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第一杯奶茶(年下,1V1H)》 1、多冰去糖 那个女人又来了,最近每天晚上闻听都会在排队的人群中看到她。 总是穿一双人字拖,牛仔裤和T恤衫。上衣颜色就那么几种,纯白,花灰,黑色,来来回回就这些颜色,很无趣。 点单也很固定。话不多,每次点完单就闪到一边安安静静扣手机,不用等叫,抬头看号码牌,会主动过来拿奶茶。 然后再将纸袋勾在指节上,晃悠着不徐不疾走下台阶。 她从来不会边走边喝,也不逛其他的店。总之,从这市中心小吃街的奶茶店离开后就穿过马路回到对面的高层花园住宅。 “您好。”闻听边问边按着点单系统,手快嘴快,“今天喝点什么,冰的还是热的,要不要加奶盖,是” “一样。”女人看都不看一眼菜单,说。 闻听笑了,“还是多冰去糖柠檬养乐多么?” “嗯。” “会有点酸哦。” 女人抬眼瞅了他一下,闻听露出一侧酒窝和八颗牙齿,“好的,一共收您十六元,这边扫码。”然后他将小票拉出双手递给女人,转身将另一枚标签贴在纸杯上递给身边的同事,迎向下一位顾客。 谈唱撕开吸管外的包装纸,嘭一声扎进塑料杯薄膜内,双唇抿住吸管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颗柠檬籽。 “嘶……”她酸得咧了下嘴,一屁股坐在小区中心花园台阶上。 两尾胖橘喵呜喵呜摇着尾巴扭着娇俏的步伐挤开灌木丛跳过来,围着她转圈,用额头蹭她裤腿。 “好啦好啦,给你们带来了。”谈唱露出笑容,从裤兜里摸出一小袋猫粮撕开,洒在水磨石地上。两只猫收起尾巴埋下脑袋用舌头呼哧呼哧卷着猫粮。 立秋刚过,白日热浪滚滚,晚上有了稍许凉风。 手机震动,谈唱一边撸猫一边接起,“喂?” “唱唱,明天出来泡吧啊?” “超过人均五十元的活动都别喊我。” “啧,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虽然失业了,但之前赚的钱够我们挣半辈子。别哭穷,快出来姐妹给你介绍大肌男。” “大肌男还是大鸡男?” “都有都有,你想要什么有什么。说真的,唱唱,你再这样就要长蘑菇了,出来散散心。” “没心情啊。”谈唱长叹一声,挠挠大橘下巴,橘猫舒服地仰起头眯起眼睛。 “年后我就被裁了,这一晃半年过去了,新工作还没着落,高不成低不就,我心慌。” “你才三十岁,慌什么。” “马上三十一了。不是人人都像你这么好命,能找个钱多事少的活,傅思柠。” “大学青椒也叫钱多事少?别闹了,明天老地方等你。” “别等我,没结果。” “妹心似铁。你做工作狂这几年越来越没人味。失业也挺好,落入凡间体验一下烟火。” 挂了电话,谈唱回头看,猫吃完了粮,趴在旁边舔爪子。她揉揉小猫耳朵,说,明天再来看你们。 起身将喝了一半的奶茶连着纸袋扔进垃圾桶,她径直超雕花繁复的单元门走去。 市中心高层公寓视野开阔,入眼一片灯光璀璨。高架蜿蜒在脚底,车流从入口涌上缓缓向前蠕动。远处高层酒店上四角闪着红色小灯,玻璃幕墙外也亮着暖黄的装饰灯。 谈唱站在落地窗前,在玻璃上看到那张面孔的倒影。 长发及腰,发尾凌乱,双眸无神,眼下窝着厚厚的眼袋。随着年龄的增长,面部肌肉无可避免被地心引力拉下,泪沟和唇沟隐隐浮现。 谈唱伸手摸向玻璃上的丰唇,从唇角到唇珠,指尖微抖,“你眼里的光呢?” 手机又响,她按亮屏幕,是前几天联系的一位老板,告诉她暂时不考虑聘请她,后面再合作。 谈唱像是早有预料一样翘起一侧嘴角,退出对话框,随意翻看其他聊天信息。失业这大半年,谈了很多项目,见了很多同行和投资人,但是一旦触及到实际利益沟通就浅尝辄止。 谈唱做了八年人力资源,爬到了集团战略SD的位置,却也终究落得这个下场。 看来真是应了那句话,不失业一次,就不是完整的打工生涯。 都是社畜,她为自己曾和资本站在一条线上无情冷血压榨下属汗颜。 按下锁屏键,她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细烟点燃。 她夹着烟抱肩望向窗外,如今大环境下,大家都自身难保,往日工作上称兄道弟的朋友能为她介绍的资源也有限。一辆高速行驶的车辆突然踩了急刹,停在十字路口不知何去何从。 半截烟灰断掉,一根烟很快烧到滤嘴。 火星灼了下指尖,谈唱猛地回神,手一松,烟头掉到了地摊上。 登时一股羊毛烧焦的味道直窜鼻孔。她蹲下身查看地毯上的烟洞,“嗯,纯羊毛的,没被骗。”她掀开地毯想卷起来,才扯开一半又放弃,太沉了。 她盯着脚下五位数的波斯地毯,自嘲地笑。 2、去冰全糖 谈唱的一天是从傍晚开始的。 浑浑噩噩睡上一整个白天,再醒来拉开窗帘,外面已然华灯初上。 她随手从烘干机中抽出一件T恤套上,将长发拢出衣领,长腿登进牛仔裤,回头拿上门禁卡和一小包猫粮外出觅食。 附近方圆三公里内的小吃店都被她尝遍了。很长一段时间,吃饭之于她只是为了维持基本生存,要么就是商业应酬。她既没有时间关心菜品的色香味,也没心思体会食材的味道。 打卡了一家螺蛳粉,她辣得直在嘴边扇风。右侧太阳穴又突突地跳,她伸出两根手指头按在耳朵上方的脉搏处,心想赶紧喝点凉的解辣阵痛。 越凉越好。 回家路上总是要经过一家奶茶店,店面不大,却很火。 队伍依次向前移动,轮到谈唱,她按着侧额,耐心告罄地说,“一样。” 这几天帮她点单的总是这个年轻小伙子,高个,半长发,自来卷。小伙子穿着奶茶店统一的沙色围裙,戴透明防口水食品口罩,永远洋溢着笑容,见谁都露出虎牙。 男孩又说了句什么,谈唱从喉咙里嗯了一声。 她调出二维码朝亮着灯的扫码镜头扣过去。男孩点了几下屏幕,伸手示意她在旁边取餐。谈唱耸了下肩。今天怎么没有那张巨长无比的小票了? 等单过程中,谈唱百无聊赖看着店里忙碌的年轻人。男孩点单和包外卖,里面一个年长的大妈在备料,一个年轻姑娘手脚利落做奶茶。空气中飘着茶香奶香和工业香精的味道。 视线从柜台里排列整齐的水果向上移,墙上贴着巨大的海报:加入我们,你就是下一个店长! 再往上是悬挂的叫号电子屏,谈唱没有小票,不知道自己是几号。 刚想问,男孩拿来一杯饮料,上下颠倒后用小抹布擦擦塑料杯,看他嘴型,问的好像是带走还是现在喝。 谈唱说,带走。伸手接过奶茶。 嗯?掌心的触感有些不同。 她掀开耳边长发,取下一侧耳机,“这不是我点的。” “我要多冰去糖。”而手中这杯,温度平淡,不足以在掌纹里留下冰珠水汽。 闻听点头,仍旧阳光地笑,“去冰全糖,姐姐,这杯我请你。” 3、姐姐你一定要试试 谈唱更头疼了。 她不耐烦放下奶茶,后退半步,眯起眼睛看男孩别在围裙上的胸牌。 实习生:闻听。 “重新帮我做一杯。”她去扫二维码。 闻听尴尬立在那里,“你……你不尝尝么。” “再废话就喊你们店长出来。” 闻听赶紧乖乖地扫码下单,恭敬递给谈唱小票。 谈唱瞥了眼男孩,他耳朵尖通红,垂着脖子不敢看她,低头在摆成一排的空杯子上挨个贴标签。 谈唱重新戴上耳机,沉浸在霉霉跳跃又慵懒的乡村音乐嗓中,靠在柜台上看闻听重新给她做奶茶。 闻听拉开制冰机,一铲子下去挖了大半杯冰块。 谈唱撤回眼神,看了看柜台上的那杯去冰全糖养乐多,鬼使神差抽出一个吸管。 闻听熟练地将纸壳垫套放进纸袋,刚放进去一杯饮料,谈唱递给他另一杯,用眼神示意也装上。闻听抿唇不好意思让她看到他的开心,别过眼睛迅速打包好,微弯腰递上纸袋,“请慢用。” “谢谢。” “很好喝哦,姐姐您一定要试试。” 切歌的间隙,男孩子声音从背后传出。谈唱边走边扬起手臂挥了挥,权当回应。 “下班,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啊?”闻听双手抱在膝盖上,坐在花坛边,看脚下的橘猫大快朵颐。 “一路太过顺风顺水,连老天爷都看不得我过好日子了。”她歪着脑袋枕在手臂上,“休假,我现在才发现没有工作的长假真难熬。”她从耳朵尖到尾巴尖摸了摸另一只橘猫。 被唤作休假的橘猫用耳朵顶了顶她手心。 偏头疼越来越厉害,谈唱去拿手边的奶茶,一吸,才想起来喝光了。她暗骂一声,打开另一杯去冰奶茶。 “嗯?”喝一口,她诧异地瞅了瞅杯子。 再喝两口,她眨了眨眼睛。 闻听这天上早班,上午九点五十准时和奶茶小妹还有店长一起出现在卷帘门后。他正系着围裙,店长在背后拍拍手,“都停一下哈,过来。”他和另一个员工迅速站成一排。 “来了新员工,大家认识一下。” 闻听双手背在身后,腰背挺得笔直,看见来人,瞳孔微放大,轻轻张开嘴啊了一声。 店长是个比他大几岁的小伙子,黝黑,微胖。店长指着谈唱说,新来的,后面大家互相帮助。说完递给谈唱一套员工入职大礼包。 谈唱抖开围裙,拿起金属小胸牌,“我也是实习生?” 店长走到谈唱面前,从上到下打量她,“头发要扎起来,戒指手链这些。”他指指谈唱,“都摘掉。还有不能美甲,不能留长指甲。” 谈唱曲起手指看着被自己抠得斑驳的甲油胶。 “做六休一,两班倒,早班是上午十点到晚上八点,晚班是下午两点到夜里十二点。” “十二点?!” “请假要提前告知,否则扣除当天工资。”店长没理会谈唱,对闻听说,“这几天你带带新人,熟悉流程。” “好!”闻听声音洪亮回答,扭头去看谈唱,笑出了酒窝。 谈唱戴上围裙和口罩,好奇地在店里打转。闻听跟在她身后,保持一米的距离,“姐姐,要么你先把头发扎起来?” 谈唱回头瞥他一眼,“我没头绳。” “这……” 她四下打量,抓起仓库桌子上的一根圆珠笔,双手在脑后捞起长发,一挽再一转,插上圆珠笔,打出一个漂亮的发髻。 “行了吧?” “嗯。你过来这边,我带你看看配料,这个是绿茶区,这个是红茶,花茶茶包在这里,这是……” 谈唱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事真多。 “橙子和梨子这样打汁,开椰子你就喊我,别割了手。”闻听带她转了一圈,最后来到收银台,这样这样收款,然后打两个标签,这样贴,然后—— 谈唱在他侧后方,嗯嗯敷衍着。 他比她高一头多,她看不到他手里的动作,只好微微踮起脚尖从他手肘外探头去看他在点什么按钮。 她靠太近了,一股檀木混着花香的味直往他鼻尖里钻。 他顿了一下,将手心在裤子外蹭了下汗,不敢回头,问,我说明白了么? 一丝若有若无的触感滑到裸露的小臂上,闻听侧首,发现她绾好的发髻散了,一缕长发垂下,发梢正撩过他的汗毛。 “行了,差不多,后面我自己研究。”谈唱盯着被阳光晒得看不清的屏幕,自顾自说。 闻听的目光躲躲闪闪落到她的发顶,从这个角度正好看到她娇俏的鼻尖和圆润的脸颊,还有小刷子似的睫毛。谈唱要说什么,闻听赶紧挪走视线,低着头说,那我们就开工。 “你很热么?”谈唱好奇盯着他。 她这么赤裸裸看他,闻听更不敢说话,就摇摇头。 “啧。”谈唱看他忙碌的背影,说,“脖子都晒红了。” 水蜜桃:点击“我要评分”给个猪猪?没珠留言也行。一个人码字好无聊啊~ 救救孩子吧 4、狗都不换 中午饭时一到,外卖和出来午饭的白领都涌上来了。谈唱光叫号嗓子都喊哑了。外卖小哥成群结队侯在店门口催什么时候出单,谈唱只会说快了快了。 “诶,我要半糖诶,你会不会搞错了,甜得发腻。” “你新来的吧?动作好慢。” “118号10杯奶绿还没出么?” “大姐,我都说了不要奶盖,你这也太离谱了!” 谈唱手忙脚乱,一会去核对订单,一会帮忙装外卖。 闻听从她手里不着痕迹抽出外卖单子,说,你去点单,排队太长了。然后边装外卖边和小哥聊天,晚点过来喝杯奶茶,好了不会让你超时,来,搭把手,帮我一起装。 “没有搞错哦,是半糖呢。”闻听将奶茶重新放在抱怨的客户面前,“也可能您今天心情好,喝什么都很甜。” “奶盖外带。”他低声对谈唱说,伸手替她在屏幕上按了几下,“奶盖一律分开装,客户不想要就拿出来,这样不容易出错。” 说完他又转身去准备茶底,利落地在一排塑料杯里倒上红茶,放上柠檬挤上蜂蜜。 “没有”谈唱刚开口,闻听边用镊子夹柠檬片边说,“现在没有人点不代表后面没有,这几天卖得最好的就是冻柠,早点准备。” “两杯多冰冻柠茶。”队伍里伸出一个二维码。“哦,好。”谈唱赶紧回过头专注点单。 像是豌豆射手消灭僵尸一样,谈唱不敢分神,终于消灭了长长的队伍。 “呼——”她长出一口气,抬头看墙上时钟,已经下午两点了。备料的大妈上班了,在仓库和后厨叮叮当当。 外卖订单又响起,热敏纸吐出长长一条,谈唱撕下一看,哀嚎,“F**K!二十杯奶茶!” “你去吃饭,我来做。”闻听放下刚从冰箱里拿出的饭盒,走过来。 谈唱执拗地去做奶茶,“我就不信了,僵尸组团来,我就团灭!” 闻听笑出声。 “店里有什么福利么?”谈唱突然回头看他,闻听赶紧止住笑,“你是指?” “管个午饭什么的。” 闻听指指微波炉,“这个算么?” 谈唱看到他放在桌子上的饭盒,“你每天都带饭?” “嗯,省钱,也比较省时间。” “自己做的?” “我妈。” 点单机旁边又站来一个人,谈唱惯性地喊了一声欢迎光临,赶紧过去,拿出菜单,您喝点什么,要不要试试我们的新款—— “谈唱!” 傅思柠摘下黑超,瞪大眼睛,“不是,你来真的?” “思柠?” “打工人打工魂了你属于是,消停歇着不好么,你真来搞幺蛾子了!” 看到同事们都朝这边看,谈唱小声说,你嗓门别那么大。 前几天问谈唱那晚怎么没去酒吧玩,这货竟然一反常态开始和她聊人生。谈唱说,傅老师,你在大学里教哲学,你觉得人这一生为什么活啊?傅思柠说,你神经病啊?谈唱说,跟你说正经的呢。 傅思柠说,我就是想找一个活,饿不死,有营生就够了。是让我教哲学还是体育还是生理都没差别。人本身就活在某种意义中,所以无法定义这种意义。 谈唱说,你说得对,失业让我有了另一种生活,让我去观察和思考这烟火气。不过不工作我真的浑身难受,所以,我决定去家门口那个奶茶店体验生活。 什么?傅思柠说,你好好再说一遍。 我说,我要去奶茶店打工,顺便思考人生。 “你这最贵的是哪种奶茶?”傅思柠真就仔细在看菜单。 “顶冻乌龙。” “就这个了,谈总监你请客。” 谈唱哼了声,出息,啪啪按着屏幕,甩给她一张小票,“边等着去,过号了我就喝了。” 傅思柠翻出化妆镜补妆,大红色口红在嘴唇上转了又转,她抿唇问道,“思考人生,思考出什么结果了?” “没思考。” 