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苑(sp sm 黄暴 不平等h 调教 追妻)》 例行家法姜罚后穴 商和曲不知道自己已经光着臀部趴在刑床上多久了,今日是每月一次的例行家法日,按理来说自己只要晾臀半个时辰,王爷便会进入刑室,赏赐自己一顿板子,可是这都已经一个时辰了,王爷还没有出现。 商和曲实在忍不住,出声询问门外看守的掌事姑姑:“岳姑姑,请问王爷什么时候才到啊?”无人应答。 又过了几秒。“曲娘子太久没有受罚,晾臀的规矩都忘了?”——是青王严少齐的声音,他推开门来,走到商和曲面前,俯视着她。 “奴婢知错。”商和曲小声道。 虽自称奴婢,但包括商和曲在内的青王府内,有一批特殊的“奴婢”,被其他下人称作“娘子”,是用来满足严少齐某些特殊的癖好的奴婢,既不同于其他下人,也非严少齐的妻妾,常年住在府里。商和曲是被家里人卖到府里来的,长相不算是娇美,只能算得上是清秀,被卖入府里当娘子后受严少齐青睐,常常被“宠幸”。 “本王刚刚有些要事所以来的晚了些,看来曲娘子很是迫不及待啊。” “奴婢坏了规矩,还请王爷责罚。” 严少齐边说着边从手边的柜子里拿出润滑,涂在商和曲的后庭处,商和曲感到自己的小菊花一股冰凉,轻轻的发出呻吟:“啊……” “啪!”严少齐朝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骚叫什么?” 严少齐将手指探了一根进去,顺着润滑简单抽插了几下。 过了一会儿,当一股辛辣的感觉袭入后庭时,商和曲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微微发出一点声音,却不敢说话。 “姜罚,无热身,八十戒尺,二十藤条。” 严少齐的声音不温不热,丢下了这么一句,就是商和曲今天受罚的内容了,她捏了捏手心,准备开始受罚。 严少齐用戒尺点了点她的臀峰,命令道:“撅起来!”然后用力一挥。 “啪!”不同于往日的例行家法那么循序渐进,今天严少齐的第一下戒尺就用足了力气,打得商和曲大叫了出来:“啊——” 这一声似乎是激怒了严少齐,他对着商和曲的右臀同一位置又连打了三下,于是今天还没挨过五板,商和曲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好在这方面王爷还算比较“仁慈”,允许娘子们挨打时哭,尤其是商和曲,本就泪失禁,每次挨打都能哭出一帕子的眼泪,但王爷有要求受罚时不可能发出太大的声音,于是可怜的曲娘子每次受家法只能咬着被子掉眼泪。 “啪——”屁股上一道戒尺印。 “呃啊” “啪啪啪——”又是几道印子。 “哼” 商和曲一边掉眼泪一边哼哼唧唧,辛辣的姜汁被打出来,辣得商和曲屁股不断收缩,难受的程度不亚于屁股颠上单纯的疼痛。而且王爷今天真是一个多余的字都不说,埋头苦打。 “啪!”这是第六十九下了。 外面传来敲门声,“王爷,秦家公子说是有急事找您。” 严少齐停了下来,问道:“还有多少?” 商和曲抽泣着回答:“回王爷,奴婢还有十一下戒尺,二十下藤条。” 严少齐轻轻拍了拍她的臀部,似乎像是在安慰她,“晚上来我房里补罚。”说完,转身便离开了。 “是,王爷。” 严少齐走后,岳姑姑进来将商和曲后庭中的姜条拔出,将她清洗干净。 梳洗穿衣后。 “曲儿谢过姑姑” “娘子不必客气,王爷今日许是有些公务上的事,娘子用过晚饭一个时辰后到王爷房门口跪着就行,规矩您都是懂得的,奴婢先送您回娘子苑。” 严少齐在府内的“娘子”包括商和曲在内共有七位,他给他们在府内单独挪出来一块儿,叫做“娘子苑”,她们都是专门为满足严少齐爱打女子臀部癖好而来的。 当众责臀 商和曲回到苑里,还好,刚刚赶上娘子们还没有吃完饭,而且已经有人将她的饭打好了,商和曲一撅一撅地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刚刚挨着板凳,就弹起身子——呀!好痛! 另一位娘子蕊儿不知从哪里搜出一张软坐垫子递给商和曲,商和曲谢过后坐下来吃饭。 “和曲,你今天挨完例行家法还能坐下来,不错呀!是你屁股变厚了还是王爷怜香惜玉了呀!”蕊儿嬉笑地调侃道。 蕊儿跟商和曲同为苑里娘子,平时关系还不错,但不同的是,她们受王爷惩罚的次数天差地别,照例是每位娘子每个月都有一次例行家法的,严少齐已经很久没有责罚过她了。商和曲呢?则是隔三差五挨打,就算不是在刑室受罚,也要被严少齐叫到自己的房里揍,揍完了再发泄一番。 商和曲委屈地摇摇头:“哪就这么容易了,吃过饭一个时辰还要去王爷房里补刑呢。” 蕊儿起身拍拍她,“没事儿,王爷那是重视你,我吃完了,先回我房间了。” 娘子们都陆陆续续吃完饭回房间了,商和曲慢吞吞地吃完,感到十分疲倦,心想趴在桌子上睡一会儿应该没事吧?醒了就去王爷房外。 “啪嗒!”饭厅门一下子被蕊儿打开了:“哎哟我的姑奶奶,你这么在这睡觉啊!岳姑姑正找你呢!” 话音刚落,岳姑姑就走进来了,“曲娘子,王爷不是让你饭后一时辰去他房里补刑吗?你怎么还在这儿!王爷刚刚回来心情不好,又没看见你,发了好大的火,你还不赶紧去!” 商和曲心想完了,蹭地一下站起来往外走,走出饭厅,刚要走到娘子苑大门,门就被打开了,一张让商和曲最为熟悉的脸就出现在了眼前。 “王…..王爷。” 严少齐讽刺地笑了一下,“曲娘子好大的牌面,挨揍都要本王亲自上门来找吗?” 商和曲已经做好了被教训的打算,今天真是诸事不顺!小心翼翼地实话实说道:“奴婢….奴婢刚刚在饭桌上睡着了,过了时辰……还请王爷责罚。” 严少齐倒是也不废话,直接干正事。他径直走向娘子苑的饭厅,吩咐岳姑姑,“把娘子苑所有的娘子都叫到饭厅,其他下人都在厅外站着。” “是,奴婢这就吩咐下去。” 商和曲跟着严少齐走进饭厅,小心翼翼地跪在他脚边,严少齐却一只手把她拉起来,按在饭桌上,屁股正对着饭厅打开的门。 娘子和下人们都到齐后,严少齐吩咐道,“今天我就正正这苑里的规矩,每个下人都站在外面给我仔细看着!蕊儿,你来扒了这贱人的裙裤,其他娘子听我吩咐。” “是。”蕊儿应答道。 虽然以前也有被当众责罚过赤臀,但也几乎都是在其他娘子面前,或者是与其他娘子一起被王爷打屁股,这还是第一次被下人们看光,而且还是第一次在饭厅这么奇妙的地方受罚,商和曲羞得脸都红了,但知道王爷今天是真的生气了,也只能把头埋在桌上手臂里咬牙受罚。 蕊儿小声在商和曲耳旁说了一句抱歉,就将她的裙子撩起来,打成一个结放在背上,然后拉下她的褒裤到脚踝,露出商和曲还有些淡淡戒尺痕迹的屁股。 其实商和曲一点也不怪蕊儿,王爷的命令,谁又敢违抗呢,更何况她们本就是卖来专门给王爷揍屁股的。 商和曲赤裸的臀部就这样对着饭厅的大门,厅外的下人们都一览无余。 严少齐又下了第二个命令,让两个娘子跪在商和曲身后,一左一右,一人扇一瓣屁股。 这两个娘子一个叫阿瑜,一个叫玉水,就这样一左一右拍打着商和曲的臀部,发出“啪啪”声。 “再这么没力气的话,等下烂掉的就不只是这个贱人的屁股了。” 阿瑜和玉水只得用力拍打。商和曲的屁股便在两位娘子的煽动下颤动连连,一点点变得粉红,好看得紧。 大约扇了百多下,商和曲的整个屁股都红了,严少齐才命令停手。 阿瑜和玉水为商和曲的臀部做完“热身”后,岳姑姑向严少齐呈上一根长板,严少齐手握板子,在商和曲红彤彤的臀峰上摩擦,带动臀肉一起动。 “自己说,该打多少下?” “回王爷,奴婢认为……五十。” 那块板子看起来就很结实,再加上严少齐手劲大,五十下,应该够王爷消气了吧?商和曲心想。 “啪!”“呃啊——”狠狠挨了一板子。 “双倍。加上你白日欠的,四舍五入一百二十。报数。单数说贱婢该打,双数说谢王爷教训,错一次加罚十下,听懂没有?” “奴婢明白!奴婢明白。” “啪!”狠狠一下,打在商和曲的左臀。 “一,贱婢该打。” “啪!”右臀。 “二,谢王爷教训。” “啪!” “三,嗯啊,贱婢该打” …… “啪!”打到了三十多下,商和曲的屁股已经红得透彻了,却没有一处破皮。所有娘子在厅内跪着,下人们都在厅外站立,有些人不知是羞耻还是不忍观看,一直低着头。” “啪!”这一板打在了臀腿交接处,疼的商和曲失声,没有报数。“ “加十。”严少齐冷漠地说道。“岳嬷嬷,你让外面那些人都把头给我抬起来!否则立马趴到这个贱婢旁边来。” “是。” 就这样,所有人都抬头看着商和曲的屁股被一点点打得更红,转而发紫。 “啪!” “七十一……唔,贱婢该打,呜呜……”商和曲嘴里的哭腔越来越大,但还是要完整地报数。她的皮肤很白,整个一望去,只有一颗红红的肿起来的屁股在又白又细的臀和腿中间,显得十分可怜。 “一百一十九。贱婢该打!” “啪!” “一百二十,谢王爷教训!” 熬完了板子,就要开始加罚了,一共漏喊了三次,加罚不用报数,严少齐摁住她的腰部,快速地打完了最后三十下,根本不给商和曲喘气的机会,一百五十下打完,整个屁股已经没有可以下手的地方了。 商和曲脸上的汗水泪水混合一起滴落,却迎来了更为残酷的命令。 准备打臀缝羞辱巴掌给主人享用 “来两个人抓住她的脚踝分开,两个人扒开她的臀缝。” 商和曲很想摇头,很想说不,眼泪掉得更多了,外面那么多人看着,王爷真的要自己将最私密的地方公之于众吗?真的一点点体面和尊严都不给自己留吗? 来不及想更多的内容,已经感觉到有两只手放上了自己伤痕累累的臀部,然后被用力掰开,本就红肿的屁股高高翘起,就这样,后穴和花蕊就暴露在众人面前。花蕊一紧一动,已经有不少液体流出,搭配红紫的屁股,竟有些色情。 “呜呜呜呜呜——”商和曲已经忍不住大哭了起来,很想要极力不让自己哭出声音,但是太疼了,太羞耻了,已经淹没过自己的理智了。 她咬着自己的衣袖,一边哭,一边准备好被藤条狠狠抽打臀缝,该来的疼痛却迟迟没有到来。 严少齐握着藤条,看着被扒开的商和曲的屁股,愣了许久,开口说道:“本王乏了,都退下吧,商和曲,本王今天就饶恕你,准你休整一日,从明天晚上开始每日晨昏定省,持续半个月,若期间再犯错误,本王绝不饶恕,听懂了没有?” “呜呜呜…….是,贱婢,谢过王爷。” “岳嬷嬷,给她擦点药,晾臀两个时辰,别落疤了。” “奴婢遵命。” 商和曲就这样趴在饭厅里,过了一个多时辰,她很想自己睡着了,或许就不那么疼了,可是恰恰不如人意,疼的完全睡不着,只能尽量调整一个较为舒服的姿势趴着。 外面天已经黑透了,突然,吱嘎一声,门打开了。 “是……是谁?是王爷吗?” “嗯。”严少齐应答了一声。“还有力气起身吗?” “我……奴婢……”商和曲艰难地撑起身来,双腿却使不上力气,扯得臀部生疼,又要倒下去。 严少齐一把把转过商和曲的头,抱着她的脸亲吻起来。说是亲吻,又像是跟野兽似的撕咬,商和曲不知哪来的胆子,下意识地别开头抗拒,却生生挨了一巴掌。 “跪下。” 商和曲面对着严少齐跪着,眼泪又掉了下来,眼睛已经哭得有些肿了,小声地抽泣着强忍,生怕再惹怒王爷。 严少齐低头摸摸她的脸,捏着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 “啧,怎么来府里当娘子挨揍都快一年了,还是一打就哭。” 商和曲沉默地小声哭着,又狠狠挨了一巴掌。 “啪!”头被扇得偏向一边,脸上出现了指印。 “本王在问你话!” “是……是因为奴婢没用。” “哈,曲娘子可别这么说,你可是当时本王花了十金买回来的,娘子还是很值钱的嘛。” 商和曲一直被为难,挨的揍也最多,也不知王爷脑子里想的什么。 严少齐把商和曲拉起来,帮她把打结的裙子拉下去遮挡住,然后打横抱起,回到了自己房里。 他把商和曲放在床上,商和曲直跪在床上,怕一碰到臀部就疼。三两下的功夫,她的衣服就被王爷扒光仍在地上了。 王爷又开始亲吻她,一开始只是嘴巴,后来又到颈脖,到锁骨,到两处隆起的山丘,一开始只是亲吻,后来又变成了吮吸,轻咬。商和曲一边忍耐着臀部的疼痛,一边忍耐着内心的欲望,只轻轻发出闷哼声,任由王爷动作。严少齐突然停止了亲吻,伸出手,商和曲本以为会再挨几个耳光,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王爷的手却落在了胸前。 “啪!啪!”商和曲胸部的两个奶子各挨了一巴掌,娇嫩柔软又洁白的奶子便出现两道红印。 “转过去,跪趴,屁股撅高。” 和曲以为又要挨打了,却感到一个滚烫的物体贴在了自己最私密的花蕊,那是——王爷的性器! 严少齐扶住商和曲的腰部,一点一点的放进去,商和曲忍不住扭了扭臀部,却生生挨了一巴掌,“别动,又不是没做过。” 跪趴的姿势让严少齐的性器十分好进入,象征性地缓慢抽插了几下后,便开始加速了,撞击到臀部,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 商和曲哼哼唧唧咬着牙不敢发出声音,严少齐把手从她的腰部移到了胸部,两只手对着她的乳头一捏,下半身一边不停地抽插,“贱人!想叫就叫出来啊!” “嗯啊——奴婢谢过王爷——啊!嗯~” “叫我什么?”严少齐顶得更深了。 “主……主人。” “主人现在在干什么?嗯?”严少齐双手紧紧抓住两个奶子不肯放开,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在……在……嗯啊!呃——” “啪!”伤横累累的屁股挨了一巴掌,疼的商和曲叫苦连天。“说话!主人之前教你怎么说的?” “啊啊——主人,主人在操奴婢的贱屁股——啊啊!主人,要,要到了。” “不准。那贱婢现在在干什么?” “贱婢,在给主人享用。” “享用什么? “啊!呃——哈,哈,享用贱婢的贱穴,啊,主人——” “呃啊!” 伟大的王爷也发泄了两次便放过了她,商和曲又疼又累,欲望又被填满,汗水打湿了头发,没力没气肿着屁股地趴在床上。 严少齐简单给她擦了擦,过了一会儿,岳姑姑便端了一碗药来,让趴在床上的商和曲喝下。 “算了,看你今天也受了不少罚,就饶过你,今晚就在本王房间过夜吧。” “奴婢谢过王爷。” 就这样,商和曲裸着全身在严少齐的床上相拥而眠。 ——————————————————————— 新人作者,问一下写po需要注意什么?(?ì _ í?) 晨昏定省板子藤条蕊儿替挨鞭子 第二天,商和曲醒的时候,王爷便已经不在床上了,岳姑姑给她拿了新衣服换好,将她扶回了娘子苑。 到了晚上,就是商和曲第一次晨昏定省了。晨昏定省,就是娘子苑里的娘子惹恼了王爷之后的惩罚,有时候就算没有做错什么,只要王爷想,苑里的娘子们随时都要准备好屁股。凡事在晨昏定省期内的娘子,每晚睡前先在娘子苑的院子里跪半个时辰,然后趴在刑凳上,会有专门的姑姑用板子责打娘子的左右臀部各二十下,藤条抽打臀缝五下,早上起床后跪趴挨二十下鞭子再吃早饭。每天受刑直到王爷下令解除,遭受晨昏定省的娘子们新旧伤交替,苦不堪言。 夜晚降临,商和曲在院子里已经跪了刚好半个时辰,就见到两位姑姑抬来了一张刑凳,把商和曲押上去趴着,小腹垫了一个小枕头。接着,就脱掉了商和曲的衣裙,拿出专用的板子,对着她的满是伤痕的臀部击打起来。二十下对与商和曲来说早已不算什么,只是旧伤未好,仍然疼得她眼泪直掉。 “娘子,这次晨昏定省,王爷特地要求您自己掰开臀缝。” 商和曲只得两手伸到身后自己扒开。 “啪!”一藤条狠狠打在了后庭处。商和曲手一抖松开了。 仅仅一下,商和曲的眼泪便直愣愣地掉了下来 行刑的姑姑都是王爷平时用惯了的,倒是远远不如白日当着那么多下人和娘子的面挨打那么羞耻,曲儿的小菊花呈现上红肿的楞子,不断地收缩着。 接着,又是狠狠一击!“啪!”这一下比上一下还要狠,打得商和曲叫的失了声,她的眼泪流得更多了,小声地呻吟着:“王爷……我错了。”她不停地哭,似乎希望自己可怜的样子可以减轻行刑姑姑下手的力度。 “啪!”——“啊!”这一下,商和曲大声地叫了出来,手也忍不住放开了,从自己的臀上落了下来。 “曲娘子,规矩您也是知道的,受罚的时候如果不按着王爷所说的规矩放手了,是要重新打的。” “我……我知道错了,求求两位姑姑,饶了奴婢吧。呜呜呜——” 两位姑姑却只是冷漠地回应道:“娘子,您可别为难奴才们了,爷的话,我们怎敢不听,您不如再熬一熬,等爷心情好了,说不定就提前免了你的晨昏定省了。” 和曲求情无果,只得忍着痛将眼泪憋回去,将手伸在背后掰开自己的臀缝,又生生地埃了五下。到最后,肿着后穴被姑姑们搀扶回了自己的屋里安歇。 一个夜晚。 休息的时间过得如此之快,和曲上了药却依然疼得睡不着,到最后浅浅眠了一会儿,天变亮了。 她乖乖地走出屋外,在院子里跪趴着等待王爷的仆从来打自己鞭子。 不一会儿,按计划中的,行刑的姑姑便来了。 鞭子是黑色的皮质软鞭,鞭身不长,很好操控,是严少齐命人定制的给娘子们晨昏定省专用的鞭子,每日早晨打二十下,非常适合教训娘子们。 这两日屁股后穴挨了太多揍,前日又带伤被王爷很很操了一场,饶是商和曲入府后已经挨打挨得愈加抗揍的人,也实在有些承受不住了。于是鞭子还没有甩下来,商和曲的眼泪就掉下了。 一位姑姑站在跪趴着的商和曲身后,帮她调整守法的姿势,鞭准备扬起鞭子—— “请等一下!” 正准备甩下鞭子的停了下来,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是蕊儿,于是便拱手简单行了个礼,“见过蕊娘子。” 蕊儿回了一个礼,用着温柔的声音说道:“姑姑,今日的罚,让我替曲儿受了吧。” 在晨昏定省的时候,苑里是有着可以替罚的规矩的,只是替罚的人数量必须是原来的三倍,商和曲心想蕊儿见证了自己在苑里这些日子苦痛和这两日实在挨得太勤,竟愿意替自己受罚,真是这苑里最好的姐妹。 “既是蕊娘子要替罚,规矩自也不必奴才多说了,烦请蕊娘子自行去衣跪趴到这里来。” 蕊儿麻利地将自己的外裙掀起,脱下褒裤,在商和曲的旁边跪趴着,商和曲感激地看着蕊儿:“谢谢你蕊儿,若不是我实在受不了了,定不会同意你替我受罚的。” 蕊儿笑着摇了摇头,“没事的和曲,我们是最好的姐妹,没关系的。” 商和曲被搀扶着跪在蕊儿的身后观刑,惩罚便开始了。 “啪!”“一。”蕊儿的屁股挨打的时候比商和曲少很多,一鞭子下去,清脆响亮,蕊儿翘的高高的甚至有些看得到花蕊的屁股便出现一道鞭痕。 大约六七下鞭子之后,蕊儿的屁股上便是根根分明的红色鞭痕,与商和曲不同的是,蕊儿一滴眼泪也没有留下,反而感谢着姑姑们鞭打自己的屁股。 “王爷到——” 姑姑停下手中的鞭子,在场的人都齐刷刷跪着行礼。严少齐掐着时间来苑里想看看挨晨罚的商和曲,却看到跪趴着的蕊儿,问到执刑的姑姑:“怎么回事?” 做娘子还是做妾?蕊儿被鞭穴 姑姑恭敬地回答道:“回王爷,是蕊娘子主动替曲娘子受罚,按规矩打六十鞭子。” “哦?”严少齐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蕊儿布着红色鞭痕的屁股,问她:“你为何愿意替曲娘子受罚?