴尬和可笑。 当时的赵商只有13岁,正处于青春的叛逆期,家庭的崩溃使他对人性走向彻底的怀疑。 他始终记得第一次踏进新家的场景,陌生伪善的女人站在玄关的正中央,不到他胸口高的小女孩躲在卧室的门后,露出半张脸,目光阴冷。 两个还没来得及长大的孩子,都知道自己的人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逆转。 他们是成人游戏中的牺牲者,却没有同仇敌忾的弱者立场,反而互相警惕、敌视,以及恨不得消灭对方。 他们厌恶自己原有家庭的破坏者,恨屋及乌恨着流着对方血液的骨肉。 他们那时候对自己的亲身母亲/父亲还天真地残存着依恋。 当时只有5岁出头的小女孩姜晴天赋异禀,早早明白了她所遭受的家庭危机。她没有被唤醒灰姑娘一样在逆境中光明善良的心灵,而天然领悟了恶毒姐姐的技能。连拼音都读不全的她学会了自己掐青自己的胳膊,然后对母亲说,哥哥他打我。 赵商也不是温柔美好能发现女主脆弱本质的骑士,在小女娃的诬陷中,他在半夜冷静地撕掉了对方刚刚完成的幼儿园作业。 没有人教导的孩子,拥有卓绝的恶毒天赋。 不负责任的父母还把两个孩子安排在了同一个房间。 两个人为争夺家庭的地位有过一番腥风血雨的交战,在这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战役中,两个人谁也没有讨的好,双双成为了炮灰。 因为,他们的后母后爸有了新的孩子,牙牙学语的小宝宝成为了家庭的中心。 两个人从未被在意过的的孩子,终于彻底成为了孤岛。 他们从来不是主角,只拿到了恶毒配角的戏本。 哥哥赵商更早地意识到了这个家庭的荒谬,脱离青春期后,也自然消弭了对家庭最后的幻想,早早毕业工作独居一方。 姜晴独自守着冰冷的房间,慢慢地蜷缩起身体。 赵商再次见到他名义上的妹妹时,是他25岁的时候,风华正茂,事业有成,有车有房,是人人口中称羡的成功人士。 而他的妹妹正面临高考失败复读,聚众喝酒打架被学校开除的困局。 良心所剩不多的父母为这个糟心的女儿在儿子的省份找了新的高中,并拜托赵商照顾一段时间。 两个厌恶了对方十多年的兄妹就这样被迫相见了。 继妹02 02 赵商再次见到姜晴时,只一个感觉。 太瘦了。 女孩拖着行李箱,微微低垂眉眼,逆着光线,看不清模样。身姿纤细,皮肤却很白,也因此有了几分病态。 她站在原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眸色很淡。 赵商愣了下,随即点头,“上车吧。”他自顾自地离开,并未有要帮拿行李的意思。 身后响起行李箱被拖动时嘶哑的滚轮声,亦步亦驱。 再次见面,他们是陌生人。 毕竟,都不是孩子了。 开车时,赵商透过后视镜又看了女孩一眼,这次看清了对方的侧脸。 浓厚的妆——妖冶的眼影,惨白的脸,鲜红的唇,像是街边站岗的鸡。 赵商轻微地撇嘴,挪开了视线。 总有人,让你本能地感到厌恶。 赵商将女孩安置在客房,并未收拾的床铺预示着主人的不欢迎。 女孩全程不发一语,只是沉默。 赵商对女孩的乖巧颇感意外,并不认为这是好的预兆,他对女孩的劣迹有所耳闻。 他多看了女孩几眼,这一次,姜晴抬头看他了。 女孩仰头看他,露出纤细的脖颈和线条分明的锁骨,肌肤白得似乎能透光,整个人如同浸染在光晕中。 赵商看到女孩轻轻抿了下嘴唇,上唇轻轻抬起,之后压上下唇,相互摩擦了下,似乎动了舌头,唇缝里细微的水光。 她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嘴。 赵商突然觉得烦躁,丢下一句话离开。 “别给我惹事。” 两个人的再次见面平淡而且乏味。 男人在客厅办公,手指敲打键盘,发出错落有致的声响。 姜晴将门拉开一条小缝,在门后悄无声息地观察。 男人肩膀宽阔,四肢修长,脚踝因为逼仄的空间而交错相搭。他将衬衫的手袖卷到手腕上方,隐隐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臂肌。 