谈唱说,“谁能想到在奶茶店打工比我原来的工作还忙,狗都不换。” 傅思柠合上粉底盒,“走,下周泡温泉去。” 谈唱将做好的奶茶放她面前,扎上吸管,“都说了,超过人均五十的活动别喊我。忙着呢。” 5、你忘了我也没记起 豌豆射手每天都在奋力消灭一大波来袭的僵尸,不能喘息。 这样过了几天,谈唱差点要放弃。 之所以还没放弃,是骨子里那个不服输的劲叫嚣着。 她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一份奶茶店小妹的工作较劲。 周一早上,奶茶店是一周中最为清闲的时光。这天早班只有闻听和谈唱两人。 打扫完店面,做好所有准备,闻听绕去前面拉开卷帘门,打开音响,将吉祥物和易拉宝摆在门口。 谈唱坐在角落里抠手机,仍旧披着头发。 群里弹出一条信息:毕业的老同学,哪天聚一聚呀? 此毕业非毕业,从大厂裁退被扔进社会,也是另一种毕业。 闻听在她身边坐下,犹豫半晌,从手腕上摘下一个黑色发绳。 “给我的?” 谈唱看到眼下伸过来的大掌,掀开眼皮瞅了眼闻听。 男孩的手不算细腻,指节分明,腕骨凸晰。他的掌心躺着一个发圈。 “行——”谈唱用膝盖夹住手机,挺起身子,笑着从他手里捡起发圈,“闻老板,真该叫你一声老板,你管得事真多。” 她掀起长发,打圈,再打圈,随意在脑后束起辫子。 那股木质香气又扑向鼻尖,闻听说,“你的香水是檀香么?” “是茶香。”谈唱说,雪后红茶。 闻听说,今天我们两个一起备料,稍后我去后面冷库拿东西,你在前面看店。 “怎么备料?” “就是煮珍珠,芋圆什么的。” 店面后面的一个小仓库是步入式冷库,三面都是两米高的货架,没有窗,地方不大,也就够两个人在里面转身。 闻听打开冷库大门,踩着货梯在最上层翻找茶包鲜奶和珍珠芋圆。将东西拿下来,他又蹲下身子去整理今明两天要用到的水果,将软的猕猴桃挑出来,半生的梨子和橙子都放在后面。 谈唱一阵风似地跑过来冲进冷库,“前面有个机器坏掉了,我不会搞,已经压了三四杯奶茶没办法出单了。” “什么机器?” 谈唱顺手带上门,啪,厚重的铁门自动落锁。 “就是那个煮茶的。”谈唱不知道怎么形容。 闻听痛苦地拍了下额头,起身走到门前,使劲推了推,“你怎么把门关上了?” “我,我没……”谈唱也有点懵,“可能就是顺手。” 两人仰起头,惨白的灯光无精打采照着巴掌大的库房,压缩机轰隆隆。闻听不认命地又推推厚重的铁门,而铁门当然纹丝不动。 “这冷库只能从外面打开。” “设计不合理。”谈唱摇摇头。又认命道,“没事,反正我也挺热,这里凉快。” 十分钟后,她就后悔说这句话了,在接近零度的冷藏室里穿着短袖,她不被冻死也离死不远了。 两人都没带手机,谈唱本来还想埋怨他怎么不带手机,后来想想自己也不靠谱,没立场说什么。 她抱着布满鸡皮疙瘩地双臂,不住摩挲。 “好冷。”谈唱抖着声音,“我们就这么等死?” 闻听舔了下嘴唇,在查看完库房的每一个角落后,说,“不会,这里面有监控,我只能寄希望于店长看到我们被困在冷库,过来帮我们开门。” “那……那……前面的店怎么办。”谈唱声音高高低低,一句话说下来舌尖都要僵硬。 “过来。”闻听朝她伸出手臂。 谈唱在离他对角线远的地方,与他对视了一眼。 “一个人会冷。”他清了清嗓子,有些不确定提议道,“要不要两个人取暖?” 谈唱眯起眼睛,逐渐警觉。 “我不冷。”谈唱轻颤着紫绀的嘴唇道。 闻听索性靠着货架子坐下,双手环住膝盖蜷起身子兀自取暖。 “闻听。”谈唱找了个话题,“晚班为什么要上到十二点?” “因为附近有很多桌游店什么的,晚上会点很多奶茶。店铺的生意一半靠线下,一半靠线上,越到晚上生意越好。” “你在这做多久了?” “比你早来一个月。” 谈唱挑了眉毛笑了,一个月?那你就摆谱当我师傅。 闻听说,放暑假了,我来打个零工。 “你还在上学?” “开学大四了。” “哪个学校的的,学什么专业的?” 闻听也笑了,扭头看她,“你好像HR在面试。” “我是啊。”谈唱说,“我就是老HR人了,人精,背锅侠,垃圾袋,反正随便怎么形容,我就是那个在职场上不能邀功专门背锅的HR。” “那HR姐姐,你们那还招应届生么?” 谈唱耸耸肩,叹口气,“不知道。因为我已经被裁很久了。换言之,我现在是个失业人。” “HR也会失业?”闻听很单纯地问,“你们不是很会面试么?” “卖冰箱的一定会造冰箱?” “那……你原来在哪家公司?” “阿嚏!”谈唱闭上眼睛狠狠打了一个喷嚏,刚想张嘴说话,鼻子又痒,她半抬头捂住鼻子接连打了两个喷嚏。 谈唱换了个姿势,仍然抵挡不住从前胸后背往骨子里透的寒气。她吸吸鼻子,说话间嘴角冒着哈气,“店长要是看不到监控怎么办?” “一起取暖吧?”闻听邀请。 谈唱还是蹲在那里不动。 隔着铁门她还是能听到前面店面放的音乐,告五人正好在唱我肯定在几百年前就说过爱你,只是你忘了我也没记起。 唱到“几百年前”时候,闻听已经站起来,音符走到“我爱你”,他已经站到了谈唱身边。谈唱看着压在头顶的身影,大胆迎向他的目光。 你忘了—— 闻听的目光纯净清冽,直白且炽热。 浸润职场许久的谈唱很久没见到如此毫不遮掩的眼神。 我也没记起—— 他弯下腰一把将谈唱圈在怀里,两人一起相拥躲在角落避风处。 冰凉的后背蓦然贴上温热的胸膛,谈唱从心到身子都软了。 ——-———————- 水蜜桃:最近po的瓜有点多,我上蹿下跳地吃瓜 “封笔”的名字挺多,也很出乎我意料。 放心追,我不会下架,不会封笔,也不会坑。 我写得也不难看,很想真诚地问一下,能不能考虑一下我? 6、玩个游戏 她落座在男孩怀里,能感受到身后的人在微微发抖。她后仰,轻轻将头颅枕在他颈窝,“你也冷?” 闻听不说话。 他浑身都在抖,抱着谈唱的手在抖,贴着她大腿的腿在抖,就连喉头也在抖。那是种很细微的颤抖,若非皮肉相贴根本感受不出。战栗从内心深处涌出,一波又一浪,从闻听的胸怀渡到谈唱身上。 谈唱了然。她呵地笑了声,侧过头,看着他雕刻般的下颌线,“玩个游戏?” 闻听收紧了手臂,当做回应。 “我回答一个问题,你就回答一个问题。” 谈唱往怀里靠了靠,很自私汲取他身上的温度,“我原来是XX公司的人资战略高级总监。年初就失业了。这么久也没找到合适工作,反正人生就是一个四处撞荡的球,弹来弹去,就是不在既定的轨道里走就是了。你呢?” 闻听垂下眼眸,入眼就是白嫩的耳垂,上面搭了两枚圆形耳钉,红玉髓配玫瑰金。他说话间,嘴唇若有若无擦蹭她耳尖。 “X大的,社会管理学社会定量方向。” “蛮好的,交叉学科。未来做一些咨询,NGO,数据分析都很有优势。” 闻听笑,“HR姐姐来给我上课了么?” “小朋友,我很贵的,想听我指导的人太多了。我原来还做过一阵子人生教练。” “是不是——像网上传闻的那样,XX公司的高P收入都是xxx?” “反正,大概就是一天500杯奶茶的价格吧。不过。”谈唱自嘲,“没毛线用。我不也还是混成这样。” 察觉她些许的低落,闻听将头搭在她颈间,偷偷闻她耳后的味道,“你说得对,就是有各种不期而遇,这才是人生。” “这冷库的门为什么从里面打不开?” 闻听说,这题我真不会。 “我生活挺无聊。”闻听说,“教室图书馆宿舍三点一线,没课时候就去兼职,和同学剪视频,做地推,帮咨询公司填问卷,反正什么都做。可能我这个球还没被社会这条鞭子毒打过,不知道朝哪里滚。” “干嘛跟我说这些,我又没问你。” “因为我想问你。” “我么,也很无聊。”谈唱说,“加班,开会,还是加班开会。偶尔停下来,就一个人去看展,逛博物馆,看电影,泡咖啡店看书。” “一个人?”闻听抓住重点。 “偶尔会和两只猫对话。” 闻听静静抱了她一会,谈唱又问,“万一我跟你说的这些都是骗你的呢?” 闻听愣了下。 谈唱说,“我可能是穿越来的,也可能是伪装的地球人,甚至可能是你的一个幻觉,是你太冷了所以出现幻觉了。” “那我就证明这不是幻觉。” “嗯?” 闻听深吸一口气,侧过额头缓缓向谈唱贴近。谈唱玩味地看着越靠越近的男孩。 咔嚓,锁孔转动,铁门被人从外拉开。 “册那!你们两个在这里搞什么!”店长骂骂咧咧走进来。 谈唱尝试站起,膝盖窝一软就要跌倒。闻听托住她的腰,将她稳在怀里,挡在她身前转过去面对店长,“我们来整理库房,风把门吹上了。” “这么沉的门什么风能吹动,妖风么?” 闻听拉起谈唱往外走,不理会逼逼叨叨的店长。 重新站在店里,谈唱不好意思吐吐舌头,低声说,“谢了,害你连着被骂。” 闻听边熬珍珠边说,“我就说店长肯定回来。”他伸脖子看了看跨上小电驴骑走的男人,说,“他不上班时候也喜欢远程监控,没事就刷新实时收款金额,看到这么久都没有新订单,肯定要动监控了。” 他说,人都喜欢掌控。 想到什么,他又问,“你和猫都说些什么?” 谈唱眨眨眼睛。 “就你刚说,偶尔和两只猫对话。” 谈唱说,你真的出现幻觉了,我从没说过。 “你。”闻听挠挠头,“你说加班开会,一个人看展,和猫说话。” “不,我从没说过这些。”谈唱洗了手,挽起袖口走过来,“怎么煮芋圆,教教我。” ———————————— 求猪猪,求留言。 鞭腿注定无望,想冲个新书榜,球球了~ 数据好不好都不会坑,放心入,稳定更。 谢谢来看呀! 7、一定要来么? 谈唱轻易就否认了一切。 闻听觉得混乱和不可思议。她惯用的雪后红茶在他身上留下余香,她的体温还熨在他胸前,甚至她的一根长发缠在了他领口。 谈唱却说,这是闻听的幻觉。 万一我跟你说的这些都是骗你的呢? 闻听看着女人忙着做奶茶的背影,第一次感受到了差距。 她几句话就挑起了他好奇心,他伸手去抓,只握了满手空气。她调皮笑笑,说追我啊,转身继续跑。闻听越发好奇,一个住在市中心高层花园小区的女人,为何会来奶茶店打工。 她的包包首饰他虽叫不出名字,但认得那些价值不菲的品牌。甚至她不经意间拿出的卡夹,都印着他永远不敢想象会踏入的那家奢侈店的logo。 第二天谈唱休假。 这天谈唱醒得早,天还亮着。 她看到了夕阳。 橘色和深蓝色逐渐融合,她拥着空调被望着窗外楼宇缝隙里的夕阳发呆。 大自然的调色真好看,比人工搭配好看一万倍。 手机响了,是之前说“老同学聚一聚”的号召人。那人兴致勃勃和谈唱聊未来聊理想,说谈总你一定要来,你在公司时候我们都觉得你是女强人,从来都没仔细坐下和你喝杯酒吃顿饭。 挂了电话,谈唱捞来一件黑色缎面吊带裙随意穿上,赤脚下地踩在长毛地毯上,拖着步子往客厅走。 接了杯冰水一口气喝下,她放下杯子,用手背擦了擦唇角水珠。 怎么会有人这么有精力,像是永远不需要充电,拿起手机就急匆匆像竹筒倒豆般和她说话。她将长发向后抓,叹了口气,她原来在同事眼中,也是这个形象么? 谈唱半倚在桌子上,转身继续看窗外,直到杯子里的冰块融化,夕阳也完全沉入地平线,她再次在漆黑的玻璃上看到一个女人的倒影,才收回思绪。 她步入衣帽间,从裙装裤装到搭配的包包丝巾高跟鞋,一一审视过去,明天下班后要去赴约,穿哪套好? 她不再是大厂高P,也不用再雷厉风行,更不用和资本站队。她该用什么心情什么装扮去面对这些同事。 这些——还有几位是被她裁掉的前同事。 拉开首饰盒,她俯身从玻璃往下看抽屉里陈列的手表珠宝。 一枚红玉髓镶18K玫瑰金的耳钉孤单单躺在白丝绒盒子里。 谈唱摸摸耳垂,另外一枚耳钉掉哪里去了? 奶茶店放着动次打次的鼓点音乐,店长一边在后面念叨奶茶卖不卖得出去和口味最无关,市场现在需要的是情绪和共鸣,一边给前面订单配料做奶茶。小妹在收银,闻听跟着店长身后一起做奶茶,默不作声。 手机在裤兜里震了好几次,他都来不及去接。 终于将一大波僵尸暂时消灭,他洗了手从牛仔裤里掏出手机,吓了一跳,三个未接来电。 “喂?”音乐声很聒噪,他也不自主提高音量。 “是我,谈唱。”谈唱蹲在浴室地砖上,仔细查看浴缸马桶的缝隙,“我的耳钉找不到了。我在家找了好久,有没有可能掉到店里了?” “什么样的?” 谈唱准备好的回答突然咽了回去。 她本想说,我和你在冷库里那天,我戴的那对耳钉。 但她已经否认了一切的存在。 “嗯?哦哦。”闻听弯下腰在灰黑色地面上寻找,“红色的,圆形是么?很小?” 闻听一手拿着手机,另只手掀开桌布,在桌子和墙的缝隙里查看,“我找找,前面没有,我再去后面看看。” “是不是外面一圈玫瑰金还刻着字母?” “是!”谈唱跳了起来,“你找到了?” 闻听将耳钉从角落拾起,捏在指尖,“好像找到了。” “你帮我收好,明天上班给我。” 闻听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你在哪,我马上下班了,送过去给你。” “我不急用。” “我怕再搞丢了。” “你下班就很晚了。” “不晚。” 谈唱好像明白什么,她放缓了语气,“我在家。” “那我就送到你家去。” “一定要来么?” 闻听喉头干涩,声音也沙哑,“可以么?” 八点钟一到,闻听一秒也没耽误,摘下围裙口罩,背上双肩包说了句我先走了,就飞奔出店面投入暗夜。 震耳欲聋的口水歌被甩在身后,声音越来越弱,他跑着奔向斜对面的高层。 在电梯里的每一秒都难熬。他说不出是想让电梯快一些,还是再慢一些,慢到永远到达不了顶层。 闻听望着上跳的数字,手微微攥拳放在身后,掌心沁出冷汗,一片黏腻。 电梯终有尽头。 一梯一户,完全不会迷路。 他站在暗棕色实木门前,舔了舔唇角,深吸一口气,举起左手,犹豫半晌又放下。他正了正肩上的背包,挺起腰背,又抬起右手要敲门,再次气馁。 等会吧,刚在楼下她为他开了单元门,知道他会上来的。 心里这句话还没说完,门锁从内打开,一团暖黄从缝隙中倾泻。 闻听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拉开门,刚要问好,却看到女人站在客厅落地窗前望着外面打电话。 低下头,防尘垫上是一双酒店一次性拖鞋。 “很期待和您就行业发展交换看法,彼此赋能。”谈唱公式化地笑,“对,对,那先这样,我们周日见。” 放下手机转身,谈唱看到男孩子微含胸垂首,从玄关走进客厅。 ————————- 水蜜桃:谢谢大家猪猪!鞠躬鞠躬! 希望尽快到一百猪给我一个加更的机会! 8、想射?