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 01 人们总说:「只要喜欢,年龄不是问题”」但。。又有几个人能够真的将年龄置之度外,向比自己年长或年轻许多的人表明心意呢? 犹记得是在我高一时的那个夏天… 「楼上来了一个正妹老师欸」那个周一,补数学到一半,数学老师忽然没头没脑的蹦出了一句 「屁啦,从来没找过妹子的补习班欸」「什么没找过妹子?根本连年轻女生都没请过好吗?」「嘿咩!不可能啦」 数学老师刚讲完马上引来一阵喧闹,本来就很吵的高一数学班顿时吵得像跨年晚会现场一样 「不信就算了,你们等等看到了就知道,时间差不多了,先休息一下吧」 「欸阿胜,你觉得他说真的还假的?」阿胜是我从小认识的好友,我对他的了解大概仅次于他的父母吧 「走啦先买饮料,边走边聊」 这其实是补习班开放给高中生的小小福利,如果是国中生进班后就不能外出了,因为考量高中课业压力大上课时数长,所以才让我们在短短20分鐘的休息时间可以出去透透气。 然后,我遇到了,你 「欸宇,你看柜檯里面」我的全名是哲宇,但他总执意要叫我「宇」「这样听起来文青嘛」他是这么说的 「卧操。。这。。。不是吧。。。」原谅我失言,因为柜檯里多了一位长相清丽的女孩子,当然对我们来说是姐姐。 「是那个新老师吧?是吧?」 「应该就是了没错」我们就在这样的交谈中走回了班内 「没骗你们齁。。就不能多相信我一点吗真是的」数学老师一见到我们马上开口 「是是是,之后都听你的行了吧?」我没答腔,阿胜回了一句 「哼!这还差不多」真是,几岁的人了耍什么个性啊。。 那天我要回家时,瞄了一眼默默坐在柜檯边边的你,似乎是查觉到了我的视线,你抬起头来往我这个方向看了一眼,并露出了一抹迷人的微笑…… 好啦我承认后面是我乱掰的,你有没有笑我根本不知道,因为在我们视线交会的瞬间,我很孬的把头转开了……很孬对吧…… 当晚,光想着你,我就快睡不着,翻来覆去好不容易入睡了确又梦到了你…… 「干!」我骂了我自己一声,不断告诉自己:「那是老师,这种感觉只是一种偶像崇拜心理,不是真的」 一直到了很久很久的以后,我才发现,我错了。。。 当週的週五,化学课的上课地点照常在柜檯后方,因为只有四名学生,老师便不想开教室,于是一直都在柜檯上课,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你 我走到老位子,拉开椅子后坐下,突然发现在我的斜后方,柜檯最角落的位子,你就坐在那里,距离我不到一个手臂的距离,但你也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后面上课的状况吵的要命,你也从没有提出抗议过 「欸你们还记不记得有一次我们有玩了一个超准的数字生命灵数?」理化老师雋哥突然想到 「记得阿那真他妈超准的欸卧操」「欸我记得你好像是受气包嘛宇」「靠杯你这抠抠都留不住的傢伙敢讲我?」「操！你不要乱讲欸」我和阿胜就这样嘴砲了起来 「好啦麦吵阿啦！不然我们来算算看那个新老师好了?」 「行欸」又是阿胜的声音 「好欸那我叫她过来……冉然?」雋哥还真的叫了 「…嗯?叫我吗?」天籟般的嗓音从你喉咙中发出 「你要不要来算算看这个,超准的欸」 「什么东西啊?」也许是出于好奇,你走过来拉了张椅子坐下 之后算的结果我忘得差不多了,原谅我记性差,不过我很确定的记得你跟我一样,是受气包,找到共同点让我莫名爽了好久,虽然我真的不知道我在爽三小的 过了个週末,星期一一大早到了学校…… 「干哲宇你是思春嘍?」「唉唷~我们哲宇看来有心上人嘍」「干你们到底在讲三小啦！」 因为一直看着窗外傻笑,我马上成为了同学们的箭靶,但其实不知道为什么,坐下来时脑海又浮现了你的身影 「干难道我真的开始会想她了?开什么玩笑!他可是老师欸！醒醒吧哲宇！」我又再次对自己说 好不容易捱到了放学,想着等等要到补习班,想到等等又可以见到你,脚步竟不自觉的加快了 我。。。是不是已经。。越陷越深了? 02 「欸你们礼拜天要不要打球?」有天上化学课时,小铭学长问了我们 「打什么球啊?」我问 「羽球啊」小铭回的理所当然 「欸阿有谁要去阿?」这次换阿胜提出问题了 「我,雋哥,阿看看你跟哲宇要不要一起」「蛤?雋哥会打羽球?!」我跟阿胜几乎同时喊出这句话,因为其实,雋哥不知道是当了老师之后都没运动还是怎样,变得非常非常的呃…婉转一点是壮硕啦……要直接一点的话。。你们自己知道就好,我就不说了 「欸你们两个什么意思阿,好歹我大学也是系队的阿!只是我都不想跑而已嘛」雋哥马上开始解释 「他真的蛮强的啦！不要看他这样,那个人的杀球可是接不到的呢！」小铭学长也跳出来帮腔 「好啦开玩笑的,好啦我去啦,宇你要不要?」