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向圈套》 出门 方浅梨在镜子前转了一圈,随意拨动额前的碎发,由于着急出门,头发只吹了个半干,垂下的发丝微微湿润。 她对镜中的自己非常满意,哑红的唇彩覆灭了原本的唇色,衬得面容精致,鼻侧上小小的黑痣更是宛若点睛之笔,平添魅惑。 修身紧致的黑色针织连衣裙牢牢贴合在姣好的曲线上,腰侧上连个小设计开了,一左一右两个小洞,露出的嫩肉和她精致的锁骨和一样白皙。 那小洞似乎有放大人内心阴暗的兽欲作用。 让人忍不住产生想扒光衣服探一探究极的冲动。查探其他地方是不是也这么白得晃神。 雪松的香味和她身上独有气味融合的非常巧妙,比起香水本身的味道多了一分俏皮的优雅感,和今天的穿搭格外的融配。 却有一点美中不足,胸有点小。 方浅梨微微叹了口气,坐在门口矮凳上穿鞋。已经很久没穿这么短的裙子了,尤其是和宁昱在一起后,他对她的掌控愈加严厉,甚至最近这几个月连出门要穿什么都是他每天搭配好的。 倒不是方浅梨不想反抗,只是宁昱每天晚上在床上折腾人的劲,第二天连睁开眼皮都难,哪还有精力去挑衣服,干脆就由着他摆布。 当时确实很享受衣来张手的感觉,但现在清醒着,难免会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宁昱最近管的是有点多了点。 好不容易宁昱回学校了,趁这个机会赶紧溜出去透口气。 刚巧从陈濋那边说月影那边今晚要举办什么秀,邀请她一起。 方浅梨没问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陈濋在微信上说的暧昧,神秘兮兮的一直说,“你来了就知道了”,大概是男模秀什么之类的。 方浅梨再对镜子转了一圈就提包出门,陈濋大概还有四十分钟才到她家,就打算在咖啡厅坐个四十分钟等她。 昨晚和宁昱打电话的时候一直分神和陈濋聊天,导致她完全不记得宁昱说了些什么,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说的是今天还是明天来着。 方浅梨没太当回事,记不得干脆就不想了,她也不可能再去问宁昱,岂不是自投罗网。 也幸好宁昱在学校里不能和她视频,通过电话察觉不到她的敷衍,要不然以他的性格连夜从学校赶回家都有可能。 方浅梨按下电梯按钮,看着节节攀升的电梯,莫名感到心慌。 她到的时候电梯已经在上升了,按完下降按钮后层数也一直没停,继续上升,14、15、16,到17楼停下。 她家就是17楼。 电梯门开了,里面只有一个人,宁昱身着白T和牛仔裤,左右两手都提着印着超市标准购物袋。 方浅梨的心脏停了一拍。 宁昱刚从学校回来,不像平时西装革履。 一开门就是方浅梨,他的唇角扬起,笑容十分灿烂,可当他好好品鉴完她的穿着,眉峰紧皱,笑意很快消散不见。 宁昱从电梯下来,率先打破二人之间的沉默,“这是要出去?” 他不笑的时候五官都是冷的,方浅梨被盯得无缘打了个冷颤,宁昱的瞳色极深,像是块化不开的浓墨,俊朗的五官没能添加什么温度,反而让人望而却步。 笑起来又是截然不同的一副情况,眼睛眯成弯月,里面还闪着细碎的亮光。 方浅梨答应和他在一起,这双眼睛占了很大一部分的原因。 宁昱约过她往外走,稍后停顿脚步,“过来给我开个门。”,说罢,抬了抬双臂,“我不方便。” “噢……”,方浅梨从包里翻出钥匙,在宁昱的注视下,试了好几次才对上孔,门开了后不自觉地跟在后面一同进了家。 宁昱把东西全部放在茶几上,坐在沙发上,方浅梨垂手呆愣愣地站在一旁,鞋也没换,有点出神。 宁昱拍了拍旁边,“陪我坐一会,就这么急着出门?” 他面上挂着微笑,一点也看不出心中的隐晦,只是昏暗的壁灯给他的面庞蒙上一层阴影。 方浅梨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掌,没有任何要挪开的意思,抬腿跨步坐他身上。 双臂熟练地环上宁昱的脖子,方浅梨挺胸去蹭他坚硬的胸肌,红唇一张一合,甜言蜜语不要钱地往外蹦,“老公,人家好想你…” 说话时喷出的热气全部洒在宁昱的脖颈处,所到之处一阵酥麻,看着喉结性感地上下滚动,方浅梨看得心痒,想舔。 产生这一想法的时候,方浅梨就伸出软舌轻轻舔舐了起来。 她从来都不委屈自己,何况宁昱对她也是怎么宠怎么来,除了在床上有些霸道,床下向来是对她好的没话说。 二人交往了将近一年,方浅梨有心挑刺,都愣是挑不出一丝毛病。 握在她腰上的手微微收紧,方浅梨收回舌头,用手撑在他的肩膀拉开点距离,“老公你捏疼我了……” 宁昱笑着松开了手,隔着衣裙揉着她的腰,幽幽道:“疼?这样就疼了?” 方浅梨打了个寒颤,刚在一起的时候她也喜欢动不动就喊疼抱怨,自从那次装得太过分被教训后她才有所收敛。 她听懂了宁昱话中隐匿的含义,可是已经被抓包了,那她今天这个门就非出不可。 她佯装听不懂,方浅梨谄媚讨好道:“老公揉完就不疼了。” “老公可真厉害……我要出去谈合作…你在家等我好不好,很快就回来了。” “和谁?” “宏昌的陈总。” 方浅梨说完又有了点底气,至少这她没有撒谎,今晚确实是要和陈濋在一起。 “陈总?小陈总还是大陈总?” 众所周知宏昌有大小两位陈总,大陈总是陈濋的老爸,小陈总是五年前回来接任宏昌的陈濋大哥,至于陈濋,两年前和方浅梨一起从美国留学回来,在公司里挂了个没什么实权的总监头衔,一般也没人称呼她为陈总。 “是陈总监…” 宁昱心中冷笑,一时间竟忘了,经她提醒才想起来宏昌还有个和方浅梨志同道合的陈总监。 “和陈总约在哪见面?要不要我送你去,别迟到了。” 今天这么好说话? 方浅梨虽然诧异,却没有多想,嘴快道:“不用了,我们就在宏昌旗下的那家酒店吃饭,陈濋七点钟会接我。” 宁昱了然,颔首,不由地想到今晚接到的邀请,指尖微动,透过小孔触及雪白的腰间。 “是嘛?现在才六点半,等时间到了再下去吧,今晚降温,穿这么少,等下感冒了怎么办?” 这话说的在理,方浅梨忍着腰间传来的酥麻,想也没想答应,乖巧地眯起眸子点头,“还是老公关心我。” 内裤 方浅梨答应的爽快,转眼间的时候又开始后悔。 诡异的尴尬蔓延,她想拿手机向陈濋求救让她早点来,却没想抬头望见宁昱似笑非笑的眼神,差点腿软。 她第一次知道时间这么难捱,从进门到现在连二十分钟都没到,方浅梨不断腹诽着倒霉,但凡早五分钟出门都不会被逮个正着。 突然间感觉腿被压得发麻,方浅梨“嘶”了一声倒吸冷气,小幅度的一点一点挪动,酸胀的麻意消散后,又嫌坐的不够舒服,在宁昱的腿上磨磨蹭蹭寻找个舒适的位置,还未找到,臀尖传来一阵清晰的痛感。 “啊…干什么……” 方浅梨正为自己找不到理由为即将到来的惩戒减刑,宁昱这一举动无异于在她瞌睡来袭时递上枕头,无缘无故的挨了一掌,方浅梨正打算借着这个理由发作,佯装怒视,却被宁昱幽深的眼神盯地说不出话。 宁昱的手钻进裙下,“没穿内裤?”,每一个字都带着冷意,虽是发问,但他没想听她的回答。 抵着腿心,摸着单薄又稀少的布料,这个答案显然比没穿内裤好不到哪去。 宁昱收敛着身上的戾气,笑着说,“穿这样的内裤出门。你告诉我这是为了去见客户,谈合作?” “姐姐自己觉得这个理由说得过去吗?” 方浅梨平时最不喜欢的就是听宁昱喊自己姐姐,这也正恰恰这说明宁昱已经彻底愤怒。 贴身连衣裙的弹性十分有限,好在方浅梨够瘦,裙子在她身上有多余的空隙,足够宁昱撩到腰间,将瓷白的下半身暴露在空气中。 方浅梨穿着半镂空蕾丝丁字裤,宁昱四指拢着滑腻的腿肉,很快在娇弱的皮肤上留下指根分明的印记,剩下的那根拇指扯着内裤,内裤被捻成一条,抵着阴蒂勒进小穴。 “呀……” 小小的阴蒂哪禁得住这般强烈的刺激,迸发出的酸意一路爬到尾脊骨,方浅梨下意识去按宁昱的手,反而将阴阜牢牢送进了他的手中。 宁昱的手掌修长宽厚,给人温暖踏实的感觉,与他的轻佻上扬的眼眸截然不同。 要是早知道他的真面目,方浅梨不见得会答应交往。 刚交往时装得人模狗样,连自己的一个皱眉都要大惊小怪地问询关心,即便是到了最后一步,只要她说有一点不舒服,也会毫不犹豫立刻抽身。 哪像是现在这样就是这样方浅梨才会在诱骗中一步步放下心防,宁昱最会得寸进尺,每一次又精准踩在方浅梨心软的极限上,让她发不出火。 可惜现在的宁昱根本不给她任何能够分手的机会,哪怕只是个苗头都会被整根遏断。 宁昱俊秀的脸庞阴暗沉郁,拉回了有些走神的方浅梨。 从掌心袭来的炙热来势汹汹,坚挺的三指指根紧紧扣了她的嫩逼揉捏花唇,拇指扣着内裤上端不断拉扯,又痛又痒,还有着难以启齿的爽意。 宁昱毫无任何预兆地颠了颠腿,猝不及防的方浅梨不受控的往后倒,纤细的双手慌忙地挥动,撑在两侧维持平衡。 裙摆被推至腰间,即便方浅梨没有低头去看,也清晰地感受到了花唇在耸动间源源不断涌出黏腻的淫液,将宁昱的手掌浇了个透彻。 耳尖上爬满红晕,颜色比打了腮红的双颊还要更深,原本梳理好的发丝已经乱了,即使被教训过很多次,方浅梨也做不到无视他极富侵略性又压迫的眼神。 “别看了,阿昱…” 宁昱用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左膝,并对她妄图合拢双腿的行为非常不满,惩戒般地将内裤勒至了极限。 紧致的布料牵动着敏感脆弱的花芯,稍等一发都牵其全身,连耻骨都勒得发疼,方浅梨忍不住去勾宁昱的手指,“疼…别扯了……”,神色怯求地望着他,就算不能博得同情,也希望他能够顺道下坡。 却被还没碰到的时候就被宁昱用另一只手拍开。 宁昱根本就没用什么力气,只是用于警告方浅梨的小动作,可她一脸委屈,仿佛受到极大的伤害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他还是没忍住怀疑刚刚的力度。 见到他的表情有所变化,方浅梨见势上脸,忍着酸软蹬了宁昱一脚,将手放在他的面前,正巧在阴影底下,看也没看一眼,“都红了!” 宁昱没说话,牵起伸在面前的那只小手,置于唇边,轻轻摩挲,眼皮低敛,遮掩住眼中流转的情绪。 方浅梨从不长记性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宁昱罚她也从来不手软。 再次抬起头时宁昱眼底清明,抚平裙摆和衣角的皱乱,把她的头发也一并拨好,却迟迟没有将内裤拿出来,甚至根本没有这个打算。 方浅梨难受地呜咽一声,她自然有说要把内裤拿出来,只是宁昱拒绝地毫不留情。 已经无理取闹过一次了,宁昱显然也不会给她第二次的机会,只能被迫接受他的拒绝。 宁昱毫不吝啬地夸赞了她今晚的妆容和穿着,只是方浅梨没有心去认真听,敷衍地“嗯”了几声。 直到听见,“今晚玩得开心点”,说完就要扶着她起身。 方浅梨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宁昱真的今晚要让她今晚就这样出门。 腿间还湿润着,用来装饰地蕾丝花案被扯了下来,原本粉嫩嫩的肉蒂被折磨得红肿。 别说走路,就连静静坐着都能引得肉穴翕合瑟缩。 她的身体有多敏感宁昱一清二楚,同了然于心的是她的承受能力。 宁昱无视她的祈求,替她将鼻尖上的薄汗仔细拭去,“乖一点,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新文求评论●v● 主人 晚风习习,吹散白日久弥不散的闷热,透着凉意。 陈濋一看到方浅梨下来就将车盖撤下,顺带和宁昱打了声招呼。 宁昱唇角上扬,眼眸微垂地盯着方浅梨,只是在和回应陈濋的时候才望向了她。 和陈濋打完招呼后,随后眼神又回到了方浅梨的身上,替她开门后才离开,温柔又贴心。 陈濋手撑着头,看着宁昱的身影消失,“啧”了一声,睨着方浅梨略微发颤的身躯,等她系完安全带,疑惑地问道,“不至于吧?你很冷?” “有…有点,先开车走吧。” 方浅梨几乎是靠在宁昱身上才走下来的,在电梯里没忍住嘤咛出声,即便声音不大,但在狭小的电梯内,足够传进路人的耳朵,引得侧目。 宁昱挺拔的身躯完全遮掩住了方浅梨,挡住了路人探究的目光,面上不显,暗地里将她的手握得生疼。 方浅梨还没反应过来,就把牵到了一楼杂物间里的监控死角。 虽是杂物间,但两个人脚步匆匆地钻进杂物间实在形迹可疑,要是被监控室里的人看到,保不准会什么时候过来查探。 方浅梨贴着冰凉的墙面颤抖,即便宁昱拨开了时刻折磨阴蒂的那寸略带粗糙的花边,也依旧逃不开被内裤挤进两片肉穴里的折磨。 这里随时都可能有人到来,手机震动不曾间断,陈濋已经到了,时间紧迫,声音都染上了哭腔,“老公……拿出来…别放进去了……” 宁昱蹲在她的腿间,将银光发亮的水渍擦干净,从方浅梨地角度看去,男人低眉顺眼,看起来毫无侵略性,声音低沉,说出的话却字字残忍,“别撒娇了姐姐,不舒服也要忍着,这是对你的惩罚。” 宁昱慢条斯理地将浸着淫液的手帕装进了口袋,安慰地吻了吻她的嘴角,“走吧,陈总应该到了。”, 表情柔和,仿佛把她弄成这样的人不是他。 夜色中方浅梨泛红的双颊并不明显,这才没让陈濋感到矛盾,她重新将车盖放了出来,虽然不是第一次知道方浅梨这个男朋友黏人,却还是忍不住调侃,“我就说小奶狗好吧,真香虽迟但到,你看看你,现在简直比热恋期的时候还热恋期……” 小奶狗…… 方浅梨已经不想纠正陈濋的说法了,脑袋抵着玻璃,有些恍惚。装得倒是像这么一回事,自己刚开始不就是被骗得一愣一愣的,谁知道他能将性格藏得这么深。 想到这里,方浅梨呼吸跟着一窒,腿间传出隐秘的酸楚更是印证了她的想法。 方浅梨的房子就在市中心,离目的地不远。 陈濋将车停在酒店的大门口,钥匙随手扔给前来问询的保安,扯着方浅梨的胳膊往酒店的反方向走。 “不先去吃饭?” 方浅梨跟着陈濋拐进一个巷子,走进里面,她才发现别有洞天。 巷子口只亮着两盏灰暗的路灯,越往里走越是灯火通明,里面只有一家名为“月色”的会馆,看样子着就是她们今天的目的地。 外面的招牌没有用灯带装饰,却足够惹人注目,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设计,极其简单,黑色牌匾上只有两个大字。 周围几乎没有行人,偶尔有车辆驶进会馆后面的停车场,方浅梨刚刚瞥了一眼,都是百万级别的豪车。 陈濋现在才回答她的问题,“里面有吃的。我好不容易才弄到的邀请函,还得背着我哥,当然不能浪费时间。” 边说边从包里拿出两张邀请函,递给门口等待的侍者检查完后,有个身着燕尾礼服的服务生端着面具出来,等她们带好面具后,走在前面给二人带路。 昏暗幽深的走廊,服务生脚步缓慢,让方浅梨悄悄地松了口气,刚刚陈濋拉着她走得急,每一步要抵抗仿若电流通过的酥麻和尖锐。 服务生将她们带到走廊尽头的拐角的会场厅。 会场中央的是一个极为宽敞的圆形舞台,舞台底下成阶梯状由内到外,分散着数个弧形卡座,里面最多可以容纳八个人,粗略看去,最多的也只是四个人坐在一起。 离演出开始还有一定的时间,舞台的灯光还未点亮,会场厅比外面甚至要更暗,方浅梨走进来才发现,虽然每个卡座上面的人不多,但剩下的空座椅也不多。 服务生将二人带到舞台侧后方的空卡座,几乎是离大门口最远的位置,座椅上的客人大多为男性,两位姗姗来迟的年轻女性吸引在场大多数人的目光。 面具下裸露在外的半张脸精致昳丽,勾得人心痒难耐。 卡座的靠背大概到方浅梨的腰部,这陌生的环境处处透露诡异,她有点不自然的吞了吞口水。 随着脚步,会场内的隐秘以一种方浅梨熟悉的姿态缓慢浮现。 座位底下还有一批人,他们大多虔诚地伏爬着,挨着旁边的脚,又或者是靠着膝盖。 经过隔壁座位,方浅梨看见跪在地上的女人雪白的身躯颤颤巍巍,除了极少的遮盖住了隐私部位,剩下的肌体全部赤裸,她低垂着脑袋,方浅梨看不见她的神情,却能看见男人交迭着腿,抬高的脚有一搭没一搭地蹭进她的腿间。 卡座之间的距离并不算远,在方浅梨入座之前,听见了一声轻轻的“主人”。 不安 灯光骤亮,台下的目光齐刷刷地汇聚在 台上,陈濋靠在方浅梨肩上,“月影每个月都有一次调教表演,只有会员才能进。” “知道你对这个不感兴趣,就当看凑个热闹,不过这里的东西还挺好吃。” 方浅梨看了下面前摆盘精致的食物,不动声色地望向四周,好像也只有她们动了桌上的食物。 她刚刚吃了块蓝莓芝士蛋糕,确实别具特色,丝滑的触感入口即化,沁甜的香味在唇齿间弥散,方浅梨却仿佛没有感觉到,呆愣地盯着台上,全身心的注意都在上面的场景。 心头一颤,细细密密的感触从中传开,像被针扎了一下,喉间艰难地咽下甜腻滋味,方浅梨以前确实有听过这个圈子,但也只是听过。 在毕业之前,方浅梨她妈怕她学坏,就算满世界乱飞,也不影响每个月严格把控她的生活费。 没钱寸步难行。这句话放在什么地方都适用,所以方浅梨即便身边全是混日子的酒肉朋友,也没能被带歪到哪里去。 可是为什么,她会对这个场面这么熟悉。 台上的调教师一袭盛装,灯光追随他的步伐前行,与此同时,每个卡座中央的玻璃台面缓缓下沉,再次上升后,里面多了三台平板大小的显示屏,侧边两台以俯视和平视两个角度同步播放着台上的一切。 最中央的显示屏总揽全局,不时还扫进台下的观众席。 调教师甩了甩手,用力一扯手中的牵引绳,将身后的人公之于众。 扩音器毫无保留地将暧昧的音色传遍在场所有人耳朵,现场氛围躁动了起来,跪在地上犬爬的女人身上的旗袍前短后长,侧边的开叉直至腰际,浑圆臀瓣若隐若现。 “今天这个调教师叫凯瑟,专门玩鞭子的,你好好看看。” 方浅梨听得心不在焉,旁边陈濋刚介绍完,台上调教师就拿起了鞭子。 调教师右手执鞭,长而细的牵引绳垂落在地,一端从女人脖子上的项圈穿过后往下延伸,被旗袍遮掩住。 陈濋介绍说每次上台表演的女奴虽然都是自愿报名,但在今晚之前不会公布名单,为的就是要她们真实且毫无演绎效果的反应。 调教师腕间翻转,皮鞭随之挥动,从胸前一直到后背,布料破碎的声音渐弱,旗袍变作稀碎的布料碎片,与躯体上刚添的红痕相互映照。 旗袍失去了蔽体作用后,牵引绳的另一作用浮现出来。 镜头在女人受鞭打时一直注重拍摄她的面部表情,在调教师收鞭过后,又及时地转到她的身上,绳革从颈脖处的项圈穿过后向下延伸,即便是用了好几根不同的绳子,却有同一个连接点,将她身上的所有敏感点都紧密串联一起。 乳肉被绳子勒得又挺又翘,绕着乳根转了一圈又一圈,穿过腋下后交汇在后背。 腿根交错的绳子材质明显更加粗劣,将娇嫩的皮肤磨得通红,逼肉被粗绳从中穿过,更是红得滴血。 方浅梨只盯着看了很短的一会,就避开了眼,但脑海中女奴被捆绑的景象挥之不去,她不自在地变换坐姿,将桌下双腿交迭,却不小心牵动内裤揉搓到阴蒂和穴肉,身体一颤。 诡异地和台上的女奴感同身受。 方浅梨努力地将注意力从台上移开,思绪发散到她的男朋友身上。 不知道何时开始,恋爱的主导权已经握在了宁昱的手中。 放在两年前,方浅梨完全不可能接受今晚所接触到的一切。 答案不是一成不变的,现在,方浅梨自己也说不准。 这一切甚至是她自己主动的。 对他们这个圈子来说,用身体换取资源是最常见不过的是,阶级的圈层想要打破,光靠自身的努力能做到的不过凤毛麟角,没有机遇和资源,甚至可以说是痴人说梦。 前者可遇不可求,后者还是可以想办法实现,在各种诱惑中,非常规手段反而常见。 宁昱确实有本事,连着几个拿下关键的竞标合同,替方浅梨坐稳了CEO的职位,即便公司人尽皆知她只不过是个傀儡玩偶,也不得不高看她一眼。 这种感觉不可谓不好。 宁昱装的无懈可击,只有偶尔会在方浅梨愧疚或是感激时透露出一些过分的要求,她一直把这些当作情趣而已,但最近宁昱越来越不遮掩,十分明显的展露自己的爱好。 方浅梨想起宁昱日常人畜无害的模样,和今晚听见她要出门时的表情。从她看到今晚的演出开始,心头就一直萦绕着一种不安的感觉。 就算宁昱现在真的告诉她喜欢这些,自己真的能拒绝的了吗。 压迫 调教师牵扯着将绳革越拉越紧,身上的皮肉被牢牢地收束住,在灯光的勾绘下,暴力美学的具象体现映入眼帘。 冰凉的液体入喉,紧张的情绪才慢慢缓解。 演出结束,厅房两侧的排灯在同一瞬亮起。 灯光像是转场的信号,灯亮后,周围开始有人走动,在她们身上打量的眼神越来越肆无忌惮,甚至有人已经打算往她们的座位走来。 陈濋来这里也只是猎个奇,对演出完后的“即兴表演”并不感兴趣,更何况方浅梨那个男朋友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连她哥都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 要是不把方浅梨全须全尾地带回去,指不定会出什么事。 演出时所有的灯光只汇聚在台上,方浅梨当时没太注意看手中的液体,只觉得入口微甜,酒味不太浓,比起酒反而更像饮料,一个不没注意,醒酒器里的高度就已降了三分之一。 