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我（父女1v1）》 1.欲望之火 周末前的最后一节大课是欧洲美术史，在这个时间节点就连必修课的美术生都会翘掉，更遑论那些选修生。 然而淮大的某间教室里却呈现出与预想中截然相反的场景，宽阔的阶梯教室里不说人满为患也几乎达到了座无虚席的场面，能有如此反差的效果原因无他，只因讲课的教授是周承先。 临近四十，周承先将成熟男人的魅力发散到了极致，高大俊朗风度翩翩的外貌与气质下还有着博学多才的内在以及风趣幽默的表述能力。 一身简洁的衬衫长裤，时而双手插袋妙语连珠，时刻挥动手臂绘声绘色。 讲台上的周承先游刃有余的维持着一个舒服的节奏，这对一个讲师来说才是最困难的事情，但对他来说莫说一个小时的大课，就算是两三个小时的讲座他也能把自己的节奏保持到结束前的最后一分钟，然而今天他的节奏却在某一时刻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断点。 视线望向教室远端，棱角峥嵘的下巴微微上扬在冠玉色的脸颊上呈现出一道温暖的笑容。 教室最后一排，一个梳着马尾辫的少女也羞涩的回以微笑，并且小小的挥了挥手。 夕阳下的湖水承载着波光摇弋生姿，荼靡的蔷薇花丛边少女挽着周承先的胳膊徜行在湖边的步道上，身下的百褶裙和脑后的马尾辫就像她雀跃的心情一样跳动着，而周承先的眼窝里则盛满了将要溢出的宠溺和温柔。 “柠柠，今天不是才周五嘛，怎么就到爸爸这来了？” 温柠扬起粉嫩小脸有些嗔怪的说道。 “老爸，大周末嘛，周五多放半天的，怎么不想我来嘛？” 周承先认真的点了点头。 “嗯，是不想，因为你走了爸爸要想你好久。” 听到前半句的温柠气愤的举起了粉拳，但听到后半句后不仅放下了拳头还有些心疼的依在老爸胳膊上蹭了蹭。 “爸爸，要不我搬回来和你一起住吧？” 周承先思考了一会才回答道。 “还是等等吧，你外公外婆年纪大了，你走了他们会更难过的，等你上了大学再说吧。” “嗯。” 温柠乖巧的答应下来，但语气中包含了一点小失落。 “爸爸。” “嗯？” “你···怎么没交女朋友呀？” 女儿突然犀利的问题并没让周承先挠头仍旧用着玩笑似的口吻回道。 “因为爸爸没遇到像柠柠这么漂亮可爱的女孩子呀。” “哦····” 温柠没和老爸嬉闹而是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被夕阳裹挟的脸蛋似乎更红润了一些。 当初结婚时周承先没在市中心买房，而是花了同等的价钱在一条有着近百年历史的巷道中买了一栋破旧的二层小楼。 远远看去那近乎危房的外立面诉说着历史的变迁与厚重，而内在则被完全翻修了一遍。 原木色的地板和地台，白色墙壁，以及一整面墙的绿植，除此之外面积最大的一楼就没什么修饰了，空旷的空间正中只有一盏老式吊灯直直的垂落下来。 而二楼的装修则更像个家，也有了浓厚的生活气息，扎起围裙拿起锅铲的周承先仍旧能保持着在讲台上的从容与潇洒，一番行云流水的操作后四道色香味全的菜肴就摆到了餐桌。 “饭好了，柠柠快吃吧。” “嗯。” 老爸是这个世界上最懂她口味的人，温柠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后又疑惑的抬起头。 “爸爸，你也吃呀？” 面对女儿的邀请周承先面露为难，他是个不喜欢爽约的人。 “爸爸不吃了，今天晚上有个约会，柠柠自己吃吧。” “哦。” 感觉到女儿的失望周承先更加犹豫，就在他准备说的什么的时候温柠反倒是主动问道。 “爸爸，跟你约会的是男的还是女的呀？” 周承先哑然，这才发觉女儿的不开心是因为“约会”这个字眼而产生的误会。 “当然是男的，如果爸爸要跟女性约会一定向你报备。” 温柠果然开心起来，像个小海豚似的窜起在老爸的脸上浅啄了一口。 “嗯，老爸快去吧，早点回来，我等你。” 湿湿软软的嘴唇以及那句“我等你”让周承先的心里泛起了异样的涟漪，自打女儿上了高中两人相聚的时间大幅减少，细算起来距离上一次见面都快两个月了，而且父女俩之间的话题与在意的事情似乎也有了潜移默化的转变。 临出门前周承先不舍的回望，看到女儿大快朵颐的画面心里便涌起了无限的幸福感。 纸巾被碰到地上，温柠下意识的弯腰去捡，宽松的领口垂落两只饱满挺翘的乳兔进入了周承先的视线，他赶紧挪开眼神走下楼梯，心里忽然意识到女儿不再是那个懵懂的小女孩，她十七岁了，是个大姑娘了···· 大颗的冰球盛在杯中浸润着琥珀色的威士忌，古巴雪茄燃烧所产生的浅淡烟雾萦绕指尖，周承先窝在意大利牛皮沙发中心不在焉。 坐在他对面的确实是个男人，看面相比他小几岁，那张帅脸上满是玩世不恭的痞气，吸了一口雪茄让烟气在口腔中充分的转动后吐了出来，盯着周承先说道。 “老周，听说了么，上个星期在城西那家画廊一副现代肖像画拍出了一百六十五万的价格！” 周承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后摇了摇头。 “这价格不低了，肯定是哪位大师的作品吧。” 话语中透漏着不感兴趣的敷衍。 齐文凯邪魅一笑。 “大师确实是大师，不过这位大师不是别人····” 夹着雪茄的手指直直的伸向周承先。 对此周承先没表现出任何惊讶，吸了口雪茄淡淡回道。 “什么大师，那都是资本运作的结果罢了，要是他们愿意一颗鹅卵石卖出几个亿也不是不可能。” 齐文凯彻底暴露了本性，俯着身体曲着腿，双眼之中闪烁着身为艺术品贩子的贪婪。 “不不不，老周你信我，现在市场对你的作品绝对有需求，你家里还有没有藏品，拿出来两幅，我帮你运作一下绝对能拍出更高的价格，我不多要百分之二十！” “有，不卖。” 齐文凯似乎很了解周承先，如此简单的拒绝下他就没再坚持，而是转变了角度。 “那你怎么不接着画了啊，是不愿意画了还是····？” 周承先向后仰靠，让整个身体陷入进柔软的沙发里，连吸了好几口雪茄后才坦诚而告。 “实不相瞒，我爱画画，直到今天我依然对绘画创作有着无比的渴望，但自从我太太去世后我就丧失了那种热情和灵感，我画不下去了。” 话题略有沉重，齐文凯也放弃了那副轻浮市侩的作态，靠回沙发沉稳的问道。 “那你的热情和灵感来源是什么，爱情？” 这次周承先沉默了更长久的时间，一口口喝酒，连续的吸烟，双眼失去了焦距似乎有什么画面在他脑海里流转，时间久到对方以为他回避了这个话题时才有几个字从他的嘴里吐出。 “是欲望·····” 2.暗香浮动 温柠的妈妈在她四岁时因病去世，彼时的温柠懵懂无知但对于她的外公外婆来说这就是一场无以抵抗的灾难。 面对悲痛欲绝的老两口周承先便将女儿交给其抚养，并且冠以母性用以缓解二老心中的悲伤。 温柠的外公外婆都是高知分子，虽然把对女儿的爱全都倾注在外孙女身上，但宠爱绝不溺爱，倒是也把温柠培养的落落大方乖巧可爱。 这一点让周承先很欣慰，但心中对岳父岳母以及女儿的亏欠之感越发沉重。 温热的水流延着少女熟而未透的身体流淌而下，氤氲的白雾潮湿了空气也迷蒙了温柠的眼眸，她似乎也和老爸一样有些柔软的心事。 擦干身体后拿起睡衣的手又松开，围着浴巾去到了老爸的卧室，双向拉门的衣柜，左边是老爸的衣服，右边则是妈妈的，挑选了一条紫色吊带睡裙穿在身上，尽管她已经十七岁但纤瘦的身材让那条睡裙依然有些宽松，对着镜子调整一番后才勉强合身。 十几年过去这些衣服依旧像当年一样挂在这里，并且看不出任何尘封的痕迹，想必这些衣服对于周承先来说是有些珍贵的，但却从未禁止温柠触碰它们，尤其是温柠十岁左右的时候最喜欢把这些衣服拿出来“试穿”他不仅不阻止反而十分的配合，只是在她玩够了之后又一件件整理好按照顺序挂回去。 穿着妈妈的睡衣赤着脚跑下楼梯，一头扎在地台上那只面袋子似的懒人沙发上，她要在这履行自己的承诺等老爸回来。 白嫩的脚丫来回悠荡，手指卷着潮湿的发尖，在这漫长的等待中温柠选择看小说来打发时间，也不知她看的什么内容小脸倒是越发的潮红。 仅有一百度的钨丝灯泡在灯罩的作用下将空间上下分成了昏黄和黑暗两种状态，如此光线配合着周围的装饰，似乎房子的时间流速都缓慢了下来。 不到半个小时温柠就关掉了手机盯着那不算刺眼的灯光发起了呆······ “柠柠····” 进门的周承先先是迫不及待的呼唤了一声，脱下鞋子顺手解开了衬衫的领口和袖口，几杯威士忌让他的胸口微微泛红。 眼神一直望着楼梯口希冀着女儿的身影出现。 未能如愿之下心里有些失落也有些自责，女儿来的第一天自己就回来这么晚，她应该睡了····· 急着确认自己的想法就朝着楼梯口走了过去，走到一半才注意到懒人沙发上的女儿，脚步登时就僵在了原地。 “咕哝····” 长久的驻足后喉结上下耸动，迈开的脚步很轻很轻。 和女儿并排坐在了地台上，眼神看向门口，搓动着干燥的掌心发出沙沙的声响，过了一会才僵硬的扭头看向身旁的女儿。 睡梦中的温柠脸蛋泛着粉红，弯弯的睫毛像是天上的钩月，宽松睡裙肩带滑脱下来几乎袒露了小半具身体，其中也包括一只翘乳，光洁的皮肤嫩白似玉，殷红的樱桃粉嫩诱人。 看着自己半裸的女儿，周承先的眼神里闪烁着饥渴的光泽······ 然而这饥渴并非来自于情欲而是他那丢失了多年且苦苦找寻的灵感，此刻他的眼中只有一副绝美的构图，拿起画笔将这副画面描绘下来的冲动几乎无法遏制。 “唔···爸爸···” 睡梦中的温柠似乎有所感应，撅起的小嘴巴里发出了呢喃的呓语，周承先也从那贪婪的渴望中惊厥，结实的身体猛然从地台上弹起，有些懊悔的搓了搓头发，把衬衫脱下盖在了女儿身上。 “嗯····” 弯弯的眼眸咧开一道窄缝，迷茫的目光透了出来，看到老爸后才露出慵懒娇憨的笑容。 “爸爸，你回来啦。” “咳···” 周承先不自然的干咳一声。 “嗯，是爸爸不好，让柠柠等了这么久。” “没事的老爸，我说过要等你的，就不小心睡着了····” “嗯，也不早了，上楼睡吧，别着凉了。” “嗯。” 温柠答应一声后才想从懒人沙发上起身，等把老爸的衬衫拿起才发现自身的不雅，脸颊烧红的同时也改变了主意。 “爸爸抱。” “做贼”心虚的周承先本就不太自然没成想女儿还对着他伸出胳膊撒起了娇。 “都是大姑娘了还让老爸抱，不害臊！” 嘴里虽然责怪但周承先还是老老实实把女儿抱了起来。 “嗯····” 赤裸的上身和女儿袒露的皮肤紧密接触，烫的周承先心头火热，鼻腔中不自觉的发出一声闷哼，呼出的气息也变的浓重。 老爸的呼吸一阵阵喷打在颈间和胸口更是让温柠羞涩的别过了脸。 “怎么了柠柠？” “没··没怎么···你嘴巴里又是酒味又是烟味好难闻。” 心里慌张的温柠随口敷衍着却引起了周承先的不满。 “臭丫头，敢嫌弃老爸！” 他故意张大嘴巴对着女儿的小脸连连哈气。 两人一直嬉闹到了温柠的房间里，将女儿放在床上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满眼宠溺的看着她。 “柠柠睡吧，明天爸爸带你出去玩。” “嗯···”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才关了灯准备退出女儿的房间，可就在关门的前一秒身后又传来娇柔的呼唤。 “爸爸。” “怎么了？” “我···才睡醒现在有点睡不着···” “那····” “爸爸给我讲故事吧。” “好。” 周承先倚靠在女儿的床头胳膊顺着她的头顶越过。 “爸爸给你讲三只小猪的故事好不好。” 黑暗中温柠的嘴巴撅了起来。 “才不要，那是哄小孩的故事了，我不听。” “都知道自己是大姑娘了还要爸爸哄睡，那你想听什么？” 温柠犹豫了一会后把手机递给了老爸。 “你就给我读这个故事吧。” 周承先疑惑的接过手机快速的浏览了一下，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 “柠柠，你怎么能看这种书呢？” 温柠早就料到老爸会发出这种疑问所以很干脆的回道。 “这种书怎么啦，我看的都是删减版，没有那些情节，快点读嘛。” 周承先拗不过女儿，而且粗略的看了一下确实是有删减过的，可就再他准备读的时候女儿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老爸，离近点呀，那么远我都听不清。” 