「好啦那就走吧」 当天到了球场,除了我们四个之外,又多了两个意想不到的人。。。 「哇靠,则勋?甫佑?你们两个怎么会来?」这两个是国中的学弟 「喔他们我另外找的啦！想说多点人打比较好玩」原来是雋哥找的阿 「好啦走吧,可以进场了」 小铭学长带头走了进去,我们跟在他后面 分完了队,开始打了之后。。。 「靠北阿雋哥!打轻一点啦」阿胜揉着刚被雋哥的杀球轰到的大腿叫着 「哈哈,不是很会打逆」嘿对我又开始嘴他了 「阿不然你来接看看阿!马的只会嘴」阿胜大叫,同时回了一记高远球,然后雋哥的球拍挥下。。 「干amp;@@@amp;amp;@@」。。。换我的肩膀中弹了,当然阿胜不会放过这个嘴我的机会 「哈哈哈哈哈,换你了齁,再嘴阿哼哼」 ……我怎么会有这种损友 打完了球,各自解散回家,则勋因为跟我同方向,所以我们就一起走 「欸学长,你知道我们英文老师又换了吗？」「是喔?学校?」「补习班啦！」「难道是那个很正的新老师?」「对阿,冉然阿」「哇好幸福喔哈哈」「我有她脸书欸」「干真假,回去传给我」「欸学长,你这样。。母汤喔」「阿叫你传就传不要废话一堆啦」「好啦好啦」「记得喔」 你知道吗？多亏了你这位学生,不然我跟本不知道该怎么去接近你 回到家,打开了脸书,点了搜寻,查询了你的名字,找到你的个版后,我颤抖的手指就不由自主的敲下了交友邀请,接下来整天我根本可以说是「浑浑噩噩」了吧,因为害怕你不理会我的邀请而忐忑不安,甚至到了晚上还失眠。。。但。。我到底为什么会因为你產生这么大的情绪起伏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欸 隔天要上学,到了学校,我依旧清楚的记得,那是在早上的第一节下课,手机的通知显示了一则通知 「林冉然接受了你的交友邀请」 「喔耶~林北出头天嘍」 「干吵三小啦」「萧哲宇你有病是不是啦,第一节下课就在起秋喔?」 「啊。。抱歉抱歉」 我必须解释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在大家补眠的下课大吼大叫的,但是知道你确认我的交友邀请后,形象啦，礼貌啦，羞耻心啦什么的完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就是可以无限上纲的喜悦,我马上截图传给我的好兄弟阿胜看 宇：（截图） 阿胜：卧操你个好小子,还真的加了 宇：爽到飞天了阿卧操 阿胜：哇塞确认个邀请你就爽成这样,md你是真的煞到她了喔 宇：欸干不要乱讲,老夫这是欣赏,才不是喜欢,而且我16岁她23岁欸,差了七岁怎么可能 阿胜：难说喔,只要喜欢,年龄不是问题啊 宇：。。。是齁,好啦要上课了再聊嘍掰 「只要喜欢,年龄不是问题」这句话重击了我的心。。。 「难道我真的喜欢上她了吗？不会的,那一定只是欣赏或偶像心理」 我又再次这么对自己说 「都这样了,你还想骗自己不喜欢她吗?」这时我心里响起另一道声音 「我才没有骗自己!我确定我不喜欢她!」重覆了几次这样的想法后,我又开始强迫自己专心上课 到了傍晚,照惯例走进补习班上数学,你也一样不在柜檯而在上课,走进位于柜檯后方的教室后,阿胜也到了 「爽齁?」阿胜真的是我兄弟,一开口就知道我想聊什么话题 「废话,冉然回了交友邀请当然爽嘛!」 大约八点,你下课了,经过教室时,我注意到,你似乎衝着我看了过来,不管你是视线扫到还是有意看过来,在那个瞬间,我感觉心跳彷彿漏了好几拍。。。 「在看哪里啊？」阿胜饶富兴味的看着我 「哪有,发呆而已」我敷衍回了一下 「喔~发呆阿。。你发呆看着冉然是什么意思阿蛤?」虽然以兄弟称呼了,不过这傢伙讲话真的还是有够嘴的 不过其实阿胜并没说错,当时我的确是在看你,但并不是在发呆,到现在我才发现,其实当时,我是很认真的看着你的 当晚到了家,躺到床上准备睡觉时,那该死的声音又在我脑中响起了：「你真的没有喜欢上她吗？」「绝对没有!我只是想和她成为可以超越师生关係的好朋友而已」「真的是这样吗?」 对于这个问题,我不愿去想,我也没办法确定,是不是真的是这样 03 就这样过了好几个礼拜,一直到了期末考,因为我的数学跟化学实在不怎么灵光。。。好啦我承认其实是烂到爆炸,所以只好到班来临时抱个佛脚,从六点开始一直到老师认为ok了为止 大概是拯救化学那天吧,很努力的复习到了八点多,雋哥总算同意让我去复习其他的考科,于是乎我走到了我习惯的自习位置,就刚好在你位子的斜对面,同一张桌子,我拿出了我的英文句型本 那是我第一次跟你说话吧!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写分词构句的题目写到一题翻译有点头痛时,忽然想到:「啊就一个英文老师坐在对面干嘛不问?」 