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长春梦多》 第一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乌拉那拉柔佳悠悠醒转,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史书上的她这一辈子富贵荣耀至极,在闺中时便出身高贵,被赐婚为皇子福晋;婚后数年无出,一朝怀孕便得了一位嫡长子;虽嫡长子弘晖八岁得病而死,她的丈夫却在日后问鼎帝位,她成了天下第一高贵的女人,大清朝的皇后。 自弘晖去世后,柔佳早已形如枯槁,太后喜爱、皇帝礼贤、天下敬爱的正宫皇后,只不过是被紫禁城红墙层层圈禁的傀儡木偶。 世人皆知她克勤克俭、柔和孝顺,慈爱后宫与皇子,宫内宫外都传颂帝后举案齐眉的佳话,甚至她病重之时皇帝都亲来照顾探望,可到底未能挽救她的性命。 大行皇后乌拉那拉氏,谥孝敬皇后,她一生就值了这两个字。甚至她大丧之时,自己那位勤政的皇帝夫君都不曾来灵前看一眼,反倒是经年之后,已经成了太后的钮钴禄氏将自己扶棺到了帝陵。 这结局如层层乌云里突的一道惊雷,将她离体的丝缕芳魂震慑得灵台清明。 她嫁予胤禛四十年,只生育了唯一的长子弘晖,对他爱若珍宝。 但弘晖八岁早夭,她再也没能走出悲伤,与皇帝也早没有了夫妻之实。 胤禛和她是弘晖的父母,她以为胤禛和她是一样的悲痛,可是男人很快就走出了丧子的痛苦,陆续有了更多的孩子。 她以为胤禛是苦于皇子和皇帝的职责,不能总是沉溺于个人的喜好,可是他对年妃的专宠,及至他继位后册封的二十几个年轻貌美的低等嫔妃,都让柔佳失望不已。 她敬了一辈子的丈夫——雍正皇帝,终究也是世间寻常薄情男人。 因是皇帝,这份薄情,甚至到了冷酷的地步。 柔佳恍然大悟。 她以为夫婿雄才大略,于是选择一人饮痛,却蹉跎了一辈子。 不甘心。 这份不甘心让她重新入了轮回,誓将自己的人生还有弘晖找回来。 那么这是哪里? 看着熟悉的碧纱橱,她恍然想起这是康熙三十九年,弘晖年方三岁,胤禛与其生母德妃关系冷淡,她便常带年幼的弘晖进宫请安,携皇孙在这对母子间斡旋。 然而并没有用,胤禛夺嫡胜出后,成为皇太后的德妃依然与他闹得不可开交。 柔佳震撼后笑出声来,自己这是回到了年轻的时候,而为了胤禛去讨好德妃,以后再也不会了。 现在她要去找自己的弘晖。 弘晖没跟自己在碧纱橱歇午觉,肯定是闹着去花园玩了。 柔佳揉了揉刺痛的额角,从碧纱橱的软榻上起身,准备和德妃告声罪,打算去花园里找弘晖。 谁知这回和前世里不一样,她将将醒来回顾上辈子耽搁了太久,没等她出去,德妃宫里就来了别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圣祖皇帝康熙。 柔佳正想着如何出去给康熙帝还有德妃二人请安,这么一怔忡,就已经来不及了。 康熙这时尚未到知天命的年纪,坐拥江山的壮年男人英姿勃发,武能上马远征准噶尔,文能通贯满蒙汉,相貌虽不上佳,但是儒雅中带着坐拥天下的倜傥,阖宫佳丽的芳心都系在他一人身上。 此时康熙身边没跟着太监,他只是疾步进来,将正在抄经的德妃一搂,按在了书桌上,笔洗被碰掉,“叮当”一声敲击在柔佳的心头。 “斋戒了好几日,朕等不及了……”康熙低低喘息着,伴随着德妃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此时德妃年已四十,紫禁城中这个岁数的嫔妃早已不再承宠,生育了数个孩子的乌雅氏原本也不会例外。 但德妃保养得宜,浑身肌肤细致得仿佛双十年华的少女,气质却是美艳可人的少妇风情。 这又娇又艳的妃子惹得康熙仍不时来她宫里坐坐,因她的绿头牌早已被撤掉了,便只是私下记档。 这事惹得宜妃拈酸吃醋,话里话外常讽刺德妃是个老狐媚子。 眼下没法出去,柔佳只得继续藏在碧纱橱里。 至于德妃,她自己的衣服都被撕了,半个身子将将露出来,脚上还踩着花盆底,脖子上歪斜着云丝牡丹花的肚兜,已经遮不住两团乳。这个时候若说胤禛的福晋就在碧纱橱里,岂不是扫了皇帝的兴致。 德妃摸了摸康熙的耳垂,轻声道:“皇上,臣妾在给皇太后抄佛经呢……” “朕让人抄好给你送来!”康熙将德妃一对露出肚兜的酥胸捏得泛红,气喘吁吁地吐出右边粉艳的奶头道,“快!给朕含一含!” 德妃看了一眼碧纱橱的位置,抚了抚散乱的发丝,扭着腰身,用嘴将手上的护甲一支一支地咬下,眼神却勾着皇帝不放,镶金嵌玉的护甲叮铃铃落在地上,让皇帝越发地心痒。 就在康熙忍不住要开口催促之时,德妃整个人滑到了康熙的身下。 第二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德妃一边往下滑,一边指望着自己这个儿媳妇别再犯傻。 好在到了这个地步,碧纱橱里都没有动静,德妃也就放心了。 德妃手里捧着皇帝的阳物,脸上端的是春情荡漾,心里却在想旁的事。 观这四阿哥福晋平时做派,是有颗七窍玲珑心的,偏偏在做女人上头是个纯纯的木头,不但没笼络住胤禛,膝下还只得了弘晖一个孩子。 今日让这木头撞上这出,或许不是坏事。 柔佳不知道“含一含”是要含什么,就她所知,男女情事左不过亲嘴咂舌,然后双方退去衣服,将那物放进去抽插半晌,出了精便好。 她嫁给胤禛的时候才十一岁,胤禛也只比她大三岁,房事上颇多波折,而她很受了一番苦楚,因此惧怕胤禛的亲近。 如今她已决心不挂念胤禛,但她是他的福晋,他的荣辱便是她的荣辱,也是弘晖的荣辱,由不得柔佳不去争取。 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心说康熙和德妃这么快活,那她是不是应该也参详一下,与人快活,与己快活,不得不敷衍胤禛的时候,也不至于太过难熬。 于是柔佳轻手轻脚地挪到碧纱橱边上,透过上头装饰的薄透的羊脂白玉,影影绰绰往外看。 康熙斜靠在书桌边沿,看着德妃媚眼如丝地跪在自己胯下,她涂着丹蔻的纤纤玉手撩起龙袍,灵巧地钻进龙裤里。 康熙的外裤和里裤竟然都无档,只衬着一处可解开的丝绸垫片。 德妃驾轻就熟地将那阳物掏出来,先放在手里盘弄一番,待微微硬了含进嘴里,啧啧地吞吐起来,一边吐纳一边以素手玩弄底下的一双卵囊。 康熙帝天赋异禀,又喜女人陪伴,子嗣健旺,是以阳物粗长,不但坚硬且微翘。 且他经历的女人众多,房中术实非等闲,常将侍寝的宫妃插得泄了又泄,苦不堪言,他才勉强射出,一夜间需传召数个嫔妃才能满足,像这样白日里私下找撤了牌的妃子寻欢,更是频繁。 为了方便他兴之所至临幸女子,除上朝之外,行走后宫所着长裤都无裆。 德妃伴驾二十余年,对皇帝的喜好了如指掌。先是伸出丁香小舌将龙根仔仔细细舔了一圈,又用舌尖抵住龟头上的马眼细细研磨,品到销魂处,口涎滋滋流淌,待把整个龟头舔得湿漉漉的,才张开樱桃小口,款款吞了进去。 她鼓着腮,收放有度,吸得康熙轻轻叹了口气。 被德妃含了一盏茶的功夫之后,皇帝阳物已然勃到了顶点,德妃却可以尽根纳入口中,深入舌底,反射性欲呕的喉头将龟头夹得阵阵酥爽,康熙帝一阵止不住的呻吟,双手插入德妃浓密的发丝中,开始摆腰抽送。 他的动作粗暴,撞得德妃眼角泛红,身下却淋漓了一滩水渍。 柔佳屏息偷看,半点不敢动弹,唯恐被人发现,耳边“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听得她面色通红,呼吸急促。 她紧张地按了按自己的胸部,害怕心跳过于剧烈,然而因为这场面太过活色生香,她胸前的粉樱两点也早已立起,手按上去顿时硬硬地戳在手心里。 柔佳忙地站起来,这才恍然自己亵裤上竟湿了一块,两片花瓣微微张开,把湿凉的布料吃了进去。 她手足无措,紧张地夹了夹腿,竟然夹出了一丝酥爽,秘处又吐出一汪粘腻腻的水来。 柔佳僵在原地,半晌,抬手捂住滚烫的面颊。 外头吹箫的声音又响了半炷香的功夫,只听皇帝一声低吼:“朕要射了……” 德妃忙吐出嘴里的阳物,站起身来背对皇帝,一手继续抚慰卵囊,一手掀开自己已然被撕烂的小裤,将粗黑的阳物猛地插进饥渴已久的穴内,迎合着身后男人的挺送,不断往后顶弄自己的臀。 二人玩了这会儿功夫,早已是箭在弦上,德妃全身香汗阵阵,突然全身颤栗,喊了一声“皇上!臣妾不行了!” 下身狠狠夹弄,泻下一汪春水,弄得两条腿顿时湿了一片。 第三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康熙见德妃丢了,遂不再忍耐,再送了几抽,全喷在湿滑火热的穴里。 外面一时没了声响,康熙和德妃双双歇在榻上匀气,柔佳则在碧纱橱后头,窘迫地掏出随身的手绢,擦拭涟涟的春水。 刚才不知怎么的,她忽然想起和胤禛的交欢。 那已经是弘晖出生之前的事情,因她木讷羞涩、穴孔难开,胤禛若是宿在正院,两人便是一言不发地行房。 