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睡服大佬振兴城市(NPH 训狗调教)》 001死里逃生又遇强暴,社畜的舔穴伺候,潮吹 “操,真晦气,这个婊子居然敢跳海!” 几个肌肉虬结,膀大腰圆的壮汉站在码头上往下不住地看着,试图寻找那个瘦瘦小小的身影。 “她一条烂命死就死了,这趟亏损的钱还得咱们哥几个赔,整整20刀呢,我呸!” 其中一个大汉满脸恼怒地冲着海面呸了一口,等了一会儿,也不见跳海的女孩在水中挣扎的身影,只得悻悻地和同伴开车离去。 他们是“金色夜莺”妓院的打手,这趟是从洛玛孤儿院运送一个买走的女孩,他们的老板和孤儿院的院长熟识,院长经常会把院里不听话的少女卖给他们。 这个黑发的亚裔女孩柔弱又怯怯的,像一朵纤细的雏菊,一看就有成为当红新人的潜力,他们在车上戏弄这个少女,撕扯她的衣服,互相打赌她究竟是不是处女,认为她是雏儿的那个开玩笑说回妓院之后要帮她开苞,好让她提前品尝一下男人的滋味。 没想到,这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居然偷偷割断了绳结,趁他们停靠在码头疏于看管的时候逃走。 被他们发现以后,走投无路的女孩纵身一跃,跳进了海里,宁死也不愿接受今后的悲惨命运。 ……这就是玛莎·洛死前的全部遭遇。 洛玛从深邃冰冷的海水中不断上浮,露出一张苍白的脸。 玛莎·洛已经死了,现在占据着这具身体的,是洛玛,这座罪恶之城的城市意识。 她听到了这个女孩濒死时的悲鸣,为何努力生活的人却没有好报?为何她要被卖去妓院,从此沦落到被男人肆意玩弄的悲惨境地? 为什么在洛玛这座城市,想要有尊严地活着却是一种奢望? 洛玛不知道答案,但她决定亲自给出一个答案。 她费力地从海边的礁石一点点爬上岸边,走回码头,不远处的灯塔已经亮了起来,此时已经入夜。 海风吹拂着她湿漉漉的头发,还有紧紧贴在身上的伊兰高中的制服,她沿着一条寂静的海滨小道朝东城区走去,洛玛孤儿院就在这个方向。 玛莎·洛是个孤儿,失去亲人的时候已经14岁了。这是个尴尬的年纪,对于想在孤儿院收养孩子的慈善市民来说,她的年纪太大了,想要独立赚钱养活自己,她的年纪却又太小。 因此她只得一直待在孤儿院,直到18岁成年为止,才能离开这里。 孤儿院对于玛莎·洛来说,是个比地狱还要恐怖的地方,孤儿院院长是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对着前来孤儿院捐款参观的名流权贵们极尽巴结,背地里却一直在虐待这些孤儿。 他会逼迫孩子们每个月定期给他一笔“感恩费”,这笔钱不管是劳动所得,还是偷是卖,都必须如数上缴,没能凑够钱的孩子,较小的会被打断胳膊或腿,送去街边乞讨,较大一些的,便会被送去妓院或黑诊所,从此彻底消失不见。 即使身处这样的深渊,玛莎·洛也没有放弃希望,她的成绩很好,凭借刻苦学习被推荐进入洛玛最好的一所贵族高中。 她靠着给身边有钱有势的同学们代写作业论文,赚够每个月的“感恩费”,又瞒着院长攒下来了一些奖学金,打算等几个月后满18岁,就离开孤儿院,自己租一间小公寓生活。 不曾想,她藏得很好的这笔奖学金,却还是被孤儿院院长发现了,那个冷漠、唯利是图的男人不能容忍她的藏私,在夺走她的钱之后,反手把她卖给了妓院。 ……难怪玛莎·洛会选择跳海,原本触手可及的光明未来,就这样被无情摧毁。 洛玛摇了摇头,在昏暗无光的街道上走着,洛玛的市政厅实在是尸位素餐,这一片区域的路灯几乎都坏了,负责的部门却总是拖上很久才来维修。 好在她就是城市本身,没有人比她更熟悉这里的每一寸土地,她就是闭着眼睛,也能走回孤儿院。 “操,走路怎么不看路,吓我一跳!” 一个陌生的男声在她面前响起,洛玛一直沉浸在玛莎·洛的记忆中,没注意到面前的行人,差点和对方撞了个满怀。 她这幅长发散乱,脚步飘忽的模样,在黑暗里看起来还真像是个阴森的女鬼,把憔悴上班族吓了一跳。 邓肯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女孩,留在部门给部长擦屁股,一直加班到深夜,一肚子的窝囊气正愁没地方发泄呢。 不过,他只是瞪了一眼,脏话就堵在了喉咙里,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 原因无他,面前的女孩,看起来实在太诱人了。 清冷的月色下,是女孩清纯而冷淡的漂亮面庞,一双琥珀色的明亮眸子淡淡地注视着他,还有身上这身湿透了的学院制服,勾勒出少女完美的身材,胸前的扣子扯烂了两颗,若隐若现地露出了一半蜜桃般的酥胸,腿上的毛线长袜,其中一条不知所踪,另一条也是破烂的,却恰到好处地凸显出她纤细修长的美腿。 也许她落水了,才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又或许她刚被人强奸过,看她这幅淫荡的样子…… 小腹的邪火腾地燃烧了起来,邓肯感觉到双腿之间某个坚硬滚烫的东西支起来了,把紧绷的西装裤撑出了一个小帐篷,他眸子暗了暗: “这么晚了,还穿得这么放荡,我猜,你肯定不是个好女孩。” 这附近的路他走惯了,晚上不会有什么人来,离居民区也远,就算大声尖叫也没人能听见……凭什么部长可以搂着应召女郎在外面花天酒地,他却天天加班忙到没时间亲近女性? 邓肯脆弱的道德感,被海风一吹,就随风飘逝了,他带着恶意笑了起来,走上前一步,抓住女孩纤细的手腕,将她拽到一旁的长椅。 女孩踉踉跄跄地被上班族拽着走,男女之间绝对的体力差距让她无法反抗这个男人,她沉默着,琥珀色的眼睛直直地注视着邓肯。 “看来你知道喊救命没用,聪明的姑娘。”邓肯咧开了嘴,把女孩推坐在长椅上,轻轻拍了拍少女娇嫩白皙的脸,“乖乖配合,把我伺候的舒服了,会给你钱的,不过,你要是敢反抗,我会把你扔到海里去,这附近可没监控,你明白吗?” 不等女孩回答,他就探到女孩的胸前,一只手急不可耐地撕开女孩的衬衣,肆意地揉搓抚摸着里面那对浑圆的鸽乳,细腻的触感让他满足地发出了一声叹息,另一只手,他解开了西装裤的拉链,一根粗长硬挺的肉棒弹了出来,急不可耐地凑到了女孩的脸上。 “张开嘴好好地舔一舔,你肯定会喜欢这个宝贝的,乖女孩,它等下还会喂饱你下面的那张小嘴。”邓肯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女孩叹了口气:“所以,你既不打算帮助我这个可怜的女孩,也不愿意放过我,而是打算强奸我,对吗?” 女孩偏过头,避开面前那根灼热的鸡巴,还是一副冷淡的神情,而她说出的话也让邓肯有些诧异。 男人挑了挑眉,冷笑道:“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淫荡的小婊子,难道还要我放过你吗?” “洛玛为你感到羞耻。你应该庆幸,我不能伤害任何一个洛玛市民,哪怕是你这样的渣滓。” 即使被男人的肉棒抵着,面临被强奸的险境,女孩依旧十分平静,这被邓肯误认为是一种故作姿态的高傲,很快激怒了他: “等你被我操烂小穴的时候,就不会是这幅表情了。”邓肯钳住女孩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硬的有些难受的肉棒还没插进女孩的嘴里,邓肯就听到了一声巨响。 近十米高的路灯公然倒塌,好巧不巧地落在邓肯身后,沉重粗长的铁杆是擦着他的后背倒下的,如果他再稍微往后退一步,就会被路灯砸到脑袋,当场死亡。 与死神擦肩而过,让邓肯吓得跌坐在长椅上,止不住地腿软发虚,就连肉棒都软了下去。 女孩却对这个意外熟视无睹,轻笑一声:“现在就是想强奸,你也没那个条件了。” 还没等邓肯发怒,女孩又慢悠悠地道: “邓肯·史密斯,男,24岁,单身,毕业于洛玛金融大学,现在市政部门工作,居住于西城区海滨巷198-4号,存款数额是496.5刀,不过……” 让邓肯更加毛骨悚然的话语从女孩柔软粉嫩的唇中冷冷吐出:“在你床下翘起一角的地毯下面,还藏了两万刀的钞票呢,对吧?” 邓肯的脑子像被路灯击中了一样,思考都变得缓慢而迟钝,他很确定,他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孩,否则他也不敢放肆地强奸她,他有一份体面的工作,若是被她闹到部门里,他就完蛋了,可就算女孩曾经(不知从什么途径)认识了他,又怎么能对他的信息知道的如此详细?! 甚至就连他的住处、存款、床下的小秘密,都知道的如此一清二楚…… “那笔钱是你挪用了市政部门的建筑材料,将材料卖给熟识的建筑公司,又从其他地方买了一批廉价材料以次充好,赚取的‘外快’,我说的对吗,邓肯?” 她甚至亲昵地叫他邓肯,而不是“史密斯先生”,仿佛是一个多年熟悉的老友那样。 洛玛笑了起来,这甜美无瑕的笑容在邓肯看来却有几分恐怖,她歪了歪头,做出思考的表情:“你猜,如果你的部长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让你下半辈子都在监狱里度过?” “……不,不不不!”邓肯脸色苍白,一副活见了鬼的样子,事实上也和见鬼几乎没什么两样。 在极度的恐惧之下,他的心底反而滋生了一股怒火,不管为什么这个女孩能轻而易举道破他的秘密,她都依然看起来是如此的弱不禁风,不是吗? 只要杀了她,再把她扔进海里,就没有人会知道他的秘密了…… “就算你能堵上我的嘴,也堵不住艾达的嘴啊。”洛玛漫不经心地坐在长椅上,晃荡着小腿,似乎男人的杀意在她看来不值一提,“你的同事艾达上周发现了那批建筑材料的问题,她已经打算告诉你们的部长。” 男人的神情面如死灰,艾达和他是竞争关系,他没法阻止那个刁钻的女人向部长举报他,除非能重购一批,替换掉那批廉价劣质品,才能解决把柄。 可他哪里有钱买新的建筑材料?那批材料的市政采购价是三十万刀,他就算把贪到手的两万刀全交出去也不够啊! 洛玛欣赏了一会儿男人绝望的神情,这才开口:“不过,我有办法帮你补上亏损。” 邓肯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泪水,灰色的眸子里不再是恶意,而是宛若看到救命稻草的殷切:“求你了,救救我,我不想被送进监狱。” “我为什么要救你?你刚刚还想强奸我呢。”女孩好整以暇地坐着,指了指他拉开的裤链,还有瘫软的肉棒。 “求你了,小姐,只要你救救我,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邓肯跪在洛玛面前,刚好比坐在椅子上的女孩低一点。 洛玛微笑着俯视着面前的男人,清秀消瘦的面庞,还有那双噙着眼泪,写满哀求意味的下垂眼,她一把抓住邓肯凌乱的栗色发丝,动作粗暴地把他的头摁到自己的双腿之间。 女孩冷冷地道:“就这样跪着给我舔穴,把我伺候的舒服了,会给你钱的,不过,要是有一点不舒服,你就等着进监狱吧。” 邓肯小心翼翼地伸手探向女孩的制服裙下,褪下她白色的内裤,女孩岔开双腿,漂亮的嫩穴如层迭的花瓣般在他面前绽放,嫩肉是漂亮的浅粉色,一副待人采摘的模样。 男人的呼吸不免又粗重了起来,他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俯身将脑袋探到双腿之间。 灼热的呼吸和冰冷的唇瓣同时碰到她的花穴,这里比想象中敏感,女孩的双腿瑟缩了一下,微微收紧,夹住他的脑袋,邓肯嗅着女孩身上的淡淡体香,有些迫不及待地吻上小穴,亲吻、舔弄,让花瓣染上更深的粉色。 只是,他或许是第一次接触女性,有些不知轻重,洛玛眉头微蹙,狠狠揪住邓肯的头发:“温柔点,别像只不知轻重的畜生。” “抱歉,小姐,我会更轻一些的……” 邓肯的声音变得有些嘶哑,他伸出柔软而灵巧的舌头,舔舐她的花珠,刮蹭着周围的花瓣,激起一阵涟漪,洛玛感受到体内升起一阵持续不断的快感,潮湿而粘腻的花液淌了出来。 这种感觉很奇妙,是之前的她从未体验过的,即使她一直在注视着这座城市的每个角落,观看过无数男男女女被情欲支配的模样,作为人类亲自品尝这样的滋味,对她来说也是新奇的体验。 不能伤害邓肯,却想给他一个教训,洛玛只能以其之道还施彼身,像这样侮辱邓肯,不过,他伺候得她还挺舒服的,男人甚至还无师自通,将舌尖抵到了她那道隐秘的小缝之中。 男人试探性地往里伸了伸,见洛玛没有反对,大胆地将舌头伸了进去,这里紧致而幽深,可以想见是通往极乐的路径,能让每个男人血脉喷涌,想要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进去,不知不觉间,邓肯的肉棒又立了起来,比之前还要坚硬和炙热。 不过,现在他丝毫不敢再有冒犯洛玛的念头,只好忍耐着下身的蓄势待发,专注伺候这位神通广大的神秘小姐。 在昏暗的月色下,一场淫靡而生涩的舔穴正在进行,少女的神色还是淡淡,脸颊却染上了一丝情欲的潮红,她张开小嘴,随着身下持续不断的刺激,微微地喘息着,最终这喘息又化为动听的呻吟。 “哈……快一点……”她抓着邓肯的头发,把他的头又往腿间拽了一下。 