「那个。。老师,可以问一下英文吗?」我开口问了你一句 「哦可以啊」你露出了迷人的微笑,接过了我递给你的题目,开始跟我讲解了起来 「这样,懂我意思吗?」你仔细的解说完,甚至是顺便把分词构句的重点顺便整理给我后,问了我一句 「哦原来如此啊~我懂了,谢谢老师喔」 「不会喔,你懂了就好」那迷人的笑容又再次在你脸上绽放开来,伴随着你那天籟般的声音,那瞬间,我的眼里只剩下你的笑顏 刚好这时,我家长来接我回家了,收拾完东西后,不经意的和你对上了眼 「掰掰~」你微笑地和我说了再见 「嗯,掰掰~」我也微笑着和你道别 那就是我们第一次的交谈,当时的我想,维持这种关係就好了吧?是吧? 晚上回到家,打开了ig,竟然看到了一则天杀该死的限时动态,阿胜那傢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跑去把妹了,竟然放了张妹子的照片,还打上了「可远观而不可褻玩焉」这句话,当然还是个单身狗的我不免狠狠嘴了他一波啦 「干,啊不是说高中不交了逆?」我会说这句话是有原因的,这后面有机会再慢慢告诉你们 「啊没办法嘛,啊就心动了有什么办法啊?」「我还以为你国中被伤了那么多次又那么痛之后会不敢再碰感情咧!」我哼了一声「啊你是羡慕嫉妒啦?讲话这么酸,嘴巴含柠檬喔,要不要给你颗神秘果看会不会甜一点啊蛤?」哇操果然是阿胜,一句话就把我堵死了 「干有女朋友的人讲话还这么嘴不行啦」「哼对你还不嘴一点蛤?你可是受气包欸忘了吗?就是炮灰啊哇哈哈,不跟你嘴了,我要来去跟我内人抬槓了」这见色忘友的傢伙,才几天而已就给人家冠上了「内人」这称呼天啊,算了,看在他今天大喜的份上,我也不太想继续跟他嘴砲了,还是让他继续沉浸在他的粉红世界里吧! 之后有一次,我问他到底是怎么在一起的?他就跟我说了一下当时的状况…… 其实他跟他女朋友,就暂且称呼为胜嫂吧!在国小时期就曾经在一起了,不过因为某些原因上了国中就分开了,至于是什么原因其实我也不知道,一直到了高中,阿胜居然就这么巧又和胜嫂同校,这下可好,两人一见到面,一时的旧情浮现, 一下天雷勾动地火,两人竟就这样慢慢的又走到了一起,过了没多久,他们就在一起了 「干演八点档喔,这也他妈太狗血了吧!」我听完后直接叫了出来 「哼哼,再狗血也比你这单身狗好多了」「干!又一个虐狗的……」「怎样,笑你没有咧~」「……」我彻底无言了,怎么会有人这么爱嘴自己兄弟的啊? 有天我在市场打工时,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等到那个身影走近时,我才看清,原来就是阿胜啊!再定睛一看,咦?他身旁竟多了一个婀娜的身影,哇原来就是胜嫂啊,不过这傢伙居然就跟胜嫂一路卿卿我我的走过我的摊位前,丝毫没发现我跟他们在同一个空间,好啊这见色忘义的傢伙…… 「欸那边的情侣要不要来参考我们的產品啊,新上市的好喝喔!」我故意突然大叫了一声 「欸那什么啊?我们去看看好不好?」嗯我听到胜嫂说了句 「好啊,你说好就好」卧操回话就回话干嘛要弄出那么甜的声音咧== 「请问一下喔这个是什么?」阿胜走到我面前开了口 「唉呀,这不是阿胜吗?呦~带女朋友喔?」我露出了一脸贼笑 「哇宇你个好傢伙,你阴我啊?」阿胜搥了我肩膀一下 「没呀!我只是招揽客人而已,谁知道就招到你们嘍」我装傻 「欸胜胜你们认识喔?」胜嫂开口了 「对啊,他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个哲宇」阿胜回答 「喂喂,你有没有跟人家乱讲我的坏话啊」我马上接话 「当然没有啦,我是那种人吗?」 「好啦你当然不是啦」嗯其实我在心里猛点头 「好啦我们要走了,对了宝贝我们等等要去逛哪个夜市啊?」「都可以啊,只要跟你一起去哪都好」 。。。我决定之后我一定要随身带副墨镜,不然随时会有被闪瞎的可能。。。 不过这终于让我看懂了爱情的力量有多大,其实在这之前我也不是没尝过恋爱的滋味,不过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或许恋爱中的人们无形中已因为对方做了改变,而自己毫不知情,就像阿胜吧,之前总是短t加运动裤球鞋就出门看电影的人,现在出门竟然穿上了衬衫牛仔裤,有时候甚至还会加上一双中筒帆布鞋,也开始注重发型了呢,我觉得搞不好哪天他开始不骂脏话我也不会意外了 04 手机响了,我看了一下,心里一沉,是阿胜打来的,这傢伙除了急事外不打电话找我的,果不其然…… 「宇,你有空吗」电话那头的他,声音非常的低沉而且带点沙哑,很明显哭过了 「……你怎么了?」「你有没有空?」他完全不理会我的问题,我直觉不妙 「你在哪里,我过去找你」「国中对面的公园,入口左边的凉亭」「好,我马上过去!」 