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情秘意》 芭蕉树下交合 哥……”林衾抓着林园的肩膀呻吟道。她的双手抓着男人精瘦的肩膀,咬着男人的侧颈耳语。可男人停顿了一秒,却加快了速度。 林衾只感受到身下快速的抽动,那暧昧的声音,炸在她的耳边,像是塞壬的吟唱,哄着她沉醉。林园托着林衾的臀部,将她顶着悬空。身下的抽动停止,可隐秘的那处儿还黏合着,带着淫丝儿。 “衾……”林园喊着她的名字,亲吻着那因为淫叫而干涩的唇角。“哥,背后疼。”林衾身后是一颗半人大的芭蕉树,青嫩又带着粗糙,细腻又带着青涩的味道,就像是他们,不太成熟,却又向着成熟。 林衾用那透着夏日清晨水稻上露珠的眼睛望着林园,林园冷厉的眼睛映着她的样子。风吹动着半是金黄半是青色的水稻,拂过他们的脸颊。 林园将林衾放下,询问她:“我看看。”夏日炎热,身上穿的衣服就那件儿单薄的短袖衫,加上一件防晒外套。林园掀开林衾身后的衣服,看见平日里自己小心养出来的细腻肌肤划出来的划痕,觉得心疼却又艳丽。 “哥这次有点儿重了,下回轻些。”林园将衣服放下,盖上那洁白的肌肤。“嗯。”林衾点点头。太阳已经下山,气温依旧很高,林衾脸上的红还没有散开。林园身上的燥热也没有散开,热气加速着他们的欲望。 “哥,今晚老爸说要去打牌。” 尽情尽兴 老爸去打牌时从来都不回家吃饭,就留下林衾和林园在家。他给两个孩子准备好要做的菜,就潇洒地将一切交给林园,让林园照顾林衾。在老爸眼中,林园是一个十分合格的哥哥,日常起居格外照顾妹妹,殊不知,妹妹已经被勾到床上去了。 “好啊,那就先尽兴。”林园听着这个消息,戏谑地看着林衾。 时下正是农场夏耕,林衾和林园来到农场的水稻田看田里的水是否充足。旁边的芭蕉林林叶浓密,是一个清幽且温良的地界,他们看完水后来到这里休息。地上有他们欢爱时扯下的芭蕉叶,柔软清凉。 林园摘下几片芭蕉叶,迭成厚实的绿床。林衾躺在上面,身下的湿热还没有散去,就又被那如同芭蕉一般的肉棒戳了进来。 “嗯,啊!” 林园将那鸡巴推进去,扶着林衾的肩膀,低喘说:“衾妹。” 他喊过之后,挺身猛进,那连接的地方恰似家里大门的榫卯,完美地契合在一起。 “啊啊啊啊。”林衾受不住林园高频率地抽动,喊叫起来。那啪打的声音,在芭蕉林下散播。 林衾攀着林园的肩膀,林园将她扶坐在自己身上,他靠着芭蕉树。肉体贴合,林衾干燥的口舌张开,林园默契地将舌头贴过去。 他们品着曾无数次在黑暗中摸索过的唇舌,尽情尽兴,像是要溺死在欢爱。林园解开林衾的衣服,翻上去。林衾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一片雪白和两点樱桃,有些羞耻,躲闪之下将这一风光环住林园,柔软碰上健壮,怎么都能包裹住。 “衾妹,变得越来越好看了。”林园感受着身前的柔软,轻微的凉意被他身上的滚烫传染,一下子升了温。 “下流!”林衾抓着林园的手臂,轻微仰着头,看着那渐渐变暗淡的天光。 林园吃着那樱桃,像是吃糖一样,舔着咬着,那红色变得更是鲜艳。“妹妹身下更湿了,是吗?” 林衾挺动身下,给自己寻乐。她在林园身上,向来只讨快乐。林园被她这一动,窜了火,那肉棒变得更大更火热。 “啊,快动起来。”林衾喟叹着开口,想要更舒服。刚刚的舔咬让她敏感了,只想要更多。 “好。”林园向来满足她所有,一下一下地往最深处凿,“舒服了吗?” “嗯哈,哈,哈。”林衾咬着唇没开口,已经是说不出话来了。但林园可不会放过她,只想听她说要更多。他轻轻抽出,再轻轻进去,抓着那两瓣软肉长驱直入。林衾高潮不断,“啊啊啊,好了好了,舒服!”