男人工作的节奏不紧不慢,手指轻巧地按压键盘,细长的手指骨骼分明,上下翻动带出优雅的线条。 即使多年未见,他们依旧本能地习惯互相试探,互相审视。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对方。 这个时候,他们还未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 - 姜晴记忆中的赵商还是少年的模样,喜欢穿着松垮的校服和掉色的球鞋,总微微眯着眼在楼下的小花坛抽烟。男孩是有点小近视的,但他那时候很抗拒眼镜,所以看人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微微眯眼,但不显得木讷,反而有股浪荡子的气息。 家里不给孩子零用钱,赵商从初中起就兼职打工,赚的钱不多,几乎都用来喝酒和买烟了。两个孩子住一个房间,赵商会偷偷在房间里开着窗抽烟,味道呛人,姜晴数次将男孩儿烟偷了扔进马桶。后来赵商离开家后,姜晴总会想起坐在窗边被烟的雾气熏染的男孩,闭着眼睛,微微低着头,似乎睡着了的模样。 也因此,姜晴几乎没有认出现在的赵商。在沙发上办公的男人穿着合身的西装,衬衫的扣子系得严丝合缝,鼻梁上搭着细边的眼镜,头发上了发胶,梳理得十分得体。 以前那个有点落魄又桀骜的少年似乎成了她臆想的记忆。 男人有条不紊地敲打着键盘。 打篮球的手用来打键盘,同样是好看的。手掌宽大粗厚,手指纤长有力,骨骼清晰分明。 男人突然抬头,往这边瞥了一眼。 姜晴握着房门把手的手指一紧,随即关上了门。 门被锁上。 赵商微微眯起眼,觉得这样的情景有些熟悉,这次回忆起来,这几乎是他们幼时相处的日常。他年龄和武力都稳稳压制这不成器的妹妹,小姑娘被欺负得狠了,就学会了躲在远处,也不离开,总是阴恻恻地看着他。说来也有趣,无论这小姑娘藏在哪,他都能很快发她的存在。 没过一会,门又开了,已经成年的女孩走了出来。 赵商手指轻微地停顿了下,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喂,我饿了。”女孩走近了点,讨要晚饭。 赵商的余光能看到女孩的睡裙的边角,也由此无法忽视那之下裸露的白皙的大腿。他脑海里自动闪现了刚刚看到的女孩的全身的模样。 女孩换了白色的睡裙,布料有些轻薄,能看到胸罩的颜色,浅紫色。胸脯处被撑得很高,走起来会晃动。 他突然想起来他小时候嘲笑过女孩凯蒂猫图案的睡衣睡裤。 他闭了闭眼,忍住了自己想要赶女孩回房间换衣服的冲动。他从来都没承认过这个女孩是自己的妹妹,更不打算用哥哥的角色去管教对方。对方是否是个规矩的女孩,也不是他该操心的事。 女孩又走近了一些。 “你听见了吗?我要吃饭。” 他只能把头压低一些,避开正面看她,却目及到了女孩的脚。 她没穿鞋。 脚很秀气,白得剔透,似乎因为冰冷,脚趾微微蜷缩,脚尖的粉色也更深了些。 似乎注意到了男人的视线,女孩不自觉地动了动脚腕,往后挪了挪。 姜晴注意到男人的情绪变化了,似乎有点不高兴? 男人自始自终都没有看她,也没有回应她,只是起身走向了厨房,从冰箱里拿出速食水饺,丢到了台面上,便离开了。 姜晴抿抿嘴,意识到对方这是让自己动手的意思。她只好走了过去,自己摸索着找水壶烧热水,找锅,找碗,找筷子。 厨房的瓷砖地板比客厅的要更冰一些,她感到脚趾渐渐有些僵硬,为了回暖,便来回跳动两下。男人从一开始就不想管她,家里只有一双男式拖鞋,正穿在主人的脚下。 她突然觉得有点好笑,她刚刚竟然有点难受,为什么要难受呢?她不是早就习惯了吗? 不要期待,就不会失望。 继妹03 03 后来的日子比想象中平淡,没有轰轰烈烈的吵闹,也没有故作厌烦的鄙夷。他们向两条平行线,在同一个时空里互相不干预。 已经到新学校两周,被扣分六次。主要原因是迟到和化妆。 学校离住的地方有点距离,路上只有公共汽车,绕路很多,单程就要将近50分钟。如果有人接送,倒是快很多,或许不到20分钟。 姜晴出门前偶尔会看向玄关台上随意摆放的车钥匙,然后转头离开。 她知道自己没有这样的幸运。 