(微H) 他穿着浅蓝色牛仔裤,橘色条纹衬衫,像一棵拔节的青竹。他双手握住双肩书包背带,规规矩矩站在她面前等她。 谈唱微仰首,习惯性将长发向头顶一抓,伸出胳膊,手掌在他面前展平。 “耳钉呢?” 闻听别起耳边卷翘的发尾,露出耳朵,侧过头去,“东西太小,怕再丢了,就戴自己耳朵上了。” 麦色的脖颈随着他侧首,拉出耿直漂亮的线条。喉结突出,隐隐滚了一下。 红玉髓耳钉嵌在他耳垂上,旁边是黑色卷翘的发丝。 谈唱十根白母贝般的脚趾陷入地毯上,一步步走向他。 闻听能听到自己心脏怦怦跳动的声音,他着迷般回望谈唱,看穿着小荡领黑吊带的女人扭着胯挪到他面前。 “东西给我,你可以走了。” 闻听抬手去解耳钉,却怎么也解不开。 看他着急不像假的,谈唱轻笑。 她踮起脚,朝他耳朵吹了口气,“要做么?” 身下一凉,最后一块布料散落在地毯上。 闻听上身还穿着衬衫,赤裸着下体躺在地毯上时想,自己答应了么,拒绝了么,还是欲拒还迎,为什么就到了这一步。 他用手肘撑起上半身,曲起一条腿,抬眼向女人看去。 她的长发缭乱挡住半张脸,身上仍旧穿着缎面睡裙,睫毛花边垂荡在大腿根的地方。 谈唱双手探进裙摆,左右扭腰将底裤缓缓脱下。 闻听避开视线,看到紫色的内裤从纤细的两条小腿间掉落下来。软布肆意贴在波斯地毯上,中间还带有斑驳湿润的痕迹。 落地窗没关紧,风从缝隙中钻进,抚摸着少年的唇角和女人的发梢。 谈唱跨坐在他身上,拇指压上他嘴唇,抬起他线条刚毅的下颌。 闻听浑身绷紧,刻意忽略腿间落座的潮湿。他抿唇艰难地滚了下喉头,一双纯净的黑眸慌乱又试图压抑这无序的悸动。 谈唱轻笑,就着暧昧的灯光与他对视,试图解读他眼神中的含义。 素手向下,指甲卡在喉结处,闻听皱了下眉头,仰首。 “第一次,嗯?” 闻听点头。 谈唱的手继续向下,若有若无拂过他的前胸,滑向下腹。 “嘶,嗯哈……”闻听眉角抽动,微微闭上眼睛。 谈唱没停下手上的动作,上下撸动,还让软钝的龟首在手心画圆打转。 “我……”闻听从喉咙里浑浊地吐出一个字。 女人嘴角勾起,收紧小手,“受不了了?” “嗯。” “想射?” “……” “别不好意思,第一次,坚持不住,正常。” “我,我想” “想什么?” “想你快一点。” 谈唱弹了下硬邦邦的鸡儿,抹了一把前精,抬手擦到他脸颊。 蜜桃般的臀瓣裹在肉棒外,上下滑动,穴肉像蝴蝶翅膀般微张,贴着鸡巴外面的一层薄皮贪婪地擦蹭。 谈唱骑在他腿心,手抚着他脸颊,下面蹭得越狠,手上的动作越用力。 闻听觉得她掐得自己脸都疼了。 可是鸡巴更疼。 如果他能坐直身子,就能看到黑色睡衣下莹白的两瓣屁股是如何蹂躏践踏一根粉嫩的粗屌。细腰若柳款款而摆,裙下的穴肉湿润充血,每挨着鸡巴上下搓弄一下,就分泌出更多粘液。 虽没有真正进入,但是穴口隐隐的真空感却让闻听大脑一片空白。 他气息逐渐混乱,抬手握住她覆盖在他脸上的手。 手背血管凸晰,指节有力。他攥住她手腕,用气声说。 9、骑我(微H) 谈唱摆动得更快,“什么,想要更快?” 闻听说,“重一些。” “不怕给你坐折了?” “骑我。” 听到这两个字,逼口吐出一股浓液,让性器的厮磨更加黏腻。两人都感觉到了。 谈唱双手搭在他肩头,甩开一头秀发,狂浪地塌腰又上挺,小逼裹着鸡巴,偏不让他进去。 从后面看,那根性器一会拉出,一会消失,仿佛真的肏进去一样。 龟头打在红肿的阴蒂上,谈唱食髓知味地加速,让隐忍到极限的龟头次次擦过欲求不满的小豆子。她将闻听推倒,双手撑在他耳边,俯视看他。 长发垂在他脸上,随着动作骚挠,闻听乖乖躺下,伸手撩开她一侧头发,揉着她耳垂。 “嗯,啊……”谈唱先叫了起来。 闻听捏着软嫩的耳垂,诱哄道,姐姐快一些。 小屁股啪啪落在遒劲的大腿上,穴肉嘬着鸡巴滑动,谈唱脱力,双手一软,整个人瘫趴在闻听胸前。 只剩腰臀还高翘着,绕着鸡巴在动。 软香的胴体突然降落在怀里,闻听双手按在她后腰,隔着滑腻轻薄的布料催促她。 娇喘响在耳边,失了往日的疏冷和清飒,下面也糊成一片,闻听和谈唱心里皆是乱成一团。 猫似的哼叫声逐渐失了节奏,闻听大手下滑掌住小屁股,带动节奏让小逼一口一口咬上鸡巴。 “嗯,不……” 谈唱想抢回主动权。 闻听不动声色用力手劲,掰开臀瓣,让鸡巴穿梭在穴肉里。女人摇着蜜臀像欲求不满一样被迫让男孩抽插腿心。 爱液随着动作在性器间拉出银丝。 察觉她的疲惫,闻听双手摇着她屁股搓揉自己的鸡巴,重重几下,充血的小逼像是要被肏穿了一般。 再狠狠揉几下,让女人的腿心夹着鸡巴晃动。 一下, 两下, 三下。 谈唱突然将头埋在他颈窝啜泣,一下子垂下腰肢,穴口涌出液体。 粉黑的肉棒马眼大张,一股浓精喷射而出。 谈唱马上直了身子,掀开裙摆低头去看。 “真烦。”她抱怨了一声,“弄到我身上了。” 闻听追随她视线,看到精液糊在她穴口,还有些射到了她小腹上。她的下体一丝毛发都没有,稚嫩得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但那两片肉瓣依稀夹着鸡巴,透露出她的柔媚风情。 白浊也射到了他的毛发上。他体毛不算轻,从下腹开始逐渐加重,到了鼠膝处已经浓密一片。 偏这丛林里还直愣愣伸出一根肉棒,凶狠狰狞,与他阳光干净的面庞无比违和。 谈唱抬腿从他身上翻下,动作间,粉鲍上的爱液混着精液从腿根滑落。 闻听眼神一暗。 “洗个澡去。”她扔给他一条毛巾。 闻听一动不动。看谈唱赤脚走来走去,拿了换洗衣服从他面前跨过,像是当他不存在。 “再来一次?” 谈唱停下脚步,什么? 闻听脸红,支支吾吾又大胆道,“我,我还硬着。” “你不是刚射了?” ———————————————— 闻小狗:你对男大学生的体力一无所知啊…… ——————————— dbq今天有点短小(╥﹏╥) 我一定是疯了,挑战特种兵出差,一天两飞,换三个城市。 到酒店晚上九点了,明天空了码,争取周末加更! 10、磨逼爽么?(微H) 谈唱抬脚从闻听脸边走过,闻听一把握住她脚踝,她一下子滚在他身上。 又要发脾气。 漂亮的眉尖往一起拧,嘴角下撇,还没等发作。闻听的手顺着光滑的小腿往上走,边说边轻轻捏着她小腿肚子,“我第一次啊,姐姐你要教教我。” 微卷的发梢带了点深栗色,散在耳边,一双大眼懵懂无助,像迷路的小鹿回望着谈唱。 她正坐在他腿心,年轻又硕壮的性器硌在逼口。她悄悄往后挪了一下,闻听又仰首做隐忍状呻吟,捏在腿上的手也开始用力。 他摸到她阴唇外,手被覆盖在裙摆下,一下下地碾那颗小豆子。 “好不好?”他求道。 “我偏不教你。” “那我就自学。” “嗯……”他摸哪里去了,她咬了唇角溢出呻吟。 闻听两手都放上去,拨开阴唇顶端,用手指勾那块软肉,直到那豆子越来越硬,女人身子也越来越酥软。 谈唱垂下眼帘,只看到裙摆像浪潮起伏又下落,谁能想到这布料下是如此淫荡。少年长指陷入逼缝,沿着狭小的入口一遍遍地摩挲。他的指纹带有些许粗粝,贴在敏感的软肉上,堪堪探入又退出。 磨了一会豆子,谈唱气喘吁吁,爱液从小逼里不受控制往外流,闻听手指好几次都险些插进去。 谈唱开始扭起屁股,想要用下面的小嘴去吃他的手。 她微微抬起,妄图用洞口套弄他指尖。 脑海里又闪现了第一次在奶茶店见他的时候。他长指飞快在屏幕上按着,镜头一闪又来到操作间,他手把手教她如何泡茶,做奶昔。少年的大手拿着不锈钢长柄杓从深口罐里往外盛蜂蜜。 柚黄色的蜜黏腻懒惰,从勺子里缓缓往下滑,拉出细丝。 屁股落下,却没吃到他手指。 一根滚烫的鸡巴杵在了穴外。 闻听两手掰开她屁股,绷紧肌肉向上耸动,让阴茎从头开始破开鲍肉,沿着会阴向上最后顶到阴蒂。 水儿越淌越多,越来越稠,到最后,闻听的鸡巴像是泡在蜜罐里一样。 他一把拉高谈唱的裙子,双手箍在细腰上,目不转睛盯着案发现场。 肉棒被淫水泡得又粗大了一圈,卡在缝隙里,像是热狗夹着一根热气腾腾的大香肠。 他模拟着性交的频率肏动,猩红的大龟头次次打在阴蒂上,把小豆子磨得红肿不堪。 还没被入,谈唱就已经泄了一次。 她主动加入,双手按在闻听胸脯上,掌根压着他的乳头,根本不管他受不受得住,凌乱地摇头晃腰,用逼肉去蹭鸡巴。 两人下腹皆是泥泞成一团,男孩的毛发刺激着她无毛的嫩肉,让她越发疯狂。 谈唱小小高潮一次,坐在鸡巴根上喘息。 “嘶,别坐那。”闻听说。 他受不了,卵蛋和鸡巴交界的地方特别敏感,她潮湿的逼口往那一蹭,他就要射。他断断续续哀求,“往下点。” 谈唱才不理会,反手抓住肉棒,拇指卡在阴茎根部去撸动。 “是这?” “啊!”闻听喊,求你了。 “那你刚才是怎么欺负我的?” “我不敢欺负你。” “磨逼爽么?” 闻听不回答。脸颊腾起赧色。 “敢做不敢说?” 闻听摇头。 谈唱边磨鸡巴根边俯下身去,发丝垂在闻听脸上。她手往上,在闻听锁骨处流连忘返,然后虎口张开按在他喉结下,几乎和他面贴面地说,“真有意思。别跟我玩心眼。” 闻听喉头窒息,伸着脖子喑哑地说,“不……不会……” 要死了。 女人上面掐着他喉咙,下面骑着他鸡巴。她动作不大,专门让穴口两片肉去吃阴茎根部。有时候还会施舍地往下挪,把两团囊袋都蹭得黏糊湿润。 鸡巴一直被迫弯折往上,几乎贴在他小腹。 他觉得只要谈唱再用力一些,他就真的折了。 可能没等被坐折之前,他会先被她掐死。 11、小马驹(微H) 真奇怪,她明明手劲不大,但是小手往喉头那一放,他就不敢呼吸。 氧气逐渐稀薄,闻听陷入幻觉,分不清现实与想象。 仿佛一个婀娜的女妖缠在他身上,发疯地用骚逼侮辱他的鸡巴,将粘液染了他全身。鸡巴头卡在阴蒂下,她用屁股扭开阴唇去夹茎身。她像是蜘蛛吐出粘液,又织成网,将他彻头彻尾黏住。 下身快感崩裂,而气管也逐渐封闭。 闻听陷入和谈唱一样的疯狂,他揉着她屁股,让她用逼肉来回洗刷鸡巴。 小屁股越摇越密,闻听滚了下喉头,谈唱察觉,狠狠往下一坐。 少年的肉棒卡在肥满的骚逼里汩汩喷出白浆。 谈唱松开手,闻听瞬时大口吸入空气。 她原地不动转了个身,穴口裹着还在抽动的阴茎扭了一圈。 闻听没见过世面,受不了这刺激,一根肉棒从头到尾就没蔫过。刚要偃旗息鼓,被这一磨蹭又挺了起来。 谈唱也没想放过他。 她背对闻听,双手交叉握住裙子下沿,抬手将睡衣从头上拉下,甩在一边。 虽然脖子上再没有桎梏,但此时闻听不会呼吸了。 莹白的后背一览无余,往下,腰上有两个小酒窝,随着她动作若隐若现。浑圆的臀瓣大张,中心是一枚湿得一塌糊涂的粉鲍。 闻听赞叹着,手指从她尾根开始缓缓上爬。 谈唱抖了一下。 她将长发抓起又放下,青丝瞬间铺满后背。 她面对窗外的朦胧,双手握着椒乳,像骑一匹最烈的马那样上下颠动。而实际上,胯下这匹马只是初出茅庐的小马驹,看见点荤腥就晕头转向。 谈唱想,自己可真是个坏人,是个贱人,是个荡妇。可她又是天大的好人,让这小马驹尝到了不同于任何母马的滋味。她们有她漂亮么,有她大胆么,有她这样热烈放肆疯癫迷人么? 她一手揉玩乳肉,另一手挪到腿心,按上肿胀的阴蒂。 呵,毛头小子。 刚才胡乱摸了一通,就是不如她亲自动手的爽。 她分开逼肉,迅速在阴蒂上打圈,耸动地越加猛烈。 这个姿势别着鸡巴,闻听又爽又疼。 谈唱双腿夹着青筋暴跳的肉棒,压着鸡巴向下。不过滑动了几下,水儿又流到了闻听鸡巴蛋上。 她抹了一把,涂在龟头上,顺势握住肉棒上下迅速地撸。听着身后的动静,直到他来了感觉,就又迅速放手,转而抠逼摸奶,换做用穴口去磨他。 欲望在体内潮起潮落,上上下下,闻听一会被推到悬崖边缘,一会又被带到深海。 快感始终无法迸发。 他要疯。 他坐起身,将女人搂在怀里,试图让她面对他。 谈唱也挂在了边缘,呼吸逐渐混乱,发丝淌在颊边。她故意让肿胀得想吐的鸡巴从腿心肏过,扭着屁股用阴蒂去撞那几乎要爆炸流血的大龟头。 她呼哧地喘,将腰间的手往上拉,覆盖在一侧乳房上。 闻听瞬间被闪电击中,大脑空白。 谈唱握着他的手去揉奶,教他如何绕着奶尖转,如何将嫩肉揉圆又按扁,如何让乳头磨着他掌纹,如何在白嫩的胸脯留下蹂躏至极的痕迹。 “嗯,啊……”谈唱即将奔赴一场一个人的盛宴。 怀里的女人像拉满的弓,射出箭后,倏地就软了。 闻听的手停在她左胸,感受高潮后她的心脏蓬勃有力的跳动。 他学着她,拉下她右手握住自己的肉根,带着她的手撸动。彼时谈唱刚从巅峰滑落,整个人还有点懵,就这么让他带着帮他手淫。 男孩本就绷在边缘,没几下就交代在她手里。 闻听弓着背拥着谈唱,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空隙。 谈唱将头发拢到一侧肩上,从闻听怀里挣扎出来。 闻听按住她肩膀,细心将耳钉从自己耳垂上摘下,戴在她耳上。她微怂肩膀,想躲。 闻听调皮地往她脖颈吹气,她缩了下,哎呀地叫。 “我可找到你的软肋了。”闻听将她拉回怀里,用舌头卷着她耳垂说,“找到你的痒痒肉了。” “幼稚。”谈唱寂寥的目光从窗外收回,看到脚边的地毯上那个烟洞。 她手肘往后一拐,在闻听喊疼时候,果断站起来,挂了一逼口精液往浴室走,头也不回,“东西我拿到了。谢谢。” —————————————————— 闻小狗:拿我当自慰棒?? ——————————- 米娜桑周末愉快呀! 12、sexpartner 谈唱再次从浴室出来时,闻听已经不告而别。空气中还有微腥的麝香味,她有些恼火,却不知在恼什么。她刷拉合上窗帘,抓起茶几上的打火机点燃一颗烟。 很好,他是个不惹麻烦的人,有边界,知进退。可以是个很好的sex partner。 此时谈唱的理想型sex partner却蹲在小区花园里。抬头看那扇落地窗被窗帘遮挡,才意兴阑珊收回目光。 闻听坐在台阶上,抱着头,不住去想,这事到底算什么。从遇到这个女人那天起,他好像就脱轨了。 从小到大他所接受的教育都告诉他要明事理辨是非,可是没有一页书一行字告诉他,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虽然身体是自己的,但是他宁愿把心贴在别人身上。 让他做到灵肉分离,有些为难。 喵呜—— 闻听回神,看到一只全身橘色尾巴带白色环纹的胖猫蹭着他裤腿走过来。 他想摸摸橘猫的头,谨慎与它对视两秒确认它尚无攻击性后,试探伸出手。 只是还没等闻听把手放上去,胖橘主动往上顶他掌心,额头耳朵小脑袋从左到右顶了个遍。 “小家伙。”他呵笑道,“还蛮亲人。” 喵——胖橘翘起尾巴露出小菊花愉快地回应闻听。 思绪上的阴霾被可爱融化了,闻听揉着小猫毛茸茸的脖颈,掏出手机。 谈唱穿着白袍睡衣,没扎腰带,敞开衣摆随意躺在单人沙发上。 深吸一口,白雾从鼻腔和唇角腾出。 人生就此这样下去了么?没有方向,没有动力,已经无聊到要去招惹一个毛头小子。 可是究竟什么算成功? 叮,信息涌进。 谈唱将细长的烟架在黑瓷烟灰缸边缘,按亮屏幕。 闻听:姐姐,我也和你玩个游戏吧。 谈唱:什么? 闻听:听说过么,陌生人通过回答三十六个问题就能建立亲密关系。 谈唱嗤笑一声,无聊。 闻听:姐姐要玩么? 谈唱:你激我是吧?小孩子的把戏。 闻听:第一题,如果在全世界选任何一个人共进晚餐,你会选择谁? 谈唱想了想,暗灭手机,不再理会后面一条条弹出的信息。她想重新拿起烟,才发现烟已经烧到了过滤嘴。 “同学会”如约而至,谈唱穿了最近一直习惯的牛仔裤和白衬衫出席。脖子上手腕上没有一颗珠宝。临出门她照了照镜子,将长发挽起扎在脑后,随便涂了口红。 晚餐约在思南公馆附近的一家西餐厅,琉璃玻璃上映出路灯下梧桐叶宽大的影子。 长桌四周饶了十几个人,谈唱来得晚,刚走进包房,就有人喊谈总你可算来了。 她放眼望去,瞄到曾经的下属,一个人畜无害的小姑娘,旁边有个空位。她放下链条包坐过去,“踩点,不算晚。” 一抬头,才注意到对面的人。 “许愿池!”她睁大眼睛,“你也被干掉了?” 许煜迟穿得人模狗样,暗条纹藏蓝西装裤,磨毛奶白长袖衬衫,袖口挽到肘下,露出IWC经典腕表。他苦笑道,“别叫我许愿池。” “人人都往你身上扔钱,多吉利。” “我又不是蹲在水池里的癞蛤蟆。” “啧。”谈唱解开迭成一枚菠萝的纯白餐布,抖开铺在腿上,“你是西式许愿池,不是中式的。” 许煜迟斜了身子从裤兜里掏出工牌在谈唱面前一闪,“进门前刚摘下的。” 谈唱插起一块色拉,翻眼瞥了下,“哦,还没离职。那你今天凑热闹是来取笑我们这些逃兵败将么?” “已经和HR谈完了。这块工牌马上就要被扔进谈总桌下的废物工牌回收箱里了。” 这个谈唱有所耳闻。她离职这半年,原来的位置并没有招新人。换言之,现在公司在锁HC,走一个人关一个岗。老部下告诉她,她办公室已经成为了仓库和大促时大家吃宵夜打地铺的地方。 “有去处了?” “嗯哼。”许煜迟解开脖颈下第一枚纽扣,踌躇满志,“和朋友投了几个小项目。” “几、个?”谈唱一字一顿重复咬了两个字。 要知道,现在市场不景气,有勇气单干做新项目的人很少,别说几个,敢豁出去做一个项目的人都凤毛麟角。 “对。”许煜迟想了想,“重点集中在餐饮。毕竟做生鲜和预制菜这么久,上下游供应链非常熟悉。” “谈总你呢?”旁边人问。 “我们谈总肯定一手offer挑花了眼。”许煜迟插嘴道,“拿大女主剧本的。”他朝谈唱意味深长一笑,“从不缺机会。” 旁边人有些尴尬。谁都知道当初在公司,谈唱做生鲜电商HRBP时,和时任业务负责人许煜迟配合得并不愉快。强者相遇只会硬碰硬,互相不能说服。最终这场明争暗斗以谈唱升职离开业务部门告终。 —————————— 写着写着就脑补了一个男二,我咋这么爱雄竞(′▽`) 周末回东北吃烤肉泡澡,啊,怎一个舒服 13、今天已经做过爱了 谈唱不答反问,你们现在都哪里高就呢,看看未来有没有合作机会。 大家七嘴八舌聊开了。 “我转做直播了。”一个打扮得像花狐狸似的高个姑娘先开口。 “就你?”有个矮个胖男人笑她,你这外貌审美也行?花狐狸剜了他一眼,“我从中控开始做起。” “就捧哏的呗。” “捧哏也是技术活。”花狐狸说,“谁不是从配角做起。我还不到三十岁,有得是机会。在这个全员NPC的世界里,又不是人人能做主角。” 胖男人道,“我还算幸运,去竞品公司做同类目产品经理了。” 谈唱幽幽道,“你走的时候我没启动竞业协议,算是放你一马。” 胖男人满脸堆笑,狗腿地端起红酒,“谢谢谈总,谢谢谈总。” “我开车,不喝酒。”谈唱抿了口冰柠檬水。 “我转去传统行业了。”另外一个瘦高戴眼镜小伙子道,“稳定与高收入不可兼得。我实在肝不动了。程序员职业生涯太短。” 谈唱摇头,“我不同意,技术大拿还是很吃香。再者说,你们的薪资福利是很多其他岗位达不到的天花板。” “我不是大拿。老婆孩子热炕头挺好。” 张罗同学会的姑娘快言快语,“我在xx公司做xx项目负责人,满天飞,比原来还累。”众人连忙恭喜。那个公司的待遇是业内TOP的,她可谓鲤鱼跳龙门了。 “我自己开了设计工作室。”一位前设计同事说,“比给别人打工赚得稍微多一点。”他略腼腆一笑。 大家嗷呜起哄,说给自己打工,羡慕。 一直坐谈唱身边的姑娘没说话,被点名问道才小声开口,声音柔弱得像柳条,“去了小厂,抬头稍微高了半级。” “也算因祸得福。”许煜迟说,“你走得早,再晚点,现在小厂连低半级的职位都巨多人应聘。” 大家缠着问谈唱到底在做什么。 谈唱擦擦嘴角,放下刀叉,“在奶茶店打零工。” 一语既出,四座噤声,大家面面相觑。 谈唱马上干笑两声打哈哈,“骗你们的,不过还没定下来,暂时保密。” “我就说嘛。谭总年轻有为。跳过去升职?” “嗯,全集团人力战略管理。” “做全国业务么。” “可能负责亚太,还在谈。”她脸不红心不跳。 柳条姑娘趁着乱声,在谈唱身边叹道,“去奶茶店打工有什么不好?难道工作真的分贵贱么。” “不分贵贱,分等级。”谈唱说,“不然大家来跟我叫嚣控制预算或者涨工资谈赔偿时候,都在争取什么。” “一向这样就是对的么。奶茶小妹不是往下走,做总裁也不是往上走。” 谈唱说,“你嘴里这么说,怎么还那么诚实地接受小厂高半级的offer?”她心道,跟我这玩什么嘴不对心。 晚餐散场时还很早,酒吧happy hour时间都还没到。 谈唱走向停车场,看到车旁站着的人,绕过他径直拉开驾驶位车门。 “很少看你穿这么休闲。”他倚在SUV车头上看谈唱,“很漂亮。” “我知道自己漂亮。”谈唱发动车子,“让开。” 许煜迟走过来,双手搭在驾驶位半降的车窗上,“我是不是有套睡衣忘在你家了?” 谈唱刚踩下油门,听闻此点了一脚刹车。 惯性让她撞在方向盘上。她扭头看窗外的男人。 “载我去你那。”许煜迟说。 “我今天已经做过爱了。” “你在说谎。” “我没——” “我是说刚才吃饭时。”许煜迟玩味看着谈唱不施粉黛的脸,“你的话里没几句是真的。” “你猜?” 许煜迟不和她打哑谜,直起身子双手插兜,“我知道你迟迟没找到合适的位置。职级越高的人往往越难找机会,职场就像一个圆锥,你比我清楚。” “加入我。”他说,“你我彼此也算是棋逢对手,惺惺相惜,我需要你。” “还有。”许煜迟再次弯下腰,软了声音,“已经不在同一个公司了,可以公开关系了吗?” “我和你有什么关系?”谈唱睨了他一眼。 “自从我离职后,半年来第一次见面。你顶多算是前同事。” “就——”许煜迟突然不好意思了,支支吾吾说,“那个词什么来着,就,就是——” “sex partner?” 谈唱笑,“原来你这么希望别人知道。” 许煜迟说,不是。 “不是你还” “我不认为我们是sex……” 没等他话说完,谈唱将油门踩到底,打方向盘一溜烟爬上坡道驶离地库。 14、重要的夜晚 看吧,这就是没有界限的人,总喜欢脑补。 谈唱将车窗降下,单手掌住方向盘,摇头笑。 这不是个好sex partner,怪不得许煜迟会变成过去时。 不,是过去完成时。 夜风不暖不冷,吹在脸上很舒服,夹了一股桂花香。 谈唱放慢车速,这才发现开到了一处偌大的湖面附近。她下车走进公园,专挑桂花树下的小路。 脚旁是昏暗的路灯,高度只到脚踝,照得清石板路,照不清人脸。 远处能听到交谊舞音乐,爷叔大妈们兴致高涨,不到九点绝不收摊。 谈唱驻足,伸手扯来头顶一簇枝头,凑近那米粒大小橘黄色的小花,闭眼深嗅——嗯,香沁脾肺。 甜香甜香,带走所有烦恼。 松开手,枝头弹走,香气若有若无撩拨着嗅觉。 谈唱看着轻柔弯折的树枝,耳边响起柳条姑娘的话,去奶茶店打工有什么不好? 当然不好,每天在能击穿耳膜的口水歌里像八爪鱼一样做奶茶,还要忍受店长的pua。简言之,就是傻逼把你的智商拉到和他一样的高度,然后按在脚底反复摩擦。 除此之外,还有那总缠在她身边的目光。 闻听来还耳钉那天后,谈唱就把他的微信静音了,工作上偶尔有事就在群里说。 谈唱抽出一根烟,边抽边点开微信。 闻听的头像有个小红点。 原来那晚她将他静音后,他还是发来了信息。 闻听说,如果有机会,我想和我爸爸一起共进晚餐。 谈唱顿时想起那个无聊的三十六题游戏。她绕着湖边走了一会,直到抽完一整根烟,点进了对话框里的音频通话按钮。 话筒里传来铃声 I'm gon' give you tonight…bangbang……You killed your love for me…但是无人接听。 谈唱放下手机,舒了口气。还没等锁屏,手机震了起来。 “对不起!”话筒里传来少年急促的解释,“我刚在收拾东西下班,太吵了没听到。” “嗯。”谈唱抬手随意拉扯着一支支桂花,任凭小花朵散落一地,或落在她肩头。 “听声音你好疲惫。”他说。 谈唱徜徉在湖边,“晚上出来散步,恰好看到很美的月亮,很香的桂花,所以想给你打个电话。” “我闻到了,很甜。” 谈唱笑出声,“瞎说,你又没在我身边。” “那你在哪?” “有一片湖。”谈唱在湖边驻足,抱肩眺望远方,湖水泛起银色细碎的涟漪。谈唱说,湖边有很多很多桂花树。 “很密,风一吹就下起了桂花雨。”谈唱又说,“我小时候最喜欢吃桂花米糕,你吃过么?” 闻听从看到那通未接来电起,就迅速扭头,逆着人群从地铁站跑出来。 他扫开一辆小蓝,长腿一跨,跟着送外卖小哥在人行道上蛇形穿梭,像黄鳝般从稠密的车流和人流中冲出一条路。 “吃过。我还会做。槐花糕也好吃。”闻听屁股离开座椅,起身猛登冲上一座拱桥,然后连闸都不捏,放任两轮车冲下桥下拐进另一条小路。 “我听不清你说什么。”谈唱说,“风好大。” 她已经往停车场走,将那片湖水甩在身后。 “我曾难自拔于世界之大,也沉溺于其中梦话,不得真假不做挣扎不惧笑话。” 谈唱又笑了,“什么鬼,你牛头不对马嘴唱什么歌。” 闻听在昏黄路灯下慌乱焦急踩着脚踏车,气喘吁吁继续唱,“我曾将青春翻涌成她,也曾指尖弹出盛夏,心之所动且就随他去吧。” 哧啦,一声刺耳的刹车声闯入耳朵。 明晃晃两束灯光直射到闻听身上。闻听扭头将手挡在眼前,连人带车跌倒在地,一辆箱式小货车戛然停在十字路口。 司机探头骂,“闯红灯找死啊?” 闻听扶起车把手都摔歪了的小蓝,不住道歉。 “你怎么啦?”谈唱听到手机那端的一阵混乱。 “没什么。只是你说风好大,我就想唱起风了。”闻听蹬了两下,发现单车掉链子了,马上锁车开始狂奔。夜风撩起他半长的发,他额角冒出汗珠。他单肩背着书包,大步流星往公园里走去。 谈唱手机里的声音逐渐和身后的人声重迭,她握着手机诧异地转身。 “逆着光行走任风吹雨打。”闻听喘着粗气站在谈唱面前。 谈唱本来已经拉开车门,“你来干嘛?” “看很美的月亮。” “什么?”谈唱不明白。 闻听缓下气息,挠挠头,“不是,闻,闻很香的桂花。” 谈唱看着少年语无伦次的样子,抿唇低头笑着。 “要不要再一起走走?”闻听不确定地提议,指了指身后。 谈唱重新关上车门,却没回答。 闻听说,如果你拒绝了我,以后再回想起来,一定会后悔错过了这样一个重要的夜晚。 谈唱双手抱肩扬起下巴眯起眼睛,“我倒要看看会有多重要。” ————————————— 闻小狗的微信铃声:heartbreak hotel 15、逼口落在掌心(微H) 交谊舞爷叔大妈已经撤了,夜色下的公园显得越发静谧。阵阵桂花香扑来。附近有CBD,光害很严重,湖水的涟漪一面白色,一面蓝色,深邃又纯粹。 “我已经回答完第一题了,该你了。” “嗯?哦。”谈唱玩着发尾,卷在食指,“第一题什么来着,和谁共进晚餐?可能是前上司吧。很想问问他将我淘汰裁掉有没有一丝遗憾。从公司还是创业团队开始我就加入,一路打怪升级,最终却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其实他有更完美的解决方案,为什么选择了好聚不能好散,用最卑鄙恶劣的手段将我清走。” 谈唱望着湖水,说到后面,顿了一下,吸吸鼻子。 闻听将手试着搭到她肩上,她却快速往前走,顺势避开了他。 “我想和爸爸一起晚餐,是因为在我很小时候他就去世了。” 谈唱站住,惊讶地看月光下的少年。 “不过没关系,已经过去十几年。”闻听重新露出酒窝,“我妈妈和我一起努力,我们过得很好。虽然穷困,但一点不潦倒。” “第二题。”闻听刻意忽略谈唱歉意的目光,低头翻手机,“你希望成名么,在哪一方面?” “没想过。” “我倒是想过。”闻听双手背在身后,转身面对谈唱,一边倒着走一边说,“不想出名。人怕出名猪怕壮。” 谈唱不知不觉也放慢脚步,跟着他节奏往前走,“你提醒我了,我想出名,一位资深的人力资源管理者。就是业内一提起我名字,都会说谈老师有干货。对了,就像第一题那样,大家会说,希望和谈老师共进晚餐。” 闻听想憋笑,努力想把上翘的嘴角拉下来,最后还是失败了,哈哈咧嘴露出洁白牙齿。 谈唱上前打了他一下,烦人。 “继续。”她嗔道。 闻听看着手机念道,“拨打电话前你会事先练习要说什么么?” “什么奇怪的问题。当然分情况,重要的电话要反复斟酌,叫个外卖闪送什么的就不用练习吧。” “我会。” 闻听根据谈唱的步速度调整步伐,总之就保持在她面前半米距离,足以看到她一颦一笑,一嗔一媚。 “做每一件事之前我都会斟酌,打电话也不例外。就像好几次我想给你打电话,但是又很怕,所以放弃。” “你怕什么?” 闻听笑得更开,“第四题,怎样才算完美的一天。” 谈唱在一处木长椅坐下,闻听随之跟着坐在她身边。 “我不知道算不算完美,我只是觉得那样过一天很舒服。”谈唱望着远方回忆,像是说另一个人的故事,“睡个懒觉,去街上拆盲盒吃个brunch,下午去看展,然后一个人吃晚饭,再来一场深夜电影,很嗲。” “一般去哪里看展?” “西岸美术馆。” “最近有什么有趣的?” “女性的一些思考,抽象的,还有游戏终点原点什么的。印象比较深的是一个叫沙径的展览。