男人的整张脸几乎都埋进了她的花穴,邓肯的灰眸里染上一丝痴迷,加快了舔舐的速度,随着女孩的反应越发熟练,能根据她花瓣的收缩或是颤抖,找到了她的敏感点,她的阴蒂和嫩肉因着情动而逐渐充血,刺激感也越来越清晰,随着花心的一阵收缩,花液一股一股地涌了出来,男人都如饥似渴地吸进唇中,吞咽了下去,仿佛那不是女孩的淫水,而是最顶级的花蜜。 男人的双手不知何时也攀上了她的双腿,手掌难耐地摩挲着她的大腿,带着滚烫的温度,洛玛仿佛被烫到了一样,腰臀难以自制地扭动起来,大腿一阵痉挛颤抖,随着快感的不断累积,她终于攀上高潮的顶峰,快感在身下和脑中一齐蔓延开来,她仿佛被送上了云端,身体软绵绵的,大脑放空,她松开了抓着邓肯头发的手,瘫软在长椅上,不住地喘息着。 与此同时,她的花心也喷洒出一股潮热的蜜液,有些浇在男人的脸上,还有些淌在他的西装上,男人也喘息着,加快了舔舐和吸吮,甚至还传来了淫荡的啧啧声,像是要一口气将她的蜜液全都吃下去。 直到女孩松开揪住他头发的手,示意这场单方面的情事结束,邓肯仍恋恋不舍地埋在女孩的双腿之间,小鸟轻啄一般,一下一下地吻着她潮红的花珠,还有仍在微颤的腿心。 002引诱洁癖院长,交缠的吻,骑乘肏穴 “好了,已经结束了。”女孩略有些不耐烦地把他的头推开,邓肯抬起头,灰眸还有些失神,他的脸上还沾染着些亮晶晶的液体,在月色下看起来格外淫靡。 “小姐,您还满意吗?”邓肯舔了舔唇角,声音暗哑。 他意犹未尽地跪在洛玛的脚边,腰身微微挺动,他双腿之间的肉棒还硬挺着,顶端欲求不满地分泌出了一些不知名的液体,洛玛冷淡的瞥了他一眼,并不打算关注他的需求。 “还算可以。”她随意地道,“就这样吧,这是给你的嫖资。” 她随手从男人的单肩公文包里掏出纸笔,刷刷写了两串数字,把纸拍在邓肯的脸上,邓肯诚惶诚恐地接住纸,疑惑道:“这是……?” “伊兰银行的保险柜号码和密码,这间保险柜里的钱足够你补上漏洞了。”洛玛说道。 邓肯下垂的灰眸里浮现出一丝欣喜,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纸上的密码,态度立马殷切了许多: “您简直就是天使,好心的小姐,您手眼通天,愿意放过我这个脑子被精虫塞满的垃圾,救我一命……我为我之前的冒犯向您道歉。” 洛玛略微整理了一下着装,被海水浸湿的衣服半干不干,还有点潮湿,双腿间却分外泥泞,黏腻腻的,让洛玛感到非常不舒服,她决定立刻回到孤儿院,好好地冲一个热水澡。 她不在乎邓肯的态度,她给邓肯的保险箱序号,是洛玛城里某个黑帮的资产,邓肯敢随意动里面的钱,肯定会被黑帮抓起来教训的,就是不知道是砍手挖眼,还是直接水泥灌装沉海了。 他贪污的那批市政厅建材,原本是用于修缮重建养老院的,若是用了廉价材料,对老人们的呼吸有害,钢筋的强度也不够,有倒塌伤人的风险。 洛玛作为城市意志,无法伤害任何一个市民,因此,只好用别的手段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了。 就连一个小小的市政雇员,都在费尽心思地当蛀虫,也难怪这座城市是现在这幅样子了。 洛玛的心情有些糟糕,她将邓肯扔在海滨小道上,独自一人走回了孤儿院。 此时已是深夜,是熄灯休息的时间,两层的砖房小楼一片漆黑,洛玛从铁制栅栏费力地翻了进去,走到门前,随手拉下金属把手,上锁的大门就打开了。 洛玛能简单地操纵一些城市建筑和设施,比如移动路灯,打开解锁的门,等等,和城市地表有接触的物体效果最好,如果是“操纵人手里握着的枪自己射出子弹”、“让房子里桌子上摆着的留声机自动播放”之类,就办不到了。 她轻手轻脚地上了二楼楼梯,木质的台阶发出些许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女孩走进盥洗室,换下破烂不堪的制服,站在淋浴头下好好地冲洗一番。 浴室和洗衣房相连,她随手从里面扯了件洗过的浴袍裹在身上,拉上电灯,走出了盥洗室。 “哪个不知感恩的小杂种,在熄灯时间后还敢偷偷溜到盥洗室,浪费水和电力……是你?” 洛玛差点和门后的男人撞了个满怀,她在心底微微叹息,怎么一晚上能撞到两个人?女孩仰起头,映入眼帘的是莫伊斯愠怒的脸。 莫伊斯,洛玛市立孤儿院的现任院长,也是把玛莎·洛卖去金色夜莺,让女孩的灵魂永眠在冰冷深海下的罪魁祸首。 男人挑了挑眉毛,仿佛像见到鬼一样……事实上也差不多,他翠绿色的狭长眸子眯了起来,像只盯上了猎物的毒蛇,凉薄的语气里流露出一丝诧异: “你从金色夜莺逃了出来,还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溜回来?洛,你可真是太让我吃惊了。” 玛莎这个名字在孤儿院司空见惯,起码有四五个,为了方便区分,孤儿院的人都叫她的姓氏。 “我……呃,事实上,我是回来向您道歉的。”洛玛略微停顿了几秒钟,露出一个讨好的灿烂笑容。 “莫伊斯先生,我今天吃尽了苦头,才意识到孤儿院的生活有多么美好,这一切都是您给予我们这些孤儿的恩赐,我却不懂得体谅您的辛苦,有了私心,让您感到失望,我已经得到了教训,请您原谅我这一次吧。” 男人丝毫不为所动,扯了扯薄唇,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放过你?别傻了,姑娘。” 莫伊斯伸出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指,摩挲着她漂亮的小脸:“把你卖去妓院已经是我的怜悯了,是你自己回来自投罗网的,真可惜。下一次,我可不会这么好心,而是会把你卖给黑市的器官贩子。” 洛玛叹了口气,莫伊斯就是条贪婪的蛇,冷血而残酷。 洛玛动用城市意志检索了莫伊斯的市民信息,他和邓肯不一样,莫伊斯是贵族出身,和妓院、警署高层都有私交,可谓黑白两道通吃,这也是他在孤儿院对孩子们肆意妄为,却不受任何惩罚的依仗。 就算他侵吞了再多捐赠给孤儿院的善款,都算不上把柄,和随便威胁一下就吓得要死的邓肯不一样,洛玛暂时还没有力量惩治他。 但她必须回到孤儿院,一方面,是为了替玛莎·洛复仇,另一方面,玛莎的户籍和身份信息都留在孤儿院档案里,倘若直接逃走不回来,就是非法黑户了。 “莫伊斯先生,据我所知,下个月就是一年一度的慈善晚宴,各界名流和媒体都会关注到孤儿院,您需要像我这样品学兼优的孩子来妆点门面。” 洛玛见恳求不起作用,只好抛出自己身上的价值,试图从更现实的角度说服他放过自己: “整个孤儿院只有两个人被推荐去伊兰高中读书,我就是其中之一,而且我每门成绩都是A+,您把我卖了也只有20刀,可到时候您带我去参加晚宴,肯定能给您招徕更多的捐赠。” “……你说的倒也有道理。”莫伊斯果然是个现实主义者,他思考了一下,挑起一抹微笑,“不过,你也说了,你只是其中之一,对吗?我还有别的选择。” ……真是个难缠的混蛋。洛玛知道面前的这个家伙还在等着自己开价,只有将自己的血肉乃至灵魂都卖给他,才能让贪婪的蛇稍感满意。 女孩后退一步,在男人目不转睛的注视下,解开了胸前打的结,浴巾无声地落在地上,露出少女纤细而曲线优美的酮体,发丝的水珠不断往下淌落,沾在女孩小巧的锁骨上,又往下滑落,挂在她雪白的胸部。 潮湿的蒸汽在空气中蒸腾挥发,女孩身上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柑橘香气,是浴室里廉价的沐浴露味道。 男人的眉头拧了起来,他有轻微的洁癖,就连触摸女孩都戴着手套。况且他一向嫌弃孤儿院的这些孩子,认为他们像老鼠一样又脏又臭,曾经有试图攀附巴结他的孤儿院女孩,想要和他上床,令他感到厌恶,转手就把人卖给了金色夜莺。 “莫伊斯先生,我会给您看到我的价值。”女孩琥珀色的眼睛在夜色中格外明亮,她甚至大胆地伸手攀上他的肩膀,凑到他的耳边说道,“您难道不想尝尝我的滋味,做第一个品尝我小穴的男人吗?” 女孩一丝不挂,浑圆的双乳压在他的手工定制衬衫上,白腻的大腿挤进男人的双腿之间,来回磨蹭着,柔软而令人难耐,她的睫毛微颤,像一柄小扇子,轻扫着莫伊斯面颊的肌肤。 莫伊斯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女孩在对他投怀送抱。让他自己都有些惊奇的是,有了如此程度的亲密接触,他的身体却依然不觉得恶心和反感。 反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或者说,渴望。莫伊斯以为自己只有在面对金钱的时候,才会有如此难以满足的渴望。 女孩仿佛在他身上点燃了一团又一团火,被女孩触碰到的皮肤,都滚烫得吓人。欲望的气息在黑暗中无声地蔓延开来,他的肉棒在女孩直白的勾引下,逐渐抬起了头。 莫伊斯的喉结滚动,他突然感到有些干渴,声音也低沉了几分:“到我的办公室来吧。” 女孩乖巧地跟着莫伊斯来到院长办公室,锁上了门。男人坐在皮质沙发上,顺手拿起放在办公桌上的威士忌,往喉间灌了几口。 冷酒入喉,男人似乎理智也恢复了几分,他冷冷地注视着赤身裸体的女孩,眼神像是在挑剔什么便宜货:“最好能向我证明,你究竟有多少价值。” 女孩踢掉脚上的拖鞋,赤着脚朝他走来,微微俯下身子,靠近倚靠在沙发上的男人,男人以为女孩要跪下来给他口交,不知为何心底升起了一丝隐秘的渴望与紧张,下意识又要仰头喝一口酒,女孩却抓住他的手臂,低下头将脸凑了过来。 柔软的唇碰上了他的唇,莫伊斯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女孩小巧的软舌就已经钻进他的唇中,带着几分生涩的不熟练,搅动着他的舌头,像两只蛇交缠在一起。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唔!” 或许是洁癖发作,又或许他们的关系远没亲密到这种程度,莫伊斯在心里给女孩的身体触碰许可只有下半身。他略带几分恼怒地想要推开女孩,但他还没用上力气,女孩就摁住他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女孩在他的唇中横冲直撞,几乎让他难以呼吸,让莫伊斯也不得不与她进行体液交换,品尝到她的津液。直到过了整整一分钟分钟,女孩才停下这放肆的行为,淡粉色的唇瓣终于从他唇上离开。 莫伊斯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他突然觉得有些头晕,女孩身上的沐浴露味道,还有他喷洒的古龙水香气,氤氲在一起,混合成一股甜腻的气味,让人闻了头晕眼花。 没错,他肯定是昏了头,又或者喝醉了,不然,为什么会主动吻了回去,还如此急不可耐? 洛玛换了个较为舒服的姿势,她径直坐在男人的腿上,用一双长腿勾住他的腰身,下身不着寸缕,花穴隔着裤子,压在他的肉棒上,布料摩擦之间,让男人的欲望又涨大了几分。 莫伊斯恋恋不舍结束了这个吻,他吐出女孩的软唇,狭长的眸子里染上了几分危险的颜色,一张嘴就毫不留情地吐出毒汁:“看来把你卖给金色夜莺再合适不过,你天生就该去做个妓女,让男人操你淫荡的小穴。” 他的下身已经硬得有些难受,女孩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从他身上下来,不甚熟练地解着男人腰间的皮带,将他的裤子褪了下来。 肉棒已经完全勃起,与毒蛇般的外表反差甚大,男人的器官居然是粉色的,几乎没有什么色素沉淀,就连坠在下面的囊袋颜色也很浅。 在少女的注视下,肉棒又跳动了起来,男人的性器并不是笔直粗壮的一根,而是略微有些纤细,长度却格外优秀,略带一些弧度,在顶端勾勒出一个半弯。 看起来就像响尾蛇翘起的尾巴……洛玛有些出神的想着,男人立刻不甚满意地捏了一把她的鸽乳,声音暗哑:“别走神,做你该做的事。” ……好吧。洛玛舔了舔唇角,伸出一只手握住男人的顶端,指尖摩挲着随意地划圈,男人的原本审视的、略带几分嫌弃的、游刃有余的神情凝固了,就像一张冰冷的面具正在缓缓碎裂。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腰身难以忍受地往前顶弄着,主动地往她手里送去。 洛玛又一次坐在莫伊斯的腿上,她抓住男人的分身,胡乱地往自己的小穴里送。肉棒捣在她的大腿腿根,撞到她的花珠,肉棒格外滚烫,在这样毫无章法的戳碰下,女孩娇柔的花穴也逐渐有了反应,分泌出了一些花液。 差不多是时候了。她终于找准位置,将肉棒塞进那条窄细的小缝中。 003插到最深处了,小穴被院长玩到潮吹 她往下坐的动作格外缓慢,似乎就连自己都有些不适应,男人的铃口挤入女孩幽深潮湿的花径,随着洛玛坐下的动作,肉棒一点点地没入,却还有近乎一半露在外面。 洛玛的额头沁出一层薄汗,男人的尺寸对于初尝禁果的女孩来说,想要完整吃下去,还是太过吃力了些。 “哈……” 莫伊斯翠绿的长眸微微睁大,女孩的甬道实在太过狭窄,以至于内里的嫩肉紧紧地包裹着寸身,女孩下面的小嘴像是会吸吮一样,每动一下,都有莫大的快感强烈地袭来,男人眼神里的挑剔和算计被搅乱得一塌糊涂,他忍不住将女孩的大腿分的更开了一些,主动地顶弄起来。 “……呀!