陈濋连喊了两遍方浅梨都没什么反应,这才感到了不对劲。 好在方浅梨醉酒后也不太闹,只是呆愣着对什么事都没有反应。 两人要离开的举动击退了旁人想要上前的步伐,那人悻悻地耸肩,走向一边。 方浅梨靠在车框上困得睁不开眼皮,但感受到陷入温暖又熟悉的怀抱时,脑袋恢复了几分清明。 宁昱的步伐稳重,即便方浅梨不太老实地在他的臂弯里扭动,也能平稳地把她抱回家,结实的手臂牢牢托着她的身躯,怀中人像是价值连城的宝物,被小心呵护着,生怕磕了碰了。 但这仅仅限于到家之前。 方浅梨还没意识到危险降临,宁昱平稳地步伐让酒精上头,意识再次被酒意覆盖。 宁昱腾出手拉开虚掩的门,关门时没控制力度,“砰”的剧烈响动,方浅梨不安地抖了一下。 周边充斥着宁昱的气味,熟悉的坏境让方浅梨生不出警惕,哪怕她今晚才刚对这个男人有了新的认知。 宁昱一路既往温柔地将方浅梨脱下鞋子,脸上的神情却不太好,只是方浅梨至始至终都没睁开过眼,他也没有打算遮掩。 一阵天旋地转,柔软的床垫中央凹陷,宁昱的身躯被头顶上的吊灯投射出阴影,将床上的身躯覆压得完完全全,像是本能地感受到危险,方浅梨忍不住后退,却被宽大的手轻而易举就捉住了脚踝,下一秒拉回了原地。 床单被床垫压得紧实,这样折腾都没有散乱,方浅梨的裙摆却在她挣扎时卷在一块。 潮湿的阴阜被冷空气侵袭,腿间一阵冰凉,方浅梨想要合拢双腿,可脚踝被宁昱抓在手中高高吊起,任凭另一只腿极力扑腾也合不上,一阵委屈的嘤咛声后,方浅梨用手遮住了小穴。 手掌握着柔白的脚踝细细抚弄,宁昱单手脱下了上衣,金属拉链声完后,直筒牛仔裤应声落地。 极具弹性的内裤被胯间的巨物撑得隆起,硬得发疼,宁昱也没有急着去舒缓自己的欲望,他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可以慢慢享用。 方浅梨的手被扯开了,宁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掠夺了小穴的使用权,霸道地侵略者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可耻,在她伸手反抗时无情拍开,连带着阴阜都挨了一掌,无可理喻地宣示主权。 小逼被内裤勒得色气满满,两瓣穴肉被挤压得饱满圆润,娇嫩隐秘的穴口受到外来物的侵害,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反抗,可越是努力越是无可奈何,任凭腿间变得湿滑又黏腻,内裤还是安安稳稳地嵌在其中。 内裤没有任何抽动过的迹象,方浅梨十分听话地一直遵循他的命令。 “姐姐好乖。” 温热的唇覆上了莹润的臀肉,宁昱一路吮吻至腿心。 身体一抽一抽地发颤,宁昱按紧了方浅梨的双腿,不管她如何挣扎都脱不开桎梏。腰肢左摇右晃,连带着亲吻的路线一次次偏移,终于将宁昱所剩无几的耐心磨灭,逼唇传来刺痛,上面印着一道牙印。 宁昱撑起身,抬手抹去方浅梨眼角落下的生理泪水,叹息地道了句,“哭什么。” 所谓的惩罚不过是达到目的的手段,哪怕方浅梨没有乖乖听话,将内裤取出,宁昱也不会更进一步逼迫。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何况方浅梨可不是兔子。 压迫方浅梨,只能用小火慢炖,若是没注意火候,她只会拼死也要从锅里挣扎逃出。 不过她听话的模样极大的取悦了宁昱,他压着她的唇吻了又吻,口红早已不翼而飞,精致的唇形依旧诱人。 宁昱紧紧圈着纤细的嫩腰,二人的身躯紧致贴合,火热的气息碰洒得耳根酥麻,方浅梨忍不住撇过头避躲,直到被他逼得退无可退,“把腿张开让老公肏你。” —— 昨天VPN刚好过期,半夜充值系统崩溃,试了半天都不行。 果然永远都不要给自己立flag ??^?? 回应 方浅梨根本无法回应,她只觉得宁昱恼人得厉害。 穿贴身连衣裙时原本不适合穿内衣,可柔软的针织材质又没有任何着力点,方浅梨放弃了乳贴,穿了件不带钢圈的裹胸,在她又蹭又扭地挣扎下,奶尖从中跳了出来。 粉嫩挺立的奶头被坚硬的胸膛磨得充血,宁昱自然是第一时间感受到了她的变化,即便意识不清醒,生理反应也不会因此消灭。 结实的胸肌用力抵住柔软的奶肉,方浅梨被压得呼吸都急切了几分。 宁昱仗着她无法抵抗,坏心地将乳肉搓圆压扁,方浅梨疼得小脸紧皱,尖锐酸涩的钝感让她忍不住叫出声,又因为没什么力气,连呼痛都带着撒娇讨好的意味。 “又撒娇。” 宁昱望着方浅梨里的眼神温润如水,表情柔和,很是爱怜的看着她,但这一点也不影响他手中的动作,将她身上唯剩的两块布料剥落,直到方浅梨不着寸缕的躺在床上。 双腿折迭地被按在胸前,宁昱轻触柔软的贝肉,湿的根本不像样了,指尖只堪堪触及,就已润湿。 宁昱笑了,将指尖腥甜气息吮入喉,“怪不得要撒娇,都饿成这样了。” 炽热红胀的肉根终于摆脱了内裤的束缚,剑弩拔张的直指莹润的肉穴,宁昱却没急切地立刻插入,手掌握着柔软的腰身,龟头刮蹭附着数根神经的敏感阴蒂,逼迫着方浅梨发出又甜又腻的哭腔,忍不住跟着肉棒撤离的方向挺起腰臀。 宁昱松手,鸡巴失去拖力后即刻下坠,不偏不倚打中方浅梨抬高扬起的阴阜,“啊……”,娇呼伴着沉闷的水声乍现,紧接着是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呻吟。 狰狞怒张的龟头抵开层层软肉,宁昱挺着腰猛烈贯穿紧致的甬道,又快又狠,方浅梨还没从小逼挨了打反应过来,转眼间就感到穴口被粗大的茎身撑得发酸。 “呜…嗯……” 宁昱的手臂撑在她的腰后,整个下半身被迫着垫高抬起,完完全全承接他每一次极力冲撞。 晶莹的水珠受了惊似的四处溅开,宁昱一想到电梯门开方浅梨那好不做伪的惊讶神情,就知道那天和她将的话她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宁昱气的牙痒,他能装的人畜无害,不代表他真的没有脾气。 方浅梨在试着睁开眼皮,剧烈的刺激强制着她的理智回笼,可这时宁昱又放缓了力度,还拖出半截鸡巴安抚了她几句。 方浅梨还真就这么被哄了过去,哼唧了两声就停止挣扎,实在是太困了,不仅是酒精的作用,她看了一晚上演出,身体始终处于紧张的状态,精力也在结束时消失殆尽,所以才会在放松时感到这么疲惫,疲惫到连体内的鸡巴都不想管了。 宁昱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手指顺着脊骨的走向滑落,激起一阵酥麻,方浅梨软了身子,在他的怀中缩得更紧,脑袋安逸地埋在肩窝里。 在眼泪的侵袭下精致的妆面也有了破绽,宁昱却依旧觉得美得惊心动魄,宁昱几乎是强忍着才没在她身体各处都烙上独属于自己的标记。 方浅梨从来都不准他在衣服遮不到地方留下痕迹,但衣服遮蔽下的地方,就没什么顾忌了。 方浅梨含着鸡巴翻转了一百八十度,失去了支撑的上半身立刻倒塌在床,下半身却因为体内的性器低不下去。 白皙的背脊像没有任何瑕疵的玉帛,宁昱俯身印刻属于自己的标记,像是在品尝餐前甜点般漫不经心。 宁昱十分满意自己的作品,用下腹更加绷紧的硬物表达情绪。 后入本来插的就深,三两下就抵住了宫颈。 大部分时候宁昱得将方浅梨先肏过两遍,迷迷糊糊时才能趁机操入宫口,像今天身体还没充分适应就被侵犯子宫的机会实在不多,身体都没反应过来,就被宁昱强行撬开一口。 “嗯…啊……” 方浅梨耸着臀一颤一颤,体内狭小的宫口被撑得滚圆,直至可以容纳龟头的进出,同时还要承受内腔的嫩肉还要承受冠状沟残忍地拉锯牵扯。 腿根止不住的颤抖,方浅梨抖动着泻出一滩一滩的汁液,宁昱垂下眼,雪白的蜜臀像是在勾引在他眼皮底下耸动,没忍住手痒,抽打着臀肉将她扇到又一次潮吹。 连着两次高潮,宫口软得只会谄媚讨好侵犯其中的龟头,宁昱享用其中,“姐姐这么喜欢,那我以后每次都肏进来好不好。” 回应他的自然只有一阵沉默。宁昱干脆就当作默认,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心满意足地扯着她的腿,翻来覆去地反复肏弄。 餐桌 床上,方浅梨撑坐起身,并曲双腿,柔滑的淡黄色丝绸被面从身上滑落,交迭在腰间遮住光洁的双腿。 方浅梨身上的睡衣一看就是宁昱的换的,仅凭身上的睡衣就能看出他恶劣的趣味,整个屋子都装了矫正恒温系统,始终维持在人体最适宜的温度环境,宁昱更是因为这一点,可以毫无顾虑的在她的睡衣上做文章,轻薄的布料贴在身上,粉嫩挺翘的奶尖若隐若现。 掀开了身上的被子,方浅梨准备下床,却没料到双腿酸软的几乎撑不起身子,趔趄了一步,摔倒在地。 好在卧室铺满了长毛绒地毯,是宁昱专门从北欧定制空运回来。地毯易脏不易清洗,方浅梨看着就觉得麻烦,不过宁昱也从未让她管过这些事,隔一段时间有专门的人员,每当换季的时候他还会从新订购一批。 柔软的触感极大程度上缓解了疼痛,方浅梨还是有些烦躁的皱起了眉,腿间只剩下几出淡红的印子,看不出端倪,但脑中隐隐约约闪现的记忆片段和提不起力的身体告诉她,男人昨天晚上做的有多过分。 昨晚的事还没消化完,一觉清醒后身体还被折腾成这样,方浅梨打定主意慢慢思忖怎么处理这段感情。 如果可以维持现状,方浅梨确实不想分手,但凭宁昱现在的种种表现,这几乎是不太可能。 一开始方浅梨确实是抱着玩票的心态,宁昱年轻又英俊,对她确实也没得挑,又更何况他还会装。 在酒会上,她代表公司出席,那些没安好心的竞标对手前来敬酒,所有话都被堵死了,不喝说不过去,只是一旦开头,后续就没机会再推脱了。 她那时候刚接任职位不久,公司高层都她这个位置虎视眈眈,恨不得她当场出糗,闹出点事后羞愧辞退才好,怎么可能会帮她解围。 是宁昱看见了她的犹豫后,直接接过了酒杯,替她挡下了所有的不怀好意。 仅凭这点确实不足以让方浅梨心动,但看见他幽深的眼眸映照出自己的身影,即便身上在久弥不散的酒气熏陶下,也掩不住语气中的真诚,靠在她耳边,“让我保护你好不好。” “给我个机会。”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宁昱先是一愣,后才像是察觉到什么,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喜悦,抱着她又吻又亲,却始终都没有再进一步的举动。 这段感情在后来牵扯进了太多利益,她自己也理不清了,以前觉得不舍是有的,但更多的可能是不甘,但现在,是不愿……以及不想。 口中薄荷味的泡沫漱净,清凉的口感将脑中所有的想法都腾空,方浅梨拿过一旁的洗脸巾打湿抹干了脸。 方浅梨踩着房门口摆放好的拖鞋下楼,宁昱抬眼望她,推开了正在写的企划案,尽管不久前才有的灵感,他还是先去厨房端来一直在保温的早餐。 宁昱早餐都摆好了她才下完楼梯,原本还能忍着疼,可看见他的脸后方浅梨直接抿起了唇,抬脚踢向他的小腿,满脸写着不悦。 柔软细嫩的贴着结实的小腿肌,宁昱心底像被猫挠了似的麻痒,裙摆只略长于根部,随着身体晃动私处若隐若现,他眯着眼,将勾人而不自知的猫咪拽入怀。 方浅梨早上的胃口总是不太好,喜欢嚼着食物半天也不下咽,正如现在。 她盯着宁昱的侧颜发愣,流畅凛冽的线条,挺翘的鼻峰,眉眼低垂,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屏幕。 突然眉间皱起,方浅梨以为是遇到了什么问题,转去看屏幕,却不想和他移开的视线来了个对视。 心脏漏了一拍,方浅梨匆忙撇开头。 虎口钳制着精致的下巴,强行将她的头扭了回来,指腹抚上细腻的肌肤,替她抹去唇角的碎屑,只一瞬,强烈的悸动却经久不消。 宁昱看了眼才吃了三分之一的三明治,收回手,突如其来的问道:“吃饱了?” 用了不到两成力,下颌上就已染上微霞,方浅梨身体娇嫩的像极了受不得略微磕碰的瓷器,早晨宁昱离开的时候,臀瓣虽然消了肿,但看上去还是触目惊心,被浇灌一整晚的花穴更是如此,本想等她吃完早餐再提这事,却被方浅梨一而再挑起欲望。 双腿被宁昱用膝盖顶开,光裸的腿间裸露在空气中,宽大的手掌来到了小逼前,猝不及防地扇了上去。 “啊!……” 没有酒精的麻痹,火辣的痛感几乎是瞬间传遍四肢,紧接着巴掌不断地落在肉穴上,力度只增不减。 方浅梨似是被猝不及防的刑罚打懵了,一瞬间连反抗都想不起来。 —— 没什么人看么 真的很需要珠珠 没有回应真的写不下去QAQ 谈判 钻心的疼意席卷而来,方浅梨吃痛尖叫着,“疼……啊…宁昱你干什么……” “放手…放开我!求求你……你先停下来……” “不要再打了……” …… 宁昱对她的咒骂和求饶充耳不闻,手掌连续不断重复机械运动,像是被设定调试好的程序,在没有到指定终点,永远不会停歇。 眼眸噙着泪花,方浅梨无助地摇着脑袋,声音较之前软了许多,她试图逃跑,可面前的餐桌挡住了去路,还未来得及从他的腿上挣脱,就被按了回去。 而逃跑未遂的代价是小逼狠狠地被攥住,手指灵巧的捉着阴蒂拧转,“啊…呜……”,刹那间酸楚、瘙痒百感交集,软烂的嫩肉又湿又滑,指缝都被淋了个透,在方浅梨已经无力叫唤时,宁昱才终于开口说话,“知道吗?我昨晚也是这么干的。” 腿间突然得到了放松,宁昱的手掌松了劲,即便没有移开,方浅梨还是劫后余生地大口大口喘着气,想不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宁昱的目光落在她上下起伏的胸脯上,奶尖顶着薄如蚕丝的睡裙一颤一颤,“姐姐昨天晚上实在是让我生气,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回来就算了,还醉成那样,我在家等了一个晚上,你却连个信息都没发。” “我本来没想打的,可你醉了的样子实在迷人,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小逼还故意缠得那么紧,就是不想让我拔出来是不是?还把屁股摇地又骚又浪,就是想要让我打上去的,对吗?” 虽是疑问句,语气却笃定得不容置疑,方浅梨被他颠倒黑白的话气得颤栗,张口反驳,因为激动而抖动的声音像极了心虚,“我才没有……” “没有吗?” “没有!”,方浅梨加重了语气,似乎这样就能给自己增点筹码。 伴随着一声轻笑,宁昱戏谑地问:“那这些是什么?” 湿润的手掌举到了她的面前,晶莹黏腻的汁水堵住了她几乎脱口而出的辩解,方浅梨颤抖得更厉害了,她自欺欺人地扭过头,小逼却背道而弛地咕涌出更多骚水。 “低头。”,突然间一道沉声的命令,方浅梨下意识低头看去,宁昱的手比她的视线先一步低了下来,在她的眼皮底下,已经红肿不堪的小穴又挨了沉重的一巴掌。 “唔嗯……” 方浅梨瞪大了眼睛,她亲眼目睹小逼是在他的手掌离开后如何翕合的吐出水,以及怎么谄媚地咬着他的手指不放。 这一幕将她的自尊心完全击溃,方浅梨忍着酸涩夹紧了双腿。 她握住了宁昱的手腕,感受着手指在穴中搅动,方浅梨泪眼朦胧地抬头望他,“老公…我知道错了…你快把手拿出来…” 手指的动作停了,方浅梨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放松,下一秒,情绪又因为宁昱另一只手提了起来。 宁昱揪住了在他面前晃得刺眼的奶尖,看向方浅梨的眼底锋芒毕露,“我说的话你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我是不是有教过你,在谈判之前,需要先放出适当的筹码,姐姐说说,你现在的筹码是什么,有资格和我谈判吗?” “我……” 方浅梨觉得这样强势的宁昱让她陌生得害怕,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惊慌失措,仿佛这样的他才是真实的他。 宁昱还是没忍住躲开了她害怕的神情,放松了语气,“乖,把腿张开,我把手抽出来。” 熟悉的口吻传入耳中,方浅梨不由感觉刚才那可怕的语气是自己的错觉,心脏跳动的频率还没从紧张的气氛缓过劲来,澎湃的心跳,说明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 双腿张到了一个手掌的宽度,完全够宁昱伸出手,可他就像是没看到般毫无反应,从前端拉扯睡裙的领口,硬生生将领口扯到了双乳之下。 “啊…宁!…阿昱…” 被方浅梨喊了一声,宁昱才装作恰有其事把目光转到了水光潋滟的腿间,但丝毫没有抽出手的打算,还更加挺了进去,直到整根没入,“把腿架在旁边的椅子上。” 方浅梨简直不敢置信,甚至已经说不出话,宁昱依旧没有收回指令的打算,还慢悠悠地张了口,“在谈判之前如果不能把弱点遮好,就别怪人家踩着你的痛处不放。” 太过分了…… 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细弱的手臂从腿弯穿过,方浅梨环抱住自己的双腿,羞耻得几乎窒息。 双腿架在旁边椅子之后,宁昱确实是将手抽了出来,只是退出时指尖“不小心”地戳中了敏感的嫩肉,方浅梨没忍住把腿倒了下来,他就立刻将手缩了回去,屈起指节来回刮弄敏感点。 “这么爽吗姐姐,只是一根手指而已。”,宁昱调笑地问她,直到她濒临高潮,毫不留情地抽出了手,并令她抱紧双腿。 —— 一不小心又写晚啦 (′つヮ??)等到二十珠加更,明天还有50收的 分手(50收) 宁昱对方浅梨的身体过分熟悉,疯狂搅动的穴肉正是高潮来临前的信号,可他偏偏选择在她随时都有可能泻出时撤回了手,用意不可谓不恶劣。 方浅梨只觉得男人的要求过分的难堪,却不知宁昱的真实用意比这还要恶意百倍,让她抱着腿只是杜绝她自慰的可能。 他真正的目的是让方浅梨为了快感只能求他,要她像刚刚急着摆脱他的手一样,甚至要比那还要急切求宁昱让她高潮。 宁昱单手敲着键盘,另一只手握住巴掌大奶肉随意玩弄,眼神一直没有从屏幕上移开过,却能对方浅梨的小动作及时警告。 茫然失措的空虚感渐渐淹没了方浅梨,盯着他的下颌,她悄悄咽了口唾沫,手指渐渐下移。 还没到达目的地,纤细手腕就被强有力的桎梏钳制,除了被抓包的心虚,心底还诡异地涌现出了难以言喻的解脱。 不知为何方浅梨松了口气。 宁昱摩挲着她的手腕,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这口气又提了上来。 火热的性器蜷曲在胯下,胯间的那点布料早就被水浸透了,滚烫的温度熨贴着赤裸的肌肤,方浅梨自以为不甚明显,小幅度的摆动腰臀,一点一点往热度源移动。 “帮我把裤子脱了。” 方浅梨没动,宁昱握着她的腰将人提了起来,焦躁不安的身体急需一场发泄,是宁昱主动要求的,给了她一个台阶,即便知道他不安好心,她还是选择顺坡而下,伸手将青筋盘踞的阴茎放了出来。 看着粗长而狰狞的鸡巴,方浅梨刹那间就后悔了,昨晚才被肏了个遍,小逼还又被打得又肿又胀,要是让宁昱再来一遍,这真的会坏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方浅梨小脸煞白,所剩无几的自尊心和本能的欲望交战,不过片刻就分出了胜负。 “老公…阿昱…难受……你帮帮我……” 宁昱舔了舔酸涩的牙根,“怎么帮?” “求你…就像刚刚一样…用手…” 开了个头,羞耻的话语也没那么难以启齿了,自尊心早已经碎了满地拼不回来,“老公快把手伸进我的小逼…啊啊呜…” 方浅梨眼神空洞地盯着下腹看,两根手指深入浅出进出肉穴,还被肉棒贴着腿根的嫩肉摩擦,“呜…啊…快到了……老公…”,汹涌的欲望叫嚣,原本只是腿根颤抖,到后来全身抖得近乎痉挛,淅淅沥沥地水声逐渐盖过了二人交融的喘气声,紧接着一道水柱倾泻而至,“啊啊!……” 身体疲软的趴在冰凉的桌子上,宁昱罩着自然垂下的奶球任意搓扁成各种形状,他知道方浅梨在床上有有多娇气和自私,自己爽到了,哪怕他的鸡巴硬挺快要爆炸,她也能视而不见。 所以要趁她还没从高潮的余韵缓过神来。 “唔呜……” 饱满圆润的后脑勺被宁昱按在手里,方浅梨精致小巧的下巴糊满了混杂的透明体液,有她喷在鸡巴上的淫汁,也有来不及吞咽的口水。 粗壮的柱身几乎将唇角撑裂,浓郁的咸腥气味充斥鼻腔,方浅梨发出瓮声瓮气的闷哼,眼角带泪,泛着因为喉腔被骚扰而溢出的晶莹水花。 漂亮的眼瞳在连续不断地冲撞下消散了焦点,双目失神,方浅梨口交的经验几乎为零,收不住牙齿,磕磕碰碰逼得宁昱嘶吼了几声,终于让她吐了出来。 紧接着被宁昱哄骗着用软红的舌头吮舔着茎身,将她平时看都不看一眼的鸡巴舔得湿润发亮。 