我胡乱披上了件外套,牵了脚踏车后马上往公园的方向衝,路上我想：到底是什么事这么急又不在电话说?是他的球队怎么了吗?不可能啊最近不是赛季球队也不常活动,也不可能是因为成绩,更不可能是因为胜嫂啊,距离上次看到他们不过三天,难道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我加快了踩踏板的速度 到了公园,把车安顿好后,我马上看到了他,还有四处散落的……啤酒罐? 「欸靠!你到底怎么了?干嘛喝一堆酒?」我走到他身边坐下,他又啵的一声拉开了另一罐酒的拉环,喝了一大口后…… 「宇……我该怎么办……我不是故意弄丢她的……」说完这句,他居然把头埋进双臂大哭了起来 「难道,你把嫂子搞丢了?」 他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原来不是家里出事啊。。。是胜嫂的事,但那似乎更惨…… 「所以……到底怎么了?」 「昨天,我带她去夜市……」阿胜开始说出事情的经过。。。 原来,昨天他们在夜市时,胜嫂因为想吃东西而松开了本来牵着阿胜的手,结果一个不注意,竟走散了,当然后来有找到,不过两人大吵了一架,结果就是胜嫂不理阿胜,阿胜后来当然低头道歉,不过胜嫂只是「嗯」了一声,那之后两人几乎没有交集…… 「明知道她有阴影我还没顾好她,我到底在干嘛啊……」阿胜啜泣着,面对这种情况,我也没办法说什么,我只能默默的陪在他身边,就这样,他哭了一晚 后来,他们还是分手了,不过出乎意料之外,阿胜并没有表现出失恋那种失魂落魄的样子 「反正我们本来就不适合啦,也没什么好难过的」他这样告诉我 这样也好啦,至少他不像之前那般的失魂落魄了 「欸宇,9/22小破引退赛欸,一起去看?」阿胜看到消息马上问我 「喔~看来你还真的不难过啦,还可以约我看球」 「靠北喔讲正经的啦,要不要啦」 「好啦好啦,小破引退赛怎么能不看呢?」小破其实是中华职棒统一狮队的球员,同时也是我们心目中最景仰的球员 「好啊,那你还有没有想找谁?」 「嗯…不知道欸,再说再讨论吧!」 「喔好啊」 其实,在阿胜问我还有没有想找谁时,我心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你,而事到如今,我也无法再跟我的感情过不去了,我承认,我真的喜欢上冉然了,而且是很喜欢很喜欢…… 期末考结束后,回到家,我把书包扔到一旁,拿出手机后突然想到：「今天的英文考题不是有一题大家讨论半天讨论不出个所以然吗?不然拿去问冉然吧!」才刚这么想,我的手上已经抓着考卷了,于是我拍了题目,传给冉然 萧哲宇：老师有空吗? 林冉然：嗯? 萧哲宇：（照片）这题大家都不太确定 林冉然：嗯…应该是c,有人写c吗哈哈 萧哲宇：好像有吧!欸答案出来了 林冉然：我猜是c,确定告诉我答案 萧哲宇：你猜的喔==是c没错 林冉然：哪门子的英文老师哈哈,幸好有讲对 萧哲宇：但是……为什么 你大略跟我讲解了下题目,然后就这样,我们聊了起来,虽然在补习班因为怕别人乱讲话只好装不认识,其实私下我们几乎已经是无所不聊的了 「卧操!你什么时候跟冉然变这么好?」有次我在跟你聊天时被阿胜看到 「哼哼…羡慕嫉妒啊」 「欸你这样母汤啦,人家不是有男友了?都死会了啦!」 「又还没结婚,还可以活标」 「干你是在公三小」 「哈哈哈哈哈哈」 结业式后,迎接我们的就是光辉的暑假了,暑假的第一週,我一个人北上到了新竹去参加国防部办的暑期战斗营,其实啊本来阿胜要一起去的,结果他因为刚好卡到了球队的比赛而放生他好兄弟一个人隻身北上…… 「干你会遭天谴的,竟然放生兄弟」 「抱歉啦,队上就人不够啊」 「唉…好啦好啦,你比赛加油」 就这样,我还是一个人北上了,四天的营队,体验了军旅生活,做了实弹射击,还有战场抗压啊很多很多不同的训练,过了暑假最充实的四天,认识到了许多新朋友 「靠北…我竟然没去……」我「退伍」回来后跟阿胜讲了多采多姿的营队生活后,他非常后悔他没有去 「哈哈超好玩的,你真的超可惜没有」跟我一起上去,偷偷告诉你喔,我们这一梯啊,妹子超多的呦~」 「干……」「哇哈哈哈」看着他捶胸顿足的样子,我在旁边笑到快疯掉 其实,兄弟嘛,有时互嘴难免的,但在遇到困难或是需要有人陪时,往往都是他们会毫无怨言的在你身边,陪着你度过 05 「欸欸宇,昨天在路上,我遇到你大嫂……」某天,阿胜偶然跟我说 「然后咧?」 