姜晴很不喜欢自己的素颜,总是要迭加很多的颜色,尤其是要将眼睛画得尖锐,这样她才能毫不畏惧地回视他人惊疑的目光。 学校因此扣响了家长多次电话,远在外地的父母只能不负责任地说抱歉,也会隔着电话对女孩破口大骂说再被退学就去一个人去打工,家里已经仁至义尽了,烂泥扶不上墙。 老师有些惊异,看向旁边的女孩。 女孩看向窗外,看得出神。 北方的秋异常地凉,风像尖刀一般刮下成片的叶子,裸露出狰狞的枝干。 女孩的眸色很深,眼尾浓重的黑紫色像是蔓延开来的脏污的水渍。 每个学校总有几个这种奇怪的学生。屡教不改后,学校只能慈悲地放过这个没人在乎的女孩。老师和学生也快速学会了和这种奇怪孩子的相处模式,只要不起冲突,那就是不认识、不熟悉、看不见。 晚上做公共汽车到家的时候,已经快7点了。 姜晴在楼下便利店游荡了很长时间。 店员有点警惕地看着摄像头里奇怪的女孩,女孩单薄的身影在货架前静止,像是薄薄的一张纸。在店员几乎要忍不住站起说点什么时,女孩低着头慢吞吞地走来,将临期促销的火腿肠面包轻轻放在扫码台上。 滴—— 售价1.7元。 父母总是忘记给她打生活费,从初中开始,就经常如此。她早已习惯,就是偶尔会在店员的目光中觉得难受,想要躲起来。 幸亏今天脸上涂了很厚的粉。 她总是觉得有点饿。 她觉得自己胃口还是有点大,可能是自己有点胖的缘故。 有种体质就是这样,脸看起来瘦,但身体总是有多余的肉。 她瘦不下来,身子总是有一层软乎乎的肉,是那种没有一点肌肉的肥肉,轻轻碰一下,都会软绵绵地荡一下- 打开电视,在电视萤白的光中,姜晴蹲坐在台几前,她喜欢这种姿势,觉得很安全。 咬一口面包,嚼很长时间。得省着吃。 脚上的拖鞋不合脚,太大了,到现在还散发着劣质的塑胶味——她上周末花3.9元楼下便利店买的。 赵商回来时,天已经很黑了。 他进门听见电视的广告声,有些意外,一般这个时候,对方早就躲进房间里了。 等看到客厅,才明白原因。 女孩蜷缩在地板上,靠着台几,睡着了。 女孩卸了妆,脸显得格外小,格外白。皮肤透出少女独有的血色,白得透粉。 女孩的劣质轻薄的睡衣在灯光下几乎透明,不肯穿胸衣,饱满的奶肉被可怜的挤压在大腿上。 手臂环着大腿,大腿的软肉也是被挤着,是那种肉体仿佛被绳子绑住受到挤压的效果。 脚也白,像是刚冒芽的雪笋。 赵商艰难移开视线。 在离开那个沼泽一般的家后,这么多年过去,他终于隐秘地想起了一些曾经的过去。 父母总忘给两个人生活费,上大学后,他就开始打工,但她一个小女孩就没办法。 但又很可笑,姜晴在在父母面前很倔,但在他面前却毫不遮掩,总是没有廉耻抢夺他的食物。他那时候并不想回家住,但如果不带食物回家,她就会折磨他。 从丢他的东西、给他打骚扰电话、将他的衬衫丢进垃圾桶,到招数一个一个失效,有一个晚上趁他回家,钻进他的被子里—— 脱衣服。 他的记忆有些模糊了,这些年他一直在刻意遗忘这些记忆。 那些声音都模糊在了夏夜的蝉鸣声、空调的冷风声中。 气急败坏的,“你发什么神经!快穿上衣服!” 恶劣得意的,“你说我现在大喊会怎么样?” 女孩发育很早,又是长肉的体质,很早就像是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 被子很薄,女孩的身子很滑,他总是摁不住女孩的身体。女孩在他怀里拼命地挣扎,身子看着纤细,其实一手抓上去都是软乎乎的肉。奶子的肉更是饱满,总是非常会撞到他的胸膛上,贴近了有从肉里渗出来的甜香味,他的神经几乎都要炸开。 他只好用整个身子压住对方,将女孩的裸露的肉体包裹住,没有缝隙,压得严严实实。 他无法忘记那种奇妙的感受。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恶毒的继妹的身体,是如此的柔软。但不是棉花的柔软,是非常饱满的柔软,是那种可以死死地掐住,感受到从指缝挤压出去的柔软。 黑暗的被窝里,紧贴的肉体漫开滚烫的热气。 他忍不住用力,再用力。 女孩声音又小又喘,“疼……” 男孩感觉自己脑海里仿佛轰鸣一声。 他几乎是立刻、狠狠地将女孩的身体摁在身下顶撞。 