同时双手不断地握着肉棒来回抚弄,纤细白皙的指根里红得发紫的鸡巴突兀地穿插其中,阴茎兴奋地在她的手心里跳动,盘踞的青筋仿佛活了过来,突突跳动蛰得手掌生疼。 方浅梨叫了一声下意识缩回手,鸡巴几乎戳到了她的脸蛋,不正常的抖动频率让她察觉到了什么,“不要…啊……” 精液一股一股喷涌而出,从潮红的脸颊到裸露的奶肉都没能幸免,身上沾满了独属于面前这个男人的体液。 宁昱他……怎么能… 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是因为生理反应而激出的泪花,也不是矫揉造作拿来讨好的眼泪,而是满心委屈化作实质的表象,连睫毛上都挂起了水珠。 方浅梨气愤地拍开宁昱伸来的手,挣脱出了他的怀抱,却还是抵不过温暖的臂弯。 他温柔地替方浅梨顺着气,用柔软的纸巾拭去身上的黏腻,体贴入微的姿态亦如往常,方浅梨却知道,有什么东西在今天之后再也回不到正轨。 方浅梨只浅浅发了一通脾气后就接受了他的毫无悔改的歉意,在吃早餐的时候无意瞥过,宁昱正在写的企划案是公司最近的重点项目,第一批回笼的资金就市值三个亿。 不得不说,宁昱将一切都算得分厘不差,连方浅梨的反应都和他预料的如出一辙。 “宁昱,你放开我,我要去洗澡。” 方浅梨百无聊赖地扯开了他身上的扣子,全身上下又饿又累,但现在最令她难受地还是满身黏腻的触感。 “不叫老公了?” 宁昱很少对她的称呼有过质疑,她心情好的时候什么都能喊得出口,不开心时只会生冷的叫宁昱,方浅梨心里憋着气,“叫老公有什么用,你一点都不疼我,我才不要你这样的老公呢,你还打我!干脆分手好了。” —— 我真的好喜欢口嗨一时爽后求饶哭唧唧的样子╭( ̄▽ ̄)╮ 心动 情绪上头时的头脑发热让方浅梨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即便今天早上宁昱再过分,她也从来没有想过分手这个念头,刚刚只是想说点狠话让宁昱也不舒服,仅此而已,她也没想到会说出分手。 在这种情况下任何解释都抹不去掩饰的嫌疑,根本无法洗脱。果不其然,宁昱重复着“分手”二字,死死盯着她的脸,像是不放过任何一丝神情变化。 方浅梨对他摇了摇头,“我乱说的,老公对我最好了不是吗,我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会想和你分…唔……” 宁昱将她的双手反剪至身后,凶狠地吻住了她的唇,舌尖突然传来一阵钝痛,方浅梨还没反应过来,唇间就遭到了入侵,入侵者肆意妄为地扫荡,逼迫着方浅梨伸出因为疼痛而后缩的软舌,将舌尖吮得阵阵发麻。 漫长的拥吻过后方浅梨劫后余生地喘着气,她攀着宁昱的脖子,十分亲密的贴在他的身上。 片刻后,宁昱站起身,带着她去洗澡。 宁昱没有再挑起“分手”的话题,方浅梨也不会自找苦吃的主动提起。 可是宁昱越是这样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一切如常方浅梨就越是心慌,这件事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此翻篇。 只怕哪天惹他不快,就会特意把这件事翻出来,再添上几件莫须有的事,宁昱最会这么做。 …… 与其担惊受怕的不知道哪一天宁昱点了这个定时炸弹,方浅梨决定找个时间将这事揭了,在此之前一定不能再有把柄被宁昱捉着,让他没有机会借题发挥。 每周一例行的晨会结束后,桌面堆着一迭提交上来的文件。 需要她签字的宁昱会替她整理好,她的日常工作就是当个无情的签字机器,仅此而已。 刚交上来的文件还没来得及分类,一般这个时候方浅梨都会玩两把游戏等宁昱过来整理,今天却一反常态地拿起面前详实的策划书看了起来。 倒也不是装模作样,毕竟宁昱每一项内容和条款都写得通俗易懂,她扫了一下,对大致内容有了初步了解。 宁昱的办公桌就在她斜前方,她看着手中的策划书,不知不觉就心不在焉了起来,以前她没怎么觉得,过完了这个周末,突然有所察觉,这么个介于私密与公共之间的场所 ,很适合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 以前陈濋没和她聊过是因为怕她不感兴趣,经那天晚上后,方浅梨表示并不排斥,陈濋就经常说些以前没聊过的话题,甚至还发了几个视频。 方浅梨只点开看了个开头,视频略微模糊,昏暗的转场过后就响起来一段男声,硬挤出来的气泡音让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急匆匆的退出去,剩下的视频也不再打算看了。 【谁懂!周围随时可能有人经过,必须硬生生把欲望压下去,理智和本能互相拉扯的感觉真的很刺激!那女的哭得我都心动了。】 当时的方浅梨不置可否,只回了几句敷衍的附和,可现在脑中却不断回想这段话,尤其是心动两个字。 方浅梨凑到宁昱身边,将看不懂的地方拿到宁昱面前问,内容都是嵌套的,每当一个问题解决另一个深层次的问题就会立马被发掘,来来回回走了五六趟,她干脆拿了把椅子坐在他旁边。 宁昱对她认真的态度有些诧异,虽然不懂为什么,但他还是尽心尽力的和方浅梨讲述了利害关系,分析公司现在的局势,不过很快就对她的行为了然了。 方浅梨原本只是想伪造一个贴心人设,等宁昱问她的时候就可以自然而然的说看他这么辛苦,想帮他分担一下工作,即便这本是方浅梨分内的事。 谁知道宁昱真的就只认真和她讲了问题,多余的话一个字也不提,思及,方浅梨转笔的动作稍顿,却没能收稳手中的笔,从手中甩出。 光滑的笔身掉落在地后接着滚动,靠到宁昱的鞋边后终于停稳。 一只无关紧要的笔而已,就算面前掉落的是钞票方浅梨也未必会纡尊降贵的弯腰去捡。 可对于实在找不到话题的她这支笔无异于最好的由头。 方浅梨勾了勾脚尖,赤裸的脚背隔着顺滑笔挺的西装裤,贴上了男人的小腿,随后整条腿都贴了上去。 能感受裤子下的肌肉紧绷得十分僵硬,方浅梨伸脚跨进了宁昱的双腿之间,用脚尖去勾那只笔,过程中还注意控制不必要的肢体接触,像是她这一系列动作只是为了要把笔踢出去。 这个姿势实在是不方便,想要往外踢的笔反而在一番操作下被弄到了后面。 那个地方脚无法触及,方浅梨扶着他的大腿,弯腰把手伸了进去。 手下触碰的紧绷感越来越明显,方浅梨恍惚中想到,原本只是想略带勾引意味的试探,现在是不是有点过火了。 已经不敢再做什么让事态更严重,方浅梨捡到笔后立刻老实的坐好,甚至还想要逃回自己的办公桌去。 “都弄懂了,没有别的想问了吗?” 挨罚不是应该的?(玩奶指奸) 宁昱突然间的发问打乱了方浅梨的思绪,她下意识地“嗯”了声。 “真的?”,宁昱微微挑眉,朝她点了点头,“那就麻烦方总按照我刚刚说的方向再改一改吧,改完给我看看。” 方浅梨的手顿了顿,她就算听完了也听懂了,也不会改,更何况她还走神了一会。 不过手底下的人这么多,方浅梨准备把文件发给助理,让她找个人帮忙,就被宁昱幽幽叫住了,“就坐这吧,我看着你改。” …… 修长的手指将胸前的布料顶出突兀的形状,宁昱看似随意地用指尖轻点奶头,但只要方浅梨被胸乳不断传来的细碎酥麻分了神,他就会毫不犹豫揪起奶尖用力揉捻。 可越是害怕出错越是容易翻车,从奶尖的红肿程度和她眼底的湿度来看,方浅梨被罚了不止一次。 从胸脯传来的疼痛又涩又麻,珠圆玉润的脚趾不安地死命蜷曲,可她还要努力控制手臂的颤抖程度写出修改策略。 “呀……” 急促迫切的惊呼声响起,奶尖被猛地拽了起来,方浅梨疼得眼泪都掉了出来,宁昱却没有松手的意思,她只能挪动着身子把奶子挺到他的指尖,剧烈到几乎窒息的疼痛才有所减缓。 终于从疼痛中缓过神来,看着自己一字不落按照宁昱刚刚所指导而更改的内容,转头看向他,眼神里充满了责问与委屈。 宁昱不动声色的舔了舔牙,方浅梨像戒备的样子像极了被惹到炸毛的猫咪。 被自己圈养的猫咪凶了,宁昱只觉得可爱,小猫咪的爪子早就被处理得齐齐整整,这幅张牙舞爪的模样没有任何威慑作用。 就算逼急了就算挠一下,充其量也只是留下浅显的爪印,怕不是连皮都破不了。 宁昱朝她温柔地笑了笑,“我刚刚说的全都是错误、应该避免的部分,我都没说完你就全都记下来了,不认真听话,挨罚不是应该的吗?” 方浅梨气得几乎坐不住,可偏偏敢怒不敢言,只能硬生生吞下这个亏,宁昱说的快极了,既不重复也不停顿,如果不是他说个字就跟着写,等他全部说完,哪还能记得他说了些什么。 精致漂亮的脖颈颤抖频率宁昱抚过奶尖的次数如出一辙,看方浅梨只剩下半个屁股挨着凳子,“怎么都快掉下去了,坐我腿上来?” 语气强硬得不容推拒,行动上更是迅速替她抉择了答案,宁昱撤出了亵玩乳肉的手,揽着腰肢将人直接抱到了腿上,“继续写,快一点,下午还有其他事。” 手指快速地一颗一颗解开方浅梨身上的纽扣,露出了松松垮垮的内衣,内衣排扣早就被挑开了,现在连衬衫都被分置两边,粉腻乳肉光溜溜的露了出来。 方浅梨没有忘记现在的环境,她这人向来没什么规矩,助理是个刚毕业不久的实习生,年纪相仿,她也没有可以强调什么上下级制度,虽然助理每次进来的时候都会敲门,但遇到着急的事直接闯入也不是不可能。 只要有人推开门,就能立刻看光她的奶子。 完全不敢细想,方浅梨愈想愈觉得随时有人会夺门而入,她着急忙慌地扣着扣子,一旁的宁昱睨着眼,看她三番五次的扣错又解开,终于快要成功,“第一颗就系错了。” 方浅梨是解到第三颗扣子才反应过来的,此时已经被宁昱捉住了手腕,同时强硬地分开了双腿。 “不…不要……” 轻薄的丝袜从中间破裂,方浅梨不愿承认自己在残忍的玩弄下产生了快感,更害怕被宁昱发现,双腿一直紧紧闭合着,偷偷隐藏自己情动的证据。 现在不但被宁昱抓了个正着,还被说了出来,手指拨开紧闭的逼口,湿润的小穴在连番搅动下发出隐秘的滋滋声,“这么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不是一开始发骚了,才假借问问题来勾引我,连丝袜都浇透了,不敢张开双腿,是怕把座椅都打湿了吧?” “不…我才没有……”,方浅梨被他毫不客气的质问问得难堪,至少那个时候,她才没有。 听到她的反驳,宁昱却低低地笑出声,“没有?那就是被玩奶子的时候湿的?我就知道姐姐装作捡笔,其实就是故意想用奶子蹭我对吧?哭得那么可怜,幸好我没有被你的眼泪骗过去放手,要不然姐姐一定会很难受。” “你…胡说…唔嗯…别…啊…好痛…呜呜……” 宁昱抓住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同时紧紧遏住被欲望刺激得探出头的阴蒂,将圆滚的蕊豆按得扁平,迟迟没有松手的意思。 “不承认?” “我本来就没有……” 方浅梨咬着下唇负隅顽抗,身体却不像嘴一样硬,小穴在疼痛教育中疯狂颤动,隐隐有高潮的预兆。 “商业欺诈是指在市场交易过程中,通过虚构隐瞒事实、误导、欺骗单位和个人,损害人民群众合法权益的行为,是违背诚实信用原则,以牟取利益为目的,以欺骗为手段的不正当竞争行为。从法律上讲,商业欺诈是故意告知对方虚假情况,或故意隐瞒真实情况,诱使对方当事人做出错误的表示……” 话音稍顿片刻,宁昱突然加重了语气,“还敢说没有?那既然没有,那小梨一定也不怕被审问吧?” —— 忍不住了!我还是喜欢这样的标题! 昨天做了MBTI测试 结果说明我是IMBT I'M BT 我果然是变态? ? ? 也有可能,它会被我放到别的地方 冰凉冷冽的金属笔身将小穴激得一颤,方浅梨在收到侵扰的第一时间就扭动着身躯反抗,可细弱的两只手腕被宁昱用领带紧紧圈禁,套在他的脖子上,连束缚都挣脱不开,更别说想去解救被正在被侵犯的屄穴了。 “阿…阿昱…不要…我知道错了…” 软着嗓音,摆出一副楚楚可怜,再加上这句“我知道错了”,曾经的她只要这样服个软,宁昱对她就一定是有求必应。 最过分的一次是她在宁昱又快又狠的肏干下连续高潮了两次,已经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可他胯下的那根性器还硬挺胀肿着,俨然离射精还有一段时间,方浅梨实在是受不住了,胡乱拍打着宁昱的肩膀,指甲在他后背上刮出血痕,呵斥着他停下来。 正处于兴头上的男人听到了她的命令,还真就停下来了,方浅梨趁机后退把黏腻湿滑的鸡巴抽了出来,要宁昱现在去厨房给她倒水。 方浅梨被扶着把水喝完,随后就自顾自的躺在床上,全然不管身后的宁昱胀得发疼亟待解决的鸡巴,在他凑过来后嘟囔着别吵她睡觉。 她那天喝完睡后困得迷糊,但不知怎的也没睡得太安稳,第二天还发了起床气。 方浅梨甚至还记得自己曾经和宁昱半开玩笑地说过她养只狗也未必如此,问他为什么这么听话。 宁昱听完后只温柔的笑了笑,对她的说法没有任何异议。 方浅梨现在才知道什么叫会咬人的狗不叫,为时已晚,她的身上早被宁昱打满了标记,无论躲在哪里都会被他这只恶犬循着味找出,已然无法逃脱。 “啊…好疼……” 胸前的异样唤回了走神的方浅梨,充血红肿的乳尖被钢笔笔帽紧紧夹住,任凭她怎么甩动身体也掉不下来,男人的手指再怎么粗粝也会不像笔帽这么硬质又结实,锋利的笔夹扣得生疼,方浅梨哭得几乎崩溃,他没有忘却现在是什么地方,不敢太大声,抽抽搭搭地不断啜泣,薄软的乳肉一抖一抖。 “还敢走神吗?” “老公…我不敢走神了…你快拿下来……真的好痛……” 听到她恳切的哀求,宁昱只漠然地应了一声,态度敷衍得一如曾经他警告她在床上不准走神的时,方浅梨无所谓的模样。 宁昱低下头去捉她从发丝中钻出的绯红耳尖,给了她短暂的休憩时间,随后又继续粗短的钢笔一个接一个地捅进小逼。 笔身虽然光滑,但和笔帽相接的地方却凹凸不平,数只钢笔簇拥着相互推搡,小逼里的嫩肉被坎坷的衔接处不停刮蹭,又麻又痒的感触在一瞬间甚至盖过了胸脯上的疼痛。 方浅梨很快又低低地尖叫出声,狭小的屄穴被钢笔撑得酸胀无比,可奇怪陌生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从下身涌入小腹,“快…停下……宁昱…不要…塞不进去了…住手…会坏的啊……”,甚至都没奢望宁昱能拿出来,只求他快点停手。 即便宁昱只能看见她蓬松的发间,却不妨碍脑中浮现她满脸泪痕的可怜模样,“还敢再撒谎吗?今天说了多少谎,怕是姐姐自己也记不清了吧?” “这不就可以了吗?” 方浅梨像只搁浅岸滩的鱼,无力拍打鱼尾地垂死挣扎,在用劲最后一丝力气后奄奄一息地虚喘着气。 坚实的手臂从腿弯穿过,右手捞着她的腿,宁昱强制方浅梨低头看,无视她全身上下透露出的拒绝信号,将手中的钢笔挤进鼓胀的肉穴中。 “啊…”,涣散的瞳孔骤然紧缩,方浅梨不忍再看,气愤又无可奈何地咒骂了起来,“宁昱…你王八蛋…混蛋…放开我……”,可再生气,分手二字也不敢轻易说出,她骂了没一会就累倒在宁昱身上,“呜呜……老公…你别这样对我…我怕…” 宁昱抽出钢笔后,就解开了领带,手腕上的禁锢突然松开,无力掉落的双手被宁昱接住,揉散开手腕上刺眼的红,凑到嘴边,“怕?说谎的时候没见你怕。” “我没说谎…” 也许是因为宁昱态度有所缓解,方浅梨忍不住为自己辩解,她承认凑过来是别有用意的,但怎么就变成明晃晃的勾引。 宁昱曲解用意在先,再加上她的计划甚至都没实施,目的也没达到,四舍五入就是撒了个小慌,稍微约等于一下就是没说谎,那她有什么错,凭什么被玩得这么惨! “那…这些怎么解释?” 方浅梨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桌面,上面摊着两份文件,眼眸潮湿的泪意渐渐散去,两份都是同一个项目的策划案,一份是她用笔涂涂改改过的,另一份却是排版整齐没有任何批漏,两份的项目虽说是同一个,但表达重点截然不同。 “不是说都听懂了?” 不仅仅只在宁昱故意引导地方有误,她发现很多自己问过的东西都有细微的偏差,但这些偏差同时出现在一起,导致差错被无限放大,有了对比,她刚刚所写的东西根本就漏洞百出。 方浅梨张嘴想要说什么,却被宁昱打断了动作,她的手被带到胸前,摸到冰冷的笔帽,“既然没有说谎,那就自己取下来。” 先是一愣,惊喜慢半拍而至,方浅梨嘴角的笑意还没散去,就被宁昱的下一句僵住了身体。 宁昱漫不经心的拂过了她没被夹得另一只乳尖,随后来到腿间,像是不小心碰了下阴蒂,“取下来之后直接放在桌子上。不过……也有可能,它会被我放到别的地方。” 小母狗真是不乖 听见他的话,方浅梨伸出的手一顿,她毫不怀疑自己要是敢主动取下来,宁昱肯定会把那颗敏感又脆弱的阴蒂扒出来凌虐。 光是奶头都已经快把她逼到崩溃,根本不想知道阴蒂受到同等待遇会是种什么体验。 方浅梨转身攀着宁昱的脖子,撞见他脸上还没收起的可惜,抖得更可怜了。 她颤巍巍地岔开双腿跪坐,望门口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才犹豫着下定决心,抬起婆娑的双眼望着他。 方浅梨没由来地联想到宁昱经常说些有的没的,似玩笑却又带点认真。 “躲什么?不是经常嫌自己的胸太小了,还说想去隆胸。隆什么胸,帮你揉大一点就是了,再不行就把它抽肿,总归是能大一些的。” “再哭大声点,我最喜欢看姐姐哭了,信不信我能让你哭一整晚。” “下次再敢和野男人搭讪,就用铁链把你锁在床上。” …… 这些话大多是在她半梦半醒即将入睡时说的,她听了也只当玩笑话,没怎么留意过。 但现在她的心里突然诞生了一个荒谬可怕的猜想。 应该不可能吧…… 无论可不可能,最近还是少惹他才好。 生物本能的直觉感受到了宁昱身上的危险,但坠得发疼发烫的奶尖亟待纾解,方浅梨只能去求他,哪怕他正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老公…帮我拿下来……” 方浅梨像是自虐般挺着奶子去蹭宁昱结实的肌肉,本以为已经适应的疼痛在那一刻再次攀上新的高峰。 “啊…哈……”,笔帽在混乱的动作间摆动了方向,连带着乳头被揪动转圈,辛麻的酸楚迸进齐发,方浅梨慌忙间攀住了宁昱的手,想要扯开二人的距离。 疲软的腰肢根本发不上力,方浅梨借着宁昱的手才慢慢坐起才能够稍稍离他远了一点。 宁昱盯着她精致昳丽的小脸,眼神中的迷茫涣散清晰可见,他对她受痛逃跑的反应不置可否,只是因为方浅梨的离开方便了他扯下身下的束缚,并不是默许她的逃离。 交迭着双腿向上一颠,方浅梨顺势滑下,瞬间回到男人的掌控之中。 挺翘的肉根昂扬向上,毫无遮蔽的软滑阴阜迎面撞向鼓鼓囊囊的一双肉袋。 “啊……!” 黏腻含糊的水声炸响,方浅梨仰头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比羞耻更激荡的是穴口周围一圈泛起的酥麻,她还没从小穴猝不及防的挨了打回神,就被掐在腰上的手扶了起来,到达一定的距离后,径直下落。 富有节奏的撞击声充斥着静谧严肃的办公室,双腿岔开的姿势让被迫露出的小穴无处可逃,受到牵连的腿根处都泛着粉,更别说处在正中央的阴阜。 “啧啧…姐姐小逼好可怜,是不是被拍肿了,要不要停下来?”,手中的动作却没有任何的停顿。 腿心一带都红透了,说是可怜,实际光用可怜都无法形容小逼的惨状,恍惚中男人的动作有所减缓,也不再紧紧攥住她的腰,方浅梨不知想到了什么,咬着下唇,竟自己用力向男人的胯下撞去。 宁昱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自己坐下虽然费力,但却能实时控制力度,累总比痛好,他没有戳穿方浅梨的小心思,反而表现得对她的主动十分受用,直接将奶尖上的笔夹取了下来。 “嗯啊……阿昱…谢谢老公…” 方浅梨顿时欣喜若狂,但也不敢表现的太明显,敛掩下眼中的流转,用猩红的小舌亲昵舔舐宁昱的唇角。 宁昱张嘴将舌头含进嘴里重重吮吸。 方浅梨乖巧地伸出舌头让宁昱吃,逐步逐步缓慢地摆动腰臀,她以为自己只要够小心,稍微放慢点速度偷懒也不会被发现。 宁昱的不动声色让她真的感觉自己掩饰得很好,心中窃喜,在他放过了她的小嘴后,方浅梨还主动吻了吻他的侧颜。 方浅梨张嘴想说些什么,只是还没来得及,原本闪亮的眼眸突然间划过恐惧。 不知什么时候龟头被拨到了花穴口,方浅梨根本就没意识到危险,往下坐时,硕大的顶端捅开花唇,狰狞滚烫的阴茎被她吞吃进了大半根。 本就被笔玩弄得酥软的嫩逼本就不堪一击,宁昱扶着她的肩膀下按,挺腰突如其来地全根没入,囊袋再次奋力拍打上屄肉。 桌面上两份文件纷纷落地,方浅梨虽然坐在办公桌上,宁昱却让她两只手撑在身后,双腿不准有任何攀附,只能腾空落下。 细长的双腿没有任何借力点,这种半吊在空中的失力感让她不由得将嫩逼缠得更紧,即便如此,心头还是萦绕随时可能掉落的恐惧。 “唔…要掉下去了…老公…放我下去好不好…” 方浅梨抖着身子高潮,宁昱不留余力,次次发狠了劲地肏干,可比被用力拍打撞击所牵带出的麻痒酸胀更折磨她的是她几乎悬空的下半身。 “要下去。那老公抱你去地上做好不好?” 方浅梨没怎么思考就立刻点头,宁昱把她放在地上鸡巴就抽了出去,只留她一人躺在地上喘气。 很快宁昱就回来了,他从沙发抽了两个靠枕,替她垫着膝盖和脑袋,随后就把性器重新放进了她的身体。 方浅梨下塌着腰,跪倒在地,却被一只手臂支撑高高挺起臀瓣,像一只小母狗被伴侣毫不留情地侵犯。 “早就想这么做了。不过这里的地板太硬了,我可舍不得小梨受伤。”,宁昱盯着她布满淋漓汗水的背脊,自言自语般地喟叹道。 后入的姿势进得极深,接二连三地高潮让宁昱轻易就肏进了子宫,他肆意享用着方浅梨的身体,将滚热的浓精无情喷洒而入。 他突然很小声地说了句,“小母狗真是不乖,看把主人裤子弄成什么样了。”,声音浅得连方浅梨没有一丝觉察。 —— 补昨晚的更QAQ 一般人很难吃得消吧 是怎么回到家的方浅梨已没有记忆,总归醒来的时候全身早已清理干净。 自那天后,方浅梨整整三天没有去上班,一方面她不敢细想有没有看出端倪,另一方面那天的印象过于深刻,宁昱做的太狠,到最后地板和桌面上都是淫水,还是等过段时间再去。 逃避虽然可耻但确实有用。 虽然强行给自己放了假,但方浅梨却也只在家里窝了三天门也没出。 宁昱敲门叫她吃饭,她这才慢悠悠地爬出被窝。 方浅梨的胃口其实很挑剔,这件事连她妈都不知道,因为她除了挑剔意外,也同样懒惰。 她是传统的中国胃,喜欢在大火烹饪和锅勺撞击下诞生的食物,纽约的中餐馆遍地都是,但要找到一家真正合胃口又吃不腻的却也不容易。 不会做饭,却又懒得不想去学,这么多年倒也忍下来了。 回国后这种情况竟愈发严重了,她报复性地想将这么多年没尝过的味道都试一遍,反而让口味越来越叼,直到和宁昱同居之后。 也不知宁昱是怎么看出来的,但每一道菜都确实是她喜欢的,她喜淡不喜辣,敏感得甚至连一滴辣油都能尝出味来。 桌上从没出现过她不喜欢的东西,其他不说,可宁昱明明是能吃辣的。 饭后宁昱一如往常收碗,方浅梨却一反常态地没有玩手机而是观察系着围裙在厨房洗碗的他。 衣摆一丝不苟地扎进裤子,肩宽窄臀,遒劲有力的腰腹肌群能够支撑他打桩机般快速不间断地全力肏干。他为了方便洗碗,袖口撸到手臂,他只用手臂发力就能起撑持住她整个人,甚至还有余力做其他事。 事业和生活都被宁昱安排地妥当,却又不是一味的温顺,看上去不具攻击性,实则掌控欲极强,恋爱的主导权始终在他手上。 还同时狠狠满足了方浅梨颜狗的属性。 确实很符合方浅梨对伴侣的要求,除了年龄,很多方面及其诡异的贴合,简直像是为宁昱量身定做。 懒惰的性格让她难以接纳一些新的事物,即便她不是墨守成规的性格,也不愿意轻易做出改变,只是如果有人强制地让她被动接受改变,她倒也不会这么抗拒。 手机的震动唤回了方浅梨,她终于收回了热切的目光,转而看向手机。 【人是不可能无缘无故就突然有这么大的改变的,总不见得是第二人格跑出来了吧。只有可能他本来就是这样,伪装起来而已】 看着陈濋的话,方浅梨突然想通了关节,看宁昱这个样子,手法娴熟残忍,性欲强烈旺盛,哪里像是突然才有的改变,他分明本来就是这样的。 从看了演出回来后方浅梨就一直有预感,再加上陈濋发来的视频,她现在只差一次实验就可以断定结论。 只是伪装的理由…… 【那你说他,就是我那个朋友的男朋友,他为什么要伪装呢?】 方浅梨借用朋友的名义把问题抛给陈濋询问,但在吃瓜十级学者的火眼金睛下一切伪装都是无效的,更何况这么明显的假装。 本着吃瓜吃全的原则,她当然不会戳破让新鲜出炉的瓜就这么砸在地上,发完信息后就等着方浅梨接着问。 【你傻呀!在路上挖个洞,只要是个长眼睛的人都会绕着走。要是想让目标掉进去,那不得找个什么东西遮一下】 【刚谈恋爱当然只想展示自己最好的一面,只要不是什么原则性问题,都是可以原谅吧。毕竟按你那说法,她男朋友可是憋了两年。】 陈濋甚至连方浅梨下一步会问什么预料到了,【所以…肯定是那男的觉得到了时候,可以和恋人坦诚相待,所以才会解开伪装。你懂得.jpg】 陈濋的大哥向来看人很准,再加上方浅梨口中的描述,陈濋大致也猜出了宁昱是个什么情况。 只有方浅梨当局者迷。 现在想逃显然是不能够了,何况方浅梨也没这个心思。 陈濋干脆给方浅梨指了条明路,既然无法摆脱,还是能让她少吃点苦头,【你和你朋友说,别那么排斥嘛,她男朋友憋了这么久了,刚开始总是会比较狠一点】 【顺应一会过段时间就好了,但这段时间你让她主动一点,多配合她男朋友,时间久了,说不定她也能从中找到乐趣呢?又或者她男朋友就疲倦了,毕竟按你这个说法,一般人很难吃得消吧】 —— 宁昱:真不巧,我从小到大都不一般(一班) —— 想要摩多又白又圆的珠珠(っ﹏-) 这是我老公 宁昱不用回头都能感受到自己被火热又直白的目光上下打量。 炽热的眼神如有实质,完全不避讳,充斥审视的意味。 这动作若是别人发出,那必然是挑衅,但他了解方浅梨,她会这么看,那只会是对自己感兴趣。 更贴切的是,对他的身体感兴趣。 他下意识地绷直了身体,心想着不要太在意她的眼神,可刚做完心里建设没几秒,这束目光消失得无影无踪,之后她连一个余光再没分出来。 宁昱放完碗,方浅梨还在全神贯注地看着手机。 故意放重了手中的动作,橱柜门合拢时发出的沉闷声响在客厅也能听得一清二楚,方浅梨依旧没有抬头。 用来擦手的纸巾蜷成一团,宁昱随手丢进了垃圾桶,勾起唇角,笑了。 直勾勾地盯着他,差点没给他看硬,转头就抱着手机不撒手。 原来手机没坏呀。方浅梨待在家的这三天,自己每天发了多少条微信,可她呢,除了睡醒后的“我刚起床”和敷衍至极的“嗯嗯我也想你”,连一条微信都没主动发过。 别说主动,这三天她回复的微信加起来都没有十条。 和他打电话的时候能分神回别人的消息,有空了却从不想给他发信息。 余光瞥见一抹身影从厨房里走出,方浅梨做贼心虚地锁上了屏幕,抬眼时正对上宁昱平静的目光。 “在和谁聊天,笑得这么甜。” 正好聊到尾声,方浅梨的心还跳动得厉害,陈濋的建议是让她主动配合。 她下意识地略过了陈濋说的能找到乐趣的可能,思考着另一点,等新鲜感过去了,情况总不会和现在一样,宁昱折腾人的劲也该消了。 “我和陈濋聊天而已,哪有笑。” ‘刚谈恋爱当然只想展示自己最好的一面,只要不是什么原则性问题,都是可以原谅吧。毕竟按你那说法,她男朋友可是憋了两年。’ 方浅梨看了眼面前的宁昱。觉得陈濋说的实在有道理。 饭后方浅梨从来没什么消食活动,宁昱喊方浅梨下去散步,十次有九次会被拒绝。 今天倒是反常地要陪他去楼下的超市逛逛。 家里的生活用品都是成双成对的,方浅梨在超市又看中的一对拖鞋,迫不及待放进购物车里,拿回家就换成新的。 随便逛了一圈超市就堆满了购物车,装了整整两大袋,方浅梨下意识要拿一个走,却被宁昱一手将两个同时提起。 “给我一个吧,不是有一个只装了薯片什么的,又不重。” 还是被拒绝了。 这个点超市不算人多,且大部分人都选择自助结账的队伍,人工收银并除了他们并没有人排队。 俊男靓女的组合实在吸睛,前台收银的阿姨结完帐后就一直盯着他们看。终于忍不住道,“小姑娘,你这男朋友很贴心嘞。” 方浅梨其实不喜欢在夏天里牵手,她怕热,宁昱的手掌干燥温热,放在夏天无疑是酷刑。 听见阿姨的话,两颊倏地就烧起来,身体也微微发热,她却没有顾及自己的身体,而是忽然觉得宁昱空出来的那只手非常显眼。 主动握住宁昱的手扯了扯,回头向阿姨露出腼腆的笑容,弯月般的眼眸中,笑意直达眼底,“谢谢阿姨,不过这是我老公。” 方浅梨觉得自己的手有一瞬间被握得发疼,很快又消散得毫无踪迹。 话脱口后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一路走出超市没再回头,红云从两颊烧至耳朵尖,手掌不自然地被宁昱紧握着,但始终没有收回来的意思。 方浅梨在家里老公喊得顺口,却没怎么主动向外人透露两人的关系。 他们的关系在公司是半公开的状态,可方浅梨从没有开口承认过,不过也不会人会问。 只有一次午休的时候在茶水间和助理闲聊,小助理没忍住八卦提了嘴,却被方浅梨打马虎眼敷衍了去,显然是不想提这个话题,说完二人也没再聊了,但好巧不巧宁昱端了杯咖啡出来。 小助理一看到宁昱就赶紧跑得没影,只留下方浅梨一个人待在原地,可宁昱当时风轻云净的样子打消了她解释的欲望,她说的也不算大声,宁昱说不定没听见呢。 很久以后方浅梨才知道他听了个一清二楚。 方浅梨望着紧紧扣在一起的两只手,忽地笑意盎然,果然主动是有用的。 是觉得我没本事让你乖乖听话吗,姐姐 方浅梨脸上的笑意和内心的小庆幸在夜未过半的时候就已遣散殆尽。 源源不断从头顶花洒倾泻而下的水流与铺满浴缸的水面融为一体,氤氲出暧昧缱绻的水雾,原本能容纳一人有余的宽大浴缸此刻却略显逼仄,方浅梨无论怎么小心翼翼,都难免与碰到身下的宁昱。 …… 从超市回来后出了身上一层薄汗,略带黏腻的感触让方浅梨回到家后就开始准备洗澡。 收拾的差不多了,宁昱也进了房间。 宁昱递给她刚买回来的粉色鲨鱼拖鞋,与之配套张嘴呲牙天蓝鲨鱼就在他的脚下。 “一起洗吧。” 宁昱挑眉,显然没想到方浅梨会主动提议。 即便与他原本计划的目标如出一辙,但过程的偏差使他现在心情极好。如果不是事后身体疲软得连眼皮都睁不开,方浅梨极少跟他一起洗澡。 旖旎的氛围能滋生出多少情欲,无法避免的肢体接触又会产生出多少暧昧。宁昱在床上已经够折腾人了,要是再和他同时赤裸相对待在这么一个氛围感拉满的地方,会发生些什么都是显而易见的。 方浅梨刚说完话就恨不得能立刻销毁把话重新咽下去,果不其然,宁昱扬起的眉梢上掩不住的喜悦,让她感觉到了危机的信号,只是单纯洗个澡,必然不会这么高兴。 但现在说反悔,慢条斯理地脱下身上的衣服,随着手指往下,轮廓分明的肌肉线条印入眼帘。 宁昱没有把肌肉练得太夸张,却也是胸前饱满硬挺,底下的腹肌清晰可见,紧实的腰腹精壮又有力量,小腹甚至还能看见几条喷张的经脉,想要继续探究却被下裤遮挡,方浅梨莫名觉得有些可惜。 耳根烫得像是着了火,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方浅梨慌乱地避开了眼,却从身侧的镜子对上宁昱微眯起的双眼。 方浅梨抖了一下,下意识后退,被宁昱快一步抓住了手腕,按在皮带上的金属扣,“帮我脱。” 宁昱截断了她想要缩手都动作,强制地把她的手按在腰腹。 方浅梨觉得指尖冰凉的锁扣比焰心还要炙人,颤颤巍巍地试了好几次都没能解开,汗湿的掌心滑腻异常,不安地咽了咽口水,明明宁昱单手就能解开的事她却觉得异常困难。 “阿昱…我解不开…” 绵软的语调充斥撒娇讨好的意味,宁昱松开她的手腕,轻声无奈道:“看了这么多次还不会。”,说罢抬眸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出下半句,以后再不会的话,就拿皮带抽了逼再学。 不长记性就长点教训,总该是能学会的。 宁昱接管她的动作之后,很快方浅梨的衣服也散落在地。 在灼灼的目光下,方浅梨不自在的圈着双臂遮挡高高翘起的乳尖,偷偷把双腿并得更紧。 指尖逆时针在腰窝上打圈,酥酥麻麻电流通过般的痒意流经四肢百骸,方浅梨差点软了身体,很快被宁昱扶住了腰,带进浴缸。 柔软的肚皮下抵着一根烧红的肉柱,方浅梨支起身子,但在光滑的浴缸里根本无法分开两人距离,无论往哪个地方躲最终都会以方浅梨屈膝敞着双腿的姿势坐在宁昱的身上告终,“呀……” 宁昱为数不多的理智在她四处乱蹭蹭出的欲火中烧得消失殆尽,没忍住一巴掌重重地扇在挺起的臀尖,雪白的臀瓣上立刻浮现 出一道清晰可见的掌印,方浅梨随之倒在宁昱身上。 俏丽的小脸浮满了委屈,宁昱揉了揉她的唇边,动作温柔又亲昵,说出来的话却粗鲁得不行,“老婆一直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小逼发骚了吗?” “澡都没洗就想挨肏,这么等不及了吗?” 被这么一问,刚刚被打后的委屈好似不算什么,现在更重要的是甩脱宁昱扑过来指控,“我没有…只是…只是……” 只是淫靡的嫩逼在看见宁昱解衣扣的时候就流出了潺潺的汁水,若是不躲开将流水的屄穴压在宁昱身上,即便是浴缸里充满了水,粘稠的体液还是格格不入,轻易就能看出差别。 舌头就像打结了说不出个所以然而,她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解释,就想含糊地讲话题扯过去。 “待会水要冷了…我帮老公一起擦泡泡好不好?” 方浅梨越是心虚越是掩不住自己的表情,宁昱却没有急着逼她说出答案,而是点了点头,同意了她的请求。 …… 方浅梨半蹲在浴缸里,这个姿势是她所能想到,支撑的住且接触面积最少的方式,只是无法遮蔽透明水面下腿间里的粉嫩蜜穴。 血管受迫导致的血液无法流通,突然间感觉左腿麻痹,难忍的酸涩让身体无力地向下跌坐,宁昱忽地勾起了唇角,微微曲起腿,将膝盖顶上丰腴肥软的阴阜。 方浅梨几乎是瞬时就要爬起来逃离这残忍的酷刑,小逼被用力地顶压研磨,泛出的水花温热又黏腻,“老公…不要…好疼……要被弄坏了啊……放过我…” “不是说不想挨肏,嗯?” 宁昱顶弄的速度又急又快,她根本无暇回应他的问题。 即便如此,宁昱也没有打算停下任何一边的动作,质问和挤压同时进行。 “还敢对我撒谎,是认为上次的教训不够深刻吗?” “还是觉得那些惩罚根本不算什么,所以挑衅我,是觉得我没本事让你乖乖听话吗,姐姐?” 一个一个来 浸没在水中许久,现在的方浅梨浑然一颗成熟得沁甜多汁的蜜桃,在周围蒸腾的水汽烘烤下,白皙肌肤上泛起情欲的粉,显然已经成熟得直待采撷。 浴缸里,方浅梨骑在宁昱身上,一眼看去,她的双臂攀在坚实的双肩,俯视身下的一切,仿佛正处于主导地位,实际上,她靠着紧握在腰上的支撑才能堪堪直起腰。 在动荡的水面下,青筋盘踞的阴茎仿佛又大了几个尺寸,可怖极了,方浅梨不忍再看,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设全面崩塌。 她上次试过一次,那次宁昱已经把小逼肏得软烂无比都极其困难,这次让她完完全全自己吃下去,这怎么可能做得到。 宁昱用指腹紧紧摩挲腰侧敏感的软肉,时而轻点打圈,紧接着顺着腰线下移,揪着挺翘的臀肉用力揉搓,力度大得连腿心的肉缝都收到了牵连。 事情是怎么变成这一步的已经无从追溯,方浅梨只记得阴蒂被坚硬的膝盖抵着死命按压,连耻骨都疼得艰涩,她终于禁受不住说出了实话。 “连看都能看湿,这么骚?”,带着戏谑的笑意,方浅梨听得抬不起头,宁昱却突然凑近了方浅梨的耳畔,舔舐滚圆的耳垂,“那今天自己吃下去,我就信你。” 滚烫硬挺的阴茎插进腿缝滑动,龟头时不时戳进小屄,在她愣神之际,宁昱托在臀后的手突然间撤了下来。 “呜啊……”,方浅梨修长柔软的颈脖高高扬起,圆润的眼眸中顿时泪意横生,可怜地哀鸣着,连求饶都发不出声。 水面荡起激扬的波动,随之翻起的涟漪经久不消。 被瞬间贯穿的感觉可怕得惊悚骇人,仿佛白皙平坦的肚皮都被捅破了个洞出来。 “啊…不要……” 还未等方浅梨消化完这可怕的认知,宁昱强行将她的双腿圈在腰上,腰腹猛地发力,浴缸表面上的水在激烈的撞击下四处逃窜,大片大片的水花溅落在地。 方浅梨显然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她正处于这场浪潮的中心,发软的双腿和被禁锢的身体,无论如何也逃离不了身下阴茎的狂乱般地顶弄。 过了半晌方浅梨才咽下即将滚落的津液,回神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摸自己的肚子,不想却被肚皮凸起的形状撞进了手心,吓得立刻就甩开了手。 “啊…肚子……快停下来…要被操坏了…呜呜…突出来了…” 宁昱很罕见地真的在这节骨眼上停下动作,目光紧紧地寸步不移地望着她,轻舔她下唇上的牙印,“是吗?老婆再试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坏掉了。” 方浅梨被宁昱耐心地诱导着,颤颤巍巍地再次伸出手,覆上软白的肚皮,“呀!……” 平坦的小腹上再次印起鼓胀的痕迹,有深有浅,却无一意外是向在手掌的方向浮现。 方浅梨猛然瞪大了眼,眼泪毫无预兆地夺眶而出,手被死死压制缩不回去,只能被动地感受肚皮传来的一下又一下冲击,她难以置信地抿着唇,似是才意识到宁昱已经恶劣到这种程度。 “姐姐…摸到了吗?肚子没有被肏坏,小逼也是,而且……咬得很紧呢。” 宁昱巧言善变,经常将甲方的预算抬高的比公司预期最大值的资金还高,非但如此,还能让甲方以这个价格心甘情愿的买单。 价格战是最低劣却也最有效的方法,他却从没使用过,总是有办法另辟蹊径。 方浅梨恍惚地想,她贪恋宁昱卓越的头脑所带来的受益时,就该预料到自己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是什么给了她自信有把握掌控这个男人的? 宁昱只装了一会温善的面目,就被下身紧致的吸附逼得直皱眉,干脆也放弃伪装,厉声喊道:“放松点。” 呵斥着让她放松,却又贪心地不肯放过戏弄任何一个敏感点的机会,宁昱俯身叼住了翠红果实般的乳珠,舌尖和牙齿齐上阵轮番舔弄。 “啊…哈…老公……” 宁昱凶狠地样子让她时刻紧绷着神经,生怕一个不注意乳珠就被强行拽下。 紧张的情愫席卷翻涌,宁昱被吸得头皮发麻,干脆完全撕破脸,拽着她的腰往上提,到半路后却倏地下扯。 宁昱松开了舔得湿腻腻的奶尖,贴在浴缸边缘全心全意地重复之前的动作。 “阿昱…阿昱…唔……啊啊…停下来…换个姿势…不要了…嗯……我们换个地方做…求你了…怎么做都行……” 连着数不清的全根没入已经完全消磨了她的体力,可宁昱偏偏不让她停下来,她只能用这种方式求饶,哪怕只能换取比现在好一点的地步。 宁昱听后果然饶有兴趣地回复,却让方浅梨听得更加胆颤心惊,“那姐姐喜欢用什么姿势?” “是喜欢像小母狗一样乖乖摇着屁股求我进来,还是要自己抱着腿把屄掰开让我侵犯?” “选一个?还是想要一个一个来?” 被摆出适合挨肏的姿势 吹风机工作时杂乱的嗡鸣声在耳畔响作,即便交往后,每次都是宁昱细心的将头发吹干后再仔细梳顺,没让她费过心思,但这吵闹的声音还是扰得心烦。 可以往最烦躁的时间居然成了这冗长又激烈的性爱的避风港,现在她恨不得这头发能吹个一整晚。 方浅梨以为宁昱所谓的转移场地后自己就能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哪怕挨肏,好歹不会像刚才只能虚虚抵着光滑的浴缸没有任何着力点。 从踏出浴缸到回到房间,阴茎始终如一的贯穿地在腿心处的羞花之中顶弄,每走一步都是对嫩逼的一次鞭挞,擦拭干净的下身再次濡湿。 只是因为她的头发未干,宁昱才把半硬的肉棒撤了出来。 肉棒抽离时,小穴依然在不停颤抖,媚肉无意识吸吮的行为,像极了不舍,被使用许久的屄穴在获得自由后却无法立刻收拢,蔫哒哒地吐露混白汁水,淫靡斐然。 宁昱没按耐住自己的坏心,明明是自己肏成这样的,却在心里责怪流这么多水。 随即朝着湿痕交错的穴心扇了一巴掌,小穴立刻抖得更加厉害。 宁昱撇看了眼,怕自己看得更加眼热。 在移开视线的前一秒,突然意有所指地道了句,“反正等下还会湿。干脆就不擦了。” 方浅梨瞬间浑身僵直。 现在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骑乘时被硕物残忍的全方面倾入那种无从躲避的折磨还心有余悸。 她说要回床上做,宁昱是答应了,可却也逼着她做了羞耻的选择,况且选择了又有什么用,他要翻脸全部都来一次的话,不也只是瞬间的事。 方浅梨有些心虚地想,凭什么宁昱就能肆无忌惮的食言,她却要为自己随口说出的权宜之计负责。 越想就越觉得有理,那点心虚也抛之脑后。 今天已经主动了不是吗,怎么还能这么折腾她。 她的预想过于理想,没考虑到任何的现实因素。 譬如,已经知道宁昱不讲信用的前提下,那怎么能指望他会讲道理呢? 方浅梨并没发现现实和她的设想之间的差别之大,根本不可能会相等,所以被扯着脚踝分开腿的时候才会格外委屈。 “宁昱!明天还要上班,快放开我!早上会起不来的……” 宁昱深深一捣,引得身下人如潮般激颤,却还是牢牢实实吞下了整根阴茎,“明天就是周五了,反正都旷了三天,再少上一天班也不会怎么样。” 话是这么说,现在方浅梨却不敢这么答,她确实不想上班,但倘若应了他的话,今天晚上就真的别想睡了。 “我那又不是不想去…都怪老公做的太狠了……” 方浅梨咬着手指,用嗔怪的语调小声抱怨,声音却刚好够宁昱听见,“待在家里也很无聊的嘛,人家每天都有想你……那还不如去公司陪着你,你说对吗…呀啊啊……” 语调和言辞都是精心设计过的,原本用来讨好的话语却不知怎么触到宁昱的逆鳞,狰狞的龟头不管不顾地撬开浅显的宫口,硕大的冠状沟刮过弹软的宫颈,凌虐似地来回牵扯。 “在家很无聊?还会想我?是吗?”,宁昱冷冷地反问,最后两个字还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囊袋重重地拍打肥腻的阴阜,小逼吃痛地簌簌颤栗。 就着满根没入的姿势宁昱拉起穿上的方浅梨转了整整一圈,尖锐的酸痛从上而下奔涌而来,宫腔被拉长搓扁,肉冠狠厉地无情碾压。 方浅梨抖着身躯在宁昱的怀里高潮,男人却没给她多余的喘息时间,一只手臂横向伫立在嫩腰之下,圆润的臀瓣被迫翘起,上身无力地软倒在床,被摆出适合挨肏的姿势,和宁昱形容的几乎一致。 像小母狗一样乖乖摇着屁股。 “啊…唔嗯…” 方浅梨急迫地大口喘息,还没明白宁昱骤生的怒火是为什么,就被他猛烈的像是要把睾丸硬生生撞进屄里的力度撞得下意识往前攀。 “把我的手机拿过来。” “嗯…啊哈…” 高潮的余韵依旧牵动着情潮,更何况宁昱还在极有耐心地挑逗左乳上殷红俏丽的果实,方浅梨被玩弄得失了神,根本无法分辨他突然冒出的一句是什么。 可宁昱被磨灭的快要见底的耐心让他没有说第二遍的打算,伸手一揽直接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放置在方浅梨面前,“打开。” —— 吃药真的熬不了夜 一到点就眼皮打架,我居然没发现自己没把文发出去Orz 都罚的这么狠了还不肯学乖吗 “呜呜……” 宁昱虽然降缓了快速激烈地肏干,却不打一声招呼就猛地揪起挺硬的奶尖,突突直发疼,方浅梨按了好几次都没成功对上指纹,又在混乱中多次试错密码。 连着四次显示密码错误,只剩下最后一次机会手机就会被锁定,她不敢再轻易按下数字,直觉告诉她,要是再把密码输不对,宁昱肯定会借此机会弄得更狠。 好在她强忍着疼,小心地按下自己的生日,总算是成功解开。 宁昱俯身严丝合缝地倾覆在她的身上,找到微信置顶的聊天框,冗长的一片绿色对话框,不往上划甚至找不到一点白色。 方浅梨心底隐隐有预感到他要说什么,怯怯地率先开口,“老公……” “在家很无聊?” “是吗?” 宁昱再次问了这个问题,方浅梨现在才反应过来,他第一次问的时候那怪异的反应是为何。 “不……”,解释还没出口又瞬间断住。 方浅梨确实经常撒谎,说一些离谱到她自己都听不下去的借口,如果现在也像过去一般敷衍,她咬死不认,过了今晚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宁昱总不会真这么揪着不放。 心头却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触动。 宁昱暴怒的语气里,有很浅得几乎听不出的受伤。 他紧攥着手中的手机,指尖由于过度用力白得毫无血色,这是他心情不好时才有的表现。 见她不言,宁昱苦笑出声,气焰也消了许多,连动作都停了下来,平淡语气像是陈述着什么无关紧要的事实,却不难听出其中的委屈,“老婆不想我也就算了……为什么要骗我。” “我还以为……以为姐姐每天都在忙呢,原来是无聊了也不想回信息。” “可能是只单单不想回我的信息吧……” “我都罚的这么狠了还不肯学乖吗……不对,至少没有再用那些胡诹的借口敷衍我了,我确实该知足了……” 宁昱一句一句,字字往方浅梨心头上戳,心虚难捱,半晌说不出话,他说的确实是事实,但这么一表述,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好像是有点过分。 不算很长的一顿沉默被方浅梨打破,她咽了咽口水,随即出声,“没有这回事……人家无聊的时候喜欢发呆嘛……所以才忘记回了…不是故意的,不信你看,也没回其他人的呀,我保证嘛老公……你别生气了…” “我已经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 方浅梨仗着宁昱不会查她手机,没忍住再撒了个谎。 扯谎间还不忘给自己留了点余地,以后不敢了…… 不是下次而是以后,谁知道以后是多久以后。 姿势原因方浅梨看不见宁昱的脸,他也就没花功夫去伪装表情。 “嗯,知道了。”语调恢复如常,像是听信了她的解释,也没发觉她那点小心思,如果方浅梨回头看,就能知道他的神情多么淡漠。 方浅梨心里莫名不是滋味,咬了咬牙,干脆道,“老公…要不然让你再罚我一次。” “怎么都行……” “但…但明天还要上班呢…后天吧……等周末在家,一整…天…好不好?” 宁昱眼眸一暗,点点头,过了两秒后才发现方浅梨看不见,“我要录音。” “姐姐说过太多谎了,我需要留个证据。可以吗?” 却也没有等她同意的打算,宁昱直接点开了录制键,与此同时停顿许久的动作重新复工。 被滚热的性物猛肏小屄,方浅梨根本忍不住放声尖叫,断断续续连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为什么不说,姐姐是不是又想反悔?” “唔…嗯…哈啊……” 宁昱对她的摇头视若无睹,凑到她耳边,不疾不徐地解释着自己的行为,“刚刚已经停了很久了,老婆说的对,明天还得上班呢,我们早点做完早点休息。” “快点说。说,小梨太不乖了,所以要让老公惩罚,怎么罚都行。” 宁昱恶劣地将热气碰洒至耳畔,一手揉捏柔软的胸乳的同时捉弄起了饱满阴蒂。 方浅梨想要挣扎,却被他咬住了耳垂,被动接受了阴蒂和奶头的同时玩弄。 方浅梨重复一遍,却被宁昱以喘的太厉害,听不清为由,逼着再来一次,可再来一次,还是一样的结果。 身体痉挛般疯狂颤栗,方浅梨被接二连三的高潮逼到崩溃,哭得根本停不下来,不管不顾地道,“呜呜……我愿意…让老公惩罚…小梨知道错了……老公想怎么罚都行…啊…坏孩子…就要…要被好好管教的…真的知道错了…啊……好烫…” 激烈滚烫的热流倾泻在柔软的甬道,方浅梨被刺激得倏地攀入潮吹,“嗯……”,却累得连叫都叫不出声。 方浅梨疲软地被宁昱拥入怀,他却只是把鸡巴半抽离出来,等了许久,都没有感受到他有别的动作。 “要洗澡……” 实在没忍住开了口,方浅梨以为这次宁昱肯定就会动,像往常一样将她清理干净。 没想到等来的会是拒绝,“太晚了。明天早上再去。” 甚至,鸡巴更加严实地堵了回去,俯身吻了吻她的嘴角,省略了清洗时间,却没舍掉每晚的晚安吻,“乖一点,插在里面。免得搞的到处都是。” 方浅梨忍着酸软掐上了宁昱的腰,却没造成一点威胁性,还反被捏着屁股教训,“我说了乖一点。要是鸡巴硬了,今晚就别想睡了。” 终于没再做无用的挣扎,宁昱发出餍足的喟叹,“晚安老婆。” 没什么关系 破晓的黎明很快被乌黑取代,黑云飞速蔓延笼罩上空,蓄着水汽,黑沉沉的一片透不出光亮。 随着一阵雷响,豆大的雨珠如注直下,疾风骤雨在屋外肆虐。 方浅梨醒来是因为窗外噼里啪啦的声响。 等真正有了意识以后却觉得不尽然是因为那点雨声。 宁昱说是要插在里面,就真的一晚上都严严实实地堵住小穴,方浅梨本就被源源不断的落雨声吵得半梦半醒,但完全清醒更多的是因为身上扰人的异样强制开机。 方浅梨不耐地睁开睡眼,毛茸茸的发顶耸在胸前上下起伏,察觉到紧接着传来的湿意,抬起酸软的手臂奋力揪起宁昱的头发。 宁昱毫无章法地在胸前印下大片大片的指纹,凶狠地捉着乳头猛嘬,黏腻的声音盖过了铺天盖地的雨声,发现方浅梨醒了以后,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的轮番扯着两颗乳首玩弄。 “唔……”,方浅梨疼得嘤咛一声,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五指深入发根拽着粗粝的发丝往外拔,这点力气却只能让宁昱感到头皮一紧,根本无法阻止他用力吸着软肉不肯松口。 “宁昱!你干什么…快滚开啊…”,方浅梨气急败坏地吃痛骂着,眼角滑落被激出的生理眼泪。 嗓音有些喑哑,明显从昨晚还没缓过劲来。 与此同时,宁昱抽出了被包裹了一整晚的阴茎,小屄肿得红艶绯靡,往外抽离时,调教得酥软的嫩肉第一反应竟是吮缠,牵带出红嫩的穴肉和星星点点的白液。 明明是厉声厉气的警告,传入宁昱耳朵里时,却演变成情人之间呢喃的呓语。 欲壑难填,阴茎享受了一整晚的温香软玉,却还是抽离得难舍难分,他意犹未尽地在肿翘的奶尖上印下一吻,像是给自己的作品上盖上封印。 之后才终于抬起头,“老婆睡得太香了,我不忍心吵醒你。可是要迟到了,现在还没洗澡。” 方浅梨眨了眨眼,下意识顺着他的话走。 快迟到了,确实还没洗澡…… 很快又觉得哪里不对。 叫她起床而已,这和他一大早就这么残暴地啃咬她的奶子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 方浅梨已经做好宁昱或忽视或狡辩将她的质问敷衍而过,却没料到他一连真挚,理所当然的回答没什么关系,第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宁昱两指挺进红肿的穴口,抵着肉壁搔刮清理附着在上面微微凝固的混白精液,方浅梨发出一声赛过一声的甜腻叫唤,自己却毫无知觉。 方浅梨愤怒地瞪着宁昱,面前的男人正低眉顺眼的为她仔细认真清理地清理身体,可内里远比她想象的还要恶劣,只单单他表现出来的这一部分,都够她心生怯意不敢反抗。 她用愤恼的语气掩盖心头莫名产生的心虚,还带了点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撒娇般的抱怨,“你还敢说没什么关系…你看你给我咬的…还有!都是你非要插在里面……都肿成这样了…这让我今天怎么出门嘛……” 宁昱扫过胸口大片绯红暧昧的痕迹,向下看,能被隐蔽在衣下的部位都被烙上深深浅浅的印记,胸前暂且不提,大腿根部和臀肉上各种各样的痕迹纵横交错。 他舔了舔唇,对方浅梨的不满和愤怒不太在意,并且,没有感觉自己的行为有一点不对。 既然将底线设定在不能把痕迹留在衣服以外的部分,只有没有越界,当然算不上犯规,这不是,确实也没有一点痕迹能露在外面。 “真的好肿。今天要不然不去算了?反正也不差这一天了。” 如果不是见识过宁昱那些恶趣味和手段,方浅梨真的就立刻点头答应了。 她当然不想去,宁昱昨晚也提了一次,她没当真,放在昨晚肯定会是折腾她的借口,可宁昱现在又提了起来,也不太像是别有目的。 这次方浅梨总算留了个心眼,没有利索的答应。 下意识觉得现在的宁昱不可能这么好心。 可是……香香软软的大床和那冷硬的办公椅,还要和宁昱共处一室……很难不心生落差。 更何况今天下这么大雨。 攀着宁昱的肩膀,她装作犹豫地思索了一番,“不好吧……我还想要陪着老公呢。” 宁昱对方浅梨话里的试探毫不在意,唇边的浅笑带着微不可查的苦涩,很快又被抿得无影无踪,如果不是方浅梨一直等待着宁昱的回答,必定察觉不到,“没关系…确实被弄得太狠了……” “老婆乖乖待在家里,记得回信息就行。” 方浅梨满口答应,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甚至对他说的秒回也欣然接受,大不了就先挂机好了。 主动分开双腿给老公看 宁昱有意无意展露出来的一些床第之间的小癖好,全部都色情得令人发指。 可以前,每当他觉得自己的要求过于不合理时,脸上就会露出懊恼的表情,像是在自责怎么会说出这么过分的话,但眼神中透露出那一丝亮闪闪的期望,却让方浅梨忍不住动容。 只不过是基于情趣的一些嗜好,作为一个近乎满分的男朋友,适当满足一下也似乎是非常应该的。 尤其是方浅梨给出同意的答案后,宁昱浮在脸上的雀跃及感动,让她更加觉得宁昱容易满足,在一声一声的诱哄之下,她甚至还会有些许的沉溺其中。 经过糖衣炮弹,方浅梨一步步跨过了自己设定的底线,还浑然不知,深深以为没始终没超越界限。 宁昱拿出了准备已久的女仆装,只让她随便穿一下,连发带都不用捆。 一开始的请求也只是看一眼,等方浅梨真换上了那套衣服后却被忽悠着各个角度都展示一遍,“下一次穿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不愿意就算了吧。” 说罢,真就转身打算离开房间,边走边说让方浅梨换好衣服再出来,他先去准备做饭。 方浅梨最终还是没忍住出声喊住了他,尽管被这色意满满的造型羞到抬不起头,却还是颤颤巍巍伸手抬起了裙摆。 后来那件遮不住任何隐私部位的女仆装被方浅梨塞进最靠边的衣柜底层,她那时候还想找个时机扔了算了,没想到因为她的懒惰,这甚至不太能称为衣服的布料还有重见天日的机会。 “好美啊老婆,把围裙再往下扯一点,小逼都漏出来了。” 看在今天宁昱没有要她去上班,没过一会就要走了的份上,方浅梨答应了再穿一次。 可吃完早餐,宁昱却迟迟没有动身去上班的打算,她这才突然发现,离要去上班的点居然还有整整一个钟。 宁昱还敢说‘要迟到了’,今天是得起的有多早! 方浅梨恨不得立刻把身上的衣服撕下扔他脸上,这狗男人居然还提再把围裙扯下来一点。 这围裙又短又小,下面的布料只要稍微动作,就会缩短向上跑,往下拽反而会把呼之欲出的奶尖给露出来,是无论如何也遮不住小逼的。 但方浅梨还是按照宁昱的要求照做了,非但如此,还将一直扭捏交迭在一起的双腿向外展开,娇气又可怜的腿心彻底暴露在他的面前。 原本平整的阴阜现在却肿得根本合不拢,穴瓣从鸡巴抽出后就一直保持着外翻的状态,羞答答露出其中的玫红穴肉。 小屄里里外外都涂上了用于消肿的药膏,涂完后看起来黏黏糊糊,按理说药膏快干的差不多了,但现在看起来比之前更加潮湿。 在火热的注视中,小逼一翕一合间挤出透明水液,像是身体力行地向宁昱演示了不该存在的湿润从何而来。 方浅梨毫无保留的露出身体的淫态,这点时间不够宁昱做什么,他也不会挑这个节骨眼反悔。 瞅着宁昱腿间遮掩不住的隆起,方浅梨心中闪过报复的快感,胆子更加大了起来。 仓促地蜷在一团的滚圆脚趾,无意识透露了她强压下去的紧张。 方浅梨能把自己的表情伪装得没有破绽,却遮不住两颊烧得火热,稍稍拨动头发挡了一下,她凑得离宁昱更近了,近得他随意摆手,就能轻而易举碰到透着淋漓水光的花心,感受那抹黏腻湿意。 宁昱斜靠在沙发扶手上,歪头看着方浅梨的靠近,从她扯下围裙把奶头露出后,他的表情就一直没变,眉峰紧蹙,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时不时摆动坐姿,双腿迭得更高,鼓鼓囊囊的一团越来越明显。 方浅梨的心思实在好拿捏,果不其然,看见他的反应之后,她表现得愈发肆无忌惮,通过报复获得的快感盖过了羞耻心,当着宁昱的面,她用指尖戳了戳翘在外面的肉珠,稍稍触碰就引得身体一抖。 再试探性地揉了揉肉瓣,随即将手指伸进合不拢的小屄,抬脚踢了踢宁昱的手,随意搭在他的腿上,柔白得小腿肚离男人的小腹距离不到一寸。 方浅梨抬眼看向他,像是在正常的陈述事实,“还是肿的。是不是药涂少了?” 只是手指颤了颤,紧接着指尖紧绷用力,被牵扯开的肉穴微微发疼,“老公走之前再帮我涂一次嘛……里面的我碰不到。” 被压制的欲望 方浅梨干干地吞了口唾沫,被宁昱眸色深沉地死死盯着手上的动作,她才恍然,这么暧昧色情的姿态和装扮,好似有些过于危险和羞耻。 思及,方浅梨有些索然地动了动脚,感受到脚心传来过分紧绷滚烫的触感,她嫌硌脚,有些难受地蹬了蹬。 突然听见一声沉重的闷哼,瞬间僵直了腿。 方浅梨掩下闪过的心虚,不动声色地收回脚,双腿并拢,“今天下这么大雨,要不然你还是早点去上班吧。” “我自己涂也行的。” 她玩够了,觉得没意思,自然而然就要开始赶人。 纤细白嫩的手指缓缓从殷红的花穴抽离,肿胀的肉瓣比以往大了一倍有余,被细密的疼痛刺激得颤颤巍巍,仿佛在为不舍手指的离开抽泣,指尖缠绕黏腻的水丝,细微晦涩的水声乍现。 宁昱一直维持着姿势,稍低着头,以绝佳的视角将她的动作净收眼底,阴影倾斜洒在方浅梨约同于赤裸的下半身。 方浅梨的一系列举动,很难不让宁昱往挑衅的方面去想。 宁昱反手扣住了她悬于半空的脚踝,虎口收紧将她的双脚始终掌控在手里,指腹抵着所接触的软肉摩挲。 精壮的手臂上青筋兀的凸起,方浅梨抖着低声尖叫,就倏地被迫抬高下身,速度之快,她甚至怀疑宁昱蓄谋已久,整个下半身全然被拽高了几寸。 双腿被扯着大张,肥鼓鼓的阴阜俨然变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肉缝间穿出一条泛着银光的溪流,浇盖整片蜜处,连股沟都淌得湿润,现在由于姿势,淫水一点一点往小腹上爬。 “唔啊……” 方浅梨的视线跟着抬高,在看到自己水润湿透的腿心时,撞进了宁昱幽深的眼瞳。 猝不及防的对视以方浅梨的狼狈地移开眼作为收场,她虽转移了视线,却也无处可躲,余光无时无刻不在宁昱的身上,自然第一时间就看见了宁昱将脸凑进了她的腿间。 “不要看…” 方浅梨的叫喊突然间拔高了几度,她一手在沙发上无助乱挠,另一手慌忙往腿心伸去,阻挡宁昱的靠近,五指并起又散开,却怎么也挡不住宁昱那赤裸又火热的视线往小逼里钻。 脸涨得通红,方浅梨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感到羞耻,自己主动把逼露出来和这样被强行掰着双腿露穴简直是两码事。 尤其是在小逼能感受到宁昱从鼻端喷涌的热气,骚水却流得更加兴奋的情况下。 “再把逼给掰开给我看一下。” “不是觉得药涂少了?那我这次看仔细点。” 方浅梨自以为这点时间宁昱做不了什么,撇头看见茶几上的时钟,不过才过了二十来分钟。 时间的流速仿佛被施加了什么魔法,简直度秒如年。 宁昱的内心远没有他面上的风轻云淡,从嫩逼中流淌的甜腻气息无孔不入的侵蚀他的嗅觉,他可以通过各种手段诱骗达到目的,却不敢和方浅梨真的唱反调。 方浅梨可以接受宁昱一些出格的性爱方式,哪怕有时候让她主动把扭着屁股往鸡巴上撞,她都能点头答应,但对于宁昱要用嘴吃她的小逼这件事,从始至终都没有答应过。 只因为她无法接受宁昱用吃过她下体的嘴亲她。 “要么你以后就别亲我,要么你就滚开,不准用嘴。” 方浅梨比任何人都知道宁昱对亲吻的热衷程度有多恐怖,预料到了他会点头答应。 她自然地将这事翻了篇,却没想到这个念头会在宁昱的心里生根发芽,仿若伴着阴霾而生的附骨之疽。 没人会喜欢把自己的欲望强行压制下去的感觉,哪怕知道终有一天能彻底释放。 同样是嘴,凭什么厚此薄彼。上面的给吃,下面也应该被他含在嘴里亲。 时间仿佛在两人身上割裂成截然不同的两种状态,方浅梨焦急的催促这半个钟快点过完,宁昱却恨这点时间不构成永恒,无法支撑他探索完所有细节。 疼痛降临的毫无预兆,宁昱咬了口她挡路的手,在她吃痛缩回的时候紧紧贴上润湿的肉屄,将甜腻津汁统统卷入嘴里,用舌头不断开凿,费力往屄眼里钻。 “不要…你疯了啊……不准舔…宁昱……” 宁昱没少在方浅梨睡着的时候的时候偷偷舔吮,终究还是和她清醒的时候差了点。 现在,被死死压制的灵魂可算归了位,前所未有的满足淹没全身。 宁昱吮得认真,十分仔细地记忆所有感官体验,这点时间对他如白驹过隙,寸秒寸金,连说话也要含着嫩屄。 他一秒一个态度,一会轻声地诱哄,“老婆乖,舌头比手指敏感多了,能更好的知道哪边更肿。” 一会又极为严厉地呵斥,仿佛方浅梨是因为羞耻而不愿配合检查,在无理取闹的病人,冷冷地说,“手伸回来,不把逼掰开来我怎么看?乖一点,我待会帮你涂完药就走。别任性,不涂药怎么会消肿?” 宁昱的声音参杂含糊暧昧的水声,如钝刀慢剐一点一点磨净方浅梨的底线,她的身体颤抖,泪珠沾湿眼睫,却被压制着没有办法逃离。 属狗的 入目是昳丽绯靡的颜色,艳红的花蕊像被疾风吹掀了生气,焉哒哒地暗自消化过多降临的雨露。 宁昱吸得极其用力,妄想把源源不断的汁液吮得干净,舌尖翻覆拨开附着在穴里的褶皱,又麻又酥的刺痛感从脊椎骨直通四肢百骸,强烈的刺激下,大股大股的淫汁陨落,周而复始,形成个无法结尾的恶性闭环。 “呜呜…别…不要再舔了……”,抽噎的声音断断续续,方浅梨极其艰难用手撑开湿滑的逼缝,助纣为虐,协助舌尖顶弄酸软的穴心。 宁昱松手时,细嫩的皮肉凭空多出两圈红痕。 悬空已久的身体终于着了地,方浅梨却没有因此多一分安全感,双腿无力地敞开着,抖着眼泪,像看怪物一般看着宁昱。 她在反抗的时候慌不择路地将脑中所能搜刮出的全部字眼都用上了,什么“变态”、“混蛋”之类的辱骂对他毫无作用。 