「然后,好像就没有然后了耶……」阿胜苦笑 「靠北变陌生人喔」 「对啊,可是我好想她喔……」 「啊不是分手了,看你一副没事的样子」 「本来以为真的没事了嘛,谁知道我竟然还放不下她……」阿胜终于掉下了泪水 「唉…早就告诉你不要那么快又交,你看现在又陷下去出不来了齁」我忍不住说他一句 「我真应该听你的话的,国中伤的那么痛过我竟然还是不懂……」 国中时期,阿胜也交过女朋友,但最后都无疾而终,而其中最惨的一次,是在国三时…… 当时,我们打完球正要回家,却就在走到学校门口时…… 「欸干嘛突然停下来啊?」 阿胜不说话,只是定定看着大门口,而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靠北,那不是……你女友吗」 「干我就在怀疑她有问题,还真的给我……」 当时,阿胜的女友,和一个不认识的学弟就在校门口上演十八相送的戏码,如果是这样也就算了,最后竟然还啾了一下,这下我们两个的心也揪了起来…… 「难怪最近她那么难约……」 这时我还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做些什么,也许,在这种时候,沉默反而是最好的陪伴吧…… 后来这段恋情当然没有继续下去,阿胜消沉了好久,一直走不出被劈腿的阴影,甚至决定在大学前不再踏上情场,所以当我得知这傢伙又再次「英雄难过美人关」时,我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这次打算疗伤多久?」我问了 「我不知道……」他回的有气无力的,真是的,这傢伙也太容易令人担心了吧 「算了,记得想找人说话时,我都会在」我用力搂了下他的肩膀 「我知道的,谢谢你啊兄弟」 很快的,八月中旬了,开学的日子一步步逼近,我终于有拿起一个月没碰的吉他时发现:我没有歌想练的啊!这时,我想到了,你,总是戴着一副耳机,沉浸在你的音乐世界的你,于是我传了讯息给你 萧哲宇:嗨嗨 林冉然:怎么了吗 萧哲宇:没啦只是最近练吉他不知道要弹什么,所以来问问你有没有什么推荐的 林冉然:哦～可以练看看红发艾德啊,或samsmith 萧哲宇:哇塞果然是英文老师都选英文歌,这两位的东西不简单耶 林冉然:试试看啊哈哈,我想听thinkingoutloud哈哈 萧哲宇:艾德的嘛,我听过,不过不知道练不练的起来就是了哈哈 林冉然:加油加油,练起来的话我要听喔 萧哲宇:唉唷～为了你这句话,我一定练起来,到时候第一个弹给你听 林冉然:一言为定哦～ 萧哲宇:一言为定!!! 结束对话时,我已经抓起吉他准备大干一场了,不过一看别人cover的影片…… 「卧操这节奏那么难抓自弹自唱,还有一段solo耶……」我瞬间傻眼,不过既然已经答应女神了,也只好硬上了 「我说兄弟啊,你最近练琴练很兇馁」因为我连补习都把琴带去下课时练,阿胜不禁问了 「哎呀,瞴共哩毋灾,共了乎你倒头哉(台语),那天……」我把跟冉然的约定跟阿胜讲了之后 「卧操!为了她你竟然这么认真练琴,我记得之前叫你陪我拍影片的歌你都还没练完呢!」阿胜吃味的说 「哦有这回事吗?」我故意装蒜,不过看来这傢伙总算走出情伤了 「好啊你这见色忘义的傢伙……」 「好啦跟你开玩笑的啦,你的歌我早就练完了,要的话等等就可以拍了」 「行啊等等来拍」 后来影片是顺利拍完了,成果也还不错呢,接着我开始努力破解thinkingoutloud,不过和弦练好,solo练到已经长茧的手指硬是有结了层更厚的皮才好不容易榨出来后,我发现……tmd这歌弹唱也太难了吧…… 「你的歌,我好像缺主唱耶怎办,你要不要唱啊哈哈」于是有次趁着柜檯刚好只有她时,我跑去找她 「呃可是我唱歌很难听欸没办法哈哈」冉然似乎无法 「不然你帮我找主唱啊哈哈」我怎么说出这种话啊…不过冉然回的话让我差点昏倒……她居然用一种期盼的眼神看着我说:「可是我想听你自弹自唱耶,加油啦你一定练的起来的」听到这句话,一股身为吉他手的自尊忽的窜升:「好!就为了你,我练!」 这下可好,我练的更勤了,就在我终于练好,背着吉他到补习班准备大显身手时我才想到:「靠北我要怎么弹给她听啊」不过烦恼归烦恼,课还是得上,好不容易捱到下课时间,你刚好也下课了,走到你在我左后方的位子,其实我本来蛮期待你会直接跟我说话的,不过你还是选择使用讯息 林冉然:欸欸那吉他你的吧,你真的练完了喔? 看到讯息,我马上一个眼神射向阿胜求救,他居然耸肩表示无法……看来我只好自己来了 萧哲宇:喔喔对啊,是我的没错 林冉然:那你现在要弹吗,不然我要下班了哈哈 我环视了一下一楼,嗯……我对面是雋哥,他压根不知道这件事,事实上,他还以为我不认识你,然后门口旁边有群学弟,我根本不认识他们所以也甭说了,整个补习班只有我旁边的阿胜知道这件事而已…… 萧哲宇:你说现在弹啊…… 林冉然:哈哈你是不是觉得很怪 萧哲宇:是啊哈哈 林冉然:我也觉得你突然在那么多人面前好像怪怪的 萧哲宇:嗯啊 你知道吗,其实真的不是因为太多人,而是,我只想弹给你听而已…… 「欸好,差不多了,该继续嘍」该死,这时候居然要上课了 萧哲宇:要上课了耶….. 