用自己坚硬的胸膛去压女孩肥大绵软的奶肉,用自己结实的小腹去撞女孩柔软的肚子和阴阜,用自己粗糙的大腿去摩擦对方光滑轻软的腿肉。 “唔……不、不要……” 他甚至希望女孩挣扎得再厉害一点。 太爽了。 “我要叫妈妈……”女孩几乎要哭了。 赵商几乎是瞬间咬住了那恶毒的嘴唇。 “唔!”女孩睁大瞳孔。 肥厚的舌头卷进她的口腔,堵住了她所有呜咽的声音。像是惩罚她的坏心思,对方毫不客气地吮吸她嘴里的浆液,她的小舌头避无可避,很快也被吮吸含住。 湿滑的小舌被缠着拉到对方口腔,更是被欺负地瑟瑟发抖,只能任其啃咬。 “操你怎么连舌头都这么软……” 男孩将被子掀开,用宽大的手掌捂住对方的嘴,在昏暗的夜色里,俯视女孩娇软的身躯。 他轻轻笑了起来,另一只手去揉捏女孩的赤裸的身体。 女孩大脑昏沉,被捂到几乎窒息,裸露的身体暴露在空调的冷风中,刺激得她轻轻颤动。 对方的手掌却像是烙红的铁,上来就是毫不简省力气地掐弄她的胸。乳肉被一把抓住,然后拧紧,奶子像是被捏坏的面包一般扭曲了形状。 “操好难抓……像奶油一样滑……”男孩不满地抱怨。 他手抓得更紧了些,在女孩绷紧的身体里,开始顺时针旋转手里的软肉。 “呜——”女孩的身体从床板上弹起,弯曲成一道完美的弧线,像是将奶子送到了男人粗大的手指关节中。 男孩张开手掌,看着失去支点的女孩摔回被褥,两个奶子疯狂甩动起来。 他啧了一声。 捂住对方的手掌突然使了点力气,女孩脑袋被摁紧枕头里,几乎窒息。 “啪——”寂静的房间里很清脆的声响。然后突然是密集的拍打声,“啪、啪、啪……” 女孩的奶子被坚硬的大掌疯狂拍打,大奶子像是翻涌起的海浪,乳波一浪翻起一浪。 “唔……唔……啊…………”疯狂摇头,但还是被死死摁住。 夜色里,高壮的男人衣着齐整,身下的女孩身体赤裸。男人一只手紧捂女孩的嘴,一只手掌掴女孩的胸。 “骚货……叫你发骚……叫你发骚……” 赵商永远记得,姜晴哭得全身发抖的模样- 怎么突然想起这事了。 赵商猛然回神,看着客厅里明晃晃的白灯,还有白灯下睡得正香的女孩。 女孩的脸睡得红扑扑的。 啧,可惜当时太黑了,没看到哭得脸红不红。 “操……”想什么呢。 赵商捂住额头,肯定是因为最近没睡好。 似乎听到伶仃的声响,姜晴从睡梦中勉强醒来,看到不远处的男人也有点发愣。 或许也是刚睡醒,她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夕。 迷糊地问:“你回来了?” 小姑娘睡得头发的毛都团在了一起,是难得的显乖的时候。 赵商这次也难得回应了。 “嗯”。 姜晴觉得这一幕很熟悉,在记忆里发生过无数次,所以她也理直气壮起来。 “我饿了。” 不是请求的口吻,是那种有点颐指气使的语气。 很多个夜晚,她蹲在客厅的沙发前,边写作业,边等大男孩带夜宵回来。 空荡荡的胃似乎都知道,只有在男孩回来住的晚上,才能够有饱餐的时候。 她越来越难以忍受没有食物的夜晚,像农夫喂养的毒蛇,没有因为被喂养而学会感恩,变得愈加贪婪,愈加理所应当。 听到熟悉的发言,赵商第一时间是觉得好笑,但这次意外地没有像过去那般愤怒。 他甚至觉得之前的行为都有点荒唐,荒唐得幼稚。 这可是比自己小了八岁的孩子,他竟然真情实感地和对方斗了那么多年, 赵商走近女孩,从口袋里摸了摸,摸到酒店里饭后送的薄荷糖,拿出来,犹豫了下,还是给了对方。 姜晴顺从的接过,剥开糖纸,塞进嘴里。 舔弄着口里的糖,在清爽的薄荷香中,感觉自己更饿了。 男人从高处往下看,能轻易地看到女孩鼓动的腮帮子,像是松鼠一样,轻轻耸动着。 还能看见的,就是睡裙领口下几乎敞开的胸。 乳头是樱桃放久了会有的糜红色,乳晕的颜色也是这种醉了的红色。奶子太软了,女孩只是在舔咬口中的糖,奶子也会随着女孩的动作而颤动一下。 女孩突然仰头看向他,直直对上视线。 男人一怔。 “我还是好饿。”小姑娘抱怨。 赵商感觉喉咙有点痒,轻咳一声,移开视线,“等会”。 快接近凌晨的夜里,男人进入厨房,煎鸡蛋,下面条,煮青菜。 在热气腾腾的香气中,姜晴吃上了这段时间最满足的一顿饭。 吸面条的过程中,汤汁溅得到处都是,有些溅到睡衣上。