这点不痛不痒的叫骂对宁昱来说不算什么,何况方浅梨翻来覆去就这么几个词,却不影响他因此发难。 牙尖不重不轻地咬着阴蒂磨蹭,向前一拽,方浅梨顿时哽住喉咙,如受伤的小兽低低泣吟着。 宁昱用牙齿最尖利的部分磨了磨阴蒂,甚至还没用力,方浅梨就抖得近乎痉挛,“不要咬…宁…阿昱…老公…太疼了呜呜……” 身上的那点布料全都滚到了肚皮上,她的身上各式各样的痕迹都有,就像是定制的奶油蛋糕上点缀的鲜红樱桃。 太香太甜了,宁昱的心底有股前所未有的餍足。 但欲望是永无止境的。 怎么能指望一个匪徒在面对利益时,不坐地起价反而遵守约定呢? 在得到报酬后,作为毫无道德可言的匪徒,他是会良心发现就此收手,还是会狮子大开口再提要求。 比对之下,结果显然易见。 宁昱无可避免产生贪婪的念头,品鉴嫩屄滋味的同时,暗暗怨起这份美食居然迟了两年才品尝到了真正滋味。 “我只是帮姐姐检查而已,居然骂我混蛋。”,宁昱伸手摸了一把股间,裹着淫汁凑到方浅梨的面前,“湿透了。” “既然这么喜欢被我舔,就自己把小逼掰开。” 宁昱眼锋一扫,轻而易举地就捕捉到她脸上的茫然,这次,他没有选择压制自己的气场,“我不会再说第三遍。” 方浅梨被冰冷的语气激到,难捱地咽了咽口水,皮质沙发早已被体温熨得温热,手指艰难地动了动,过了会,终于有了动作。 缓慢地抬起手,她有意识想将时间浪费在无意义的动作上,却因为距离实在太短,再怎么混也混不了多久。 手臂从腿弯下绕出,指尖触及柔软的肉瓣,一根、两根,两指浅浅地插了进去,一点点将嫣红的小穴撑开。 却因过分湿滑,接连两次都只撑到一半。 可时间紧迫的宁昱没有多少耐心再看她表演磨洋工。 拇指毫不留情地将用力按压上阴蒂,在高亢悲切的哀叫声中,手指终于牢牢将小逼撑住了。 时间为数不多,宁昱转身回房拿药,回来时,方浅梨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缓回来神。 除了药膏,宁昱手上还多了几样东西,两千美金一条的手帕被他当成普通毛巾使用,动作轻柔的替方浅梨擦拭腿间的黏腻。 就算是这么柔软的触感,用来接触敏感娇嫩的腿心,方浅梨瞬间从呆愣的状态脱离,疼得直抽气。 宁昱罕见地感到了心虚,但不仅仅是内疚之前的恶劣行径,更多的是为他接下来的打算。 他刚刚拿药的时候顺便换了件衣服,早上穿的那件领口已经湿了。 也许是因为赶时间,他没有如往常般把扣子整整齐齐的扣到最上,松散着顶端的两颗,领带也挂的歪歪斜斜。 方浅梨有些愤愤地盯着他的喉结咬牙,亏她今天早上还那么贴心帮他系领带,真是喂了狗。 透过领口看去能瞥见清晰的锁骨,方浅梨用视觉转移身下的不适,但也没有继续往下探究,只盯着滚动的喉结。 突然间想到,可不就是喂了狗,宁昱这混蛋还真是属狗的。 手上的膏药一一揉散开,按理说到了这一步就差不多了,宁昱这次却迟迟没有离开,方浅梨顿时生出警觉的不安。 宁昱脸上露出的表情方浅梨再熟悉不过,像是在羞涩腼腆的扭捏着。 如果是还没和他谈过恋爱,或者是刚接受告白交往不久的方浅梨,肯定会当做小处男在和异性接触时青涩稚嫩的反应。 她半坐起身,强装镇定将身上的衣服拨弄归正,内心在不停的打怵,开口赶人的语速又急又快,“涂好了,可以走了吧。” “老婆的小逼好紧……” “什么意思?”,方浅梨不安地想拢紧腿,却因为宁昱的存在无法闭合,她不知道宁昱胡言乱语又想做什么,但潜意识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 “老婆是忘了你昨天晚上答应过什么了吗?会乖乖地让我做什么都行,这可是你亲口答应的。” 宁昱将放在身后的硅胶肉棒拿了出来,开口时,一点都不因为说出口的话感到害臊,语气中还带着微不可察的自豪,仿佛他真的有这么好心,“老婆的小逼太紧了,得多含会东西才行。” “只可惜不能喂你吃鸡巴了,别太嫌弃,这个虽然比我的小了些,但也能让姐姐舒服。” “不把小逼撑大点,要是明天熬不住可怎么办,你亲口答应会让我尽性的,对吧?” “乖乖吃下去,我回来就帮你取,说谎的代价,姐姐不会想再试一次的。” 方浅梨脸色苍白,被他这番不要脸的言论惊了又惊,疲软的身体却怎么样挡不住他的动作,像砧板上的鱼,动弹不得。 “王八蛋…呜呜…我不要吃……你给我快点滚…” 方浅梨软倒在沙发上,只能任由着小穴被塞满,到后面连骂都不愿再骂,只留给宁昱一个冷漠的侧脸。 她突如其来的想到,以前选选修课,她特意选了门看起来相对熟悉的中国历史。 那个白人女教授非常年轻,有一次在下课闲聊,不知道怎么话题就扯到生肖。 她说在古时候,中国人会将即将成婚的新人生辰八字进行配对,却因了解的不够全面,误以为生辰八字和生肖差的不多。 方浅梨囫囵听了一耳朵,教授分析在各种生肖之间的优势弊端,她听的时候,教授正好讲到狗。 她不知怎的上网搜了一下,属猴的女生和属狗的男生之间的适配度,非常相配。 大十岁的男生确实在她的择偶标准范围内,她那时候还有意关注了身边有没有属狗的男性。 这件事自然不了了之,她在国外的那些华人圈子,多是以同龄人为主,哪能这么简单就到符合条件的。 谁知道回来不过半年,就被这头恶犬盯上了。 疯了 方浅梨不由地开始怀疑宁昱到底是不是一只处于发情的疯狗。 怎么会疯到这种程度。 每当她以为宁昱已经坏到无法再坏时,他的底线却还能一降再降。 她在心里暗骂宁昱泄愤,正骂得爽呢,思路一次次被叮咛作响的手机铃声搅乱。 方浅梨哪还记得自己承诺过什么这次绝对不会装作没看见,一定秒回,直接调成了静音。 小穴无助地嘬吸着那根假阳具,说是比鸡巴小,却也能把穴肉塞得满满当当,难以启齿的酸意更是将方浅梨折腾得几乎走不动路。 她随意披了件外套去拿放到门口的外卖,短短的一段距离几乎将她折磨到崩溃,稍稍迈开腿,紧紧贴在穴中的假阳具便随着步伐不停摆动,顶端不断碾磨,将深处顶得麻软无比。 外卖被随意放置在餐桌,方浅梨打开了被冷落许久但消息一直未断的那个聊天框。 方浅梨拍了张外卖的照片发过去,算是回答了他最后的那句吃饭了没,上面那些无关紧要的问候她看都没看,再次把手机扣在桌面。 餐盒里的饭只扒了一半,方浅梨突然间停下了吞咽,不敢置信地想到……宁昱他,该不会,自己从来都没有喂饱过他吧? 所以才会这么变着法子,像是根本不知道节制般弄她,甚至把她干得下不了床。 也不是没有可能。 方浅梨无法理解宁昱要把耐心浪费到这种地方,可转念一想,好像并没浪费,自己现在不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只是到底是什么给了他自信,让他这么笃定她不会真的生气,不会因此真的提出分手。 方浅梨只是懒得抽茧剥丝的去整理问题,又不是真的傻,将蛛丝马迹全都凑到一起,还能有什么不明白。 表白的时候说着什么都不要只要她,但回望这两年的种种,宁昱哪里是什么都不要,根本就是贪心得什么都要,连她也要被紧紧地掌握在手中。 现在这个节骨眼,那些打算看好戏的老东西们就快坐不住了。 两年前,方浅梨她爸也不过四十多,又将公司的政权牢牢攥在手上,眼见公司即将改革,要顺着市场转向药物平民化,甚至还要将部分专利拍卖共享出去,这无异于是要在他们头上动刀子。 恩达药业一直培养着自己的科研实验室,光是每年从国外引进的人才都需要消耗多少资金,更别提药物的开发成本。 开发成本高居不下,转眼间却要把市场价下调,其他的股东怎么能同意。 只是两派正吵得热火朝天,一场车祸强行将这件事熄了火,直到现在,公司维持了两年的平和假象渐渐涌起了荡漾的水波。 股东们乐于看方浅梨不务正业,更是将她和宁昱谈恋爱的事当作谈资笑料,和一个认识的穷小子在一起,说好听点叫谈恋爱,说白了在他们眼中不就是养男人,能有什么出席。 谁知道这般看不上眼的草芥却狠狠地绊住了他们的脚,接连几次在阴沟里翻了船,才终于把宁昱放在了眼里。 公司的动向方浅梨知道得一清二楚,因为宁昱经常有事没事就喜欢“邀功”,能得到奖励的机会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宁昱将方浅梨压在身下,脸上满是怅然,在得不到夸奖之前,他就不肯离开。心满意足得到了方浅梨的点头肯定后,又开始讨要起奖励。 一开始奖励只是一些简单又平常的一些小事,例如带他情人节送的那条项链,下车之后牵手回家,诸如此类,方浅梨几乎不会拒绝。 后面胃口越来越大,被拒绝的次数开始逐渐增多。 好啊宁昱…… 知道这样会被拒绝,干脆就不玩这套。 直接改变了策略是吧。 已经知道她离不开他,就连装都不装了,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可不是嘛,再加上她被陈濋劝得主动配合,不就是正中了宁昱的下怀! 在她爸死后,派系的变动并没有什么太大变化。 原本支持她爸的那些合伙人一部分是将希望寄托在方浅梨的身上,绝大部分是当起了中立派,只管好自己的事,不支持她,也不投靠另外一派,选择明哲保身。 这些人虽然也不赞同方浅梨在公司里谈起恋爱,但同样也不反对,真正希望他们赶紧分手的,正是当年反对她爸那些人。 宁昱暗中给他们下了不少陷阱,等反应过来后,当然会想尽办法报复回去。 包括但不限于一些朴素但有用的手段,给方浅梨介绍男人。 他们倒也没有说的这么直白。而是极为暗示的,在私底下给她递了不少宴会的请帖,还美名其曰地说 ,“多认识个朋友多条路嘛,年轻人多去玩玩也没什么不好的。” 参加宴会的人大多都是不能掌权却看着光鲜的公子哥,估计在他们眼里,这些人陪方浅梨还绰绰有余。 身上的情趣服最大的优点就是透气,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反而会碰到那些隐秘的痛处,她也就没换下来。 莹白的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划,略过宁昱的头像,方浅梨回复了条三天前的信息,【王叔说得对,那个晚宴我会去的,多谢王叔给我送的请帖】 很疼,小逼要被插坏了 方浅梨回到今早的沙发上,向外分开双腿跪坐着,她提了提裙摆,随即发送视频通话的邀请。 和她预料的如出一辙,视频接通的很快,仿佛接通电话的那头一直在等待。 但突然显现在屏幕上的宁昱表情有一瞬间的愣住,对方浅梨突如其来的视频有些诧异,眼眸中流转的审视意味被冰冷的玻璃镜片稍稍遮掩,镜片的阻隔却无形中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同样的,方浅梨也无法看清他眼中的真实情绪。 方浅梨拿起手机,凑近镜头,余下一张昳丽的脸蛋在屏幕中,舔了舔粉嫩的唇瓣,“我吃饱了,老公呢,你吃饭了吗?” 宁昱看着她,注意全在她那若隐若现的软舌,漫不经心地“嗯”了声,她突然转变的态度让他有些莫名其妙,心生警惕,他很快又关心地补充到,“怎么了?” 方浅梨摇了摇头,侧歪着脑袋,长时间举起的手臂有些酸软,她抖了抖手,想甩开不适的感觉,镜头随之上下晃动,宁昱的视线不时被一抹莹白勾起,最后又回到了她的脸上。 “想你了,不可以吗?” 宁昱扯了扯嘴角,“当然可以。”,随即用揶揄打趣的语调掩饰话里的酸楚,“老婆平时从没特意打视频过来说想我,只是有点不敢相信。” 没有听到方浅梨愧疚的解释,等到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哎呀,人都是会变得嘛阿昱,你不是也一样吗……” “你以前可很听我的话。” 指尖勾着发丝轻轻摇曳,方浅梨有一搭没一搭地卷着头发,抬眼,满目委屈地看向他,她边说还边不忘探察男人的脸色,像是被迫签订了某项不合理的条约,没有实力撕毁合同,只能小心翼翼地谈判。 话题一经提起,宁昱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方浅梨的用意,装也不装得用心点,偏偏挑这个时候谈判,是觉得隔着屏幕什么都做不了是吗。 宁昱的眼神没什么波动,刚想开口,却被她先一步堵住了话,“不过这样的阿昱我也很喜欢。” 方浅梨挑了个最舒适的姿势,镜头落得稍微下了点,纤细精致的肩膀出了镜,她抬了抬下巴,“只是狗狗再怎么凶狠,也不可以对主人呲牙咧嘴,你知道的吧,疯狗是会被丢弃的。” 瞪什么瞪! 方浅梨被他如有实质的注视盯得头皮发麻,满腹的草稿差点忘得一干二净,早就猜到他不可能轻易松口,所以她才精心修饰把措辞收敛得那么隐晦。 他就这还炸毛了,不禁让方浅梨庆幸把原句说出口。 “老公……” “你的眼神好凶,怎么了嘛…我只是刚好刷到一个视频,有感而发而已啦。” “你别多想,就算你是狗,也肯定舍不得咬我,那我肯定不会把你丢掉的。” 方浅梨觉得自己的比喻恰到其分,没觉得用狗来形容宁昱有什么不对,视频的界面已经退出去了,她刷起了朋友圈,甚至把一旁的小框都隐藏了,正好错过宁昱的脸色变化。 还不算最热的时候,朋友圈里满是眼花缭乱的旅游打卡照,从椰林树影的海岛逛到巍峨冷峻的雪山,方浅梨点完赞,终于给宁昱的脸腾出了一块小窗口,“我今天这么听话。不仅主动回了你的消息,还给你打了视频,老公肯定舍不得再罚我了是不是?” 情欲上头的时候什么都肯答应,清醒过后,急着赶着就要撇清关系,连自己说过的话都不想认了。 就算每次都有爽到,但那种身体都不受控制的失控感带来的无助和无奈,传遍全身的酥麻及酸痒,羞愧难当的屈耻感,每一样都如同烈火不断烘烤她的内心。 方浅梨对自己这种言而无信的做法也感到了些许歉意,但想想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几天她主动配合的下场是什么,昨晚挨完操,还要被插着小穴一整晚。今天早上小逼在凶狠地舔舐中抖得几乎停不下来,她想要求饶,却还要被他用牙压迫阴蒂逼得自己把穴口牢牢掰开。 宁昱正是知道自己离不开他才这么肆无忌惮,若是再依着他,昨天晚上可是答应着怎么样都行,后果会是什么,她连想都不敢想。 方浅梨咽了咽口水,强装继续支撑自己的硬气,“昨晚的录音就当给老公留个纪念,明天的事就算了吧。” 宁昱摘下了眼睛,黑沉的眼眸深不见底。他从刚刚到现在一直没有对方浅梨说出的话有任何的异议,即便看出了她的心虚,也没有多说,“那就算了,我们等下次再说。” 方浅梨张了张唇,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实在找不出错漏,也不敢把事做得太死了。 对宁昱展露了个乖巧地笑容,甜腻腻地说道,“我就知道老公疼我。” “只可惜老公的用心良苦了,既然明天的事算了,那我是不是也能把按摩棒取出来了呀。” “很疼,小逼都要被插坏了。”,方浅梨撒娇道,说到这,比刚刚多了不少真情实感。 宁昱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强忍着才没有把“小逼露出来给我看看”说出口,温柔地安抚了她的情绪,接着道:“我以为小逼连鸡巴都吞得这么起劲,这根东西肯定不算什么。是我太想当然了,既然如此,姐姐赶紧拿出来吧。” 年轻气盛 方浅梨坐在窗台悠哉悠哉地和小助理吃着楼下烘焙坊新鲜出炉的夹心曲奇和麻薯,醇香冰镇的拿铁入喉,将她发散的思绪扯了回来。 阮沁前段时间终于转正,方浅梨婉拒了她的请客,还难得正经的鼓励这都是她应该得的。 她说的确也是事实,公司有特定的选人制度,能留下来确实是因为员工的实力和能力。 还是还是拗不过阮沁想要感谢的心意,接过了她送来的甜品后,方浅梨干脆公然带着人在上班时间一起摸鱼。 恩达管理制度严苛,条条框框的约束在26层的总裁办公室却奏不了效,方浅梨凭一己之力将整层风气带歪,明里暗里不知被说了多少次。 可气的事他们这层办事效率不减反增,找不出错漏,除了被说两句,也无可奈何。 阮沁才从楼下跑上来,热得不停用手扇风,还是忍不住打趣问道:“上周就想请你吃他们家上新的麻薯,结果小梨姐一直没来。” “到底是为什么一直不来啊,群里都说和宁秘书有关。说他年轻气盛,小梨姐才吃不消的,我说肯定不是这个原因,可她们都不信。” 方浅梨端着杯子的手一顿,“……?”,什么群?什么年轻气盛!这些都是什么,她怎么不知道。 “这还用想吗,这和宁秘书年轻能有什么关系,肯定是小梨姐自己偷懒不想来。” 方浅梨:“……?!!” 吞咽的动作一哽,方浅梨被呛了一下,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咳咳…当然都不是啦,是因为……” 是因为……宁昱不但年轻气盛,她也想偷懒… 眼神飘忽地看了眼阮沁,装模作样地敲了下她的脑袋,“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上一周有事罢了!这都能被你们编排这样。还有,上班时间怎么能聊八卦呢!” 很好,方浅梨耍了把领导的威风,顺便夺过阮沁手中最后一块曲奇,一口咬下,“你刚刚说的那是什么群,我怎么不知道。” “我也是入职完后KIKI姐才把我拉进去的,我们都是下班聊的小梨姐。”,阮沁连忙将最后一个麻薯也递到方浅梨的嘴边,“保证不耽误上班时间!” “我才不信!把我也拉进去,检查检查。” 阮沁被她的算盘震得一愣,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方浅梨凑近小声道:“拉我的小号,不准说出去。” 方浅梨向她挑了挑眉,切到自己的小号,“现在拉,就说是你的小号,专门拿来社交,聊天比较方便。” 阮沁点了点头,滴的一声添加完好友,在炯炯地注视下人拉进群,拉完以后,被给予了一个热忱鼓励的眼神,听见方浅梨叹了口气,说道:“还是不能在工作时间偷懒,这才吃了半小时,我已经觉得罪恶万分。今天下班以后一定要多干一小时才行……” 方浅梨擦了擦手站起身,说罢就要回办公室,还没从休息室的门踏出,一转眼的功夫,就有人找了过来。 自从她那天答应了王仲擎要去宴会,他就开始絮絮叨叨的在微信里介绍了不少圈子里的少爷,居然还堵到了她办公室。 当着宁昱的面他不好多说,这次终于看到方浅梨落单,可不得好好上上眼药,他热烈的问候了几句,“在家休息了一个星期,果然精神焕发!可不得就是该休息休息,可不能把身体给弄垮了,得不偿失。” 这话一出,走在前面的阮沁顿了下脚步,稍后小跑着走远。 方浅梨: “……” —— 宴会 方浅梨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宁昱在打电话,但已聊到了尾声,推门声响起的同时,他正巧说完挂断电话前的问候语。 宁昱不怕苦,连咖啡都是无糖的,方浅梨将刚磨好的咖啡放到他面前。 瞟了一眼他桌上的文件,前段时间资金收拢正是为了研发新产品,文件内容正准备药妆的产品介绍。 这一版块由宁昱全权负责,和化妆品公司合作在其他药物集团也不算少见,在恩达却是第一次,守旧派不看好这种变革,但对比起方浅梨父亲的那个项目,这只算得上小打小闹,也就对合作也没有过多反对意见。 到了收尾阶段,却突然出了岔子,这个项目的医药顾问陷入抄袭丑闻,在处理完这件事情之前,不得不把产品推出的时间向后延期。 流程一个紧接着一个,环环相扣,一延期,发布会的召开、工厂的生产等一系列环节都必须暂停推迟。 即便情有可原,但在现实中向来是只看结果不问过程,推迟发布造成的各种后果,牵涉到经济受益,没有人会想买单。 不过是些见不得人的施压手段罢了,在他拒绝了那些人的入伙邀请,麻烦就开始层出不穷。 宁昱蜷起指按压了会太阳穴,端起杯,辛涩的咖啡盖住了烦闷。 脑中不合时宜的想到,若是方浅梨发现,已经不止一次有人想从她的身边把自己撬走,甚至条件已经开到任他挑,她会是什么反应。 还敢这么随意就出尔反尔吗。 但宁昱不会用这个方式的,平时卖卖惨也就罢了,真去威胁她,反倒是适得其反。 他清醒的知道,方浅梨回国也不过是抱着玩票的心态,对自己这个人也好,公司的股份及资产也罢,总归是该她的就是她的,多一点、少一点大差不差。 总归是构不成枷锁,徒徒显得累赘,不可能捆绑得住她。 反倒是方浅梨哪天厌弃了,更可能甩甩手一走了之。 …… 方浅梨有些诧异宁昱这段时间的过分正经,虽说他在忙于奔波与新野美妆的合作项目,没有精力考虑其他也合情合理。 但连个稍微出格的举动都不再出现,就不由感到匪夷所思。 方浅梨突然意识自己的逻辑有些霸道,才挑明了不准宁昱过分靠近,却见不得他因此生出任何一点不满。 陈濋带着打趣的笑意撞碎了方浅梨的魂不守舍,“怎么,你拉我过来,就是来着发呆啊。” 方浅梨今天穿了件云蓝色绸缎长裙,刚好垂于脚踝之上,从一进酒店后就一直窝在角落,陈濋转了一圈才看到她。 