本王罚她太重承受不住了?” 商和曲在旁边听了心头一紧,虽然替罚是不坏规矩的,可是这晨昏定省的第一个晨罚就让人替,王爷说准了自己的感受,下来一定会找她算账的。 蕊儿对着严少齐将头埋得更低,贴在了地面上,将腰深深地往下压,屁股高高地翘起,“回王爷,是奴婢自己屁股骚痒,实在想被狠狠责打,但奴婢没用未能获得王爷青睐,便主动替曲娘子受晨罚,好止止奴婢这贱屁股的痒。” 严少齐来了些许兴致,在蕊儿面前蹲下,抓住她的后颈抬起来,对视着问到:“哦?这么下贱?” “奴婢实在下贱该打,斗胆望王爷成全,让奴婢伺候王爷。” “转过去,腿分开些。” 蕊儿保持跪趴姿势转身,将屁股对着严少齐。 严少齐伸出两根手指,在蕊儿的花心上摸了几下,沾上了蕊儿带有欲望的液体。“这才打几下,就了这么多淫水,果然下贱。” “奴婢惶恐。” 严少齐又站了起来,伸出左脚狠踩在蕊儿的左臀上,蕊儿竟没发出一点痛苦的声音,反而用着娇羞细腻的声音说到:“谢王爷赏赐奴婢的贱屁股。” 严少齐居高临下地说:“看来你这贱屁股不只是想被本王打,更是想撅着屁股被本王操啊。” “能为王爷享用,是奴婢的荣幸。” “呵。”严少齐笑一声,说到:“罢了,本王今日心情好,算曲娘子运气好,今后的晨昏定省便停了吧。至于你。今夜准备好你的贱屁股,本王便成全你。” 蕊儿声音有些欣喜:“谢王爷!奴婢一定好好准备。” 严少齐和姑姑们走后,商和曲来到蕊儿的房里,为她上药。 商和曲心里对严少齐悄悄生着一口气,心想要不是他这些变态的癖好和他身为王爷的权势,谁愿意说这些低贱的话呢?她此刻更多的心情,是对蕊儿的愧疚。 “蕊儿,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应该自己受罚的。” “没有关系呀,和曲。其实除了有想帮你的心之外,我确实也是为了我自己。” “什…什么意思。”商和曲怔住了。 “前几日王爷从宫里回来,听说是皇上觉得王爷到年纪了迟迟未婚,连个妾室也没有,想给他许配王妃。皇上给王爷选妻,自是高门大户的千金贵女,咱们这样的人,自然是不敢想的。只是谁愿意自己的夫君养着一群我们这样的人呢?若是王爷妥协拆了这娘子苑,想必会留下自己十分喜欢的做妾,若是被王爷选上做妾,那今后的日子自是荣华富贵不必说,就算王爷不拆这苑子,以后的王妃少得了对咱们的为难吗?” 商和曲还是不解:“可做一个没有正经名分的娘子还有机会获得自由,若是真被王爷纳了做妾,岂非给他揍一辈子……” “和曲,王爷喜欢打你,是你的痛,却也是你的福,至少,咱们现在过着的是衣食无忧的生活不是么?可是我现在不能不争,我没有家人也没有积蓄,出了娘子苑也只是死路一条。” 和蕊儿不同,常常挨打的商和曲得到的赏赐自也是最多的,她都攒了起来,想的是除了赎身,还要攒出自己出去后的生存的钱。只是在苑里这两年,商和曲攒的钱离赎身还遥遥无期…… 她理解蕊儿这么做也是无可厚非的,给她上了药之后,就无奈回去了。 到了晚上,蕊儿已梳洗打扮好,被姑姑送至严少齐的房内。 她给严少齐磕了一个头:“奴婢拜见王爷。” 严少齐喝了一口茶,“穿的很美。但是现在,把衣服全脱了,躺在床上去。” 蕊儿窃喜,这是她第一次上王爷的床。 “腿分开,对着我。” 王爷下了这样一个命令,蕊儿以为王爷这就要做,可是自己的下穴还还是干涸的,以王爷的尺寸直接进去必定痛的自己叫一个龇牙咧嘴苦不堪言,但是还是忍着害怕,双腿呈M字型对着严少齐大大张开。 没想到严少齐拿出一个盒子,取出了一条散鞭。他拿着鞭子,用鞭头戳着蕊儿的小穴问,“今天早晨挨了几下了?” “回王爷,七下。” “那你现在就把剩下的挨完吧。”他举起散鞭,啪地打了一下蕊儿的花心:“用这里。” “是,王爷。”散鞭没有早晨那条软鞭那么痛,只是打穴和打屁股不一样。 “啪!”“一,贱婢该打。”鞭尾拉扯着蕊儿的花心打开,蕊儿没有因疼痛哭泣或叫出声,只是学着商和曲在饭厅受责的那天那样报数,说着轻贱自己的话,希望这样可以更让王爷有欲望。 “本王记得没有要求你报数,不必自作主张。” —————————— 饺子怀疑咱们王爷就喜欢会哭的,越哭他越爽。 商商:你是爽了,我是惨了。QAQ 于是角子带着商商端着碗来要饭了:求大人们赏珠赎身~ 玉势耳光一边口交一边挨打 “是,奴婢知错。” “啪!”又是一下。他的鞭子有时打在阴蒂上,有时打进了花心,有时打在大腿内侧,疼的蕊儿面部扭曲,却不敢哭出声音,更不敢因为疼痛将腿闭上,手紧紧抓住自己的小腿往外掰,咬着牙承受着残酷的鞭穴。 小穴已经肿了,大腿两侧也布满了红色,严少齐估摸着大约是打完数了,便停了下来。 他又从刚才那个装鞭子的盒子里拿出一块玉势,怼在蕊儿的穴口上,然后插了进去。玉势不算大,但是蕊儿的小穴刚被打的红肿发热,进去一个冰冷的东西,她很难受,挤进去的时候,不断有着蕊儿的穴水往外流。 “起来,跪下。”严少齐发出命令。 蕊儿忍着玉势塞住小穴的不适和疼痛的私处,起身跪在严少齐面前。等待着他的下一个命令。 “进来吧。”严少齐说到。 蕊儿一下没反应过来王爷在说什么,接着,便是穿着一件单薄的长裙的商和曲从屏风后面走进来,也不知她是什么时候进的房间。 蕊儿惊讶地瞪着商和曲,不知道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其实商和曲也很懵,她估摸着今夜王爷叫了蕊儿服侍,虽然娘子们也有当众受罚或者一起受罚的时候,但是王爷似乎也没有同时和两个人一起行房事的时候,想必不会再来为难自己,便早早地清洗摸上床了,早已清洗掉了自己的梳妆,打算舒舒服服地睡上一大觉。没想到刚躺下岳姑姑便来传话让她赶紧过去。 “姑姑,可……可是,现在不正是蕊娘子在服侍吗?” “娘子啊,王爷的事哪是我这种奴婢能过问的,你就赶紧去吧,再摸索爷生气了又得挨罚。” 来不及梳妆穿戴,商和曲便换了一件长裙跟着岳姑姑走了,出去的时候还望了一眼蕊儿的房间,她似乎是没有回来的。 到了之后,姑姑便让她跪在严少齐房里的屏风后面等着王爷叫她。没想到,竟在这里听到了蕊儿被鞭打小穴的声音。被王爷叫进来之后,更是不敢和蕊儿对上眼神。 “跪下。”严少齐冷冷地命令道。 她便乖乖地跪在了他的面前,旁边是和她同样跪着的蕊儿。 接着,便是狠狠一耳光扇在商和曲的右脸上,“欠教训的东西,本王一天不管教你,你就要上天了是吧?谁准你这样就来的。” 商和曲脸被扇向一边,眼睛里含着眼泪委屈地说道:“王爷召得急,奴婢来不及梳洗打扮……” “啪!”左脸又挨了个耳光。 “奴婢知错,求王爷责罚!”刚刚她忘了规矩,王爷训诫的时候,是不允许先解释的,必须先认错认罚。 “跪趴好。你,把她的裙子掀起来,把她的内裤两侧卡在臀缝里。” “我…….我吗?”蕊儿已被眼前的情景搞得不知所措,只能照着王爷的意思做。 然后,岳姑姑进来向蕊儿呈上了一块木质的板子。 “你就跪在她后面,用这块儿板子打她的屁股。” 蕊儿举起板子,往商和曲的臀尖上拍了一下。 “用点力。” 蕊儿只得听从,用板子用力地打商和曲。商和曲头面向地,痛的掉了几颗眼泪。严少齐便命令她把头抬起来看着他。 接着,王爷便掏出了自己已经涨起的性器,怼在商和曲嘴前:“张开。” 于是商和曲就这样呈着跪趴的姿势一边给王爷口交,屁股上一边被蕊儿打板子。“嘶。”这样的行为,商和曲便一控制不住,就用牙齿碰到了王爷的鸡吧。严少齐抽出鸡吧,她顺其自然地又挨了一巴掌。 “如果再碰到一次,我今天就让你们俩一起光着身子扔到大街上去过夜。” 说罢,又插进了商和曲的嘴里。果然是要算账了,表面上大发慈悲免去了晨昏定省果然是没好事。她有些吃不下了,屁股又在挨打,唯一能做的就是卖力地舔舐着吞吐着,希望王爷可以早点发泄出来放过自己。 就这样吃了一会儿,严少齐一直没有射,却停了下来拔出鸡吧。他走到商和曲身后从蕊儿手里拿走板子,蕊儿识相地往旁边爬了几步。商和曲便被严少齐抓着内裤勒着自己的阴部朝屁股上打了两下,她的屁股早就已经整个呈着红色了。 他把臀缝的内裤扯出来,然后一把扯掉,塞在了商和曲的嘴里,免得她又哭得叽里呱啦的。塞住嘴后,便从身后扶着鸡吧怼着商和曲的小穴塞了进去。 他缓慢动作了几下,侧头对着蕊儿说:“还不快滚?” ——————————————— 蕊儿:好好好,我是你们play当中的一环是吧。 商商:为什么受虐的总是我?我讨厌严少齐这个变态(╥﹏╥) 角子:再忍忍小曲,俺在给你求珠珠赎身了,在求了在求了。 后入脐橙脏话乳夹 蕊儿只好抓起衣服赶紧狼狈地离开,屋子里便只剩下了商和曲和严少齐两个人。 严少齐双手掐着她的腰,狠狠地挺近,动作越来越快,商和曲的小穴已被击溃,不断地抽插着流水的小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似乎要把她的欠干的小穴操肿操烂。 她的嘴巴被塞住已经哭不出声音,脸上还有红红的巴掌印,屁股上也是红成一片。可严少齐还嫌不够,捡起地上的板子,左手扶着她的腰,一边狠狠地肏,一边用右手上的板子拍打她的屁股,“不想被我打是吧?不想被我肏是吧?那现在是谁被我肏得发骚一地的淫水?嗯?说话!”一边说着手上的板子越来越用力,除了欲望,似乎有着什么其他的发泄。 她被严少齐的无理取闹整无语了,明明是他把自己的嘴巴塞住,如此羞辱自己,还要她回答他的问题,她一边被严少齐肏的耸动,一边发出“呜呜呜”的哭噎声。 商和曲有时候也很恨自己,明明很想逃离,身体上却被严少齐调教得越来越骚,一边挨打一边挨肏的她更加油快感,水越来越多,马上就要到了。 严少齐一个挺身,爽的他仰头发出了一声痛快的吼叫,心想这苑里的娘子还是这贱人肏得最爽,把津液全数射了出来,灌满了商和曲的整个穴里。他射完之后,把自己的东西拔了出来,扯出商和曲嘴里塞着的内裤,允许她放声地哭。 商和曲这时候反倒没力气大哭了,她摊在地上不停地抽泣,小穴里不断往外流着混杂的液体,有自己的爱液,也有严少齐的津液。 严少齐倒是有的是气力,折腾了这么久,他也不给商和曲休息的时候,从地上捞起她便往床上扔。“本王动了这么久,你倒是累上了,到底谁伺候谁啊?” 说着,严少齐压上身去,准备再来一次。商和曲刚想开口求饶,嘴便又被堵上了。严少齐扼住她的后颈,倒也不嫌弃,开始亲吻她这张只会哭和求饶的嘴。 他咬她的嘴唇,伸出舌头撬开她的唇齿向里面进攻,发出的声音使场面显得更加色情。嘶咬了一会儿,他抱着商和曲转了一个方向,让她在压在自己身上。他指着自己再次直直挺起来的性器,说:“你,坐上去。” “王爷…我,我不会……”这个姿势,她从来没有做过,几乎每一次都是严少齐主动肏她。 严少齐从床头拿出一只夹子,捏住她的右边乳头用力向外扯,然后夹在上面,“嗯啊~”,夹子很紧,痛的她叫出了声。 “我说过,我在操你的时候叫我什么?嗯?为什么不给你一点惩罚不就总是记不住。”他狠狠地扇了带着乳夹的右胸几巴掌,扇得她奶头扯得生疼,小穴里又流出了不少的水。“坐上去,你来动,别让我说第三次。” “是……主人。”商和曲撑着将自己的身体跪直在床上,让自己双腿在严少齐的两腿之外,准备一点一点地对准他的鸡吧坐下去。 “呃~啊!”这个姿势让她觉得自己被贯穿了,还好河流一般流水的穴让她减少了许多疼痛,她好不容易坐下去之后,才开始满满地动。 “快一点。”他又扯了扯那颗夹子,没有一点会动作的意思。 商和曲只好加快自己的速度,敏感点不停地主动往严少齐的鸡吧上撞。 “嗯啊啊啊主人———”她已经不顾一切放肆叫了出来,两人的脸上都已经大汗淋漓,感觉这辈子所有的气力都在今天用完。撞击的啪啪声在严少齐的房间里响彻。 他伸手继续扇她的奶子,“啊?小贱狗,这不是挺会做的吗?这不是挺喜欢主人的鸡吧吗?啊?整天做着那副委屈样给谁看?要不要叫你的好姐妹来替你这条贱狗挨肏啊?” 这算是赤裸裸地算账了。 脐橙之后,她上半身又被按在严少齐房间的桌子上翘着屁股狠狠挨肏。一边肏一边挨骂,“你天天被打,你的好姐妹知道你被打得这么爽吗?啊?骚屁股,就该被打烂了再肏,伺候不好主人就该再拿鞭子抽烂你的贱逼,奶头也应该被夹烂,带着一身烂骚味丢出去给大家看你这条骚狗有多贱!” “啊啊啊主人——奴才知错了,呜呜呜——啊!”商和曲已经觉得这副身体不属于自己了,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具被严少齐不停地干着那颗洞。 “说!你是谁!” “呜——我是——主人的狗——啊!主人的贱狗——被主人教训——呜呜呜,给,给主人肏是狗狗的荣幸——啊啊啊,主人,请将津液赏赐给狗狗吧!” 严少齐对这些话非常受用,最喜欢在肏她的时候逼她说淫荡下贱的话。 “真乖。”严少齐转过她的脸亲了亲。 这天,他们做了整整一晚,严少齐换着法子发泄了五六次,肏的她天昏地暗。 那次之后,商和曲总算过了一段安分日子。 安分日子哪有那么好过,这不,岳姑姑又带着人来了。王爷确实有段时间没让苑里的娘子们去挨过打了,大家都以为是来苑里抽人伺候的。 传杖吧 娘子们都被喊出了自己的房子站在院子里。 “前几日,王爷房里丢了一块贵重的玉佩,整个王府里除了娘子苑的屋子已经搜查完了,各位娘子就在院子里等着吧。”岳姑姑说罢,其他几个下人便纷纷进入了娘子们的房间搜查。 “怎么会这样……有谁敢偷王爷的东西”大家窃窃私语着,偷偷猜测会是谁这么大胆。 搜查了一会儿,搜查的人便有一个双手捧着一块雕刻细腻的环形墨玉玉佩出来了,他对着岳姑姑鞠了一礼,道:“这是从曲娘子的妆匣子里搜到的。” “什么!”商和曲一下子慌了,“我的妆匣子里什么时候出现了这块玉佩?” “曲娘子,这块玉佩是你拿的吗?”岳姑姑问道,她奉命行事,心里却不相信会是商和曲偷的,她是公认的这苑里挨王爷的打最多的人,王爷却从不在其他方面亏待她,论起银子首饰,商和曲也必是这苑里最富裕的娘子,她实在没有因贪财偷盗的理由。 “姑姑……当然不是我做的!” “你既说非你所为,那边跟奴婢走一趟吧,调查清楚也好还你一个清白。” “不,姑姑,我为什么要偷王爷的玉佩,是哪里搞错了吗?我要见王——” “王爷到!”她话还没说完,严少齐便来了。 “哦?这是找到了?” 岳姑姑行了个礼,捧着玉佩走上前去。 “回王爷的话,这是在曲娘子的妆匣子里搜到的,但她说并非她所为。” “也是,曲娘子要本王的这块玉做甚。”严少齐倒是挺相信她。 商和曲正松一口气。 “王爷,奴婢有话要讲。”是蕊儿。她走到严少齐跟前,磕了一个头。 “说。” “王爷,和曲同我虽是好姐妹,但王爷让奴婢们在这苑里衣食无忧,奴婢不能对不起王爷,不能替她瞒着!” 商和曲震惊又慌乱,“蕊儿,你在说什么!” “闭嘴。继续说。”严少齐吩咐道。 “那日,奴婢去爷的屋里服侍了上半夜,后来便是曲娘子,第二日她回来之后,来我屋里找我,哭啼着说她并不知道王爷会突然叫她过去,她跟我抱怨被爷折磨得苦不堪言,总有一天她会攒够钱为自己赎身出去,不要一辈子给爷您折磨,那天我无意间看到了她袖子里有一块墨色玉佩,想必正是王爷这块儿啊!我本在想,王爷虽会打赏咱们这些做娘子的,可赎身钱那可是几十金!曲娘子她怎会有那么多的自信能有攒够钱的那一天,原来是偷了王爷的东西,怕是准备拿去当卖吧!” “你胡说!”商和曲急了,她确实去找过蕊儿,也曾与她诉说过自己想出去的愿望,可她为什么要冤枉自己偷玉佩?偷盗可是重罪,她难道想置自己于死地吗?“我什么时候袖子里有过什么玉佩了!我们是这苑里最好的姐妹,你为什么要栽赃我啊蕊儿?”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没有栽赃你,商和曲。你不止一次跟我说过你憎恶王爷,你想出去,难道你能否认吗?我们是王爷花重金买回来的,挨打不是你情我愿的吗?王爷还让我们过的衣食无忧,你还偷他的东西,你有没有良心啊!” “我没有偷!王爷!”商和曲直直地跪在他面前,抓着他的腿解释着。 严少齐刚才还看不出情绪,现在已经生着一股气了。他弯下身子,捏住了商和曲的下巴逼她抬头看着自己,恶狠狠地说,“你那么想离开,是吧!” 她握住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我没有偷……我没有偷啊王爷!” “跟你的好姐妹抱怨是吧?啊?憎恶我是吧?想赎身是吧?啊?商—和—曲!”这个时候,严少齐几乎已经是咬牙切齿了。 这时候在场的所有人早已跪了一地,商和曲这是见过他生气生的最厉害的一次,完全不同于以往自己犯了错事要挨板子的样子,她只能一边哭一边无助地说着:“不是我,我真的没有偷,王爷你相信我啊!岳姑姑,你替我说说话啊姑姑!” “岳嬷嬷,王府里犯偷盗罪的奴才如何处置?”严少齐已经气到了极点。 岳姑姑哪敢求情,只能毕恭毕敬回着王爷的话,“回王爷,应该拖到院子里叫所有下人们看着施杖刑,直到打死了再丢到郊外去,以警示王府里的奴才要手脚干净。” “不要!”商和曲惊慌地叫出声:“王爷!不要打死奴婢!我真的没有偷王爷的玉佩,求求王爷再查查好不好,不要相信蕊儿的一面之词啊王爷!”她又卑微地连磕了几个头,害怕严少齐下一句话便是打死自己的命令,让自己既没了命也没了清白。” “来人,传杖吧。”严少齐冷冷地吩咐道。 ——————————————————————— 饺子:狗齐你真的不相信商商吗?(真诚发问) 严少齐(臭脸版):要你管。 泼水,狠狠打 商和曲只觉得天都塌了,自己是真的要死在这里吗?早知道捱不到出去那天就会被打死,平时还攒着那些钱做甚,就应该全花了,现在好了,平白挨了那么多打,有命拿赏没命花。 蕊儿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的脸,其他娘子也都被吓得怔住了,杖刑与平时那些板子鞭子什么的都不一样,看来王爷今日是真的要下死手了。 不一会儿,刑凳便被抬了上来,还有两位拿着长杖行刑的下人。商和曲被抓着提起来然后又按在刑凳上面,双脚也被捆在了刑凳上。 有下人给严少齐抬来了一张椅子,他坐在台阶的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商和曲,说到,“念在这些日子本王操你操得还算爽,便给你一个活着的机会,今日便打你一百杖,一百杖之后若你还活着,本王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若你死了,就按规矩把你丢掉郊外去,你可有异议?” 一百杖?杖刑跟平时那些带有情趣的惩罚能一样吗?她想着自己必死无疑,还做着最后的挣扎,“王爷,您为何就是不信我?真的不是我偷的!” 严少齐不理他,吩咐着,“来人,泼水。” 商和曲被按着动弹不得,接着便有人抬着一盆清水尽数泼在她的臀部,杖刑虽不必须去衣,她的臀部轮廓却因泼了水显现出来。 “给我狠狠地打!” “啪!”“一!”