不、不行……” 女孩被他这么一顶,失去了平衡,身体重重地往下坐了几分,几乎将整根都吞没进去,这样的姿势让肉棒直接插进了一个很深的地方,实在太深了,她略显慌乱地抓住他的衣领,翘起臀部,似乎想要从中抽离—— 啪! 男人不满地拍了她的屁股一下,手指隔着手套的布料,又狠狠掐了一把她雪白的臀肉。 他的眼角染上了情动的淡淡潮红,像是一条食髓知味的毒蛇,不愿交合的雌性从身边逃走。 男人的大掌紧紧地锢住女孩纤弱的腰身,在交欢一事上,莫伊斯几乎是无师自通,一上一下地顶弄着,发出淫靡的搅动水声,随着蜜液的不断分泌,每一次抽动都会带出一些,浇在龟头上,洒在沙发上。 莫伊斯肏穴的频率越来越快,女孩感到自己仿佛正被人不断地从天堂抛到地狱,再从地狱送到天堂,每一次插动,都带着些许疼痛,却又有密密麻麻的快感潮水般袭来。 女上男下的坐姿似乎能最大程度地将肉棒塞进小穴,严丝合缝,一直捅到花心最深处,而男人有些弯曲的顶端则像响尾蛇的钩尾,刮蹭着她内壁的嫩肉,她逐渐适应了这种疼痛,快感如同浪潮,一波一波地袭来,女孩的小嘴微张,一副失神的表情。 潮水不断拍打着礁石,直至浪潮攀上了高峰,女孩抵达了高潮。她的腰身颤抖起来,发出甜腻的浪叫声,她的甬道内部一阵痉挛,浇出一股花液,嫩肉更紧地绞着茎身,让男人被刺激的险些射了出来。 洛玛只能能浑身瘫软地被男人搂着,双手揽住莫伊斯的脖颈,男人显然也到了极限,喘息着将肉棒从她的小穴里抽了出来,白灼的液体大量地喷洒出来,浇在她的小腹上。 ……看来等下还要再洗一遍澡。 她琥珀色的眼睛里无意识地分泌出了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男人的洁癖在此刻仿佛短暂地消失了,他凑上前,薄凉的唇一下接一下地亲着女孩,吻掉她脸上的泪水,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他心中某些难以言喻的情绪。 两个人默默无言地相拥在一起,这带有些许温存意味的沉默持续了几分钟,洛玛眨了眨眼,打破这份寂静:“我证明自己的价值了吗,莫伊斯先生?” “你证明了自己有多淫荡。我想,这份本事用在我身上还是太浪费了,就该把你卖去金色夜莺,在里面张开双腿,当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才能发挥你最大的价值。” 理智重新取代了下半身,男人口中吐出的话语便像是淬了毒一样,令人难堪,女孩却露出了一个微笑:“所以,我让您很满意,对吗?” “那我可以留下来了吗?我想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明天是周一,我还要去上学。” 男人眼神复杂的瞥了她一眼,凉凉地开口道:“滚吧。” “太好了!那,晚安?莫里斯先生。” 达成自己的目标,让洛玛心满意足,她毫不留恋地从男人怀中抽离,快步走到门口:“那我滚啦。” 男人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快,见女孩已经离去,他才略显烦躁地将旁边的酒抓起来一饮而尽,低低地骂了一声:“简直是个疯子……我也被疯气传染了……” 004挨打或当众被强暴二选一?她选择将校霸压 清晨的洛玛市笼罩在一层薄雾之中,阳光洋洋洒洒,透过窗户照射在孤儿院中。 “早安,洛玛。”女孩注视着盥洗室里的镜子,在心底对自己默默说道。 她手脚麻利地洗漱完毕,来到一楼的食堂取餐,一路上都有孤儿院的孩子对她投来震惊的视线,毕竟在大家眼中,她根本不可能有回来的机会。 被莫伊斯先生处理掉的孩子,就再也不会出现了。 只有一些还很小的儿童搞不清楚状况,见到大姐姐回来之后,一个接一个地凑了上来,抱住她的大腿,甜甜地向她问好。 “我好想你,洛。” “你消失了整整一天,你去哪里了呀,洛。” 洛玛失笑,揉了揉这些萝莉和正太的脑袋,端着餐盘去打饭。 一片烤糊了几分的吐司,一勺黄油,一杯橙汁,一坨土豆泥,这就是孤儿院早上的全部伙食了。 看来捐赠的善款都进了莫伊斯的口袋,而非孩子们的嘴巴。洛玛摇了摇头,在心里又给莫伊斯记了一笔,她迟早会让这条贪得无厌的毒蛇付出代价。 一个衬衣破了洞,顶着乱糟糟鸡窝头的大孩子在同伴们怂恿下,坐到了她旁边,男孩试探着开口:“洛,你不是因为犯了错,被院长送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莫伊斯先生又突然决定放过我了,也许是看在我一向老实的份儿上,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呢?”洛玛耸了耸肩,把理由推到莫伊斯身上,敷衍过去。 “可大家都看到了,你被金色夜莺的那帮人带上了车,是怎么——” “好了,我还要去学校。”洛玛将最后一勺土豆泥塞进嘴里,站起身,“再聊下去我就赶不上车了,再见。” 见没打探出什么消息,男孩失望地缩了回去。 在莫伊斯的纵容下,孤儿们内部也时常发生斗争和霸凌,俨然是一个混乱的小团体。玛莎·洛私藏奖学金这件事做得很小心,除非有人主动向莫伊斯告密,否则不可能暴露,洛玛并不信任这些大孩子。 就算是城市意志,也不可能关注到人们说的每一句话,进行的每一样互动,因此,在没找出那个告密的内鬼之前,她决定对这些孤儿保持距离,不对外透露半分自己的遭遇。 七点十五分,有轨电车驶向站牌,洛玛从背包里掏出两枚硬币,走上了电车。 这是唯一一班从东城区开到南城区的电车,南城区是整个洛玛最繁华的一个区,商业中心、地标建筑都坐落于此,她每天都要坐整整一个小时的电车,才能到伊兰高中。 “等一下!还有人没上车……” 一个男孩气喘吁吁地追在车后,终于在电车驶走前一秒跳了上来,他一只手还拿着片吐司,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掏出硬币放进投币箱。 男孩浅栗色的卷发乱糟糟地堆在了一起,脸上厚重的黑色边框眼镜也遮掩不住他眼下的乌青,神色憔悴,看起来彻夜未眠,就连身上的制服也没穿好,扣子扣错了几个,袜子一左一右两个颜色,其中一只脚的鞋带也开了。 男孩身上的制服,和她穿的是同一款式,都是伊兰高中的校服,洛玛的目光和男孩撞到了一起,男孩张大了嘴,手里的吐司掉在了地上。 “洛?!” “嗨,泽米拉。”女孩对他露出一个很浅的微笑。 泽米拉坐到了洛玛身边,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少女柔软的脸颊,这才露出一副如梦初醒的表情:“原来你不是幻觉。” “那帮金色夜莺的人把你绑走,我真的担心坏了,还以为再也……对了,你是怎么逃回来的,莫伊斯发现你了吗?你不担心他对你再度出手吗?你怎么像个没事人一样,还照常去上学?” “我……呃……都过去了,我说服莫伊斯放过我了。”洛玛被他一连串的问题搞的有点懵,只好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 男孩的浓密的褐色眉毛紧紧地皱成了一团,似乎对她的说辞并不放心,他细密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男孩眼眶微红,居然哭了起来。 “我……我很抱歉……”男孩抽噎着,胡乱擦着镜框下的眼泪,“在你遇到这种事的时候,我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保护你,我太害怕了,我是个没用的胆小鬼……” “没关系,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洛玛揉了揉他的脑袋以示安慰,“这不是你的错。” 泽米拉是玛莎·洛在孤儿院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也是被推荐去伊兰高中读书的那“两者之一”,和洛同岁,却比她提前两年就沦落到孤儿院里,一直在以一种哥哥的心态自居,常常主动照顾她。 泽米拉还不知道回来的洛已经换了个芯子,仍沉浸在朋友失而复得的心情里,紧抓着她的衣袖不放,垂头丧气: “我真是笨死了,你肯定很害怕,我不该在这种时候还对你问东问西,揭你伤疤。对不起,洛,只要你平安回来就好,这比什么都重要。” 反复确认她没事之后,男孩终于安心下来,倚靠着洛玛的肩膀阖眼休息,他担心得整晚都没睡着,此时才有心情小憩一会儿。 两人在南城区下车,步行到伊兰高中,佩戴金色徽章的学生会成员正在校门口检查着装,洛玛原本的那套制服被扯烂了,好在还有件替换的。学生会的女孩上下扫视了他们一番,在他们胸口的绿色徽章上停顿了一下,露出一个有些许嫌弃的高傲神情:“进去吧。” 在伊兰高中,普通学生只能佩戴银制校徽,学生会成员则是金色,而绿色徽章,代表这名学生是领助学金的贫困生。 作为洛玛最好的高中,在伊兰就读的大多是南城区上流阶级的子女们,这所学校向来奉行森严的等级制度,绿色徽章的贫困生就是食物链最低端的存在。 泽米拉对学生会成员的鄙夷已经习以为常,甚至没什么反应。他恋恋不舍地对洛玛挥了挥手,眼眶和鼻尖还泛着红色:“……我先走了,中午餐厅见。” 泽米拉和她不在一个班级,洛玛走进自己的教室,班上的学生纷纷扭过头,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望着她,这眼神里隐隐带着恶意,和一种幸灾乐祸式的嘲讽。 这是她今天第二次被一群人行注目礼了。洛玛挑了挑眉,难道她被卖去金色夜莺的事,被同班同学知道了? 不,整个学校只有她和泽米拉是孤儿院的学生,这些人不可能这么快知道这个消息。 洛玛有心打探情况,却没有人愿意和她搭话,班里的学生向来瞧不起贫困生,她在班里没有朋友,隐隐有种被孤立的感觉。 ……算了,这些都不重要,洛玛把怪异的气氛抛到一边,翻开了课本。 重要的是她的全勤和全A+成绩单,还有半个学年就要毕业了,如果她想要申请免试,保送进入洛玛大学,就必须有一份完美无缺的简历。 洛玛已经为自己接下来的人生做好规划,整座城市的官僚早就烂得一塌糊涂,像邓肯这样的蛀虫和莫伊斯这样的毒蛇多得数不胜数,就算能处置他们两个,对于拯救这座城市,保护她的市民们来说也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她需要更大的能量来影响洛玛市,只有进入洛玛大学攻读法律系,获得一份优秀履历,再借此作为敲门砖打开司法部的大门,在其中施展拳脚,才能通过改革体系,从根源解决掉问题,让洛玛变得更好。 “……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还有不懂的问题,可以课后来问我。”戴着眼镜的年轻男老师宣布下课,又想起了什么,补充了一句,“这周五就是期中测试,大家一定要认真复习。” 洛玛慎重地点了点头,期中成绩会计入平时成绩档案,她必须认真对待。 中午的休息时间,学生们陆续走出教室,到餐厅就餐,伊兰高中的餐标和食材都是最顶级的,味道一定很不错,洛玛一个人走在路上,对此有些迫不及待。 路过体育馆的时候,两个男生拦住了她,在此之前他们一直在路边左顾右盼,似乎是在找人,见到洛玛,两人眼睛一亮,挡在她的去路上。 “你就是玛莎·洛?跟我们走一趟吧,温特在找你。”两人的脸上挂着阴测测的冷笑,一副“有人要倒大霉咯”的神情。 洛玛几乎是被架着进到体育馆里的,篮球场此时没什么人,只有一个男生躺在观看席,翘着一条腿,拿着本《花花公子》盖在脸上,两个男生忙上前轻声叫醒他:“温特,我们把那个女孩带过来了。” 男生坐起身,将睡得有些凌乱的金发拢在脑后,藻蓝色的瞳孔里凝结着刺骨的寒意: “玛莎·洛,你知道得罪了我,在这所学校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吗?” 温特的胸前没戴校徽,只穿着单薄的衬衣,扣子解到第三颗,隐约露出锁骨和肌肉的轮廓。敢于在伊兰高中不循规蹈矩地穿好衣服,理由只有一个:他的全名是温特·伊兰。 这所学校是由伊兰家族资助建成,温特的父亲是学校的校董,作为这所学校金字塔塔尖的存在,就连一向趾高气昂的学生会也不敢得罪。 ……玛莎·洛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温特吗?洛玛低头垂眸,掩住内心的惊疑,她思索了一阵,这才迟钝地想起来,她好像跑了温特的单。 女孩每个月都要交一笔“感恩费”给莫伊斯,为此一直在私下帮这些有钱的同学代写作业,而温特正在参加一门国际性的自然学科竞赛,便很自然地找上洛,要求她帮助自己完成小组作业和论文。 昨天周末,她本该带上写好的论文,亲自登门把资料交给温特,并向他讲解论文思路,好让他参加竞赛的时候,能把她的成果直接拿来用,没想到她昨天遇到了被卖去妓院、跳海、死而复生、智斗强奸犯、伺候院长这一连串糟心事。 ……经历了这么多,谁顾得上论文这种事啊,记忆完全被抛在脑后了。 “言而无信的婊子。”