整个展厅布置成容纳性腔体,展品有一些铁环,蜂巢,还有很多看着像是迷宫的东西。” “嗯哼。” “就,觉得像人生每一次出发。好像知道目的地,又好像不知道。殊途同归?” 闻听一手搭在谈唱身后的椅背上,一手搭在自己膝盖上,半侧身子,虽然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却将谈唱虚虚罩了半怀。 谈唱低头沉思回忆诉说,发丝垂下挡在脸颊。 猛一抬头,惊觉闻听已经靠得如此之近。两人鼻尖相贴,闻听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 “电影呢?” 谈唱垂下眼帘,往后躲,却发现他的手挡在后面,她非但没有拉开丝毫距离,反而更显躲避无效。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她微微嘟嘴不满道。 “见不到会想念,会猜测,会小心翼翼患得患失。拿起手机又放下,编辑好了信息又删除。路上一枚漂亮叶子,天边一朵奇怪的云都想和她分享。见了面,却紧张得一句话都不会说,只好尴尬地用僵硬的问题缓解氛围,生疏却偏执地将故事向前推。” “你在说什么?” “这样惦记一个人的感觉,很美妙。这样过一天,心倏忽上下,很美妙。” 谈唱望进闻听的黑眸,可是距离太近,失了焦。她好像看到月亮倒影在他瞳孔中,又不确定那晶亮水润的一点痕迹是什么。 夜风卷着桂花香漫无目的侵袭,一时间很安静。 是闻听先主动向前半寸,温热的吻落在她唇上。 她没反应。闻听用询问的眼神看她,无声请求对于冒犯的宽恕。 然而谈唱还是静静看着眼前少年。 霎时闻听就懂了,他贴向谈唱,捧起她的脸颊,小心翼翼啄着她的唇,从唇珠到唇角,然后撬开齿关去勾她的舌头。 谈唱嘤咛一声,歪过脑袋闭着眼睛回应闻听,将舌头送给他,同时调皮地咬住他喂来的舌尖。 少年受到鼓励,裹着香舌搅弄着她口腔,手掌虔诚地抚摸她脸颊,额角,而后他用长指梳理着她的发梢,揉捏着后脖颈的软肉,揽上腰肢。 “唔。”谈唱彻底靠在他怀里,胸乳隔着衬衫顶着他。乳尖藏在文胸海绵里,可耻地硬了。 谈唱想,做女人真好,可以隐藏很多。不像男人,只要硬了,就无处遁形。 闻听在谈唱面前也没想隐瞒什么,他丝毫不介意让她感觉他已经勃起。他滑进紧致的牛仔裤,稍作停顿,谈唱在他嘴里支支吾吾说,解,解开。闻听同样在她嘴里边舔边回答,不急。 少年的手摸到低腰内裤边缘,探进去贴上皮肤,沿着尾骨下面的沟壑往前爬,指尖拼命向前伸展,直至摸到一汪水源。 谈唱想,做女人也不好,被发现了就遮掩不了。索性她岔开腿,换了个坐姿,让闻听的手顺利摸到深处。 他垫在穴口外,让整个逼口落在掌心。肥厚的大阴唇中,两片蝴蝶翅膀般的小阴唇充血微张,摩擦着他皮肤。温润的爱液一股股打湿他,隐秘又热烈。他轻轻抽动手掌,让小屁股碾压在他手上移动。玩了一会,他逐渐翘起中指试探。 16、互相给对方手淫(微H) 入口很滑,几乎毫不费力就吞下一整根长指。 他解开谈唱牛仔裤的扣子,获得更多施展的空间,马上加入一指。两枚手指竟然不是同频的进出,而是灵活地一伸一缩,最大限度搅动敏感的肉穴。指腹按上嫩肉,辗转按压,抠挖玩弄。 谈唱叫出声。此刻她摊靠在木椅上,双腿微张,任凭闻听的手在裤裆中起伏抠弄。她睁开眼睛,有一瞬间失神。她明明是想享受这湖水清风花香,却不知怎的又落在这小子手里。 闻听拇指按上阴蒂,边打圈边问,是这么? “再往下点,嗯。”谈唱咬着唇小声指挥。 “角度不太好。”她说。 闻听连着内裤一起拉下,顷刻雪白的臀裸露在月华下。他一把抱起女人让她面对他跨坐在身上,脱下衬衫外套盖在她后腰。 动作一气呵成,在谈唱还没意识过来时候,他已经抱紧了人,拉开自己裤裆的拉链,释放出一根火热的东西。 他也不求,就在衬衫遮掩下袒露着性器,用手玩她的逼。 水蹭湿了他裤裆布料,他笑着说,尿了我一身。谈唱瞥了他一眼,话多。 他虽然是生手,有时候弄得劲大了,有点疼,但还是蛮体贴,会心疼人。知道跟着她节奏来,她哼得紧了,他就捅得快,喂得急,手指拼命往穴口里插,还会扭着角度讨好她。她稍微缓了呼吸,他就跟着放慢动作,一下一下往外带出粘液,抹在阴蒂上。 馒头小逼前面贴着吐出口水的鸡巴,她只要稍微一抬身就能套上去。好几次龟头都擦过阴蒂,她受不住,干脆握住那跃跃欲试又缩头缩脑的东西。 谈唱按着龟头往自己小豆子上打,用龟头破开阴唇,又夹着鸡巴耸动。闻听能感受到她的变化。只要鸡巴挨着她小逼,围绕手指的嫩肉就夹得厉害,从深处漾起一圈圈涟漪。 他挺腰稍微往上刺,肉穴就更激动,绞得他手指都动不了。 谈唱握着柱身上下撸动,让冠状沟卡在虎口上画圆,听到闻听大口喘气,又开始大开大合从根部往龟头移动。 两人互相给对方手淫,喘息声融在一起,彼此都乱了阵脚。 忽然,套在手指外的穴道痉挛起来。谈唱像是要将什么排除体外一样拼命推挤手指,又矛盾地嘬吸指尖。她敞开腿心骑在他手上去奸淫他,玷污他,眯着眼睛用逼肉夹着少年修剪整齐的指端。 她说,别动。 闻听的手真的就没有动作。谈唱完全按照自己的节奏,凭体内热浪来袭,哪里痒就换着角度让手指顶在那里摩挲。 “嗯……唔……哈啊啊……” 她猛然低头咬上闻听锁骨,哗啦泄出一股清液。 锁骨很疼,但闻听能忍。高潮的瞬间,谈唱手缩得更紧,箍得鸡巴更疼。 疼痛混合快感直冲闻听天灵盖,他不管不顾,主动怂腰将肉根往谈唱手里送。 手指几乎是被淫水冲出来的。闻听恋恋不舍离开滑腻不堪的小穴,双手隔着他的衬衫按在翘臀上。谈唱指甲都要陷入龟头中间的裂缝,给闻听带来灭顶的快感。 可谈唱纯心不想让闻听好过。她缓过神来,只觉得好玩。她边玩鸡巴边问,“几岁学会的打飞机?” 不是问他有没有过自慰经历,而是问他何时开始。 从高潮余韵中拔出,女人倍加精神,只有少年还陷入情潮找不到出口。 闻听嗓音浊哑,“忘了。” 谈唱狠狠箍在冠状沟,能感到龟头充血贲张得要暴开,闻听开始发抖,他攥住谈唱手腕,艰难地吞咽口水,我,我想…… 就在他怀疑龟头是不是真的要滴出血的时候,谈唱突然又放开鸡巴,温柔地从囊袋开始往上摸,只是速度越来越快。 察觉手里的肉棒不受控制开始弹跳,隔着薄皮感受到围绕柱身的血管开始抽动,谈唱再一次加快手速。 就在极限的前一秒,她一下子按在了鸡巴根上,拇指和中指压在跳动的血管上。 “让我出来。”闻听乞求。 鸡巴疯狂抽动,和射精的状态一模一样,就是一滴精液都没射出来。 “回答我。” 闻听脑内一片空白,全身都叫嚣着让我射出来,他艰涩诚实道,“八年级。” “跟谁学的?” “同学借了我一个优盘。” “还记得什么场景么?” “啊……一个女人……被压在墙上……” “男人在身后插她。拉起她一条腿,边走边肏……还像狗一样尿了。”他回答得又乱又着急,话语间谈唱快速撸了几下,在他说女人被肏尿的同时,也交代在了谈唱手里。 精液染透了内裤,黏糊糊湿哒哒。 谈唱翻出纸巾擦着手指,“下一个问题是什么?” 闻听瘫仰在长椅上,处在不应期内,精神高昂又混乱,亢奋又疲惫。 谈唱不过像是刚吃完一碗酸辣粉,爽得里外舒坦,松弛自然。她提好裤子,踢了踢闻听。 17、收获姻缘 “好像是,你上一次自己唱歌是什么时候。”他大口喘气,坐直身子,在衬衫下摸索着把半疲软的长屌收回裤子里。“你上一次给别人唱歌是什么时候。” “你先说。” “自己唱歌是昨天洗澡时候。给别人唱歌就是刚才,唱给你听。” 谈唱说,我这人五音不全,社交最怕进KTV,所以也不荼毒别人耳朵。 “总要取悦自己吧?” 谈唱意有所指笑了,扭头看闻听,“取悦自己方式很多,干嘛唱歌?” “以后我还唱给你听。” 谈唱又笑了,“你也不问问我爱不爱听,一厢情愿。” 一向勇敢的少年听闻最后四个字,失落地低下头。 “两位施主。” 谈唱吓一跳。这大半夜哪来的和尚。 桂花林暗处走出来一个身穿灰色衣袍的僧人,来到两人面前。 谈唱警觉,毕竟欢好之事只是闺中乐趣,被别人窥见可就另当别论。 和尚面对闻听的茫然和谈唱的警惕,淡然一笑,“佛渡有缘人,今夜见到两位施主,不如就替二位算一算。” “算什么?” “你们有想问的事么?” 闻听看看谈唱,谈唱马上摇头。 “但我看到男施主有想请的问题。” 谈唱蹙眉,闻听赶紧澄清,和尚说,不妨把掌纹给我看看。闻听嘴上说没有,却乖乖伸出手。 和尚捏着他手指将手凑到眼下,目光顺着横竖纹路逡巡几遍,转向谈唱,“女施主可否借掌纹一看?” 谈唱说,“他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和尚看破不说破,说那就无缘回答男施主问题了。 谈唱听到闻听几不可闻的叹气,犹豫道,好吧。 和尚看完两人手相,说,今年不成,明年也急不得,但是第三年,会收获姻缘。 “谁?”谈唱问,我还是他? 和尚从怀里拿出两条紫水晶手链分别扔给他们,“开过光,戴上保平安舒淤气。”又对闻听说,“成对佩戴,心想事成。” 谈唱拿起手串,翻来覆去看,觉得有趣。手掌一缩一张,将橡皮筋穿成的紫色珠子套在手腕。 和尚还不走,微俯下身子,打开随身挎着的布袋,“阿弥陀佛,请施舍贫僧一些赶路钱。” 谈唱大叫,“我就说事出反常必有妖。感情你来骗钱的。” “随缘,施主若觉得贫僧说得对,就” 谈唱摆手,快走快走。她掏出手机,现在谁还带现金啊? 和尚从衣襟里掏出个三合一二维码。谈唱扫了两百,够了吧? 和尚双手合十感谢谈唱,本已经走了两三步又踅回来,“女施主,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今日所言,您日后相证。”他指了指湖对面小山丘上的一座寺庙,“你们一起去那拜一拜,不为所求而拜,只为恭谦正念。” 闻听还想多问几句,谈唱已经不耐烦起身。闻听追上来,谈唱说,“化缘都是要吃的不要钱,他明晃晃一个骗子,还跟我讲正念。” “你不礼佛?” “不。” “那你有敬畏么?” 谈唱心烦,斜眼睨过去,“怎么,你有?” 闻听低头,也将紫水晶手串戴上。 “你心里真有想请的问题?” 闻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谈唱说,算了,我不多嘴。 从湖边走向停车场距离不远,闻听一会看看自己手上的,一会看看谈唱手上的。两串一模一样的紫水晶,分别戴在了他和她手腕。闻听心里的潮汐一点点又漫上沙滩,潮湿澎湃。 走到车旁,谈唱顺手将手串摘下,看都不看就扔进身后垃圾桶。 咣当一声,紫水晶砸在铁皮桶深处。 闻听愣住。 谈唱说,“你住哪,我送你。” 闻听将手背在身后,脱下刚戴上的手串。被团成一团的水晶珠子互相摩擦,拥挤在他拳头里。 他握紧,说道,“不用了。” 18、觉得自己被渣女玩弄了 p o18vs.c o m 闻听风一样冲回学校,一路上心神不宁,再没有在湖边和谈唱腻歪时候半点淡定。 他跑回寝室楼时候,宿管阿姨还没落锁。大四开学后也没什么课,很多人都没回来,楼里人也不多。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二楼,刚走到宿舍门口。 迎面从里走出个人,差点和他撞上。 香水味扑鼻,没等闻听看清楚,就觉得姑娘粉色裙角被开门掀起的风贴到自己裤腿上,然后倩影一闪就拐到楼梯口。 他好奇回望。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rou wenn p.m e “这么晚回来?”印漱衡翻身跨在椅子上,双肘搭在椅背上,将椅子摇成二郎腿,玩味地看略尴尬慌张的闻听。 “印公子最近又被掐断信用卡了?连开房的钱都没有,把人带回宿舍来搞。” 印漱衡痞笑道,“你不懂,这是情趣。” “刚大一的姑娘,直接带出去过夜,怕吓着人家。” 闻听脱掉衬衫外套,兜头脱下工字背心,捞起毛巾冲进浴室,咔嚓落锁。 内裤上的精液早就液化,卵蛋下面一片泥泞湿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他将内裤踩下,闷头捂脸站在水帘下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半晌,闻听仰起头,摩挲了一把鼻子,眼角通红。花洒噗噗喷出热水,从额头滑到前胸,他视线模糊,盯着白格子瓷砖中间灰色的缝隙,思绪暂停。 水流沿着麦色脊背向下蜿蜒,到达紧致健硕的臀部发生曲折。闻听蹲下捡起内裤,搓了几下,又猛然把灰格纹布料攒成一团,连着肥皂沫将一团湿漉漉的内裤甩进垃圾桶。 换上还带着皂香干爽的睡衣,闻听擦着头发走出浴室,脸上还是往常的平静和阳光。 印漱衡刚打完一局游戏,摘下耳机,“儿子打野去了?回来就着急洗澡。” 闻听说,“给你爸爸我倒杯茶。” 印漱衡边骂边扔过去一瓶无糖乌龙,“在奶茶店打工,还没喝够?” 奶茶店三个字刺痛了闻听。闻听拧开瓶盖一口气干了半瓶,将捏扁的塑料瓶重新透进空气。他问,“印漱衡,你还记得八年级借我的那个优盘么?” 印漱衡茫然摇头。 闻听搬了椅子凑过去,欧美的,还带剧情的,就……你说…… “哦我知道了,我说要让你从男孩成为男人打开新世界大门那次?” 印漱衡闻到八卦味道,贼兮兮探头来,“有情况?” 闻听说,“没,我哪有。就是。”他遮掩地喝了口乌龙茶,“我有个朋友想问问,女生不都是先走心再走身么,为什么” 没等闻听说完,印漱衡打断他,“你朋友是不是觉得自己被渣女玩弄了?嗨,多大点事。”他转身继续点开鼠标,边看电脑边说,“任何人都是自由的,从精神到肉体。发生肉体关系并不代表默认一种身份。我小姨教我的,无论男生女生,只要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就没必要依附于性关系而开展恋爱。换言之,也无需因为恋爱而索取性关系。” “你小姨怎么总教你这些。我认识你十几年,你嘴里天天我小姨说我小姨说。” “我认同她。”印漱衡嘻嘻笑着问,“还是说,你那个朋友就是你?” “……我” “想也不可能是你。你天天不是忙着去招聘会就是去兼职,大学四年还是童男雏鸡,上哪考虑这么深层次问题。” 