他粗硕的阳物从成亲那日起,就从没能尽根戳到自己福晋的身子里,大概是憋得慌,所以每次持续的时间都格外长。 他总是一声不吭、居高临下地把她的腿扛在肩上,下身操干不止,仿佛要把两颗饱满的囊丸一起塞进去。 每每到了最后,柔佳都是流着泪咬着手指兀自忍耐,而胤禛则是挫败,草草射了了事。 这会子目睹了一场活春宫,柔佳想起胤禛那仿佛不要命的抽插,湿了的亵裤贴在嫩穴上,突然觉得又凉又空。 原来这事真如八福晋所说,乐得人魂飞魄散。 她原先只当八福晋十分爱重胤禩,才会觉得那事得趣,为此柔佳还有些看不上八福晋,觉得她一个正室怎该在床笫之事上奉承男人,那等苦楚应该让格格和通房去分担。 到头来,可笑的原是她自己。 半晌,康熙拍了拍德妃的臀,将阳物拔出来,拿德妃的亵衣擦了擦塞回裤里,抹了抹身上的长袍,又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倒是德妃狼狈得多,但她神色坦然,高潮后粉白的肉体妖娆地敞着,溢出的龙精沿着大腿往下滴。 康熙调笑道:“还是爱妃活计好,自你撤了绿头牌,朕偷偷来寻你的功夫,够你再生三个皇子了。” “皇上这是什么话?”德妃嗔怪地看了皇上一眼,风情万种,“臣妾这把年纪了怎能霸着皇上,还指望妹妹们给皇上开枝散叶呢!” 康熙摸摸她脸,一语双关:“阖宫上下就你这张嘴厉害!” 说完,对着门外听候的太监魏珠道:“着人给德妃娘娘把那套绣了金刚经的点翠桌屏拿来。” 这是让德妃借花献佛了,届时太后千秋,这礼是独一份的,德妃必定出尽风头。 德妃忙起身,颤着双乳盈盈一拜:“那就谢过皇上了。” 康熙捏了一把她的奶,笑着离去。 柔佳知道德妃衣衫不整,仍不敢出去。 过了许久,德妃进内室换了撕坏的衣物,外头还罩了件家居的袍子,这才对着碧纱橱里的人道:“出来吧。” 柔佳低着头,行到德妃面前:“额娘恕罪。” 再抬头看,德妃面上冷清,早没了先前那粉面桃腮的惑人情状。 “于理,不该让你见到这个场面。”德妃沉吟,“于情嘛……” 她突得反问:“你觉得这世上的男人有什么不一样吗?” 柔佳猛地抬头看她。 德妃自言自语般:“其实没什么不一样。” 柔佳没有接话,自己这位婆母出身只是个包衣,入宫逾二十五年,选秀后第三年便生了胤禛,此后荣宠不断亦子嗣不断,三十岁前生了六个孩子。 至于三十岁之后,柔佳现在知道了,康熙帝依然偷偷来找她。 而德妃的儿子,最后成了皇帝。 柔佳想起自己那木头一样的前辈子,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悔恨。 德妃摸了摸鬓发:“女人四十,正是想那事儿的时候,在宫里,却早已经不能侍寝了。我不平,就得想着法子勾着皇帝,不然空个一年半载,皇帝再也不会记得你,也不会记得你生的皇子公主。” 阖宫上下,有正经妃位,能豁出去用嘴伺候皇帝的,就她一个。 宜妃再美再泼辣,也放不下身段,德妃于此事上,在皇帝心里是头一份。 不勾着皇帝,我到死都是个包衣,德妃轻蔑地想。 柔佳算是瞧懂了:“谨遵额娘教诲。”。 德妃知道她是个聪明孩子:“这事情是个快活的事情,再则,你只有弘晖一个,也太少了。” 并非她有多顾念胤禛,这四阿哥非她亲手带大,只是她子女众多却年幼,胤禛如今是领了差事的皇四子,又是先皇后的养子,总能帮着看顾些弟妹。 出宫的马车上,柔佳将玩累了的弘晖抱在怀里,德妃有一句话她并不赞同,如果可以,她其实只要一个弘晖就满足了。 一路上,她都在贪婪地端详弘晖的脸,那眉那眼那会叫“额娘”的小嘴,是她前世今生的最大快乐。 望着孩子熟睡的柔嫩小脸,那离别将近三十年的岁月仿佛从未出现,母子两个也从来未曾远离。 弘晖,是她失而复得的珍宝。 就是为了他,她才再来这么一遭。 所以不得不争。 弘晖出生一年后,康熙赏了一个多罗贝勒的爵位给胤禛,三阿哥胤祉不过比胤禛年长一岁而已,却得封郡王。 谁能想到胤禛年轻时候不得圣祖皇帝的喜欢,最后却能承继大统呢? 胤禛其人,刚毅不可夺其志,性情看似冷清,却直白如火,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 他那些炙热的感情,她并没有那个福气享受过。 曾经,柔佳因为爱他,所以了解他。 如今,柔佳因为了解他,再也不能爱他。 她全心全意付出的,并得到情感回报的,只有弘晖。 弘晖是她唯一的孩子,而她是弘晖唯一的母亲。 不像胤禛,她和弘晖不过就是未来皇帝的其中之一罢了,甚至没有那么重要,就被从记忆中轻轻抹去了。 想到自己和弘晖的存在,不过是轻如鸿毛一般,柔佳的心越发冷硬起来。 只要弘晖在,他的名分就不容任何人觊觎。 更不要说康熙也喜爱弘晖的嫡长子身份和聪慧沉稳。 有她这个额娘在,没人可以动摇弘晖的地位。 第四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回府的路程不算短。 马车摇摇晃晃,年幼的弘晖和额娘说着今儿在御花园赏了些什么花,小太监帮着他从池子里捉了一尾鱼又放回去。末了,他眼睛亮晶晶地告诉柔佳,他还认出了皇玛法给亭子题的字。 明年满四岁的弘晖就会进学,在这之前,对嫡长子寄予厚望的胤禛,已经开始教三岁的弘晖认字。 他背负着父母,尤其是父亲的殷殷期待,幼时天真烂漫的时刻少之又少。而他也确实没有令人失望,甚至连学识出众的康熙本人,也对这个皇孙非常赏识。 柔佳眼眶酸楚,纵使孩童夭折常见,她也没有想过母子之间的缘分只有短短八年,弘晖短暂的一生中,与母亲父亲之间的温情实在太少了。 对孩子来说,太过残酷。 对骤然失去孩子的母亲来说,悲伤过后,悔恨凌迟了柔佳的后半辈子。 至于胤禛,柔佳拒绝在美好的此刻去想他。 失而复得的狂喜盈满了柔佳的全身,弘晖像只快乐的小鸟,被额娘抱在怀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片刻后,孩子便打起了瞌睡。 柔佳的奶嬷嬷马氏低声来劝:“大阿哥毕竟年岁小,在御花园玩了一个晌午,这会子累了,福晋伺候德妃娘娘也受累,我来抱着大阿哥吧。” 柔佳心想我非但没有伺候德妃,反倒是观摩了一场德妃如何伺候皇帝的。 她脸一红,把怀里的弘晖抱得更紧了,轻轻摇头拒绝了马嬷嬷。 到了府门口,也不要人帮忙,自己把熟睡的弘晖抱回了正院。 弘晖睡醒,发现柔佳就陪在身边,大叫一声“额娘”,从床上蹦起来,拉着柔佳去看他最近习的字。 晚间,娘俩亲亲热热地用了些饭,晚上柔佳和弘晖躺在床上,玩九连环,柔佳又给孩子说了些奇闻趣事,弘晖玩了一天,便撑不住睡过去。 马嬷嬷暗暗称奇,心想福晋从小被教着循规蹈矩,连带着大阿哥的言行举止也被教得仿佛小大人般。四爷的身世又不寻常,福晋十分想让弘晖在万岁爷和德妃面前露脸,好让四阿哥得益。 今天福晋是怎么了,从未见过的畅快随性。 想着想着,她又心酸,大阿哥还是个孩子,福晋也才二十出头,过去怎就活得暮气沉沉,她把柔佳奶大,不亚于亲生母女,她乐见柔佳活得自在些。 柔佳唤来马嬷嬷把弘晖抱回阿哥们的院子,吩咐下去明天一早让弘晖来正院同自己一起吃早膳,这才由着丫鬟们给自己换了寝衣。 把人都打发了,烛光昏黄的屋子里,只有柔佳一人了。 今天重生以来,柔佳还没有一个人好好面对这件事。好在胤禛让小厮回来通传过,今天兄弟小聚,他可能睡在三阿哥府上。省得柔佳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面对他,柔佳怕自己止不住露出厌恶的眼神,再则,胤禛其人心思十分深沉,柔佳怕引起他的怀疑。 想了想,柔佳拿出年前万岁爷御赐给皇子们的芙蓉酒,自己浅浅酌了一杯,又洒了几滴在寝衣上,万一胤禛回来了,她就说德妃今日提起这御赐的芙蓉酒,她想尝尝味道下次好回禀德妃,届时假借不胜酒力,蒙混过去。 二更天,胤禛从三阿哥的郡王府出来。 他喝了点酒,本可以宿在三阿哥府上。只是他并不喜这几位兄长,大阿哥刚愎自用且好色,太子是皇阿玛最心疼的儿子,素来面对兄弟们都是高高在上的姿态,至于三阿哥…… 胤禛背着手走在青石路上,眉头紧锁。 他想起今日三阿哥在席上宴饮,他这位三哥自诩风流文人,颇爱走马章台之事,酒过三巡,也会做几首艳诗。 在座的都是成了家的兄弟,三阿哥便放肆了些,说起前几日路过金丝胡同,梳弄了一个当红的清倌人。这清倌人琴棋书画不过二流,之所以红极一时,是因养大她的老鸨夸她一副好身子。 青楼里将妓子们按体貌分为一二三等,那一等的穴口紧致难开,一旦叩开门扉,里头便如汪洋大海,任男人驰骋。这挂牌破瓜的红倌人之所以难得,全因下体白白馥馥,几乎没有毛发,是极为少见的馒头穴。 三阿哥是脂粉堆里的常胜将军,懂些采补养生之术,一夜风流,将那清倌人玩弄得泄了满床,足足修养了三日。 “这世上的名器嘛,”三阿哥摇头晃脑,“也得配上宝刀。” 胤禛同兄弟们一起给三阿哥敬酒,恭喜他觅得一宝。 