温特的脸色阴沉下来,显得分外有压迫感,“或许你不知道,我最讨厌不能履行自己承诺的人。” 旁边两个男生也拿话刺她,十足的跟班做派: “温特阁下还宽宏大量地给了你一次机会,他等了整整一个上午,可你一直没来找他解释理由,这是你自找的。” “除非是你死了,否则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不是你违约的理由。” 洛玛张了张嘴,却哑口无言,看来“遇到危险、不可抗力”这样的理由,根本不能打动温特。 温特从看台站起身,翻越围栏,走到篮球场上,在她面前站定。男孩个子高挑,她要略微抬头仰视才能看清他的表情。 温特傲慢地俯视着她,唇角勾起一抹戏谑:“你放心,我从不打女人,所以,我找了两个帮手过来。” “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由他们两个替我教训你一顿,放心,会手下留情,不闹出人命的,顶多也就是住一个月院而已,只是可惜了你这张漂亮的小脸,也要肿成猪头。”金发的男孩将身子凑了过来,在她耳边说道。 跟班们体格健壮,一看就是运动员,他们动手打人的话,怕是能把她揍得只剩一口气。 温特轻佻地勾起她额边的一缕黑发,在手中暧昧地缠绕几圈,又恶劣地收紧,欣赏女孩因为头皮被扯痛而露出泫然欲泣的柔弱表情。 “不过,别以为这么简单就放过你了,我会把你代写论文的证据交给校监会,像你们这种贫民窟来的老鼠,还是趁早滚出伊兰,老老实实在东区待着为好。” 男孩漫不经心地收手,用力地甩了甩,似乎沾上了什么很脏的东西一样。 “另一个选择呢,就是你现在脱掉裙子,趴在篮球馆的地板上,像条母狗一样撅起屁股,当着我的面被他们两个操,再学几声狗叫,以此来取悦我,我心情一好,说不定就原谅你了。” 在她身后,两个跟班嬉笑起来: “我们很期待你选第二个条件。” “是啊,别担心你只有温特一个观众,再过几分钟,吃完午餐的学生就会挤进体育馆里,欣赏你当众被强暴的精彩表演。” “好了,现在该你作出选择了。”温特拍了拍手,兴致盎然地盯着她。 洛玛紧紧地抿着唇,无论哪个选择,对她来说都像地狱。 温特如果向校监会检举她替人写论文,她会立刻被退学,别说温特自己找人代写的事,他姓伊兰,学校高层自然会偏袒他。 而另一个选择,尽管洛玛并没有太多人类的道德枷锁,却也清楚当众发生这种事的话,两个跟班有温特庇护,不会受到任何惩罚,而她则要身败名裂,从此在伊兰高中社会性死亡。 两个选项都会让她的履历蒙尘,影响她申请洛玛大学的计划,因此,洛玛决定哪一个都不选。 她叹了口气,仰起头看向天空。体育馆是半开放式的设计,不算完全的封闭场馆,穹顶没有封闭,而是露天的,这让她的力量得以在篮球场上施展。 只好像对付邓肯时一样,故技重施了。 “当心!”女孩突然动起来,奋力朝前一扑,将面前的温特扑倒在身下。 “该死的……你疯了吗!”温特没有防备,被她撞倒,脑袋重重地磕在地上,他抽痛地“嘶”了一声,眉头都皱了起来,刚想伸手掐住女孩的脖子,就感觉到脸侧闪过一片阴影,接着就是一声重物落地的巨响,距离如此之近,温特甚至能感受到地面的震动。 “篮……篮球架倒了!”两个跟班吓得大呼小叫起来,因为这篮球架倒下的位置仅离温特一步之遥,如果不是女孩扑倒了他,砸中的就是男孩本人了。 “球架不是焊在地面的吗?怎么会突然倒了,难道是年久失修……啊,温特,你还好吧。” 温特显然也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俊美的脸庞闪过一丝后怕,随即又恼羞成怒:“我能有什么事,都是这个该死的婊子——” “喂,温特,我可是救了你一命呢,这么大的恩情,足以弥补昨天爽约的过错了吧?” 女孩伏在他身上,脸和他凑的是如此之近,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洛玛海藻一般柔顺的黑发垂落下来,轻扫着温特的脸颊,令他感到一阵痒意。 他们现在的姿势是如此亲密,以至于他能闻到女孩身上淡淡的柑橘香气。女孩很瘦,压在他身上却也没有很沉,唯有胸前的柔软触感如此清晰,女孩发育良好的乳房和他紧紧相贴,只隔了一层布料。 意识到这一点,温特便再也无法忽视这种感觉,随着两人的动作,胸部在他身上磨蹭着,让他的胸腔升起一种酥酥麻麻的奇怪感觉,温特的耳廓染上一层深红,被女孩琥珀色的双眼注视着,他突然发现了一件令他感到羞恼的事实: 他的身体有了反应,鸡巴勃起了,正顶在女孩的小腹上。 005“让她过来”想着她奶子自慰的校霸 洛玛感觉到一个坚硬的东西顶在她的腿间,正随着她磨蹭的动作而逐渐涨大。 “你……”女孩睁大双眼,想说些什么。 “闭嘴!”温特瞪了她一眼,对一旁吓傻了的跟班命令道:“把我的外套拿来。” 在大庭广众之下,像条公狗一样对着东区来的贫困生发情,温特·伊兰可丢不起这个人。 将外套盖在腿上,遮掩住下半身不自然的反应,温特这才施施然地把身上的洛玛推到一边,站了起来。 恢复了这样居高临下的姿态,温特冷冷地注视着动作缓慢,正自己从地上爬起来的女孩:“玛莎·洛,这件事可没完。” “我救了你一命。” “想用所谓的恩情绑架我,恐怕你要失望了。” 脑后磕到的地方仍旧一下一下地抽痛着,女孩扑倒他的动作如此迅猛,温特甚至疑心自己是不是得了脑震荡,他伸手摸了摸后面,发丝间没有粘腻的感觉,应该是没有出血。 “……我们走。”温特仍旧不放心他的伤口,决定找校医仔细检查一下,他又狠狠地瞪了一眼洛玛,把外套严严实实地遮在腰间,带着两个跟班走了,背影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女孩松了口气,等温特走远后,她才走出了体育馆,来到餐厅。 伊兰高中的学生在用餐时,有一条泾渭分明的界限,二层是专属餐厅,仅有金色徽章的学生才有权到二楼用餐,可以随心定制自己想要的菜品,有五星级大厨随时为这些权贵子女服务。 一层是大众餐厅,用餐区随处可见银色徽章的学生,只有一个最偏僻的角落里,挤满了绿色徽章的学生。 “洛,我在这里!”泽米拉对她招了招手,洛玛端着餐盘,坐在泽米拉旁边。 迷迭香香煎小羊排、意式烤肠、蓬松可口的牛角面包、玉米浓汤、焦糖布丁,餐后甜点是一碟香草冰淇淋,里面甚至还能看到货真价实的香草荚籽…… 洛玛心满意足地将食物塞进自己的嘴巴,这才叫“美食”嘛,和伊兰高中的午餐相比,孤儿院的伙食简直就像喂猪。 第一次尝到食物美妙滋味的城市意志感到格外愉悦,她沉浸在用餐里,也就没注意到泽米拉欲言又止的神情。 “洛,那个……”男孩推了推厚重的镜框,眼里是掩盖不住的担忧,“据说高年级有个女孩惹恼了温特·伊兰,温特放话要好好教训她一顿,我、我还听有的传言说那个女孩是你。” 怪不得早上的时候,班里的同学会用那种眼神看她,洛玛漫不经心地往嘴里塞了一块小羊排。 “今天来餐厅这么晚,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不会在路上被温特的人纠缠了吧。”泽米拉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一点小事耽搁了而已,不用担心我。”女孩有些敷衍地道。她有能力独自处理好这一摊子烂事,不想让朋友替她操心。 泽米拉低下头,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射出一片阴影,手中的刀叉在搪瓷碟子上划出刺耳的一声:“也是,像我这样懦弱的废物,根本就保护不了洛,担心又有什么意义。” “我不是这个意思。”洛玛说道。 “洛在我心里,就像家人一样,是我的妹妹,我不希望你再遇到任何危险了,也不想再像昨天那样……和你分离。” 泽米拉自嘲地笑了笑:“现在我还没有保护洛的力量,不过,很快就会……” 男孩喃喃自语的声音越来越低,以至于洛玛都听不到他到底在说什么了,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安慰钻牛角尖的男孩。 接下来的用餐过程,两个人都很沉默。吃完午饭,泽米拉还要去化学实验室,为竞赛项目做准备,洛玛便一个人回到教室。 虽然她有洛的记忆做底子,只要她想,甚至还能动用城市意志作弊,但诺拉还是决定郑重对待周五的考试,认认真真地翻看洛之前的笔记复习。 温特靠坐在私人休息室的沙发上,头上稍显狼狈地缠着一圈绷带,还在休息时间的校医被他强行叫来,细致地检查了一番,头部只是稍微有些瘀伤,并不严重,温特却还是坚持要求校医给他涂上伤药,裹了绷带。 他的眉间写满了阴沉,一副烦躁的样子,他一会儿嫌窗外的花香熏得人头晕、阳光太过刺眼,一会儿又嫌关上窗户呼吸不畅,过一会儿又觉得口渴,要喝冰摩卡,还点名要吃离学校两条街之外的牛肉汉堡,让身边的跟班忙前忙后,十足的少爷做派。 或许是什么都不做太过无聊,又或许心中还有一股燥热的欲火没有浇灭,温特从柜子里翻出一盘录像带,插进尼康录像机里,很快,屏幕上就出现了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身影。 温特脱掉衬衫上的两条肩带,褪下了裤子,半硬不硬的肉棒隔着内裤鼓成了一坨,男孩紧皱眉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录像机里的两个人。 男演员和女演员吻在一起,互相抚摸对方的身体,男人的手粗鲁地抓住女人的奶子,指缝中的软肉随着大力揉搓被捏成各种形状,男人还俯身啃咬着女人的乳头,发出啧啧的声音,好像婴儿吸奶一样。 “啊啊……不要吸了,奶头被吸的好爽……”女演员夸张地呻吟起来,一脸沉迷的表情。 温特不由自主地回忆起,篮球馆里女孩将他压在身下的那一幕,还有女孩胸前柔软的触感,她发丝间淡淡的柑橘香气。 想到这里,腿间的肉棒一下子就硬了,温特的手上下活动着,发出微微的喘息声,眼中弥漫雾气,眼神一片迷离,不知怎么的,色情片里女演员的脸,突然变成了洛玛的样子。 他脑海中想着她面无表情的脸,散落在他脸上微卷的黑发,还有那双冷静却又足够狡黠,敢于和他讨价还价,琥珀一样深邃明亮的眼睛…… “喂。”温特对坐在门外的跟班喊道,他的声音还有些微微发颤,“……去把玛莎·洛带过来。” 006被校霸吸奶扣穴,将射在手心的精液吃掉, 洛玛是在课间休息的时候,被两个男生从走廊上带走的。 温特的跟班一副很急的样子,不给她任何问话的机会,一左一右地架着她,一路小跑到了温特的私人休息室。 “温特,她来了。”跟班在门前喊道,一只手钳住她的肩膀,免得她乱动逃跑。 “让她一个人进来。”温特的声音闷闷的。 “找我有什么事吗?”洛玛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还有十五分钟就要上历史课了,我赶时间。” 女孩依旧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即使面对的是一向在伊兰高中没人敢惹的存在。温特定定地看着女孩这张脸,突然发出一声嗤笑,语气嘲讽: “你还有心情操心这个,还真是热爱学习啊,全A小姐。” “多谢夸奖。”洛玛谦虚道。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温特,男孩头上缠着绷带,伤势看起来十分严重,衬衣松松垮垮,露出大片胸膛,肩带和外套散乱地扔在沙发上,温特双腿岔开,大剌剌地躺在沙发上,那张矜贵傲慢的脸上写满了阴沉: “我和你说过,这事没完,玛莎·洛,你不会觉得我能大发慈悲,放过你吧?” “我——” 温特“啧”了一声,烦躁道:“就算你救了我,两清的也是论文的事,可你还害我受了伤,你不觉得自己该为这件事负责吗?” “但是——” “好了,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温特的语速加快,不给洛玛反驳的机会,“第一,让门外的男生们进来,在这里轮奸你,直到每个人都射出来为止,我这里恰好有一台DV摄像机,可以把你被操的样子拍下来,在学校演播厅的屏幕上播放出来,我想,一定会很精彩。” 他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语气中带上了几分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殷切。 “第二个选择呢,你可以留下来,用你的身体抚慰我受到的伤痛,好弥补你犯下的过失,你想好选哪个了吗?” “我留下来。”女孩平静地叹了口气,离上课还有十五分钟,她得在历史课下课之前回去,历史老师是位和蔼的女性,找个借口和她说明自己不是翘课,应该不会影响自己的全勤率。 温特满意地笑了笑:“很好,你很识趣,现在脱掉你的上衣,把你那对淫荡的奶子露出来。” 女孩纤细的手指解着衣服的扣子,将外套、衬衣、胸衣一件件脱下来,温特的眼睛一眨不眨,注视着女孩的动作,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 洛玛的上半身一丝不挂,挺翘而饱满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乳晕泛着漂亮的粉色。 