双腿交迭侧斜,象牙白的鞋面衬得肌肤粉白,上面圈着一根用于固定的珠链,裙摆缩着上移了几分,本该被遮掩的细白小腿跑了出来,宛如精雕细琢的展藏品,方浅梨静坐在角落,身上却不缺打量察探的目光。 方浅梨从初中起就去了国外,回国后除了陪着陈濋几次,很少参加圈子里的活动,对于这个漂亮俏丽的新面孔,大多数人都会不自觉地好奇。 “我对这些又不感兴趣,更何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宴会的主题是什么。” “那你还来。”,陈濋坐在了方浅梨身旁,拿起她的手,“啧”了声,“还做了美甲,倒是和你的妆容挺搭的。” “要不是你刚说不感兴趣,我还以为是看上谁了,真有点像有备而来。” 方浅梨今天扎了个松软的丸子头,耳上的钻石耳钉奢华却不亮眼,配上素雅的妆容,冲淡了她五官的冷清,乍看上去没有任何攻击性。 “怎么可能,我有男朋友的。”,方浅梨眨了眨眼,“不相亲就不能做美甲了嘛,我都多久没弄了。” 方浅梨答应不过是一时兴起,又在王仲擎叁番五次的“提醒”下,丧失了全部兴趣。 只是她那天已经约了陈濋,不想临时变卦。 “我还不知道你有男朋友啊。只是……他应该不知道你来相亲吧?” 距离上次过去了十来天,但陈濋想八卦的热情丝毫不减,在微信里方浅梨不是含糊地敷衍,就是生硬地直接扯开话题,偏偏她那几天还没什么空,不能直接杀上门问个真切。 “对了,那天的建议管不管用啊,你朋友怎么说,她现在还好吗?” 方浅梨平静地望过去,双臂挽在胸前,扯了扯唇,“你觉得呢?” 陈濋了然浅笑,眼底的戏谑呼之欲出,没有在意方浅梨脸上的无语。 这都要跑来相亲了,真就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大厅中央一盏繁华复古的水晶吊灯垂落,从酒店建成到现在,这盏吊灯就像是标志一般在富丽堂皇的厅房熠熠生辉,从未更换过,正如同生意场上陈旧不变的利益至上。 宴会没有特定的主题,来来往往的人们心照不宣,只极少数的人如方浅梨和陈濋,单纯来参加个宴会。 习惯 方浅梨洗完手出来,在宴会厅里粗略看了一圈,没找到陈濋,转而径直走去了露天花园。 夜幕四合,钢琴师挥动指尖,清脆婉转的琴音悠扬,续续断断,收到邀请的人也到得差不多了。 即便方浅梨不爱参加这类活动,但能被传播的信息早就在口耳相传的八卦中添油加醋的传遍了圈子。 比起她的脸,方浅梨的名字显然更有辨识度,一番推测加讨论,已经有人猜出了她是谁。 仿佛投入玻璃汽水中的泡腾片,细微气泡迅速包裹,随之引起的水花扑腾扬起,方浅梨敏感地发觉几道不遮掩的目光,甚至还有人朝她走来。 无心插柳,只是来凑个热闹的方浅梨反倒隐隐成了全场的焦点,她走去长桌上取了蛋糕,和陈濋分开不过几分钟,就有人插空凑了上来。 与在场的大部分人不同,方浅梨是有切切实实的实权继承。 如果搭上了她,吃软饭和小白脸的头衔,即便不好听,没人能否认这几个字背后所代表的利益资源。 被家里放弃继承权的,又有多少能心甘情愿只当个纨绔在掌权人的手底下仰仗鼻息。 圈里的蛋糕就那么大,拥有优先使用权的第一顺位瓜分完,剩下的零星半点还得感恩戴德的佯装享用。 难得有新鲜出炉的小蛋糕可以独享,自然争先恐后占领机会。 方浅梨找了个借口躲进厕所就是为了摆脱别有目的的搭讪,出了大厅,看见一个没人的凉亭,走了过去。 刚回国的那段时间,除了宁昱,不是没有别人朝她递橄榄枝,那些人即抹不开面子,也舍不得利益,愿意伏低做小又贴心贴意的,只有宁昱一个。 原本一眼能看到头的关系突然生出结点,太突然了,导致方浅梨根本无法快速梳理整齐,还用错了方法。 剪不断理还乱,方浅梨又想选择可耻但有效的逃避战术,可她还没实施,宁昱反倒先一步开始躲着她。 其实并没有太明显,只是方浅梨习惯了。过度的掌控欲是会让人极其不适,喘不过气,但习惯是实在是一个霸道而蛮不讲理东西,习惯了,便是习惯。 所以即便宁昱现在依旧无微不至,也能清晰感受那点细枝末节的差别。 方浅梨垂下眼,阖盖流窜的复杂情绪,她处于无限纠结的矛盾当中,既希望宁昱能一直掩盖伪装,又对他装出来的恪守成规感到不喜。 手指上绚彩夺目的美甲定格在手机相册里,方浅梨拍完手,抵着栏杆,再随便拍了两张自拍。 照片里的方浅梨仰着头,顶上星星点点的灯光映照进漂亮的眼眸,像是水波上的粼粼波光。 夜晚静谧的花园和白日喧嚣的花团锦簇大相径庭。 深沉的天色掩盖住了花草原本的斑斓,昏黄的灯光包容进夜色,凉亭不再适合休憩和赏花,倒像是约会,更或者是幽会的好去处。 方浅梨拍完照片就一起发了过去,没有注意到照片里,自己的身后,什么时候多了道人影。 照片上的圆圈转至叁百六十度后即刻消失,标志着发送成功,同时也预示着她和宁昱之间的那层看不见却确实存在的隔阂被她亲手撕裂。 屏幕一闪一灭,重复了好几次。 【很漂亮】 【玩的开心吗,要不要我来接你】 …… 宁昱将照片来回放大了好几遍,准备划下一张时不自觉注意上她身后的人影。 像这种幽静又昏暗的地方,哪会有人专门从宴会大厅跑出来到这躲悠闲,就算是觉得累了,也会在宴厅的角落里坐着,方便观察目标。 倘若不带目的来,累了为何不直接走。 几乎只有一种可能,正是为了追寻目标而来。 宁昱抿了抿唇,迟迟没有等到方浅梨的回复,不禁联想到她是被什么事牵绊住了,才会没空回条微信。 方浅梨在长久的被放养生活中,逐渐习惯且适应了自由不被拘束的感觉,但适应不代表着愿意,习惯也不表示真的喜欢。 即便方浅梨妈妈并没有真的放任她不管,在打离婚官司时也毅然决然地争夺了抚养权,为了和方浅梨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能断个一干二净,她在分到自己应有的财产后就带着方浅梨来了国外。 方浅梨几乎没有叛逆期,她为了让妈妈放心,伪造了个不用过多管束,也能听话懂事的形象,即便实在对读书不感兴趣,却还是能像模像样的顺利拿到毕业证。 矛与盾的悖论实在是论不出所以,方浅的脑中的纠结也根本理不清。 但不得不承认的一点,比起自由,她内心真正的意愿是被管束的支配,不再是无所谓的随遇而安,而是放任牵挂在心底生根发芽。 干脆就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将主动权推回到宁昱手上。 方浅梨不想太过明显的改变,即便她心里有了决定,那也要宁昱的反应让她满意才行。 她准备晾几分钟再回信息,时间才不到一会,就被突然的搭话打断了动作,“好久不见。” 有迹可循 陌生的男声响起,却是一幅熟稔的语气,方浅梨诧异地回头,暗暗打量了好几眼,努力回想,也没能找出可以对上号的人。 方浅梨转了过来,觉得他是认错人了,礼貌地微微笑了笑,打算离开。 那人似是没想到方浅梨完全没认出他,还要直接离开,“果然是好久不见,都完全认不出我了。” “我以前就住你家隔壁,我妈太忙了,就经常让我在你们家待着,真的都不记得了?” 说到这,方浅梨总算是有了点印象,也怪不得她脑袋空白,实在是这么久远的事,太久没被提起,一时半会很难将家里经常出现的那群小萝卜头和面前这个比她要高一个半头的男人所匹配。 还没出国之前,方浅梨的母亲是她幼儿园园长,经常邀请住在附近的小孩来家里玩,也有很多家长因为工作太忙,经常让小孩过来串门。 方浅梨懒似乎是天生的,她虽然不排斥别的小孩来自己家,但也提不起兴趣欢迎,经常一个人,或是跟一个漂亮又爱黏着她的小女孩一起,待在房间里看动画片,总归是从小时候就懒得踏出房门都嫌累。 即便是有了些许印象,她还是认不出眼前的男人,试探性的开口,“我对以前的事都没什么印象了。” 仿佛也猜到了般,齐越笙直接报了名字,笑道,“其实以前你也没怎么和我讲过话,不记得也正常,只是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遇见你,才想来打声招呼。” “你和小时候没怎么变,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我才能一眼就认出来。” 齐越笙不仅仅是恭维,想让那群比狗还嫌的小男生乖乖待在房子里看电视,自然是有足够能诱惑得他们坐得住的事在。 方浅梨本就长得漂亮,小脸像水豆腐般白嫩嫩,妈妈又是园长,幼儿园里的老师都爱给她打扮成小公主,每天的装扮的都不重样,她又不爱乱跑,任由着老师们随意打扮,老师就更加上心地替她打扮。 在幼儿园不爱和他们玩,回到家更是脸面都难见到,也不妨碍他们日复一日地来她家蹲着。 后来她家又来了个小女孩,同样粉嫩玉琢,却十分不讨人喜欢,明明同样是做客,她可以随意进出方浅梨的房间,还在明明方浅梨都的允许的情况下不准他们进去。 …… 方浅梨礼貌地回应齐越笙的问候,他客气的恰到好处,既没有过于热情的回忆过去,也没有过于刻意的划清界限。 齐越笙突然抿嘴笑了下,“真的还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不喜欢理人,其实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吧。” “不用这么拘谨,该说不好意思的人是我,也不是故意想打扰你的,只是难得见到,不太想错失这次机会。” 陈濋找过来的时候方浅梨已经和齐越笙交换完微信,他离开时和陈濋擦肩而过。 若齐越笙真的是来搭讪叙旧的,方浅梨倒不会真的视宁昱这个男朋友而不顾,随便加这种人的微信。 只是齐越笙临走之前,开诚布公地坦白了自己的目的,“我虽是带着私心来的,目的对你也百利无一害。只是想要你私底下给个竞标机会。” 他紧接着补充,“作为回报,利润全都给你,我只拿成本。” …… 陈濋问了两句方浅梨怎么待在外面,就撞了撞她的肩膀,示意她往外看。 “我喊我哥来接我了,不过,你也该走了……” 方浅梨向她指的方向看去,宁昱站在不远处,像浸没的深渊般,正安静地望着她。 没由来地感到喉间一紧,她刚刚接过了陈濋递过来的酒杯,没有多加思索就喝了一半。 冰凉甘醇解消了她的渴意,她喝得又急又快。 现在想来,陈濋从宴厅里带出来的,总不见得是鲜榨果汁。 回头陈濋还在对她暧昧的挤眉弄眼,边道了句“不客气”。 宁昱能找到她在哪方浅梨丝毫不意外,但能这么快就找到,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结合上陈濋的“不客气”,意外显得有迹可循。 吻 宁昱待在原地一直没动,好在陈濋出来的时候已经帮她一起把包带上,她只愣了一会,抬脚走了过去。 宁昱一身深黑,路灯斜照,地上的影子被拉得修长,晚风习习,衣摆跟着簌簌摇摆,精瘦的腰身勾勒出走向。 俊美的面容上有一条明暗交缠的分割线,小半部分侧影投入黑暗中,仿佛一把镰刀将他周边气质也一分为二。 既温柔和煦,又沉寂冷冽。 也许是心境变化,又或者是感知错误,方浅梨觉得现在的宁昱严厉地可怕,目光直勾勾地锁在她的身上,就像是她是一名即将面临审讯的犯人。 二人的距离随着方浅梨的步伐越拉越近,宁昱向前走了一步,脸上的明暗交界线随之消散,脸庞全部淹没在灯光下,在暖黄的照耀中,刚才的错觉不复存在,他低着头,依旧紧盯着她,眸色黯淡却不冰冷,里面写满了……委屈? 方浅梨不免有些咋舌,甚至一度以为又是错觉,直到听到宁昱开口,才真正确定。 “你来相亲?” 方浅梨瞬间感到诧异,不明白宁昱怎么会这么想,但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却和她心中的诧异不太相近:“你怎么知道?” 长而黑浓的眼睫倏地垂下,在此之前,方浅梨清楚地看见了他眼中闪过的落寞。 方浅梨张了张唇想要解释,可她转念一想,眼下不正是惹宁昱生气的最好时机。 惹他生气后,她态度的转变就显得有理有据,既不突兀也不生硬,岂不是正好。 “跟你开玩笑呢,才没有这回事。回家吧……有点累了…” 含糊敷衍的态度,比起解释,更像是心虚地转移话题。 等了半天,宁昱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眉眼紧蹙,可怜得更加明显,除此之外,方浅梨再没感到其他情绪,想象中的愤怒和阴郁都不曾出现。 方浅梨看了一眼敞开的大门,宴厅依旧歌舞升平,只是偶尔几个人的离场,并没有改变里面的气氛。 也许是场合不对,她在心里想着,青葱般细长的指尖戳进宁昱的指缝,勾起他的右手轻轻晃了下,等不到结果,脑中绷紧的弦始终绷得笔直,很浅地叹了口气道,“走吧。” 方浅梨站在右侧,看不见宁昱藏在左侧的手掌早已握成拳状,他在等方浅梨给一个粉饰太平的解释。 等到最后,飘进耳朵里的,却只有一阵意犹未尽的叹气。 宁昱反握紧她晃动的手,收起好笑的可怜神情。一时之间竟有种陷入进退两难的慌乱失措,进一步引起的适得其反他不敢尝试,退一步的后果他刚刚亲眼所见。 嫉妒如藤蔓疯长,心脏密密麻麻的艰涩扎得他快喘不来气。 方浅梨趴在车框上接受凉风的洗礼,努力消散萦绕的紧张,她正走神,二十分钟的车程转瞬即逝。 连什么时候停的车都不曾察觉,宁昱靠过来替她解开安全带时,她还没反应过来地微微一颤。 宁昱正要替方浅梨整理头发的手一僵,转移方向,拿起她手中的包,转身下车饶道替她开了车门。 从车库到上了电梯,方浅梨才慢了一拍,恍然发现二人之间难以言喻的微妙气氛,好像是从上车后,宁昱就再没说过话。 果然…… 眼底的狡黠被正对面的镜子原封不动映照显现,她伸手拨散了额间的发丝,稍微盖住了眼。 “滴”,电梯门开,方浅梨先一步跨过电梯,踏着步伐到达家门口,因为手里没有钥匙,只能等着宁昱来开门。 侧倚着门,等宁昱终于走到门口,她指了指包,“钥匙在我的包里。” “快点开门,我站得好累了。” 方浅梨穿着将近十厘米的细跟,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弯腰将鞋置于一边,缓解了小腿的酸软,却没有立刻走向客厅。 宁昱踏上玄关,看见方浅梨赤脚踩在地上,从一旁拿过了和自己脚上配对的那双拖鞋,放在她的脚边。 裙摆长至脚踝,只剩下白玉般的脚掌露在外面,方浅梨看向那双拖鞋,抬起了脚,却没有穿上,转而径直踩上宁昱的脚。 方浅梨并没有收着力度,猝不及防传来的痛感让宁昱下意识弯了腰,即便如此,腰后那只为了防止她摔倒的手臂力度只增不减。 趁着宁昱弯腰片刻,方浅梨主动勾上了他的脖子,仰着头,红唇紧紧贴上了他的嘴角。 唇齿相依,方浅梨再次主动的进行下一步动作,用红润甜腻的舌尖撬开了整齐排列的牙齿,将独属于自己的那份气息渡了过去。 她身上的酒味早在车上消散了大半,不凑近闻,根本察觉不到什么端倪。 可二人现在的距离,近得不能够再近,身上的气味无可避免的被宁昱嗅到。 我让你滚 方浅梨被紧紧锢在玄关柜上面窄小的方寸之地,背后被一只手臂牢牢支撑着,但不能着地的虚空感还是让她下意识勾紧了宁昱。 裙摆被高高推至大腿,紧接着,宁昱勾了她的把腿弯,绷实的肌肉将袖口撑得有些发紧,方浅梨的腿抬高了几寸,在他的腰后缠绕。 不动声色的,柔软的身躯无比契合进他的怀中,宁昱身上透着清新淡雅的木质香味,是前段时间方浅梨在网上随便买的,只是这气味比起果香少了一点甜味,她不爱用,于是自然而然的成了宁昱的专用。 原本淡漠的气味在宁昱的身上徒增一抹携着攻击性的冷凝,层层推进,直到倾覆而下,不知不觉间充斥周身,强势地标记领地,不由得让她的思绪回到宁昱在床上的时候,一举一动皆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制性。 一切仿佛步入正轨,只是今晚的宁昱异常温柔,连亲吻都放低了力度,和前些日子得判若两人。 可事实是,事情的走向偏移了不少,始终没有按照她的预料进行。 方浅梨不由得猜测宁昱的用意,他脸上的委屈神情不似作伪,她非但没有去哄,还故意激怒,不可能没有生气。 之后的沉默寡言更加证实。 宁昱不知道方浅梨满肚子弯弯绕绕将自己拐进哪个死胡同,眼前的人走神得毫不掩饰,以至于他想强行忽视都不行。 他不敢去细想和探究方浅梨为什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走神,只能认怂的选择逃避。 眼底的黑沉如打翻的墨汁,翻涌的情绪复杂,方浅梨偏偏这时候走了神。 宁昱闭了闭眼,将方浅梨推至鞋柜坐稳,捡起刚刚被遗弃的拖鞋,替她穿好才把人放下。 回到房间后,宁昱让方浅梨先进了浴室,自己则去了客卧的那间,原因无他,他现在亟待一场冰凉浇灭熊熊妒火,才能维持着逼近悬崖的清醒。 却不想再次推开房间门,脑中唯一一根名为理智的弦丝,彻底崩断。 在宁昱离开房间之前,方浅梨再一次主动贴了上去,可当她踏进浴室,转眼间响起的推门声让她立刻来了脾气。 连续主动两次被拒,刚脱下颜色的唇瓣被咬得有些发白,她已经有些拿不准宁昱的意思,他不拖泥带水的就直接拒绝,总不见得是一直拿乔,何况宁昱也不是这么装模作样的人。 他确实爱装,只不过是为达目的的手段,除非他的目的不是这个,或者还没到揭露伪装的时刻。 方浅梨今晚不用洗头,稍微加快了点速度收拾完,出来的时候宁昱还没回来。 回到床上,方浅梨有些赧颜,她不得不承认听见宁昱推门离开时的愤怒原因不止一点。 腿间在带着勾引意味的献吻中泛起湿意。 可宁昱离开了,内裤上的水渍依旧真真切切,被晕染的那块颜色,才是让她难以面对的罪魁祸首。 完整的证据链清晰排列,方浅梨独自直面自己骨子里的淫荡,仅仅是因为一个吻,和乱七八糟的臆想,她就已经湿了。 方浅梨生疏的努力抚慰着敏感点,她的身体有些颤抖,想要捉着阴蒂揉捏一番,却三两次从指尖逃离,她很难想象宁昱是如何次次都能准确无误迅速捕捉。 为了防止刮伤,方浅梨只能用指腹轻轻抚摸表面,即便她没有做延长甲,但指甲上琳琅的装饰品此刻也显得累赘。 只能在穴口外不痛不痒的按压摩挲,隔靴搔痒,反而勾得穴心发麻,像是蚂蚁啃噬过后泛起的痒疼异常。 方浅梨沉沦失神,有些难耐地夹紧了双腿,手指浅浅按压穴口边沿,她在床铺的正中央蜷成一团,尽管如此,内里的空虚感依旧折磨。 感受到侧边传来的凹陷,她才有些茫然地睁开了眼。 右膝一重,双腿被外力强制分离,刚睁开眼,稍许朦胧的视线落在宁昱精壮赤裸的上半身,沿线向上,最终在他滚动的喉结停留。 纤细的手腕轻而易举地落入桎梏,两只手腕交迭被宁昱紧握,连最后一丝抚慰都消失殆尽,方浅梨先前的脾气不消反增,不耐地给了宁昱一个眼神,却被他眼底的滚热烫得一抖。 被吹风机快速烘干的头发带着余热,宁昱的身躯却带着微微凉意,清晰冷冽的气息再次扑面而来,宁昱居高临下地覆压着她,将手腕扣在头顶。 方浅梨不甘示弱地瞪他,却由于之前的颤抖,总有种带着虚张声势意味,“滚开。” “宁昱,我让你滚。” 要你罚我 方浅梨带着怒意的喊道,话一脱口,发软的语调像是帮她坐实了虚张声势的罪名。 手脚都被强有力的桎梏紧紧锁住,无法动弹,荧白的躯体全身赤裸,力量悬殊隔着不可逾越的鸿沟,方浅梨也只能动动嘴皮,才显得不那么狼狈。 宁昱对她的话充耳不闻,眼睛却始终如一盯着她的表情,等她情绪稍微恢复了些,他松了松手,捉着她的右手,虔诚地在手背覆上一吻。 “我帮你。”,宁昱没头没尾地突然沉声道了一句,片刻后,继续认真的说,“美甲这么漂亮,但伸不进去,肯定爽不到吧。我帮你,好不好?” 方浅梨本来没想理他,宁昱在床上向来是什么狗模样她再清楚不过,她的答案与否,节奏都只会顺着他的步调,可他偏偏要在现在一本正经地征求意见。 宁昱静等她的回答,眼底的势在必得亮得刺眼。 眼睛流露的情感向来真实,对视之际,通过眼睛的媒介表达的情愫才恰如其分,与此同时,心里的感触也藏不住,落入对方的感知当中。 比起细微肢体接触,对视更显得暧昧不已。 方浅梨第一次直面宁昱眼神中浓郁的欲望,但这却他不是第一次用这般方式提现自己的素养所在,从确定关系开始,牵手到接吻,乃至上床后的行为圈定,都是他这么一步步问来的。 可不可以交往,能不能牵手,接吻好不好…… 太紧了老婆,再把腿张开点行吗,奶子也好可爱,老婆喂我行不行…… 宁昱次次礼貌又诚恳地发问,只要她有丁点不愿意的迹象,都会毫不犹豫地放弃,但他有把握肯定方浅梨不会拒绝。 呵。他确实态度诚恳,通常发问的时候,像只摇尾乞怜的大狗,脸上的表情期待万分, 他付出的这么多,这点要求,简直是举手之劳,方浅梨根本没理由拒绝。 即便如此,他也谨慎的逐步增加条件,却还是在上周遭到了拒绝。 故技重施,卷土重来。 自然垂落的发丝随着他沉重的呼吸一颤一颤,方浅梨毫无躲意的承接宁昱眼中的暗火,即便被烧得脸颊发烫,也只是暗自抵住了牙,在周遭空气无法被看见的暗流汹涌,她突然生出了逆反心理。 