周承先无奈，让身体下滑到和女儿并列的位置，背对她的女儿又抓住了自己的胳膊，往下一拖当成了枕头。 “老爸，再近点。” 周承先只得又往前挪了挪身体。 “再近点···” 和女儿之间的距离再一次拉近。 “再近点···” 身体又一次耸动但根本没挪动位置，再近一步的话就将和女儿的背紧贴在一起。 暗香浮动，少女特有的体香钻进了周承先的鼻腔，让他那颗闲适淡定的心出现了小小的躁动。 温柠也因为紧张紧抓着老爸的胳膊，甚至都能感受到火热的气息流转在自己的发间，低沉略有沙哑的声音，以及混合着烟草和酒精的味道紧贴着耳后传来。 “洛丽塔，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望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3.罪恶 心绪纷乱以致无法入眠。 穿着亡妻睡衣的女儿确实拨动了周承先那根最敏感的神经，也撩拨起他那对于绘画创作的渴望，这种冲动他已经等了好久好久···· 从女儿的房间出来后又回到了一楼，搬出画架和椅子又铺上新的画布，指尖捏着铅笔想要勾勒出刚刚那副画面，然而迟疑良久也无法下笔。 思绪渐渐陷入凝滞，那些时间久远但却历久弥新的记忆疯涌而来。 夏日午后，院落里的鸣蝉吱吱叫着，周承先坐在同样的位置但绝不像现在这般沉稳，反而是打了鸡血般的亢奋癫狂。 大颗的汗珠从发间滚落，他却擦也不肯擦一下，眼里燃烧着火一般的热情手中的画笔辗转如飞，看上去就像没有任何构思和目的发泄式的乱涂乱画，可即便这种速度他还不满意，恨自己的速度匹配不了胸腔中爆发式的灵感和激情。 与周承先的癫狂截然相反，在他对面的地台上慵懒的侧卧着一个女人，女人身上穿的就是那件紫色睡裙。 女人不是一个敬业的模特，根本不愿意长时间保持固定的姿势，时不时趴倒在地台上双臂垫着下巴陷入发呆的状态，一会又仰面躺倒抬起白嫩的脚丫在空中画圈。 殊不知正是这些漫不经心的小动作将周承先的欲望之火撩拨到顶峰。 “啪！” 画笔摔落在地，还不等女人反应过来周承先的身体就压了上来。 “呀···” 受到惊吓的女人先是娇呼一声随即嗔怪道。 “老公，你怎么又来了，那什么时候才能画完啊····都三天了····” 不由分说的扒掉了女人身上的睡裙，冒着胡茬的嘴巴暴雨般落下，从牙缝里恨恨的挤出回答。 “我不管，我就要你！” 两具肉体抵死相依，蠕动，抽送，春猫嘶叫，冬兽低鸣，从午后到黄昏，从晚霞到月升····· “吼····” 一阵低吼伴随着手掌飞速运动，守寡男压抑的欲望从双腿间爆发，强有力的射击下浓白的精液在空中画出弧度，但也有几滴污染了面前空白的画布。 从短暂的空虚中醒来才尴尬的发现手边没有纸巾，索性直接提上了内裤挪开画架把板上的污浊清理干净····· “哧···哧····” 清水被喷嘴雾化扑打在嫩绿的叶子上，又凝结成滚圆的水珠晶莹的反射着窗外的晨曦。 一身居家打扮的周承先摆弄着那一整面墙壁的绿植，他的眼角处已然有了些岁月的纹路，可这不仅不会让他显得沧桑反而增添了成熟厚重的韵味。 “咚···咚···咚····” 听到赤脚踩在楼梯上的声音后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温柠显然还没睡醒，眼窝有些肿头发也睡炸了毛，走下楼梯就一屁股坐在了地台上，眯缝着眼睛呆呆的看着窗外。 那一瞬间周承先又小小的窒息，放下喷壶和女儿并排坐在一起，用自己宽大的手掌将她的头发捋顺。 “小懒猪，才睡醒，都几点了。” “哼···” 温柠不满的哼了一声顺势把头靠在了老爸的胸口。 “最近学习太忙了，总是睡不够。” 她撒了个小谎，起的晚更多的原因是因为失眠。 女儿的回答让周承先很是心疼，本就宠溺的声线又柔软了几分。 “学习的事顺其自然就好了，别那么拼。” 温柠抬头看了眼老爸后幽幽的说道。 “不拼也不行啊，淮大的分那么高····” 听到这个答案周承先哑然，女儿确实不止一次说过要考淮大，要真是那样的话那他就能天天看到女儿了，想到这他也不由得有些憧憬。 “那柠柠想去哪玩，爸爸陪你去？” 温柠想了想兴趣索然。 “哪也不想去，想在家陪爸爸。” “好，那咱们今天就在家待着，爸爸给你做好吃的。” 温柠突然从老爸的怀抱中脱离奔向了角落里的画架。 “爸爸，你又画画了吗？” 从温柠记事起爸爸就很少画画了，所以这对她来说也算是比较新鲜的事情。 周承先连忙起身跟了过去，有些尴尬的说道。 “嗯···想画来着···” 父女俩同时看向那张空白画布以及上面乳白色的污迹，周承先的老脸涨红。 可温柠似乎没注意到，一把挽起老爸的胳膊提议道。 “爸爸，你画我吧？！” “画我····” 这个字眼让周承先的心头狠狠悸动了一下。 “哦··嗯··好啊···” 答应下来后就要伸手扯下那张画布，但却被女儿给拦住了。 “老爸，你干嘛呀？” “那个···爸爸换张画布···这个···脏了。” “不要不要，画布挺贵的呢，就用这张画吧，随便画画就好啦，反正也没事做。” 看着躺倒在地台上的女儿，周承先体内的血气开始翻涌，执着良久后还是说道。 “柠柠，你还是坐起来吧。” “哦····” 周承先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新的作品，并非是完全不画画，带学生的时候也偶尔画一画，只不过在他自己看来都是随手涂鸦之作绝对称不上是作品，但扎实的基本功和纯熟的技法还是有的，可此刻他多年来一直苦苦寻找着的热情和灵感找到了，但却不得不一再压抑···· 一个多小时一副半身肖像画就画好了，而且他还凭借高超的技巧将画布上的污渍融入到了作品当中，变化成了打在女儿身体上的高光······ 看着自己的作品又看向对面的女儿，一股突破禁忌的罪恶感在心中奔涌，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句话。 “我的生命之光，欲望之火，我的灵魂，我的罪恶······” 4.小豹子 油彩在夏日的暖风中缓慢的风干，父女俩窝在地台上一起目睹着这个过程。 周承先捏着一罐啤酒倚靠在地台后方的墙壁上眼睑微垂。 温柠则和老爸相反，趴在地台的前端双手撑着头一边看着那幅画一边摆动赤裸的脚丫，手边放着一罐瓶身反着露珠的可乐。 “爸爸，你画的真好啊~” 听着女儿由衷的赞叹周承先淡淡的说道。 “一般。” 这是他的心里话，因为他本可以画的更好，只不过他不能。 女儿的脚丫轻踢在他的胸口。 “那干嘛不好好画呢，真是的，画我都不认真嘛？” 女儿的这个角度是周承先没预料到的，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回答。 “嗯···怎么会···就是时间久没画，手生了。” “嗯···那下次··下次老爸要好好好好的帮我画一副，好不好？” “嗯。” 周承先有些迟疑，可女儿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他又怎么能拒绝，所以还没想好就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面对女儿他总会变的盲目。 每一名画家都有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周承先作为其中的佼佼者自然也不例外，尤其是他最擅长和喜爱人体绘画，视线不自觉的被女儿那双在空中悠荡的脚丫所吸引。 猫掌般粉嫩的足底颜色，颗颗圆润于玉珠的脚趾，还有足弓间那道近乎于完美的弧线。 职业本能促使他生出一股捉住那对脚丫仔细把玩观赏一番的冲动。 “咕咚咕咚····” 看着女儿的脚丫一口气喝下半罐啤酒。 “那是我的女儿，怎么可以那样···” “只是脚而已，这种触碰就算是父女也很正常····” 两种想法在周承先的脑袋里交替浮现，因为女儿一直被外公外婆抚养，所以他对父女之间亲昵的程度没有一个很清晰的界限。 然而就在他犹豫不决时脚丫却自己送上门来了。 趴着的温柠将足尖抵住了老爸的下巴，五根脚趾还调皮的抓挠起来。 “爸爸该刮胡子了···” “呼···是啊···” 周承先身体紧绷，慢悠悠的吐出一口气，大气的都不敢喘的原因是害怕打断女儿的动作。 温柠也遂了老父亲心中所想，一直用脚尖勾勒着爸爸脸颊的轮廓。 同样的事情带给人的冲击是不同的，就像普通人看到一块证实了黎曼猜想的黑板最多感叹一下数学真难，但若是一位数学家看到必定震撼到双膝跪地痛哭流涕。 对于周承先来说也是一样，正因为他能发现人体之美才更容易被那美所引诱，也正因如此他才会在绘画过程中屡屡像个疯子一样扑到妻子的身上，越仔细观察越容易沉溺于美色。 “哼···” 终于他受不了想要去触碰，想要去探究，想要去欣赏的冲动一把抓住了女儿的脚丫，只是因为激动力气大了一些。 “呀···” 吃痛的温柠娇呼一声转过身来，周承先也连忙松开了手。 平躺在地台上的温柠气鼓鼓问道。 “老爸，你干嘛！？好痛！” 心虚的周承先只能找个理由搪塞。 “能干嘛，不让你捣乱了，臭脚丫子往人脸上蹭。” “坏老爸敢嫌弃我，才不臭才不臭！” 脚丫朝着老爸的脸一通乱蹬，周承先没一会就败下阵来连忙承认错误。 “不臭不臭，柠柠的脚丫是香的。” 口头上的胜利并不能让温柠满足，仍旧把脚掌伸到老爸的面前命令道。 “那你亲一口。” 兵败如山倒的周承先没有任何反抗，飞快的在女儿脚心啄了一口。 温柠这才满意的放下脚但是还是放在了老爸的身上，后半脚掌踩在白背心上前半段则踩在了裸露的锁骨处。 周承先的双手也自然的扶住女儿的脚面和小腿，视线顺着纤细白嫩的腿一直延伸，面料丝滑的睡裙早已翻了起来，淡蓝色的小内裤大方的展露着。 周承先努力别开视线，心想着正因为自己是她无条件信任的爸爸她才会如此的放松和无所顾忌，自己怎么能用这样的眼神去窥视她。 那复杂的罪恶感再次涌现····· “爸爸，你身上好热。” 温柠侧着脸视线别扭的看向侧边。 “嗯···可能是喝了酒的关系吧····” 脚尖再次游动起来，笨拙的勾画着老爸的锁骨。 “嗯····” 为了掩盖自己沉重的喘息周承先又喝起了啤酒，因为慌张，澄黄的酒液从下巴滴落，正落在女儿的脚面上一路滑落而下，视线也跟随着湿润的指引回到了禁忌的所在。 “爸爸，我好看吗？” 这个问题让偷看的周承先心里咯噔一下，一时间竟不知女儿指的是什么，但不管是何种指向答案也都只有一个。 “好看。” 一直像猫儿一样慵懒绵软的温柠突然起身，大胆的跨坐在了老爸的身上。 女儿的举动也把周承先吓了一跳，身体紧贴墙壁眼神里闪过多年未见的慌乱。 “柠柠···你···你干嘛？” 跨做在老爸身上的温柠双颊粉灿，刚刚的她还像一只温顺的猫儿现在就是一只富有侵略性的小豹子。 “你不是说我好看嘛，那就让你好好看呀····” 见多识广博才多识的周教授也不知该如何应对眼前的状况，但面对女儿时的一贯态度让他选择了迎合。 “好···那爸爸就好好看看柠柠····” “爸爸”二字着音略重，似乎是在提醒自己也提醒女儿。 父女俩四目相对，几分钟的时间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又仿若只有一刹那般短暂······ “柠柠饿了吧，爸爸去做饭。” 周承先几乎是落荒而逃般上了二楼，而被强制着从爸爸身上抱离的温柠则脱力似的躺在地台上。 刚刚那些举动耗光了她好几年才积攒出来的勇气······ 5.开火车 “爸爸，今天晚上的菜好咸哦····” 周承先微怔看了一眼快被自己吃掉小半盘的菜，再次尝了一口后才发现确实很咸，语气尴尬的解释道。 “嗯···放盐的时候手抖了，柠柠吃这个。” 把另一盘菜换到女儿面前时下意识的看了她一眼，结果两双眼睛又对视在一起，又赶紧别开视线吃起了那盘“咸菜”。 周承先已经好多年没有过这样慌乱和忐忑的情绪了。 凭着他大学教授的身份和那份温文尔雅的气度，这些年来身边的女人就像花丛中的蝴蝶一般趋之若鹜，上至雍容华贵的女富豪，下至清纯温柔的女学生，可他总是能从容应对也没有任何一人能撩动他的心弦。 