很好,这正是他想看到的。 温特坐直身子,用手掌包裹住女孩的酥胸,手中柔软的触感让他的思绪有一瞬间的恍惚,这对奶子比想象中的还要让人欲罢不能。 他的呼吸声变重了,手上的力道也随着加重,将奶子揉搓成想要的形状,雪白的软肉透过指缝溢出,被他用力捏过的地方,很快泛起一片漂亮的粉色。 男孩的指腹轻轻摩擦着女孩的乳头,小小的乳尖看起来格外敏感,只是稍微摸一摸就挺立了起来,温特便恶劣地掐了一下,女孩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脸颊也染上了一丝潮红。 男孩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他凑近过来,将整张脸都埋进女孩的胸前,金色的发丝在女孩的皮肤上蹭来蹭去,勾起一分痒意,男孩的唇很快覆上了乳头,像婴儿吸奶一般,贪婪地吸着她的奶头。 温特对着她又吸又舔,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另一只手还不忘放肆地伸向女孩的双腿之间,手指勾上她的内裤,胡乱地扯了下去,将指尖塞进她的小穴,在花瓣和小缝上来回摩挲。 一边被温特玩弄奶子,一边下身又被挑逗着,让洛玛也有了感觉,她咬着下唇,齿间破碎地溢出一两声轻喘,女孩的腰更是无意识地往前送了送,好让男孩的手贴的更近,穴口涌出些许淫液,像是在暗示更多的动作。 温特来回舔吸着她的双乳,两根手指径直挤进了她的小穴,开始以一种模仿性交的方式上下抽插着,女孩有些难耐地夹紧了双腿,却让他变得更加兴奋起来,心底涌上一股破坏欲。 他伏在女孩胸口上,一边粗暴地拽着她的左乳,又对她右边的乳头咬了下去,像只残暴的野兽。 “嘶。”女孩蹙眉,伸手用力摁在温特裹着绷带的伤口上,用疼痛迫使男孩抬起头来。 “该死的,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温特松开手,直起身子,他喘着粗气,藻蓝色的眼睛怒视着洛玛,像一片暗潮涌动的湖泊。 女孩的酥胸被蹂躏得惨不忍睹,雪白的奶子上满是深红色的指印,乳晕的颜色也比几分钟前深了一些,右边的奶头可怜兮兮地立着,被温特啃咬过的地方沁出几滴细密的血珠。 “你弄疼我了。”女孩冷淡地看他一眼,伸手去解男孩双腿间的纽扣,伸手从他的下腹探了进去,有些冰凉的手指一把握住男孩的性器。 沉睡的肉棒在她手心跳动着,很快就挺立起来,洛玛感受着手心炽热的温度,上下撸动了几下,女孩手上的动作还算温柔,把握着他的茎身,冰凉的指尖蹭过他的铃口,在那里刮了一圈。 男孩突然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藻蓝色的湖泊里荡漾着春水,只剩一声声压抑的轻喘: “哈……哈啊……”好爽…… 女孩一边用手把玩着温特的鸡巴,一边抬头看了眼座钟,已经上课了。她得抓紧时间,早点搞定温特,好赶回去挽救自己的全勤。 女孩手上的动作加快了几分,温特有些羞愤地撇开了脸,眼角染上潮红的颜色,女孩的一双柔荑包裹着他的下面,比他自己动手要舒服得多。 这个卑劣的、无耻的东区女孩,他居然对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还被对方玩的这么舒服…… 滚烫的精液在女孩的套弄中射了出来,让她的手心沾满白浊,女孩微微皱眉,想要从桌上取来纸巾清洁,温特立刻命令道:“不准擦!” “你要当着我的面,把精液全都吃下去。”男孩傲慢地抬起下巴。 洛玛看了他一眼,将手指送进唇瓣,小口地将精液吞咽下去,下午男孩自纾的时候射过一次,因此精液没有那么浓稠,遗漏的部分顺着女孩的手掌往下滴淌,而女孩则像只正在整理自己毛发的猫咪,慢条斯理地舔舐着,将手心舔的干干净净。 见自己的精液被女孩乖巧地吃了下去,温特满意地翘起唇角,下身的欲望仍旧毫不满足地蓄势勃发着,男孩回忆着录像带里的情景,后面,两个人交缠在一起,男演员的鸡巴插进了女演员的小穴,大力操干…… “我想操你,玛莎·洛。” 男孩搂住上半身赤裸的女孩,有些急切地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一把掀开女孩的裙子,将自己的硕大塞了进去。 007被他压在沙发上操到喷水,在花心深处射出 温特迫不及待地挺起腰身,将自己的鸡巴插进女孩双腿间,深深地没入温热的软肉。 窄小的穴口被猝然撑开,让她有种被侵犯的感觉,女孩眼角泛着泪光,难受地弓起腰身,内壁的嫩肉被挤进来的肉棒刺激得一缩一缩,紧紧吸着男孩的分身,让温特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原来做爱是这样的感觉,和玛莎·洛做的滋味更是分外美妙,比他一直以来都简单粗暴地用手解决要爽太多了。 男孩藻蓝色的眸子里酝酿着暗潮,他喘息着,抓住洛玛的手腕,将她摁倒在沙发上,俯下身子粗暴地操干起来。 黑发凌乱地散落在靠背上,洛玛的双腿被迫分成一个大大的M,花穴外的穴肉被操的充血泛红,随着男孩进出的动作,不断带出绵密的泡沫和淫水。 被强迫推倒在沙发上肏穴,在温特的身下承欢,洛玛的身子瑟缩着,有些难以忍受地咬着指甲,像只小猫,断断续续地发出破碎的呻吟声。 “嗯啊……再快一点……”不快点的话,可能会赶不上历史课。 女孩胸前的双乳印满红痕,随着男孩的动作一晃一晃,显得格外淫靡。她感受着下身不断攀升的快感,有些失神地看着挂钟上的时间,心底却奇异地升起一种被填满了的饱胀满足感。 “下面的小嘴可真会吸,你这个淫娃。” 男孩被这幅香艳景象刺激得快要射精,虽然他从没实操过,但看过的色情录像带里,运动起码都是半小时起步,射的太快多少有些没面子,男孩咬牙切齿地加快挺动腰身的幅度,发誓要在射出来之前,先把女孩操到喷水。 温特胸前的衬衣敞开,露出常年锻炼的紧致腹肌,被汗水浸湿的金发沾在额前,他低下头,一边一下一下地狠狠顶弄女孩的花心深处,一边俯身吸着她的奶子,眼神中满是痴迷之色。 这次的动作轻柔了很多,他轻轻地舔掉女孩乳头沁出的血珠,用双唇亲吻她的胸部,又慢慢上移到女孩修长白皙的颈部。 她像一块香甜可口的鲜奶水果蛋糕,散着淡淡的柑橘香气,温特怎么都尝不够,他蠢蠢欲动地想咬上一口,却怕女孩又摁他的伤口,怕疼的男孩只好改咬为舔,落下了一串串细密的吻,女孩被他灼热的呼吸烫的颤抖起来,彻底沉沦在情欲的潮水里。 女孩的双腿夹紧了他,尽数承受着温特激烈又生涩的顶弄,肉棒每次进出,都会撑开小穴的褶皱,再满满当当地塞进去。 女孩再也没心思去关心时间,娇弱的花蕊被风雨摧残得摇摇欲坠,她的小腹抽搐着,花液一股一股地涌出,浇在男孩的龟头和茎身上,女孩的脑袋晕晕乎乎,被操得抵达了高潮。 温特的肉棒被淫水一浇,又被女孩缩紧的小穴吸得身子都麻了,男孩的后背湿透了,在一番激烈的运动过后,他再也忍不住,抽动着分身就要射精。 “滚出去……!不许射在里面!” 女孩就连声音都在发抖,她胡乱地抓着男孩额头的绷带,试图把整个都压在她身上的男孩推开,绷带间缠着的几根金发也被女孩拽到,男孩吃痛地抬头,双眸泛红,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又大力顶撞了几下,将精液悉数浇灌到女孩的花心深处。 他从女孩瘫软的身体上爬起来,翻身也躺到沙发上,胸口激烈地起伏着,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女孩却已经坐了起来,整理着凌乱的头发,又抽了几张纸巾,擦拭顺着腿从穴口流淌出来的液体。 “你嫌弃我?”男孩不满地拽住她的手腕,“我都没嫌弃你这个下等人,你还敢嫌弃我。” “内射有怀孕的……算了,射都射在里面了。” 女孩甩开他的手,将腿间的粘腻感处理干净,又整理好被弄皱的裙子,淡淡地望着他:“你应该满意了吧,我要走了。” 温特突然有种恼火的感觉:“和我做完,你就这么着急走?” 她看着可不像是怕他的样子,那就只能是厌恶了。难道她就这么讨厌他吗?就连一秒都不肯多待。 矜贵的小少爷心底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感,他生气地瞪着洛玛,却又说不出什么挽留的话来,只好倔强地抿着唇。 “……我还要回去上历史课。”洛玛指了指挂钟,看起来很急。 “……” 常年逃课缺席的温特真的很难理解洛玛这种对上课的执着程度,他有些无语地将手放到唇边,咳嗽一声,“今天就放过你了。” 洛玛见他同意了,终于松了口气,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走,甚至都没回头再看他一眼。 小剧场 洛玛(冷酷):做爱也不能耽误我的全勤。 温特:……喂,你真走啊,难道我还没有历史课重要(委屈) 008和校霸用各种姿势做了,被他紧缠不放 洛玛回去的还算及时,在下课前一分钟赶回了教室,她胡乱编了个借口,说自己头晕在校医室躺了一会儿,女老师虽然不太高兴,却还是高抬贵手,没给她算缺课。 她没有想到的是,私人休息室里的那次做爱,不是结束,而仅仅是一个开始——被温特·伊兰折磨的开始。 男孩像一头食髓知味的野兽,开过一次荤根本不能填饱它,只会让它的胃口越来越大,想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吃入腹。 极端自我的贵族小少爷根本不考虑她的感受,只要自己想要,就会喊人把她叫过来,抱着她操穴,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我的头还在痛啊,搞不好还有什么后遗症,这都是你害的,在我额头的伤彻底恢复之前,你必须一直弥补我。” 这让洛玛觉得自己的头也疼了起来,小少爷像头贪婪而不知餍足的狼,一天能把她叫过去两三次,压根不管是上课还是休息时间。 短短几天,两个人在私人休息室的每个角落都做过了一遍,男孩模仿着色情录像带里的各种姿势,在洛玛身上进行实操。 他操穴的技术也飞速进步着,很快就无师自通地发现了女孩身上的敏感点,每次都故意用力顶弄她的那个位置,把她插得浑身酥软,只能没骨头似的躺在温特的怀里,任由男孩摆布。 温特对她每次做完就急着走的态度非常不满,总是要让她待在自己怀里缠绵一会儿,才允许她离开。 她能找借口糊弄老师一两次,却不能一直频繁缺课,洛玛只觉得温特实在麻烦,还越来越缠人。 用退学要挟她和自己做爱就算了,妨碍她搞(满全勤率)(保送大学)(进司法部)(整顿改革)(振兴洛玛)的事业,她实在忍不了。 洛玛跟男孩抗议了好几次,才让温特勉强同意只在午休和下午放学的时间找她,不打扰她的正常学习。 泽米拉听说了洛玛频繁被温特·伊兰骚扰的事,因为中午要和温特待在一起,他们两个再也没有一起吃过午饭,原本他们每天中午都会待在一起。 他找了个时间,到洛玛的班上找她。泽米拉的黑眼圈愈发浓重,眼底写满担忧:“温特·伊兰一向是个任性妄为的人渣,他没有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吧。” “我没事,他最近老找我,其实是让我帮他写论文,再给他讲解思路罢了,他不打女生。”洛玛随口说道,她不希望泽米拉太过担忧。 “这样啊。”泽米拉垂下头,却好像不太相信她的话,“都怪我帮不上洛什么忙……” 男孩清澈的褐色眸子里闪过一丝阴霾,他咬了咬唇,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玻璃瓶,递给洛玛。 洛玛好奇地接过,瓶身很小,上面带了一个喷头,有点像那种香水的小样,她晃了晃瓶身,打量着里面的液体:“这是什么?” “这是古胼腓,一种能攻击生物神经的化学合成药剂,它能致幻,还能麻痹神经,让人短暂丧失身体活动能力,只要吸入8ml就能瞬间放倒一头大象,成年人的话,1ml就够了。” 泽米拉挠了挠卷毛,对她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 “……你从哪搞来的这东西?”洛玛吓了一跳,还好她刚没试喷这管“香水”,这东西怎么看都像是违禁品。 “呃,那个,我最近不是在参加化学竞赛吗,老师把实验室的钥匙交给我了,我就偷偷取了一点实验室剩下的材料,自己制成的。”男孩有些紧张地推了推镜框,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担心温特·伊兰会伤害你……” 这种东西是用实验室边角料就能随随便便做出来的吗……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天才了吧。洛玛沉默了一瞬,还是决定不对泽米拉的行为做什么评价,毕竟他是出于好心。 “谢谢你,泽米拉,我会收好它的。”洛玛想了想,补充道,“你想保护我,我真的很感动。” “不过,还是希望你没有用上古胼腓的机会。”