宁昱想要以退为进,如果在他前进之前,先一步堵住他的路,他又会怎么办。 方浅梨望着乖巧低顺的宁昱,抬眼,透过他微乱的头发,恍然间看到,蝉啼鸣叫的公园里,窄小的石板路只堪够两人并肩同行,免不了上下摆动的手触及隔壁温热的手背。汗滴从额间滑过,她抬手理了理头发,突然听到隔壁兵荒马乱的动静,撇头望去,宁昱不自然地揉着头发。 “不好。” 方浅梨对安定的生活有着天生的向往,追求安稳的过程少不得磨灭追求刺激和挑战的心性,不过她本就不爱热闹,只是偶尔会觉得一尘不变有些无趣,但也生不起改变的心思。 人生第一次,方浅梨有了兴趣探究未知,她腻了宁昱的伪装,厌了他浮于表面的温善,更想探究他的真面目。 “不好。”,方浅梨舔舔唇,把话再重复了一遍,推着他的肩膀,“老公,你好重啊,快起来,别压着我。” 虽说着让宁昱起来,方浅梨的手在推了把肩膀后,重新交叉缠绕在他的颈后,姿态亲昵地贴在他赤裸的胸膛,将挺翘的奶肉挤压得扁圆,她缠得更紧了。 “唔嗯……” 方浅梨咬着牙齿,细细弱弱的哼鸣声却止不住得往外冒,“嗯啊……” 宁昱的手臂突然泄了力,仿佛将全身重量都压了下来,重量却诡异的集中于胸前,一时间酸胀发麻到了极致。 胀麻一时间占据了所有感官,很快又衍生出一阵难耐的痒意。 宁昱起身的时候,方浅梨同时坐了起来,用手抚摸轻轻缓解异状,却没曾碰过挺拔硬挺的绯红奶尖。 “老公……”,方浅梨愣愣地吞了口唾沫,有些胆怯,但看见宁昱的表情重新归于平静,无形中又给她打了气。 “不想让我帮你,是打算自己来吗?” 方浅梨摇摇头,忽地勾起唇,努力维持着面上的镇定,“我还欠老公一个惩罚不是吗。老公对我那么好,我不想忘恩负义。不要你帮我。” “要你罚我。” 比起等待宁昱的反应,眼下的方浅梨却选择做了另一件事,指腹按着屏幕上的指纹识别区,手机解锁完成,点开屏幕中央的暂停键。 方浅梨退靠在床头,和宁昱拉开更大的距离,手机横亘二人之间,画面视角朝着他播放。 从手机里传来的脚步声仿佛在方浅梨的心头踩着鼓点,一步一跳,她只能倒着看,干脆没有看屏幕,但显然对里面会出现什么内容了然于心,脚步声停下的同时,她抬眼想观察宁昱的反应。 却发现他的注意力也不在屏幕上,眼神冰冷,表情有些可怕,和方浅梨想象中的天差地别。 心忽地跳了一拍,手机兀的传出沉闷地响动,好似皮革猛地鞭挞在皮肉时才会有的特殊声音。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一语成谶 陈濋发给她给的视频,她只看完了这一个,比起装腔作势的压低声调,趾高气昂的发号施令,这个调教师话少的可怜,甚至女奴发出的声音也格外的少,方浅梨鬼使神差地点了保存。 但因为没有过多的语言表达,很难代入,方浅梨只当猎奇看完了,却没想到记忆将画面完美的复刻下来,她甚至感觉身上瞬间传来皮革肆虐留下来的肿痛,诡异的感同身受了起来。 视频并不长,只有这么一段内容,更像是用于宣传俱乐部的预告片。 短短五分钟的视频,方浅梨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焦灼,迟迟没有听见宁昱的声音,在视频播放到最后一刻自动暂停的同时,时间仿佛也被一个巨大的暂停键笼罩,凝滞停止,连呼吸的声音都淡然消失。 用来刺激宁昱的举动,竟如数反作用奉还到了自己身上,方浅梨有些不安地调整了姿势,双腿不自觉并拢收紧,双肩塌蜷将手交迭在胸前,稍稍遮掩裸露的身体,才找回了点寥寥无几的安全感。 “视频是哪来的?” “网上找的。” 她不知道的是,俱乐部的视频都打上了特殊水印,为了不影响观感,水印并不显眼,但熟悉的人一眼就看得出来。 并且这类视频严格把控传播途径,除了高级会员,外人根本找不到资源。 方浅梨不明所以他语气中的严肃,有点犹豫还要不要继续挑衅,今晚的宁昱有些反常,稍顿,还是决定继续,“我特意为你找的,怎么样,怕你学不会,才找了个短的。” 话一出口,方浅梨才觉得怎么听都带着嘲意,一时间觉得有些过头,就在她思索该把话说完还是转移话题找补,宁昱抢占了间隙,截断了她开口的动作。 宁昱突然露出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脸上还带着笑意,“是这个原因吗?觉得我技术不好,没什么花样,老婆之前才会这么抗拒的对吗?” 方浅梨没有说话,他继而点了点头,像是替她回应,道:“是啊,都怪我的技术太差,好在我够聪明,学什么都很快,既然如此,我学就是了。” “告诉我,是喜欢像视频中这样被对待吗?” “……喜欢。”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方浅梨没能及时的反应宁昱话里蕴含的深意,喏喏地回应。 慢慢才品味出他总算是生气了,正对她意,方浅梨不嫌事大,干脆再添一把火,真切带上了嘲讽的意思,“当然喜欢啊。” 宁昱不怒反笑,向前靠了一步,右膝轻而易举顶开面前的双膝,方浅梨毫无防备,被一把揽着腰,跌坐在他身上,没来得及坐稳,又被扯着向前,柔软的臀瓣被某处火热的滚烫重重抵着。 “唔嗯……” 宁昱的手伸进双腿,手指轻车熟路地拨开花穴,有了先前的湿润,他没有再浪费功夫多做前戏,挺着手指倏地插入,泛滥的水液很快将掌心浇了个透。 比起之前那只能在穴口表面轻揉慢捻的抚弄,宁昱这极具力量和技巧的抽插带来的快感显然和前者不是同一量级。 方浅梨眯着眸,一边扶着宁昱的肩膀支撑身体,一边将曲起的指节抵在唇边,却抵不住断断续续的呻吟越演越烈,俨然一副享受的模样,宁昱却突然撤离了手指。 骤然间快感消失殆尽,方浅梨有些茫然的抬头,被突然传来的痛楚逼出了泪花。 “啊…疼…” 掌心完完全全对准了嫩屄,宁昱毫不收敛的用着力,下定决心要给方浅梨长长教训,带着怒意的巴掌接二连叁的落下,这却不是最令人崩溃的,在巴掌扇进小逼的同时,宁昱将手中柔软的嫩肉紧扣揉捏,挤压变形,稍顿半分钟,才会扬手扇下。 脆弱敏感的私处被狠厉对待,仿佛在狂风骤雨中孤立无援的凌霄花,簌簌发颤,藏匿其中的花蕊也没能幸免于难。 阴蒂被冒出头后就被一同加进了挨打的范围,同样的力度,施加在娇小的肉珠上,显得比其他部位更加残忍,方浅梨挣脱不开腰上的手,向前向后,都躲不过如期而至的疼痛来袭。 “啊…别打了…老公……放过我……” 方浅梨知道光靠言语上向宁昱求饶根本无效,只会让自己好不容易营造出的气势荡然无存,但事实上,在谈判这方面,她连宁昱的对手都算不上。 不过好歹为自己争取到了喘息的机会,方浅梨长着唇大口吸气,气势上已经矮了半截,再次对上宁昱的视线,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 除了杂乱无章的心跳和交融的呼吸,耳畔不再有属于外界的任何声响,方浅梨甚至有点后悔为什么要图安静住在高层,没有其他任何的声音能打破沉闷,她感觉自己就快溺毙于他眼眸中的深邃。 眼底锋芒毕现,宁昱挑起了她的下巴, 轻吻眼角的湿润,另一手在湿润肿胀的阴阜上轻轻抚摸,饶是如此,方浅梨以及抖得停不下来。 “啧。”,宁昱有些不解地看着她,“你不是喜欢视频里那样吗?被鞭子抽,那可比这样疼多了。” “粗大的散鞭虽然不能将力度全部传递,但它广大的范围绝对也不会让你太好受,一鞭下去半个屁股都能受到牵连,又肿又痛,如果我只对着那半边打呢,一边连裤子都穿不了,另一边却安然无恙……” 宁昱没有将后半句说完,在那个时候,她会连该怎么求饶都忘得一干二净,求着他换一边受罚,而不是就此停下来。 “换一根细一点的鞭子,那就很可怕了,无论抽到哪里,都会立马传出辛酸尖锐的刺疼,甚至又痒又疼。这还不是这鞭子能发挥的最大效果,连我的手你都忍不了,如果换成鞭子扇进小逼……” 宁昱笑吟吟地望着方浅梨,从眼角吻到耳畔,凑着她的耳鬓厮磨,“我开玩笑的老婆,。我又不会用鞭子,只是凭感觉随便说说,怎么兴奋成这样,这么迫不及待?” “不过既然老婆喜欢,我去学就是了,试试看,说不定,一语成谶呢?” —— 方浅梨:哼哼!气死你气死你气死你! 宁昱:还有这种好事?! 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 方浅梨震惊地望去,宁昱脸上的笑意在声音停止的同时消散,说是在开玩笑,她就更笑不出来,打了个冷颤,嘴里呐呐,“不…不行……” 没由来的,方浅梨透过宁昱阴鸷的视线联想到了某类脊索动物在面对猎物时冰冷凶残的审视,不动声色却能一击毙命。 唇上传来一痛,宁昱不重不轻地咬了一口,低眉垂眸,像在被贬低后想找回存在感般赌气,话中处处透着委屈,“觉得我不行?还是觉得我这都学不会?” “不是…我只是…”,方浅梨愕然,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被狠狠罚过的下身还在隐隐作痛,宁昱的表情却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顿时哽得说不出话。 “不是?”,宁昱没有打算给她继续解释的机会,只截取了前两个字回应,足够让话题导向往截然不同的方向偏移。 “既然如此,那试试看,我是行还是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 …… 宁昱用来证明自己“清白”的手段十分简单,只需要复刻出视频里的场景,他的能力自然就显现出来。 只是这一切,少不了方浅梨费尽心神的极力配合。 宁昱似乎是对这场自导自演的表演真的上了心,严厉苛刻地盯着地上的方浅梨,不放过任何一个微小的细节。 在强权和现实的双重压力担在少年单薄的肩膀,初入社会的宁昱还未成年,离家出走的时候甚至连套换洗衣物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身无分文。 想压垮这种自命不凡心比天高的小少爷甚至用不着出手阻挠,光是未成年三个字都能让他四处碰壁,最开始的时候宁昱靠着比别人更低的工价勉强渡日。 三个月都等不来宁昱的低头,宁正昌才意识到轻视了宁昱的决心,被亲生儿子拂了面子,反应过来后,随意向下属提了一嘴,以为足够让宁昱走投无路。 以为是万无一失,却不想阴差阳错下,宁昱绝处逢生,踏进了这个令他厌恶无比的圈子。 生活往往比舞台更要戏剧化,宁昱在发现宁正昌不为人知的爱好后和他闹翻,却又因此陷入其中。 宁正昌倒是停止了打压,或许是觉得宁昱接触了这些,不至于再百般仇视,迟早有一天会回来。 一场演出足够当时的宁昱维持一个月的生活。 天赋和基因仿佛相辅相生,宁昱流淌着宁正昌的血,掌控与施虐的天性如同与生俱来,出场次数越来越少,所得的报酬却愈来愈多。 极高的技巧让宁昱在圈子里颇具盛名,但他退出的毫不留念,反而因此让他的形象裹上神秘的色彩。 方浅梨的那声“喜欢”像是一个信号,点燃宁昱内心深处原始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心底被压抑许久的阴暗被彻底释放,在长久的忍耐下,早已变本加厉地成倍增长。 “跪稳。” 即便铺了毛毯,长时间的维持同一姿势不能变动对身心都是一场非常具有挑战性的考验,何况方浅梨刚挨过教训。 宁昱坐在床沿,居高临下的扫过脚边的方浅梨,在她快要跪不住,疲软的身躯有些摇摇欲坠时,终于出声提醒。 宁昱宽允方浅梨的跪姿不标准,但要求的腰背立直和双腿分开却不能有任何偏差,所以尽管他的目光不时带着侵略性地扫过腿间水意泛滥的场景,她也只能强忍着羞耻忽略。 额头爬满晶莹的细汗,滑过脸颊时带来的痒意难耐极了,蜷曲的手指动了动,只需要轻轻擦拭就能缓解现在的窘迫,她却迟迟未动。 长时间挺立的腰背传来汹涌的酸涩,方浅梨稍稍弯了点腰,不敢太明显,轻轻地呼出了口浊气,低垂的后颈突然袭来凉意,抬头望去,宁昱不知何时从床头拿过了数据线,对折攥在手心,一点一点从她的后颈滑下。 数据线绕过肩膀,挑起堪堪可以遮掩住乳首的发尾,轻抵着翘立的乳尖碾压。 数据线上的胶皮被绷得僵硬,宁昱一次比一次用力,圆滚滚的奶尖被肆意挤压得变形,粗粝的触感将方浅梨撩得抖栗,却因祸得福,奶尖从数据线的压迫中逃离。 失去了时间概念,方浅梨只能靠意念苦苦支撑,所剩无几的耐性还要被胸前的异样瓜分,忍耐终于到达了临界点。 已经快要忍不住了,控制不住想要擦拭脸上的汗意,控制不住想合拢双腿缓解无尽的空虚,控制不住亟待填满的欲望,但宁昱不提,她什么也不能做。 喉间缓慢滚动,汹涌的干涩像是霎时蒸干了她身上的水分,方浅梨仿若搁浅的鱼,期待一点一点落空,从希望席卷的浪潮能将她带离困境,或者天降甘霖能够苟延残喘的等待,到绝望的感受最后一丝水分的蒸发,不过就是她跪在地上的二十来分钟。 看着充当刑具的数据线,方浅梨眸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仿佛看见水面潮起潮落,只差一点,再一点点,就能带她脱离险境。 她在期待数据线停止玩弄,转而鞭打奶子的那一刻。 在面对皮带和数据线的二选一,方浅梨选择了后者,说是选择,却也只是在限定的范围内的不得已而为之。 选择完后,宁昱却没有急着开始,只是让她安安静静地跪了半个小时,不能讲话,同样也不能有任何小动作。 身体各处传来了罢工的信号,方浅梨却还是在坚持忍耐,不为别的,正是因为内心淫乱的想法在脑中连环播放,虽然说不出口,她却骗不过自己,不仅想要挨肏,甚至想在被打的同时狠厉贯穿。 疼痛在她向往的性爱中扮演的角色不是对立,而是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 昏沉 宁昱继续不急不慢扯动着数据线,人在焦灼躁动的氛围中,根本分不出神去注意表情。 透过方浅梨脸上的变化,宁昱轻而易举就洞察了她的内心。 没有任何预兆,第一鞭来得又急又快,腾开空气的响动疾厉迅猛,光是听见就足够骇人,偏偏角度刁钻,疼痛霎时由点至线围绕被玩弄许久的殷红乳尖四散奔逃。 “啊……” 在濒临消亡的最后一刻终于迎来了象征新生的甘霖,方浅梨控制不住向前倾倒,双手撑地,绸缎般光滑细腻的头发倾倒滑至肩膀,雪白柔腻的肌肤大片袒露。 从后颈延伸出的曲线蜿蜒绵亘,流畅精致的线条浑若天成,像道寂静深幽的水渠,无声流淌。 宁昱在心中倒数,从三十开始,默念至五,方浅梨已踉踉跄跄的恢复了姿势。 姿态比起之前松懈了不少,宁昱却没有纠正的打算。 宁昱对方浅梨的快速反应微微诧异,三十秒是个虽是刻定好的界限,但他并不认为方浅梨能做到,结果出乎了他的意料。 心中不由生出柔软,方浅梨总是有本事搅乱他的思绪。 尽管如此,宁昱再次挥手时的力度并没有被情绪牵动,只允许了她下意识地闪躲。 数据线有节奏的抽打在奶肉上,红痕分布得不均匀,左胸显而易见地更加红肿,方浅梨有心将右乳凑到宁昱的手边,却无可奈何他的视而不见。 方浅梨极力忍耐,从唇边溢出破碎的呻吟,像是残缺不全的传世曲谱,不由让人赞叹其华美的同时感慨遗憾。 宁昱亦是如此,作为这场演出的唯一听众以及指挥,他需要亲自填补其中的空白。 方浅梨不敢叫出声,不仅仅是羞于面对令人脸红的呻吟,更是怕自己忍不住求饶。 她能清晰感受到带着温度的黏湿体液已经爬遍了下身,连股缝都被淫水糊得黏腻,小穴不由自主地疯狂翕合,像是有什么东西已经到了边缘徘徊,亟待宣泄。 平日里面对宁昱,她可以毫不顾及的任性耍赖,但现在她无论如何也不敢堂而皇之的撒谎,只要开口求饶,性质就完完全全变了。 之前受过的惩罚无不预示着撒谎的代价,方浅梨不敢再在这节骨眼上挑衅他,十分乖巧地老实受着。 宁昱的动作停了,让方浅梨趴在自己的腿上慢慢恢复平静,呼吸的频率确实逐渐缓了过来,可内心的焦灼久久不能停歇。 只差一点,小逼不断疯狂痉挛抖动,腿根都跟着抽搐直跳,离高潮甚至不到一步的距离,快感却被瞬间掐断,潮涌的失落感快要把方浅梨完全湮灭,她撑着宁昱的膝盖,眼神不受控的被胯间可怖的形状吸引。 “老婆。”,修长的手指穿过乌黑亮丽的长发,宁昱轻柔的唤了一声。 “嗯?”,方浅梨略带敷衍的回应,抬眼瞥了他一眼,很快又被结实的腰腹夺取注意。 宁昱扣在她发根的手指突然收紧,方浅梨被扯着头发推到膨胀的下身,精致的脸庞紧密贴合隆起的布料,感受到了其中的温度。 方浅梨全身都在发烫,脸蛋被滚烫的性器传染,越烧越旺,赤红像逃难似的蔓延,连脖子都透着羞赧的颜色。 胸前起伏不断,麝香混着沐浴露的气味传入肺腑,愈发刺激得方浅梨头脑昏沉,强烈的气息侵占了呼吸道,连必要的呼吸都像是对鸡巴的渴望。 宁昱像是完全看透了方浅梨的心思,从头顶上传来的指令无尽放大了她内心淫荡的欲望,“老婆想要鸡巴,就我把裤子脱了。” 说罢,立刻松开了控制,给足了她自由发挥的空间。 第一课「Рo1⒏red」 失去了支撑,身体不由地向下滑落,不过很快,方浅梨就爬回了原处。 温度透过布料传递至手心,方浅梨有些手抖,却不曾停顿的伸至裤腰,被宁昱突然间拨开。 他带着很明显的羞辱意味,戏谑轻笑,“只能用嘴。” 面对难堪,方浅梨无法完全忽略,心理活动具象在行动中就能看见她在靠近性器的有瞬间明显的停顿,不过片刻后,牙齿叼住了宁昱的裤腰的松紧绳,费力扯下。 解开了最外层的裤子,面对内裤时方浅梨显得不再局促,却还是被紧致的束缚扰得躁动。 被叼住的那一端已经洇出深色,在经历了三次失败后,方浅梨一鼓作气地收紧牙齿,费力将盘踞蜷曲的阴茎释放,“啪”的响起清脆的声音,鸡巴甩到脸上,带着麻意的疼痛让她有些呆愣。 宁昱将方浅梨从地上抱起,重新放到自己的腿上,双腿向外敞开,甚至不怎么需要低头,就能看见一片狼藉的胸脯和同样不堪的阴阜。是和不久前同样的姿势,全然相反的两种感悟。 粗大的龟头在发肿的缝隙中来回滑动,饥渴的小穴等待了许久终于得到了填补,还没来得及吞入更多,宁昱恶劣的将龟头移开。 “呜……” 方浅梨撇过头不忍再看小逼急切吞入龟头以及依依不舍地挽留的谄媚模样,仿佛这样就能掩耳盗铃的少一分耻辱。 宁昱无情的剥夺了她的权利,在床上,他霸道的控制欲一览无遗。 “转过来,好好看着。” 容不得方浅梨过多思考,宁昱掐着她的下巴,强行将视线拉回,一手扶着柱身,对准湿滑软绵的肉穴,长驱直入挺了进去。 “啊…老公……呜呜…” 亲眼所见狭小的穴口被粗壮的肉棒扩张到足以进出的大小,即便心间荡着驱散空虚的舒畅,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感到害怕,又粗又长的鸡巴从眼前消失,深深的埋进自己的身体里。 不用宁昱再说,方浅梨的视线已经无法从上面移开,她生怕自己转移目光的下一秒,娇嫩的羞花就会毫不留情地被肉棒肏得粉碎。 宁昱勾了勾唇角,将方浅梨猛然推倒,身体在柔软的床垫上弹了一下,鸡巴趁机快速操干,大掌落在白皙的臀瓣上,娇嫩的皮肤瞬间浮出掌印。 “小逼被我肏过多少次了,怎么可能会坏。为什么要躲,是怕被我干坏,还是怕我干得不够狠?” “我没有…嗯啊…” 方浅梨怎么可能会这么觉得,可面对宁昱振振有词的质问,她情不自禁的也有了那种感受,有些发腻的语调让她的解释更显得像心虚的掩盖内心。 屁股又挨了一掌,唤回了方浅梨的思绪,“夹得好紧,喜欢被打?” 当然不喜欢,沉重的力度足以让臀瓣疼肿难消,挨完打,连穿起裤子都会传来隐忍难耐的疼意,甚至连走路都会时不时抽痛。 可她却回答不出来,无法隐藏的身体反应无声回答了这个问题,给出了截然不同的答案。 小逼深含着鸡巴缠绵跳动,宁昱在不久前揪着阴蒂将她送上过一次高潮,又故技重施,挑逗着阴蒂重新挑起她的欲望,“喜欢就自己把屁股翘起来,求我打你。” 不应该这样的,在性事上虽然一直是宁昱占据主导,但方浅梨始终保持应有的那部分权利。 她主动将权利交托给了宁昱,为什么还是要她做出选择。 混沌不清的脑子根本不适合思考,只适合沉沦在欲望带来的快感,可享受快感的前提,又是要她做出选择。 宁昱给足了她纠结的时间,不出声催促,同时停止了一切的动作。 房间寂静无言的气氛,被方浅梨翻身的动作打破。 只需要她动一步表明决心,剩下的一切都会由宁昱全权接手,宁昱帮她完成了翻身的动作,再继续帮她摆好姿势,跪趴在床,臀部高高翘立,既适合挨肏,又适合挨打。 宁昱却没急着上手,调教的第一课,是对欲望的接纳和正视,方浅梨完成的很好,他的夸赞也毫不吝啬,“姐姐好乖。”,手指顺着背沟滑进股缝,酥酥麻麻的牵连犹如电流穿过。 方浅梨在他的身下抖如筛糠,呜咽不绝于耳,“做的很好了已经,比我想象的好多了,是个合格的骚货。”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