可刚刚和女儿对视的瞬间他竟然有了男女之情的冲动，他的情绪是敏感且奔放的，甚至是难以自控的，若不是他最后一刻守住了理智的底线恐怕已经把女儿抱在怀里疯狂的吻住了那张小嘴。 而女儿和他····当然只是父女间的嬉闹而已，周承先如是想着，这也让他心中的罪恶感更加浓重。 吃过饭心情才平复一些，父女俩又回到一楼消暑，只不过这次温柠不再敢粘在爸爸身边，而是在一楼的大厅里来回穿梭，时而看看那幅画，时而摆弄摆弄老爸的绿植。 那时老爸生硬的动作让她难过的同时也有些害怕，害怕自己的主动让他对自己产生不好的念头，继而冷落自己···· 在家的周承先总是习惯穿一条短裤和白背心，坐在地台边缘的他看似在摆弄手机实则眼神一直牢牢的锁定在女儿身上，刚刚的事件仿佛给他的心打开了一个闸口，竟无比的渴望着和女儿亲昵的接触，当然没想着那些突破伦理禁忌的事情。 可惜此时的温柠已经是只受到惊吓的小鸟，说什么也不敢栖落回他身边，周承先的性格就是两种极端，不动时心如平湖万年无波，可一旦动了就像奔涌大河情难自控。 “柠柠，别乱跑了，过来陪陪爸爸。” 最终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主动呼唤女儿过来，听到召唤的温柠忐忑的情绪总算是落下但那股委屈就冒了出来。 虽然乖乖的坐在了老爸身边但还是撅起小嘴抱怨了一句。 “陪你干嘛，怪无聊的。” 细腻的周承先也能想到是那时自己情急下生硬的动作惹怒了女儿，赶紧一副赔罪的态度说道。 “爸爸陪你玩开火车吧？” 听到这个提议温柠和老爸对视一眼，父女俩会心一笑。 开火车就是温柠坐在老爸的腿上，后者有节奏的颠腿，就是这么个无聊的游戏父女俩却乐此不疲，温柠是从小玩到大。 “哈哈···” 随着周承先不断的颤动大腿，侧坐在上面的温柠也娇笑个不停，不过因为温柠的个子长高再加上那条丝滑的睡裙，刚玩没一会就发生了意外，温柠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柠柠你没事吧？！” 温柠倒是立马站了起来揉了揉屁股意犹未尽的说道。 “没事，我还要玩！” 周承先心疼女儿就拒绝道。 “还是别了，不然再掉下来摔坏了柠柠的屁股。” 温柠没立即说话，而是抿着嘴唇看了看老爸，然后转过身向前走出一步，将老爸的一条腿夹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那我这样坐不就掉不下来了么···好不好，爸爸·····” 这次温柠没敢直接行动而是试探着询问了一下。 周承先自然意识到了这样坐的不妥，可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那···也是··” 得到老爸的应允后温柠红着脸提起裙摆慢慢的坐下，当敏感的私处和老爸的大腿接触时嘴巴里发出一声小小的嘤咛。 “嗯···” 一股不同于别处的温热感从大腿裸露的皮肤上传来，甚至感受到了女儿那两瓣软嫩且弹性十足的臀肉，周承先罪恶的勃起了，身体向后蹭了蹭生怕那根东西触碰到自己纯洁的女儿。 “爸爸，你扶着我点····” 得到指示，周承先伸出双手钳住了女儿的腰肢，温柠也扣住了老爸的脖颈，有力的男性大腿有节奏的耸动仅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摩擦着粉嫩的穴口。 “哈··哈哈···嗯····” 这一次温柠的笑有点勉强，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嘤咛。 温热的潮湿感在大腿上扩散，周承先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觉得女儿只是“不小心”被自己的动作触动了情欲，毕竟青春期的身体何其敏感，而他自然愿意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带给她安慰，这种想法让他心中满是罪恶的兴奋。 6.高潮 温柠再瘦也有九十几斤的体重，承载着这样的重量不停的耸动大腿是非常吃力，即便平时有健身的习惯也很难长时间坚持，可周承先却不知疲倦的重复着单一的动作。 甚至连最初的目的都转变了，双手的力气逐渐增大掐着女儿的腰按在自己的大腿上，确保自己每一次抬起的大腿都能充分的碾过女儿的穴口，口鼻间喘着粗气，状态如入痴狂。 裤裆里的鸡巴依旧似铁如钢，性欲得不到发泄，但压抑的情绪却疯狂的发泄着。 “嗯···嗯····嗯···” 温柠也笑不出来了，唇齿间只剩尽力压抑的嘤咛，身体被老爸的大腿一波一波的推向快感的高峰，她心里也有疑惑。 “老爸····到底知不知道···我·····” “啊···” 大腿酸麻至极的周承先终于被迫停了下来，紧张的温柠赶紧说道。 “爸爸累了吧···那就不玩了···” 说着就要从爸爸的腿上站起，结果腰间的双手阻止了她的行为。 “爸爸不累，柠柠还想玩么？” 因为情欲，温柠的小脸一片潮红，眼神里也尽是迷离，看着气喘如牛的老爸一时间还不知该怎么回答。 “没关系的，只要柠柠想玩爸爸就让你玩个够····” 听到爸爸的话温柠小小的回应了一声。 “嗯···” 短暂的休息后周承先又开起了火车，温柠似乎也能知道老爸是知道她在干嘛的，这种想法让她心口发紧，嘴巴里的声音也微微放纵。 “嗯···噢····” 扣着老爸脖子的胳膊有意的垂落，肩带也随着颠簸顺势掉落。 女儿的乳鸽突然暴露在眼前，周承先的气息有一瞬间的凝滞，心里想的是该提醒女儿或者结束这个游戏，可腿上的动作却反其道行之，双手也不满足于固定女儿的身体，甚至是牵引着她前后摩擦。 “呀··哦···” 在眼前不停跳跃的白乳和那殷红的乳头，对周承先来说就是放在吸血鬼面前的一杯鲜血，那是对物种本能的考验，无数次想要将其吸入口中，但又无数次克制····· 就在他的理智行将崩溃时，那乳尖竟主动朝他涌来，乳肉压在了他的脸上，乳尖恰好塞到了双唇之间。 “唔··啊···嗯···爸爸···” 温柠突然将老爸的头死死抱住，双腿也夹紧了老爸的大腿，闭着眼嘴巴里断断续续的呢喃。 周承先短暂的迷茫后迅速意识到女儿高潮了，在他的大腿上高潮了，甚至能感受到女儿的穴口贴在自己的大腿上紧缩··· 将近一分钟，温柠紧绷的身体才逐渐放松下来，但她不敢，因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老爸。 周承先也意识到自己装傻似乎没用了，但没用也要装，不然女儿不还得害羞死，直到现在他还认为女儿是不小心才触动的欲望，就像女孩子骑自行车突然就有了感觉，那都是意外，自己不过是个自行车座而已。 “柠柠玩的太疯了，都走光了喂！” 尽可能的用轻松和调笑的口吻说出了这句话，温柠也顺势从老爸腿上站起，快速拉起肩带并往楼上跑去。 “臭老爸，讨厌！” 目送女儿上楼，周承先才看回自己那条因为脱力自己跳动的大腿，注意力自然放在了那片濡湿之处，继而看到了自己裤子下怒发冲冠的鸡巴，很想现在就拿出来狠狠的撸，但犹豫一下还是忍住了···· 故意多等了一会才上楼，留给女儿一个缓冲的时间，他自己也得缓缓腿。 上楼之后发现女儿房间的门关着，心里不由得有些担忧，心事重重的洗了澡出来看是看到了紧闭的房门，躺在床上担忧的情绪更浓，拿着手机想跟女儿说点什么，但这种事······ 又是犹豫不决的时候，依然又是女儿主动发来了消息。 “爸爸，我睡不着····你来哄我睡吧····” 看到这条信息，周承先的心一阵狂跳，莫名有一种情人躺在自己床上等待自己的感觉，去往女儿房间的路上这种感觉更甚，打开女儿房门时到达了顶峰···· 屋内一片漆黑连床头灯都没开，透过门外的灯光才隐约看到女儿的轮廓。 “柠柠又睡不着了，还要爸爸给你读书么？” 躺在女儿身边的周承先揉声问着，可背对老爸的温柠没有回答，过了好一会才用着小小的声音说道。 “爸爸···你能抱着我睡么····” 7.在女儿身后自慰 胳膊顺着女儿的颈下穿过，手掌也搭在了柔软的肚子上，心情明明是紧张的，可周承先还是想着缓解一下这让他窒息的气氛。 “柠柠真是越长越回去了，怎么还像小时候似的，要爸爸抱着睡。” 这句话除了缓解气氛的作用外还是他给自己的一个貌似合理的借口，但这两种作用都没发挥出太好的效果。 女儿没有像他想的那样撒娇，而是沉默了一会才小声的说了一句。 “爸爸，抱紧一点····” 扶在女儿身上的手掌感受到了一瞬的紧绷，这次周承先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是沉沉的回应了一句。 “好。” 双臂微微发力，女儿那具纤纤玉体便朝着他涌了过来，单薄的背身紧紧贴在他的胸口嘴巴也埋在了女儿的发间。 “柠柠睡吧···” 用干哑的声音说出这句话后又在女儿的头顶吻了一下，至此紧贴着的父女俩就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这一个小时对周承先来说既是绝顶的享受也是最难捱的煎熬。 女儿的身份渐渐在心中淡化，那个能引起他欲望和灵感的女神身份逐渐凝实，手掌下的柔软促使着他每一秒钟都想去触碰去探索怀中的人儿。 仔细感受一下后确认女儿应该是睡着了的，此刻他面临两个选择，一是从煎熬中抽身，他也确实很想离开这，想迫不及待的自慰，胯下的鸡巴涨的他几乎无法忍受。 另一种选择就是维持这样的状态，继续在煎熬中感受女儿身体的美好，这对周承先来说确实是个难以抉择的问题，可就在他犹豫不决时怀中的女儿发出一声浅浅的梦呓，身体也随之扭动了一下。 这个小小的扭动却给周承先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原本被女儿当成枕头的胳膊在她“不经意”的牵引下盖在了一只乳房上，有意远离女儿的鸡巴也顶在了臀瓣上。 “吼···” 勃起了一个多小时的鸡巴何其敏感，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触碰就让周承先的喉咙间滚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手掌不轻不重的覆在女儿的乳房上，甚至都感受到了乳尖刺在掌心 。 温柠当然没睡着，就算想睡老爸也不允许，那一波高过一波的喘息在她的发丝间流窜烫的她头皮酥麻，那声吼叫更是让她在黑暗中咬紧了嘴唇。 本以为这样的触碰老爸会迅速避开，继而从床上起身退出自己的房间，然而事情却并未像她预料的那样发展···· 紧绷的神经自然察觉不到时间的流转，也不知过了多久老爸不仅没有离开，反而感觉他虚浮在自己乳房上的手指再弯曲，尽管幅度很小而且貌似有挣扎，但的的确确是在弯曲收缩，温柠几乎是屏住了呼吸感受着老爸的动作。 足足五分钟，在犹豫与挣扎中老爸的手掌切实的握住了自己的乳房，与此同时一声更加压抑的轻哼从头顶传来，然后老爸的嘴唇便在自己的发间游弋起来，那是轻轻的温柔的吻。 心里的悸动和紧张逐渐缓解，身体软软的感受着老爸的触碰，腰间突然感受到一丝凉意，原来是老爸那只扶着自己腰间的手挪开了，还没想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时就又感受到原本顶在屁股上的硬物开始不停的颤抖，耳边也听到了一阵“咕叽咕叽”的粘腻声。 稍稍的迷茫后就意识到老爸是在自慰，这个发现让她心头惊颤，甚至冒出了想要转过身去迎合老爸的想法，不过聪明的她并没有把这大胆的想法付诸实际，而是选择继续装睡。 “嘶啊···唔···” 周承先吻着女儿的秀发，手指不轻不重的蠕动着感受女儿乳房的柔软，另一只手则伸进了短裤里，握着几乎让他发狂的鸡巴撸动着，既不敢用力顶到女儿，有不舍那若即若离的接触。 随着情欲的升温，也不再那么小心翼翼，低沉的嘶吼一声接着一声，更大胆的念头也在心中冒出。 