汤汁很快就渗透了轻薄的棉质材料,黏在了女孩的肌肤上。 姜晴在热气中,能看到对面的男人总是会偶尔看向她。 有些灼热的目光。 视线顺着她的嘴,飞溅的汤汁,落到了她的身体上。 她垂下眼睫毛,听见了自己内心悄无声息的笑。 这件38块钱的睡裙,买了不亏- 继妹04 04 从那一晚起,赵商每天晚上应酬回来后,都会给她打包带夜宵。 鸡蛋炒米粉、干炒牛河、烧鸭濑粉、烤生蚝、云吞面……再倒一杯冰凉的苹果醋气泡水,姜晴发出舒爽的呻吟,幸福地眯起了眼。 她又开始了习惯等待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兄长的喂养。 虽然到了北方c城,但他们都是骨子热爱的还是南方小城的食物,一边口上吐槽着不正宗的味道,一边难以割舍地去寻找同类的店铺。 更何况,他早已将她驯养成了他的口味。 赵商撑着下巴看对面的姑娘,女孩伸直了手去夹菜,袖口松垮耷拉下去。 他皱眉:“把袖子挽起来。” 姜晴百忙中抬头看他一眼,并不理会。 这不是她的问题,谁叫他让她穿长袖。 大热天,神经病吧。 有时候她是佩服这个男人的。 那天晚上吃完面,第二天男人再回来时,一手拎着一盒酥脆的炸鸡翅,一手拎着一套粉红色凯蒂猫的长袖长裤睡衣。 要吃饭,以后就得穿这套睡衣。 睡衣质量很高,扣子能系到锁骨之上,从上到下,挡得严严实实的。 姜晴几乎咬牙切齿地换上睡衣,摸了摸胸口巨大的带着红色蝴蝶结的白色猫猫头,又摸了摸领口、袖口的蕾丝花边,生无可恋。 从小学毕业起,她就不再喜欢凯蒂猫了好吧! 太幼稚了。 这也是熟悉的感觉。 这男人拿捏她的办法也很多。 赵商兴致很好,他两指间撷着一根烟,轻轻吐出一圈烟气。金丝的眼镜在烟气中蒙上雾气。 他多年的斗争经验早已让他明白,这小朋友天不怕地不怕,什么疯癫的事都干得出来。 他早已不跟她讲道理,就像是驯服一只狗,听话就就喂肉,不听话就饿着,逼她收起那些邪门歪道的奇淫巧计。 电视剧正放着烂俗的偶像剧,正播到女主小时候幸福的家庭记忆。父亲事业有成,母亲温柔美丽,哥哥格外娇宠她,天天亲亲、抱抱、举高高。 但扮演哥哥的演员过于秀气,抱起女主时不自觉弓起身子,举高高也不过时象征性地把女主抬一下。和女主简直可以做一对白斩鸡姐妹。 姜晴咬着筷子,斜眼看对面名义上的兄长。 男人穿着宽松的灰色棉质睡衣,即使是撑着下巴,闲散着身体,也能看出背脊因为长期锻炼的肌肉的痕迹。 肩膀很宽,臂膀厚实。 前几天偶然看见过他换衣服,掀起上衣时,腹部稍一使力,就绷出块状的肌肉。更何况,连缀而上的,是隆起的胸肌。不夸张,是很流畅的肌肉线条。 抱抱和举高高,对他来说,应当是轻而易举的。 但她从没有这样的体验,记忆中每次都身体接触都是撕打、撕咬,以及…… 把她摁在身下。 “在看什么?”男人对女孩打量的视线很敏感。 “我在看人家兄妹相处的样子,哥哥都是照顾妹妹的……”姜晴故意拖长音,不再出声。 赵商看着小姑娘吃饱喝足,又开始张牙舞爪。 “呵,那不看看人家妹妹是什么样?”赵商也开始拖长音。 “看看人家妹妹多乖多甜,天天哄哥哥开心,每天都喊着哥哥哥哥……”他故意捏细了嗓子模仿夹子音。 “你这么乖,我也当你的好哥哥。” 姜晴果然被刺激得起全身起鸡皮疙瘩,还没来得及反击,赵商的手机铃声响了。 男人站起,熟练接起电话,背过身走到阳台,压低了声音聊天。 男人正常的嗓音很磁性,又何况故意压低了声音,晚风中像大提琴撩着人。 “没干嘛……吃夜宵呢。没跟谁……我是不是单身你不知道吗……” 男人靠在阳台栏杆上,姿态悠闲,又点燃一根烟,烟头腥红的光在夜色里亮起。他嘴角衔着漫不经心的笑。 “周五晚上啊,我看看……能去……别打趣我,招我可得负责……” 熟练的调情的姿态。 空旷的客厅里,电视被关了,男人低沉模糊的声音顺着香烟的味道也飘了进来。 女孩静静地看着阳台上融在夜色中的侧影- 赵商回来时,女孩已经收拾好了桌面,他还残留着刚刚聊天的好心情,“不错啊,这么乖。” 姜晴这次意外地笑了下,说:“真的吗?” 女孩的眼睛形状很特别,眼珠子很圆,眼尾稍稍下垂,瞳仁睁大时会明显有故作无辜的造作感,但眼线在尾巴末端又轻轻上挑,笑起来时是很标准的月牙状,非常勾人。 