林衾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抓着林园的头抱着。可林园并没有停下,她喊道:“舒服了,都说舒服了。” 林园听着这哭腔,知道她是在讨饶,可又不是真的不喜欢。林衾就是这样的性格,平淡乖巧,很驯服但又不乏蛮性。 林园在她耳边道:“真的嘛,你咬得好紧,不愿意放开我。” 林衾夹着林园的下半身,那双白皙有力的腿盘在他身上。她低下头看着林园的脸,对他笑。林园默契地一下一下地抽动,林衾在颠簸中荡开笑意,她确实喜欢这样。 还得要。 “没你色”(很日常) 两个人回到家里的时候,天已经擦黑。老爸不在家,但是已经把今晚要做饭的菜准备好了。 林园看着新鲜的蔬菜,都是他和林衾在家里的院子里种出来的。农场里也有很多蔬菜地,但林衾看院子空,就提议说要种下一些蔬菜,林父自然是欣然答应下来。 林园看着没切好的黄瓜,问林衾:“衾妹,这黄瓜你是想煮着吃还是凉拌啊?” 林衾坐在旁边,说:“凉拌吧,天气热不是很有胃口。” 林园看着她干涩的嘴唇,凑过去咬了一口,给林衾倒杯水,“喝点水吧,天确实很热。” 林园手上忙活着,常年劳作的手臂看起来结实精瘦,小麦色的皮肤青筋突起,有种力量的性感。林衾看着那手,粗活能干,精细活也能干。林园将一根黄瓜切下来一半,递给林衾垫垫肚子。 林衾在家从来没做过菜,全是林园承包,林园只比林衾大两岁,从小时候就被林父要求学会各种技能,说两个人以后才能生活。 林园在外面读书的时候,老爸也会做菜,用不上林衾。都只说,只管好好学习就好。 不过泡在农场长大的林衾,还是学会了不少关于农作的事情,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也会去做。也许是受成长环境的影响,林园大学学的是农学,学成回来一直帮忙,还在县上的某个部门挂了职。林衾学的是电商,她也想要帮助农场做些什么,毕业回来也一直帮忙打开农场的销路。 这里是南方着名的侨胞农场,许多侨胞都仰仗着这片农场存活,林衾想要借助如今的电商大势,将自家的农产品推出去,就不用每年都滞销了。 林衾接过那根细嫩的黄瓜,一口一口地咬了起来。 林园怕她吃太多不肯吃饭了,所以没有拌糖下去。锅里响起滋滋的声响,林园回头看林衾,看着她只小口小口吃着那根黄瓜,觉得有些色情,但因为懵懂而有些纯良,“好吃吗?” 林园问的语气正常又正气,林衾并没有多想,说:“没放糖进去,有点涩。” 以往都会挖出来里面的籽,把糖放进去才算美味,林衾吃不习惯。 林园低声笑起来,说:“没有你色。” 林衾一听就明白自家哥哥开荤段子,把那黄瓜塞进他嘴里嗔着说:“你才色。” 林园把黄瓜咬下来,贴着林衾,把手覆在她的腰上,哄着说:“嗯嗯嗯,我色,所以衾妹什么时候也能尝尝我的,不涩,还比它大。” 林衾有些不好意思,掐了他裆下一把,“才不尝。” 林园险些被林衾这一动作给弄硬,把脸埋到林衾颈窝处,带着撒娇的意味说:“你又快把我弄起来了。” 林衾继续按着那块地方,像是安抚,实则撩拨,感受着它变得越来越鼓,得逞似的笑着说:“起来了。” 林园将她托起来抱着,林衾不得不把腿缠在他腰上,低头看着林园。林园逗她:“你说老爸今晚不在家的。” 林衾知道危险了,却也回击说:“你里面什么都没了,再来就坏了。” 林园不会再做什么,但以后就说不定了。 ps: 还是很想感谢有宝贝看我的文和收藏它。鞠躬 晨起(小日常喔) 次日清晨,林父敲着林园房门喊他起床。此时的林衾正睡在旁边,她扒着被子盖住头,等林园和林父说完话。 “园,起来了,今天田里的西瓜要全部收完了。” “知道了,老爸。”