印漱衡无聊叉掉对话框,又转向闻听,“不过你真的不试试成年人的滋味嘛?” 闻听抬眼看到阳台上晒了一排衣服,“你个懒虫自己洗衣服了?” “这就是恋爱脑的好处。”印漱衡说,就刚才你撞到那个妹子,在这呆了一下午,把我臭衣服全收拾干净了。 “你这算不算用恋爱索取其他?” “她愿意,我又没逼她。” 周一闻听向奶茶店请假了,下午要回学校参加一个创业公司的宣讲会。 在大家都卷考研考公,上岸去央企国企事业单位大外企的同时,闻听还是想多选择多尝试。因此即使小公司来宣讲,只要是他觉得靠谱可行的,都想去看看。 世人滤镜加上外部环境,让文科生的就业一向没有那么顺利。 宣讲会规模不大,选了个最小的阶梯教室,却只坐了三分之一人,稀稀拉拉分布在后面。 闻听坐在第一排,听创始人讲故事,听HR画饼。 宣讲会结束后正好是饭点,挺多人交了简历就奔去食堂抢饭。闻听交简历时候特意问HR什么时候面试,HR公事公办说尽快。 闻听觉得又是一家挂羊头卖狗肉的公司。正失望地往食堂走,手机响了。 是一个醇厚好听的男中音,“闻听同学么?你现在有空回到刚才宣讲的教室么,我们聊聊?” ————————— 走一会剧情哈~ 19、你有女朋友么? 连HR初面都没有,直接面对创始人,闻听说不好是幸运还是不幸。 幸运是自己有了个机会,不幸是因为公司太小了,他猜他们可能实在招不到人,所以矬子里拔大个。 他对眼前这位先生印象蛮深刻。不像之前见到的所谓公司高管或者领导,来面试时候都穿得偏正式,最少也是商务休闲。眼前人运动鞋,连帽卫衣,手腕上带了iWatch,话语间都是年轻人听过的梗。 就,没那么油腻和以过来人自居。 坐在没有爹味的大老板面前,闻听打了招呼,寒暄过后,按照对方要求走流程介绍了一遍自己。 “嗯。”对面的人双手交叉,没再看简历,微笑着和说,“放松,我们简单聊聊。” “我对你印象蛮深刻。”男人说,“你和我们HR说,你坚定不会去考公考研出国留学,就是要工作。现在很少看到目标感这么强的大学生,多得是随波逐流的人。” “所以。”他向后倚在靠背上,“你对未来清晰的规划是什么?” “工作,赚钱。”闻听诚实回答,又补充说,“贵公司的业务方向我很感兴趣。” 两人聊了很久,大概四十多分钟,前面是闻听说得多。后面是那个男人说得多,两人颇有些相见恨晚得感觉。就在闻听以为自己是离群数据外的幸运儿,即将收获第一个offer时,男人话锋一转,问,怎么看待WLB的问题。 闻听说感觉这事太虚了,我要说工作比生活重要,显然我在撒谎。但是我要说工作不重要,但其实我也接受合理范围内的加班。 男人说还是大学生敢说。 “那我问你个问题。”男人想了想,“你有女朋友么?” 闻听愣了下,不知怎么回答。 男人说,“那就比如你的crush,今天过生日,但是你有特别重要的工作没完成,可能要晚上十点以后下班,甚至要把工作带回家,你不能帮她庆生了。你会怎么做。” “没什么工作一定要牺牲一整晚时间吧?”闻听反问,“就算不是我身边重要的人过生日,我也不会将一整天的时间都耗费在工作上。” 男人一副还是小孩子啊的表情摇摇头。 “这么高的加班强度,那说明白天工作效率很低。要么是无用的会开多了,要么是做绣花活做猛了。”闻听又问,“您遇到这样情况,怎么处理?” “当我专注于一件目标时,就会忽略杂音。所以我可能都会忘记那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闻听耸耸肩,哦。 别过面试官,再去食堂,已经过了饭点。 盘餐区没什么饭,剩下些大头菜粉条之类的滞销品。闻听只好割肉去风味小档口,要了平时只有庆祝时候才舍得吃的麻辣香锅。 麻辣香锅店生意倒是不错,档口前挤满了没在大食堂吃上饭的学生。帮着下单刷卡的兼职生手忙脚乱,一会加错了东西一会收错了钱。老板都从后厨伸脖子骂他。 “左脚踩右脚,迈不开步的东西!” 又一个女生看着兼职生端出来的香锅,噘嘴抱怨道,“我都说不加香菜不加香菜。” 还没完,另外一边挤进来一个端着半个锅底的学生,“诶,我说了要微辣,你是不是记错了,这是爆炸辣!” 闻听在旁边听了会,轮到他刷卡时,他跟兼职生说,“你可以打乱出餐顺序。要求相近口味相同的集中安排出餐。前后不过差一两位,不耽误时间。”他又指指档口里面的夹号码牌的木夹子,“热敏纸遇水就容易糊掉,你可以请老板换一批带号码的夹子,不同辣度做成不同颜色,香菜芹菜这种特殊需求再做上标记。这样你看一眼号码夹子就不会搞错。” 兼职生忙不迭点头,一边给闻听按价刷卡,一边喊号出餐。一分心,差点把香锅弄撒。闻听说,你先去出餐,慢两秒钟刷卡也不打紧。 第二天闻听在奶茶店是早班。 奶茶店推出一系列新饮品,车厘子奶昔,爆炸葡萄。闻听反复研究根据SOP流程如何做新品更省时省力。 他专注站在操作台前,轻转手腕,长勺一剜,给车厘子去核。将净核的车厘子加上配料放进塑料杯,再倒进酸奶,装进破壁机,启动。 噪音太大,以至于他一直没注意谈唱已经在他身后说了好几遍。 破壁机终于静止,粉红色奶昔冒着泡沫簇拥在杯子里。 “新品的操作流程在哪?”谈唱一连问了三遍。 闻听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是她,顿时又垂下头不好意思,“嗯,在群里。” “文件过期了。再发我一遍。” “算了。”谈唱又走回来,“你再做一遍,我看看就会了。” 闻听打开蜂蜜罐子,琥珀色半流动液体拉着丝从勺尖滑进饮品,谈唱突然觉得喉咙一阵干渴。 那是一种吃多了糖觉得齁得慌的口渴。 —————————— 嘶哈,拉丝了拉丝了! 20、酒店开房与桂花糕 日子一天一天过,因为一直在奶茶店上班,谈唱和闻听鲜有机会独处,两人的三十六道题问答也就进展缓慢。 闻听喜欢给谈唱发一些生活中的琐碎,顺便在微信上起话头聊三十六题。 谈唱每天回到家,一点聊天的心思没有。 任凭他在对话框里怎么问,她就让他一个人唱独角戏,偶尔回上一两个字。 不想聊。 很累。 我睡了。 她想,是不是之前在她忙成陀螺而无暇顾及其他事时候,也这样敷衍过乙方,下属,以及上司。 这样漫无边际的沟通很无聊。她才不管他看到的云和树到底有什么特别,她一直追求的是高效和达成。为什么这么做,这样的过程可以产生何种结果。是最好么,还可以优化么? 去奶茶店机械地工作,不动脑子,就像是刻意躲入真空,远离职场政治和是非对错。 可每晚回家点开邮箱,看到寂寥的收件箱,发出的求职没有回复,洽谈的项目没有下文,她又不安。 真空呆久了会透不过气,可一旦开始喘气,灰尘与氧气又会一起吸进肺管。 这天她和闻听都是早班。 之前聊的一个职位临到要入职却被告知要缩减预算,年包直接砍掉三分之一。谈唱果断拒绝了。 可以滞销,但绝不贱卖。 她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闻听又在她身边黏黏糊糊。她觉得她就是那柄勺子,闻听就是上面总也流不走的蜜。 “今晚……有事么?”闻听问。 谈唱说,“干嘛?” “要聚会么,要见朋友么?” 谈唱觉得奇怪,没有。 两人脚前脚后走过马路,谈唱瞥见一直慢她半步的少年犹犹豫豫跟在身后,说,“你走错方向了,地铁站在那边。” “我知道。” 闻听嗯了半天,“你相信我么?” “什么?”谈唱不理解他牛头不对马嘴的一句话。 “你闭上眼睛,我带你去个地方。” 一反闻听的预期,谈唱没讨价还价,乖乖阖上眼睛。 她站在路灯下,闭着眼睛静静等闻听下一步动作。左右晚上也无事,她倒要看看他要干什么。 闻听站在她面前,看了白皙精致的面孔好一会。她长睫如羽,在眼睑投下小半圈刷子样的阴影。一枚绿叶悠悠飘下落在她肩上。 下一秒,一双温热的手盖上她紧闭的眼眸。 “诶,你要带我去哪?” 少年胸脯贴着她后背,小心带她往前走,“往前,没关系,没有障碍,直走,再左转,跟着我。” “闻听,你要拐卖我么?” “你太贵了,卖不出去。” 本是一句玩笑话,谈唱心里却突然针扎一样疼。 “以前我爸去赌博,就是带上黑眼罩坐上大巴车被拉到不知什么蹩脚地方去。”谈唱放心跟着闻听走,“然后在没有钟表也没有窗户的屋子里打麻将,不睡觉熬上几天,输光了再被蒙着眼睛送回来。你别拉我去赌博,我连麻将都不会打。” 闻听笑了,“我会一点,打不好。” “不耽误你拉人头赚钱。” “我不懂大人的尔虞我诈。”闻听说,“谢谢你相信我。” 谈唱能感觉到他带她走进了一座楼宇,鼻尖的香氛告诉她这地方挺高级。然后他们坐上了电梯,又走过长长走廊。 谈唱说,“我与你没有利益往来,所以你也没必要害我。” “万一我想害你呢?” “我从不高估人性,那就只能说我看走眼。” “到了。” 闻听放下手,谈唱觉得透过眼皮有光亮刺进。她睁开眼睛,一时不适应,又微微闭上。 闻听从背后拥住她,“生日快乐。” 耳边是轻柔的音乐,入目是金色和黑色气球装扮的天花板和地面,气球有些黏在天花板上,有些扎成簇立在床边。高矮错落,布局有秩。 窗帘上挂了两个bulingbuling的牌子,拼起来是happy birthday。 闻听关了灯,刹时天花板上繁星点点,谈唱宛若身处苍穹,空灵又美妙。 他端了一小块蛋糕出来,上面插了一根蜡烛。他将蛋糕端到谈唱眼底,“姐姐,生日快乐。” 自始至终谈唱都没向前踏出一步,就站在客房玄关的地方仿佛局外人在看一场闹剧。 少年羞涩又兴奋的表情半藏在摇曳的烛光后,眼神纯净炽热,抿唇笑着露出酒窝。 谈唱呼一下吹灭蜡烛。 闻听的脸庞在眼前就消失了。 他的笑容与黑暗融成一片。 谈唱啪地按亮总控,上前关了音响,哼道,“小孩子的把戏。” 闻听尴尬立在原地,蜡烛熄灭拉起的尾烟直刺鼻腔。 谈唱双手抱肩环视屋子,“挺高级一客房被你布置得不伦不类。你这套东西适合在日租房里哄小姑娘。” 她去瞧闻听手里的东西,却有点意外。闻听读懂她眼神,收起失落,捻起一块糕点喂进她嘴里。 “桂花糕!” “我做的,好吃么?” “真的是你做的?” 闻听点头,还有几块,都是你的。 桂花糕上插了蜡烛庆生,还真是不按套路出牌。谈唱也没客气,洗了手拿起桂花糕又咬了几口。 “你先去洗澡。” “你不走了?” “你想我走?” “不,我……” 谈唱说,“你在酒店开房等我,不就为了那事?” “不,我真没有。” “那我走了。”谈唱说着拿起手机往房门走去,闻听嘴笨,反倒不会说了,情急之下扣住她手腕,“其实,我没……” “嗯?” 闻听乖乖放下手,平静了下心情,“我先去洗澡。” 本以为她会高兴地收下这个讨好,到头来唯有他心情起伏如过山车的世界达成了。她仍旧不咸不淡,最终与他落到成人话题上。闻听甚至都没来得及给谈唱看礼物,话赶话被她将了一军,赶进浴室。 谈唱听着花洒水声响起,边吃桂花糕边在屋里绕着看。拉开窗帘,嗯,高层城市景观,头顶星空脚踩璀璨。转身又打开衣柜准备换鞋,发现角落里那一大束鲜花。 黄百合和小桔梗的组合,还插了几只毛绒小熊和棒棒糖。 烟瘾又犯,她下意识去摸屁兜,才想起烟抽完了没来得及买。谈唱拿出花束,从里面拔出一颗棒棒糖,拆开玻璃纸放进嘴里。 ——————————— 棒棒糖:我能加戏么? 21、骚穴好痒,好空虚(微H) 闻听换了浴袍出来,就看到谈唱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边刷手机边吃棒棒糖。 “洗完了?” 她伸个懒腰,将吃了一半的糖从嘴里拿出来递给闻听,“帮忙拿着,别偷吃。” 谈唱刚关上浴室门,闻听就把手里的糖放进嘴里。 又甜又黏,还带有她惯用的雪后红茶味道。 他把糖拿出来,看了看,又小心翼翼伸出舌尖舔了几下,最后全部放进嘴里。他含着糖往床边走,不经意间瞥见被扔在地上的花束。 百合叶子折了,桔梗花骨朵也掉了一朵。 那么精心包装并且被用心藏起来的花束,如同破败的洋娃娃被甩在一旁。 闻听沉下眼神,蹲在花束前。 牙齿发狠地咬,喀拉,硬糖在齿间崩碎。 他猛然起身,转身往浴室走,推开门。 谈唱简单冲完了,正用干毛巾绞微湿的发尾,“吓我一跳!” 闻听冲到谈唱面前,又滞住。胸口不住起伏,盯着她看。 谈唱胸口裹着浴巾,“干嘛啊?” 很少见少年这样阴鹜的眼神,她不确定地后退半步。 不会……真的中了什么圈套?他到底冲色来的还是冲其他什么东西? 没再给谈唱思考的时间,闻听上前揽住谈唱腰肢将人带到怀里,抬起她下巴,头一歪,狠狠吻上。 破碎的硬糖在两人舌尖推拉,从一人嘴里渡到另一张口中。 闻听敛了温柔,舌尖极具攻击性地往她嘴里推,连着她舌上的糖渣一起卷着亲吻。 硬糖融化在两人唇齿间,到最后,谈唱觉得自己的舌尖都被亲到发麻。她抗拒地推他,他偏将她桎梏更紧,含着她下唇磨蹭,又咬着她上唇轻咬,缠着她舌头拼命吸吮,直到她无法呼吸才松开她。 谈唱甫一得到空气,马上把他推倒一旁,抬手蹭了下红肿的唇,埋怨看他。 动作间,松垮围在身上的浴巾垂落,在脚下开出一朵花。 闻听艰涩咽了口水,刚寻到的呼吸几乎再次丢失。 女人的乳房浑圆挺翘,顶端两颗玫色的乳头倏地被冷空气刺激得发硬。平坦小腹下是一览无余的私处,一根毛都没有,干净宛若处子。 面对这样的胴体,他的气也没了。 “你发什么疯?” 谈唱没好气道,“该生气的是我!” 闻听笑了,从地上捡起浴巾重新披在她肩上,像个正人君子,“你生什么气?” “你偷吃我的糖!” 我还想偷吃你。闻听心说。 隔着浴巾,他一把公主抱抱起谈唱走回卧房,双双摔在床上。 “轻点,你压到我头发了。” “啊……你,慢点。” “闻听你把我咬疼了!” 一直埋头苦干的闻听从白花花胸脯前抬起头,“姐姐,你一点不浪漫。” “这种事情只是解决生理需求。” 闻听抬手关了灯,在漫天星河下,重新埋进谈唱身体。 少年覆在女人扭动的身体上,长腿勾缠上她的小腿,撑起上半身,借着微弱光线细细打量她,迟迟没有进一步动作。 女人的轮廓模糊在暗夜里,良久,他抬手将她散落的碎发都温柔收在耳后,然后一遍遍摩挲她发顶,耳垂。 拇指和食指夹着肉嘟嘟的耳垂不紧不慢地捻,从耳郭到耳后一层薄皮。谈唱抖了几下,喊痒。 黑夜里,只听到闻听轻笑,看不清他表情。 他靠过来,呼吸都喷在她耳朵上,就那样对着她耳朵喘,什么都不说。 “你……快点。” “急什么。” 沙哑的嗓音喂进耳内,谈唱立刻想并紧双腿,想遮掩流下的骚水。