但他心里却堵得慌。 第五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胤禛知道自己不该强求。 如今他是兄弟间第一个有嫡子的皇子,皇阿玛一向看中多子多孙,更看重满蒙血统,对弘晖的出生龙心大悦。且嫡福晋柔佳贤惠端庄,弘晖聪明伶俐,他不该不知足,可是他内心深处,还是想要更多的嫡子嫡女。 只有托生在福晋肚子里的孩子,他才会不由自主地寄予厚望。 就像他年幼时,无数次妄想自己托生在孝懿仁皇后佟佳氏的肚子里。 不然二哥胤礽怎敢将自己踢晕在台阶之下。 这是少年胤禛一生中最屈辱之事。 今夜他在三哥府上推杯换盏,内心却是无比的孤独。 几年前胤禛随康熙远征准噶尔,他奉皇命统领正红旗,于军事上却毫无建树,几位哥哥都得了封赏,尤其三哥胤祉不过比他大一岁,在战场上却展现出过人的天赋,得封郡王。 胤禛越是羡慕越是急躁,一直到弘晖出生,胤禛才加封贝勒。他心事都在如何表现自己的才干上,康熙却评价他“喜怒无常”,父亲责骂、生母冷淡、兄弟不亲,不过才二十岁的胤禛,眼下过得很艰难。 一回到家,李氏派来蹲守的人便请胤禛去她院里看看弘盼,他寻了个由头把人赶走了。 入冬以后,弘盼断断续续地病着。 为了安李氏的心,胤禛一直往李氏屋里去,一是每日看看弘盼,二是他知道李氏想再要一个孩子。 如若不是柔佳不给他近身,他并不想让别的女人这么快有孕。 他的福晋有一副好身子,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软得又像三月里的春风,只可惜造化弄人,要紧处像个石女一般。十一岁嫁他,十四岁圆房,十七岁生弘晖,如今都二十了,夫妻之事从未顺利过。 胤禛一想到三阿哥那句“名器配宝刀”,心里就无端气恼。 如果柔佳是玉质天生,那他岂不成了那不堪用的钝刀。 微醺的酒意上头,胤禛让下人不要跟着,直直冲回了正院。入夜院内静悄悄的,红梅开得正盛,他真是许久没来正院了,连红梅都开了。 记得上次来,还是因他过十二月生辰,特在正院摆了筵席庆祝的。那次也不单只有柔佳和弘晖,府里的大小主子都来了,他甚至不记得当天柔佳的样子,只记得筵开一半,天上飘了雪,李氏说弘盼冻不得,筵席草草结束,他带着李氏和弘盼离开了正院。 如今,正月都已经过了。 他不是在宫里当值,就是在李氏屋里和书房轮宿。 柔佳请安和迎送他的样子,都淹没在一个个寻常的日子里,面目模糊得仿佛和这府里的花草融为了一体。不可察觉,却又确实存在。 “啊呀!是四爷啊!”马嬷嬷夜里醒了,去看熟睡的弘晖,回到屋门口便撞上了胤禛。 她叫来值夜的丫鬟随喜赶紧把胤禛迎进去,给他脱了大氅,端来火盆子暖手。 府里的正主许久不曾在夜里来过,最多是白日和福晋闲话家常,夫妻二人客气陌生得仿佛是朝中的同僚。马嬷嬷看着干着急,但是怎么劝福晋都无济于事,如今四爷肯主动来,她激动得忙前忙后,又是端水给胤禛净手,又是奉上还温热的茶水。 她是福晋的奶嬷嬷,本不用做这些下人的事情,唬得随喜在旁无事可干、手足无措。 胤禛洞若观火,心里又恨起来。 一个奶嬷嬷都尚且晓得为了自己奶大的主子打点,可柔佳这个福晋,却为什么不肯多用心在自己丈夫身上,多用点心在女人的本分上。 不比成天端着那福晋的虚架子强。 李氏不是这样哄着自己天天往她那里去? 柔佳呢?她不想自己多陪陪她吗? 胤禛脸上便带了恼怒,推开了茶盏,站起身上前撩开了内室的帘子。 一股股甜丝丝的酒气扑面而来。 柔佳喝酒了? 可巧了?他家这位端庄的福晋竟会喝酒吗? 胤禛回头看向马嬷嬷:“福晋这是喝酒了?” 马嬷嬷一闻那味道就知道了,年前万岁爷给每位皇子赏了芙蓉酒和对联,这芙蓉酒还是她收起来的,对联是福晋安排下人带着大阿哥弘晖去贴的。 但她家这福晋可不是会一个人喝酒的性子呀。 姜还是老的辣,马嬷嬷为难道:“福晋今儿带着大阿哥去宫里见了德妃娘娘……” 胤禛了然,他的生母不喜欢他,六弟夭折后,德妃对十四弟爱得眼珠子一般,若不是自己年纪大些领了差事,压根不会正眼瞧自己。如今十四弟才十岁,能入宫侍奉的儿媳妇只有柔佳一个,德妃态度也依然十分冷淡,唯独对弘晖态度慈和一些。 柔佳大约是受了些委屈。 胤禛摆摆手,让马嬷嬷和随喜下去。 他撂了帘子进去,室内一灯如豆,床上朦胧躺着个人,桌上是没喝完的芙蓉酒,柔佳没有灭灯就睡了。 胤禛放轻脚步走上前,呼吸顿时紧了一下。 他从未见过自己的福晋这副海棠春睡的模样,乌黑的头发散在枕上,脸上因为喝了酒红润润的,眉头却紧紧皱着,仿佛梦见什么为难的事情,引得胤禛想亲口问问自己能不能帮她。 大概是睡得热了,柔佳把被子也踢了,亵裤虽好好穿着,两条腿却绞在一起;亵衣被她自己扯散了领口,露出来大红牡丹肚兜,肚兜歪斜着,一只乳露了大半。 胤禛站在原地,脑子里却是柔佳曾经的痛楚、无奈、眼泪甚至厌恶。 他站了半刻,终于决定再试一次,伸手拨了拨那肚兜绣着金线的边,粉嫩的奶尖被剥了出来。 胤禛用手指把那娇滴滴的奶尖捻住,轻柔地搓了搓,感觉这个柔软娇艳的小东西在自己指腹慢慢挺立坚硬。 柔佳受不住,在梦里嘤咛了一声。 胤禛心想,自己恐怕帮不了她什么,反倒是想要柔佳帮帮自己。 第六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柔佳的确是在做梦。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撞见万岁爷与德母妃的情事,她睡下后光怪陆离的梦一直不断。一片漩涡般的浑沌过后,梦境清晰地停留在她得封皇后的那天。 胤禛勤政,登基那日就歇在养心殿,后来直接废弃了乾清宫的住所,没日没夜地在养心殿处理政事。而她则没有被安排皇后专门的居所,直接迁入了养心殿后寝宫的东耳房,后来称为体顺堂。 这样虽不见得日日相见,却其实日日常伴身侧。 柔佳当时十分惶恐,在她心里,自己和胤禛早已超越了夫妻名分,而是前程一体,她同邬斯道、年羹尧他们一样为胤禛做事,纯粹是为了共同的目标和利益。哪怕做了皇后,她的职责也未改变,就是替胤禛管理好后院的女人,安抚她们背后的家族,善待她们的子嗣,照顾皇子们的日常起居和女眷孙辈。 他们不需要住得那么近,就像在雍王府里的时候一样,一个月都不用见一次面。 柔佳的不安,得到了印证。 成为皇帝的第一天,入夜,胤禛驾临体顺堂。 成婚四十年,相敬如宾,最终大业得成,他做了皇帝,她做了他的皇后。 柔佳破天荒地给胤禛敬酒。 最后她自己反而喝醉了。 恍恍惚惚的,她感觉自己被人抱起,繁复的皇后吉服被人一件件解开,保养得宜的身体落在对方眼里,她听到有人问:“你这身子,仿佛还如二十多岁时候模样。” 柔佳被酒意卸下心防,笑眯眯地自嘲道:“我久居后宅,夫君不是我的夫君,孩子不是我的孩子,我有什么可操心的,所以老天可怜我吧。” 对方沉声问:“你这是在乎?是在嫉妒吗?” 这声音似乎是胤禛,柔佳愣了愣,但是眼前一片迷离,是了,胤禛怎么可能来她屋里?大概有二十多年了,他们不睡在一起。 柔佳挥挥手,想把面前烦人的人挥开:“有什么好嫉妒的?嫉妒她们有用吗?嫉妒她们长得漂亮,让人看着开心;嫉妒她们的家世,可以帮着夺嫡?还是嫉妒她们的肚子,得一次一次地生孩子?” 年轻的时候,柔佳可能有那么一点嫉妒李氏,然后看着李氏不停地面对生育,面对孩子夭折,然后她的弘晖也夭折,从此以后她只觉得自己可怜,其他女人也可怜。 她哈哈笑:“女人,得有用!” 一阵剧痛,柔佳瞬间清醒过来,竟是新帝,她那早已没了夫妻情分的夫君,压在她身上,高高勾起她的腿,把勃然欲发的粗硕强行塞进了她经年干涸的密处。 柔佳震惊得无以复加,几乎忘了疼痛,须臾她发出一阵低低的悲鸣:“万岁爷!这是成何体统!” 此时的女子三十五岁以后便几乎不再与丈夫同床交欢,而他们已经…… 柔佳羞耻得无以复加。 胤禛按捺住不动,他嘲笑自己的天真,是啊,年轻时候就是这样,他们之间永远不会顺利,他冷冷讽刺道:“哼!体统!” 柔佳看着胤禛热切的眼神渐渐冷下去,最后终于平静地回归到帝王该有的模样。 她害怕起来:“臣妾从去年起,月事就已经不来了……” 这几乎就是求饶了。 她这把年纪不可能再生孩子了,不要让她再遭受房事的痛苦了。 这件事从来没有让她感到任何快乐。 皇帝愤怒地离去,随喜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低着头拿来锦被盖住榻上赤裸的皇后,两人抱着哭作一团。 待登基之初的乱局稳定后,后宫便充盈了好些年轻貌美的才人答应。 …… 柔佳是被胸前凶狠的舔吸惊醒的。 待她看清眼前这个是才二十岁的胤禛,年轻的贝勒正跪在床沿,埋着头把她的一边的乳含在嘴里,一只手已经摸进了肚兜,抓着未露出的那只乳,用手指狠狠夹着上头的花蕊。 柔佳来不及想这变故,下意识地去拿手遮,却只搂住了胤禛的后背。 “你一直不醒,”胤禛松开了那只被吸得发红的乳,抱怨道,“我只好用点力。” 柔佳也看见了那不知羞的乳尖,不但舒服得硬起,上头还沾着晶亮的口涎。 那些德妃不足为外人道的告诫,一直响在柔佳耳边。 而且,她的确感觉到了舒服。 她想要。 胤禛看着自己素来端庄如神仙妃子的福晋,眼波流转、思绪千万的柔弱模样,唯恐她又厌恶哭泣。他舍不得放开她,可是他又如何舍得勉强她。 他艰难地说:“你别哭,我今儿就摸摸奶……” 没想到他那福晋却说:“还有这儿……也摸摸……” 柔佳太过羞耻了,声音几乎轻得听不见。 她闭着眼,拿起胤禛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腿间。 胤禛觉得自己更硬了,前面柔佳两条腿绞在一起,他看不真切,原来她竟穿了条开档的裤子,他的手被拿着一放上去,就摸到一个饱满滑腻的白虎丘,甚至都不用拨开,已经湿滑得满溢出来。 第七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原是因为柔佳看了场春宫,亵裤湿黏黏得冰凉一片。 回了府趁弘晖睡了,她便换了裤子,只是心里总是想着那肆意放浪的交欢,水儿就像流不尽一样。柔佳思虑再三,将压箱底的开裆裤拿出来穿,这样可以时时拿柔软的棉巾擦拭密处,棉巾湿了可以再换,就不用穿着档里湿凉难受的裤子。 要说这开裆裤的来历…… 柔佳和胤禛都知道。 十一岁便嫁人实在是太小了,柔佳像是四阿哥养在府里的一个妹妹,只是柔佳从小秉承庭训,理家实在是一把好手,不过垂髫之年,便将四阿哥的两个格格宋氏和李氏安排得妥当,又懂得开源节流,嫁人的当年,四阿哥的账房便有了大笔盈余。 如此,四阿哥其实是很看重这个自己尚未圆房的小福晋,甚至生出了一些期待。 及至柔佳及笄,宫里特地赏了圆房的燕喜嬷嬷来。 那燕喜嬷嬷长着一张马脸,手里拿着一条大红色的开裆裤服侍柔佳穿上:“福晋,听奴婢直言,自您进门,格格宋氏得了一女,未满月便夭折,格格李氏也生了一女,如今汤药不断地养着。” 柔佳紧张地拽着那条裤子的裤腰,府上几乎没有孩子,正妻有推卸不了的责任。 那嬷嬷实际是宫里有人派来的,故意引得四阿哥夫妻不睦,子嗣不丰。 到底是年纪小,燕喜嬷嬷唬了两句,柔佳已经脸色发白,嬷嬷心下得意,凭你出嫁前如何娇养的满族姑奶奶,在这事儿上还不是任人拿捏,贵女贵女,待在后院万事不知,随便人摆弄。 “福晋,绵延子嗣是天地人伦、祖宗家法,万不可耽于享乐,”燕喜嬷嬷慈眉善目却满含恶意道,“穿了这裤子,除了那受阳精的地方敞着,其他的地方万不能露给阿哥看,是为淫荡。” 可怜柔佳娘家母亲派来的房里人,生生被宫里的奴才们拦在门外,那拉府的夫人只当宫里规矩大,只得作罢,不知女儿被祸害成这样。 偏胤禛对格格也是直来直去,从不贪恋温存,这样一来,柔佳被生生闯入桃源,如何能不疼。 当即便裂伤出血,二人草草了事,柔佳躺了半个月才能下床。 后来年纪渐长,柔佳桃源逐渐丰硕熟透,却总是津液干涩、隐痛难忍,有了嫡长子弘晖后,柔佳长舒了一口气,这羞死人又痛死人的事情可总算不用继续了。 她甚至开始明着拒绝胤禛的求欢。 推拒不过,便兀自忍耐,常常令胤禛扫兴得半途抽出,用手排解。 胤禛有苦难言,和自己的正妻房事不顺,要去哪里诉苦。这千般好万般好的娇人,只能看着,摸不得碰不得。 无怪乎今夜胤禛激动了。 多少年了,柔佳终于开窍了。 只是从前阴影实在太大,他不敢冒进,反倒是问柔佳:“你这身衣服裤子,脱还是不脱?” 相比胤禛一身衣冠楚楚,柔佳这身入睡的衣服,穿了也等于没穿。 亵衣大敞着,肚兜歪着,奶露在外面,裤子虽好好穿着,那地方无遮无掩,早已成了一片泽国,褥子被子上都湿了一片。 “问我做什么?”柔佳捂住脸,羞得什么都不想去看,“你爱脱就脱。” 胤禛大笑,畅快非常:“要我说,是不用脱。” 说着拉起柔佳的手,让她自己掰开腿:“我摸着外面湿透了,你自己分开,我再瞧瞧,里面是不是湿的,免得你还痛。” 柔佳听着很有道理,便自己扶着两边大腿掰开。 胤禛的小伎俩得逞,还来不及窃喜,就为眼前的美景屏息。两片多汁的花瓣“啵”地一声分开,又是一汪春水流淌下来,弄湿了他的手,花瓣里的那个小嘴翕张着,骤然露出来,紧张地一缩,粉艳花心又闭了起来。 顶上那粒豆子早就硬得出奇,柔佳知道绞腿舒服却不知为什么舒服,就这么蹭了一晚上,那豆子不用胤禛碰,已经红肿得惹人怜爱。 胤禛只觉脑子轰地炸开来,他半分犹豫都没有,低下头拿舌尖接住那颗小红豆。同时并拢两指,就着丰沛的春水,直直地送进那张小嘴。 好紧,但是从未有过的滑腻顺畅。 柔佳的魂都被舔飞了,已然顾不得桃源被入,大腿死死地把胤禛的头夹住,就这么淌着泪,丢在了胤禛的嘴里。 第八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腥甜的水涌出来,柔佳蜷着腿想推开胤禛的头,奈何胤禛牢牢按着她的腿根,如渴龙取水一般尽数把春露都吸到嘴里,连下巴都被打湿了。 柔佳正飘在天上,登时被吸得浑身发颤,小腹高高拱起,又颓然躺了回去。 帐幔里弥漫着一股甜腻的气味,柔佳湿淋淋的股间粉艳得像个熟透的桃子。 胤禛饱了眼福,看着那小口喷不出水了,才缓缓抽出那两根手指,浑不在意地拿手背抹抹脸。 再抬头看柔佳,他的福晋原本白玉似的人儿整个透出红润来,显然是因为方才登上了极乐。整副娇躯失神地敞着,胸口激烈起伏还在喘气,连带着两乳轻颤,乳头因为胤禛不住的吸吮揉捏,肿大了不少,殷红得像是待采的莓子。 双腿也软下来,瘫软在两侧,方才还拼命吮吸手指的小嘴已经吃得半饱,半遮半掩地隐在白虎丘里。 柔佳是吃得七分饱,可胤禛都还没有吃上呢。 四阿哥其人速来节俭,且男子体热,夜里入眠不用地龙,所以柔佳顺着他的意思,正院少用地龙。 虽然屋子里被下人烤热了,这会儿子夜里还是有凉意。 胤禛把身上的衣服甩个精光,趁着柔佳余韵未消,用自己的团龙短褂裹住她,将她整个人抱坐在身上。 赤黑绣着金色团龙的袄子罩着柔佳,一直能盖到大腿,越发衬得她整个人肌肤胜雪、娇柔异常,这天底下能披着他的朝服,做最亲密男女之事的女人,唯有柔佳。 直到那火热的物事顶上来,柔佳这才回过神,她撑住胤禛的肩膀,摇着臀就想躲开,被胤禛按在身上,轻轻往臀上拍了一掌:“都湿透了,也用手指给你操开了,不会疼的,还躲什么躲?” 柔佳看着胤禛含笑的眼,想起从前房事不顺时候他紧抿的唇和紧皱的眉,心知如今做到这个地步的不易,这也是改变一切的契机,她拿手环住胤禛的脖子,软着声道:“那我自己来吧,你切不可动。” 这可是求之不得,胤禛握着柔佳腰肢的手热得发烫,他眼神发亮道:“那你用手捏着自己放进去。” 两人都往下头看,那物事早就馋得高高翘起,夹在两人小腹中间,龟头已经涨成了粉紫色,迫不及待地吐着透明的津液,要往柔佳的桃源里钻。 胤禛不重女色,又看重柔佳,并不常去格格屋里,阳具甚至还是紫里带着粉。 箭在弦上,柔佳也不再扭捏,她一手扶着胤禛的肩膀,两腿大张,一手怯怯地往下伸,拂过胤禛坚实的腹肌,听到胤禛倒抽一口冷气,她突然为自己也可以掌控胤禛的欲望而觉得有趣。 便继续大着胆子往下滑,掠过黑硬的毛发,拿手指戳了戳那根粗硕,又往下好奇地捏了捏两个垂挂着的饱满的卵囊,却被胤禛抓住手,他几乎是叹着气道:“福晋,下回你尽可以玩个够,只是眼下,我实在等不得了。” 柔佳咬了咬唇,手腕一抬,摸上那根火热的阳具,拿两指捏住龟头,贴住自己张开的细缝,小心翼翼地往里坐。熟悉的撕裂感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饱胀的火热,胤禛满头大汗等着柔佳往下坐,不出所料,只进了个龟头,柔佳便不肯了。 他这不中用的福晋软着嗓子求他:“不行啦,实在太涨了,入到底了呀!” 从前胤禛的确没有全部进去过,柔佳痛得受不了了,他便抽出来,拿手撸到要射了,再插进去射出子孙液,两人真如那恶毒的嬷嬷期盼的,只是为了生孩子罢了。 千辛万苦走到今天,胤禛一定要完整地得到柔佳。 这火热湿透的花径,绵密紧致的挤压,她怎么可能吃不进去。 她明明不够,她明明还馋着呢! 胤禛出尔反尔,他抓住柔佳的手环住自己的肩膀,一手勾起柔佳的一边腿弯,一手捏住柔佳已不堪蹂躏的花蒂,不顾柔佳抖得仿佛落叶般的挣扎,狠狠地把那颗红豆捏住揉动,一大股水泄下来,胤禛一挺腰,整根送了进去。 “啪”的一下,卵囊打在光溜溜的白虎丘上,柔佳蓦然被顶到了宫口,整个人缩起来,胤禛被夹得受不了,咬着她脖子,打开她的身子,飞快地重重顶送起来。 柔佳两颗肿大的乳头被胤禛的胸膛摩擦得又痛又爽,身下更是保护不得,桃源门户大开,只能任君采撷。 她失神地看着帐顶,只觉小腹里酸软发紧,如潮水般一阵酸过一阵,甬道里的收缩越来越快。 呻吟到了喉头,柔佳死死忍住,胤禛的手指抵开她的唇,沉重地喘息道:“叫出来,泄在我身上。” 