泽米拉的脸微微泛红,将头埋得更低了些。 只是,连洛玛自己都没想到的是,她第二天就用上了这玩意儿,还是用在了温特身上。 p.s. 古胼腓是虚构药物,现实中并不存在。 对校霸的反击要开始咯(ゝ??) 洛玛:你搞我,行,你影响我搞事业,那我只能搞你(平静) 009成为他的专属性奴,情人,恋人 洛玛被温特抱到沙发上,两个人的衣衫尽数褪去,一件一件扔在地上。 温特不肯带套,认为隔着套子不能射在她小穴里一点都不尽兴,却还是屈尊降贵地买了男用避孕药,这两天一直在吃。 傲慢的小少爷吻着她的唇,将下身尽数送入她的体内,一前一后地顶撞着,将女孩齿间溢出的娇声喘息悉数吞没。 女孩的唇瓣比焦糖布丁还要柔软,温特强硬地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去搅弄,舌尖轻蹭着女孩的口腔内部。 温特喜欢和洛玛接吻的感觉,每次这么做,他的身体就会升起一股电流感,从头顶到尾椎骨都酥酥麻麻,男孩亲了足足一分钟,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有些呼吸不畅的女孩,欣赏她挺翘的乳房随着他的顶撞颤动的样子。 男孩的喉头滚动,又埋下头去亲吻她发红的乳尖,像是在吃一块奶油蛋糕上点缀的红樱桃,女孩的脸颊弥漫着动情的红晕,她睁开琥珀色的眼睛,伸手戳戳温特的胸肌: “今天结束之后,我要休息一天。” “怎么,你的身体不舒服,还是月经要来?”男孩挑眉,继续操干她的动作,“没关系,你可以用奶子帮我乳交,还可以用嘴。” 男孩的表情恶劣而冷漠,一副十足的人渣嘴脸。 “不是这个。”洛玛有些无奈地道,“你忘了吗,明天是周五,还有考试。” “期中测试……那种无所谓的事,有让我操你重要吗?” 男孩不满地瞪她一眼,故意用力顶她的花心深处,对着洛玛的敏感点反复冲撞着,试图用这种方式让她闭嘴。 女孩被粗长的性器粗暴地插着,绵长的快感潮水般涌上来,她口中溢出的字句断断续续:“当然……哈啊……我要拿全A……唔!” 洛玛的眼睛睁大,疼痛感在胸前袭来,男孩眸色深沉,俯身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乳尖,带着些许惩罚的意味。 她想伸手揪他的头发,被男孩抓住手腕,摁在沙发上,男孩毫不留情地压制着她,挺腰激烈地抽送起来。 事实上,男孩脑后的伤第二天就不疼了,他却一直以“伤还没好”当做借口,每天都和女孩在这间私人休息室里做爱。 他想,起码他的伤要持续一个月,让她自己补偿一个月才行,在那之后…… 在那之后,他也有新的手段去要挟她,让她没法离开自己。 “别说这个,我不想听。”温特嗤笑一声,勾起唇角,“你的学业和我有什么关系?满脑子都是考试的全A小姐。” 见洛玛一言不发地别过眼,温特的怒火一下子就被挑起,学习在她眼里就那么重要,难道比他还要重要吗? 他以为在床上已经征服了这个女孩,起码,她应该对自己言听计从了吧?她却还是一开始在篮球场里那副毫无波澜的模样,这让温特的心情更差了。 “你不仅违约,还是个没有良心的混蛋,下等人特有的劣根性,还真是在你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啊。”温特钳着她的下巴,强迫洛玛和自己对视。 这话确定不是在骂你自己?洛玛叹了口气,只觉得麻烦缠身:“考完试之后,我会来找你的。” 极度自我的小少爷麻烦又难搞,她总是得先提出一个条件,被否决之后再提出稍微顺着他心意的另一个,第二个条件才能勉强被他允许。 她一开始跟温特要求不要再找她了,她上课总是被打扰会很困扰,被拒绝后顺势提出只许在休息时间找她,温特才同意。 一开始她不希望温特总是内射也一样,她希望温特带套,小少爷却很讨厌那东西,只好让他在吃避孕药的前提下,才能随意在她体内中出。 这一次提的第二个条件,他应该也会同意吧? 温特眼中燃烧着怒火,将滚烫的白浊射进女孩深处,口中吐出冰冷而任性的话语:“明天一整天,你都必须待在这间屋子给我操逼,哪也不许去。” 女孩的穴口一收一缩,被浇灌进去的浓精烫得小腿发颤,内壁的嫩肉紧紧地含着温特的鸡巴,把射出来的精液尽数吃下,和温特一起抵达了高潮。 女孩躺在沙发上,因登上极乐的快感而失神,生理性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温特似乎误解了这泪水的涵义,他吻了吻女孩的眼角,语气温柔了不少: “别难过,亲爱的洛,不过是场大不了的考试。” 两人因为这几天各式各样的“负距离”接触,已经非常熟络,温特现在会喊她的昵称,不过更多的时候则是“小荡妇”、“婊子”,“你这个淫娃”之类的粗口。 不,你根本不会明白考试对我有多重要。洛玛在心底反驳。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想拿奖学金,考上一所大学,好逃离你待的那所孤儿院,对吗?” 男孩还是第一次对一个女孩这么耐心,他向她解释道:“那所孤儿院的院长差点把你卖给妓院,你会害怕,我能理解。” “不得不说,你简直是个天生的妓女,洛,任何尝过你滋味的男人都会忘不了你的,你肯定会成为妓院的明星,每天都张开双腿源源不断地接客,肯定会有无数男人想要把你的骚穴操烂。” 温特玩味地注视着女孩,还是没忍住拿话刺她。 温特居然还调查了她的背景,这让洛玛有些惊讶。 “不过,我现在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让你摆脱自己悲惨下贱的阶级,离开孤儿院的机会。” 温特舔了舔嘴唇,神情里难得带了点孩子气:“我可以给你一大笔钱,还可以在毕业后,把你安排去我父亲的银行做柜员——这是份很体面的工作,你知道有多少人挤破头想进入伊兰银行。这工作足够让你摆脱东区的出身——只要你乖乖听话,和我在一起,做我的性奴,或者说,呃,情人,还是恋人什么的……” 温特罕见地结巴起来,“恋人”这个词他说得犹豫又小声,只有自己能听见。他悄悄看了一眼洛玛的神色,不像他想象中那样欣喜若狂,他立马又生气起来: “你只能说,这是我的荣幸,温特阁下,太好了,这是我这个贫民窟来的穷女孩这辈子运气最好的一天,我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回报你。”他板着脸,语气拖长,阴阳怪气。 “……好吧,这是我的荣幸。”洛玛微笑起来,笑意却不及眼底。 倘若她说“不”呢?她没有拒绝的权力,这些天温特威胁她的说辞已经够多了。 “还有‘我不知道该如何回报你’这句。”温特竭力掩盖着自己的激动,唇角却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报你。”洛玛干巴巴地重复着这句话。才怪。她在心里想,她已经想好怎么回报这个家伙了。 下章开启小黑屋训狗剧情。 满100收藏会有加更,路过的宝宝点个收藏吧,一整天没涨收藏有点点受挫gt;_lt; 010将他囚禁起来吧 “我来告诉你怎么回报。”男孩眼中流露着笑意,俯身吻上她的唇,“多想想我,别想那些该死的考试。” 两人耳鬓厮磨地缠绵了一会儿,洛玛终于得空把温特推到一边,坐起身子开始穿衣服。 “我要走了。” “不许走,你现在是我的了。”温特拉住她的手腕,瞪她,“别告诉我你要回去复习。” 洛玛轻笑起来,凑到温特耳边,她带着笑意的声音像羽毛一样,在他耳畔撩拨起一阵痒意: “你想和我一起出去走走吗?我们可以到沙滩上漫步,在夕阳下的海边做爱。” 温特的眼神中带着点无措的茫然,他似乎从没想过要跟她一起做这些事,不过,他很快抬起了下巴:“既然你想,那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同意了。” 女孩拉着温特的手,把他从沙发上拽起来:“我们走吧,我都迫不及待了。” 两人沿着学校后山的小道走着,洛玛的天常年笼罩在雾霾和阴雨中,难得看到阳光。厚重的云层层层遮挡,几乎看不到太阳的轮廓,只有几抹金色的余晖染红了云霞。 伊兰高中坐落在靠海的位置,但想要抵达海边,就得穿过后山的桉树林和一大片废弃建筑物,走很长的一段路。因此只有情侣才会偶尔往这边来。 四周荒凉寂静,只有两个人一前一后踩碎脚下落叶的声音,温特注视着前面白色的圆顶建筑,挑剔地皱了皱眉:“上个世纪的破旧老房子,怎么校方没把它拆掉。” “这是战争时期,洛玛市政府为了防范核威胁而修建的防护工程,这栋建筑只是一个观测站,用于侦查导弹信号,还有监测核辐射指数什么的。” “哈!历史课真是没白上,全A小姐。”温特阴阳怪气道。 洛玛笑了笑,眼中闪动着奇异的光: “你知道吗,在它下面还有一个很大的地下避难所。里面设施齐全,曾经,这里面储备的物资足够供给十二万市民在地下生存很久。其中一个入口就在房子里,你想下去看看吗?” “地底是老鼠和臭虫待的地方,我才不要去。”温特一脸嫌恶,“不是说要看海吗,快别看这些倒人胃口的东西了,我要走了。” “不许走。”洛玛一把拽住他,面上淡淡的笑意消失了,她面无表情,动作飞快地掏出一个小瓶子,对着温特的脸上喷了一下。 这液体带着股刺鼻的化学药剂味道,猝不及防钻进他的鼻腔,温特皱了皱眉,露出一个有些难受的表情:“你在干什么,我……” 话还没说完,他就像喝醉了一样,双脚不听使唤地踉跄几步,倒在地上。 他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女孩冷冷的声音: “现在,你是我的了。” 洛玛用鞋尖踢了踢温特的脸,见他一动不动,这才叹了口气,认命地拽着男孩的衣服,拖着他往前走。 “要是乖乖跟我下去多好,就不用这么费事了。”女孩忍不住抱怨。 观测站沉重的大门在灰尘中颤动着自动打开,欢迎城市意识的到来。 女孩吃力地拖着温特沉重的身躯,往观测站里走去,男孩后背的衣服被磨的破烂不堪。她从尘封了几十年的入口爬进避难所,再把一个大活人运到地下,让洛玛累得几近虚脱,满头汗水。 地下并不算潮湿,这座避难所修建之初是以洛玛市被摧毁,幸存者要在地下存活数十年之久的标准建设的,在被人们荒废遗忘之后,很多设备仍旧在运作,比如通风系统,还有潮汐能源。 洛玛打了个响指,广场上的灯源一盏接一盏地亮起,她在脑内回忆着避难所的构造,控制着一面墙壁上的门打开,把温特带了进去。 地下甚至还修建了厨房、盥洗室、医疗站、运动场等设施,有不少独立的小房间,墙体为了阻挡辐射格外厚重,别说人的求救声,就算有炸弹在地下爆炸,地面上的人都听不到一丝动静。 把温特囚禁在这里是最好的选择。洛玛想着,在避难所里翻来找去,她在箱子里找到一些麻绳和毛毯,将略带着霉味的毛毯铺在满是灰尘的椅子上,又扒光了温特的衣服,将一丝不挂的小少爷绑在椅子上,将他的手脚绑成死结。 做完这一切,洛玛才将温特一个人留在房间里,原路返回观测站,等她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黑透了,洛玛急匆匆地赶上最后一班有轨电车,回到了孤儿院。 011地下室训狗,鞭打调教,被握着肉棒放尿 温特睁开眼,只觉得头痛欲裂,大脑像生锈一样,就连思考都变得缓慢而迟钝。 他光着身子被绑在椅子上,双手束缚在身后,温特挣扎了几下,因为血液循环不畅而麻木的四肢隐隐作痛,温特皱眉“嘶”了一声,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他被绑架了?这是哪里? 在一片漆黑的环境里,温特难以避免地恐慌起来。 “有人吗?” 他的叫喊并没有回响,看来这是个狭小的空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是只有地下空间才有的潮湿霉味。 地下避难所、奇怪的喷雾,还有洛说的话…… 温特回忆起失去意识前的经历,心底浮现出一个有些荒谬,却是唯一有可能的答案: 洛把他骗到观测站,迷晕他,还把他囚禁在地下。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温特感到难以置信,她怎么敢这么做?他对她那么好,她怎么能这么对他! “玛莎·洛,给我滚出来!”怒火涌上心头,温特咬牙切齿地咒骂着,可是无论怎么喊,他都没得到任何回应。 他又拼命挣扎起来,试图将绳子弄松以脱困,却因为重心不稳,连带着椅子一起摔倒在地上,脸贴在地上。 在黑暗的环境中,他丧失了对时间的感知能力,只觉得愈发口渴,膀胱也越来越沉重,渐渐有了尿意,温特屈辱地躺在冰冷的地上,对女孩那点缥缈的喜欢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满腔恨意。 不知过了多久,地下的门突然被打开,一盏亮到有些刺眼的炽光灯啪地一声亮起,温特仰起头,骤然出现的光源让他几乎无法直视,他眯起眼睛,面前出现了洛玛的身影。 女孩走到他的身边,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温特,欣赏着男孩这幅狼狈的姿态,她勾起唇角,语气愉悦: “期中测试已经考完了,很遗憾,温特·伊兰因为缺席考试而挂了每一科,作为每一科都是A+的优等生,以及你的性奴和情人,我决定好心帮你免费补习。” 