行刑的人高举着长长的刑杖,狠狠打了下去,一边打一边有人在旁边喊数,第一杖下去,商和曲就见识到了这臀杖的厉害,疼的她有种皮肉分离了的感觉。 “啪!”“啪!”“啪!” “二——”“三——”…… “啊!王爷饶命啊!” 十杖之后,商和曲便已经感觉屁股不是自己的了,她挣扎不得,已经放弃了解释不是自己偷拿的,使了这些个气力,王爷也不会停止对自己的杖刑。 “啪!”“二十——” 臀部湿润的裙衣上已经出现了淡淡的血渍,想必是破皮了,商和曲一脸的汗水,心想怎么还没有把自己打死? “再泼水,给我剥了她的下裙,狠狠打!” 行刑的人停了下来,将她的下裙扯下,露出屁股,“啊!”—— 裙子扯着受伤的屁股脱离,扯的她生疼。接着又是一盆清水泼在臀上,商和曲感觉自己的屁股炸开了,“王爷,求您不要泼水,好疼!好疼!” 没有一个人为她求情。臀杖又落了下来。 “啪啪啪——”“三十五——” “啪啪啪!”“五十——” 商和曲的屁股已经血肉模糊,每一杖都很重,她环手抱着趴在刑凳上,手臂上已经全是自己的牙印,汗水泪水混杂着落下,整个院子里都是她凄惨的叫声。 “啪啪啪啪啪!”“七十一,七十二,七十三。” 商和曲哭的没声了,接着便没了反应。 “死了?”严少齐残忍地问道。 下人探了探她的气息,“回王爷,只是晕过去了。” “没死就继续打。” 就这样,晕厥的商和曲被继续施行残忍的刑杖,最后是硬生生打足了一百杖,商和曲昏得很死,但倒也真没死。 她就这样趴在刑凳上,一片血肉模糊,没有人敢说什么,只静静地等待着王爷发话。 本以为是接着处置商和曲,严少齐却起身走到了蕊儿面前,咬牙切齿地说,“这个结果,你,可满意?” 蕊儿已经被商和曲的杖刑吓傻了,结结巴巴地说:“王,王爷……和,和曲她,没,没死就好……想必她,她以后也不会再敢偷——” 不等她说完,严少齐一把抓住她,当着大家的面剥开她的衣裙,又抓起她一条腿,使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将私处整个暴露了出来。 “蕊娘子,本王不记得——允许过你拿出玉势吧?” “王,王爷,那日您并没吩咐奴婢拿出玉势,可,可这都过去几日了,奴婢,奴婢以为您默许了……” “默许?”严少齐一怒,狠狠踩在了她的阴部,使她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尖叫,又接着说,“什么时候,本王的心思,也是你这个贱货能妄自猜测的,啊?”说完,又抬起脚狠狠踩了下去。 蕊儿脸色发白,不断地求饶,“王爷,奴婢知错了,奴婢这就塞进去,饶了我奴婢吧王爷!” 一边是昏死在刑凳上的商和曲,一边是被王爷踩着穴的蕊儿,周围的娘子们都大气不敢出,生怕下一个就教训到自己身上。 踩了几脚后,严少齐似乎还是觉得没有发泄自己的气,命令到:“来人,抽烂她的逼,拿了她的身契卖到妓院去!” “王爷!奴婢知错了!不要卖掉奴婢啊王爷!”蕊儿忍着阴部的剧烈疼痛,跪着往前爬想要抓住严少齐的小腿哀求他,却被下人一把抓了回去,就在院子里按住她让她正躺着,将她的腿分开死死按住,拿来鞭子不停抽打她的阴部。院子里便换了一个人惨叫。 “塞住她的嘴,狠狠抽!把商和曲抬到我房里去,其他几个娘子给我好好记住今天的教训,不要让我再找到机会教训你们几个贱人!散了吧。” ————————————————————— 是蕊儿被炮灰的一章。 饺子:狗齐,这么狠你是真不想有老婆啊。 齐:老婆?谁?你说那个贱婢? 饺子:……希望你的嘴可以一直这么硬 ps:虽然饺子自己觉得自己写的很小白很烂,但是看到评论区有宝子肯定的评价真的好激动(≧▽≦)俺会努力滴! 小剧场:饺子的真心话采访(非正文) 1.饺子:欢迎两位来到饺子剧场!那么废话不多说咱们的采访正式开始!请问两位怎么称呼? 曲:商和曲。 齐:严少齐。曲娘子,本王都还没开口你就回答上了?你是不是有些僭越了? 曲:我错了……(这该死的地位差异) 饺子:商商别怕,妈咪保护你! 2.两位的年龄是? 齐:23。 曲:19。 3.那么两位是怎么认识的?现在是什么关系? 齐:本王觉得她长得顺眼就买了,我打她,她被我打的关系,对,就这样。 曲:我是王爷养在娘子苑挨打最多的奴婢,就这样。 4.对对方的印象怎么样?咱们可是真心话采访,不能撒谎哦! 齐:这次你先说。 曲:(有些无语)王爷他……有点变态,玩的很花,还很凶…… 齐:(紧握的拳头)我哪里玩的花?把你买进来之后本王几乎没操过其他人了! 饺子:咳咳,请回答问题。 齐:长得一般,身材也一般,胸不大但屁股挺翘的,还爱哭,不知道有什么好哭的。 饺子内心:你敢否认你看她哭你心里不爽? 5.有什么愿望渴望早日实现吗? 齐:本王天之骄子从小要什么有什么能有什么愿望还没实现?不过非要说一个的话……自由吧,最近家里想给我安排相亲个王妃什么的,烦都烦死了。 曲:(看了严少齐一眼)……可以不回答吗? 饺子:好吧,俺懂了。 6.喜欢的食物有哪些? 曲:爱吃甜食,因为日子过的太苦了。 齐:商和曲的全身。 曲:…… 饺子:嗯?好好好。 7.描述一下自己的xp。 齐:不明显吗?打商和曲欺负商和曲逼着商和曲说淫荡的话看商和曲哭。 曲:…… 齐:嗯?怎么不说话?难道本王没让你爽到吗? 曲:…… 8.如何评价自己的性格? 齐:有点腹黑,有点控制。 曲:有点懦弱。 饺子:宝宝你不懦弱是严少齐太坏了! 9.目前认为和对方会有成为夫妻的可能性吗? 齐:不会,夫妻关系太平等了的不符合我的xp。 曲:不会,我和王爷身份悬殊,王爷应该娶千金贵女才是。 饺子:(严少齐你记住你今天的话!) 10.那二位会和对方以外的人成为夫妻吗? 齐:不知道,或许吧,如果相亲对象接受我喜欢打别的女人屁股的话。 曲:我这样的身份和身子,出了娘子苑怕是也不会有人要……(自卑) 饺子:宝宝你不要这样!(妈咪心疼) 11.对对方的感情? 齐:挺喜欢的,喜欢打她。 曲:大部分时候是害怕,偶尔的时候也会有一点点喜欢。 齐:嗯?还有喜欢的时候?妈你快问问她是什么时候。 12.(不理他)一般怎么称呼对方? 齐:叫名字或者曲娘子,贱婢,贱人,贱狗。 曲:做爱时叫主人,其他时候叫王爷。 13.如果对方和别人做爱你会怎么办? 齐:她不敢。 曲:无所谓,王爷一直都和其他人做的,身为奴婢没有资格管爷的。(和别人做更好,别来折磨我) 齐:哦。 14.讨厌自己哪一点? 齐:还好,只是偶尔觉得自己确实有点变态。 曲:什么都不懂,想过上自由的生活却没有能力改变。 15.讨厌对方哪一点? 齐:她确实有点蠢但是并不让我讨厌,但是想离开这一点挺让我生气的。 曲:除了他不相信我没偷他玉佩这一次,其他时候其实并没有讨厌王爷。 齐:嗯?不讨厌?你不是挺想离开我吗? 曲:这不冲突吧…… 饺子:好了,一个小小的问答剧场就这样结束吧!咱们N章后再见! 她竟然有脾气了 “不是我……不是我偷,的…..不,不要,啊!” 从噩梦中惊醒。 映入眼帘的严少齐的脸。 “我……我死了吗?”商和曲趴在床上,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有气无力地问道。 “被子掀开,我给你上药。”眼前这个男人一脸无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手里拿着疗伤的药,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掀被子。 “看来是真的死了。”她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如果自己还真活着,怎么会有一张跟严少齐长得一模一样脸的人坐在榻上为受伤的自己上药呢?他对自己的态度,永远是高高在上的,要不就是讥讽,要不就是冷脸,要不就是恶巴巴的。 罢了,他是权势滔天的天家皇子,一个王爷,在一个花钱买来的奴婢面前,本来就该是高高在上的。 自己又在奢望什么呢? “嘶!”直到药物触碰肌肤时,刺激到了伤口才疼的她清醒过来。 “王……王爷?我,我还活着?”她扭了扭身子,观察了一下,确认这就是严少齐的床。 “嗯,你睡了快两天了。” 她没有死,她挺过了一百杖,还在严少齐的屋子里睡了两天?不对,她应该是被打得昏迷了两天吧。 要说自己也是冤枉,却偏偏有蕊儿这个人证,和屋子里搜出来的物证,自己这嘴确实难说清,唯一能想到的,自然就是蕊儿偷了王爷的玉佩塞到了自己屋子里。 严少齐现在在给她上药,她心想他应该是没有那么生气了,想最后为自己辩解一句,他要还是不信就算了。 “王爷,不论怎样,奴婢想最后说一句,您的玉佩,真的不是我拿的……” “我知道。”他语气平淡。 商和曲瞪大了双眼,“什……什么意思。” “若不是我的吩咐,你以为自己真能挺过一百下杖刑还安然无恙?不过三十杖就可以让你断气。” “你知道?你知道!”商和曲激动地撑起身子,红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安然无恙?没死就算安然无恙?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她被冤枉手脚不干净贪财偷东西,这也就罢了,还被施以杖刑打的血肉模糊直至昏厥了两天!无论自己怎么解释叫的有多凄惨他都不为所动!现在他告诉自己,若不是他大发慈悲放过了她,她早就死了。 她委屈地想哭,可似乎这段时间哭了太多太多次了,眼泪竟掉不下来了。只是眼睛红得发肿,质问了一句:“为什么?” “你觉得自己委屈,是吗?”严少齐有些回避它的目光,却还是接着说,“蕊儿那天说的,除了偷东西,其他话不假吧。” 她愣住了。没有回应,想听听严少齐把话说下去。 “憎恶我,想离开我,不是么?”他冷笑了一声,“商和曲,你是本王从你那赌鬼哥哥那里花重金买来的,一个出身低贱没有依靠的下等人,本王花那么多钱已是让你们家捡很大的便宜了,你出卖你的身体满足本王的欲望,甚至是在你眼中本王那些变态的癖好,这不也就是一场买卖么?你没有资格离开。” “就算这是一场买卖,可买卖也有买卖的规矩吧?只要花三倍的金钱,就可以赎身,不是吗?”商和曲听到这些话,加上挨了重打,心里的委屈,已经无法忍受,一改以往为了少些折磨低声下气讨好他,反而和严少齐顶起了嘴。 大不了再把我提起来打死,也不必再受他折磨。她心想。 “那你现在凑够了吗?”严少齐讥讽道。 “就算我凑不了钱,就算我一辈子都凑不够,一辈子都要呆在娘子苑里任你随时唤着去挨打,挨……”她说不出那个字,愣了一秒,转而继续说,“就算我现在没有资格离开,难道连想都不能想了吗?王爷似乎没有说过我的心也不能离开吧?就凭这个王爷打了我一百杖,我,我难道连委屈的资格也没有吗?” 严少齐似乎一下被堵住了,除了她说的有几分道理,自己有些理亏,更被她今日的态度震惊到了,这是商和曲?她竟然有脾气了? 可他一个王爷难道能被一个奴婢唬住了? “商和曲!你还真是被打傻了,胆子大了口不择言了啊?”他一把摔了手里的药瓶。 外面的岳姑姑还有几个奴才闻声进来,都跪了下来,“王爷息怒,王爷息怒!” 岳姑姑隐约听到了他们的争吵声,知道一定是商和曲说了些什么惹了王爷摔杯子,怕她又受罚,赶紧劝到:“王爷,莫被一个娘子气到了,要不奴婢先带她回苑里吧,省的她在这里惹您烦心。” 商和曲赌气地说到:“是啊王爷,奴婢在这里,马上又要口不择言了。”抱着不怕死的心境,商和曲的嘴今天着实是爽了一把。 岳姑姑也惊了,曲娘子今天的嘴怎么这么硬?难道真被打傻了? 严少齐按照习惯,在怒火之下正想狠狠罚她,张嘴却不知道怎么说。怎么罚她?又打她?刚挨了杖刑还没好万一真把她打死了怎么办?那自己以后肏谁?苑里那几个娘子只有商和曲的屁股肏起来最是欲仙欲死,在没有买到比她肏起来更爽的人之前,还是别把她弄死了吧。 ——————————————————————— 饺子: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让你小心眼,这次玩儿过火了吧? 齐:你最好赶紧让她变回原来的样子!否则我…… 饺子:敢威胁我?马上给商商安排一个又帅又温油的男二让他们远走高飞而你炮灰。 齐:我错了。 去漫春楼泄泄火 商和曲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望着严少齐,等待他发号施令。 他却只说了一句:“这几天你就给我呆在这里哪都不许去!”说完转身就走,几个奴才只得匆匆跟上。 严少齐走后,情绪激动的商和曲这才留下眼泪来,这两日应该都是上过药的,这药该也是王府里什么金贵的药,仅仅两日她的伤口已经没有那么严重了,但还是会不小心扯的生疼。 她一个人哭了一会儿,哭累了,便又睡着了。 另一边。 严少齐气极了,若不是离开了王府,呆在商和曲面前铁定是忍不住狠狠惩罚她。他有一种自己是被商和曲撵出了自己的屋子的感觉。 他来到了漫春楼,心想自己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着,等找到一个比商和曲更能满足自己性欲的女人,就立马打死她。 漫春楼是全城最金贵的妓院,走进这里便是一片富丽堂皇,来这里的客人非富即贵,里面的妓子有男有女,个个都是极品,不论你喜欢什么样的,只要给足了银子,都必能奉上。 严少齐打扮从不算耀眼华贵,却也一眼能看出他的衣衫靴子价值不菲,一进门,这里的鸨儿便上前迎接。 “这位公子,第一次来漫春楼吧,您喜欢什么样儿的?男人女人,还是一起?咱们这都可都能给您伺候好——”这里的鸨儿是个有眼力见的人,见着严少齐必是有银子有势力的人,讨好地说道。 严少齐也不废话,直接丢了一锭有份量的金子给她,“备间好点的屋子,给我找个长相清秀,臀部姣好的女人来就行,要抗揍的。” 鸨儿立马明白,这位爷是个有凌虐欲的人,接下金子连连答道:“好嘞爷,您先坐会儿,奴家这就给您准备去。” 漫春楼奏着乐,台子上有着艳美的舞姬在跳舞,台下尽是来喝酒玩乐的客人,大部分身边都围着好几个妓子,有喂着水果的,有娇嗔着讨好的,有给客人按摩的,有坐在客人身上被捏着胸的,甚至还有跪在地上带着项圈被牵引着的,整个楼里充斥着各种带着淫荡的玩乐声,笑声。 严少齐一个人在大厅里冷着脸坐着喝了两杯酒,正盘算着等会怎么玩那个女人,好好发泄今天的怒火。有位妓子贴了上来,“爷~您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啊。奴家陪陪您啊。” “不了,我叫了人了。” “真是令奴家难过,不知道爷喜欢什么样的?”这位妓子是偏美艳的长相,大红的嘴唇,狐狸一般的眼睛十分勾人,声音更是娇嗔诱人。 严少齐并不喜欢这种太勾人的长相,感觉生来就会情色,比起这种,他更喜欢长相不太有欲念的,清秀一些的人,拿下这样的人强迫着欺负时,眼中控制不住流露出的骚劲儿,说着淫荡下贱的话,这样的人才更能满足自己的兴趣。他脑子中瞬间出现了一张脸——商和曲。 想起那个贱婢他就生气,只要他想,例如面前的这种女人就会有数不清个争先恐后求着自己干,她倒好,一心想着离开。 但他还是对这位妓子说道:“本公子并不喜欢你这样的,你走吧。” “公子不试试怎么知道奴家满足不了您呢?”妓子听到了他和鸨儿的对话,知道这人有凌虐欲,见这位爷必是万贯家财之人,被拒绝后还是努力想试着讨好,她大着胆子坐在了严少齐的腿上,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 严少齐摸到了一个小小的坚硬的东西在她的乳头上,“你穿了环?”说着,用力拧了下她的乳头。 “啊~”妓子娇嗔了一声见他似乎吃这套,“公子,您说对了。公子~您的掌好厉害,拧得奴家的奶头好舒服,公子~求求你疼爱一下奴家吧,奴家这么大胆,公子难道不想狠狠惩罚一下奴家吗?” “呵。”严少齐笑了一声,手又捏了捏她的臀部,手感也还不错,那就凑合着用吧,“去回你的鸨儿,说不必安排其他人了,去房里等我吧。” “是,奴家这就去~”妓子行了一个礼。 半柱香的时间,严少齐在大厅里喝酒赏舞也赏得差不多了,便来到了为自己安排的房间。 他一打开门,便是那位妓子跪在门口,她穿着极少的衣衫,轻薄透明,隐私的部位若隐若现,他一进来,妓子便磕了一个头,“奴家香黛,今日见罪于公子,特在此盼望公子惩罚。” “有意思,爬过来服侍吧。”说着往房内走。 香黛便顺着他爬到了屋里。 屋子里早已备好了各种道具,桌子上也有着好酒好菜给他享用。 “你那点衣服穿了做甚?一齐脱掉吧。” 香黛便听话地脱掉了衣服,又跪在地上。 毕竟是漫春楼的妓子,她的身材确是极品,两个洁白无瑕的奶子大大挂在胸前,两只乳头都穿了乳环,腰部没有一点赘肉,臀部更是如蜜桃一般滚圆翘嫩。 严少齐伸出手继续捏她的奶子,大掌不断地揉搓着,以前还没玩过穿乳环的胸部,等回去就给商和曲打一个。 “爷~您揉得奴家好舒服,啊~” 严少齐抬手给了她一耳光,“真贱。” “爷您喜欢就好。” “看见那个窗户了吗?你,去把它打开,然后趴在窗台上。” “爷~您可真会玩,奴家好生喜欢。”说着,便按照严少齐的命令去做,趴在窗台上,下半身撅起屁股高高翘起。 严少齐拿起屋里燃烧的蜡烛,滴溅在香黛翘起的臀尖上,臀上的蜡迅速成型。 “啊~爷,奴家的屁股好生烫,您用您的肉棒来降降奴家的火吧!” “啪!” 严少齐用鞭子抽在了滴着蜡的臀尖上,香黛趴在窗台上,外面看得见楼下的各位客人和妓子。 严少齐又连抽了几十下,香黛不顾地娇嗔着,淫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爷~舒服!请把您的大肉棒插进来让奴家伺候您吧。” 严少齐低头却发现自己的鸡巴还一点都没立。 —————— 饺子:呵呵,某些人的鸡吧还没有嘴硬。 阳痿还来什么妓院 香黛扭了扭臀部,“爷?” 像是做任务一般抽了香黛的屁股之后,他知道,自己现在还是没有性欲,满脑子都是那句“王爷似乎没有说过我的心也不能离开吧?” 商和曲现在应该还趴在自己的床上吧?是不是正在偷偷咒骂我?是不是又哭了? 他无法集中注意于眼前的性事,一脸烦躁地摔了鞭子,说“你走吧。” “爷……是香黛做的不好吗?您喜欢什么奴家尽力去做。” “没事,你走吧,我现在没兴致。”说完又丢了一锭金子在桌子上转身走了。 香黛一喜,“恭送公子。”他走后,她拿了金子,却用很小的声音嘀咕道:“阳痿还来什么妓院……” 严少齐离开已是深夜,他心里烦躁得紧,也不知该去哪儿,又回了王府里。 去苑某个娘子房里过夜?可自己现在硬不起来啊,大半夜去睡个素觉感觉怪怪的。 算了,本王自己的房间凭什么不能回去,还能给那个贱婢霸占了? “见过王爷。” 房外有侍女守夜,见严少齐深夜又回来了,行了个礼,“岳姑姑把晚饭送进去了的,曲娘子这时候该是歇下了。” “嗯。”严少齐想说我也没问你啊。 