林园对着门外喊。 现在仅是凌晨五点,但因为天气炎热,不得不早些去赶工。天色依旧朦胧,但已经有了透亮的趋势,早起的鸟儿打闹叽喳喊叫。 “你先睡会儿,晚点去。”林园钻进被窝里,蹭着林衾的长发说。 家里是一栋两层的小平房,林园和林衾住在楼上,林父住在楼下。因为林父不经常上来看兄妹俩的生活,也极少进他们房间,所以他们总是有足够的空间黏在一起。 林衾扒开被子,搂着林园的脖子,让他把自己捞起来,声音懵懂:“不了吧,一起去。” 林园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等着回神,调笑道:“还好昨晚早点睡了,不然得起不来了。” 林衾慢慢清醒过来,摸着林园身上的衣服往上脱,说:“不早睡也起得来。” 林园一听这架势,回想起他们以前胡闹的时候,确实经常有晚睡早起干活儿的情况,笑着说:“看来以后不用考虑这么多。” 林衾看着林园胸前的两抹红,低下头去舔咬着一边,说:“我就没考虑这么多。” 脱衣服是脱掉睡衣,换上方便干活的衣服,林衾又闹了一回。林园下身那玩意儿立刻就受不住起来了,偏偏还得忍。他抓着林衾的肩膀,另一只手抚着林衾的长发,喘着气儿说:“等干完活儿来,行吗?” 林衾放过一边,去安慰另一边,林园忍得发疼,低头看着林衾伸出艳红的舌头在上面打转。他把散落的发丝勾到后面去,低头堵住林衾的嘴,勾着那令人垂涎的舌头沉醉。 “你真的很适合坏心思地撩人。” 林衾被吻得发麻,拍了拍林园那帐篷一样的地方,笑着说:“先留着。” 林园脱下她的衣服,搂着她的腰,揉了一把那一捧柔软雪白,“你也留着。赶紧换衣服下去。” 林父看见林衾也跟着一起下来了,忙斥责林园说:“你怎么把你妹也喊起来了,多休息会儿啊。” 林衾解释说:“没有,是早就醒了,听见你喊哥哥就起来了。” 林父没有办法,说:“赶紧吃早餐。” 林衾和林园对视一眼,笑了起来。 林父格外心疼这闺女儿,虽然不是亲生的,却比亲生的还要珍贵。捡到林衾的那一年,也是西瓜成熟的季节,一个半月大的婴儿,被放在一把伞下面暴晒着,哇哇哭,林父动了心,很是心疼,一直疼到了现在。 林父在林衾懂事开始,就把她不是亲生的消息告诉了她。但林衾接受的爱,远远超过那对弃养她的父母,所以她从没有悲痛难过过。与其去追究为什么,从哪儿来,还不如将爱她的人当作她这辈子要好好对待的人。 他们在这片农场,过得充实而又美满。 _(:з」∠)_感谢观阅~ “快洗完了” 把西瓜全部运回仓库之后,林衾靠在车上的椅背,略显疲惫,却又带着劳作之后的满足感。 “之前的订单量还挺大的,将近五分之四的西瓜都会卖出去,不过剩下的一些可能还需要在网上再宣传一下。”林衾刷着手机上的公众号,想着再发一篇推广的文章,晚上再开个直播。 林园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说:“公会里的剩余的量也清点完了,你还得再辛苦会儿,一起把它宣传了。” 林衾靠在他肩膀上,叹了口气说:“好啊。咱们今晚可能来不及了,明天得开个直播吧,而且明天正好周末,我们看着能卖多少。” 今年的订单量比往年好很多,每个农庄剩下的量都不算多,完全可以给农场喘气。农民,不仅仅是靠天吃饭,同时也靠人吃饭,卖出去才是最为要紧的事情。商家,最重要的就是商品出售。 林园看了一眼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采摘之后还要清点,明天工人来包装完就要将所有的订单尽快发货。 “早点儿休息吧。”林园摸摸林衾的肚子,问,“饿了吗?” 