柔佳没忍住呻吟,也没忍住泄在了胤禛身上。 那呻吟听得外间马嬷嬷和随喜面红耳赤,贝勒爷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架子床被摇得嘎吱响,圆房至今,他何时在福晋身上用过这等力气。 马嬷嬷到底是老人,吩咐随喜去把随安叫来,随安年纪大些也懂事些,让随安去厨房上要热水。 想了想,马嬷嬷又道:“算了,把随乐随欢也叫上一起去,动静大些,好让李氏那个狐媚子知道,福晋得宠才是正理。” (说明一下,柔佳走肾不会走心,她重生是为了获得自己的圆满,对房事改观快乐吃肉,以及全了和弘晖的一世母子之情,这文就是为了快乐吃肉,这段肉穿插前情,已经写得太长了所以就写到这样,第二天早上继续吃) 第九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随喜应了声,出去喊人,片刻后就回来,端了茶给马嬷嬷,两人相对无言地抿着茶水。 “想说就说吧。”马嬷嬷忍不住出声道。 随喜犹犹豫豫地问:“福晋身娇体软的,生大阿哥又亏损了身子,这能受得了吗?” 马嬷嬷如何能不知道呢? 她轻叹口气:“贝勒爷会有分寸的,再说相敬如宾是做给外头人看的,这几年来咱们屋里有多冷清你也知道,那是得了面子丢了里子。夫妻敦伦嘛…” 这会儿子屋里动静渐渐小了。 马嬷嬷把剩下的茶水一口气喝了,起身准备听差:“夫妻敦伦,动静大些好,这要是没动静,那不得是银样镴枪头?等你出嫁了就都懂了。” 顾虑着柔嘉是头一回得趣,已连着泄身两回,胤禛怕她一下子承受不住,便把她放平在床上,勾着腿又挺送了百余下。 柔嘉已是喊不出声,甬道里的软肉却娇媚地自发吸着阳物,回回都被戳在那要生要死的穴眼上,柔嘉觉得自己快要渴死了,终于听到胤禛一声嘶哑的低喊:“要来了!” 柔嘉眼前发白,身下一松,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已是被胤禛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喂水,因为快感太过强烈,她短暂地晕过去片刻,好在呼吸平缓,没有大碍。 马嬷嬷和几个侍女手脚利索,已经把湿透的被褥全换成了新的。 胤禛只简单披着个罩袍,接过温热的巾子,给柔嘉擦脸,她方才胡言论语地求饶,眼泪扑簌簌流了一脸。 把柔嘉的泪痕擦干净,胤禛笑道:“以前倒不知道,福晋是个水一样的宝贝,不但上面流,下面也…” 话没说完,被柔嘉捂住了嘴。 见下人们都退出去,胤禛才正色道:“你我夫妻一体,合和美满乃是天经地义,你什么性子,我是知道的,并不是怀疑你,但你须得向我坦诚今日发生了什么。” 柔嘉早已料到胤禛会问起自己为何突然转变,胤禛之敏感多疑,夫妻四十余年,她知之甚深。 她没打算隐瞒。 因为胤禛其人,他一旦对人交付情感,必定是要求同等的回报,若得到了满意的情感回馈,便是爱之欲狂;反之,你若是有些微的欺骗与敷衍,他能记恨一辈子。 此时的柔嘉比胤禛多知晓三十年的人与事,应对一个二十岁的皇子,还是很容易的。 她故作难以启齿:“今儿我的确是去给德母妃请安,弘晖晌午去了御花园,我就在母妃的碧纱橱闭了闭眼,结果皇阿玛驾临,在碧纱橱外头……” 柔嘉抬头看了看胤禛,胤禛一脸错愕不敢置信的样子,他本以为是柔嘉撞到了宫女侍卫私通呢! 他想通此节,笑问:“我猜,你在碧纱橱里不能出去,只能听着皇阿玛临幸母妃,完整地听了一场,所以开窍了?” 柔嘉红着脸回道:“也不全是,后来皇阿玛走了,母妃提点了我几句,让我放下拘束,正视夫妻情爱。” 她点到为止,免得因提起德妃而令胤禛反感。 胤禛面上淡淡,心里却觉得圆满顺意,搂了柔嘉躺下:“早些安置,我方才给你擦洗的时候,看着有些红肿,已经上过药了。” 在熟悉却又比记忆里过分年轻的气息里,柔嘉很快睡着了。 第二日天未亮,胤禛的贴身太监便来叫起,前厅已备了早膳,门上也套好了车,就等着贝勒爷上朝去。 胤禛气定神闲地让柔嘉服侍着穿衣,柔嘉休息了一晚,虽然腰肢有些酸软,但整个人精神不错,面上红润了些,眉梢眼角都带着抹春色,唇边噙着笑,仿佛是昨儿才成亲的新嫁娘。 她侧低着头给胤禛挂荷包,胤禛看她垂下的侧脸,下巴如羊脂玉一样细腻,嘴唇似是白玉盘盛着的樱桃。 胤禛没忍住,低着头追过去,两人俱是一震,这是胤禛第一次吻女人,而这是柔嘉两辈子以来,第一次被胤禛亲吻。 二人没有经验,轻轻一贴便分开,四目相对,尤其胤禛,眼里都是惊涛。皇子教育要精通满蒙汉学,尤其汉学,四书五经是基本,只是年长之后也会读些地方异志、奇闻闲书。 风花雪月、才子佳人,胤禛也是读过几本的,只是觉得无趣,便丢开手。对几个成年兄长酒后吹嘘的韵事,也从未有切身的体会,反觉得不务正业。 原来是他误了自己,也误了柔佳。 唇齿相交,竟比那生子之事,仿佛更加亲密。 丝丝的情意,像是能在唇瓣、能在舌尖,辗转传递。 柔佳被他这样瞧着,手指紧张地拽住胤禛的荷包,但她知道不能躲,不能移开眼睛,做出坦陈的姿态走到对方心里,再来人间走一遭才可能会有所不同。否则面对这样一个心细如发的未来皇帝,若不用情打动他,只是与他玩心机,一定会一败涂地。 她那么羞怯,却眼底开始有自己,不再逃避,不再抗拒。 胤禛心头火热起来。 他抬手把柔佳搂靠在怀里,手指触了触柔佳的嘴角,柔声但不容置疑地要求道:“福晋,把舌尖伸出来。” 柔佳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下意识知道会是什么,她嗔怪地看了眼胤禛,眼似明珠流转,红霞漫上她的脸,整个人美得像是一汪秋水。 深吸一口气,柔佳颤巍巍地张开嘴,递出一点点舌尖。 胤禛像是终于等到野兔的海东青,猛地吸住那点润泽,把柔佳的惊叫封在嘴里,两人跌跌撞撞地挤到桌边,上头摆着漱口的杯盆掉了一地。 候在外间的苏培盛暗暗叫苦,从前贝勒爷和福晋在一起,那可是没有大动静的,别说福晋了,贝勒爷就从不和女人浪费时间。 所以最得宠的李氏来给他献殷勤,他也不敢收内院女眷的好处。 今儿这是…… 虽说贝勒爷昨晚要水了,但是夫妻二人以前也不是没要过水,哪怕次数很少…… 苏培盛看向一边的马嬷嬷。 马嬷嬷故作不知,眼皮都没掀一下。 慢慢的,里头的动静,连让苏培盛这个太监,也开始坐立难安。 第十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柔嘉睁大了眼,只觉得舌头被吸到胤禛嘴里,连舌根都被舔得发痒,这真的太淫靡了,远超她这一天一夜所见所感,哪怕昨夜被胤禛舔过下身,那也是他单方面…… 她直觉想逃,用手抵着胤禛的肩膀,转开头想获得片刻的喘息与自由,却被捏着下巴,胤禛的舌尖舔过她紧闭的双唇。 柔佳被舔得浑身发麻,挣脱不得,却仍牢牢闭紧嘴唇。 胤禛也不急躁,迂回着轻轻吻过柔佳的脸,又咬住她耳垂,柔佳耳后的红晕马上泛到了脖子根,闭着眼泫然欲泣般楚楚可怜。 在此之前,胤禛同柔嘉总是欠缺火候,他没有亲过女人,哪怕他睡过自己的福晋还有格格,甚至是好几个孩子的父亲了,他也不知道什么是亲吻。 原来和心爱的人口齿相贴,竟是这样香甜与酥软,比任何醇厚的美酒更令人心旌神荡。 胤禛铁了心,不放过柔佳耳后敏感的任何一寸肌肤。 待柔佳受不了,刚期期艾艾冒出一个字:“别……” 双唇便被抵开长驱直入,胤禛的舌头纠缠着她的,好像渴了三天三夜的人,仿佛要吸干她所有的津液一般用力,卷得她舌尖生疼,柔佳吃不消,只好轻轻地咬了一下胤禛的舌尖。 这举动却无异于调情,胤禛的喉头一紧溢出闷哼,只觉得热血冲上头顶,然后顺着背脊一路烧到了胯下,已不可能再罢手。 明知不妥,可是等待经年才如愿,此刻他实在太想在柔佳身上放纵。 柔佳的嘴终于被放过,但她整个人被胤禛抱起,放到屋子正中的圆桌上。 不等柔佳挣扎,胤禛已经把她里裤的裆扯开,“嘶啦”好大的裂帛声,外面的下人肯定听到了。 柔佳余光瞥到胤禛穿戴整齐的朝服下摆顶起来一块,这可实在太过荒唐了,柔嘉忙不迭拒绝:“天都亮了,真的使不得!” 说着捂住那暴露出来的粉桃丘,不住地往后缩,被胤禛抓着脚踝拖回来,她羞愤欲死:“别呀,下人会听到……还得去上朝……” 虽然语无伦次,但是胤禛却看到那诱人的粉桃子早就泌出了点点水光。 他按着柔佳的双膝,把她的腿抵在胸前,馥郁香甜的粉桃整个露出来,胤禛拿两指撑开桃瓣,里头小嘴红肿着还没合拢,用手指浅浅入了一下,昨晚射进去的白浊被挤了出来,一丝丝地黏挂在穴口上。桃源里因为方才激烈的亲吻已经流出了春露,但还不够多。 胤禛捏着小嘴上那粒阴蒂,看着柔佳又痛又爽地颤抖,才附耳过去:“水还不够,劳驾福晋再流一些……” 矮身下去,把头埋在了桃源里。 柔佳不防他把舌头插了进去,小腹抽搐了两下,便夹着胤禛的舌头高潮了。