床头放着打开的食盒,食盒里有一碗粥、一碟小菜、一盘甜糕,粥和菜似乎都没动过一口,倒是甜糕有一块咬过的痕迹。商和曲许是有些发热,被子掀开,她穿着轻薄的里衣,凌乱地微微有些侧着趴在床上,长长的头发就这样耷拉着。 他坐在床榻上,戳了戳她,“睡了两天,东西也不吃,给我起来。” 商和曲被她戳了两下,摇了摇头,迷迷糊糊地睁眼,“我……吃不下……好……好难受啊。” 严少齐抓过她的手,欲让她起身,把她掰起来正对着自己。 她的头发几乎被打湿,是汗水。 摸到她身上烫烫的,严少齐发现了有些不对。 他伸手摸她的额头,“你发烧了?” “来人!” 那天夜里严少齐折腾了一晚上没睡,商和曲被他抓着强行喂了些药,她差点没吐出来,抓着他的手喃喃道,“好难受……好难受……”又是拿来了冰袋降温。 她突然没头没脑地叫了他的名字:“严少齐……你,我讨厌你……” “胆儿肥啊,背后也就罢了,当着我的面也敢喊我的名字这样跟我说话。” 她怕是烧傻了,没有一点害怕的反应,倒是一直皱着眉头,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严少齐到底是有些不忍,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罢了,等你好了我再收拾你。” 她突然像是抓住了什么关键词,突然嘴一瘪,哭了出来,“不要,不要打我,我好疼,我好疼!呜呜呜——”她哭得很大声,明明饭也没有吃,受着伤还发了烧,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这样哭。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大颗大颗落下,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要全部释放出来。 纵是见她哭惯了,严少齐却也一下怔住不知道拿她怎么办了。他是向来不会哄人的。 手足无措的,只能嘴上念叨,“好好好,不打你不打你,你别难受了行不行?” 生病的人哪是说不难受就不难受的。 那以后直到商和曲的伤口愈合,近一月,每夜她都睡在严少齐的床上。意识清醒后也提过想回苑里修养,都被严少齐一口拒绝了,“没好之前你就给我好好呆在这!” 她嫌药苦,也难有什么胃口吃饭,他就会说,“给我吃!要死别死在我床上。” 王爷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严少齐大部分时候与她同眠,有时也去书房过夜,要是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是惹了妻子生气被碾出房间的妻奴呢。 但严少齐另有原因。 漫春楼那日他硬不起来,回府后跟商和曲睡却是三天硬两次,他真想像往常一样把她按在自己的床上,桌子上,窗台上,让她撅着屁股狠狠地打她一顿,打完了再肏,肏得不够尽兴再打,边打边肏。想看着她蜜桃一般的屁股,脸和奶子也被扇得红肿,哭哭唧唧地被自己逼着说尽淫荡下贱的话,流着淫水的被肏的红肿的小穴不断地收缩着求自己再干她一次,求着主人将津液全数赏赐给她。 这些都是他的幻想。 他就这样与熟睡的商和曲相拥着,回想着他们以前在这张床上做过的事情,想的他的鸡吧硬的发疼。 好几次憋的不行想不管不顾地把她弄起来肏一顿,但是那日她烧的厉害,伤也一直没有好,到底自己有些理亏,再肏她那挨了一百杖的屁股,万一伤上加伤也行不通。 于是他就把自己赶到了书房,靠着幻想把自己撸了出来,他边撸边盘算着,等她好了下次一定逮来书房狠狠肏个一天一夜。 商和曲的伤逐渐好了,人也跟着老实起来,这几日跟严少齐说话小心翼翼的。将死之人可以奋不顾身,捡回了小命就还是好好惜着吧! 秋来了,又到了每年皇家狩猎的日子,严少齐身为皇子自是要去,商和曲庆幸地想自己能松活好一阵子了,却直接被严少齐揪了起来,“收拾好你的东西,跟我一起去。” “我,我也要去吗?是王爷伺候的人手不足吗?”她就差直接拒绝了。 “呵,伺候本王衣食的人够了,伺候这里的还不够啊。”说着,拿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 听到这话,商和曲感到屁股发凉,也只能应着。 车上干她勒着奶子打乳钉 lash uwu.co m 杖伤虽然好全了,但那之后商和曲总觉得面对严少齐很尴尬,此次同他去秋猎,总怕他又跟自己算这段时间在他房里撒野的新账。 她这段日子只好夹着尾巴做人。 明日便出发了,严少齐在这之前还把她抓进书房里按在书案上肏了一顿,这是他憋了这些日子第一次做爱,若不是明日要赶路,真在这里想把她肏到晕过去。 “这段时间你就做我的贴身侍女,听懂了吗?”严少齐抓着她的腰,一边问她。 “是,奴婢明——啊!”顶到了敏感点。“明,明白了。” 娘子和其他伺候人的侍女到底是不一样的,娘子入府之后只需要准备好屁股伺候王爷的性欲便好,至于王爷的衣食住行,都不是她们要考虑的。 只是随身带着供人发泄情欲的婢子,总归是不怎么好听的,只能作侍女跟着吧。 一路上。更多免费好文尽在:www.yuwan gkongjian.co m 昨夜在书房只做了两次,但没怎么出过门的商和曲以侍女的身份贴着王爷的车厢走,也实在是累的紧,秋日的阳光没有那么毒,但还是晒得她晕沉沉的。 甚至于有那么一瞬,她甚至觉得伺候王爷的床事也不是那么辛苦了。 像是上天听到了她的心声。 “停车!”车厢里传出严少齐的声音。 “怎么了王爷?”岳姑姑问道。 “让曲儿上来伺候。”他命令道。 商和曲心不在焉的,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王爷喊的是自己,在府里从未如此称呼过,竟直愣愣地站在那里。 见她没反应,严少齐直接下了马车,把她揪进了车厢里。 “耳朵聋了?” “奴婢,奴婢以为王爷叫的不是奴婢…….”她跪在车厢里,面对着坐着的严少齐,低着头。 “这是当下贱娘子当惯了呀?罢了本王不与你计较,但你从现在开始记住你是本王的侍婢,这段日子你就名曲儿!” “是,奴婢明白。” “昨夜本王没有尽兴呀。” 这时马车还未出城,车外也稍热闹,商和曲终究有些羞。 但她还是道:“奴的错。”接着,跪行着往前了一点,脱掉了上衣。 车厢里只有两人,严少齐伸手揉搓着她的一只奶子,商和曲的奶子不小,但在娘子里不算大,但是软软的,他很是喜欢。他搓了两下,她的那只红红的乳头便硬了起来。他捏着乳头,越搓越用力。 商和曲的身体已被严少齐调教的敏感,被他捏了一会儿乳头,她就感到下穴有些湿润了,她忍着不要呻吟出声。 严少齐只捏她的右乳,这让她有些不适,“王爷……奴婢,这边也想要。” “想要什么?”严少齐的指甲刮蹭着她的右乳的奶口。 “想要王爷也揉揉这边奶子。” “我偏不。”说罢,狠扇了一下她的右边奶子,发出啪的一声,商和曲真害怕外面有人听到,羞得有些红了脸。 他单手捏住奶子抖了抖,有些不满道,“真小。” 说罢,他不知从哪扯出一根绳红色细绳。“自己捏住奶子,本王给你捆好看点儿。” 严少齐用这根红神勒住她的右胸,围着一圈给她绑了起来,避免绳子脱落下来,他勒得紧,又打了一个结,这样捆着,确实比左边奶子好看了一些。 他从身边拿出了一个盒子。从那天漫春楼之后,就一直想着回来对商和曲做这件事,现在伤好全了,正是这么做的时候。 盒子里有一只乳钉,还有一瓶消毒的药水。 “王,王爷这是要……”商和曲有些被吓到,这是戴在哪里的?难道是—— 他又把她揪起来,扒光了剩下的衣裙,正对着跨坐在自己的腿上面对着,“听话,本王让你的奶子变得更好看些,现在抱住我。” 就这样在车上,商和曲跨坐着环手抱着严少齐,将头放在他的肩上,她心里很害怕。 张腿跨坐使她穴部打开,他用手摸了摸她的小穴,又拿出自己挺起来的鸡巴,将龟头抵在洞口,“现在,本王要先干你。” 今日只被捏了乳,没有打屁股,小穴虽有些许湿润,但并没有往常那样一系列地虐了之后水那么多,严少齐粗大的鸡巴这样的姿势进去让她很疼。 她跨坐着严少齐跪在坐板上支撑着,他伸手从身后抬住她的屁股,轻轻拍了拍让她放松,然后开始往上插,另一只手环住她的颈。 “想叫就叫,只要你不怕外面的人听着。” 这话说完,她更是强忍着。 他愈插愈烈,用力捏了下她的屁股,“你也动动。” 商和曲配合着上下怂动,龟头不断戳着G点,淫水慢慢变多,抽插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但她也只是用力环着他的脖子不叫出声。 严少齐一边觉得干的很爽,一边又觉得她这个样子有些好笑,捏着屁股顶得更用力了。 马车在前进,微微有些颠簸。 “哈,啊,”她忍不住了,“求您轻一点,唔——”嘴被捂住了。 “不是舍不得叫出来吗?那就一直别叫了。”他又改变了主意。 他捏开她的嘴,讲食指和中指并着戳进去,命令道,“含着。” 又模拟着下身的抽插,他的两指也抽插着她的嘴,她只能发出“呜呜”声,是真不能叫出来了。 快高潮了。 他将商和曲往外推了推,好埋下头吃她的奶子。 用手捏着她被捆起的右边奶子,咀嚼吮吸起来。鸡巴也不忘抽插。 她的奶子勒得突出来挺立,他像是吃奶一样,吸她的奶头,吸得很用力,像是要把奶水吸出来。 吃得差不多了,他的嘴离开奶头,用手扯住往外拉,然后迅速地拿起乳钉刺了下去。 “啊!”她终于叫出了声。 一只银色的乳钉镶在了她的乳头上。 下体喷水了。 他把鸡巴拔了出来。 他的肩上,也已被泪水和手指插嘴时滴下的银丝打湿。 迷路太子严少楚 勒着奶子的绳子取了下来,留着一圈勒痕,奶子红红的,戴着乳钉的奶头更是娇艳欲滴,然而左边奶子雪白,没有遭受一点凌虐,放在一起也是十分好看。 “真好看。”严少齐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以后就这么戴着,知道吗?” 她点了点头,扭捏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王爷……” 他心情很好,亲了亲她的下唇,看着她,“说。” “这次您给奴婢打了乳钉,能不能……”她鼓起勇气,“能不能多赏一些?” “本王的侍婢真是个财迷啊,好啊。”他笑了,知道她那点心思,但是就算次次给她平时叁倍的赏赐,她也不会凑的够钱的,随她去算了。“回去之后,本王一定给够你赏赐。” “奴婢谢过王爷。” 她还赤身跪坐着未起身,两腿之间被肏过之后还在发疼,他突然双指夹了夹她的阴唇,贴着她的耳朵打趣道,“要不这里也穿一个,本王再多多赏赐你,如何?” 她被捏的有些酥痒,在奶头打也就罢了,若是在阴唇上……她自是抗拒的,想拒绝他又怕惹了他生气这几天没好日子过,想了想讨好地说,“奴婢怕那钉子挡着王爷操……”她刚说完就在心里骂自己蠢,钉子戴在阴唇上又不在穴内,怎么挡得住严少齐的鸡巴。 严少齐却真的被她讨好到了,“你今天难得嘴这么乖啊,不是只知道哭着求饶拒绝本王了?”摸着她的脸,又赏赐地吻了吻。“答应你,不打在这里,不过这几日你可得好好伺候,这些日子没有曲儿的贱穴,本王可是憋坏了呀。” 夹着她阴唇的双指往外轻扯。 “那么多女人,那么多穴,只有曲儿的这张,本王最是喜欢。” 说罢,又往洞口戳了戳,命令道,“吸住。” 商和曲只能尽力收缩夹紧阴部,他顺着她的体液将手指继续往里探,一边说,“本王怎么就这么喜欢你这张穴呢?嗯?你的逼里是装了什么迷魂药?” 两指尽数插了进去,在穴里轻轻搅动。 车子已行出了城,到了郊外。 最后到了皇家狩猎的围场。 赶了几日路。 虽然知道他是王爷,但这是商和曲第一次有了严少齐是天家皇子的认知。 严少齐是当今二皇子,是皇帝最宠爱的赵贵妃所出,虽非为嫡子,但备受重视,早早便在外开府封了王,和他同受重视的是在他之前的皇后所出的太子,后面还有着七位皇子和公主。 庄严的仪式之后,便是来这个围场的第一夜。 跟着严少齐回帐时,商和曲紧张的手心都出了汗,她第一次见到如此多皇公贵戚,坐在高高金座上的皇帝威严十分,若不是跟随着严少齐做贴身侍婢,哪能见如此场面。 “其他人都出去守着吧,曲儿进来服侍。” “害怕了?”严少齐低头看着为自己更衣的她,发现她有些沉默,还有些发抖。 她点了点头,声音很小,“奴婢,奴婢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严少齐不禁觉得有些好玩,伸手扼住她的后颈,抱着她的脸亲吻了起来。 “唔——王爷,帘子,帘子没拉。” 他把她抱起抵在墙面上,一手拉下帘子一边亲她。 她心跳得紧,却没有抵抗的余地。 “嘶——”碰到了打乳钉的奶头,扯得她有些疼。 “把衣服脱了,本王看看。” “王爷,奴婢有些紧张,能否,能否去如厕。” 严少齐不耐烦地啧了一下嘴,“别让本王等太久。” 她小跑了出去。 实在是太紧张了,心里慌得很,需要一个人呆一会儿。 准备回去的时候,却忘了哪个是严少齐的帐子。 她慌得跺脚。 “谁在那里?”问这话的,她白日见过,是太子严少楚。 确认身份后,她也不敢抬头再望,跪下拜了一拜,“奴婢曲儿参见太子殿下。” 不是重大场合行李是无须跪着的,只是在府里被严少齐调教了许久,为了不出错她能卑微些就卑微些,以免受罚,而这些年除了严少齐和府里的那些娘子下人,她几乎没接触过其他人。 “你主子是?” “回太子殿下,奴婢是青王殿下的贴身侍婢。” 听了这话,严少楚脸上出现了一股不可意会到笑意。 “青王的贴身侍女,连路也不识?” 听了这话,她有些惶恐,又拜了一下,“奴婢愚钝。” “如此害怕,他平时很爱虐待你吗?” 这话怎回答也不对,传到严少齐耳朵里总归是自己遭殃,她不明白太子殿下为何在此为难他。 她沉默了。 严少楚知她是吓到了,反应了一下,伸手扶她的胳膊起身,“别怕,本宫并非要为难你,起身吧,我带你去他帐子。” 她有些抗拒,但是不敢真的推开太子殿下。 刚被扶起身,就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 “皇兄对我的侍婢,似乎很感兴趣?” 是严少齐。 他一把抓过还被严少楚扶着手臂的商和曲,很用力,抓得她发疼。 “王爷,奴婢是迷路了,太子殿下为奴婢指路。”她低着头解释。 “轮到你说话了?”他生气了。 “本宫只是见你的侍婢迷路,为她指路而已,再说一个侍婢,何须让御弟气到如此地步?”严少楚倒有些一针见血。 “呵,那就谢过皇兄了,早日歇了吧。”他说完,拽着商和曲走了。 赐婚 望着他们俩远离的背影,严少楚笑了一下,觉得有些意思。 回帐后,商和曲自知犯了错,乖乖地跪着服侍。 “王爷,奴婢错了。” “呵,那你说说你错哪了?” “奴婢,不该记不住王爷的帐子,耽误了回来服侍爷的时间……” “啪!”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她左脸,“谁让你跟他跪着的?你能不能不要对谁都这么贱?” 她有些委屈,“可那是太子殿下。”她还想说自己怎敢不行礼。 听了太子殿下这四个字,严少齐更生气了,又扇了她一巴掌。 “滚!” “王爷,奴婢知错了!” “滚出去跪着!今夜别让我看到你。” 严少齐气极了,商和曲不敢再跟他拗,忍着眼泪去帐子外跪着守夜。 她就这样在帐外吹着冷风跪着,岳姑姑给她送了一件斗篷,让她不至于被吹得生病。 第二日的狩猎,严少齐在众多皇子中大获全胜,到傍晚便是庆功宴。 “不愧是朕的儿子,来人,赏!”皇帝宠爱赵贵妃,对严少齐颇为重视,今日他表现佼佼,作为父亲的他自也是心情大好。 严少齐起身一拜,倒也未言自谦之词,只道谢到:“儿臣谢过父皇。” 今日的头彩是一块外表雕刻精致的玉珠,很是难得,宫女呈上来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向了这块似乎发着微光的白玉。 按着礼,岳姑姑提醒身为王爷贴身侍婢的商和曲去为他接过呈盘。 她按着之前岳姑姑教自己的,双手交叉放在身前,小心翼翼地微弯着腰上前,低头将腰弯得比给自己递呈盘的宫女更低些。 她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白玉,是真的很漂亮。 有了自己现在端着的东西是价值连城的御赐之物这个认知,她有些微微发抖。 严少楚这时候也起身向着严少齐敬酒,“恭贺二弟获得头彩,身为皇兄真是自愧不如啊。” “哪里,皇弟不过运气好罢了。”他回敬了一下。 “这珠子真是好看,如此难得之物,才配得上二弟,二弟的眼光挑剔,就连选的侍婢,也是清秀可人呢。”他话里带刺,暗暗地想说他私下好女色。二人不和早已是人尽皆知之事,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人人都懂,就连皇帝也不去理会二人明里暗里的较争。 严少齐哪是吃亏之人,“皇兄谬赞,要我说还是皇兄的眼睛观察细致,既然皇兄喜欢,等夜再深些,本王便将这珠子和可人侍婢一齐送您房里去。” 严少楚被呛住,笑容有些僵硬,“本宫并非这个意思。” “那倒是我这个做弟弟的误解皇兄了。” 言罢,两人都坐了下去,气氛有些尴尬。 商和曲低头站在严少齐身后一个字也不敢说。 “说起来,青王也早就到了适婚的年纪,怎么连个妾室也没有?”是皇后。 严少楚已有妻妾,后面几位成年的皇子也都纷纷指了婚或是纳妾,排行第二的严少齐除了自己那养在府里供玩乐的娘子苑,连个妾也没有拿,更别说子嗣了。 皇后说完,赵贵妃起身行了一个礼:“都是臣妾的错,未能督促齐儿的婚姻大事。” “在家为父,齐儿的婚姻大事朕也有责任,爱妃不必自责,快坐下吧。”皇帝心疼赵贵妃,命她坐到了席上,又继续说,“也罢,朕就趁着今天这个好日子,尽了这责吧,齐儿可有心仪之人?” 严少齐起身到跟前作了一个揖,答道,“回父皇,儿臣并无心仪之人,一切单凭父皇母后安排。” “皇上,本宫倒是有个人选,她今日也在场。”皇后说道。 “哦?是何人?” “姜尚书家的嫡女姜乐枫,正是适婚的年纪,长相可人,琴棋书画也是样样出色,乐枫,出来让皇上和青王殿下看看。” 商和曲默默地站着,思绪飘到了当时蕊儿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原来王爷真的要娶王妃了,那之后王爷会散了娘子苑吗? 命为姜乐枫的女子行到跟前行礼,“臣女拜见皇上,皇后娘娘,青王殿下,皇上万岁万万岁。” “朕也觉得,皇后的人选很是不错,今日便为你们赐婚吧。爱卿可舍得割舍爱女?” 皇帝赐婚哪有不从。 “微臣谢过皇上!” “臣女谢过皇上!” “儿臣谢过父皇。” “那等回京后,便为你们准备婚礼之事。” 严少楚的脸上又露出了无人看到的微笑。 宴席散了,一路到回到帐子里,商和曲表情有些不太正常,但两人都一言不发,直到商和曲为他脱衣沐浴时,他才低头问道,“你有话要说?” 