女孩似乎是吃热了,从额角到脸颊沁着微微的水汽,微微张开的嘴唇是浓烈的水红色。 赵商突然觉得口有点干。 女孩现在看上去,像是一个肉乎乎的粉红色猫猫。 她站起身来,才能看出睡衣有点小了。袖子和裤管差了半截,露出白皙的手腕和脚腕。 胸部沉甸甸地顶着粉色凯蒂猫的图案,将大猫的脸鼓成一个膨胀的圆。 还是不一样了。 即使故意买了儿童版的睡衣,她穿起来也不像是小朋友了,而像是…… 一个穿着凯蒂猫睡衣的性爱娃娃。 赵商感受到了身体里涌起熟悉的热气。 姜晴像猫一样轻轻地往前走,一步一步靠近了男人。 赵商突然有点想往后退,但他忍住了。 女孩越走越近,粉色的睡衣包着她饱满的身体,胸部的衣料被奶球一下一下撞击着,像是熟透的水蜜桃迫不及待地要露出甜蜜的软肉。 她几乎贴近了他的身体,仰起头,笑着看他。 男人没有躲开。 他似乎闻到了馥郁的甜香。 像是野生世界中雌性诱捕雄性的香气。 他那么清楚这个狡诈妹妹的把戏。 却像是被蛛网捕获的猎物,又一次难以动弹。 女孩从宽大的手袖上中伸出两只藕节般细长的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 胸部已经贴上了男性的肉体。 男人的身体绷紧。 他看到女孩张开唇,露出一点红嫩的舌尖。 她故意歪着头,模仿着男人之前调侃的语调:“你刚刚说我很乖呀。” ——你这么乖,我也当你的好哥哥。 女孩故意咬着舌头说话,“要奖励妹妹呀。” 又黏黏糊糊地吐出两个字: “哥、哥。” 这两个字像是被含在口中舔弄了遍,每个音节都沾着湿热的水汽。 赵商脑子嗡了一下,猛地掐住女孩咫尺的脸颊,逼迫对方张开嘴,盯着那作恶的小舌头。 这么多年,无论怎么把自己收拾得金玉其外,他都知道他芯子还是那脏污的败絮。 他很久没有感受到自己这肆虐的黑洞般的暴虐的欲望。 姜晴你真是出息了。 还敢要奖励?还敢叫哥哥? “真是不长急性,又发骚了。” 男人用粗粝的拇指摩擦女孩下唇,力气很大,擦得唇瓣红肿不堪。 女孩疼得轻哼。 但对方眼里是冷漠的色调,毫不怜惜地又将粗大的拇指探进她的口腔里搅弄。 女孩含不住唾液,从嘴角呜咽地溢出。 “继续叫哥哥。” 这次女孩闭上了眼,没有出声。 “这张嘴不乖,”男人像大提琴一般磁性的声音缠绕在女孩的耳畔,“要教训一下。”- 继妹05 05 “今晚我就当你的好哥哥。” 哥哥当然有教导妹妹的责任。 要教训这张小嘴,首先要控制对方舌头的所有感官。 脸被男人掐久了,尖锐的疼慢慢有点麻木,只是感觉呼吸逐渐有点艰难,仰头看向对方的视线有些模糊。 男人低着头,发丝能刮到脸上,呼吸靠得很近,属于男性的凶蛮的气息也包围上来。左手捏起她下巴,右手伸出两根手指缓慢地插进了她的口腔。 “唔……” 粗厚的手指先简单搅弄了两下,将女孩的唾液染得浑浊,将男性身体特有的咸味、烟味从指头灌了进来。 “吞下去。”男人的命令从高处传来。 女孩身体颤动了下,喉头轻轻滚动了下,咽下了属于对方的气味,喘息声更加明显。 “乖。” 这才是妹妹该有的模样。 男人奖励般用手指轻轻抚摸她的舌头,男人的指腹粗粝,动作很轻微,在舌面摩擦带起轻微的痒。这种痒意从舌尖顺着咽喉一直往下吞咽,慢慢感染了全身。 好痒……女孩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颤抖得愈发厉害,眼圈越来越红润,湿气氤氲。 柔软的轻抚过后,他猛地用手指深深地捅了进去,直抵女孩脆弱的喉管。女孩难以置信地睁大瞳孔,身体猛然哆嗦起来。他又安抚般用指腹揉了揉她的小舌头。 好疼……又好痒……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不属于自己了。 “嘴再张大点。” 男人的手指粗大,她根本含不住。男人又往里戳弄了两下,玩弄女孩柔软的咽部,感受手指被湿润地挤压的感觉。 “不……放开……唔唔……”她想往后躲,刚一动作,男人就狠狠刮了下她的咽喉处的软腭。几乎是瞬间,她腿软得几乎摔倒。男人顺势坐到后面的沙发上,同时将女孩摁了下去,膝盖撞到了冰凉的地板上。 