林冉然:我有听到了哈哈,没关係啦有的是机会,那我先下班嘍~~ 萧哲宇:好啦,掰掰~ 林冉然:认真上课 萧哲宇:好啦好啦 突然一股空虚感袭来,其实不完全是因为没能唱歌给你听,而是因为……天杀的你明明离我那么近,交情又如此的深,竟无法自在的正常互动……明明就可以直接对谈了嘛……因为怕别人乱误会而只能使用讯息……这种感觉真的非常的空虚啊…… 终于,有件事,可能成为我们关係的转机 06 巨变 有天,我弟想到想补英文,我想,这也许是个机会可以让我们的关係不那么尷尬 「欸冉然,现在国三英文是你带没错吧」 「国三?我不知道耶,好像是喔」 「靠,你这当老师的教哪班你都不知道啊…」嗯我傻眼 「啊哈哈,你说现在要升国三那两个人那班喔,是我没错啦」 「好啦,那我让他下礼拜来试听喔」 「好啦可以」 就这样,我们的关係也逐渐不再那么的尷尬,藉着关心我弟的学习状况,也有了更多的机会与你相处,不过我这时发现,你似乎不像外表那样的有气质呀 「欸欸我弟最近行不行啊」 「还可以啦,就是文法,翻译之类的比较卡而已,话说……」 「蛤?」 「你是都没在教喔哈哈」她居然开始跟我打嘴炮 「有啊我很努力欸,啊就是都教不会啊」 「卧操,你也不想想你成绩这么好,你弟当然不知道你在讲什么啊,不能用你的程度去理解他的想法嘛」这时,站在一旁的阿胜插嘴了 「对啊」冉然竟然出声附和他 「靠你们两个讲好衝康我的喔」 「哈哈哈」我们三个这时笑成一团 正当我以为,我们可以就这么顺利发展下去时,我却没想到,我想像的美好未来,即将面临巨变…… 「欸,各位,开学的课表出来嘍!」快开学的某个週四,雋哥拿着一叠课表走进教室 「欸哲,你看课表好像怪怪的?」阿胜问我 「对耶,怎么是总部的课表,这里不是总部馁」 「不不不,没有打错喔」一反平日吊儿郎当的轻松语气,雋哥反常的露出一脸愁容 「开学后……我们要跟总部併班了」 「欸干太突然了吧?」「怎么快开学才讲啦?」「真的假的啦?」教室中抱怨和疑惑的声音此起彼落 「真的很抱歉……但……我也不想走啊…….」雋哥露出了苦笑「因为人事协调的关係,总部认为我们这边人力不足以独自成一班,所以决定併到总部去」 「靠背哪有这样的啦」「傻眼欸」同学们虽然不太能谅解,但也知道抗议没什么路用,所以也只好妥协了,但我和阿胜毕竟从国一开始在这里待了4年,身为少数国中毕业继续留在高中部的学生,对班内事务的运作当然也略知一二,我们直觉事情不单纯…… 「欸你想,从国中到现在,班内都只有3个老师啊,除非有人要走有找不到其他人顶,不然哪有什么人手不足的问题?」阿胜这么跟我说 「对啊,可是现在看起来大家都好好的,也不像有人要走啊,难道有内幕?」我怀疑 「去问雋哥,我们那么熟了他一定会说」阿胜提议 于是到了放学时间,我和阿胜等到同学们走得差不多了,跑去找雋哥,想把事问清楚 「雋哥,你刚说人事调度要併班是真的吗?」阿胜起了头 「对呀,现在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大变化,哪来的人事调动?是不是有什么内幕?」 「好吧,就告诉你们吧,其实这件事完全没有你们想像的那么复杂」雋哥手指着柜檯边的一个位置,「她要走了」简短的四个字,如陨石一般,重击了我的心…… 那个位子的主人,就是冉然…… 07 「欸宇，冉然有跟你提过这件事吗？」阿胜突然问我「没有啊……怎么这么突然……」想到之后没办法每天看到你，我顿时感到有些不知所措。「那你要不要去密她问问看？」阿胜又问「要，一定要。」我这么说「记得别说是雋哥说的，就说是猜的或什么的」「好啦我知道」 萧哲宇：欸欸你要离职喔…… 林冉然：咦你怎么知道啊 萧哲宇：就是今天有通知说因为人力不足要併分部啊，可是想来想去除非有人离职不然不可能人力不足，啊雋哥他们都老鸟了感觉不太可能走，就觉得可能是你吧 林冉然：很会想哈哈 萧哲宇：所以真的？ 林冉然：对啊… 萧哲宇：怎么这么突然……不是都好好的吗…… 林冉然：不好说欸 萧哲宇：好吧，不勉强你讲，不过……真的不考虑留下来吗？ 林冉然：抱歉…… 萧哲宇：那……之后是不是就不会再见了…… 林冉然：机会比较少而已啦哈哈，不把话说死 萧哲宇：也是啦，有缘一定会再见的，那你自己多保重，我会想你的哈哈 林冉然：嗯嗯谢谢～有问题还是都可以来找我啊，想聊天也是没问题的啊 萧哲宇：好啊哈哈，保持联络啊 放下手机，一阵又一阵的惆悵袭来「啊…最后还是没能让她听到我弹吉他啊……」躺在床上，眼泪竟不知不觉的滑落，最终，我仍然没有勇气把我的心意说出口…… 08 终于等到你？ 很快的，开学了，併班的日子也开始了。 