她摇了摇头,“回王爷,奴婢没有。” “那你这副样子是做给谁看?”严少齐的脾气说来就来,昨日的事似乎还没有翻篇,今日又见她一脸受了委屈的样子。 他突然有一个奇怪的认知,难道是因为今日赐婚之事,商和曲吃醋了?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贴近她的耳朵道,“商和曲。” “王爷?” “如果今日被赐婚给本王做王妃的人是你,你会有什么心情?” “爷,您不要打趣奴婢了……” “如果我非要问呢?” “那,奴婢……会感到荣幸……” “如果今晚是你我的新婚之夜,你猜本王会怎么做?”他说罢,坐在了床上,又命令道,“跪到我膝上来。” 她乖乖照做。 “今夜,你称本王为夫君,知道了吗?” “奴婢不敢!王爷,皇上今日为您赐了御婚,若是被知道,奴婢一定会被砍了脑袋的!” 他一边扒她的衣裙一边道,语气平淡“你若是不听本王的,我现在就打死你。” 她悻悻道,“是……” 她上身和腹部贴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撑着地,白嫩的屁股在他的大腿上高高翘起,腿也撑在地上。 “今夜是你我的新婚之夜,夫君要对你做叁件事。”他的手抚在她的臀尖,“第一件事,打嫁。” “新婚之夜”的折磨鞋底板子抽打菊花 他一只手按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的臀部揉搓了一会儿,严少齐习武,手指难免有茧子,他又揪住翘弹的臀肉抖了抖,然后抽了一巴掌,“啪!”。这一巴掌很是用力,第一下,她白嫩的屁股上便出现了清晰的红色指印。 抽的她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呻吟,想小猫叫一样,听得严少齐心里酥酥麻麻的。 “知道夫君为何抽打夫人的屁股吗?” 下意识的,商和曲照着平时挨打时候王爷这么问自己时回答,“因为奴的贱臀该打…….” “不对。”又用巴掌狠抽了一下另一瓣的屁股,虽是用手掌,可商和曲完全不觉得疼痛感低于那些板子,“看来夫人今日还没有融入自己的角色啊,没事,夫君帮你。” 严少齐的床头不知什么时候又放了一个大盒子,里面装了一双精致的绣鞋,做工精美,“这是夫君今日送你的新婚之夜的礼物,在穿上它之前,先用它来教教夫人吧。” “首先——嫁给了夫君,要自称妾身。”说罢,拿起一只鞋子拍了她的屁股。 “妾身知错,妾身明白。” “其次——打嫁是为了让你明白,谁才是一家之主,这个家谁为尊。” “是夫君您。” “最后——夫人要记住新婚之夜打嫁之痛,以免日后犯了更大的错误承受更严重的家法之痛。” “是,妾身会记住的。” 言罢,便开始用鞋底不断抽打商和曲的屁股,腰被死死按住,想扭扭屁股却难以动弹。严少齐一点也不间断地抽打,帐内充斥着“啪啪”声和商和曲微微的呻吟,鞋子抽臀伤皮不伤肉,屁股一点一点地变得红了起来,很是好看。 “这样好看多了。”严少齐满意地点点头,“起来坐着,夫君为你换鞋。” 她听话地起身坐在床上,屁股粘上床的一瞬间她有些肉痛。 严少齐蹲下身为她脱鞋。 “王爷,奴……妾身有些不习惯,您别这样。” 他不理她,低头为她脱鞋然后换上新的。商和曲心里一阵惶恐。 “好了,下来,上半身趴在那个椅子上去,把屁股对着夫君。” 她照做。 “腰塌下去,屁股抬高,再高点儿,把腿分开。” 她也照做。 “啊!好烫!”她感到一阵刺辣的感觉出现在自己的屁股上。 严少齐不知什么时候取出了一块短蜡,这蜡烛与平时点灯的蜡烛不一样。燃了一会儿,便将化了的热蜡往她的臀尖上倒。 “呜呜呜,夫君,饶了妾身吧。” 蜡在她的臀上沿着滴下,然后再凝固在臀上,形成一条条长长的路延下。 他似乎还恶趣味地,有那么一两滴滴在了后穴上。 接着,他又拿出了一块板子,开始打嫁。 “啪!”打在滴了蜡的臀尖上,“我是谁?” “嗯啊,您是妾身的夫君。” 啪!“夫君现在在做什么?” “在教训妾身的屁股,以免以后犯更大的错误。” “不错。”严少齐对这个回答满意。 “啪!” “好疼,夫君轻些!” “不许求饶。” “啪!啪!啪!”连抽了叁下,疼的商和曲掉了眼泪,屁股上的蜡有些随着板子被抽落了下来。 她因为疼痛忍不住扭了扭屁股,他便抬起左脚脚踩在了她趴在椅子上的腰部。 他只是想固定住她的臀腰,没有太用力。 左脚踩着她的腰,左手从后面扼住她的后颈,右手精准地打她的屁股。 “叫你乱动!夫人的屁股真是不听话,是不是该被夫君狠狠地打?” “是,呜呜呜,谢夫君教训妾身的贱屁股,呜呜呜呜。” “啪啪啪啪啪!”手上的板子越来越用力,她想扭动腰身却被踩住不得动。 “还动?真是个没规矩的屁股。” “呜呜呜,妾身知错。”她双手抓住椅身,一边哭道。 随着几十下近百下的板子抽打,臀上的蜡几乎都掉落,屁股也从一开始被鞋底抽的浅红到板子抽打后的深红色。 她的屁股红的吹弹可破,已是非常好看。 “腿再打开些,把手伸到背后来,掰开自己的屁股,夫人。” 商和曲努力将腿大大分开,加上上半身是伏在椅子上,屁股是高高翘起的,私密处一览无遗,自己的双手放在挨了板子的屁股上,往两侧掰开。 小穴流了很多水,连菊花处也是湿湿的。 “现在夫君要用这块板子抽打夫人的后庭二十下,若是夫人把手松开了,我们就重新来。” “是……妾身明白。” “放松。”说着这二字,手上的板子便精准地抽在了商和曲收缩着的菊花上。 “啊——是!” 啪!第二下他加重了力气,“不报数是因为夫人的小菊花想一直被夫君打吗?嗯?” “妾身知错!唔,一!” 她死死地掰开屁股,生怕松了手会被重新打,以前被晨昏定省的时候虽然是用的更疼的藤条,但是只打五下,松手重来也是挨的过去的,现在被王爷亲自用板子打在大大张开的菊花上,若是打了十几下再松手重来,那可太不划算了。 “啪!”“十七——”掰开的力度更用力了些,后庭穴眼已经通红,大大地张开不停地收缩着。 “啪!”“十八!”她几乎是用指尖掐着自己了。 “啪!”“十九!” “啪!”二十!呜呜呜呜呜呜——”她放声哭了出来,“夫君——” 他抱起她放在床上,一边安慰着,“好了好了,不哭了,结束了结束了,夫人真棒。” 抽逼抱着腿边被肏边说我爱你 po18td.com 严少齐把她放在腿上,给她擦了些药揉一揉缓解疼痛,乳质的药膏在红热的的屁股上渐渐化开,一边揉开硬块,抓着被子的她哭泣声渐渐小声下来。 被子上那一块儿已被她哭的可以拧出水。 他用拇指抚了抚她的眼下,“好了好了,别哭了啊,有时候真好奇你泪腺怎如此发达,哭这么些年了还没把这泪儿哭干。” 等她停止了眼泪,才让她正躺着在床上。 “唔——”屁股挨着床榻,有些疼。 “把腿抬起来。” 他正在身下正对着,掰起她的腿,让她上半身躺在床上,两只腿抬起来搭在自己的肩上,整个逼口就暴露在严少齐的眼前。 “新婚之夜第二件事,验身。” 穴口的淫渍还未干,小穴湿答答的,他并着食指和中指,放在自己的唇口舔了舔,便伸向她面对着自己的小穴。 “嗯~这如何验啊夫君。” “插进去便知了。” 两只手指顺着穴水轻易地就进入了里面,一点一点地似乎在探索着这跟小道,又模拟着性器往内抽插,找到她的敏感点,轻轻按压着,逼穴里的水分泌得更多,又顺着手指流了出来。 “呃——好舒服啊夫君。” “呵。”更多免费好文尽在:ie 87 9.co m 他将手指从逼穴中抽出来。 “夫人并非清白之身啊,新婚之夜,这让为夫,很是生气呢。”说罢,并着的两指像鞭子一样,抽了一下她微微张开的穴口。 商和曲无语凝噎,今夜本就是他要求自己跟他演新婚夫妇,这又是在干什么?还要自己当处女?之前插自己的那根棍子是谁的? “嗯?夫人怎么不说话?在嫁给我之前,夫人可是与其他男人有过奸淫之事呐?” “我……妾身没有。” “撒谎!”这次没有用两指,而是五指并拢向逼穴扇了一巴掌,“为夫已经用手指验证过了,夫人可别再狡辩。 指尖轻轻地刮着穴口:“要如何惩罚夫人呢?” 她不知如何回答,只能说:“妾身听凭夫君处置。” 他指腹在逼口摩挲,一脸无辜地露出一个笑容问,“那就抽烂这里,还不好?” “……” 啪! 巴掌又扇在了逼口,后面被抽过的肿肿的小菊花也被严少齐不知哪里来的一根细长的姜插住。 巴掌扇的虽是逼穴,但后庭的姜条也顺带被抽出了姜汁,刺激着后庭的穴道,欲仙欲死。 啪! “啊!夫君,妾身知错了!” “在还没有抽烂夫人淫荡的逼穴之前,为夫是不会消气的。” “那……可不可以求夫君取出姜条,受不住了,妾身真的受不住了,太辣了,啊!” 啪! “为夫若是不将夫人的两个小洞都好好服侍满足,夫人以后再去找别人男人怎么办呢?为夫可是会很难过呀。” “不——啊!妾身不敢,妾身不会,饶了我吧呜呜呜——” 逼穴已有淫水喷出,沾满了严少齐的手掌和床单。 “夫人的嘴说着不要,这小穴确是如此实诚,怎么上面的洞和下面的洞意见不统一呢,嗯?” 啪!啪! 娇嫩的花穴已被手掌抽的红肿娇艳,十分好看,掌尖带着花瓣左右拉扯,散发出淡淡的甜骚味。 啪!不够,还不够,想看着她的逼穴再红、更红些。这张穴永远是他严少齐一个人的,也只能给他一人享用! “为夫的错,只顾着照顾夫人的逼穴,怎么忘了奶子呢?” 说罢,伸手弹了弹打了乳钉的那只乳头,又转手大力捏着未打钉子的左边奶子。柔软白嫩的奶子就这样在严少齐的指缝里被捏的凸起处来。 就这样,商和曲的奶子一边被严少齐的左手大力揉搓,小穴被严少齐用右手狠狠抽打,被打肿的后庭也是戴着辛辣的姜条,屁股上刚刚被打完板子没有多久,多重刺激下,她爽的潮吹了。 逼水像是河一样喷流出来。 “啊———夫君!” “真骚。还没开始做就弄得我一身水。” “……” “没想到对夫人的惩罚,倒是让夫人爽了呢。” “没有没有,妾身受到教训了,真的受到了,夫君,你,你放过妾身吧。” “如何放过,今夜还有第叁件事还没做呢,可是新婚之夜我们夫妇最重要的事。” 说着,将姜条从后穴取了出来,简单地擦了擦。 严少齐将自己早已挺立的性器抵在了逼口,“第叁件事,圆房。” “啊!” 粗长的性器直直地插了进去,商和曲就这样躺着正面对着严少齐,双腿张开夹住他的腰,严少齐也扶住她的细腰抽插挺进。 “啊~啊啊啊!嗯~”龟头朝着G点狠狠撞击,顶进了宫口,商和曲几乎被肏得迷糊不清了。 “说!我是你的谁?” “啊!您是,是曲儿的夫君。” “说你的逼只给夫君操!” “啊~妾身、妾身的逼穴只给夫君操,啊!轻点儿!” “说你的奶子和乳头只给夫君玩!” “妾身的奶子和乳头只给夫君玩!” “说……说你喜欢我。” “妾身……喜欢夫君。” “喊我的名字,说你喜欢我!” “少……严少齐……我,我爱你。” 神志不清的她不断地一边挨肏一边回答严少齐的话,最后说出了这叁个字。 严少齐也肏逼肏得爽到了极点,眼睛似乎充了血般有些发红,最后挺身将津液全数射进了宫里。 一场激烈的性事结束后,他亲了亲戴着钉的乳头,又往上移吻了吻她的脖子:“真乖。” ————————————————— 当逼着商商演非清白之身的新妇时: 严少齐:真好玩。 商商的内心活动:神经。 好玉要用贱穴养准王妃的刁难 本来准备今夜就这样结束了,看着她的乳钉,严少齐却突然想起来一件什么事情。 “我倒是忘了,之前答应了你要好好赏赐你的,本王这就给你兑现。” 他将那颗首日狩猎夺得的彩头——白玉珠子,从盒子里拿了出来。 “这颗玉,可真称得上好玉啊。”他甸了甸它,捏着说道,“今日便赏了你罢。” 为他接过呈盘的时候她便观察过,这白玉珠甚是好看,外表上也有着细致的雕纹,必定价值连城,只是御赐之物……自己不敢收不说,怕是收了也不敢挡卖了赎身,又有何用呢? “奴婢配不上这样好的东西,王爷随意赏赐一些平常的物品奴婢便知足了。” 她的那点心思严少齐眨下眼就能猜到,只是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不不不,这样好的白玉珠,只有曲儿才配得上。”说着便要抓她的腿。 “王爷这是?” “只有曲儿——的贱穴才配得上,才能——将这白玉珠子养的更加漂亮。” “王爷!” “闭嘴,掰开!”他命她掰开自己的洞口。 “王爷,奴婢可以不要赏赐,能不能不要这样……”将御赐之物放入自己的逼穴中,这怎么行?又不是普通的玉势,再说,那珠子不算小,而且表面还有这雕纹。 “不能。” “奴婢求您了……”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严少齐,不肯伸手掰穴,争取着最后的机会。 严少齐却也不来硬的了,掰着腿摸摸她还未干涸的穴,“乖曲儿,你用小穴把这珠子吞下去,在回王府之前本王都不凌虐你了,回去再任你挑你喜欢的金银首饰,好不好?你试一下?” 他这样说,再不接受便是不知好歹了,怕再执拗下去,一会儿又被凌虐折磨一番,最后还要吞珠子,只能见好就收罢,也能在围场过几天安生日子。 “那,王爷说话算话。”双手伸出,面向着严少齐掰开了自己的逼口。 “嗯,真乖。” 珠子进入了洞口,小穴还湿润着,进去不算困难。 只是那雕纹虽细,却让她的穴有些不适,“嗯~王爷,珠子进去了吗?” “乖,马上。” 他用手将珠子往里推着,放进了合适的位置。 “好了,这不是很容易就进去了嘛?那句话怎么说?好玉要用贱穴养,曲儿就帮本王养着这玉罢,本王一定感激你。” “是……” 珠子在小穴里度过了一夜。 折腾了那么久,严少齐清晨却也早早起了床,允许商和曲在她床上睡个懒觉,吩咐了岳姑姑不用叫醒她,叫了其他人跟着服侍。 “本小姐是你们未来的王妃,御赐的婚姻!我进我夫君的帐子,有什么错?我看你这个奴婢是不想要脑袋了!” 商和曲是被帐子外的争吵声弄醒的,听这话,该是昨夜刚赐婚给王爷的姜尚书的嫡女姜乐枫。岳姑姑此刻也不在这里,她秉着王爷不在不乱惹事的原则,假装躺着继续睡着了,绝不出这帐子。 “姜小姐息怒!奴婢不敢阻拦小姐,只是奴婢不敢坏了规矩,对您的名声也不好啊!等礼成之后您和王爷的日子还长着呢?王妃何必急于这一时?”帐外的侍婢回复着姜乐枫。 “本小姐进去喝口茶也不行?难道你要我在这里站着吹风等王爷吗?我生病了你担待的起?” “小姐您就别为难奴婢了。” “呵,你不让我进去,本小姐偏要进去,我是未来的王妃,能有什么问题?” 说着便想要闯入。 侍婢们却拦着不让。 “啪!”主头的那个侍婢挨了一巴掌。 是姜乐枫的贴身侍女:“你是什么东西,敢碰我家小姐?小心我告了姜大人,仔细你的脑袋!” 商和曲在里面听得清清楚楚,急的冒冷汗,她恨自己胆小懦弱,可外面的侍婢拦着不让姜乐枫进来该也是怕她看到自己这个样子说不清楚,未娶妻的王爷床事要谁服侍她自是不敢管,可一个侍婢在王爷的床上衣衫不整睡到现在,就算今天不被准王妃教训,以后也怕活不下去。 她怂,她真的害怕。 可是外面的侍婢姐姐被为难着,让她良心很不安啊! 她只能迅速地穿好衣服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体面些。 做足了心理准备,打算出帐迎战。 她从内打开帐门的一瞬间,争吵声停了。 “你,你不是王爷的贴身侍女吗?这时候不在王爷身边服侍,怎一人在王爷帐内?”姜乐枫质问道。 她还是先行了个礼:“奴婢见过姜小姐。”她紧张死了,但心里不断地给自己鼓励,扯着慌,“是奴婢惹了王爷生气,被罚一个人打扫呢。” “呵,王爷的侍婢都如此荒唐吗?打扫?打扫你为何头发都没有束起来!本小姐要进去检查!” “姜小姐这样,是不合礼制的,王爷回来怕是要生气。”商和曲大着胆子拦她,反正自己是王爷的侍婢,她最多为难下自己,也不敢杀了她。 姜乐枫被惹怒了。 “你一个侍婢还敢教训我?本小姐知道,你一定与王爷的关系不一般,这我管不着!但是我可亲眼见过你勾引太子殿下!身为王爷的床奴做出这样的事,本小姐身为你们未来的王妃,今日就替王爷处置了你!” 谁?什么?勾引谁?商和曲懵了,她和严少楚的交集,就只有那日迷路找不到王爷帐子时,他给自己指路扶起了跪着的自己,而且王爷后面也来了,还罚自己跪了一晚上。 她鼓足的勇气一下焉巴了,“姜,姜小姐为何这样污蔑我……”说着,泪失禁的她眼泪就掉了下来,这嘴真是做不出反驳。 “你哭什么?装什么委屈?是你勾引太子在先冒犯本小姐在后,我这就替王爷好好教训你!来人,抓住她给我跪下,再狠狠掌她的嘴!” —————————————————————— 商商:怎么办,被造黄谣了!(((o(*?▽?*)o))) 主持公道还是维护未婚妻呢? 当她被姜乐枫的婢女架着跪下的时候,竟觉得自己跟做梦一般,昨夜拿塞珠子换了在围场不被王爷揍,今日便被他未来的老婆揍了,有种无奈感出现在她心头。 等王爷回来了会怎么办?是主持公道?还是维护自己未来的妻子呢?她脑袋里迅速闪过了这个问题,又立马想出了答案,估计是后者罢。 “阿竹,你去亲自动手,本小姐今日倒是要看看王爷回来是生我的气还是打发了你这个还勾引过太子殿下的下贱床婢!” 名为阿竹的是同姜乐枫一齐长大的贴身侍女。 两名侍婢一只手抓住她的前臂,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商和曲就这样屈辱地跪在地上,等待着巴掌落下。王爷的几位看帐的侍婢也被姜乐枫的人拦着。 “啪!”“啪!”“啪!” 阿竹的虽是女子,每一巴掌却都使足了劲儿,那力道可比王爷平时那几个还大。 没挨几个,商和曲的嘴角便渗出了血。 她疼的眼泪直落,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一个个耳光继续落在她的双颊,有那么几个瞬间,她觉得自己耳也快聋了脸也快烂了。 这酷刑什么时候结束?姜小姐还未出完气吗?难道我真的要在这里被耳光打傻或者直接打死?王爷怎么还不来?他来了会救自己吗? “住手!”是一道清脆的男子的声音。 商和曲嘴角流着血,眼神虚晃地抬头想看看是不是王爷,虽然她明明已经听出了那不是严少齐的声音。 她只听到周围一片人声道:“参见太子殿下。” 真的不是他啊。 严少楚问道:“原来是姜小姐啊,本宫没记错的话这位是青王的侍婢吧,她做错了何事让姜小姐亲自罚她?” 姜乐枫那日只是路过的时候见到了严少楚和商和曲单独呆在一起,深更半夜的,想了一下也必是这婢子勾引,她没思考太多便离开了,后来严少齐来她自是不知道。 此刻,她认为太子殿下必是跟这贱婢有一腿,要来维护她了。 她收了收心绪,露出一个单纯的微笑:“太子哥哥,你可知这婢子不仅仅只是青王殿下的侍婢啊。” “哦?那还是什么?”严少楚玩味地问着。 严少楚问得如此直白,姜乐枫反而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在太子面前说些什么,又转移到了这些侍婢让她在帐外站着吹风等严少齐的事。 严少楚哈哈大笑,“既是如此,姜小姐也不要再为难下人了,你来本宫帐内等青王便是。” 