闻听压着她的腿不让她得逞,她又去锤他的肩,他捞起肩上柔弱无骨的小手,将两个手腕一并抓住举在她头顶。 女人袒露一切,赤诚卧在他身下。 闻听低笑,舌头勾进她耳朵。 谈唱霎时大失分寸,缩着脖子喊痒,身下淫水一浪接一浪涌出。痒是真的,爽也是真的。 闻听丝毫不顾她的抗拒,用唇堵住她的耳朵。一时间,谈唱只能听到近在迟只的舔舐声,他的口水声,舌苔绕在耳朵里通过骨传导传来的沙沙声。 那种声音像是挠在心头上,让她浑身都酥了。 她企盼他快点放过他,又不想他太快就结束。 闻听咬着她耳骨向下滑,舌头始终没离开她身体。从脖子一路舔到锁骨,又停在喉头,在下面的凹陷处反复舔弄。 谈唱一会绷直大腿,一会想抬起腿去勾他身子,整个人像一尾滑鱼在他手里扭动。 少年的舌尖打着圈往下,顺着奶子边缘勾勒半圆。他的舌尖像带电,走到哪里谈唱就麻到哪里。她好想他给个痛快,但他偏不去碰重点。 他的发梢跟着一起簇拥在胸前,刺激着娇嫩的奶子,谈唱摇着头说,别弄了,快点。 她做什么要这么快,她也说不清。 闻听调皮地在白嫩的奶子上留下齿痕,玩够了,才得偿所愿满足她,一口咬住乳尖。 “唔……” 她在闻听怀里抖得像算盘上的珠子,却怎么都逃不出那个框框。 奶尖在少年口中又硬又翘,含在嘴里比糖都甜。他用舌尖拨弄着乳头,然后像婴儿吸吮般含住全部乳晕,用软腭裹咬着乳尖。 随着他的吞咽,软腭一波波压动着乳头,谈唱战栗着涌出更多淫液。他裹几下,她下面就痒到不行,穴内的空虚越发明显。 谈唱不管不顾地挣扎,终于抬起一条腿搅在闻听腰侧,用脚跟蹭着他屁股。 腿心就这样大咧咧朝他打开,他不意外感受到大腿上的一片湿滑。 谈唱在他大腿上磨逼,借着硕健的肌肉解馋。 闻听岂能不知,他放任她的小动作,嘴上用力吸咬,感受着随他的动作腿上小逼收缩颤动,在他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粘液。 把两枚奶子都咬到通红,闻听继续向下。 他松开了谈唱的手,跪在她身下,掰开两条长腿搭在自己肩上。 谈唱抓着他的头发,翘起屁股往他嘴边凑,“你倒是快点啊!” 一路下来,她比他急。 他拨开阴唇上方的包皮,露出肿胀的阴蒂,倾身含住。 “嗯哈……” 头发被扯疼,闻听嘴巴做成真空,吸附在阴蒂上。 肩上的脚勾成两张弓,紧紧攀在他脊背。 骚穴好痒,好空虚,急需什么填满。谈唱抓住闻听手腕向下,闻听反手握住,与她十指相扣。 谈唱急得用脚捶打他肩膀。 闻听一直含着阴蒂,没伸手也没伸舌头。虽然淫水已经流了他一下巴,但他就是任由洞口欲求不满地收缩,推出一波波骚水。 谈唱腾出另一只手,曲起两个指节就要抠逼。 闻听从旁边摸出什么东西。谈唱听到窸窸窣窣的玻璃纸摩擦的声音。声音停了一会,正当她疑惑。 一枚浑圆的东西顺着湿滑从穴口被推进深处。 ————————— 抱歉今天有点晚,这两人第一次好磨叽啊… 这么久了前戏还没结束 好想安排一场粗口play?(? ? ?ω? ? ?)? 22、棒棒糖插穴,小处男的第一次(H) 棒棒糖几乎是被吸进体内。 闻听握着露在外面的一小段塑料棍,缓慢抽插推拉,间或转几个圈。 “下面这张嘴也好馋,也想吃糖。” “你听。”闻听加快速度用棒棒糖插穴,“它发出声音,好像在说真好吃。” “闭嘴!” 于是闻听乖乖闭嘴,只用做的。 圆球在穴道内滚动越来越快,一会捅在深处,一会压着内壁上方的粗糙面。谈唱扭动着水蛇腰,夹着棒棒糖越发空虚。她想并起膝盖,闻听挤在她腿间强硬压住她腿根。 他着迷望着身下的洞口。 光线暗到完全看不清,但是听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光是脑补都能想想那里有多美。被糖球磨肿的穴口充血微张,努力将糖含到深处,却解不了痒。 “唔啊……” 随着闻听的动作,谈唱一阵急促呼吸。 他将棒棒糖完全推进去,连白色塑料棍都默入甬道。闻听伸了中指跟着棒棒糖一起插入骚穴,顷刻,肉壁从四面八方挤来。闻听跟着谈唱一起呻吟了声。 穴口湿淋淋,他再探一指,在小逼里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塑料棍快速上下进出,糖球恣意摩擦着水嫩的阴道。 “啊啊啊,不要!” 谈唱胡乱蹬腿,脚掌打在闻听脸上。闻听一手捉住她脚踝抬高,一手继续急速地扭动糖球。谈唱小腹使劲,想把糖排出体内,反而吸进去更多。随着她的用力,闻听的手指也被穴道夹紧又吸附,闻听嘶了下,从尾椎麻到头皮。 这个逼实在是太会吸了。 玩了会,闻听把塑料棍拉出体内,独独留着糖球卡在穴道浅浅的地方。就在谈唱以为他终于不再捉弄她时,闻听说,“想弄出来么?” “想。” 他大掌熨帖在她小腹,轻轻地揉,哄道,“自己挤出来。” 谈唱红了眼尾,咬唇娇嗔,“你这样我怎么动。” 闻听埋身在她穴前,目不转睛盯着黑夜里的轮廓,将她两腿大大分开抗在肩上。 “用力。”他揉了揉她小肚子。 但见馒头似的阴阜微微动了下,他帮着她向下施力,球型糖果渐渐从小阴唇包裹的穴口露出头脑。 “啊……”谈唱抓皱了枕边床单。 闻听着迷般说,像不像生孩子? “变态啊你!” 糖球破开穴口,眼看着要从小逼里掉出来,谈唱没了力气,大喘一口气,已经被吐出的糖果又被吸回体内。 谈唱骄蛮地使劲踹闻听,拿出来拿出来! 闻听拉着塑料棍缓缓往外拽,待圆球掉出,又握着糖果往上,让棒棒糖顶开阴唇,贴上小豆子。穴口湿得停不住任何东西,糖果从小豆子沿着穴缝往下滚。 少年用棒棒糖沾着淫水在穴道内外磨蹭了好一会,伸出舌尖,绕着棒棒糖舔了一圈。 “甜的。” 女人焦急地催促他,他竟然慢条斯理咬住糖果,在嘴里裹弄,呜咽地说,“姐姐,你好甜。”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明知她下面已经发大水了,勾起两根手指操进去,摸着一处使劲地抠。谈唱像是小兽,哼唧着,夹着他手指就不放。闻听一边吃糖一边抠逼,淫水几乎将谈唱屁股下的床单浸透了。 谈唱揉着两团乳肉,夹着闻听的手,一个劲往上凑。察觉甬道毫无规律的痉挛,闻听抠得更深,手指模仿交媾的频率,进出间都出现幻影。淫水四溅,甚至溅到他脸上。 “要到了,唔……” 突然,谈唱勾紧脚背,闻听感受着穴道的推挤,插得更快,陪着她一起攀上巅峰。 谈唱颓然松开捏着乳头的手,还没缓过去,闻听就贴上来,将糖球塞进她嘴里。她嫌弃地撇过头,闻听捏着她脸颊逼她张嘴。 他用糖球去抚摸她的舌头,腮颊,故意让棒棒糖在她脸侧顶出一个凸起。 谈唱羞耻地愤恨咬碎棒棒糖。闻听笑,“两张嘴都这么厉害。” 她瞪他,然而高潮后的目光却多了缱绻,黏腻得拉丝。 闻听抽出手指,扒下内裤,撸动着早就硬得要爆炸的鸡巴,跪着凑近逼口。 热气腾腾的龟头杵在穴口,他握着肉棒从下到上沿着缝隙擦动几下,蹭够了淫水,按着龟头卡在逼口。 尝试了几次,竟然摸着门就是进不去。闻听有点着急,动作重了些。 谈唱摸索着往下握住他的手往逼口带。 “你松开。” 闻听尴尬地把自己的性器交到女人手里。 谈唱脚踩在他大腿上,抓着鸡巴往穴口蹭了蹭,让大龟头去顶小豆子。高潮后的小豆子异常敏感,贴上充血的肉棒就一阵战栗。 谈唱迷醉般往前凑,让性器贴得更紧。 不是第一次摸这根鸡巴,但是却第一次真刀实枪吃进去。 她是什么人啊,从来把肉体和灵魂分开。跟傅思柠去夜店玩,一晚上换两个牛郎。睡个男人,就像是喝杯酒,喝完了,再续杯。酒不好喝,倒掉,好喝也不贪杯。 她从不宿醉,也从不沉迷。她总是能时刻清醒,逼迫自己从各种成瘾性的东西里抽离。 可以驾驭,但绝不留恋。 就手里这根鸡巴,蹭过,却没吃到,她这是怎么了。当初闻听执意要来给她送耳钉时候,她就该给人办了。 她为什么能把这个小处男留到今天? 让他用一根棒棒糖侮辱她? 谈唱引导闻听往前,再往下,屁股一抬,小穴就像是一张嘴,包住了龟头。 “操。”闻听罕见地骂人了。 最粗的部分进去,后面一切水到渠成。 闻听的性器很可观。纵是久经沙场,谈唱都很少棋逢对手。鸡巴头刚肏进去三分之一就卡在那不上不下。两人一个被夹紧,一个被破开,都不好过。 闻听捉起谈唱的手,放在唇边一遍遍地吻,含着手指头舔弄,逐渐耸动腰身,每次都进得更深,直至一根肉棒从头到尾顶进去。 两人皆是重重叹气。 闻听挺胯肏干着逼穴,大脑一片空白。 活了二十二年,这根鸡巴终于肏进女人的逼里。原来那东西那么紧,那么暖,那么湿滑。他咬着她的手指不住地晃动腰身将性器插入又拔出,次次狠厉,毫无技巧可言。 谈唱也不教他,反而很享受愣头青的冲动。 不行了,要死了。闻听整个人下半身都被吸麻了。他眷恋地放下谈唱的手,架起她膝盖,跪在她腿中间打桩。 啪啪啪啪,肉体交欢清亮的拍打声响彻全屋。 “哦,姐姐……真想死在你身上。” 23、肏穴舔逼,小处男第一次有点快(H) 逼肉一缩一缩地蠕动,像是小嘴贴在鸡巴上嘬咬。处男哪见过这阵势,只能不管不顾抱着女人大腿冲锋陷阵。 谈唱的胸不算丰满,但是平躺下来,两团乳肉反倒显得丰腴。 乳房随着性器结合拍打的节奏晃动,闻听按在上面,将乳肉都抓红了。 “唱唱,唱唱,”他低声喊,“你再夹夹我。” 谈唱心说,好小子趁火打劫,连姐姐都不叫了。 她也舒服,也就不矫情,随着肉棒插入就使劲夹一下,肉棒退出再恋恋不舍松开。没过几个回合,闻听就有了感觉。他仰起头咽了口水,嘶了声,缓缓拉出肉棒。 肉棒青筋环绕,堵在穴口,拉着黏丝往外扯。鸡蛋大小的蕈头刚要露出,他啪一下再肏进去,力道比之前更重。 缓慢抽出再发狠插进,反复几次,谈唱分泌出更多淫水。她双手攀上他线条坚毅的小臂,哼唧着还要。 闻听清晰缓慢地肏干了几十下,谈唱说不是这样。 “我正肏着你呢,唱唱。”闻听抱起她坐在他身上,缠着她耳朵亲,“你还要怎样?” 谈唱摇头,不,不。 “嗯?” 谈唱坐在闻听怀里,终于掌回一些节奏。她主动加速往下坐,不仅坐到鸡巴根上,还压着少年小腹扭着细腰磨。他想慢,她偏要快。 她晃动着屁股不住吞吐肉蟒,股间的性器消失又出现,无比淫荡。 闻听往上顶,伞端碾在敏感肉壁,在谈唱尖叫中得寸进尺地撞。那个地方简直是个开关,龟头越磨,穴内水越多。 谈唱骑在鸡巴上塌腰又挺直,逼肉嘬着肉棒从头吸到底。 她双手环住闻听脖颈,上上下下地扭,两团乳头压在他前胸,失了形状。 “好爽!嗯,啊!” 谈唱双手在他后背拉出红痕。 闻听说,你这样我用不上力气。 话毕将谈唱重新放在床上,抱着她小屁股冲刺,让她双腿缠在他腰上。 这个体位让女人屁股抬起落在男人跪迭的大腿上,逼口自然冲上打开,更容易迎接肉棒的贯穿。 闻听咬紧牙根肏干身下的女人,噗嗤噗嗤将鸡巴塞进洞口。 无毛的小穴泛起涟漪,吸咬着鸡巴。闻听拼命抵抗穴道深处的吸吮,像是要分出胜负一样打桩,他偏要谈唱先求饶。但谈唱如鱼得水,尽管被摇得骨头都要散架子了,还是一遍遍说还要。 闻听喉咙浑浊地拉出声音,抱着她屁股突然加速。 “忍不了了。” 谈唱揉着小豆子,说,别忍。 闻听羞红了脸,幸好黑夜给他做了掩盖。 “太快了。” “第一次,正常。” “啊……啊,要射了……”少年抓紧手里的脚踝,将她膝盖曲起摆成M型,专注盯着交媾的地方死命肏干。 闻听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谈唱的逼里,这感觉实在太美妙了。他尾椎发麻,一股电流击中下腹,他看着不住吞吐性器的入口,狠肏数百下,猛地退出鸡巴。 “嗷,射了,射给你了,唱唱。” 他握着鸡巴小幅度撸动,最后卡在冠状沟狠狠往龟头撸了一下。 精液喷得到处都是,星点落在谈唱小腹,还有一大片糊在她穴口。 “嘶哈!” 闻听揉着鸡巴感受着射精后的余韵,用手刮了下谈唱阴户外的精液,欠身去床头找纸抽。 谈唱先他一步抽出纸巾自己收拾着下体,闻听愧疚地说,“你是不是……” “那怎么办。”谈唱装作无奈,“处男的第一课总不是那么完美。” “总?”闻听想问,你睡过几个处男。 他不敢问,上前捏着她乳肉,那能给我一次补考机会么? 谈唱大笑,“什么时候?” “现在。” 闻听鸡巴还硬着,一点不像是刚射过。他去舔谈唱耳垂,拢起她长发掀开,去咬她肩膀。谈唱说,“不要,我想先洗个澡。” “我陪你。” 浴室灯光大亮,花洒下,两人媾和在一起,像是发情的野兽。 谈唱双手向后撑在碎格子瓷砖上,仰头呻吟。 少年跪在地上扶着她双腿在她腿间舔舐啃咬。他含着阴唇,又大口大口吞下淫液,满脸都是水,分不清那水是花洒出来的还是谈唱分泌出来的。 他用拇指按在阴蒂上,舌头插进穴口,模仿性器进出的规律勾弄穴道。插一会再将阴唇含在齿间轻轻晃动。 谈唱腿软,站不住,彻底靠在墙上。 “会凉。” 闻听起身将她抱在怀里转过去。揽着腰枝向后一拉,小屁股契合在他胯间。 鸡巴一直挺着,就等这一刻。 穴口刚沾上肉棒,鸡巴就弹跳着要进去。他按下她屁股,磨蹭着滑入,毫不费力。 小穴湿滑温暖,早就做好准备迎接异物的肏干。 其实刚才谈唱已经舒服了,但不知怎的被毛头小子一舔,又勾起了骨子里的淫欲。她沉下腰背,让身子和地面平行,往后撞他小腹,主动吞吐着肉棒。 ———————————— 闻小狗:嘤,第一次好囧,姐姐会不会嫌弃我 米娜桑周末愉快~ 时序入冬,注意防寒啊! 冬天和热气腾腾的澡堂最配,泡了澡再来几杯小酒,妙哉! 24、后入,边走边肏(H)(一更) 若说刚才在黑暗掩饰下,闻听还是半想象谈唱的美色,而现在,橘色灯光下,一切一览无余。 娇嫩的花穴是深粉色,一丝杂毛都没有,小阴唇翕张,可怜地包在柱身外,随动作卷进翻出。 明明那么小一个洞口,平时吞下一根手指都费劲,此刻却大咧咧含着他的鸡巴,不知餍足嘬吸。肉棒太粗,把穴口都撑成薄薄一片,简直下一秒就能把骚穴肏漏了。 偏这挺翘的臀配着干净的穴正往自己小腹上撞,一下比一下狠,主动咬着鸡巴不松口。 闻听手指爬上她脊背,从肩胛骨沿着脊柱往下滑。谈唱一抖一缩,穴口跟着含紧鸡巴。 闻听的手指按在她的腰眼上,看两个小坑随肏穴的动作摇晃起伏。 太美了。 他双手揉上蜜臀往两边掰,露出同样粉嫩的菊穴。 每一个褶皱都恰到好处,简直长在他心巴上。 “嗯……” 女人呻吟,每次往后撞都将鸡巴吞到底。 