其实相比起去抚摸去把玩，周承先最想要的是“看”，脑海里不断浮现着女儿那只裸露的乳房····· 本来只是妄想，可手指却不受控制似的夹住了女儿的肩带，并且一点点将其剥落，直至女儿的乳房完全裸露出来。 房间内一片昏暗，周承先只能凭借着窗帘透进来的那点微光和人类可怜的夜视能力去看，去欣赏。 “啊···啊···啊···” 握着鸡巴的打手飞速的运作，压抑的嘶吼也变成了大口的喘息，也不知是情欲的侵蚀让他忘乎所以，还是那诱人的美感让他无法克制，周承先竟大胆的撑起身体近距离的去看女儿的乳房，近到呼出的热气都喷打在了上面。 温柠的一对粉拳紧握，薄薄的下唇差点就咬出了血，她眯着眼看到了老爸的行为，这对一名少女来说更是羞涩难忍的··· “嗯···啊···” 突然响亮起来的吼叫，撸鸡巴的速度也猛然提高，温柠都感觉到了床垫的颤动，一阵阵温热感从臀部传来····· 8.女儿，爱情 地铁站台边的长椅上，温柠用舌尖一点一点的沾着甜筒上的奶油，倒不是她舍不得吃，主要是吃完这只甜筒就该和爸爸告别了。 周承先安静的坐在女儿身边手里捏着纸巾随时等着帮她擦嘴巴，缱绻的眼神望过去承载着满满的不舍。 直到把甜筒的蛋壳都咬碎吃掉后温柠身子一歪靠在了老爸怀里，略有惆怅的问道。 “爸爸，我走了你想不想我呀？” 周承先环着女儿的肩膀温柔说道。 “当然···不想。” 明知道老爸是在逗她温柠还是不满的哼了一声。 “哼，下次不来看你了！” “不来就不来！” “你！” 攥起粉拳朝着老爸的肚子锤了两下，可老爸早有准备，肚子一用力腹肌硬邦邦的，温柠不仅没打疼老爸手还硌疼了，心里一委屈眼眶就发红了。 周承先连忙抱紧女儿柔声安慰道。 “傻柠柠，爸爸怎么会不想你呢，爸爸天天都想你呀。” 温柠委屈巴巴的回道。 “我知道····” “那知道还哭···” 又一趟地铁驶来，温柠快速整理了一下情绪。 “好了，爸爸我该走了···” “嗯···回去好好学习···帮外公外婆做点家务····” 还不等周承先说完女儿的嘴巴飞快的印了上来，也不知是不是着急，那软软的唇正吻在他的嘴巴上。 呼啸的地铁载走了女儿，也顺带载走了他的心，坐在长椅上的周承先没来由的生出一股一切都索然无味的无力感，他就那么一直坐着看着地铁离去的方向好几个小时，直到手机响了起来。 按下接通齐文凯那张扬的声音传了出来。 “老周，在哪呢？我去接你！” 齐文凯算是圈内有名的艺术品掮客，虽然表面看起来玩世不恭一股暴发户气质，可实际上不管是对市场需求的判断还是对艺术品的品评都有很独到的眼光，他最擅长的就是发掘那些潜在的艺术家，周承先自然也是他投资目标之一，而且随着他的作品在收藏市场的水涨船高也又一次印证了他的眼光。 和这些艺术家打交道多了自然深知他们的喜好，因此齐文凯约人一般都是去那些有点品味的场合，例如雪茄吧红酒庄之类的，然而今天却反其道行之，带着周承先来到了一家金碧辉煌的娱乐会所。 两人刚落坐便招呼妈妈桑领着一大排姿色颇佳的“公主”走了进来，不管是从装修还是陪酒女的水平来看这家会所的消费绝对是处在第一梯队，可即便如此齐文凯依旧豪气的说道。 “老周你挑，喜欢哪个挑哪个，不满意再换，换到满意为止！” 周承先则一脸无奈的表示。 “你来你来，我随意就行。” 在妈妈桑的安排下两名陪酒女在二人身边落座，齐文凯自然荤素不忌大大方方的将女人搂在怀里，而周承先则对身边的女人作出手势，后者也心里神会的和他拉开一些距离。 “齐文凯，你小子搞什么鬼，带我来这干嘛？” “啧，上次不是你说的么，你的灵感来源是欲望，老周咱俩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也不用跟我装，别管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年龄大的年龄小的，国内的国外的这都有，今天啥时候把你那欲望撩的高高的咱啥时候算完！” 原来这小子是在这等着自己呢，周承先一脸苦笑。 “齐文凯今天我请，你就别打我的主意了，灵感这东西光有欲望也不行啊。” 齐文凯又从沙发上窜了起来，几乎把脸贴到了周承先面前，一副等待死刑判决的表情问道。 “那还需要啥？” 周承先略有沉吟但很快给出了答案。 “当然是爱情！” 死刑判决下来一半。 “是让别人爱你还是你爱别人？” “爱情当然是相互的。” 这句话在齐文凯听来就相当于死刑立即执行 ，气的他甚至都爆出了粗口。 “我就知道，你们这帮搞艺术的就是他妈矫情！” “完了完了，全他妈完了，这让别人爱你好说，我几个包下去保管别人爱你爱的真真的，也不用，就您老这副音容笑貌一般的女人还真就过不了你这关，可他妈的让你爱别人这不开玩笑么，你连钱都不爱！” 周承先看他这副模样甚至都有点于心不忍。 “我早就和你说了，别打我的主意，今天我买单。” 刚刚还一副世界崩塌模样的齐文凯瞬间换脸，跟没事人一样提起酒瓶。 “说啥呢老周，不赚钱就不是哥们了么，来喝酒，难得喝一回花酒，尽兴！” 周承先提前酒杯噙在唇间，让酒液缓慢的滑进口腔里，心里却在想着。 “女儿···爱情····这两个词语怎么可能重迭呢·····” 9.照片 一节大课结束，精彩绝伦的讲解照例赢得了学生们的掌声，还有不少人围在周承先的身边，大多都是女生，有想要合影的，还有想加好友的。 合影的要求周承先尽量满足，至于好友他则一律婉拒，起初他也并不拒绝，直到遇到了一些热情大胆的女学生······ 作为省内顶尖学府的淮大，不管是软件硬件也都配的上它的分数线，缓步走在如同景区的校园内周承先总是不经意的看向身边。 心里一直在幻想着要是女儿也在这的话该有多好，女儿虽然一直表示自己要来这读书但周承先始终没给过太热情的回应，主要是怕她压力太大，毕竟淮大真不是那么容易考的。 周承先的家距离学校不远，步行也就半个小时，孤寡男人回了家不咸不淡的吃了顿晚饭就开始坐在一楼的画架前发呆，上面换了新的画布但始终没有动笔。 临近十点上床，打开手机看看女儿社交媒体上以往的照片，尽管很想但还是很少打电话或是发消息给女儿，因为他了解女儿学习真的很忙。 这就是周承先最近的生活模式，以前和女儿分开后也是这般空落落的模样，而这次的感觉更甚，就像心被掏走了一块。 照例打开手机，但也抱没什么太大的热情，毕竟女儿已经好久没发过照片了，以前那些他也不知道看了多少遍····· 然而今天情况有所不同，女儿新发布的一张照片让周承先的血压噌噌的升高。 照片中的女儿梳起了双马尾穿着一条他从未见过的睡裙，淡粉色的睡裙上趁着些可爱的小猫图案，可这条明明是可爱风格的裙子竟然是低胸的，而且很低，将女儿白嫩的乳房袒露出来大半。 这下也顾不得会不会打扰到女儿，周承先怀着又气愤又酸涩的心情就要打去电话，但犹豫了一下后改成了文字讯息，他是怕自己因为愤怒会口不择言。 “柠柠，睡了么？” 没想到女儿竟然秒回。 “没啊，爸爸。” 周承先酝酿了一下后回复道。 “柠柠你怎么能把那种照片发出去呢？！” 看似很温和的话语了，可刚发出去周承先就后悔了，觉得“那种”这个词不太好，可看到女儿的回复后血压就更高了。 “我发的照片怎么啦，不好看吗？” 周承先气到挠头，但还是字斟句酌的回复着。 “好看是好看，可有点太清凉了，快删掉。” 本来想用“暴露”的，但还是谨慎的换掉了，老父亲的谨言慎行换来的却是女儿更激烈的刺激。 “好看就行了呀，就是有人爱看我才发呀，干嘛要删。” 这下周承先是真的火大了，打字的手指都开始哆嗦。 “温柠！你这个臭丫头，真是越来越不听爸爸话了！” 这条讯息刚发出女儿那边也发来一条消息，内容是一张截图，愤怒的周承先仔细一看才发现女儿那张照片是范围可见，而这个范围里只有他一个人。 错愕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刚发出的消息撤了回来，手机那头的温柠正穿着新买的睡裙趴在床上，看到老爸撤回消息后笑的花枝乱颤。 愤怒的情绪快速消退只余下些许被戏耍的羞恼，但比起心里的甜意自然算不得什么。 表情古怪的周承先挠了挠头，为了掩盖自己此刻看起来有些滑稽的愤怒快速的编辑了一条讯息。 “臭柠柠，那你还如直接发给爸爸了，干嘛用这种方法，吓爸爸一跳。” “好啊，那下次就直接发给爸爸。” 这次周承先没有回复，因为他发觉两人之间的交流越来越不正常了，完全不是父女之间该交流的内容和方式。 “难道···女儿··” 他第一次有所怀疑。 可作为爸爸根本不可能往“恶意”的方向去揣测自己的女儿，他知道女儿虽然在他面前很活泼可实际上性格很腼腆，这也跟她从小便没了妈妈有关，所以她很有可能把自己这个聚少离多的爸爸当成了唯一的朋友，也因为如此才模糊了父女之间的界限···· 正当他想着这些时女儿再次发来了讯息。 “那爸爸真觉得好看嘛？” “当然了。” “那···爸爸还想看吗？” 这个问题又让周承先犹豫不决。 他觉得作为爸爸应该用委婉的方式拒绝，把两人的交流往正常的方向引导，可另一种念头却占据了上峰。 “不要拒绝，柠柠就是因为没有朋友才想要和自己这个爸爸分享，要是自己拒绝她一定很难过，说不定还会在网上乱交一些朋友····” 看似正当的理由却有着私欲包裹其中。 “想。” 一个字回复过后对话框就快速的跳动起来，女儿一连发了十几张照片过来，都是穿着同一件衣服不同的姿势而已，发完照片还快速的补充了一句。 “爸爸慢慢看吧，我要睡了，明天早上五点半就要起床早读，爱你。” “爱你”这个字眼又戳动了周承先的神经，脑海里开始回忆，女儿之前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么？ 10.压制 躺在床上的温柠始终盯着手机屏幕。 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直到她几乎要放弃时等待的消息终于来了。 “柠柠快睡吧，学习别太累了。” 但看到的内容并不能让她满意，甚至还有些失落，但紧随而来的下一条消息终于让她的小脸上绽放出甜甜的笑容。 “爸爸也爱你。” 刚心满意足的放下手机又快速的拿了起来。 “爸爸，我发给你的照片好看么？” 不等发出去就放弃了这患得患失的询问，一来是出于羞涩，二来则是对老爸有着无比的自信，毕竟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爱自己的男人。 这个念头不知是何时在温柠的意识里形成的，但绝非来源于一朝一夕的臆想，而是累积于和每一次老爸相处时他那始终注视着自己且饱含温情爱意的眼神。 想着老爸现在应该看着自己的照片脸颊就烧的厉害，之所以一连发了十几张营造出连拍的假象目的自然是为了掩护其中的某一张照片。 又想起那晚老爸偷看自己的乳房小腹内更是一阵温热，心中也涌起一个疑问。 “这一次老爸会····自慰么？” 虽然有了那种经历可她依然不敢确定老爸对自己是否真的有男女之间的欲望和情感，也许只是只是意外，毕竟自己先在老爸的腿上开火车来着，而且他也独身那么久了···· 不论何种感情总是会在猜疑和自我否定中成长，温柠如此，周承先亦如此，尤其是这种突破伦理禁忌的感情，更何况他们彼此都是对方最珍爱和在乎的人，谁都怕自己错误的预判破坏了原有的美好。 出于职业原因，周承先深知每一张图像都有其表达的意义，有的内涵颇深有的显而易见。 一张张看着女儿的照片，他固执的认为是少女的青春可爱，可嘴巴却渐渐干涸···· “呼····” 看到其中某一张照片后喘息变的粗重，照片里的女儿肩带剥落，一侧白腻的乳房露出，就连那粉嫩的乳头都若隐若现····· 手掌不自觉的按住了胯下坚硬如铁的鸡巴，隔着短裤揉捏着，眼神则牢牢锁定在照片中的女儿身上，龟头处都浮现出了一块晕湿的痕迹。 “啪！” 手机重重拍在床上，手也从鸡巴上挪开，心里满是罪恶和愧疚。 “怎么能用女儿的照片做这种事呢！” 本来这样想着，可更禁忌更罪恶的回忆不受控制的在脑海里展开，那一晚他不仅摸了女儿的乳房，甚至还脱下她的衣服，还用鸡巴顶着女儿的屁股自慰····· 杀一人为贼，杀万人为王，一点点罪恶感会让周承先愧疚，但当罪恶感浓烈起来时只会让那种冲破禁忌的欲望高涨。 “那种事都做了，这又算的了什么呢····” 防御的意识一但崩溃那就和冲破堤坝的洪水无异。 