皇家围场狩猎,皇子们帐子的位置划在一处,所以严少楚的帐子确实离得不远。 姜乐枫行了一个礼,“那就谢过太子哥哥了。”又低头对商和曲说,“至于你这个贱婢,本小姐就先放过你这张脸,就给我跪在这里思过吧,阿竹,你就在这里守着她,等王爷回来了来告诉我。” “是。”阿竹答道。 于是严少楚便带姜乐枫回她的帐子休息一会儿。 风吹得跪着的她很难受,这次没有岳姑姑送的斗篷。 天黑了好一会儿,严少齐才回来。 “这是?”他见到商和曲跪着头发吹得凌乱,脸上是未消的指印,嘴角有着凝固的血,差点以为自己是几月几年没回来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 经历了这一切的那个主头侍女赶紧向严少齐告状:“王爷,是姜小姐今日非要进入您的帐子说是等您回来,可您吩咐过不许外人进您的帐子,奴婢们不让,她就打了奴婢,尤其是曲儿,被她们打的流血,还被罚跪在这里!” 严少齐正想开口问商和曲是否是这样,严少楚便带着姜乐枫来了。 “皇弟可算是回来了,今日真是叫本宫看了场有趣的戏儿啊。” 严少齐忍着想扇烂他嘴的心,强装着心平气和地问道:“本王的贴身侍女为何没有本王下令被打成这个样子,谁能给本王一个合理的解释?皇兄你又在这里充当什么角色?” 严少楚叁指并拢放在太阳穴前,做出发誓的样子:“天地良心,我可只是收留了一下无法进你帐子又非要见你的未婚妻一小刻钟免得她在你帐外吹风而已,其他的角色本宫可不敢充当。” 姜乐枫看出严少齐生气了,赶紧解释道:“殿下,是这几个奴婢拦着我不让我进您的帐子…….” “所以你就未经我的允许把我的贴身侍女打成这个样子?姜小姐王妃的身份进入得挺快啊。” “如果只是这样,乐枫自然不敢!” “哦?” “我罚她,是,是因为……”她一脸不情愿说的样子,却还是说了出来,“因为乐枫亲眼见过她勾引太子殿下!” 这话说出来,严少楚也傻了,“啊?勾引本宫?什么时候的事?” “就,就是来围场的第一个晚上……深更半夜的,乐枫亲眼见到……” 她话还没说完,严少齐实在忍不了打断了她:“这就是皇后娘娘给我安排的良缘么?如此蠢钝。” 这话不仅骂了姜乐枫,还带上了严少楚和皇后,在场却也没人敢说什么,严少齐一向如此,虽然太子是严少楚,但他的手下早已有大量的兵权,皇帝也十分重视他和赵贵妃。 姜乐枫噎住。 严少楚今日不想与他争论,瓜也吃的差不多了,便离开了。 留下姜乐枫被严少齐算账。 姜乐枫对天发誓,她真没料到青王会为了一个床奴跟自己算账,她的父亲深受重视,自己在家也是万千宠爱长大,从来没有被这样骂过。 “听刚才皇兄那话,姜小姐口中我的侍婢勾引太子一事,连皇兄自己也不知情啊。” 她赶紧找补:“那,那应该是乐枫看错了……乐枫愿意道歉!殿下不要怪罪乐枫啊!” “姜小姐!”严少齐声音很大,“你今日打的,可是本王的贴身侍女!”他加重了“贴身”两个字,“既然是你的错,可你是姜尚书的女儿,本王的未婚妻,本王自不会罚你,那本王只能将气也出在你的贴身侍女身上!” “来人!” “在!” “把这个人给我拖下去。”他指着阿竹,“杖毙!” 姜乐枫惊了,自己只是命阿竹打了这个叫曲儿的几个巴掌,殿下却想要了自己从小到大的贴身侍婢的命! “殿下!青王殿下!”一直站着说话的姜乐枫也跪了下来,恳求严少齐留阿竹一命,“这都是乐枫的错!乐枫愿意给曲儿姑娘道歉,求你不要杀了阿竹!” “好啊。”严少齐平静地低头看着她,“本王可以饶了她,不过明日一早,本王就会去禀告父皇,言明你剽悍不讲理一事,你我的婚事,就此作罢!” —————————————————————— 角:齐齐今天是又主持了公道又维护了未来妻子呢! 【奸笑.jpj】 求您了插进来吧 姜乐枫愣住了。 嫁给青王或者太子都是前途光明,不嫁给青王,也没关系,但是她不可以被皇子以自己剽悍之由退婚,这可是重重污了自己的名声,再说被严少齐退了婚的人,谁敢要? 若真是这样退婚,她这辈子就完了,也给姜家蒙了羞,不如一头撞死! 可是阿竹…… 就在这时候,一个小小地声音出来求情。 “王爷,饶她一命吧,奴婢没事的。” 是商和曲。 “你说什么?”严少齐不敢相信商和曲在为刚刚把她脸打肿的人求情。 “奴婢……无碍。” 他眯了眯眼睛,咬着牙说道:“你也别太看得起自己了,本王不是在为你出气,是在为本王自己的面子出气!” 看着她肿着的脸凌乱的头发,也不想在这外面停留太久,终于也松了口:“罢了,本王今日饶这个贱婢一命,也不想再与姜小姐计较,你进府之前跟着教习嬷嬷好好学学规矩吧!别把王府当成你的姜府!” “是!枫儿一定好好学!”姜乐枫赶紧谢过起身,狼狈地离开了,也不敢去跟姜尚书告状,说不准还得再挨一顿骂,而且皇子亦是天家,君臣有别,她爹爹又能做什么呢?还不如安分一些,进了府再好好讨好,总能过下去的。 她走后,严少齐拽着商和曲进帐,大吼一声:“岳嬷嬷,去准备些敷脸的药膏什么的,其他人谁都不准进来!” 商和曲像小鸡一样被他拧了进去扔在了床上。 严少齐看着她肿肿的脸,气的揪心,咬着牙骂她:“商和曲,你能蠢得再透彻一点吗?本王本来以为你只是在床上贱,没想到你在哪里都这么贱!” 她不说话,端着身子坐在床上低头乖乖地挨骂。 过了一会儿,岳姑姑送了个鸡蛋和药膏进来,便退下了。 严少齐觉得自己还没骂够,一看到这张脸就来气,却也不能这样骂她一夜。 “头抬起来,给你揉揉。” 把她嘴角的血迹擦干,又握着鸡蛋给她揉脸,免得第二天肿成猪头。 揉着揉着,商和曲突然哭了。 她低着头,想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哭出声,但还是凭着眼泪掉下来了,瘪着的嘴微微颤抖着。 不是因为伤心。 她有些感动。 在姜乐枫那样的人面前,她早已做好了承受一切后果的准备,但王爷却站在了她这边,哪怕他只是为了自己的面子,哪怕他还是痛骂了自己一顿,哪怕…… “我又怎么你了?你哭什么?本王还没消气,你别得寸进尺啊。”严少齐有些无语。 她低头无声地落着泪,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揉了脸,又给她擦了些药。 安顿好了伤,等她情绪稳定了下来。 他把她的手捆在了床头。 “王爷,您这是做什么……”她想反抗,却无力。 “你说我要做什么。” “不是说好……在围场不凌虐我了吗……” “我可没说要虐你。”他手指轻抚着她的脸,“这脸肿的,本王怎么还舍得虐你?” “腿分开些,帮你把珠子拿出来。” 她乖乖的张开腿,但是那处生涩,连手指也戳不进去。 他只能把手伸进里衣,揉搓她的奶子给一些刺激。 手指捏到带钉子的乳头那一瞬间,指尖有些冰冷,她抖一激灵,双手却被越过头顶捆在床头不得动弹。 揉搓了一会儿,扒开了她的衣服,嘴唇吻了上去。 舌尖轻轻地舔舐了乳尖,又用牙齿轻咬住向外拉扯,最后一口包住,捧着奶子用力地吸起了乳头。 在这样的刺激下,小穴开始出了水,她被刺激得夹腿,却又被用力掰开,严少齐一边吃着奶头,一边用手向小穴探进。 “啊——” 指进了穴,打开了通道。 摸索着,终于碰到了那珠子,捻了出来。 他放开她的乳,直起身子看自己手里的这颗白玉珠子。 “这才一日,就养得如此透亮好看了,曲儿这穴着实是本王买回来的宝啊。” 其实商和曲并未看出这珠子与昨日有何区别。 将珠子放好,他又继续低头吃她的奶子。 吃着一只,大手揉捏着另外一只,发出得咀嚼声音有些色情,商和曲有些不好意思。 她敏感得紧,穴部的水流的更多了。 吃够了,又挪了挪,一路亲吻,舔舐她的肚子,腰,舌头灵敏地在她的身上滑动,又到了大腿内侧,最后到了小穴。 王爷她不会是要…… 这个想法刚刚冒出脑子便实现了。 他伸出舌头,包住了她的阴蒂。 “啊~”她被刺激地叫了出来,又想夹腿。 严少齐掰着她的腿,松口说:“你想谋杀本王啊?我可信守承诺了没凌虐你,难得本王今日有兴致给你享受一下,你不要不识好歹啊。” 说完,一手掰着她的腿避免她又想夹,一手伸出揉搓奶子,边揉搓边给她口。 花瓣被舌舔舐着,阴蒂也被刺激着,舌的感觉如此奇妙,她觉得小穴湿漉漉的,软滑得紧。 他将舌尖探进去,模拟着抽插了两下,又开始吮吸她的阴蒂。 “嗯~王爷,要,要到了。” 听了这话,他却停止对小穴的动作,转而又去亲吻她的腰、脖子、奶子。 “啊~王爷怎……怎么不继续了……” “不想吃那里了,不行么?” “……” 可是她的阴蒂被吸得马上就要高潮了。 放过她的小穴,手却不断地揉搓奶子,也没有停止对其他部位的动作。 她好难受,小穴酥痒得很,不断流着淫水,急需一个东西进去给她止止痒。 “王爷……差不多了,您……您进来吧。” 他抬头一脸疑惑的问:“什么进去?进哪里去?” 她小声地说:“您的性器……进入奴婢的……小穴里。” 他摇了摇头:“凭什么?” “求您了,插进来吧……” “不要。” 她崩溃了,这样挑逗,却不肯进去,也不肯让她高潮。 她反应了一下明白过来,说好不凌虐她,于是干脆不打她了,王爷这是换个法子罚她呢。 可是她实在难受得紧,再得不到疏解,只怕小穴要熬坏了。 明明感受到了严少齐的性器也挺立了起来,抵着自己的小腹处,可他宁愿忍着也不插进她的小穴。 “王爷……求您了,您插进来吧。”她不断地恳求着。 “商和曲,我跟你到底谁是主子谁是奴啊?我搁这儿伺候你呢?”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你好好想想,本王想听什么话,耳朵舒服了,今儿才能给你痛快。” 说罢又继续搓磨她。 你给我做妾吧 这话换个意思就是,说说你今天错在哪儿了,说不对我就是自己忍着鸡巴也要让你难受难受。 乳头被吸得鲜红,饱满圆润地挺立着。 “啊!好难受!”双手试图挣脱束缚,双腿蹬来蹬去,欲望得不到疏解。 “我!我不该、不该出帐子?” “……” “我不该……跟姜小姐发生口角,惹事、生非……” “……” 她以为王爷站了公道,她自己该是没什么错的,到底哪里惹他了呢? 淫水浸透了床巾,她的脑子还飞速地想着到底该说些什么。 “不该在姜小姐面前跪下?” “不该……在脸上留下不属于王爷的痕迹……” “不该动不动就哭惹的王爷心烦!” “啪!”被抽了下逼。 “怎会有你这样蠢笨的人!” 欲望来得更加强烈,穴水入河流一般,得快快用棍子堵住才能疏解。 “我……不该为姜小姐的婢子求情!”这巴掌甩在逼上竟抽得她脑子一通,终于想明白了。 他停止了搓磨她的奶子和小穴,捏住她的下巴,把她挨了打的脸掰着对这自己,对视着,他几乎是咬牙切齿:“我要杀的是打了你的贱婢,你倒好啊,你给她求什么情啊?真不知道你这脑子里想的什么?你以为你这样做人家就会感激你吗?你是存心让我不痛快,还是说你就等着那种人来欺负你折辱你你就爽了?啊?” 她艰难地解释:“我,我只是害怕……害怕姜小姐的贴身侍婢真的因为我而死掉。” 她看着他的眼睛,顿了顿,“害怕…..做噩梦,也害怕姜小姐因此记恨我,以后她入了府就是府里当家的王妃,我不知如何容身。” 严少齐顿住了,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她还需要考虑在王府里容身? 商和曲想起了当初蕊儿说的那些话,趁着这个时机问严少齐:“王爷,奴婢想问您,等您娶了王妃之后,如何决定娘子苑的去留,如何安排,我的去留呢,会让我……离开吗?” 霎时,严少齐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不想听她说话,尤其不想在此刻听到她说想要离开的事。 终于插进去了。 小穴吃尽了整根鸡巴。 腰肢开始缓缓扭动起来,不断地顶着那处。 然后越来越快,顶到了最深最用力的时刻,他才放开了捂着她嘴巴的手掌,允许她叫了出来。 这场性事做得两人正是痛快,严少齐却突然说了一句让两人关系变得不痛快的话: “商和曲,你给我做妾吧。” 她正被操着穴洞,脑子里消化着这句话。 他让她给他做妾。 她要当他的妾。 他说的是一句陈述句。 不是在问她愿不愿意,更不会是请求。 她闭着眼摇了摇头。对她来说,有个妾的身份服侍严少齐和以娘子的身份并没有什么不同,不过都是供他操的一个奴婢罢了。 被卖到这里来的那一刻起,她知道自己这辈子不会再嫁人,她的双亲也已去,更不可能投奔那个因赌输了钱把自己卖掉的哥哥,但是比起孤独地一个人老死,她更害怕在王府里受权贵的折磨。 就算王爷不再打她,就算王爷今天因为喜欢她的身体愿意在他未婚妻面前护着她。 可她相信,严少齐总有操腻的那一天。到那个时候,姜乐枫再来刁难,必定让她生不如死。 与其成为表面荣华富贵却永远留在王府的青王之妾,她选择再努力一下攒够钱赎身做一个普通的百姓。 哪怕一个人过得再艰难,她也不后悔。 她的拒绝被严少齐看进了眼里。 他并不意外,只是有些生气。 手指扶着她的腰,掐出了深深的指印,他也不再找不痛快,两人都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地做着这场性事。 今天严少齐射的格外地多。 结束之后,给她解掉了束缚双手的绳子,被褥脏乱不堪,他今日竟懒得叫人进来换上新的,也没有去为她清理身体。 他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坐起身子,闭着眼说道:“本王累了,今日想一个人睡,你去侍婢的帐子里休息吧,叫岳嬷嬷给你安排。” 说着便想拉着被子躺下。 气氛一下尴尬了下来,她知道他生气了。 只能小心翼翼地起身穿衣服,脸上还有些肿,身上遍布了咬痕、指印、吮吸的留下的淤青,腰疼的厉害,让她穿衣也穿得有些艰难。 见她慢吞吞地样子,严少齐更是来气,伸手推了一下她:“给我滚!” 又是这个恶狠狠的眼神,刺得她心口生疼。 没有站稳,她被推得坐在了地上,衣服还没有穿好,很狼狈。 还没来得及站起来,严少齐抓起刚才给她擦脸的药瓶,朝她扔了过去,又说了一遍:“滚出去!” 药瓶砸在了她腹部,一吃痛,她只能赶紧抓着药和还没穿完的衣服往帐外走。 后来是岳姑姑为她穿好了衣服,又见她这个样子,给她安排好了单独的住处,不必同其他下人侍婢挤在一起。 她累的紧,被打又被罚跪,刚刚还经历了一场性事,四肢瘫软,岳姑姑给她准备了些清洗的东西,她给自己简单清理了下身子,实在没有力气再仔细沐浴,便就算了。 她侧躺在床榻上,躬着身子,双手放在枕上,企图找到一个充满安全感的姿势。 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流出,再流进另一只眼睛,再落到枕上。 脸又疼了起来,她想放声地哭出来,颤抖着的嘴唇刚要咧开,嘴角伤口又扯的裂开了,鲜红的血又顺着下巴流了下来,最后又只能变成了抽泣。 难受,真的很难受。 一夜未眠。 严少齐连着两日没有找她,也没有召她过去,岳姑姑也并未给她安排事情做,她就这样在这个房间的床榻上呆了两日。 商和曲有些无措,若是这样继续冷着下去,下来又该怎么办呢? 他或许还在生气罢。 可她呢,她是一个从来生气这种情绪的人,或者说,是没有资格。 冷战后去户外做口交sp 第叁日,她坐不住了。虽说她也并不想面对严少齐,可是这样一天天冷下去并不是办法,回府之后过的不痛快的还是她。 她只能把自己送上门去讨好。 于是天还没亮,她便去严少齐的帐子外等他,只要能见到他,好好低头认错,最多再给他操一顿,希望这事儿就这么搪塞过去了吧。 下过小雨,地上湿漉漉的,弄脏了她的鞋裙。 帐外守夜的人还没走,见商和曲来,也并未拦她,任凭她呆呆地站在门口等严少齐。 等太阳开始冒头的时候,严少齐才梳洗好出门。 一出来便看到了商和曲,两日不见她的脸还是肿肿的,一看便没有擦那瓶药。 严少齐的眼下也有些乌青,想必是这两日没有睡好。 见他出来,她疾步上前抓住了他的袖子:“王爷,您还在生奴婢的气吗?” “没有,放开。”声音冷冷的。 这个样子就是还在生气。 她不肯放手,严少齐这次也没有推开她,任凭她抓着自己的袖子,想看看她嘴里能吐出些什么话。 “王爷……奴婢并不是想要远离您,只是以奴婢的身份,不配给您做妾。”她绞尽脑汁,尽量将理由说得好听一些,可事实是明显没有奏效。 “商和曲你扪心自问,这话说出来你信么?” 说完他便不顾她的拉扯,向前走。 马已备好,他今日要去打猎。 “王爷!”她喊了一声,看着他问:“到底要奴婢做什么,您才能不揪着这件事呢?” 他头也没有回地问道:“做什么都可以?” 这话一出来,商和曲明白他一定是打定了什么新主意,要她配合玩一些性事上的新花样。 但她也只能点了点头:“只要您不再因为奴婢不愿意给您做妾的事生气了。” 他听了这话,转身把她捞上了马,带着她一齐走了。 今日他要带她一起去狩猎。 马匹穿过草地,进入了狩猎区的山林里。 严少齐摸索到了一个地方,把马拴好,揪着她往林子里钻。 商和曲心中有一个不太好的预感。 很快这个预感就实现了。 “把衣服脱了。” 她低着头,面露难堪,“在这里吗?” “不然呢?” 这一片是专门用来狩猎的区域,虽然说这片区域很大,但是谁也不能保证会有其他人经过两人所待这处。 若是被什么皇子公主甚至皇上的看见……. 商和曲不敢想象。 不仅仅是把脸丢光了,若那时候严少齐还在生气不肯保自己,她必定是以勾引皇子在猎场行奸淫之罪被砍脑袋。 她真的害怕了。 “王爷,可不可以换一个……” “商和曲,是你自己说做什么都可以的。”他今日必是存心想为难她。“而且——只要不被发现不就好了,不会有人来的。” 可四周并无遮挡之物,若是有人经过,躲也没处躲。 见她犹犹豫豫,严少齐又重复到:“不会有人来的,只要你在此处给我操一顿,本王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提纳你为妾之事为难你,更不会因此生气。” 她闭眼吸了一口气,像是做了一个很重大的决定,说:“是。”虽然其实她并没有其他选择。 她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严少齐等不急,把她推到一棵树前,从肩部把她的衣服扒开。两个雪白的奶子都在空气中完全暴露了,有些凉飕飕的,其中一只还打着银花花的钉子。 商和曲的胸很白,甚至可以看到隐隐约约的青筋,乳晕是深粉色,好看得紧,吸引着严少齐,他简单揉了两下,便忍不住低头吃了起来。 吃够了一边,将乳头吸得翘翘得,红红的,又开始吃另外一边,舌尖碰到带钉子的乳头时,商和曲抖一激灵忍不住叫了一声,腿有些发软。 “啊~” 他埋着的头抬了起来:“叫这么骚?本王来看看曲儿湿了没有。” 说罢,手边向下越过衣物摸向了逼处。 “没想到只是被本王吃了吃奶子,就流了这么多水啊?看来曲儿很喜欢在外面做奸淫之事呢?嘴上说着不要,小穴却这么实诚。”他满意地摸着逼,轻轻拍了拍。 “跪下。” 她跪下,紧张兮兮地观察了下周围,确还没有人,正欲整理一下衣服,却被抓住了手,“不许穿衣服,把你的两个奶子完整地暴露出来。” “是。” “帮本王剥开裤子,拿出性器来吃。” 