姜晴对眼前男人的模样感到既陌生又熟悉。他们两个人,从小就见证了对方最阴暗的模样。男人已经很久没有暴露这一面了,就像是狂犬病,一旦发作,就会像疯狗一样做出难以预料的举动。 黑夜里,小区的一处不起眼的窗户还亮着暖黄的光。客厅的主灯灯光将这个屋子笼罩得温馨而且明亮,透过窗纱,隐约能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看不见的是,男人正低着头,看着他的两腿之间,跪着的一个穿着粉红色睡衣的女孩。 男人示意地摸了下女孩的唇。 这一次,女孩闭着嘴,咬紧了牙齿。 男人眸色很深,他轻轻笑了下,“知道怕了?” 可惜晚了。 教训这张小嘴的第二步,是让对方熟悉真正的主人。 女孩哭红了眼,看着非常可怜。 赵商非常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变化,像是黑洞被撕开,狰狞的欲望从破损处疯狂蔓延,噬咬着他的骨头和肌肤,嘶吼着要吞没什么。这女孩有这么多坏心思,既然是自己的妹妹,那哥哥就不得已必须管教好了。 男人张开手掌,用虎口掐住女孩纤细的脖子,往上一寸一寸撸动,刮得皮肤燥热滚烫。手下女孩身体难耐地扭。手最终卡在了下颌处,他探索地揉了揉,找到喉头,猛地一捏。 “啊——”女孩颤抖地张开嘴。 这不就乖了吗。 男人又将两只手指插了进去,粗鲁地插了两下,就插得女孩胡乱呻吟。 对方姿态放松,一只手玩弄她的嘴,一只手卡在她的颈项处。做对了,就会抚摸她的下巴;做错了,就会掐弄她的咽喉。 “没错,就是这样,含住哥哥的手指。”对方轻声哄着。 像是有些适应了,在男人引导的动作下,姜晴渐渐学会了用口腔容纳这粗鲁的异物。 在主人耐心的教导下,再笨拙的小狗,也该学会如何讨主人的欢心。 手指探入的时候,舌头牙齿要乖乖地不动弹;手指搅动的时候,要张大嘴,舌头要缠着对方的手指,回应对方的动作;手指往里插入的时候,要闭上嘴含着吮吸,用咽部含弄对方的手指顶端。 渐渐不再疼痛,酥麻感越来越强……好奇怪……好舒服……意识逐渐模糊,只能本能地追逐身体的快感。 男人的下体早已鼓起雄壮的起伏,将睡裤顶高。他低着头欣赏妹妹的模样。 少女穿着粉色的睡衣,肥大的奶肉挤压在沙发的边沿向两边溢出,碰触到他的大腿内侧。这个身体,随着自己的动作上下起伏颤动着。 “叫哥哥。” 女孩一边吞咽着他的手指,一边艰难地叫着,“哥哥。” “真乖。” 女孩被玩弄得眼神迷乱,脸越来越红,嘴角是流淌不停的津液。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搭在男人的大腿上,发出像动物幼崽一般的轻哼声。 真敏感,是玩弄嘴也能爽的身体。 “把舌头伸出来。” 女孩像是小奶猫一般,颤巍巍伸出嫩红的软舌。 高大的哥哥将手指停在妹妹舌尖的上方。 “想要吗?” 女孩努力伸出舌头去探,好不容易要碰触到,男人又将手指拉高了,女孩像小动物般着急地呜咽起来,又撑直了身体去舔。 男人看着妹妹像小母狗一般讨食的动作,感到了从内到外全身心的愉悦。 这次教导很成功。 男人的手指早被津液裹得油光水滑,但就是不让妹妹碰触,逗狗一般捉弄着对方。等女孩不开心地看向他时,他几乎低笑出声:“这个已经够了。要吃更好吃的吗?” 男人湿漉漉的手指从空中往下一点一点挪动,女孩的视线也随之一点一点往下。手指最终缓慢地落在了男人两腿间粗壮的隆起上。 女孩惊吓般移开视线,往后躲,被男人粗壮有力的小腿给圈了回来。 男人温柔地问,“想吃吗?” 女孩慌张摇头。 “没事,不想吃就不吃。” 赵商身体里暴虐的气息已经被抚顺了不少,动作也变得优雅轻缓了起来。 男人似乎并不着急,又从口袋里翻了一下,找出一颗橙色包装的硬糖。自从那一晚的薄荷糖之后,赵商一直有随身准备糖果的习惯,饭后就喂女孩吃一颗。 男人剥开糖纸,将糖块塞进了女孩嘴里,命令:“含着舔。” 姜晴几乎是本能地舔弄起来,硬糖融化,是橘子酸甜的味道。 