快速脱下短裤让勃起的鸡巴指向天花板，拿起手机用渴望的眼神盯着女儿的身体。 在学生眼中儒雅博学的周教授在床上看着女儿的照片疯狂的撸着鸡巴，宽大的手掌将一撸到底让深紫色的龟头完全裸露，马眼就像贪婪的嘴巴一股一股的吐出透明的粘液。 那具壮硕的身体时而紧绷如雕塑，时而因为快感而随波颤抖，紧实的屁股随着手掌抬起而后重重的砸在床上。 随着龟头逐渐膨胀成一颗大鸡蛋周承先几近射精边缘，可他突然停了下来，挺着差点射精的鸡巴去到了一楼，裸体坐在画板前飞速的打起了底稿，脸上不见情欲的困扰而是前所未所的认真。 自慰能让肉体得到发泄，而绘画才可以让灵魂得到高潮。 右手捏着铅笔飞速描绘，而左手则“折磨”起自己的鸡巴，坚硬的肉棍向上翘起几乎要贴在了小腹上，他偏要把它压到双腿间并且死死握住棒身用力到手背上的筋条和血管都崩了起来。 那感觉就像是在压制着自己的鸡巴，让他可以多忍耐一会，他需要保持住这样的状态。 随着周承先的运笔如飞，半个小时左右一张精细的底稿跃然于画布上，他画的自然是照片中的女儿，不过和照片略有出入的是本来若隐若现的乳房完全展露出来····· 细细观察一番后正待对一些细节作出调整时眉心突然聚起，眼神也从凛冽变为迷离，半张开的双唇间吐出一连串的嘶吼。 “啊··唔··唔·哦····” 双腿间被左手死死握住的鸡巴正激烈的喷射着精液····· 11.致命毒药 十几只铅笔同时在画板上临摹所发出的“沙沙”声很是悦耳，甚至会让一些人的颅腔产生共鸣，从而进入所谓颅内高潮的舒爽感中。 周承先抱着肩膀在画室中游走查看着学生们的速写内容，刚坐回自己的位置口袋里的手机就传来连续的震动。 还没看就能断定内容，沉稳的心也出现了小小的躁动。 肯定又是女儿发来的照片···· 作为教授的周承先很有职业操守，哪怕是这种不太需要自己的速写课也不会太随性，至于手机更不会拿在手里。 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又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心想着待会下课再看，可这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就怎么也等不了了。 “咳····” 做作的清了清嗓子眼神四下里巡视，发现所有学生的注意力都在面前的画板上后才慢慢的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手机。 果然，和女儿的对话框中又出现了几张新的照片，照片中的女儿穿着小裙子笑容也一如既往的甜美。 一张张看过去，耳廓逐渐变红，再一次巡视四周后将两条长腿迭了起来，目的自然是将身体的异常状态隐藏。 温柠身上的裙子只是常见的款式，一点也不暴露，按理说周承先不至如此，但重点是女儿的裙子下穿着一双黑色丝袜····· 虽然黑丝在男人眼中是性感利器，可周承先身处大学校园之中单就一天看到的黑丝也数都数不清，本该早就免疫了，但其实黑丝对他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穿着黑丝的人是谁。 就是这样几张在外人看来平平无奇的照片又让周承先的鸡巴在课堂上坚硬如铁，再次将双腿收缩了一下，确保翘起的鸡巴和大腿保持同样的角度。 “爸爸，我穿丝袜好看嘛？” “好看，爸爸上课呢。” “哦，那晚点发好了，我在家吃饭呢，吃完也要去上晚自习了。” “嗯，那就好好吃饭吧，乖女儿。” “知道了爸爸，爱你。” “乖女儿，爸爸也爱你。” “爱你”放在父女之间的情感表达也还算正常，但周承先每次给女儿发出这两个字时心也跟着运作，一紧一松好像它也跟着发出了讯息似的。 就在周承先刚把情绪稳定的差不多时女儿又发来了消息。 “那··爸爸喜欢看我穿丝袜么？” 周承先也察觉到了和女儿之间的交流越来越有了暧昧的味道，不过女儿总是小心翼翼的试探把主动权交到自己手里，这样作为父亲就可以随时停止或是阻隔暧昧的延续···· “这到了需要制止的程度了么？是我想多了吧，就是被当成了好朋友而已····” 周承先的脑海里却都是这样的念头。 “喜欢。” “那晚上回来再给爸爸看。” “嗯。” 心中立即被期待感填满，刚刚有些稳定的心绪又卷土重来。 趁着没人注意从画室里出来站在了走廊的窗前，双手插着口袋将硬邦邦的鸡巴插在了窗台的下方借此掩人耳目，双眼一直看着远方想用这种方法让自己快速冷却。 只是十几分钟过去，哪怕他默念起来清心咒还是无济于事，眼前总是浮现出女儿的样子，插在口袋里的手掌悄悄握住了鸡巴狠狠地揉搓虐待一番才觉得好受一点。 那张成熟的侧脸上浮现出无奈的苦笑，心想着自己已经好久没这么狼狈了····· 儒雅随和只是他的外表，内在却有着一颗狂热而躁动的心，只是十几年前的悲剧之后就再也没有了躁动的源泉。 他不是一个固执的人，妻子离世确实让他悲伤难忍，但绝没有就此封锁自己的内心，只是漫长的时光流淌而过终究没有人能在他心中掀起一点点的涟漪。 他讨厌如此温吞平静的日子，他渴望生活中充满激情，只是他没想到再一次将他点燃的人竟然是他的女儿，或许这并不是一个偶然，而是别无选择的必然。 还有另外一层因素就连周承先自己都没意识到，他那种独属于艺术家的不惧权威，敢于冲破世俗的性格也导致他和女儿之间的禁忌关系反倒成为了一剂致命毒药。 12.放飞自我 将楼上楼下的地板全都擦了一遍后周承先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家，他发现自己已经把能干的活全都干完了。 可看了看时间发现距离女儿放学还有好一会儿，无奈之下又钻进浴室洗起了澡。 温热的水流冲刷掉了一身的汗水但冲不到心中等待的躁动。 周承先的生活虽然称不上是养尊处优但风吹日晒这种事是很少经历的，因此一身皮肤白皙细腻，健身和攀岩的爱好也保持住了良好的身材，八块腹肌虽不那么夸张但也有着清晰的轮廓，就连阴毛都乌黑浓密，还未勃起的鸡巴挂在那一大坨，给人一种沉甸甸的感觉。 只在腰间围了条白色浴巾，从冰箱里拿了几罐啤酒又翻出了一包不记得存了多久的香烟。 坐在一楼的地台上把浴巾垫在了屁股下，变成了完全裸体的状态，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他偶尔就这样放飞自我。 画架也搬了过来，看着前些日子打好的底稿一边喝酒一边吸烟，湿漉漉的头发自然没有打理，流海垂下来遮住眉毛，成熟儒雅不再而是彰显出颓废的美感，相比起来这样才更像个艺术家。 好不容易将心思浸入到对画作的色彩构思时手机反倒响了起来。 “嗡·····” 这次的震动不是短促的提醒，反而是长时间的持续，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视频通话的请求。 顿时有些慌乱，但也只是将浴巾抽出盖住鸡巴就按下了接通。 温柠看到老爸那微微泛红的胸口后也有些诧异。 “爸爸怎么没穿衣服哦。” 温柠自然说的是上衣，因为他在老爸身边时总见他穿着背心，可这话听到周承先耳朵里就不自觉的有了一丝紧张。 “咳··嗯···爸爸刚洗完澡。” 画面里的温柠甜甜的笑着，但表情里总是透露出羞涩和紧张，像是要说点什么又没准备好便有扯起了无关痛痒的话题。 “哦···老爸刚洗完澡怎么不在床上啊，反倒跑到一楼去了····” “哦···那个··爸爸来画画···” 周承先也因为裸体而紧张的随口应付，可他的话却引起了女儿的兴趣。 “画画···爸爸在画什么···是··画我么？” 凭着自己的直觉问出的问题正中老爸的要害，周承先快速的撇了眼画布上的底稿，本想着搪塞却鬼使神差的承认了。 “对啊。” “那能给我看看嘛？” “这····” 周承先陷入犹豫之中，毕竟自己偷偷画了女儿的半裸像，理智告诉他该拒绝，可心底却有一种尖锐的刺激感想让他做出不同的选择。 胸膛的起伏变的激烈，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 眼神快速在手机上的女儿和画布上的女儿间来回切换。 温柠似乎也预感到了什么，声音变得绵柔但却坚持。 “爸爸，怎么啦，给我看看嘛。” 那种刺激和兴奋让理智丧失。 画布上还只是铅笔勾画的底稿，虽然精细但毕竟没有色彩的衬托，许多细节看起来也很潦草，再加上一楼的光线不好又是透过手机的转射，说不定看不出来什么，周承先如是想着。 “好··吧···” 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嘴唇都在发抖。 摄像头反转后温柠看到了自己的画像，也认出这是自己第一次给老爸发的照片，也发现了和照片中的不同，轻轻的咬住下唇脸色迅速绯红起来。 周承先几乎不敢看视频中的女儿，心脏都在颤抖。 “女儿知道我画她的裸体会怎么样，女儿知道我偷偷脱下她的衣服会怎么样，女儿知道我顶着她的屁股自慰会怎么想，女儿知道我看着她的照片射精会怎么想······” 马上就要被这种背德的刺激与罪恶淹没时女儿的声音传了出来。 “好了爸爸，看到了呢····” 周承先赶紧把摄像头调转回来，看着女儿但却不敢说话，因为他明显看出女儿的情绪有了变化。 手机的像素终究还是太低，要不然他绝对能感受到女儿双眼中流露出的羞涩与柔情。 “爸爸···” “嗯？” 周承先快速的回应反而打断了女儿的话，导致她又酝酿了一会才继续说道。 “爸爸画的真好，我也···喜欢爸爸画我。” “嗯···那爸爸以后就只画你····” “嗯。” 这一番对话后父女俩都陷入沉默之中，只是久久的看着手机中的对方。 “爸爸，···爱你。” 隐约在爱你的前面有个极轻极轻的“我”字。 “柠柠，爸爸也爱你。” 13.裸聊 “呼·····” 胸腔里呼出长长的一口气，不然周承先就会像一条溺死在水中的鱼儿那样溺死在空气中。 同时视线也从女儿那对雾气蒙蒙的双眼中别开，手掌抓揉头发来掩饰内心的紧张。 “柠柠今天怎么想起和爸爸视频呢。” 温柠的眼神也跳动一下从刚刚痴缠的状态中脱离，但脸上的羞涩更浓。 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慢慢的向后退去，直至自己的全身都囊括在摄像头的范围内，重点自然是腿上那双带蕾丝边的中长筒丝袜。 双手背在身后有些扭捏的说道。 “不是答应了给爸爸看我穿丝袜的嘛····” “哦···” 沉吟良久才从嘴巴里吐出回应，下意识的拿起烟塞在了双唇间，似乎有了那淡蓝色的烟雾阻隔他才能从容一些。 又一度陷入冷场，画面那头女儿羞赧的展示着身体，而这头的周承先一口口的吸烟，但眼神从未离开女儿一刻。 “爸爸，好看么····” “爸爸不是说了的么，好看的。” “哦···那··那就给爸爸多看一会儿···看个够····” 一口烟气吐出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道。 “多久都看不够···” 沉沦的意识触底反弹紧接着又说道。 “好了，柠柠，要是爸爸一直看就影响你学习了。” 温柠的小脸上有一瞬的低落，但随即说道。 “爸爸，稍等一下哦。” 紧接着画面就开始天旋地转，等恢复平稳时周承先看到女儿已经坐在了床上，身体靠着床头手里也拿着一本书。 “今天也没什么需要写的呢，看看书就好了·····要是喜欢的话就画下来···爸爸喜欢画哪里都好···我也喜欢爸爸画我。” 说完就把手机安置在了足尖的前方，两只小脚和被黑丝包裹的双腿成了画面的主体。 “好了，这样就不耽误看书了呢，爸爸慢慢看吧。” 像怕被拒绝似的，说完话就立马就靠回了床头并把那本厚厚的书遮挡在了面前。 透过手机转达的画面肯定不如直观细腻，但却有一种另类的刺激，似乎还能淡化那层禁忌的围栏。 周承先没再多说什么，而是直直的看着画面，女儿画下来的提议让他很心动但却没有付诸行动，一来是他舍不得挪开眼神，二来是他现在的状态不适合换画布。 纤细的足尖挑动，两只脚丫相互间的摩擦，这些动作撩拨着周承先的欲火，双腿间的浴巾被高高的挑起。 