这是又要她动嘴又要她动手。 她也只能乖乖照做。 鸡巴拿出来的时候,差点儿弹在她的脸上,她眨眼一躲,这一小动作被严少齐看在眼里,立马抓住她的后颈:“嘴打开,舌头伸出来。” 她微微张开嘴,他便立马往自己的鸡巴上按她的头。 没有一点温柔,他每一次都将鸡巴插到了最深处,商和曲吃得有些想呕。 “给我吃!本王要是没射出来绝不饶你。” 他放开了她的后颈,商和曲便捧着鸡巴认真卖力地舔舐,她的嘴巴不大,吃起他的鸡巴有些费力,腮帮子都在发疼。 “嘶——”牙齿不小心碰到了。 他正想下意识地给她一个耳光,看到她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脸,便也下不了手。 于是他挺深更用力地将鸡巴往她的嘴里顶,以示惩罚。 “唔唔唔——”不行了,实在是吃不下了。 鸡巴在嘴里抽插得越来越快,最后商和曲对着马眼一吸,才终于将他口了出来。 尽数射进了她的嘴里。 “转过去,扶着树。” 她站起身子,转身扶着树。 下身被完全剥干净了。 刚在嘴里射完一次,他便想紧接着插进逼穴里再来一次,命她把两腿分开。 他捏住两瓣屁股,用力打开,然后扶着鸡巴直直地插了进去。 今天商和曲的穴道格外地紧。 他心想着今天这一趟是来对了,今后若是有机会得多带她去户外做。 他被夹的有些难受,拍了她的屁股一巴掌,“你要给我夹断啊!放松些!扶好树站稳了。” 鸡巴艰难地挤了进去,虽说穴道早已有了淫水滋润,但是商和曲还是疼的皱眉。 穴道被探索着打开之后,便开始了他的进攻。 今日严少齐没有说些淫荡的话羞辱她,商和曲因为害怕也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他只捏着她的腰从身后狠狠贯穿,专心致志地顶着花穴里的逼肉。 爽,太爽了,格外地爽。 这就是严少齐今日这场性事的感受。 做完之后,给她清理着,他才想起来今日还没有揍屁股,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不在户外揍一揍商和曲屁股呢。 “屁股撅高些,本王要打。”严少说完这句话,商和曲白嫩的屁股上便出现了一道红红的五指印。 这巴掌扇在弹嫩的屁股上声音很大,像是要响彻了这片林子。 商和曲面对着树干,脸到耳根都红了,闭着眼只想快点结束。 严少齐捡了一根树枝,剥得光嫩,用来打屁股最合适不过了。 枝干被剥得细细滑滑的,打在臀部会有一条红色的楞子但不会太疼。 商和曲只觉得听到一道“嗖”的声音划破空气,接着就是“啪”的一声,击在屁股上一道疼痛。 她不害怕这样程度的疼痛,只是这一道道声音在林子里响彻,似乎下一秒就会有人闻声而来,四周无一点遮挡,她的身体和心里都紧绷着一根弦。 “放松点!”。枝干向着臀尖抽去。 有好几次抽在了小腿和大腿的内侧,她也紧闭着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在敞开的环境下,商和曲的身体也变得格外不受控,逼水竟就这样顺着大腿流了下去。 把两瓣白馒头抽成受伤的蜜桃了,严少齐才住了手。 他抠弄她打开的逼穴,这水流的。 抠弄完逼穴又玩着阴蒂,花心在他手里像是一只玩具,商和曲这个扶着树撅屁股的姿势已经保持了很久了,有些累,扭了扭身子。 玩逼的严少齐正玩得起劲儿,他突然起来一丝坏心眼儿,捏着她屁股用着紧张的声音说道:“别动,有人来了!” “什么!”商和曲像是一只偷吃甜食被猫冲出来抓的老鼠一样,两腿发软往他怀里钻,脸贴在他的胸口,试图找到一点遮挡,她被吓得哭了起来,又流鼻涕又流泪。 “好了好了,别哭,骗你的,不逗你了。”他抚摸她的背安慰着。 听了这话,商和曲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了眼四周,确定确实没有人来,心里松了一下,却又放声大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结束了,今日熬过去了,不哭了好吗?”严少齐骗她把她吓得放声大哭,又安慰起她来,“怎么不经逗呢?” 商和曲心里偷偷骂了他两句,哭了好久好久,才止住哭泣。 她哭得有些缺水,严少齐给她穿好衣服扶她回拴马的地方坐着喝水,出门到现在也没进过食,又给了些带着的馍给她。 她累的紧,几乎是就在这里坐着,一言不发地吃着东西喝水,坐着休整到了午后。 严少齐突然想起一件什么事情。 “今日出来狩猎,耽搁了这么些时间,可不能一件猎物都没带回去吧,起来,带你去打猎。” 中箭 他抓着商和曲的手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抱着她上了马。 熬过了这一场性事,又休息了这一会儿,商和曲情绪和力气都恢复了很多,她呼了一口气,乖乖地坐在严少齐的身后。 “驾!”他背好箭包,骑马朝着另外的方向驶去。 严少齐身姿挺拔,马蹄踏在地上的的枝叶草地上,发出踏踏的声音。 严少齐从背上的抓出一支箭,问她:“想要什么,本王给你射一只。” 马匹跑得飞快,她紧张地扒在他背上,说:“什么都可以,王爷喜欢就好。” 严少齐有时候很讨厌她这一点,除了知道她想要攒钱给自己赎身离开王府,从来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喜欢的追求的东西,对金银首饰的赏赐她也只求一个值钱,并非真正的喜爱。问她想要什么,她永远都是都可以,王爷您乐意就好,我无所谓。 真是扫兴。 看到一只不知是什么动物蹿了过去,他把弓用力一拉,将箭射了出去。 没中。 他烦得一啧嘴。 商和曲怕他生气,赶紧说道:“王爷,下一支一定能中!” “唰——”箭出。 又没中。 商和曲把嘴闭上了。 下午的太阳光洒了下来,金色的光芒尽数倾倒在马匹上的两人身上。 商和曲坐在他身后的马鞍上,怕影响他发挥,只能轻轻环绕着腰际,感受到他的动作稳健而有力。 今日严少齐的手不若前几日狩猎那样稳,第三支要是再没中,可就涉及到他在商和曲前的面子问题了。 于是他手持弓箭,目光如炬,他凝视到不远处的猎物:是一只兔子。那野兔矫健得很,见了他的马匹惊慌着逃得飞快。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准备射箭。 商和曲也紧张地屏住了呼吸,她将脸贴在他的后背,若是严少齐在自己面前丢了面子,到时候生气的是他,但遭罪的还不是自己! 她心里偷偷祈祷,这一支一定要中啊! 突然,严少齐松开了弓弦,箭矢如流星般划破长空,直奔目标而去。只听得一声轻微的“嗖”响,箭矢准确地射中了兔子。兔子发出一声哀鸣,倒在地上。 中了。 商和曲心中微微吐了一口气。 严少齐将马骑到兔子倒下的地方,他下马,顺道把商和曲一齐抱了下来,然后上前抓起兔耳朵,把兔子揪了起来,递给她:“喏,回去扒了皮儿给你做烤兔。” 兔子的眼睛半睁着,射中的伤口血淋淋的,她胆子小,有些不敢接。 见她这个怂样,严少齐觉得有些好笑,但也不为难她,没有命令她必须拿着。 他笑了一声:“一只兔子而已,怕什么?等会儿本王给你射头鹿去。” 此刻,太阳光照得最亮,严少齐穿着蓝黑色的猎袍,抓着射中的兔耳笑着跟她说了这话,商和曲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这样宁静和谐的时间停留了几秒。 远处似乎有鸟声鸣唱。 在这片刻的宁静中,一股阴冷的气息悄然弥漫,突然,一支暗箭划破空气,穿破了这刻短暂的宁静,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向他们这处射去。 这箭显然是奔着严少齐来的。 箭矢上泛着一点幽暗的光芒。 严少齐感到有一股柔软而有力的手推开了自己。 “唰!” “啊——” 射中了商和曲的左肩。 是她挡在了他面前。 严少齐感觉眼前这一幕像是在做梦,他惊得瞪大了双眼:“曲儿!” 眼见着出箭的人身着黑衣,蒙着脸让人无法看到,那人见没射中目标,逃窜而去。 严少齐正欲追上去抓住那人,但商和曲中了箭,痛得倒在他身上,他顾不上追人,只能先扶着她上马。 鲜红的血从肩上流出,现在没有止血的药物带在身上,他也不敢贸然将箭拔出。 惨的是,这片区域没有侍卫把守,现在也就只有他们两人。 “好痛!”商和曲疼得眉头紧皱,伤口的疼痛使她额头冒着冷汗。 严少齐急了,心想着不该带她来这片地儿,但还是控制着自己镇静下来安慰商和曲:“乖曲儿,且忍一忍,我带你回去疗伤。” 他骑着马,让她坐在自己身前,中箭处疼得剧烈,商和曲瘫软着倒在他胸前,严少齐只能一手扶着她一边骑马。 远,太远了,严少齐只觉得回帐子的路如此之远,他脑子紧绷着一根弦,只想快快骑回去,却又害怕马匹跑的太过颠簸,颠得她伤口愈加疼痛。 商和曲面色发白,嘴唇也白得有些不正常,箭口还冒着血,她多希望自己此刻可以疼的晕死过去。 “来人!快传随行的太医来!快!” 终于骑回住处,严少齐焦急忙慌地大喊道。 他骑这段路程精神极度紧绷,下马的时候近乎是摔着下来的,尽着力不碰到她的伤口,将她打横抱起回自己的帐子里。 她被放在床上的时候,还抓着他的手。 “我……我好疼。” 心中五味陈杂。 他很想问一问她为什么会替自己挡那支暗箭,但他也明白此刻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只能握着她的手安慰道:“乖,太医马上就来了。” 危不在伤在毒 抓着她的手,他心里想着,只是中了肩膀,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可同时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升在心头。 他有些慌了。 “太医怎么还没有来!热水,快去烧热水!”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却也透露着一丝威严。 “是!殿下,已经叫人去请了!” 岳姑姑安排着人去请随行太医,也不忘问着他:“殿下,曲儿她怎会变成这样?你们可是遇到了刺客?” 他点了下头,“我们在狩猎区,那暗箭是射向我的,是曲儿救了我。岳嬷嬷,我现在没有心情查这件事,这件事交给你了,这些日子你辛苦些。” “是。” 握着的这只手白嫩柔软,似乎连着心脉,感觉得到她在颤抖,承受的痛苦有些难以言喻,他握得越来越紧,企图这样可以分担走一点点的痛苦。 那太医姓李,匆匆赶来。 “不必行礼,快给她看!” 李太医正掬着的身子又起来,赶紧上前查看。 严少齐给她肩处的衣服剪开,只漏出来一截肩膀。她的伤口处,箭矢深深地刺入肩膀,周围的的皮肤红肿起来,伤口处也是不断有鲜血渗出。 太医观察着伤口,眉头紧锁,皱得可以夹死苍蝇,这样的表情戳的严少齐心里直发慌。 “青王殿下,臣需先将这女子肩处的箭拔出。”李太医汇报着情况。 “好,快做!” “不要……不要……我好痛,好痛……” 帐子里充斥着商和曲的阵阵呻吟,用着仅有的一点力气抗拒,不肯让太医拔箭。 严少齐顾不得称呼合不合适,只想快点让她好起来,“乖曲儿,这箭不能一直留在你身体里,听太医的,我们现在回帐子里了,有止血止疼的药了,乖乖听话,会好起来的,现在先把它拔出来好吗?” 好温柔……是因为为他而伤,所以愧疚吗? 商和曲还是不肯,痛苦地摇着头。 严少齐没办法,只能又拿出些好处给她。 “等你好了,本王许给你一个愿望,只要我能做到,什么都行,你且忍一忍,这样可以吗?” 她点了头,虽然有些无力。 “……”他无语,都这时候了,还想着拿性命换好处。 这话放在过去说,一定是因为严少齐想玩一些性事上的花样,商和曲不肯配合,于是他就拿一些赏赐或者减少一些对她的惩罚来诱惑。 此刻她不愿的是将插入她肩膀箭拔出,威胁的是她的小命,也需得严少齐给些好处才肯配合。 是命在弦上,她又是为自己而伤,除了先哄着别无他法。 除了愧疚,严少齐心里暗暗清楚,他也绝不想让她出事。 太医取出了一只小刀,开始为她拔箭。 随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尽全力将小刀插入伤口旁边,试图将箭矢与肌肉分离开来。 “啊——” 每一次小刀在伤口旁的挪动,都仿佛是在商和曲的伤口上再次撕裂,她感到疼痛如同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地袭来。 小脸白得可怜,冷汗直冒。 她咬紧牙关,身体的颤抖和紧皱的眉头却无法掩饰她的痛苦。 严少齐握住她的手不放开,此刻他的手心也尽是汗水。 “你一定要挺过去,本王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熬过这关。” 商和曲,你一定要活着。 我求你。 暗箭取出时,商和曲已疼得晕了过去。 “曲儿——她怎么样!” 太医轻叹了一口气,起身拱着双手拜了一下:“回殿下,她是疼晕过去了,现箭虽已取出,血也止住了,但……” “快说!” “但射这暗箭之人,在箭头下了毒,这女子现在危不在伤,而在毒啊!” “你说什么!”严少齐犹如遭了一道雷劈。 “殿下息怒!” 他扶起太医,赶紧问道:“那毒可深?可有解药?你快说啊!” “回殿下,这毒的解药,微臣倒是有一配方,可以为她配几副汤药,只是这汤药,需要与南夏草熬制成的丹一齐服下,才可彻底解毒,若毒无法完全解除,必会要了这女子性命!” “那还不快做!” “回青王殿下,恕微臣无能,那南夏草难得,微臣这里并无此药!” 严少齐听了这话,气得一脚踢倒凳子:“你说什么——李太医!你是天家御用的随行太医,怎会连一株草都没有!” 见青王殿下发了火,那太医赶紧跪了下去,俯首一拜:“殿下恕罪!微臣现只能尽力遏制住这毒蔓延的速度!” 他呼吸急促,憋着怒问:“若是无那草,你能让她活多久?” 太医不敢抬头,头直直得抵在地上答道:“微臣尽力,控制得好的话,十五天。” 拳头握得快要掐出血。 “找!让下面的人全部去找!一株草还想为难住本王?你且给她治着,我就不信了!” “是!微臣一定拼尽全力!” 最近叁次有点忙,写文有些卡顿,见谅见谅′д` ; 她真的会死吗?赵贵妃的问题 26. 第叁日夜晚,月光如银,为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清冷。 箭拔出后血早已止住,伤口也包扎的很好,商和曲的身上也被换了干净的衣服。 那李太医给她施了两日针,又是敷了伤口又是开了汤药,商和曲还未醒来,每副药都是严少齐给一勺一勺给她灌进嘴里再使她吞下。 他坐在床前守着,一边等待刺客的消息,一边等着南夏草的消息。 商和曲就这样躺在床榻之上,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唇色几乎与肤色融为一体,透露出一种令人心痛的脆弱。 突然,她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 “你醒了!?”严少齐见她睁眼,他抓住她的手臂,眼神里露出惊喜。 只是这喜还未延续几秒。 只见她睁开的瞳孔中满是惊恐与痛苦,紧咬着下唇。 是毒发了。 她试图抑制住那从伤口处传来的剧痛,但疼痛却如潮水般汹涌而来,让她无法抵挡。她的双手紧抓着床单,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床单撕裂一般。 “曲儿!你怎么了,曲儿!”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她弓起身体,仿佛要减轻那锥心的痛苦。额头上冷汗如雨,湿透了额前的发丝,贴在脸颊上,更显得她此刻的狼狈与无助。 “啊——”好痛!好痛! 床单快要被撕烂。 严少齐心如刀绞,吩咐道:“来人!快叫李太医来!” 痛苦、自责。 我为什么,要带你去那里? “曲儿——商和曲!你看着我,你看着我,不准咬舌头!”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怕她把自己咬死,就把手递到她嘴前,若是疼急了,还有的咬。 她摇头不肯。 想给她灌止疼的药,也被打翻。 太医来的时候也是满头大汗,被叫醒时想必是那女子毒发,他便带上了银针来遏制那毒。 针扎进穴位,她的痛苦似乎有所缓解,没有再颤抖,只是凭着最后一丝意识,哭着抓着严少齐的手说了一句:“王爷——若是救不了,就让我……痛快些吧” “不许胡说!” 她晕睡过去。 “殿下,这位姑娘暂无性命之忧了。”李太医道,“只是微臣只能在她毒发时暂时遏制住,若是找不到南夏草,最晚十叁日后,她会暴毙而亡,青王殿下,可得加紧速度啊!” 他被商和曲毒发吓得惊魂未定,双眼通红,不用说,他也知道必须尽快找到药草解毒:“本王知道了,李太医,这几日你就住在离本王帐子不远处吧,让岳嬷嬷给你安排。” “微臣遵命。” 他红着眼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上晕睡的商和曲,为她盖好被子,坐在床边,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她真的会死吗?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严少齐的脸上,近乎几日未休息,眼下已是乌青。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良善仁慈的人,会为了一个买来的床伴的性命到如此地步。 但是商和曲不一样。 她……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但至少她是为自己而中的箭,否则,现在躺在这里被毒折磨的就是他。 他说服着自己,哪怕只是因为这一点,他也该想尽办法为她解毒,为她的性命操心,否则该受天打雷劈才是。 他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过商和曲安静的脸庞。 这时,门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一道的身影走了进来,他转过头,看到了自己母亲——赵贵妃。 “儿臣见过母妃。” “齐儿,你怎么样?受伤了吗?”她来便抓着严少齐看,“有刺客杀你这么大的事为何不及时给本宫说!若不是你的宫人去寻太医的时候正巧被本宫的的婢女看到认出,本宫逼问了那人,你还要瞒母亲到什么时候!” 他缓缓叹了一口气:“母妃,儿子知错。” 她见着他平安,心里的石头才终于落下。 