每天下午放学，因为刚好和阿胜的学校在同一路公车的路线上，就一起搭车到原本的补习班，然后雋哥就会开车送我们去总部上课，下课后再送我们回去，除了上课地点改了，其馀一切如常。 然而又过了一年，高三了，沉重的课业压力和升学的问题搞得大家快疯掉，每天和你短短的间聊，成为支持我度过这最辛苦一年的动力。「累死了，怎么这么多东西要读啦……」「加油啦，剩下最后一段路了，撑过去就说是你的了」这类的对话，是那时最常出现在聊天室中的话语。 好不容易，终于捱到考完学测，紧接着密集的升学面试也完成，熬到放榜完，暑假终于来了，我想，大概也是时候该试着有进一步的发展了，于是终于，我鼓起了勇气，约你出来吃饭。 萧哲宇：欸冉然，最近有没有空啊，放榜完什么事都没了，现在超间，要不要一起出来吃个饭或四处晃晃哈哈 林冉然：咦这么突然哦哈哈 萧哲宇：没有啦就想说准备学测这段时间你帮我很多，也很久没见到你了，就当作让我这个做学生的报答一下老师嘛哈哈 林冉然：我又没真的教过你，叫什么老师啦哈哈 萧哲宇：……所以你到底是要答应还是不要嘛 林冉然：好啦，那要什么时候？ 萧哲宇：看这週末吧，你有空吗？ 林冉然：可以啊，那要约哪边 萧哲宇：嗯我想想……那就去新光三越怎么样，西门店有间新马辣，感觉应该不错 林冉然：好啊，我可以 萧哲宇：那就这样囉，週末见 林冉然：嗯，週末见 到了週末，带着期待的心情，到了约定的地方。 「哲宇！」是那熟悉的，天籟般的嗓音。 儘管一年半未曾见面，你的笑容，仍然是如此的令人沉醉 「好久不见了啊，冉然」压抑着衝过去抱住你的心情，我微笑着打了招呼。 「走吧，订位的时间差不多了」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欸啊你现在学测考完，都暑假了，啊你到底跑去唸哪啊？」吃到一半，冉然突然问我 「我就知道你会问，我后来选择去唸海大的航管」我笑着回答 「你说基隆那间海大？很远欸」 「对啊，就感觉航管跟一般的企管比起来，之后比较好找出路，而且离家比较远，比较不会被家人管到啊哈哈」 「欸你后面讲的那才是你去海大的真正原因吧哈哈」你笑着调侃了一下我 「如果你这样认为，那就是啦～欸话说，你前几个礼拜怎么自己跑出国去玩啊，没找你男友一起哦？」我问了在没见面的这段日子里，我最好奇的问题 「哦对啊，其实我们分手了」听到你的回答，我竟然有点…开心？ 「啊…抱歉…我不知道」我装作慌张 「没事啦，反正也没有很难过哈哈」你笑着说 「真的吗，怎么可能分手会不难过的」我好奇 「就…感觉越来越淡了啊，找不到继续在一起的动力，最后自然而然就散了」你这么说 又间聊了几句，不知不觉间用餐时间也过去了 「欸冉然，等等你有想去哪吗，难得出来，总不会就这样吃顿饭就说再见吧？」 「这样说是也没错啦，不然你想去哪吗？」 「去看场电影吧，然后再去海边看夕阳，如何？」 「好像不错耶，最近有部电影感觉蛮好看的，那就走吧」 影厅内，大银幕上播放着电影，那是一部关于校园爱情的电影，不过情节有些悲伤。 看着你专注盯着电影的侧脸，感觉电影再怎么精彩都吸引不了我了，因为，最美的，已经在我旁边了啊 很快的，电影散场了，依照计画，我们来到了海边。 一前一后，我和你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儘管我很想和其他情侣一样走在你身边，牵着你的手。 「欸哲宇，我们去那边坐一下好不好」你指着沙滩上一处人比较少的地方 「哦，好啊」 隔着大约一个手臂长的距离，我们坐了下来，前方大海波光粼粼，倒映着橘黄色的夕阳，那画面，很美。 突然间，听到似乎到你移动的声音，刚要转头时，感觉到手背上传来一阵柔软且温柔的感觉，不知何时，你轻轻的将手覆上我的手。 一阵海风吹过，大海的味道中，带着你的发香，我感觉我的身体突然定格了. 「哲宇，其实，你从来就不只想把我当作你的补习班老师吧」在我一阵不知所措中，你突然问我 「怎么……突然这样问」我看着远方夕阳，妈的，我的脸现在一定红的要命 「你不会以为我什么都没感觉到吧？」你笑着看着我 「……」我沉默了 「在补习班时，我本来就是国中部的老师，你一个高中部的学生千方百计想跟我搭到话，你觉得，一般的学生会做这件事吗？」 「还有，怎么可能会有学生真的为了一个老师的一句话拼命的练吉他，况且当时的关係根本就不熟」 「而且当时你想跟我说话明明可以直接跟我正常对谈，却偏偏选择用讯息，是怕雋哥还有你的同学发现我们认识吧，如果你说你对我没有其他意思，干嘛做到这样呢？」 