刚把手机放在了画板的下沿又立马拿了起来，因为这样俯视的角度除了会将他的上半身全都照进去外还能露出一部分小腹和盖在上面的浴巾，但刚好将勃起的鸡巴隔离在外。 看了看挡在女儿面前的书后周承先还是将手机放了上去，这样就不耽误喝酒了，周承先如此想着。 温柠将书偷偷的往下移了一点，贼贼的小眼神从上方露了出来，看到画面中的老爸后心口也是一阵紧缩，尤其是那一丢丢在白色浴巾衬托下格外明显的黑色毛发。 “爸爸是完全的裸体嘛！” 心中涌起无限的遐想，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如果画面下移一寸自己会看到怎样的画面····· “呼···呼····” 给老爸展示身体的同时她也紧紧的看着爸爸，看着他那结实泛红的身体，小脸涨呼呼的像发烧了一样，琼鼻和嘴巴里快速的呼着气，脚丫的挑逗也活跃了起来。 脑袋里循环着一个让她极度羞耻的念头，自己的双脚间正揉弄着老爸的鸡巴。 “咕咚咕咚····” 喝再多的酒也浇灭不了欲火，反而像油助长了燃烧。 “唔····” 腰板突然向上挺动了一下，让被浴巾遮挡的鸡巴离手机更近了一些，因为周承先也有着和女儿同样的想象，想象着自己的鸡巴正被女儿的脚丫拨弄。 “嗯···唔····” 时不时就要作出挺动的动作似乎这样能缓解一下坚硬的鼓胀，突然冒出了更大胆的想法，想要把浴巾拿开至少在自己的视线里鸡巴和女儿的脚丫处在同一个画面中。 “咔···咔···” 啤酒罐在掌心里扭曲变形····· 14.都是爸爸的 “爸爸舒服吗？” “爸爸喜欢我这样弄嘛？” 这些都是存在于温柠想象中的对白，遵循着想象都忘记了伪装，干脆做起了足交的动作。 老爸那时不时出现一下的挺动她不明所以，但就是被当成了配合自己的抽动。 圆润饱满的脚趾挨个滑过粘腻的龟头，柔软的足窝夹着老爸坚硬的肉棒上下运动。 “唔····” 被自己的想象刺激到小小的娇呼出来，眼神一直看着老爸的身体，看着那让人浮现的黑色。 心窝突然狠狠抽搐，因为她看到老爸的手掌搭在胸口慢慢的慢慢的往下滑动，掠过绷紧的腹部，几乎触及了那里。 “爸爸真的看着我勃起了么····” “因为我的身体爸爸有了欲望····” “难道爸爸要自慰了么····” 这些想法让温柠喘不过气来，然而老爸的手却从侧面划了下去。 虽然有些失望但依然没放弃自己的挑逗，然后就再一次看到老爸做出了相同的动作，而且这一次更深入，手指几乎都插入了浴巾下插入了那丛黑色的毛发中。 结果却仍旧是相同的，可这次还不等温柠失望，老爸就又重复了一遍那个的动作，只不过更迅捷也更坚定，但目的却不是像她想的那样，而是将那条白色浴巾扯离了身体，更多更浓密的黑色发毛露了出来······ “呼···呼····” “反正女儿也看不到·····” 做出了大胆出格的行为后周承先的胸膛像风箱一样鼓动，甚至都带动了身体的起伏，哪怕是从手机里看都十分明显。 看着自己的鸡巴在视觉上无限接近女儿的脚丫，那种兴奋和刺激让龟头上分泌出大量的粘液。 忽然又想到了一件危险的事情。 “女儿会偷看么？” 明明是担忧可鸡巴却突然兴奋的跳动起来，龟头差点就进入摄像头的范围。 “会么···会看到么····” ······ 手指抵住干涸的嘴唇，看着那茂密的黑色毛发温柠都忘记了脚丫上的动作，似乎还看到什么东西在画面的底部一闪而逝····· 穿着黑丝的双腿交迭在一起用力的挤压着湿润的腿芯。 “唔··爸爸···嗯····” 心里希冀着老爸身体的起伏幅度再大一点······ 可想要的事情并未出现，却看到了更让她心跳加速的画面。 老爸的手伸向了那浓密黑色的下方，应该是握住了什么东西，而且非常之用力，手腕上的筋条都凸了起来。 “啊···爸爸····” 这一次的呢喃发出了声音，而且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热流从本就湿润的穴口涌了出来，小丫头第一次感受到了真正被欲望缠绕的滋味。 身体里像是燃起了火，下身的蜜道根本不受控制的来回收缩简直就是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大量的爱液刚刚分泌出来就被挤出了穴口。 在最私密的所在地，原本羞答答的家伙们全都涨乎乎的，甚至敏感到内裤的摩擦都能察觉，双腿像蛇一样缠绕大腿拼命的挤压，可根本感受不到以往的舒适，反而让心根痒的难受。 “会看到么····不会的····柠柠看书很认真的····” 随着撸动，粘粘的液体从马眼里流出挂在了周承先的手背上，双眼承载的只剩欲望。 “不会的····不会的···” 心里不断重复着，屁股不自觉的向上提起，紫褐色且粘腻湿润的龟头一点点挺入了画面之中，但只持续了短短的时间立马又退了出去。 不过即便再短暂也仍旧被紧盯着屏幕的温柠捕获。 “看到了···真的看到了···那是爸爸的··爸爸的鸡巴····爸爸在看着我···自慰····唔·····那我····” 那头是深爱着的爸爸，身体里又满是燃烧的欲望，温柠几乎没有挣扎的沉沦进去。 双腿缓缓曲起，睡裙的下摆自然翻了上去，随着逐渐打开缝隙，整个下体都暴露在爸爸的视线中，包括湿透了的小内裤。 “唔····” 那本书是父女俩之间最后的遮羞布，几番犹豫温柠还是无法直面爸爸，也只有这样她才能更加的大胆。 看到女儿改变的姿势后周承先的身体顿时僵住，紧张到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小丫头···是太认真···都忘了我在看她吧····一定是这样····” “呼····” 又一次找到合适的理由后周承先又撸起了鸡巴而且更加的激烈，而龟头则始终指向女儿那条湿润的内裤。 “啊···爸爸···” 温柠用书把视线遮了起来，她不敢再看了，再看下去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了···· “啊···爸爸··给你···都给你···我是你的·····” 嘴巴里呢喃着一连串的话语，手指探到下身把内裤拨到了一边，身体上最羞耻的部位完全呈现给了老爸。 “啊···唔····爸爸·····你看到了么···是你的····给你····唔····” 随着快感传来最后的底线也崩溃了，那本书终于被温柠扔到了一边····· 可····她看到的只是熄灭的屏幕···手机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了····——！ 15.未完成的画作 等激情从大脑中消退，才意识到刚刚经历了怎样荒唐的事情，周承先如此，温柠也是如此。 相比于老爸她的心中还多了份短时间无法开释的羞涩，而周承先则是对踏入伦理禁区的克制，因此父女俩十分默契的冷却起来。 各自的理由却又恰恰是他们各自的心魔，让老爸因为自己而产生真正的男女之爱以及将自己的身体呈现给爸爸的那份羞涩正是让温柠芳心荡漾的原因。 对于女儿逐渐变质的爱以及那份游离与禁忌边际的刺激也是周承先的噬心蛊虫，当然还有他那渴望了许久的激情和灵感。 也因为如此即使暂时没有联络彼此也从未有片刻将对方忘记，思念反而与日俱增。 没了女儿的照片也收不到她的消息，回到家的周承先总是一副茶饭不思魂不守舍的模样，无数次想主动联络女儿但都放弃了，除了怕打扰她学习外又有了新的纠结，怕自己真的沉沦进去，就像他面前始终未完成的画作一样。 他现在对女儿的感情就和这副未完成的画一样，处在一种微妙的中间地带，有了底稿和轮廓但没彻底投入进去，往后退则继续重复着之前平淡还略有麻木的生活，可前面却有他想要的一切。 生活中的激情，创作中的灵感，以及禁忌的爱情······ 下了晚自习，洗好了澡换上睡衣的温柠坐在书桌前同样一副低落的模样，看书之前拿着手机呆愣了好一会，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做就把手机放回了桌子上。 这次温柠真的有点怂了，上次自己那么大胆也没能让老爸主动一些，她几乎都要放弃了，觉得老爸之所以那样就只是像在电视上看到了某些激情片段后的正常生理反应，对于她并没有那种期待的男女间的想法···· 可就在她整理好情绪准备看书时手机响了···· 还没看嘴角就扬了起来，因为这个铃声是老爸独有的。 “柠柠，最近学习很忙么？” 温柠抿了抿嘴唇后回道。 “嗯，快期末了，最近是有一点忙。” 坐在画板前的周承先一时间竟不知说点什么好，甚至不知道怎么就给女儿发去了讯息，完全就是在一种鬼使神差的状态下进行的。 “这是怎么了，紧张什么，那是柠柠啊，是我的女儿·····” 周承先质疑着自己的情绪，想着随便说点什么关心的话就好了。 “哦，学习也不要太累了，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看着自己编辑的一大段话，愣了一会通通删除，最后只有简短的几个字发了出去。 “柠柠，爸爸想你。” 也不算出格的内容，周承先却想着女儿会不会感受到一些别样的味道，心中满是那种期待和紧张交织的感觉。 温柠也确实有所感应，只不过不敢确信，但这句话不管含义如何都让她心里软软的。 “爸爸，我也想你，很想很想。” 眼神又变的迷蒙，忽然想到了什么，俏脸微红着又给老爸发了一条讯息。 “爸爸最近在忙什么呐，画画了么？” 被女儿的回复搞到脑袋发晕的周承先没多想只是老老实实的回复。 “没怎么画。” “那···我的那幅画画好了么·····” 提到那幅画周承先立马心虚起来，瞄着面前的依然只有底稿的画板回道。 “还没····” “这么久了还没画好呀，我还想看呢，老爸是需要看着我才能画么？” 周承先赶紧回复道。 “对啊，等你下次来爸爸才能画完。” 女儿这样追问让周承先有些庆幸，看样子她是真没看清那幅底稿，这样自己就可以重新画一幅正常的，借着这个理由等她来的时候完成，计划天衣无缝可庆幸之余还有些小小的失望。 “那视频看着我画可以嘛？” 想让自己的计划顺利进行，周承先完全可以扯一些光线之类的理由拒绝，可能看到女儿的诱惑让他拒绝不了···· “也··可以的···” 还不等他在说点什么视频通话的请求就出现在了屏幕上。 “爸爸~” 女儿娇俏甜美的笑脸以及这一声爸爸让周承先浑身酥软，甚至连心头的杂念都有一瞬间的澄空。 不过上一次视频的记忆也随之唤醒，父女俩看着屏幕中的对方都生出了那种羞涩与拘谨的情绪。 “爸爸，这样可以嘛？” 温柠率先打破了沉默，周承先也犹豫着回应。 “可以倒是可以···就是怕耽误柠柠学习····” “不会的···” 温柠说完便将手机放在支架上，推到桌子的最里端。 “我这样学习，爸爸就看着我画。” “哦，也好，有点不一样，不过没事，爸爸也可以修改一下。” 周承先是在给自己铺垫，他也确实准备把自己的画修改一下，他想自己画完女儿一定要看，总不能真的给她看这样的画吧。 “哦。” 温柠小小的答应一声就低头看起了书，周承先也短暂的离开去准备油彩，等他回来再看向手机屏幕时却发现女儿的睡衣已经剥落了一半，一只乳房完整的裸露出来····· 16.很美 画面中的女儿近乎半裸，白嫩的乳房赤裸裸的呈现，就连挺翘的乳尖都看的清清楚楚，就和画布上的底稿一模一样。 “柠柠是不小心的吧···她自己都不知道吧····” 之前周承先也总是用这样的理由来解释女儿的一些行为，可这一次他实在没办法说服自己。 “我···是不是应该提醒她一下····难不成我真的就这样看着女儿的身体····” 最终也没有想出答案，但却把问题遗忘了，意识完全被女儿的身体吸引，那激情和灵感也喷涌般出现。 拿起笔刷开始对着底稿填充起来，也用画笔对细节进行雕琢，但没有修改，任何一处都没有修改，哪怕他知道女儿会看······ 周承先找回了多年前那种激情四溢灵感爆棚的状态，对细节的掌控也有了登峰造极的敏感和掌控，当然也伴随着他那如痴如狂的欲望。 同时他也庆幸，庆幸和女儿之间隔着手机屏幕，不然他真不能预想自己会对女儿做出什么事来。 今天周承先穿戴整齐，还是他那身大短裤加背心的装束，因为作画手机被放到了画架的边缘，也因为坐直了身体画面给将他大部分的身体照射进去，包括短裤上爆炸式的隆起。 