她进门的时候看着儿子守在床边,盯着床上面无血色的女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轻声道:“刺客的事情可有头绪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回母妃,这是儿子的——婢女,我们两人在狩猎时遇暗箭,她忠心,为儿子挡了那箭,现箭上有毒,还在找解毒的药草。” “齐儿,你当本宫痴傻。若只是婢女,你为何带她一齐狩猎?” “……” “母亲只问你,你对她,是何感情?若是你们有肌肤之亲,你为何不将她收房?” “……” 来自亲生母亲问题,使严少齐十分尴尬,不知如何向母亲解释。 赵贵妃名赵月绮,自小性子良善宽和,与皇帝青梅竹马,两人都深爱着对方。只是历代皇帝所娶之妻难有自己最爱之人,而是最适合做皇后之人。赵月绮心有委屈,不能成为所爱之人的正房妻子,可她的爱人是要成为皇帝之人,她不得不懂事些,尽管两人恩爱多年,她却总是难免卷入后宫的争斗之中。 严少齐幼时颇为聪颖,又是爱妃所生,饱受重视,只是他比起储位,更喜欢自由。 母亲良善,若是让她知道自己没事儿就爱买点女子回府养着满足自己变态性癖还不给个正儿八经身份那点事儿,不气得给自己两耳光。 “母亲,刺客的事情我会亲自追查到底。至于她……”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种做了很大决定的神色,等我找到了解毒的南夏草,自会娶她。” 赵月绮闻言,微微一愣,问了一个问题:“你自会娶她——那,她愿意吗?” 严少齐愣住了。 “她可喜欢你?愿意留在你身边?”赵月绮追问道。 “不瞒母亲……她确是说过想要逃离我。但——她若不是因为喜欢,为何要为我挡箭?那是未经思考下意识就做出来的动作。难道她为了换取一丝逃离我的机会连命也不顾?若是那样,我被那箭射死她不是更好逃离吗?这说不通!若不是喜欢我,还能因为什么?” “齐儿,那日你父皇问你可有心仪之人,你答没有,你父皇才为你赐了婚,你娶了姜尚书的女儿为妻,现在又要娶一个救了你的婢女,你给她什么身份呢?侧妃?还是妾?” 不等严少齐开口,赵月绮继续说:“你刚刚也说了,她若不是因为喜欢,不会那样救你,但——” “儿子,没有一个女人,希望所爱之人明媒正娶的妻子是别人,不论她身份高贵还是卑微。” “……” “母亲知道你志不在这皇城,你父皇当年没得选,若你有得选,母亲希望你幸福。” “……” “你从小便有着自己的主意,认定的事情不肯放弃,若这女子命大活了下来,你——再好好想想罢” “是……” “夜已深了,本宫来确认了你的安全,也已放心,就先回去了。” “是,儿臣送送母妃。” 严少楚好心送解药 jiz ai2 5.c om 南夏草的消息迟迟没有,那刺客的消息倒是来了,说是抓住了。 严少齐知道那刺客冲自己来,有了这次必有下次出手,想先解决寻那救命之草的的事,不想去面对其他,况且不守着商和曲,他并不放心。 “殿下,您还是去一下吧,解铃还须系铃人,就算您不着急揪出幕后之人,可那刺客既能放毒,或许他有解药呢?”岳姑姑劝到。 他觉得言之有理,刚决定亲自去审那刺客,到那处刺客竟已咬舌自尽。 本就渺茫的一丝希望又没了。 另一边。 商和曲躺在床上,昏迷几日终于醒了过来。 严少齐离开的时候在帐内留了两盏蜡烛,烛火摇曳,映照着她苍白而脆弱的脸。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zai13.com 那日毒发她除了痛苦再无其他感受。昏迷了几天,那紧闭的双眼终于缓缓睁开,眸中透出一丝迷茫与不安。 就像是沉睡了多年才突然清醒,一丝朦胧模糊着她的眼睛。 好……熟悉的身影,是王爷吗? 涣散的意识使她眼神怎么也无法聚焦。 但是有个意念促使着她情不自禁伸手去抓,将心中的委屈与恐惧一并发泄。 那人也伸出了手接过。 视线逐渐聚焦,当她触碰到男子的手时,却感到了一丝陌生的冰凉。她抬起头,仔细端详着男子的面容,心中些许失落,又有些惊恐: “太子殿下……”他怎么会在此处? 正欲抽出那只手,确被严少楚死死抓住了手腕:“曲儿小姐还记得本宫?” 商和曲撑着身子坐起来。 她的声音有些无力:“太子殿下,奴婢不便起身行礼。不过,您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在青王殿下的帐内吗?” “自是在的,皇弟向来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不过身为皇兄进个他的房间,还是有法子的——不过,曲儿姑娘,跟着堂堂青王殿下,你怎变成这个样子?” 手腕被他拉住,她真怕下一秒被王爷看到。 她用力挣脱开:“太子殿下请自重,奴婢不想背上勾引您的名声。” “哈哈,你还在在意那日姜乐枫的话吗?本宫可是没有同着她冤你。” “奴婢知殿下是个好人,不会污奴婢清白,倒是奴婢那日之后,一直该跟您道声谢,从姜小姐手里救出奴婢,否则那日真得被姜小姐的婢女打死。” “这点小事,不必挂怀,本宫只是对曲儿姑娘有些不忍,而且,见本宫的皇弟喜欢你得紧,可不能让他伤心啊。” 那句“喜欢你得紧”触碰到了她内心的某个地方。 可是为什么醒来没有看到他呢? “太子殿下说笑了。” 空气冷了下来,两人就这样尴尬着。 她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失望、尴尬、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回避。 突然感到了一阵冷得刺人的目光。 严少齐进来了。 “皇兄这时候出现在本王房内,不合适吧?”强忍着愤怒,咬着牙说到。 前脚刚抓到那射出暗箭的刺客,他后脚正准备去查看,那人便自尽了,怎么都觉得不对劲。回来的时候,见门口守着的宫人都被迷晕,他急步走了进来。 他的愤怒和冷冽的目光让商和曲习惯性地感到害怕。 “本宫只是听说皇弟遭遇刺客,特来探望,这有何不合适?只不过刚刚才知道受伤的是皇弟的贴身侍女罢了。”他加重了贴身二字。 “把本王的看守宫人都迷晕了再进来,这种低劣的手段对太子来说也算合适?本王一点事都没有,倒是让皇兄、失望了,请皇兄离开吧。”他憋着不对严少楚说滚也算是尽极力了。 “这是说的什么话,皇兄我不过是急切想要看看二弟的伤情,你的人不识相拦着本宫罢了。” 严少齐被严少楚的无耻气到,准备把他赶出去。 目光瞥到了商和曲苍白的手腕上一道指印红得触目惊心。 “你对她做了什么!”他质问道。 “哎呀,真是不小心把曲儿姑娘的手腕都抓红了,本宫的错,不过天地良心,可是皇弟你的心尖肉醒来后先抓本宫的。” 严少楚阴阳怪气。 商和曲先抓他?怎么可能。 严少齐不信,但还是气得眼红,自己守着服侍她那么多天,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竟不是自己。 “本王再说一次,请皇兄——离、开!” “好吧——”严少楚耸耸肩,无奈到:“本宫本是听说皇弟中毒好心来给送解药,却遭如此对待,本太子也不便自讨没趣。” “什么!?” 最近叁次很多事,感觉自己累得跟骡子一样,可能会更得比较慢。[叹气.jpj] 这点小筹码,本王还是给得起的 严少楚正欲离开,却被严少齐拽住。 “你再说一次。”严少齐知他必不会好心来给自己送解药,但听到他口中说自己有,自不肯放过机会,逮着严少楚问。 “南夏草,是吗?”严少楚道。 “你真的有?”他心里有些激动,却没有放在脸上。 “是啊——可不巧了,本宫可是几年前从民间一位会医术的村夫那所得,早就已经制成丹药了。” 几年前?民间?村夫?严少齐若是信他一个字,就该打自己的脸了。 刺客一事已经好几日,以严少楚和他那时时想要盯着自己的母后的性子不可能今日才知这么大的事,他前脚从自尽的刺客那里回来,那严少楚就大半夜迷了宫婢来他这里告诉他有解药,看来那刺客跟严少楚绝脱不了关系。 可越是这样,严少楚那儿越可能有真正的解药…… 毒药旁边往往生长着解药。 可他想要什么?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想法,严少楚接着开口说: “可是——那丹只有一颗,珍贵得很呐皇弟。” 他知严少楚是来谈条件的,不想跟他拐弯抹角。 “你到底想要什么。” “哈,青王殿下与本太子,本就是手足,若是你中了毒,再珍贵的药,也该是给皇弟的,可现下中毒的只是一个奴婢——这,可是为难皇兄了。” “……你直说,我要拿什么来换,这里没有别人。” 严少楚一下收住了不正经的语气,表情收住了调侃,道: “本宫虽是太子,但人尽皆知,父皇自幼便重视你得很呐——我知他定给了你许多东西吧。” “你到底想要什么,拿去便是,何必那么多废话。” “本宫想要你——自请废王。” 时间停留了几秒。 严少齐气笑了:“皇兄这是在跟本王开玩笑吗?” “本宫并未与你开玩笑。” “就算本王愿意,如何过得了父皇那一关?” “也是。”严少楚啧了一下嘴,“手足一场本宫也不想为难青王殿下——那就,兵权和封地,交出一样,皇兄可没有为难你了吧?” 严少齐真的想掐死他。 “皇兄为什么会认为,本王会为了报一个奴婢的恩,就放弃什么兵权封地?你这一步怕是走得大胆了些吧。” 没了这些,有没有王的名号还重要吗? “不赌一下怎么知道呢?青王殿下,本宫相信你,在曲儿姑娘毒发身亡之前,你慢慢考虑。” 说罢,严少楚便走了。 商和曲坐在床上听到了完整的对话,一个字也不说。 王爷他会答应太子吗?若是不答应……自己会死吗? 她怕死更怕痛,不敢往下想。 正想着这刻,她胸口发出一阵剧痛,呻吟一声:“呃——”,嘴中竟流出了鲜血。 “你怎么了!来人!把李太医找过来!” 没事的,没事的,至少现在有了解药的下落。严少齐安慰着自己。 尽管太子开出的条件极高,但现还有考虑的机会,若是这几日自己的人还未找到解药,他再答应也不迟。 可时间偏偏不待人。 李太医为她诊脉查毒之后,惊慌道:“殿下,这毒微臣控制着,怎会突然加剧蔓延,直冲心口啊!今日可有别人碰过她?若是再不解毒,只怕撑不过明日啊!” 严!少!楚! 他心里愤然出现了这叁个大字。 想起了商和曲被抓出红色指印的手。 商和曲听了这话,红着眼睛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下了,不敢为自己的性命求情。 就算这几日她看出严少齐对自己还是花了些心思的,一来他们在一起几年,他对自己的欲望强烈,二来是因为自己救了他,可是让她开口求严少齐为了自己一条床奴的性命放弃那么重要的筹码? 她真的不敢。 身前的被子被两滴眼泪沾湿。 他知她一定纠结,不敢求自己救她。 低声道了个歉:“是我的错,不该带你来围场,更不该把你卷进这些事中来。” 商和曲听了赶紧说:“王爷不必说这样的话,我……” “我会救你的。”他接到。 “什么?”她眼神懵了,眨了两下看着他,消化着这句话。 “别担心,这点小筹码,本王还是给得起的。” 说罢便有人来报: “王爷,太子殿下差人送了东西来。” 来的还挺及时。 “让那人进来吧。” “是。” 严少楚的一个宫人呈送来了一个小小的药瓶。 “参见青王殿下,这是太子殿下命奴才送来的。” 那宫人怕是一直守在帐外没走吧。 严少齐接过来打开,里面是一颗小小的药丸。 “你主子还真是——”话没有说完,他冷笑了一声,把药丸递给李太医检查。 “青王殿下,这解药是没问题的,至于咱家殿下要的东西,还望您记得。” “呵,本王知道了,你回去复命吧。” 不论怎样,商和曲不会死了。 严少楚的宫人走后,便只剩下叁人,室内安静了下来。 “事不宜迟,李太医请开始吧。” “微臣遵命。” 那李太医手持银针,眉头紧锁,专注地为躺在床榻上的商和曲诊治。 这个过程她并没有昏迷,而是清醒着躺在床上,不得不感受着把毒逼出来的这个过程。她面色苍白,仿佛一片凋零的雪花,唇瓣微微颤抖,似乎在与体内的毒素做着最后的抗争。 没关系,最后的痛苦了,就快熬过去了。她安慰着自己。 李太医细心地观察着她的脉象,手中的银针在烛火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 他深吸一口气,手中的银针准确地刺入商和曲的穴位,手法娴熟而精准。随着银针的深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有一股暖流在体内游走,带走了那些侵蚀她生命的毒素。 严少齐站在一旁,握着拳头紧张得很。 施完针,才将严少楚送来的药丹给商和曲吞下。药丸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清凉的液体在她的体内散开,与毒素进行激烈的交锋。 当她的面色开始恢复,呼吸也变得平稳,身体里的毒被逼尽的那一刻,商和曲心中出现了一个担忧: 他拿如此重要的东西换了自己的性命, 又如何——向他提那件事呢? 那你还想离开吗? 自从毒被褪尽之后,商和曲的身体逐渐好了起来,秋猎的日子也过去了,参猎的王公贵戚们自也是该回哪里去回哪里去。 青王殿下自是要回青王府,可商和曲—— 这场事情似乎让两人的关系发生了变化,自她捡回了一条小命之后到现在。严少齐对她态度不算殷勤,但是也不可谓不好。 吃要同桌睡要同床,有一种两人是夫妻的错觉,就算早已有了肌肤之亲,也并非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饭,商和曲也不至于傻到感受不到差别。 回去的路上,严少齐命人买来了些钗啊环的坠子的给她,甚至还买了甜糕。 他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喜欢吃甜糕的呢? 这些东西让她有些无措,不同于以前的赏赐,两人的位置一下子好像变得平等了些,这段日子送她的东西似乎掺杂着不同的情感。 是什么呢?商和曲的脑子轻轻一转。 是感激。 对。 感激自己救了他性命罢。 严少齐一点没有急着回府,反而带着她在市井中留了好些日子。 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她只想快点回去,找个合适的机会提出那个王爷许给自己的愿望,好拿了身锲离开。 就算王爷为了救她换给了太子重要东西,可若是没有她,王爷连性命也没有了呀。她就算再不好意思,也得赌一把,完成这些年她最大的心愿。 在严少齐准备再带她去逛成衣铺买衣服的时候,商和曲绷不住了。 “王爷……奴婢不缺衣服。”她语气依旧小心翼翼,只是声音比以前大了些。 严少齐不置可否:“哦,那不买衣服了,那你还缺什么?” “谢谢王爷,这些日子您送奴婢的东西已是很多了,奴婢很感激!” “哦,好,那你今后再想什么就跟我说。” 商和曲真是万分不习惯。今后?她想要的今后,是不必留在王府。听了这话更是等不及回王府再提了。 “那个……王爷,奴婢惶恐,知道您这定是感激奴婢为您挡箭,急着想要补偿奴婢,只是当日毒发您答应许给奴婢一个愿望,不知——” “本王什么时候说了送你东西是在感激你!” “啊?” 严少齐知她定是想趁机提离开,不想听她说话。 他确是感激她,虽身居高位,但这一生能为他豁出性命的人并没有几个,更何况眼前这个,是他放在心上的人。 以往他对自己反常行为作出的解释是,还没睡够,得留着。可经历了这一事,他在心里大胆承认了,对商和曲的喜欢,绝非仅仅停留在身体。 什么时候确定的呢? 在他以为她真的快要死的时候。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 不是恩情,不是欲望,是喜欢。 那她呢? 他这些日子留在市井拖着不回府,其实也是有些逃避和商和曲交谈。 哪怕她可以下意识为自己挡箭,他也无法确认她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他更无法处理和商和曲之间身份的界限。 他想起了母亲的话:“没有一个女人,希望所爱之人明媒正娶的妻子是别人,不论她身份高贵还是卑贱。” 他收回脾气,接着她的话:“罢了,你要许的愿望,等回府之后本王自会为你实现,现在不必急着提。” “是,是奴婢心急了。” 严少齐还是拉着她去买了衣服。 商和曲习惯性地走在他身后,被严少齐拉了上来,看她这副样子,他心里烦躁得紧。严少齐身着华服,看着商和曲还是穿着奴婢的装束,他觉得很是碍眼,必须里里外外换成新的。 商和曲也不再扭捏抗拒,王爷不傻,也早就知道了自己想离开,既然他答应了回府后实现自己的愿望,何不趁现在再享受一下最后的时光呢?或许他也只是想在分别前对自己好一点呢? 买了已是傍晚,两人逛着街道。 严少齐指着一旁做糖人的摊位,对她说:“那个也是甜的,你爱吃吗?。” “回王爷,奴婢还没有吃过。” “你不是挺爱吃甜食,怎会没买过糖人?” 商和曲有些不好意思,小的时候她哪里来的钱,哪怕是一个铜板,被哥哥发现了也会被拿走,后来进了府有赏赐,但她难得出门不说,对糖人也没有那么大的兴趣了,何况王府里也有不少糕点。 他不多问,拉着她走到摊位前,买下了两个糖人,一个递给女主,一个自己拿着:“尝尝?”。 商和曲今日不打算拒绝他给任何的东西,接过来吃。 轻轻嘬了一口,好甜。 商和曲的瞳孔一下子打了高光般,咧嘴对严少齐露出了一个由心的笑。 好难得,她也会这么笑。 以前不是哭就是委屈,好些也就是无所谓的表情。 严少齐感觉自己心里有一股桃花盛开。 那日,他们像是小夫妻般玩了一天,去买了衣服,吃了糖人,看了杂技。 民间杂技演员在空中翻腾,有的在喷火,底下阵阵喝彩。商和曲看得津津有味,今日也放纵了些自己的性子,不停地鼓着掌。 就这一日,反正就这一日,今日她感受到了此生前所未有的快乐。 平等的,放肆的,她似乎不再是他的奴婢。 她也想不明白自己那日为何爆发潜意识,为他挡了上去。 不管怎样,今日就当留个和他的记忆罢。 夜幕降临时,他们回到了客栈。 今日仍是同床。 严少齐点上了一盏油灯。 屋内黑黑的,两人躺在了床上。 严少齐侧过身子抱她,问道: “今日玩得开心吗?” 商和曲点着头:“奴婢很开心,谢谢王爷。” “真的吗?” “嗯,从出生到现在,只有这一天,开心得像是做梦一般。”商和曲语气真诚。 “那——你还想离开吗?” 这一问,让她的睡意全无,脑子立马清醒了过来。 整个房间沉默了下来。 说好回府再说,倒是他先提起了此事。 商和曲感到有些危险,一是这句问题让她有一种幸福后的恐慌,二是她感受到了一个坚硬甚至有些滚烫的东西。 她想了起来,发生了那事,王爷再也没有纾解过欲望,即使这些天他们同床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