「当然这些都是猜测，让我确定的是你今天突然约我出来吃饭，看电影，到底有哪个学生会这样对老师的啦，而且，你该不会以为我没发现你看电影时都在看我吧」你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让我听了快心脏停止的话 「原来……早就都被你发现了……没错，我是喜欢你的，但是身分和年龄的差距让我一直不敢跨越那条线」 「难道，你愿意给我们彼此一个，发展下去的机会吗？」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哲宇，看着我，好吗？」你轻声开口 我缓缓的转过头，和你四目相对，你将手臂，搂上我的肩头 「或许，我们真的能有之后，但是，你先给我一点时间，好吗？我觉得，我需要整理下我自己的感情」你温柔的声音传来 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将手轻轻的放上你的头 「没关係，我会等你，不论要多久，我都会等」看着你因为害羞而有些泛红的面容，我坚定的回答。 夕阳下，两人轻轻的搂着彼此。 爱情，似乎，也悄悄的，在此时萌芽了。 09 「干！把妹都偷偷来的喔？」 我把那天在海边发生的事说给阿胜听 「哼哼厉害吧」我大笑 「啊所以，什么时候要在一起」阿胜问了 「就说要等她了啊，反正，我一定会等到」我回答 「呕呕，好肉麻啊干」那个垃圾竟然给我摆出一副快吐了的表情 「你去死啦」我捶了他一拳 「啊哈哈，反正真的在一起了记得请客啊」阿胜大笑着躲开 很快的，到了我要去基隆的那天，坐在车站月台的椅子上，拿出手机打发枯燥的等车时间。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到我耳边 「你不会打算不吿而别吧？」 我又惊又喜的回头 「冉然？！你怎么来了」我又惊又喜 「来送你啊，你去到基隆那么远，天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会很久啦，我有空就会回来了，毕竟我未来的女朋友还在这个城市等我啊」我轻轻的推了推你的头 「你说的喔，不可以骗我。欸还有，你跑到基隆去，不要看到哪个女生漂亮就跟人家跑了欸，被我发现你就死定了！」你抓住我的手臂 「哎呦不会啦，我都有你了……你这么怕的话，就现在直接在一起了啊，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告诉大家我有女朋友了」我故作玩笑的道 「……我就说再给我一点时间了嘛」你害羞的低下头 干，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好啦，你担心的那件事，绝对不会发生的，放心吧」我轻轻的摸着你的头 「嗶…….」铁路警察的哨声响起，列车要进站了 「……我该走了」拎着行李，我站起身 「路上小心，到了记得打给我」你轻声叮嘱 「好，我知道。喔然后……」我迟疑了一下 「嗯，什么？」 「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欢你，你就是我现在，最珍贵，也最想守护的人」 「好好照顾自己，记得，不论多久，我都会等你」一股脑说完这些，我提着行李，准备踏上火车 「……哲宇！」你追了上来，从背后用力的抱住我 「对不起……让你爱得很辛苦吧……」你低声说着 「不会啦，乱说什么」我轻声安慰 「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你想知道的答案，我很快就会告诉你」 「上车吧，去到那边，自己照顾好自己」你放开了手 「不要有压力，我不急着要听你的答案，其实我们能走到现在这一步，我很高兴了」我认真的说 「铃铃铃……」准备关门的铃声响起了 「去吧，车要开了」你轻推了我一下 「嗯，再见」「再见」 我走到我的位置坐了下来，车轮缓缓的开始滑行。 你站在窗外，挥着手，我回你一个微笑 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我始终，这么相信着 —————————————————- 嘖嘖 开书到现在好像快3年了哈哈 本来没有想过要再上来更新这本书了 因为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想说上来发个短文抒发一下，不自觉地就又开始写了 感谢看到这边的大家，虽然我不知道有没有人真的从一开书看到现在哈哈哈 这本应该下一章就是终章了，礼拜日前会孵出来给各位的，至于有没有下一本吗…不知道xd或许哪天我又感情大爆棚会写吧也不一定 总之，谢谢愿意看到这边的读者们，虽然人不多，但至少不是让我在自嗨，谢谢你/你们！ by佛系作家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