温柠虽然作出看书的样子，可这种状态下怎么可能看的进去，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直白的在爸爸面前裸露身体，她也知道爸爸在看着她。 双腿在桌子下紧紧扣住，每一分每一秒对她来说既是享受又是煎熬。 “嗯···哦···唔····” 随着双腿的紧缩小小的哼叫从嘴巴里传出，同时仔细的听着老爸那边的动静。 “啪···” 一个清脆的声音让温柠下意识的看了过去，结果正和老爸的眼神对在一起，想逃避已经来不及了。 “额···爸爸····画完了么····” 女儿看向了自己，而且还在和自己说话，可是她并没有整理自己的衣服，那么一切侥幸的怀疑都不存在了，她知道自己的身体裸露着，也知道她的爸爸在看着她，也证明了她上次就知道爸爸偷画了她的裸体，那是不是那一晚她并没有睡着····· 就算是心照不宣的答案走入现实也让周承先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粗重的喘息过后才用沙哑的声音回答。 “嗯，大致画好了，只剩下细节修改，这很费时间，柠柠现在要看么？” 看到女儿的嘴唇动了，但没有声音传出，但他知道女儿给出的是肯定的回答，手指微颤着翻转了画面，将那副完全没有修改的画作展示给女儿。 看不出女儿表情的变化，只看到她的脸色极致的羞红，看了好一会才用着小小的声音说道。 “爸爸画的好美·····” 将手机画面调转回来放回原位，火热的眼神不避讳的直视着女儿。 “是柠柠本身就很美···” “爸爸····” “嗯··” “我···我还要看一会书···你···你也在看我一会吧···” “哦··好···” 视线重新挪回到书上，手也垂进了双腿间，短短的犹豫后就隔着内裤捻揉起来，咬住嘴唇也无济于事，一声声的娇喘控制不住的发出。 “唔···嗯···嗯···啊~” “小一点声，慢一点啊，不然爸爸会看出我在干嘛的····” 明明想着要控制一下，可声音反而越来越大，手上的动作不管是幅度还是频率都越来越快，身体都跟着抖了起来，那只裸露的乳房自然也跟着颤动。 周承先当然知道女儿正当着自己的面自慰，只感觉一股气流憋在胸腔里无论他多快速多大口的喘息都吐不出来，几乎被憋闷致死的感觉让双眼中逐渐染上了疯狂。 “啊！” 一声沉沉的吼叫，手掌触电一样动作，短裤被扯开粗硬的鸡巴整根出现在画面中。 “呼··嗯···柠柠···看啊····爸爸和你一样····爸爸在看着你自慰·····” 快速撸着鸡巴的周承先现在无比希望女儿抬起头看看他这个爸爸在做怎样过分的事情。 女儿似乎有所感应，低垂的头忽然颤动了一下，看似要看向手机，这一刻周承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忘了撸动只是紧紧的握着鸡巴，他在等，等那一刻的到来！ 17.最艰难的挑战 沉沦于自慰带来的快感，但注意力始终放在老爸的身上，虽然没再看但耳朵一直在听，因为提前带了耳机手机里的声音可以很清晰的捕捉。 “呼···呼···” “咕叽···咕叽···” 粗重的喘息和有节奏的粘腻声刺激到了温柠正在沉沦的神经，下意识的想要抬头，但扭转的脖子僵持了一下。 此时的周承先不再是那个讲台上温润儒雅的教授，而是一个灵感非凡的绘画天才，同时也是一个沉湎于欲望的疯子。 因为紧张手上的力度极大，粗硬的鸡巴都被挤压着从马眼里流出涎液。 他还是不知道女儿的行为是出于青春期的叛逆还是把自己当作内向孤独的出口，但他却做好了准备，准备展现给女儿自己这个爸爸对她产生的不伦的爱欲。 可女儿抬头的动作却迟疑了一下，也是这一下的迟疑让周承先被挤压的理智得到一丝喘息，身体猛的前倾手掌将鸡巴快速的压下，让它脱离了摄像头的范围，女儿也几乎在同一时间看了过来。 温柠犹豫之后抬起了头，她也做好了直面爸爸的准备，然而她并没有看到什么大尺度的画面，只不过爸爸的姿势和手似乎正做着和自己一样的事情。 “柠柠看完了吗？” 周承先故作轻松的语气，手却在身下抓着快要爆炸的鸡巴。 “嗯···” 动作虽然停了但手指还抚在泥泞不堪的穴口，温柠那张小脸上早已被迷离的情欲覆盖，柔柔的看着老爸轻咬着下唇回应。 周承先哪见过女儿如此魅惑的一面，眼神直直的注视，神情都有些痴了。 被老爸这样看着温柠更是羞赧至极，但下身的蜜道却是剧烈的紧缩，一股热流涌了出来，手指也不受控的再度拨弄起来，而且再难停下。 “哦···嗯···爸爸····” 伴着呻吟的轻呼让痴迷中的周承先惊醒。 “柠柠···” 回应的同时他的手也忍不住握着鸡巴蠕动起来。 “爸爸··啊··我想你····” 这时的“想你”或许已经不是字面上的意义，周承先有所领悟但不知该怎么回应。 “嗯··爸爸知道···爸爸也想你···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放暑假了···到时来爸爸这····” “嗯···我···我还想让爸爸抱着我睡····啊~” 突然激烈的快感让温柠发出了一声没有压抑住的呻吟，周承先的身体也跟着颤动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加快。 “好···爸爸抱着你睡···其实爸爸也喜欢抱着柠柠····” “嗯··啊···啊···爸爸··爸爸···我还想让你画我····” 说出这句话后温柠几乎到了没有掩饰的地步，身体随着快速的抖动，那一声声娇喘和呻吟也让周承先迷失，几乎和女儿的动作保持了同步。 “好···柠柠···爸爸画你··只画你····” “嗯··嗯···爸爸···我想要妈妈那样的····” 如果是十分钟之前听到这个要求周承先都会拒绝，即便是现在他都犹豫了一会才发出一个含混不清的应答。 但得到肯定答复的温柠却显得很激动，身体紧靠在椅背上下巴突然高高的扬起，胳膊在飞速的抽动。 “爸爸···唔····唔· ··爱你···嗯····呀· ···” 周承先知道女儿到达了高潮，可他的动作却停了下来，他觉得这一瞬间的女儿实在是太美了，就像一只高贵的天鹅心里满是将这副画面画下来的冲动，所以他所有的注意力都用来观察女儿，想把每一个细节都刻画在脑海里···· 几分钟之后温柠的身体才在椅子上松弛下来，这个时候再面对爸爸，那种羞耻简直无法忍受，视线尴尬的看向别处。 “爸爸····” 嘴巴里呢喃的叫着可根本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周承先的鸡巴依旧硬着但眼神里却满是柔和。 “嗯···柠柠···都累了吧···快去休息吧····” 温柠没有第一时间回应，想和爸爸说话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尤其是清醒过来后发现真的和爸爸坦诚似乎并不那么容易，最起码需要消化和酝酿一下，几番挣扎后还是顺从了老爸的意思。 “嗯···那··爸爸也早点休息···” 可就在关掉手机的前一秒，爸爸又叫住了她。 “柠柠，马上期末了，最近···就好好复习吧····等你放假···爸爸等你。” “嗯！” 温柠脸上绽放出一个甜蜜且羞涩的笑容，对着老爸重重点头后关掉了手机，趴在桌子上发起了呆，满脑子都是一件事，那就是爸爸答应帮她画妈妈那样的画。 视频中断，轴承先终于不用按着自己的鸡巴，松开手的瞬间就快速的弹了起来，但现在已经顾不上它了，脸上挂满了惆怅和为难。 上次齐文凯问他有没有留存的画作，他大方的承认但也坚决的表示不会出售或是展览，一方面想要留作纪念，另一方面是因为那些画全都是裸体，也就是女儿口中的“妈妈那样的画”。 如果真的看着全裸的女儿作画那自己能把持的住么？ 这就是周承先所担忧的事情，也让他觉得这是他人生中最艰难的一次挑战···· 18.菜还是很咸 等待与想念的时间总是煎熬的，可随着日子一天天的度过周承先怕了，他自然不是怕女儿，而是怕自己的不可控制。 尤其是那与日俱增的想念和欲望更是让他发觉自己的可怕，事到如今他当然明白女儿所做的一切是有意为之，可这一切真的只是青春期的叛逆和调皮的话那自己若是迎合着做出什么事来岂不是会对女儿造成一生都挥之不去的伤痛。 年轻的时候烟吸的凶，杯中之物也是周承先的一大爱好，偶尔也会和几个朋友玩一玩德扑，注码还不小，凡是一切成瘾的东西他都不避讳，极强的自制力都能让这些爱好保持在合适的范围里，但他也有着清晰的自知力，通过这段时间对自己的情绪极其细致的梳理后发现对于女儿他真的没有一点抵抗的能力。 关键是女儿能给予他所有渴望的一切。 自从妻子去世后对于世俗生活的动力也就只剩下对女儿的牵挂，也许这就是他生命延续下去的理由。 和女儿这几次游离于伦理边界的接触也让他重燃起了沉寂多年的欲望。 还有那激情澎拜的灵感与热情，几乎是让他灵魂得以重生。 最后还有那浓浓的罪恶感，不仅没能让他理智起来，反而找到了那种冲破世俗与离经叛道的亢奋。 不由得再次想起了那句话。 “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望之火，我的灵魂，我的罪恶······” 当人面对自己无法抵抗的事情时能做的便只剩下祈祷，周承先也是如此，他开始希冀着女儿已经玩腻了和爸爸之间的危险游戏，再见面时又变回了那个乖巧可爱的女儿····· “爸爸，我放假了，收拾好东西就出发了·····” “好。” 这是一个月来父女间的第一次对话。 简短的通话结束后周承先陷入了无所适从的境地中， 拿起刚刚挂断的手机想要告诉女儿在家等着自己去接她，可刚要接通又迅速挂断。 “不行，不能表现出和以往的任何一点不同，万一自己的热情又引起了女儿的兴趣，必须表现的和以往一样！” “那去地铁站接她总没问题吧？” 可收拾停当之后站在门口又陷入了犹豫，但长久的沉思之后还是毅然决然的走出了家门······ 窗外的画面飞速变化，要是长时间盯着看必然会出现晕车的症状，但自打上了地铁就保持着这个状态的温柠并没有一点不适，因为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玻璃上模糊的倒影。 破天荒的画了淡妆，头发也没有扎起而是任由其散落，穿上了略微成熟的连衣裙双腿也被丝袜包裹着，脱离了以往青春活泼的外表而是让自己显得成熟且性感。 随着地铁运行的声音心跳也变的迅速和忐忑，她知道这次和爸爸见面两人之间一定会变得和以往不同，对于可能发生的事她也有过很多种幻想，说不定刚进门就会被爸爸紧紧抱住，甚至直接···· 因此就连内衣都是精心挑选过的，一个精心打扮过的女孩在飞速行驶的地铁中羞红了脸颊，稍有留心的人都能猜想出女孩这是要和自己的情人见面。 车门打开的前一刻，温柠又快速的对着车窗照了照，因为她也大致预感到爸爸会来车站接自己。 可下了车之后环视一圈并未能看到那个思念良久的身影，不免有些失落，但也并未太过纠结。 “爸爸肯定会在门口等着我吧····” 脸上闪过一抹羞涩的笑容独自往家里走去。 然而家门口也没看到老爸，一楼也空空荡荡，直到上了二楼也没能见到老爸的身影，只看到餐桌上几盘用盘子盖住的菜和一张便条。 “柠柠，爸爸今天有约就不陪你吃饭了，回来的会很晚你一个人早点睡吧。” 这一刻所有的羞涩，期待和幻想全都破灭，呆呆的坐在凳子上红了眼眶。 她难过的自然不是老爸的失约，而是她知道这是一种暗示。 一一将盘子掀开下面仍旧是自己最爱吃的菜，当伸出筷子的那一刻一滴泪珠也掉落其中，今天的菜依旧很咸，只不过这一次她没吃出来。 20.亲亲不等于接吻 昨天在老爸的怀抱里睡着，等再睁开眼他已经没了踪影，迷迷糊糊的起床刚走出门口就看到胸前挂着围裙的老爸站在厨房前忙活。 看到她出来立刻摘掉围裙一脸谄媚的笑容。 “柠柠，醒啦，爸爸给你熬粥呢，马上就能吃饭了。” 虽然昨晚想通了很多事，可一想到自己精心的打扮落空心里还是生出了小小的怨气。 看到女儿走向自己，周承先已经张开了双臂，想着要给女儿一个大大的拥抱，毕竟在他的意识里这还是女儿时隔两个月第一次看到他。 