闻听摸着手下的滑腻,捏着臀肉往前送鸡巴。插进去时往里挤压翘臀,退出时再掰开她屁股。活像是把她屁股当成了鸡巴套子,围在肉棒上供他搓揉泄欲。 说不好谁利用谁泄欲。 明明是谈唱撑着墙扭着身子用骚穴在吃少年的肉棒,少年也同样掌着屁股控制着节奏。 粗壮的性器长长一根没入穴道。 真想不到里面有多深,像是永远探不到底。龟头顶到最深处,他还使劲往里进,怂着屁股把所有都送进去。谈唱被推到俯趴在墙壁上,口水情不自禁从嘴角留下。 慢慢玩了一会,两人都热火焚身。 热水扑洒在他们身上,浴室里一片氤氲。 闻听不再让谈唱掌控,将她彻底压在墙上,拉起她一条长腿,微屈膝从后猛冲。 站立后入这个姿势让鸡巴正好顶在平时碰不到的地方。谈唱骨头缝里的酥都被榨出来了。他在后面猛肏,她爽得睁不开眼,迷蒙地倚在墙上,胸前是冰凉的瓷砖,乳头被激得又硬又挺,身后是火热的身躯和温水。冰凉与火热交替,她也在快感和低谷间徘徊。 鸡巴插进来,她就饱满。鸡巴刚抽出去一点,她就空虚。 快感总也接不上,她无声抗议,晃着屁股催他。 闻听掰开她的腿,像是动物般拼命将性器送到女人体内,最后简直是只进不出,将谈唱体内的快感一层层往上推,直至顶端。 谈唱甩着长发,啊啊啊地叫着,小穴一缩一缩。闻听享受着嘬吸,顶在深处将她送上高潮。 “舒服。” 谈唱向后靠在他怀里,红唇轻启,给他的补考一个还算满意的分数。 鸡巴还泡在骚穴里小幅度抽动,闻听摸着她奶子,亲着她发顶。就着这个姿势,他浅浅插了一会,觉得不过瘾,一把关了花洒,急切地将两人擦干净,从后抱着她走出浴室。 至始至终,两人都没分开。 他在后面抱着她边走边肏,谈唱的淫水流了一路,先是滴滴落在灰黑的大理石地上,再没入厚厚的地毯。 从浴室走到床边不过十几步,两人均走得艰难。 两人连体,步伐本就不大,但是每挪动一步,闻听的鸡巴就在穴内随动作摩擦弹动。他根本就不用使劲肏,单就是两人前后一起走路的频率,就足以让鸡巴把骚穴插出水,让女人得了滋味。 好不容易挪到床边,闻听抱着她不管不顾先狂干一顿。他双手交叉将她锁在胸前,侧首去咬她脖颈,变咬边肏,以解刚才肏得不爽的馋。 像是偷吃糖的小孩,肏过瘾了,他暂时放过她。 谈唱膝盖碰到床沿,一打弯,人就扑到床上。 闻听将她抱起放在床边,让她四脚支撑跪在床上。 还没等谈唱摆好姿势,闻听提起鸡巴再次闯入禁区,前后晃动摩擦着穴肉。 “嗯,啊啊啊。” 两团奶子随动作前后荡漾,激起迷人的乳波。 闻听跟着一条腿跪在床上,上前捞起奶子在手里把玩。 啪! 大掌扇在一侧臀肉。 啪! 再一下。 力道不重,但是谈唱皮薄肉嫩,光是轻轻打了两下,臀上就泛起红痕。 “闻听!”她想起身,“你敢打我?” 闻听陷入情潮,任谁都不能将他从谈唱体内拉开,就是谈唱本人也不行。他按着谈唱肩膀在后面干她,“让让我。” “唱唱,就是你待会要把我坐折都行。” “但是你让我打一下。” 他又落掌,求你了,唱唱。 他揉着谈唱后脖颈,鸡巴次次顶到最深处,嘴上求饶,但是却将她欺负了个遍。 闻听每一句话都是柔的,糯的,像是匍匐在谈唱脚下的小狗,呜咽着撒娇。但是他每一个动作都是凶残骁勇的,就是发情的雄兽尽情占有自己的雌兽,要让她里里外外都染上他的气味,将她的骚穴肏成他鸡巴的形状,让她再也想不了别人,让她离不开他。 最后谈唱趴在床榻上,只剩屁股高高翘起。 闻听觉得不够,“再抬高些。” 他喜欢她逼口大张含着鸡巴的感觉。他入得顺利爽快,她叫得也婉转好听。他知道她也喜欢他干她那里,他顶一下她就瑟缩一下,想躲又馋。 25、跪着后入肏喷水(H)(二更 谈唱的脸埋在床褥中,身下被肏得都麻了,但还是能清楚感知生龙活虎的鸡巴在体内进出。 真好,这大概就是年轻该有的样子。 不管不顾,不问来路,也不应诺明天。 只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就能带走所有阴郁。 身后的少年顶着那个地方肏了太久,她真受不住了。她说,别弄了,别弄那里。 她说不是那里,闻听就知道,一定是那里。 他拧着她臀肉,大龟头肏在那块嫩肉上,直接把骚穴操得喷水。 谈唱喊,出去,快出去。闻听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她像狗一样往前爬,穴口啵一声吐出肉棒,几乎同时一瞬间,一股清亮的水柱喷到他身上。 闻听懵了。 然后瞬间反应过来。他兴奋地爬上去追着谈唱肏,骑在她身上。穴道里的嫩肉一圈圈往外吐,想把异物赶出。他感受到骚穴的缩动,找到窍门,翘着鸡巴再次磨上那个地方。 “滚!” 谈唱染了哭腔。 察觉一股热液兜头浇在龟头上,闻听拔出肉棒。 噗嗤。 又是一股骚水喷出。 不是单纯地流出,是很有力地射在他腿上。 他撸着鸡巴保持最硬的状态再次插进去,谈唱说,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连续的高潮让她一丝力气都没有。她脸贴在床单上,回首望他,从下往上看。 整个身子被撞击摇动,在晃动的视线中,她看到少年眉梢染了浓重的欲,卷发挡住一半的脸。他喘着粗气,丝毫不吝对她的赞美,求她再让他玩一会。嘴上说着,鸡巴却凿得又沉又重。 “嘶,我好舒服。”他蓄意顶弄,想让她再来一次,“舒服么?” 谈唱又受不住了,说,你快拔出去。 经历两次,闻听知道她要干什么 “泄出来。”他抱着谈唱屁股粗鲁地抽插,“我们,一起。” 谈唱又潮喷了。淫水却被堵在肚子里,只有少数顺着鸡巴的抽插从缝隙中流下。 小穴慌乱抽动,闻听爽得发出喟叹。 谈唱往前爬,闻听跟着上床在后面顶肏。她爬两下,就陷入柔软中,闻听捉着她屁股狠插,她再逃,他再肏。 两米的床就那么大,她又能躲到哪里。 少年跪在身后追着她肏,她哭着说够了够了。 可是嘴不对心,身体还是诚实地咬着穴里的肉棒。 闻听将她逼到墙边,用手护着她的头不让她撞到床头。虽然床头包着柔软的海绵。 她挺起身子,想摆脱穴里的鸡巴。 他跟着起身,拉起她一条胳膊逼她回头看她。 “嗯,闻听。”谈唱红着眼睛看他。 闻听握住她下巴将她拉到面前,偏首吻上。 “唔!” 闻听根本不是在吻,而是咬,他吸吮她的舌尖,咬她的嘴唇。跟着一计深吻,将人彻底扣在怀里,下身精关一送,也交代在她深处。 两人扭抱在一起,都是一身薄汗。 半软的鸡巴不情愿滑出穴道。 顷刻,白浊连着潮吹的淫水哗啦啦流出。 谈唱像尿了一样,瘫靠在闻听怀里,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 闻听没有离开她的嘴,只不过疾风骤雨般的吻变成了和煦春风。 他描绘着她的唇线,问,“我抱你洗个澡?” 谈唱一口咬住他,毫无威慑力立着眉毛说,“我不要了!” “就洗澡,不干别的。” 谈唱咬着他唇,故意使劲。 闻听给她咬,等她松了劲,他认真看着她,“解气了?” 谈唱点头。又马上摇头,撅着嘴要从他怀里出来。闻听视线向下,扫过一片泥泞的穴口,鸡巴又有反应。 他压下冲动,帮她把穴道深处的精液抠出来。 经历过情欲的小穴实在经不起撩拨,他就是这么一插一抠,谈唱就又湿了。 “对不起。”闻听说。他没想到弄进去了。 “我有吃药。” 闻听心里不是滋味。她是不是性生活很频繁,所以在规律地用短效避孕药。 “生理期不太准,医生开了短效避孕药调理一下。” 谈唱看到少年的表情从失落到重新燃起希望。 太单纯,白纸一张,什么都藏不住。谈唱哼笑。 床头手机震动,谈唱撇了眼。 许煜迟。 她下意识去够手机,拿到手里才觉得有点不对劲。 这不是她的手机。 闻听道了谢,从她手里抽出手机,起身到玄关接电话,“许总,您好。” 26、贤者时间的问答 p o18ar.com 闻听收了线走回来,谈唱已经重新冲了澡换上睡袍。 她斜倚在抱枕上,“你认识许煜迟?” 闻听摇头,“就是面试官。你认识?” 谈唱点头,又说,“前同事。” 闻听过去坐在她面前,伸手摸了摸她发尾,跪在她身后沙发上用吹风气帮她把头发吹干。 吹风机蜂鸣声一停,室内又回归安静,还带有点尴尬。谈唱是无所谓的,刚做完爱,她有点累,伸手关了灯就想躺下。 闻听握住她脚踝,往上摩挲,“我有礼物送你。” 谈唱用眼神示意他拿出来。 闻听转身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系了藏蓝色蝴蝶结的白色漆皮首饰盒。谈唱拆开包装,翻开盒盖。 一枚晶亮的碎钻耳钉。 “只有一颗?”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omporn8.com 闻听局促舔了舔嘴唇,“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假话。” “我买不起一对耳钉。” “那真话呢?” “另外一颗耳钉在我那里。” 谈唱收下首饰盒,“你的真话和假话要反着听吧?” 闻听还在搞脑子去想谈唱这话什么意思,谈唱说,“谢了,这么有心记得我的生日。” “所以,你和你身边的人真的不记得今天是你的生日么?” 谈唱说,“我的信用卡记得,保险公司理财账户记得,N个会员店记得。”她叹口气,真奇怪,明明是离我最远的一群人,竟然会祝我生日快乐。 闻听贴上她耳边,“生日快乐,唱唱。” 谈唱防备地拉开距离,瞥了他眼。 闻听不懂,明明刚才还紧密结合在一起的人,为什么如此陌生。 两人睡在一张被子下,闻听想把人捞在怀里,谈唱却贴着床边转过身去。 熄了灯,关了音乐。 过了很久,闻听轻喊,你没睡?谈唱无声摇摇头,双手垫在脸颊,侧身看向眼前黑暗中的家具轮廓。 “那我们接着聊。” “假如你能够活到90岁,并且你可以选择让你的心智或身体在后60年一直停留在30岁,你会选择哪一个?” 谈唱说,我选身体。我奶奶活到了九十多岁,最后几年就是卧床吃了睡睡了吃,人生没有一点质量。闻听说,我也选择身体。我觉得人越大心智越成熟,叁十岁的心智可能还不足以成熟到应付九十年人生。 谈唱,“有些人是活了九十年,有些人不过是用叁十岁的心智熬过了后六十年。” “下一题有点玄乎,你有预感未来怎么死掉么?” “没有。我只是希望这一天快点到。” 闻听看着谈唱的背影,缓缓伸手去摸她脊背。 谈唱不为所动,“每次体检指标都那么完美。我设想过如果有一天身体哪里出了问题,我可以非常坦然的接受。” “我会想,哦,终于要来了么。很好,可以解脱了。” 闻听转过来将她搂在怀里,双腿夹住她的,低声喊,“别这样。” “今晚是坦白局,我不撒谎。”谈唱说,“我时常活得很累。失业算是迫不得已的休息,而我还在内耗和内卷,我想只有死可以解脱了吧。” 她眨了下眼睛,一滴泪顺眼角滑进枕头,“你呢?” “寿终正寝。我觉得我是个有福气的人,到时一定子孙满堂,在家人陪伴下走出时间轨道。” 闻听扶着谈唱肩膀将她扳过来。谈唱不情愿跌进他怀里。 她枕在闻听胳膊上,“真羡慕你。你一定要这样乐观下去。” “我的眼里已经没有光了。” 闻听垂下眼神,目光游走在她潋滟的水眸间。他低下头亲吻她眼皮。谈唱闭着眼微微抖着睫毛,闻听一遍遍地吻,“你就是我眼里的光。” “下一题?” “列举我和你共同的叁个特质。” 谈唱从他怀里钻出,平躺下来静了一会,“没有。我和你没有相同点。” “一点都没有么?” “没有。” “我觉得很多。”闻听细数起来,“善良,心软,做事认真。” 谈唱终于笑了,却是嘲笑,“善良?心软?第一次听有人这么形容我。” “我不过是你人生中过客,你却一再包容我任意妄为,谢谢你。” “不谢。”谈唱闭上眼睛,心道,没想到玩了个多愁善感的情种,是不是会沾在手里,麻烦了。 “那你人生目前最感恩的事是什么?” 谈唱想了会,“好酸,一说感恩我就想起高中时候成功学大师来卖书讲课。下面家长孩子抱头痛哭,学生边哭边说妈妈我爱你,对不起。” “所以有感恩的事么?” “非要说起来,俗套一些,感谢我妈生下我。下辈子,算了,我这样的人也别有下辈子了。以后做只猫,做只狗,做路边花花草草,都轻松。” “灵魂是永存的,这辈子没做完的事,没爱完的人,留在下次继续,好不好?” “不好。” 闻听叹口气,在被子下握住她手,将小拳头包裹在手心,“我感恩被锁在库房那次,你没推开我。” 他受不了谈唱离他又这么远,主动缠上她小腿,抱着她腰肢,“我有时会觉得自己在做梦。再来一次,我想改变的事情很多,唯独不想改变认识你这个事实。我没法预知结局,可故事走到这里,我已经知足。” “太浮夸。我和你不过见了几面。” “像是错过了很久,终于重逢。” 谈唱问,“你想改变什么事情?” “认真写完每一张卷纸。而不是耍小聪明在月考时候提前交卷,给老爸打电话催他快点来接我。如果不是那个时间出发,他就不会在转弯处遇到疲劳驾驶的土渣车,就不会被卷进车轮下。” 谈唱第一次主动反手握住了闻听,紧了紧手指。 “没事。”闻听侧过头看着谈唱,“我能说起这事,就代表已经走过来了。” “唱唱。” “嗯?” 他矮了身子凑过去,“你能抱抱我么?” 谈唱抬手抱住他额头,闻听马上将脸埋在她颈窝。谈唱意外地感到脖颈间一片湿凉。她想拉开闻听的脸,闻听闷在她胸前说,“别管我。你说你的,你有想改变的曾经发生的什么事情么?” “没有。人的一生不过是无数巧合凑成的偶然,我能做的所有都是当下我认为最好的决定。我不能用现在的果去修改当时的因。” “我也是偶然么?” “闻听,我们遇到的人和事,都是偶然,没有特别。是我们人为赋予了他们不同的意义。你认为特别,那就是特别。你认为无所谓,就是无所谓。” “我要反驳你。” 闻听从谈唱怀里起身,翻身覆在她身上,手掐着她腰上的嫩肉,“我所有的选择都不是偶然。就算是偶然,我也要让其成为一种必然。” “当你走入社会后,你会发现努力是无效的,很多事情勉强不来。我现在回想那些成功的人,也不过都是时代产物。” “我会让你看到我的努力。” 谈唱说,“我拭目以待。” 闻听俯下身亲她,两人舌尖在空气中追赶逗弄一会,谈唱的呼吸又浑浊了。闻听变得大胆,拨开她内裤就摸了上去。小逼怎么湿那么快?谈唱说,你努力的结果,这是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