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唇,才没让呻吟泄出去,胤禛抬起头,见柔佳那抽泣的可怜样,便把柔佳的亵裤彻底撕了,让她咬着,撩了自己朝服的下摆别在腰里,掏出那根吃不饱的物事,就要用力顶了进去。 昨晚他只吃了顿半饱,且饿着呢。 柔嘉吓坏了,轻轻地握住那根求饶:“真的使不得,贝勒爷,今日大朝…” 还没说完,柔嘉已经被按着腿,插到了最里面。 “福晋原谅则个……”胤禛举着柔佳的双腿,缩臀猛动,“你说的,还要去上朝,我快一些,但是需得重一些。” 这下柔佳哭都哭不出来。 那东西钻得又深又猛,顶住深处的小嘴一路猛攻,丝毫不给柔佳任何喘息的机会,才动了几下,柔佳便丢了,桌上铺着的江南进贡丝绢,吸饱了春水,又滴滴地往下淌。 胤禛被小嘴嘬得腰眼发酸,提气抽送,把桌脚撞得砰砰作响。 连苏培盛这个无根之人都听得头疼,这怎么还没完没了的,只好悻悻地上前隔着帘子,细声细气地催促:“贝勒爷,时辰该晚了……” “滚!”里面丢出一个茶杯来,好险擦着苏培盛的额头飞出去。 苏培盛吓得连忙跪下。 又听贝勒爷压着气道:“给爷备马,今儿爷骑马去……嘶!” 里头一阵忙乱,仿佛是巴掌挥在肉上的声音,苏培盛隐隐约约听到贝勒爷陪着小心地哄福晋:“快松开,别夹,精都给你夹出来了……” 第十一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日上三竿,柔佳还睡着不醒。 马嬷嬷抱住要闯进内室的弘晖,把个探头探脑的小家伙按在怀里,哄道:“大阿哥,福晋在睡呢,嬷嬷先带你去吃饭。” 弘晖做完了早课,不见额娘,心里还惦记着额娘说今天带他去金丝胡同买糖葫芦串,结果他书都读完了,额娘还没有起床呢。 小脸气得鼓鼓的。 但他早慧,晓得额娘管理着偌大一个皇子府,肯定是累了。 便委屈地跟着小太监去用膳了。 马嬷嬷想想还是不放心,福晋向来严肃克己,哪怕是早上累着了,也绝不会歇到这个时候,但是大张旗鼓地找御医来,有心人想到今儿四阿哥是骑马去上朝的,外头还不定传成什么样呢。 于是她叫来最得力的大丫鬟随喜:“你在外院找个心腹跑腿的,让他去给那拉府的太太报信,本就是圆房时候想给个家人予福晋照看床笫之事,现在让她过来也不迟。” 随喜正要去,想起什么又问马嬷嬷,她朝着外头的方向努努嘴:“李格格还没走呢!” 马嬷嬷便起身去外头,只说福晋精神头不好,让李氏回去了。 回侧院的路上,李氏的小丫头忿忿不平。 结果李氏根本不当回事,小丫头啧啧称奇,这还是惯会拈酸吃醋的李格格吗? 李格格和四阿哥在一起的时候,可会撒娇卖痴,又懂矮下身段讨好,孩子一个接一个的生,四阿哥也是去李氏屋里最多,福晋和宋氏都不吱声,所以李格格院里的下人出去行走也有面子。 结果昨天正院好大的动静,福晋的贴身丫鬟去厨房要水呢。 那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李氏白了一眼小丫头:“说什么呢,那可是福晋!” 这丫头打自己进府就伺候着,一点长进都没有,真是笨死了。 李氏叹口气:“花无百日红,若是一定要分宠不如分给福晋,好歹是肉烂在锅里,比便宜了外头的小妖精好。再说了咱们福晋是个神仙一样的人,看着都没有七情六欲,四爷这是生分了,回头看又觉得新鲜,可也就新鲜两日。他是天皇贵胄,哪里受得了神仙的冷待,不能长久。且四爷不重女色,只要福晋能生,我能生,府里几年里都不会进新人的。” 小丫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只要没有新人,那还是李格格最得宠。 那他们做下人的就有好日子过。 李氏走后不久,柔佳就醒了。 随喜派去的跑腿得力,人不一会儿就给请回来了。那拉家虽然在柔佳父亲致仕后,朝中无人,但是老那拉·费扬古曾官至九门提督,乃是康熙帝心腹,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且家里还有几个男丁,这时候家里还是富贵的,那拉府离四贝勒府上距离也近。 只是天家规矩大,住在一个京城,柔佳出嫁后却几乎没见过家人。 马嬷嬷带着一个穿着简单的妇人进来,那妇人一身靛蓝袄子,朴素但利落干净,眉眼秀美,穿得老气但年纪并不大,柔佳看着觉得顺眼又古怪。 由着马嬷嬷介绍这人来历,原来这人其实颇擅内闱之事,只是那拉老爷知道自家女儿被康熙帝看中后,让柔佳习的都是端肃掌家之道,却不教夫妻之间如何融洽。 反而那拉太太担心柔佳年幼成亲,想在柔佳十四岁及笄圆房时候给个伺候房中事的家人,不想被宫里的恶奴拦在了外面,以至柔佳吃了那么多年苦。 “福晋叫奴才郁金。”这郁金拿着一双大眼睛盯着柔佳瞧。 柔佳不防被她瞧得不自在:“郁金姑娘这是做什么?” 马嬷嬷笑道:“福晋莫怪,郁金出身药香世家,这是在看福晋身体是否康健。” 是了,郁金是一味药呢。 但柔佳觉得郁金这人越发古怪起来。 郁金接过马嬷嬷递过来的柔佳的手腕,细细诊脉。 “福晋慧眼,郁金不敢隐瞒。”郁金坐在脚踏上,一边诊脉一边回话,“郁金八岁上,家里遭了罪,男丁全部斩首,女眷则充军,后来大赦天下,郁金亲人都已死绝,孤苦一人在边城,只好在妓院给那些苦命的女人看妇人病,因缘际会被老夫人相中,随老爷回京任职的时候,便一起给带了回来。” 她寥寥几句说着自己前半生的苦难,语气平淡至极。 柔佳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她印象里并没有郁金这号人,这等奇淫巧技之人,上辈子的她是不可能留意的。 那拉府给郁金一片瓦在头顶遮风挡雨,对于这世道的孤女来说,的确是再造之恩。何况郁金又是充军,又是流落青楼,活下来实在是不容易。 马嬷嬷见柔佳没有露出反感的表情,心里安慰,福晋这是真的长大了。 她看向郁金:“福晋这是怎么了?缘何今日怎么也喊不起?” 郁金抬头看马嬷嬷,这真是个忠仆,鲜少有人会因为病人多睡了一两个时辰喊不醒,而立刻寻医。且福晋听完她的来历,没有对她露出一丝嫌恶,那拉太太和她的女儿,的确值得她托付一生。 沉吟片刻,郁金说道:“福晋这是常年郁结于心,又经年房事不顺,肾水稀薄,女人到了一定年纪,阴阳和合可延年益寿,福晋非但没有得到阳气的补益,还生了大阿哥越发亏损,肾精几乎消耗殆尽。” 她抬头看了一眼柔佳:“所以经不起激烈的房事,房事激烈容易泄身,但是福晋已无多少肾精可泄,长此以往甚至有碍寿元。” 柔佳的脸通红。 马嬷嬷急了,她还等着福晋再生小阿哥呢,没有房事哪里来的阿哥,而且没有房事……四阿哥正美着呢,这不是又把夫妻之间的关系打回原形嘛。 况且福晋还年轻着,身体亏损成这样,如何是好。 柔佳静静的,等着郁金继续说。 郁金沦落尘泥多年,十分会看眼色,知道福晋是肯听她的话:“既如此,我也不妨对福晋说句真心话,福晋当时年轻用不上我,那拉太太让我不要急,但是为了大阿哥,福晋也该有用上我的一天。” 可惜,上辈子的柔佳到死都不明白。 (医理是瞎写的,为了方便郁金姑姑拿出治疗神器,玉势一套 四阿哥表示给郁金姑姑双倍工资) 第十二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奴婢残败之身,是那拉太太救奴婢脱离苦海,即便是洒扫粗使的活计,以前也是不敢想的。”郁金如今已然能够面对那段惨淡的经历,“愿为福晋效犬马之劳。” 柔佳按捺住羞涩:“若我要笼络住贝勒爷,须从何入手?” 郁金思量片刻,写下一张清单,让随喜去福晋的嫁妆里寻找。 随喜照着字条,不一会儿红着脸拿来一匣子物件。 这些东西存放日久,郁金让人打了温水,一边清洗一边道:“先要探探福晋的底子,才好对症下药。再者,听闻福晋生育大阿哥之时经历难产出血,大约会棘手一些。” 脸上却不见为难之色。 柔佳和马嬷嬷便知道郁金是很有把握了。 清洗完之后,马嬷嬷让随喜和随安在外间守着门,只见郁金用干净的棉布将匣子里的东西一根根擦拭,整整齐齐摆在柔佳面前。 这是一套八仙过海的玉雕男根,从细到粗一字排开,最细的那根不过拇指一样,是何仙姑抱莲,最粗的那根如小儿拳头,乃是张果老倒骑驴。 根根莹润剔透、栩栩如生,浸过温水之后,原本暖白色的羊脂玉透出一股胭脂粉的血色来,触手生暖,可见弥足珍贵。 柔佳虽然害羞,但还是情不自禁地打量这罕见暖玉制成的房中物。 郁金执起一根暖玉做的细长阳具递给柔佳,沉声道:“福晋,得罪了。” 午后阳光大盛,纱幔之后,四福晋除去全身衣裤,躺在黄花梨的大床上,对着明亮的日光,双手抱胸,微微岔开自己的双腿。 只一眼,郁金就知福晋这是暴殄天物。 柔佳虽嫁人十年,却罕有情事,皮肤还是一种稚嫩的盈白,面目丽秀,脖颈细长。 难得的是她肩背瘦削,乳儿却大。双手环抱上去,压成了碗状,粉嫩的奶头露在外头,颜色艳得像是三月桃花。 再往下看,腰身婉约,双腿纤长,腿间一线鼓起,饱满得仿佛一个小馒头,其上却是一根毛发也无,竟然是个白虎尤物。