温特被她这幅神情激怒,金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表情因为过于狰狞而显得扭曲,他愤恨地瞪着那双藻蓝色的眼睛,眼底酝酿着风暴: “你这个满口谎话的婊子,低贱恶心的下等人……我一定要杀了你。” 洛玛愉悦地笑了,她蹲下身,用纤细的指尖挑起他的下巴:“看来要先补习礼仪课了。” 男孩的眼神凶狠得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女孩对此视若无睹,她从背包里拿出一条面包,慢条斯理地撕掉包装纸,在温特面前晃了晃:“你肯定饿了吧,想吃这个吗?” 面包又冷又硬,简直像块砖,养尊处优的温特少爷还从没吃过这么粗糙的东西,他嫌恶地将头偏到一边:“我不吃贫民窟老鼠吃的垃圾。” “你可真伤我的心,亲爱的温特。东区人和你没什么不同,你应该学会尊重穷人。”洛玛叹了口气,她夸张地模仿着温特一贯的傲慢口吻,“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乖乖向我道歉,说你不该说这些冒犯我的话,然后吃掉面包;第二,继续嘴硬,然后就饿肚子去吧。” “下地狱去吧,你这个疯子。”温特咒骂了一句。 “看来你选了第二个。”洛玛将手中的面包扔在地上,站起身,冷冷地望着温特,“看来要给你点教训了。” 她从之前温特身上扒下来的衣服堆里抽出一根肩带,皮革的触感厚实细密,很适合拿来做“教鞭”,洛玛将肩带对折,用力朝温特的胸前抽去。 “啪!” 温特的胸膛上立马多出一条红痕,他躺在地上双目赤红,张口欲骂:“你这个该死的……” 女孩的力道不算很重,羞辱的意味要更重一些,温特还从未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他恨不得撕碎眼前的女孩,却被绳子牢牢地束缚在椅子上,就连将身体蜷缩起来躲避抽打都做不到。 洛玛毫不留情地抽了很多下,在温特身上留下凌虐的痕迹。鞭子抽到男孩的乳头和大腿,温特的身体立刻紧绷起来,皱着眉头颤了一下,他的脸颊也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不知是气还是羞的。 女孩发泄了一会儿,这才停了手,弯腰抚上温特的胸肌。 被鞭打过的伤处变得滚烫,洛玛的手指还有些冰凉,她动作轻柔地触摸着温特的身体,蹭过每一处鞭痕,女孩的手探到他的大腿根部,有意无意地碰到了他垂在腿间的肉棒和囊袋。 “唔……” 火辣辣的疼痛和女孩温柔的抚摸交织在一起,酥酥麻麻的电流沿着尾椎冲上大脑,竟然有了一丝异样的爽感。 他们每天都在做爱,他的身体对女孩太过熟悉,条件反射般的有了感觉,腿间的肉棒更是可耻地在这种情况下硬了起来。 “真是条淫荡的公狗,被这样对待也能有感觉。”洛玛轻轻地笑了一声,一把握住他勃起的分身,有些粗暴地撸动着,肉棒很快就有了反应,顶端往外渗出了几滴透明的淫液。 温特简直羞愤欲死,他将脸埋在一边,凌散的金发垂落下来遮挡住他的脸,鸡巴被女孩握在手中把玩实在太过舒服,他死死地咬着唇,喉咙发出含糊的呻吟声,将唇间辱骂的字句搅得破碎。 “哈啊……别这样……洛,求你了……” 温特的眼睛骤然睁大,就连声音都在颤抖,他的额头已经满是汗水,从耳根到脖子都红透了,女孩却毫不理会男孩突然的哀求,反而恶劣地用指尖划动挑逗着龟头顶端的冠状沟,另一只手则把玩着深粉色的囊袋。 温特浑身的肌肉紧绷,像是在强忍着什么,被女孩这样玩弄,温特猛地弓起了腰,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鸡巴的马眼一张一缩,一股透明的水柱喷射出来,溅在女孩手上,她嫌弃地甩开手,尿液便顺着男孩的大腿流到了地上。 肉棒立在腿间,足足尿了有半分钟,在空气中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骚味儿。看来被关在这里将近一天没有排泄,温特的膀胱已经忍到了极限。 他淫荡的肉棒在洛手里随便摆弄几下就硬起来,还当着她的面尿了出来,像只随地小便的公狗…… 如此羞耻的事情彻底突破了高傲的小少爷心理防线,他的双唇痛苦地微微翕动着,闭上了双目,不愿面对眼前令人难堪的景象。 012拍摄裸体,训狗计划执行中 洛玛从包里拿出一瓶水,冲洗着自己的手,又把剩下半瓶倒在温特腿上,替他清洁干净。 “真遗憾,没把你射尿出来的画面拍下来,要是把你这副淫荡的样子做成幻灯片,在学校演播厅投放出来,一定能引起轰动吧。” 洛玛语气凉凉地嘲讽道,她将空水瓶扔在地上,从包里掏出一台胶卷相机,把电池和胶卷安装完成,将镜头对准了温特一丝不挂的身体。 男孩伏在地上,腿间的肉棒半勃,身上布满了红痕,有种被凌虐的美,他此刻的神情恍惚,将头扭向一边,默默地流泪,充满了绝望的破碎感,洛玛找到一个自认完美的角度,这才按下了快门。 相机和胶卷都很贵,洛玛决心把每一张胶卷都用在刀刃上,发挥最大的价值。 女孩不能伤害洛玛的市民,她迟早得把温特·伊兰放出去,而她不光绑架了他,还这样极尽羞辱,可以想象,温特在恢复自由之后,会如何疯狂地报复她。 想要不被恶犬咬伤,就只好先给恶犬戴上束缚的锁链和项圈,让它无法随意挣脱。 在囚禁温特的这期间里,她会给男孩拍下很多屈辱的、足以在社交层面杀死尊严的、永远被上流阶级钉死在耻辱柱上的高清照片,并用这个把柄来控制温特。 当然,照片只是微不足道的手段,能恐吓到温特,却对伊兰家族造成不了什么威胁,温特的父亲能让她这个贫民窟孤女死得悄无声息,一张照片都无法流传出去。 所以,洛玛还要加倍努力地训狗,直到它变得温顺听话,即使松开锁链,也不会想要攻击她,甚至还会主动为她遮掩她犯下的罪行。 “……放了我,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还能给你一大笔钱。”温特语气艰涩地开口,当着洛玛的面像条公狗一样发情并放尿,几乎彻底击溃了他的心理防线,仿佛就连身为人的尊严都荡然无存,“我父亲很快就会发现我失踪的事,如果被他发现是你做的,他一定会杀了你。” “原来你是能好好跟人讲道理的。”洛玛带着几分笑意,“你是在担心我吗?” 温特面无表情,手指死死地抓着麻绳,攥到骨节发白,他却难得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我对你有哪里不好吗?我甚至……甚至还想让你做我的女朋友。” 他的话语里流露出一丝悲哀,就连声线都在发抖,像只被主人遗弃后怀疑世界的狗,洛玛诧异地挑了挑眉,原来矜贵傲慢的小少爷丝毫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你觉得你施舍的那点微不足道的好处,对我这个贫民窟的女孩来说是一种恩赐吗?”洛玛笑了起来,她蹲下身,像抚摸动物那样一下一下摸着温特的金发,“你永远学不会尊重,是个外表光鲜的人渣。如果不是把你关在这里,你根本不会耐心听我说过的任何一句话。” “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个有点特别的性玩具罢了,你不爱我,因为你永远都只爱自己,当然,也永远不会在乎我的意愿。” 洛玛对自己在学校里的规划被温特干扰得乱七八糟,如果他很快对自己失去兴趣感到厌倦也就罢了,他却越发不满足两人的关系,甚至还想插手她未来的人生——这可算不上什么甜蜜的承诺,她的目标可不是攀上富人做娇妻啊,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伊兰家的小少爷很明显阻碍到了她,城市意志只好出此下策,先下手为强,把未来温特可能对她造成的阻碍提前解决掉。 温特没想到居然会从洛玛口中得到这样的答案,他沉默了,洛玛说得对,他永远不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一丁点反省,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洛玛。 “好了,既然你不想吃东西,那我就明天再来看你好了。”洛玛站起身,又往地上丢了一个苹果,像是真的在喂一只狗,“口渴的话就吃这个吧。” 女孩将相机放回背包,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013戴上狗链,喊我主人 洛玛在孤儿院用完早餐,味道实在是一言难尽,她吃的很少,一整个餐包都没有动。 泽米拉坐在对面,见状也放下了餐具,注视着她:“怎么了,是没有胃口吗?” “算是吧。”洛玛把餐包塞进自己的背包里,准备离开,“最近收留了一只狗,打算去看看它,顺便给它喂点吃的。” “……流浪狗?”泽米拉看起来有些担心,“莫伊斯不会同意我们养狗的。” “我知道,所以只是养在外面嘛。”洛玛笑了笑,背上背包,“好了,我先走了。” “等等——”泽米拉刚想问洛玛,下周又是交“感恩费”的日子,她有没有凑够钱,如果不够,他还能借她一些,但女孩头也不回地走了。泽米拉只好闷闷地低下头,用叉子和盘中的意面搏斗。 洛玛乘坐有轨电车来到南城区,先是采购了一些东西,随后又从学校后山的某个栅栏的空隙翻进学校,到避难所看望自己的小狗。 随着洛玛的步伐,地下避难所的炽光灯一盏接一盏地亮起。房间里的男孩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在这样暗无天日的环境中待的太久,听觉会取代视觉,逐渐变得敏锐起来。 他听到洛玛的脚步声正在朝这里靠近,尽管他对女孩的憎恨和厌恶分毫未减,心底却浮现出一丝难以忍耐的殷切。 温特仰起头,沉重的大门缓缓打开,暖黄色的光亮笼罩在女孩背后,仿佛给她镀上一层光晕,这让她看起来像个天使,然而温特很清楚,她就是个什么都不在乎的疯子,一个肆意妄为的恶魔。 温特的双眼被刺痛得流泪,闭眼适应了一会儿,他才睁开眼睛:“玛莎·洛,你终于来了。” 他的嗓音干涩,声音里带了上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焦急。被囚禁在一片漆黑的房间里,让温特感觉自己像只被关在家里的狗,无法分辨时间的流逝,只能难捱地等着主人什么时候回来。 ……不,不不不,洛玛不是他的主人,他也绝对不会屈服于这个该死的婊子。温特为自己心理上悄然出现的变化感到惊悚,他痛苦地闭了闭眼,对洛玛道: “你究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放过我。 洛玛瞄了一眼地上,沾满灰尘的面包和苹果都消失不见了,在突破了一些心理底线之后,温特不再像第一天时那么愤怒,反而平静下来,还试图和她进行谈判。 “我什么也不要,亲爱的温特。”洛玛无可奈何地摊了摊手,“我只想要你的尊重,你的理解,还有你的真心,等什么时候你不会再恨我了,我就放你走。” ……真是疯子的一派胡言。她恐怕会把他关到死为止,温特感到有些绝望。 洛玛在包里翻找起来,她拿出一根皮质项圈,对温特笑了笑,“至于现在,戴上这个好吗?它能增加你的活动范围,你就不必总是被捆着了。” 这是她上午特地买的犬用项圈,洛玛动作轻柔地戴在温特的脖颈上,将另一端的银色锁链栓在门的栏杆上,做完这一切,她才解开了捆住男孩的绳子。 温特试着站起身,却被锁链勒住,链子的距离很短,只够他坐或是趴在地上,他这才明白女孩的用意,她不允许他像人一样直立,而要他像条狗一样,以此来消磨他的尊严。 他坐在地上,缓慢地活动着麻木的四肢,他的手脚处都留下了青紫色的勒痕,看上去触目惊心,这幅凄惨的模样却丝毫没有激起洛玛的怜悯。 洛玛往后退了几步,掏出胶卷相机,似乎在找一个合适的角度,好将他被狗链拴着,赤身裸体的模样完完整整地收进镜头,随后,她按下了快门。 “今天的表现很不错,没有挣扎,没有谩骂,也没有攻击我。”洛玛满意地收起相机,她走近了一点,和温特隔着一步之遥,以防他暴起伤人,“对于乖孩子,总要给点奖励不是吗?” 她俯下身,柔软的手抚摸上温特的脸,指腹温柔地在他的眼下擦过,抹去男孩干涸的泪痕,接着,洛玛的手指逐渐往下,触碰到温特泛白的唇,女孩摩挲着温特的唇瓣,轻声开口:“不许咬人,否则就惩罚你。” 女孩的两根手指从他的双唇探了进去,几乎没什么阻碍就捏到了那条软舌,温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洛玛。 他的双手被捆了整整两天,还有知觉已是万幸,现在就连抬起来都困难,想要抓住洛玛,威胁她给自己松绑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但他可以咬断洛的手指,让她付出一点代价,好让她知道胆敢绑架温特·伊兰的下场,尽管这样可能遭到洛更加冷酷的报复。 “你在想什么?”