然而女儿走到一半突然转弯了，理都没理他就进到了卫生间。 尴尬的挠了挠头，也知道女儿是生他的气，看到卫生间的门没关也胆怯的跟了进去。 刷牙的温柠透过镜子看到老爸那副拘谨的表情后不免觉得好笑，但仍旧没理他自顾自的刷牙。 “柠柠，对不起，爸爸昨天不该把你一个人扔在家里·····” “哼！” 吐掉漱口水的温柠顺便表达了一下不满。 结果老爸更慌了，一副蹑手蹑脚的样子。 “柠柠别生气了，好不好，爸爸好想你呢。” 洗脸中的温柠心头一跳，心想老爸这是和我撒娇呢么，并且很是遗憾没看到他刚刚的表情。 还打算冷落他一会，可拿着面巾擦脸的时身体突然被老爸从后面紧紧抱住，并且用脸颊在自己耳侧亲昵的蹭着。 “好柠柠，别生气了，都是爸爸不好，爸爸真的好想你。” 这一抱彻底柔软了温柠的身心，在老爸的怀抱里挣扎着转身，同样抱住老爸的身体。 “爸爸，我也好想你呢。” 说完还用嘴巴在老爸的嘴角上亲了一口。 两人拥抱着对视，温柠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可就在这时令她始料未及的事情发生了。 老爸的嘴唇竟主动亲了过来，而且不像她那般小心谨慎，而是直接印在了她的嘴唇上。 这还是温柠的初吻····· 等老爸的嘴巴挪开温柠脑袋还晕乎乎的，等反应过来立即娇嗔道。 “爸爸，你怎么亲人家嘴巴呀！” 周承先也有点心虚，他刚才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只是看着女儿就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面对女儿的质问一本正经的胡扯起来。 “那怎么了嘛，我看网上也好多爸爸和女儿亲嘴巴的，很正常吧····” 他说的倒也是事实，不过那都是小孩子，温柠自然知道，但也不揭穿，想了想羞赧的说道。 “那···那你亲的不好，时间也太短了，重亲一次，久一点我就不生气了···” “啊···那好吧···” 见老爸“勉为其难”的答应，红着脸的温柠就闭起了眼睛，她想要一个真正的吻。 看着怀里含苞待放的女儿，周承先的脑袋才跟上节奏。 “这···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我这是怎么了·····” 虽然自我怀疑着但还是将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而且按照女儿的要求久久的停留。 一分钟，两分钟···· 两人都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让嘴唇接触在一起，但时间足够久。 将近五分钟之后周承先才将嘴唇挪开。 “好了柠柠，快吃饭吧，不然粥一会就凉了····” 温柠把羞红的脸颊埋在爸爸的胸口柔柔的说道。 “坏老爸，这可是人家的初吻。” 心虚的周承先又胡扯起来。 “这是亲亲，不算是接吻····” “那怎么样才是接吻？” 不等老爸想好怎么解释温柠就自己说道。 “是要伸舌头才算接吻嘛？” 周承先点头。 “那···爸爸和女儿能亲亲那可以接吻嘛？” “这····” 忽然想起自己昨晚的决定，不可以太逼迫老爸，连忙又扯开了话题。 “哎呀，好饿，要去吃饭了。” 慌乱着跑出卫生间，坐在饭桌前才忽然意识到爸爸刚才竟然犹豫了···· 周承先一边给女儿盛粥一边问道。 “柠柠这次放假放多久？” 提起这个温柠就一脸的委屈。 “开学就高三了，我们重点班只有一周的假。” 把粥放在女儿面前，心疼的揉了揉她的头顶。 “柠柠真是太辛苦了，那这次想好去哪玩了么，爸爸带你去。” 提起这个温柠的脸上又泛起小小的羞涩。 “倒是想好了，不过最近因为期末实在太累了，我要先好好的补补觉。” 坐在女儿对面的周承先连忙迎合道。 “好，那就先在家睡觉，爸爸陪着你睡！” 21.作家 周承先家的院子面积有限，女儿出生的那年他在院子里栽了棵樱桃树，不知不觉十七个冬夏轮转，当初的羸弱小苗已然长成了枝繁叶茂的模样。 正值盛夏是樱桃树开花的时节，一朵朵粉白色的小花挤在一起繁复茂盛，一朵花就是一颗果实，等到花瓣掉落便会结出绛红色的诱人果实。 虽然还差着时节，但周承先却提前欣赏到了娇艳到让人垂涎的“樱桃”。 女儿却如她所说，最近太累了，中午刚过父女俩在一楼纳凉时枕着爸爸的腿就又睡着了。 周承先轻柔的扇着扇子一边看着熟睡中的女儿。 以前也觉得女儿容貌精致可爱是个难得的美人坯子，可今天这般细细的观察下来对女儿的美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甚至一度让他心头颤动。 但也发觉了一件有意思的事，这小丫竟然既不像自己也不像妻子，当然他百分之一万确定她酒是自己的亲生女儿绝不存在某些狗血的可能，因此他才会感到惊奇。 说起来他虽然因为女儿穿着妻子睡衣而引发了某些念头，但至始至终他都没将女儿和妻子重迭在一起。 在爸爸身边的温柠永远处在最放松的状态中熟睡中的她领口大开，几乎整个胸口都被爸爸收入眼底。 对于所爱之人的身体周承先似乎永远也看不够，他的看也有着两种不同的角度，除了和普通人一样对于欲望的所求外还多了一层对艺术的追求，只不过这两种角度并不是清晰的平行线，而是交叉在一起难分彼此。 “唔····” 直至黄昏时分温柠才从熟睡中转醒，入眼尽是金黄色的余晖，那种无名的孤独感也立刻将她包裹，好在此刻爸爸就在身边，立刻撅起嘴巴呢喃道。 “想让爸爸抱抱。” 说完便像只笨拙的小猫那样往爸爸的身上爬去，周承先也迫不及待的伸出双臂将女儿的身体揽过怀中。 “柠柠睡醒啦···” 扇了一下午扇子的周承先嗓音沙沙的问着。 “唔····” 温柠含混的回应一声用自己的脑袋蹭着爸爸的胸口。 “爸爸，你会一直爱我么？” 听到这个问题的周承先用脑门在女儿的头顶轻轻碰了一下。 “傻丫头，哪怕这个世界上只剩一个爱你的人那一定就是爸爸。” 温柠在爸爸的怀里甜蜜的弯起了嘴角，仰起微红的小脸对爸爸说道。 “嗯，我也会一直爱爸爸。” 温柠从老爸的眼神里看到了闪烁的光彩。 “爸爸，还想要亲亲。” 万事开头难，凡是有了第一次接下来的重复便会简单了很多。 老爸的嘴唇再次印了上来，久久的接触之中她还发觉老爸的嘴唇在微微蠕动，心头荡漾之下便试探着伸出了小舌头。 然而接触到的只是爸爸故意抿紧的嘴唇，立刻鸣金收兵心里想起昨晚的决定还自责的想着自己是不是太贪心了。 “唔···” 可就在她自我怀疑时老爸的舌头却猝不及防的冲进了她的嘴巴里，而且那条温润的舌头还不停的扰动，这也让温柠从惊讶到了浑身酥软默默的承受着老爸对于自己嘴巴的探索和侵犯。 “呼···呼····呼···” 当吻结束时周承先显的比女儿还要激动，快速喘息着竟又开始闪躲女儿的眼神。 “那个···我看网上说了···爸爸和女儿接吻也不是不行····” 这自然又是胡扯，只是当他闭紧嘴唇阻挡了女儿的下一秒就后悔了，一直想着被自己拒绝的女儿会不会伤心，会不会难过，越想越后悔自然就拼命的想要弥补。 温柠没说话，一来是被老爸的吻搞得浑身无力，二来也是有些羞涩和难为情。 周承先为了缓解气氛又说起了别的话题。 “柠柠，其实按你现在的成绩考淮大是完全没问题的，不用那么拼了。” “我知道···可我就是怕考不上····” 周承先没再继续开导女儿，而是问起了之后的事情。 “那想好选什么专业了么？” 温柠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文学。” “文学？是想要当作家么？” “嗯。” “好，爸爸支持你，那想写什么样的故事呢？” 似乎这些事情温柠早就想好了答案，所以回答的总是快速且坚定。 “爱情故事，就像···洛丽塔那种的····” 周承先心头一动追问道。 “那种爱情可是不能被大众和世俗所接受的，柠柠怎么想要写那种呢？” 温柠看着窗外逐渐消逝的光芒，沉吟了半晌才回答道。 “是啊，那种感情确实是不能被世俗所接受的，甚至是唾弃的，可正因为这样我才要写，我要让人们知道即便是被厌恶被唾弃，可两人之间的那份感情也是真挚的，也是热烈的······” 22.色戒 假期的第一天就因为温柠的嗜睡而荒废了过去，父女俩倒也没谁觉得可惜，细数起来两人虽是父女但相像的地方并不多，唯独“宅”这一点倒是一脉相承，对于市井的繁华和热闹没有太多的向往。 倒是一起去了趟菜市场，手牵手，温柠很享受这种居家的感觉，也越来越憧憬着和爸爸一起生活的日子。 吃过了晚饭爸爸倚在地台上看书，而温柠则假模假样的坐在画板前比划起来，她很有自知之明的没糟蹋画布那么昂贵的东西，而是在一张白纸上偷偷勾勒爸爸的样子，只不过她画的东西比抽象派还抽象。 周承先不是没想过让女儿继承自己的衣钵，但在她四五岁启蒙的时候就放弃了，对于绘画的钻研的除了让他的技艺精湛外对于天赋的判断也尤为准确，说白了自己的女儿压根就不是那块料，对于此事他也没什么执着。 果然，画着画着温柠自己就放弃了，愤恨的拿着铅笔在自己的作品上发泄式的胡乱勾画几下。 “哎呀，不画了，画画真是太难了！” 对于意料之中的结果周承先也只能无奈的微笑，女儿也跑了过来勾住他的脖子撒起了娇。 “爸爸，下午睡太多了一点也不困，好无聊，我们玩点什么吧！” 周承先放下书略微思索后提议道。 “我们看电影吧？” 周承先按下手里的遥控器，那面空白的墙壁上就缓缓降下巨幅的投影幕布，不要以为孤寡男人周承先过着苦行僧般的生活，其实对于享受尤其是精神上的他很有心得。 拿来一只盒子递给女儿，里面全是正版的蓝光DVD影片，不过大多都是老片子也以文艺片居多。 “想看什么自己挑吧。” 温柠抱着盒子在里面挑挑拣拣，随后将一张包装精美的碟片抽了出来，封面上是梁朝伟那迷人的微笑以及汤唯那美艳但迷茫的面孔，碟片自然就是大名鼎鼎的《色戒》。 巧合的是这部影片的拍摄年份正好是温柠出生的那一年。 这还是周承先去台湾学术交流时有幸结识了色戒众多编剧中的一位后获赠的内包装上面还有那人的签名，而且他这可不是删减版而是完整的珍藏版。 看到女儿选择的影片后周承先面露难色，最先想到的倒不是那些露骨的床戏。 “算了，柠柠你还小，这个看不懂的。” 没成想女儿却不服气的反驳道。 “谁说的，我也算张爱玲的半个粉丝，原着都读过的。” 说到这情绪稍有迷惘似乎又带入了王佳芝那个可怜女人的角色。 “说起来王佳芝是个既可怜又勇敢的女人，她要的不过是一个希望，为了这个希望她连死都不怕，可惜她所期待的希望被愚弄着一次次落空，最后还是把希望转嫁到了易默城的身上，也终于为了这个希望死掉了·····我真是想不通为什么这种故事到最后都是一个悲剧。” 女儿的理解还是略有浅薄但以她年龄来说也算不易，倒是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而是揉着女儿的头顶说道。 “文学创作和画画一样都不是简单的事情，很多时候也要符合人们最朴素的情感，有很多故事一开始就注定了悲剧的结局，而且悲剧往往更令人印象深刻。” “不，要是我写就一定要写一个圆满的结局！” 温柠挥舞着小拳头坚定的说道。 周承先笑着调侃道。 “那看来你也当不了一个优秀的作家了。” 温柠倒是无所谓。 “不优秀就不优秀，反正就是要圆满。” 周承先也终于把话题转移回手中的碟片上。 “那你都看过了干嘛还看啊？” 温柠狡黠的笑了起来。 “就是想看嘛····” 敌不过女儿的撒娇，周承先只能答应下来，可女儿却突然起身跑上了楼。 “爸爸你先准备，我去洗个澡····” 放好了碟片，关掉了那盏吊灯打开了昏黄的壁灯，这样投影仪才能发挥出最佳的观影效果，等画面跳转出来就按下暂停键等着女儿回来。 等了近半个小时楼梯上才传出浅浅的脚步声，周承先循声看去视线顿时怔住。 只见女儿穿着一条极其性感成熟的黑色睡裙，而且腿上正包裹着那双让他乱迷乱心神的黑色丝袜······ 散落头发的女儿带着羞赧的笑容走来，好似每一步都踏在了周承先的心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