昨夜才有过激烈的房事,这会儿两瓣已经紧紧闭合着,仿佛依然还是闺中处子。 郁金让柔佳再把腿分开些,看到里头红肿的花唇,似是刚刚破茧的幼嫩蝴蝶翅膀,里头小嘴还有些微微张开,许是实在敏感,竟吐出几滴情液,仿佛不堪摧折的牡丹承受不住露水滋润,可怜可爱。 郁金皱眉:“福晋这等人才,贝勒爷先前竟舍得冷落吗?” 闺中女儿不懂也便罢了,男人还能不懂吗? 这倒是郁金误会了胤禛,他自小被抱给佟贵妃收养,佟贵妃的规矩极严格,胤禛在课业上又十分勤奋,于女色上从不在意。一直到与柔佳大婚前夕,宫里才做主赏了一个侍奉的格格宋氏,宋氏出身低微,一向唯唯诺诺,很不得胤禛喜欢。 柔佳成婚几年没有身孕,胤禛才允了宋氏怀孕,同时宫里赐下了李氏。 不想宋氏的长女未满月就夭折。 胤禛便更不待见宋氏,偏李氏擅长以柔弱之姿逢迎男人,胤禛很是受用,便时常往李氏屋里去。 归根究底,都得是别人奉承他,而他并不明白怎么让女人舒坦。 而柔佳贵为福晋,也不懂得在闺房中,自己放下些身段,也哄着男人放下身段。 李氏几乎独占了雨露,生下了二格格,又与柔佳同年产子,柔佳三月生的弘晖,李氏六月生的弘盼。 只是弘盼不满两岁便夭折了。 胤禛如今统共就这三个女人。 他半点都不懂女人。 郁金听柔佳这么一番说道,嘻嘻一笑:“福晋放宽心,且听我一句,咱们女子过日子讲究一个内外兼修,外人看我们温顺贤惠,内里嘛,还是过得滋润些好。福晋身子虚不假,但眼下眉目含春、唇边带笑,岂不快哉?这事情,不是只有男子爽利,女子更加爽利百倍,若是能给大阿哥添上弟弟妹妹,更加是大阿哥的福气。” 多子多孙,从来就是万岁爷津津乐道的。 柔佳沉默了一下。 她知道,但她做不到李氏那样。 胤禛是喜欢她,或者说喜欢她的身子的。 他们少年夫妻,情分不比寻常,只是她当时年纪实在幼小,穴内紧致难行,好不容易等到十八岁生了弘晖,又遇到难产和出血,她惧怕情事更加惧怕怀孕,此后同房之时一丝春水都没有。 因她实在显得痛苦难当,胤禛又如何使蛮力插进去。 旁人都说胤禛面冷,柔佳和他结发夫妻,知道那都是他刻意忍耐的结果。真实的胤禛性子暴躁刚强,因此万岁爷才送他“戒急用忍”四个字。 他也曾几番耐着性子给柔佳慢慢弄,又是油脂又是香膏的给她用手指放松穴口,结果都是白费功夫。 努力了数次之后,终于还是放弃了。 他便宠幸李氏,如今李氏已有六个月的身孕,柔佳知道这是个小阿哥,是十岁夭折的弘昀。 因着李氏月份渐渐大了,胤禛时常去看望但鲜少留宿,要么回正院与柔佳同寝但一人一床被子,顺便看看弘晖,要么就一个人睡在书房。 郁金看出她心思:“福晋身份贵重,如何学那婢妾奴颜卑膝讨好男人,自然是要男人来讨好你。” 便附耳过去,道高门贵女有高门贵女的好处,贵就贵在那吃不到,吃到了却又吃不饱。 第十三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柔佳知道郁金说的是欲迎还拒、半推半就。 作为皇子福晋,原本是不齿这种勾栏作派,郁金却说,高门大户的贵女使出来便不叫勾栏作派,往后和四阿哥在内闱里取乐的时候,福晋自己揣摩就是了。 至此,柔佳卸下了所有心防。 马嬷嬷拿来一个玉枕垫在柔佳腰下,让郁金上药。 郁金仔细净了手,在食指上戴了一个干净的羊肠套,让柔佳用手尽量掰开大腿好完整地露出嫩穴,蘸取了一点柔佳平日里惯用的润肤油膏,慢慢入将进去。 女子的手指细长,比男子的阻力小得多,郁金入了大半根手指,遇到一处关隘。 她皱着眉,手指在柔佳穴内微微转起来,待看到柔佳神情一松,眉间有了些许快意,猛然把手指一送,突破了那层关隘,戳到了花心的边缘。 柔佳“啊”的一声,小腹一阵酥麻,她有了快感,却没有水。 郁金抽出手指,除去羊肠套,笑道:“恭喜福晋,福晋乃是少见的凤凰点头,内里有一处关隘,需男方耐心研磨开凿,凤凰才会叩首放行,如若能破了这处关隘,必是春水如注,如登极乐仙境。” 说得柔佳脸红似血。 “福晋年轻,亏损得还不太厉害,只需配合用药耐心养着。”郁金指导柔佳,拿了最细的那根何仙姑抱莲的玉势插入穴中暖宫滋养,待往后适应了就换上更粗的,这样慢慢开拓,以后肉棒插入就可免于苦楚。 每日里柔佳需抽插至高潮喷水一次,但仅可一次,不能透支肾气,阴精会同暖玉发散的功效,可补益气血。 晚间沐浴时要加入药草净身驱寒,夜间寒凉阴气大盛的时候,穴内也得注入暖宫的药水,拿暖玉塞住小穴,让药效发挥整晚,待第二日起身的时候入厕排空。 再有郁金配制药方一副,制成药膏,每早每晚涂抹全身。不但可使肌肤细腻,还可使各处敏感,房事后涂抹于肌肤上,更可消肿化瘀,紧致如初,色泽始终如在室处女,却蜜露澹澹。 郁金神秘一笑:“这药膏现在不可直接抹在穴内,待福晋桃源盛开,再行尝试。” 柔佳还是心里没底,遂问道:“可有避火图一观?” “看那起子有什么用?”郁金知道柔佳担心什么,“贝勒爷想必都会,你顺从他就是,就是要懵懂羞涩,才更惹人怜爱。” 既要有正室的端庄,又要有女人的柔媚,男人爱的便是这不同寻常的反差。 “也不必时时事事顺从。”柔佳笑道,这便领会了意思。 所谓吃到了,却要让他吃不饱。 男人都是贱种,你有求必应他觉得无趣,你反复推拒他立刻打消兴趣,要勾着吊着他才能一直心里想着你。 柔佳顿悟,德妃便是如此在皇帝身上下功夫的。 假装大度推了他,若即若离勾着他,万岁爷如斯英明怎么不知道,只不过纵着宠着受用着罢了。 柔佳又歇息片刻,让随喜服饰着起身穿衣。 好在那根何仙姑抱莲不过拇指粗细,插在穴里并不十分影响行动,柔佳难得懒怠了半日,此时精神好了许多,待弘晖午睡醒了,便让人套了马车带弘晖去金丝胡同买糖葫芦,不怎么走路,那根玉势便也不做怪。 经过一家新开的铺子,弘晖央求了半日,柔佳总算同意他进去看看洋人卖到京城的自走自鸣钟。 弘晖舔着糖葫芦,奶声奶气和额娘说悄悄话:“上回我在皇玛法御书房瞧见了,皇玛法还考了我和十三叔,洋人的数字是怎么写的,我全部默出来了。” 做额娘的如何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多聪明伶俐。 万岁爷对西学有兴趣,也鼓励皇子皇孙学习洋人的历法和算学,弘晖六岁的时候,已经能解开传教士出的复杂几何算学,康熙帝便时长传召这个孙子进宫,一起听讲做题。 弘晖被视为四贝勒府上的福星,虽然柔佳当时与胤禛几乎没有夫妻间的感情交流,但是作为弘晖的父母,他们双双为这个儿子感到骄傲。 尤其是胤禛,他与康熙父子关系不算和睦,万岁爷嫌弃他脾性乖张,他对皇父也只是恭敬有余但谈不上亲厚,弘晖的争气,能天真乖巧地承欢在康熙帝膝下,使得年轻而不能很好克制脾气的胤禛,大大松了口气。 谁也没想到,弘晖离世如此突然。 也是在失去弘晖后,柔佳觉得胤禛对外变了一个人。 他会不停地写诗吹颂皇父,会矮下身段去和八阿哥交好,办差的时候雷厉风行铁血无情,只做皇帝手上好用的刀。但柔佳知道他私底下从来不曾变,他和他的启蒙老师顾八代一样,骨子里刚正不阿甚至不通人情,立下了大志向就一定会做到。 柔佳和弘晖,全部是那不通的“人情”,被遗忘在了后来风霜刀剑的岁月中。 “额娘!额娘!阿玛来接我们啦!”弘晖摇着柔佳的手,不知道额娘怔怔地在想什么。 柔佳赶紧回神,惊讶地看到胤禛就在胡同口马车边等着他们。 苏培盛眼观鼻鼻观心,抱起弘晖:“小祖宗,要不要看驾马车?” 弘晖本来就嫌弃车里闷,乐得和苏培盛坐在前头,随喜伺候着柔佳和胤禛上车,和苏培盛飞速地对看一眼,把马车的帘子盖得严严实实。 待胤禛坐下,柔佳想抽回牵着的手坐到另一边去。 不想马车一动,再加上胤禛一拉,她整个人往后坐在了胤禛的腿上。 街上人声熙熙攘攘,柔佳紧张得整个人崩得直直的,想从胤禛腿上起来,却被他按住不能动。 柔佳这才发现不对,一抬头,发现胤禛漆黑的眸子专注地看她,眼神里全是激烈而不加掩饰的情绪。 “福晋,”胤禛的手原本环抱着柔佳的腰,现在一手轻柔地按压着她的小腹,“本贝勒竟不知道你这样大胆,插着玉势就出来逛街?” 胤禛的另一只手从柔佳的裙后摸进去,指尖顺着股沟往下,顶到了玉势露在外面的柄首上。 第十四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柔佳面嫩,虽然接受了玉势养宫的做法,但是郁金让她自己捏着仙姑抱莲往里插的时候,柔佳还是下不了狠手。 莲头破开小穴并不痛,但是玉势上头纹路繁复,碾压着穴壁,一股控制不住的酸痒尿意往柔佳小腹深处钻。 柔佳勉强插了大半根,再不肯往里戳。 郁金也不勉强,她擅长揣摩风月之事,所以没有告诉柔佳的是,既然四阿哥这段时间不能与她行房,那么这些暖玉和灌药就是四阿哥宣泄情欲的出口,给福晋治病的同时,也是让四阿哥调教福晋,既不让四阿哥吃饱,也不至于冷了二人好不容易缓和起来的关系。 治得身病,也要医得心病。 这会儿子胤禛特地来接她和弘晖,却借机和她在马车独处,直接摸到那根玉势,柔佳就知道胤禛已经知晓了今天的事。 