男人一边看着女孩吃糖,一边伸手扯开裤子,将阴茎从裤裆里掏出来,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女孩瞳孔震动一下,将头转向侧边。 口里的橘子甜味逐渐浓郁。 男人声音严厉:“看着我的手。” 女孩抖了下,犹豫地听从命令,看向男人手里粗大的阴茎,眼睫毛哆嗦得厉害。 太大了。 男人不着急抚弄自己的性器,只是用妹妹舔湿的手指将紫红色的龟头抹了抹,弄得湿乎乎的,泛着晶亮的水光。 他的视线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女孩的唇。 姜晴明明没有被触碰,就觉得自己仿佛被灼烧起来,尤其是嘴唇的部位,几乎要被烫伤了。她不安地用舌尖顶弄着口里的橘子糖,不自觉地加快了含弄的力度,唾液分泌得越来越多,她吞咽了一下口水。 男人这才慢悠悠动作起来,跟着女孩吞咽的动作去抚弄肉棒,女孩吞咽一下,他就从底部至顶部撸动一遍。 姜晴隐约感觉男人撸动的动作和自己吞咽的动作逐渐同步。她有些慌张,口里的糖块似乎变得越来越硬,她想赶紧吃完这糖块,从这奇怪的状态中逃脱出来。 她习惯性地用刚刚舔弄男性手指的动作去舔弄糖块。 舌头卷起糖块,搅动糖块,含着糖块,放在咽部去融化……但糖块太小了,怎么含弄都似乎不太对劲……好硬……好滑……好小…… 她不想舔这个,想舔……想舔什么呢…… 男人的手很好看,手指粗长,关节清晰,能很好地将粗壮的阴茎包裹起来。 他会用肉棒去顶弄手掌的掌心,就像是之前他用手指顶弄她的舌头。 又用手掌并成一个圈,用自己的大屌在其中快速地挺动,就像之前他用手指去插她的喉咙。 …… “唔……”姜晴跟着男人的动作,不自觉地张开唇瓣,一边舔弄硬糖,一边呻吟起来。 四周很安静,男人随着女孩吞咽的动作加快了撸动的速度,粗喘的呼吸声逐渐变大。性器顶部逐渐溢出湿润的液体,空气中逐渐也散发出更多腥臊的气息。 女孩的视线像是被锁在那粗硬的肉屌上,看到龟头顶部小眼溢出的粘液时,几乎感觉到喉管都干渴起来。 身体好热,脸颊、身体都冒着热乎乎的汗,汗水都是橘子酸甜的浓香气味。 这气味氤氲在空中,缠绕着她的四肢。 太甜了……太腻了……甜味越来浓郁。 口里的糖块越来越小,姜晴觉得自己自己的口腔内部越来越空荡,只剩米粒大小的糖块猛地一下彻底化了。 女孩难耐地呻吟出声:“不……” 不可以……还要……嘴巴里好空虚,要放进去些什么…… 女孩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被搅乱的浆糊,她几乎是无助地看向将自己圈在怀里的男人。 赵商看着女孩发情的模样,只是笑了笑,“不行。” 女孩不管不顾地要低下头张嘴去含,男人只好伸出一只手掐住女孩的脖子。 轻声哄着:“已经错过机会了哦。” 哥哥的鸡巴怎么是你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的呢。 “哥哥不给你吃,妹妹就不能吃。” 妹妹被男人掐着喉咙委屈地眼睛都红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快速撸动几下后射精。 明明只是吃了一颗糖,姜晴却觉得自己仿佛是被灌醉了一般,身体似乎从内到外都残留着橘子糖顽固的甜腻的香味。这个橘子的香气像是劣质的赝品,无时无刻不提醒她,她没有吃到真的。 这个夜晚,姜晴终于再次深刻体验到了男人的恶劣。欺负她的手段层出不穷。 “以后听哥哥的话吗?” “听话。” 当晚迷糊地睡过去时,姜晴再次想起数年前那个夏天的晚上,男人抓着她的胸掌掴,然后像鬣狗守护食物一般抱着她睡了一晚。那个时候她还太蠢笨了,第二天醒来竟然吓得逃走了,几乎躲了男人一个月。 后来再想,那真是一次巨大的失误。 因为没有吃到正品,橘子糖的甜香味就像是梦魇一般缠绕着她。 ——哥哥不给你吃,妹妹就不能吃。 满是心机的妹妹怎么会乖乖听话,想要,当然要想尽办法吃到嘴里。 - 作者的话: 大家都不怎么说话呢,是不喜欢吗?(妹妹式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