洛玛的手指恶劣地在他口腔中搅动着,女孩的指尖划过内壁的软肉,带起一阵痒意,随后,她抽出了手指,带出一条淫靡的银线。 “我,唔唔……” 没等他说话,女孩就将脸凑了过来,她径直坐在温特身上,双手捧住他的脑袋,吻上了他的唇。 这是一个极深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气势,唇舌间的交缠将他的思绪搅得一团乱麻,温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潮红,被吻得几乎要喘不过气。 “你硬了。”女孩平静地道,双腿间有个坚硬的东西硌着她。 温特的胸膛激烈地起伏着,他难堪地别开了眼,洛玛却强硬地把他的脸扳了回来,眼中带着一丝笑意:“这就想要了吗?” 女孩撩起裙子,双膝打开,贴在温特腿间,小穴隔着内裤轻轻地摩擦着挺立的肉棒,温特闷哼一声,猛地挺直了腰,眼角也染上了情欲的红。 “想做的话,就叫我主人。”洛玛贴近他的侧脸,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温特的耳边,引起一阵战栗,“你说‘请主人肏烂我这条发情的公狗,把我鸡巴里的骚精子全都榨出来’,能做到的话,就让你舒服一下,怎么样?” 014将精液灌进主人的小穴,沉沦与斯德哥尔摩 温特的喉头滚动了一下,他的面上浮现出厌恶又沉迷的微妙神情,女孩的娇躯软软地靠在他身上,男孩肌肉紧绷,下身的欲望变得越发高涨。 女孩啄了一下温特的唇瓣,伸出粉嫩的软舌舔了一下他的唇角,又轻轻地吻着他的脸颊,双腿缠着他的腰,龟头带着灼热的温度,抵在女孩的花穴上,隔着布料轻轻磨蹭,温特紧紧地抿着唇,摆出一副抗拒的姿态。 “不愿意说就算了。”洛玛推开洛玛,站了起来,又恢复了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她这样轻易地放过他,温特做了个深呼吸,却不知道自己是松了口气,还是在遗憾什么。他突然想起在私人休息室里,他们每天都做的时候,洛玛也总是在做完之后露出这样的表情。 她对他没有丝毫感情,所以才能做到这么理智,这么无情。 更可悲的是,他居然会喜欢上洛,从一开始她的身体,再到她的人本身。 即便被她囚禁在这间小房子里,被她羞辱鞭打,拍摄照片,她对他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他很难不恨洛,身体却依旧疯狂地迷恋着她。 女孩给他留下一块餐包和两瓶水,就离开了,温特的世界重归黑暗,又陷入了漫长的等待中。 这一次,女孩没有说“我明天再来看你”,尽管他很清楚,这是洛折磨他的手段,却也无法避免地恐慌起来。 她生气了吗?因为他不愿意喊她主人,不愿意亲口说出那些羞耻的话?她会不会就这样把他扔在这里,再也不来了?被关在这样的地方,就算他死在这里,恐怕也不会有人发现。 他几乎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思绪,恐慌焦虑的情绪在心底疯狂滋长,几乎要摧毁他的理智,温特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虽然不知道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但从洛玛绑架他开始,也至少有两三天了,父亲肯定也发现了他失踪的事,一定会派很多人找他。 他迟早会获救的,只要坚持到那时候,到了那时候,他一定要玛莎·洛付出代价…… 洛玛丝毫不担心温特会报复自己,作为城市意志,她知道在洛玛市立监狱里,曾经有心理学家利用囚犯做过一项反人性的实验。 她将几个囚犯分别关在绝对安静、没有光线的房间里,只在给他们送餐时进行短暂的接触和对话,几个囚犯经历了漫长的折磨后,终于被释放出来。 出人意料的是,他们都或多或少地对女心理学家产生了依恋的情绪,像斯德哥尔摩患者一样,并无多少憎恨她的情绪,甚至其中一位囚犯还在出狱后和心理学家成为了夫妻。 她也很好奇,温特能坚持多久才会服软,变成一见她就摇尾巴,只属于她的恶犬? 第二天是周日,洛玛又到地下避难所看了一次温特。 洛玛打开了房间的灯,人类骨子里畏惧黑暗、渴求光源的天性与女孩的出现绑定在一起,几乎让温特形成了某种条件反射,他发现自己一直在等着女孩的到来,在看到洛的时候,他甚至难以遏制地感到欣喜。 女孩没怎么和他说话,她带了条柔软的毯子给温特,又给他放了些食水,好让他能进食和清洁自己。 等女孩关上了门,温特躺在毯子上,静静地听着女孩远去的脚步声,房间又恢复了黑暗和寂静无声,温特悚然地发现,自己居然在思念洛玛,女孩才刚走没多久,温特就已经满脑子都是她离开的背影了。 后来,洛又来了两次,其中一次,她还带了药膏,细致地帮他上药,敷在温特淤青的手臂脚踝上。 女孩帮他涂完了药,温特闭上眼睛,将脑袋枕在洛玛的膝上,女孩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他柔软的金发,温特感觉自己的大脑融化成了一滩浆糊。 他甚至觉得这样的时刻无比幸福。 温特逐渐丧失了对时间的感知能力,他变得昏昏欲睡,整个世界仿佛都处在电视没有信号的时刻,只剩下黑白雪花噪点,直到洛玛出现,他的世界才恢复了信号,出现色彩纷呈的鲜活画面。 这一次,女孩漫不经心地扯了扯他脖子上的犬用项圈,问道:“这两天表现很不错,想要点奖励吗?” 没等温特开口,她就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强调道:“不过,你得叫我主人。” “……主人。”一道略显嘶哑的声音响起,温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声音是从他喉咙里发出的。 令人悲哀的是,他的身体先大脑一步,本能地做出了反应,服从女孩的要求。 温特手腕的伤还没完全恢复,于是女孩搂住温特的腰,跨坐在他身上,温特表现得像是沙漠里徒行许久的旅人,急迫地渴求着一汪清泉。 他吻着女孩柔软的粉唇,将脸埋在她的胸上,贪婪地嗅着女孩身上淡淡的柑橘香气,他抬起手,手指颤抖着褪下女孩裙摆间的内裤,他的肉棒早已硬得难受,蓄势待发地立在腰间,龟头难耐地磨蹭着幽窄的小缝,迫不及待要插进去,但女孩摇了摇头,拽住温特脖子上的锁链。 洛玛微笑不语,温特却读懂了她的未尽之意,在那一声“主人”之后,他的底线又退后了一步,那些破廉耻的话似乎也没那么难以开口了。于是他抿了抿唇,低声道: “……我是条发情的公狗,请主人狠狠地肏我的骚鸡巴,我想把精液都灌进主人的小穴里。” “很好,这是给乖孩子的奖励。”洛玛用手握住温特的肉棒,炙热的鸡巴在她手心剧烈地跳动了一下,然后,她对准自己的小缝,径直坐了下去。 肉棒挤在嫩肉里来回摩擦,让温特发出了舒服的慰叹声,他沉沦在情欲的潮水中,挺动着腰身,一下一下顶弄着女孩的花穴。 他的动作格外凶悍,力道之大,像是头久未开荤的饿狼,骤然尝到了肉的滋味,每一下都重重地肏到了花心深处,将甬道的淫水搅得泛起白沫,随着抽出的动作带出,流在腿根上。 他将舌头探进女孩的唇中,饥渴地汲取女孩口中的津液,身下整根鸡巴深深地没入,将女孩窄小的花穴塞满。 在暗无天日的环境里,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感受过如此强烈的感官刺激,占据着女孩上下两张小嘴,让他从生理到心理都有了一种餍足的饱腹感。 “哈啊……轻点……”被他这样顶弄着花心,洛玛几乎要说不出话来,她咬着唇靠在温特肩头,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腰,只剩下低低的喘息,她的小穴一缩一缩,显然快要攀上高潮。 温特被女孩夹得头皮发麻,他加快速度,每一下顶撞的力道反而更加用力,花穴的蜜液颤抖着一股股涌出,浇在温特的龟头上,他发出抽气的声音,快感不断在身体中攀升,像炸开的烟花,将他的大脑搅得一团混沌。 在极乐之中,他由衷地感到快乐,感到满足,感到…… 满腔蓬勃的爱意与滚烫的浓精一齐喷射出来,浇灌在女孩小穴深处。 他想,他无可救药地爱上了洛玛。 只有爱她,他才会甘愿接受被她关在这里,他才能忍受她带给他的一切,折磨也好,羞辱也罢,都令现在的他感到甘之如饴。 洛玛捧起他的脸,语气里还带着微微的喘息:“亲爱的温特,你为什么哭了?” 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泪流满面。 015真相如此简单 在温特被关在地下避难所里,戴着项圈,逐渐被驯服,洗脑自己爱上洛玛的时候,洛玛也正在面对自己难以招架的危机。 时间回到期中测试尚未开始的时候,温特是在周四傍晚失踪的。起初,他的家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异常,温特经常和狐朋狗友厮混,飙车打街机,在派对上喝得醉醺醺,彻夜不归,他们早就习惯了。 直到两三天过去,温特周末也没有回家,温特的父母这才察觉不对,向警署通报了儿子失踪的案件。 于是,到了新的一周,南城区警局的警员,还有闻风而动的各路小报记者瞬间包围了伊兰高中,校董的儿子失踪,在本地算是大新闻了,学校的每个走廊都贴满了温特的照片和“妈妈在等你回家”的手写体寻人启事。 洛玛作为和温特有密切接触的人,自然也被警察叫去询问了。 一个古板严肃,肥胖得一个人的身躯就能占满整张桌子的老警官翻开记录本,提问道:“周四那天傍晚,你都干了什么?” 洛玛看了一眼警察旁边坐着的头发灰白的老绅士,那是温特的父亲伊兰爵士。她露出一个怯怯的神情: “考、考完历史之后,我照例去找温特,因为每天休息时间时,他都会让我到私人休息室去见他……” “温特·伊兰让你去他的私人休息室干什么?”老警官打断她的话,冷冷发问。 女孩低下了头,手指攥着裙边,羞涩地小声道:“……和他做情侣会做的那些事。” 伊兰爵士轻蔑地打量了她一眼,像是在看一件廉价的玩物。女孩的头压得更低了,她喃喃地继续道: “但是,周四那天傍晚,我敲了敲私人休息室的门,没有人回应我,我以为温特不在,就先走了。” “大约是在几点敲的门?”老警官追问道。 洛玛回忆了一下:“考试结束之后,应该是五点半。” 老警官立刻露出严肃的表情,他凑近伊兰爵士,压低了声音:“休息室外面的监控是在五点坏掉的,我们没法确认她说的是真是假。” 周四下午五点左右,私人休息室附近的监控突然发生了短路,监控室的人没太在意,只是联系了维修工人第二天来学校处理,而温特恰好就是在这段时间里消失的,此后再也没有人见过他。 温特最近每天都和洛玛腻歪在一起,自然不耐烦那群跟班打扰,把男孩们都打发走了,因此,女孩恰好是唯一一个在男孩失踪时间段、失踪地点出现过的人。 老警官笃定地开口:“她很有嫌疑,我认为应该申请搜捕令,把这个女孩关进审讯室,用上一些手段——” “够了。你们已经快把整个学校的人都审问一遍了。”伊兰爵士显得有些不耐烦,“别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时间,我的儿子现在还生死未卜。” 伊兰爵士灰白的山羊胡一抖一抖:“你们的重点应该放在调查监控上,在我儿子失踪的时间段,监控恰好发生了故障,你觉得会有这么巧的事吗?机器一定是被人蓄意破坏的,我认为这是针对伊兰家的阴谋。” 老绅士的怀疑已经转移到他的那些商业对手身上,还有那些妄图对伊兰银行伸手的议员们,以及肆意妄为,胆敢用天价赎金勒索伊兰家族的地下势力…… 他的脑内有了一万种阴谋论,然而,没有一种和面前的女孩相关。 伊兰爵士看过警署的调查报告,玛莎·洛,被资助的孤儿院贫困生,稍微有点姿色,像朵小白花似的,最近很讨温特欢心。就审讯的表现来看,这是个懦弱柔顺的姑娘,也没胆子借机攀上伊兰家的高枝。 更何况,她看上去那么娇小,就算对温特有不轨之心,武力也构不成威胁,他儿子一只手就能把她的手腕折断。 如果连这种无关紧要的小角色都要列为重点怀疑对象,审讯一番的话,他简直要怀疑洛玛的警员都是一群尸位素餐的饭桶,只会浪费纳税人的税金了。 伊兰爵士烦躁地捏了捏眉心,温特从学校的私人休息室凭空蒸发,失踪了整整五天,却还找不到任何线索。作为一个心急如焚的父亲,他决定不再依赖警署,而是向更有效率专业人士求助。 修·阿什就是这时候前来自荐的。 “只要一天时间,我就能获得突破性的线索,最多三天,一定能找到贵公子。”他信誓旦旦地向伊兰爵士保证。 修·阿什在洛玛也算是小有名气,曾经在非洲做过雇佣兵,负伤退伍后就回到了洛玛,在西城区开了间侦探事务所,黑白两道通吃,许多就连警方都感到棘手的凶杀案,他都能追查到真凶,并且效率惊人。 在伊兰爵士雇佣了他之后,修简单地翻阅了警方留下的资料,他挑出玛莎·洛的审讯记录,指尖轻点着档案上女孩的照片。 这案件是如此简单,真相清晰可见,修·阿什心想。绑架犯当然是这个看上去没有背景,又羞怯柔弱的女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