她为正室,娘家送来一个伺候的人,如此稀松平常,胤禛却不放松一丝戒心。 柔佳从来不敢真的把胤禛纯粹地当作夫君去看待,虽然她和她的家族与孩子,都被护在他羽翼之下。 小穴感受到玉势被胤禛的指头往里顶,柔佳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往上窜,却又被胤禛往下一压,玉势往小穴里没进去一截,柔佳一下子软了腰,被顶得流出了眼泪。 胤禛抬起柔佳的下巴,轻柔地吻在她嘴上,又慢慢地用唇摩挲她花朵般香嫩的脸,舔去她的眼泪。 问出的话,却比他的吻冰冷得多:“福晋这是受用得狠了?” 说完手指又是一个用力,玉势完全没了进去,柔佳张着嘴喘着气却喊不出声音,只能拼命摇头。 “哦?这玉势不受用?”胤禛说着玩笑话,眼里却没有笑意,“那我要拿郁金来问罪,竟让福晋用得不爽利。” 柔佳见他阴晴不定的样子,突然心念电转,猜到了胤禛的心思。 她委屈地搂住胤禛的脖子:“这玉势乃是药柱,治病用的,况且……” 柔佳咬着唇,羞得说不出口。 胤禛手腕一转,玉势也在穴里转了半圈,逼问道:“况且什么……” 幼嫩的穴怎么经得起这样粗暴的摩擦,柔佳差一点就被送上巅峰,她揪着胤禛的衣袍才死死咬住呻吟,缓过了一阵,才送上自己的唇,把那羞人的坦白隐在舌尖交缠里:“况且不如昨夜……” 胤禛这是在折磨自己,为了柔佳身体尽早康健,他不能用自己的阳具把福晋插得喷出水。倒是这种奇淫巧计的把件玩意儿,霸占着柔佳的穴,可以亵玩却不能给个痛快。 想着起码半年不能射进这张小嘴,胤禛就止不住的心浮气躁。 他甚至不合时宜地想要感谢皇阿玛,让他随驾去巡视永定河,今早皇阿玛在御书房对他说起此事的时候,他心中还觉得可惜,好不容易近了柔佳的身,只能温存几天便要出发去永定河工地。 现在他觉得是解脱,不然天天看着柔佳却不能尽兴,简直就是酷刑。 柔佳看着胤禛的脸色果然转好,心中窃喜。 结果听到胤禛让她趴到膝盖上去。 甚至容不得柔佳拒绝,她已经被翻过身按在了胤禛膝盖上,宫装的下摆被整个撩到腰上,柔佳刚腾出手想要挣扎,双手已经被胤禛抓在背后,胤禛另一只手灵活地解了柔佳的裤子,抛在一边。 四福晋下身赤裸,被按在四阿哥膝上,喊也不敢喊,哭也不敢哭。 胤禛双目要喷出火来,盯着柔佳的股间。 今天虽然上了药,花唇还有些红肿,紧紧闭合着,里头的小嘴咬着一根细细的暖玉,那暖玉刚刚被推到底,但是穴口又难受又贪婪地吸着玉势,竟是被挤出来一点,因为胤禛的目光,又紧张地吞了进去。 而这张淫荡小嘴的主人,却懵懂得很,伏在自己膝盖上细声地抽泣。 胤禛心里又酸又气,不知道是气她的不解风情,还是酸她天真的淫荡。 他松开柔佳的手,拍了拍她的臀,威吓道:“方才太用力全推进去了,福晋用用力把玉势挤出来,不然拿不出来……” 玉势拿不出来,岂不是丢死人了? 柔佳连忙提气,收紧小腹,撅起臀儿,开始往外面挤那根玉势。 她不知自己天赋异禀,小穴又能吸又能挤,几个呼吸间,玉势那小巧的手柄又从股间露了出来。 感觉玉势被挤出来,她忙催胤禛:“爷,你快拿住!” 胤禛从善如流地用两指捏住玉势,垂眸看着那张吃不饱的小嘴,还在不自觉地往里吞玉势。 他指头用力,把玉势缓缓往外拔。 柔佳还以为自己被饶过了,随着玉势被拔出去,穴里那股要命的酸软减轻了许多。 胤禛瞧她卸下防备,渐渐放松的模样,手腕一翻,整根又捅进去。 柔佳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有叫出来。 街上的叫卖,马蹄的“得得”还有孩童的欢声笑语,隐隐约约传进密闭的马车里,车厢里只有“扑哧扑哧”的抽插声,和福晋低低的呜咽。 问各位一个问题 是把四阿哥放火葬场给扬了还是再抢救一下 我的初衷是把他扬了,因为不打算让弘晖做寡人,再说了章总虽然经常被吐槽但他是个好皇帝 第十五章第一梦重生四福晋 从金丝胡同回府,马车缓行大约需要半个时辰。 随喜步行跟着马车,把侍卫们打发到车后,自己守在马车窗外,偶尔福晋的哭泣声似有若无传出来,她都面不改色假装咳嗽两声帮着掩盖。 马车里,柔佳妆发还算齐整,却大汗淋漓,每次她离登顶只有一步之遥,胤禛便把玉势拔出去,就这样反复了三次,柔佳的小腹里仿佛有羽毛在挠痒,哭求捶打都不得解脱,因为胤禛不让她泄身。 她终于懂了欲求不满的滋味。 好不容易马车停在府门口,苏培盛抱着弘晖,和随喜以及侍卫们远远站着。 胤禛拿大氅包着柔佳下了马车,头也不回地往内院去。 好在弘晖还小,苏培盛拿话哄了,交给了随后赶来的马嬷嬷。 随喜最后离开,因为她要善后。 马车里遗留着一股子的甜腥气,随喜认得那条皱巴巴的里裤,先前还是她服侍福晋穿上的。现在那裤子团着被随意扔在车里,贝勒爷肯定是拿来给福晋擦湿淋淋的股间,所以这裤子才黏答答的。 她看看四下无人,扯了汗巾子把裤子包了起来,揣在衣服下摆里回了院子,偷偷给洗了。 柔佳裙子里空荡荡的,若不是被胤禛抱着,她肯定是一步路都不肯走的。 胤禛回了内院,揭开自己的大氅,看到一双哭红的眼睛。 他把柔佳放在榻上,凑过去搂住,埋怨道:“你现在知道难受了,可知道我过去几年怎么过的?” 柔佳不看他,把头扭开:“府里有宋氏和李氏,明年八旗选秀,我进宫去找额娘再给你求两个格格,可不兴你这样欺负人的!” 胤禛轻轻捏着柔佳的脸转回来,让她和自己对视,脸色却有点冷:“你当我对谁都一样吗?” 但是柔佳这种使小性子的话,是胤禛从前没有见过的。 他心里并不真的生气,甚至觉得二人比往常亲密。 只是冷着脸拿捏柔佳。 柔佳看破了胤禛的外强中干,贴过去拿舌尖舔他的唇,胤禛故作不悦不肯张嘴,不消一会儿便把持不住,主动把柔佳递过来的香唾纳入口中。 内室被熏香得暖融融、香馥馥,胤禛边咬着柔嘉的舌尖,边腾出手剥了她的衣裙,剥得柔佳只剩个满枝桃花的兜儿挂在身上。 日头还没有下山,内室就活色生香了。 郁金一直留意着里头的动静,四阿哥一叫她便赶紧低着头进去伺候,因为她是专门负责房中事,马嬷嬷和随喜终于能松口气避开。 榻上躺着白玉人儿一般的四福晋,从头发丝到脚趾无一不美,兜儿勉强遮着上半身,葱白的手指绞着,紧张地护住自己的小穴,但一切都是徒劳。同衣着整齐的四阿哥相比,福晋几乎算是赤裸。 郁金跪着把独门的秘制药膏递给四阿哥,今日四阿哥早早回府之后,便召来了郁金,把她的来历和柔佳的用药都问明白了,这才去接妻儿回府,郁金便猜到四阿哥绝不会放过这等良机。 胤禛拿手挖了一大坨散着药香的膏子,在掌心搓热搓开,直接掀了柔佳的兜儿,握住她两个雪白的奶子,大力地转着圈揉捏。 揉完了奶肉和小腹,胤禛擦擦手,故意用手指去夹奶头,柔佳吃不住力道撒娇喊痛,胤禛便把两个奶挤在一块,张嘴把两粒玩得发硬的奶头含进嘴里。 整个奶子被涂上均匀的药膏,油润得发亮,这药膏有养肤催情的功效,只是拿来涂抹皮肤的时候,催情效果并不霸道,饶是如此,柔佳只觉得胸前和小腹又麻又痒,有种不明显但蚀骨的隐痛,奶头高高肿起像红枣,充血得厉害。 加上在马车上几次三番被胤禛生生阻止高潮,柔佳的身子里像一把火烧,胤禛的每个碰触,都让她饥渴到想要出声求他的地步。 见柔佳还在忍,胤禛对低头跪着的郁金伸手:“拿过来。” 柔佳不知道郁金拿了什么给胤禛,却感觉胸前一紧,奶头被带着金铃铛的布夹给包住了。 一瞬间痛极,但是被压抑的情欲随着痛感找到了出口,柔佳小腹猛地拱起,奶子颤巍巍地画圈,白浪浪的乳肉带着金铃“叮铃铃”清脆的晃动,竟是直接要去了。胤禛时刻关注着她的反应,见她要丢,按住小腹把柔佳压回榻上,把那股浪潮生生又打断。 柔佳几次逐浪,却总也去不了浪尖,终于到了强弩之末,礼义廉耻全被抛在脑后,抽噎着喊出声:“贝勒爷给个痛快吧!” 然后捂着脸哭起来,意识到自己过往坚持的矜持和羞涩全都不在了,骨子里,她是个想要阳具的妇人。 胤禛也不打算再逼柔佳,不然柔佳真恼了不好收场,琴瑟和谐得来不易。他手上仍旧捏着那两颗奶子,却矮下身去把头埋进柔佳大腿根处。 柔佳下意识闭腿,把胤禛的脸夹在腿根里,胤禛掰开两瓣肉唇,深深吸了一口那又骚又甜的味儿,只听柔佳又哭着求饶:“别呀,爷,那里还没洗…” 话没说完,就被胤禛狠狠嘬了一口阴蒂,没说完的话变成一声尖叫。 胤禛的嘴包住了柔佳的整个馒头穴,舌头把肉缝舔得湿淋淋,里面小嘴经过玉势的几轮抽插,已然变得松软,胤禛不费什么力气就成功把舌头插到了柔佳的窄道里。 柔佳早已忍耐不得,照着胤禛的脸喷出一大股水。 水多到胤禛用嘴接不住,沿着他下巴往下滴落。 胤禛看着柔佳一副美人柔弱无骨的模样敞在身下,胯下阳具顶得实在难受,他难耐地换了下坐姿,叹了口气把柔佳扶坐在怀里,无奈地问郁金:“真的不能行房吗?” 郁金低着头跪得笔直,仿佛就是一个摆设,她唇边却微微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