林衾摇摇头说:“不饿,身上臭死了,想洗澡。” 林园跟着一起下车。回到屋子里,老爸已经洗漱准备休息了。看到两个人才回来,忙赶着两个人早些休息。 林衾先上了楼找衣服准备洗澡,洗完头发发现迷糊着没带干发帽进来。她往外面喊着话:“哥哥。”没有回应,她又大声了一些,林园的声音才响起来。 “怎么了?”林园嚼着口里的黄瓜,甜中带着涩。因为肚子饿了,他随意摘了根儿院子里的黄瓜吃了来。 “去你房里拿我的干发帽,忘了拿了。” 林衾低着头,拧着头发,侧着对着浴室门口,方便等会儿接干发帽。林园敲门,林衾立刻就把门打开了。 因为两个人无所忌讳,林衾将自己的玉体完全暴露在林园面前,接过干发帽就把头发盘起来了。她抬起头,看着林园还没走,迟钝地问了一句:“怎么还不走。” 林园手摁上她的腰,看着她胸前的春光,再往下,就是那需要打开的地方了,他有些心热。干着喉咙道:“累吗?” 林衾听他这样问,顿时红了脸,就要把门关上,“快洗完了。” 这暗示林园不会听不懂。 ps:比较短哈,明晚的会长一些。 谢谢大家~ 淫靡到了极限 林衾想要关上门继续洗,林园拦着她关上的门,拉着她的手,将人推进去关上了门。 明亮的灯光下,少女脸色被烘得温热点红。那壮实的身体覆着她,勾着她湿吻。女孩儿被勾得情动,将自己一丝不挂的雪白肉体送了上去,那火热的身体感染着她。 林衾抓着那粗壮的肉棒,隔着裤子撸了两下说:“好粗。” 林园隐忍着,说:“等会儿给你。” 他将手上吃剩下的黄瓜送到林衾的嘴边,林衾张开那粉白的唇咬住。林园看着她着充满诱惑和期待的表情,低下头在她的樱桃上留下痕迹。他带着薄茧的手按在软肉上很舒服。 湿润细嫩的味道让林园流连,林衾抓着他的手臂用力掐着,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林园有些受用,继续往下。林衾后背靠着墙,像是在被处刑,前面是热的后面是凉的。 林园的指尖顺着林衾身体的轮廓往下,细细描摹一般,他一路吻下去,温柔又残忍。到了那处花丛,他轻轻拨开上面的细毛,露出了粉色的唇。他抬头看着林衾,林衾已经忍出了眼泪。 “下面好湿润啊,是因为洗澡吗?”林园将右手食指放在下面,探进去,手上满是春水。 林衾摇摇头,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流下来,可是林园还想继续折磨她,伸出来两根手指在底下抽插,那春水被带了出来,顺着指尖滑到手掌。 底下的水声咕叽咕叽的,林衾仰着脸受着凌迟。林园再伸出一根手指,试着探进去,“你说过的,直接进去会疼,这回慢慢来。” 林衾很乖顺地承受,没有把嘴里的黄瓜拿下来,给了林园欺负她的资本。三根手指进去,林园在里面慢慢探索,湿润温热,他勾着她最敏感的点,一下一下抽送,林衾身下夹紧,几近高潮。 在刺激下,她底下的水一股一股地涌出来。 林园看着越来越湿的手,将手指抽出来。 “快看,好漂亮。”他的语调极其具有蛊惑性,让林衾被迷了心。 那骨节分明的手,被盖上了一层玉液,在灯光下发亮,很诱人。 林衾低下头看他,呜咽着,眼角发红。林园看着她笑,舔了舔嘴唇,将她口中的黄瓜拿下来。林衾终于能够开口说话,带着哭腔说:“你混蛋。” 林园摘的这根黄瓜很粗大,涨得她的口腔发酸发疼,说话都有点不习惯。 林园抓住她捶下来的手亲吻,逗她说:“你不喜欢吗?你好像很舒服,不想挣脱。” 林衾低头看着蹲在下面的林园,向前一步让他看着那朵被玩得能掐出水的花,“你赶紧的,等会儿还休不休息了?” 明天老爸监督工人们包装,不太用得上他们,可以休息到中午这样开直播。林园说:“你说的,没关系的。” 林衾表情一变,就知道今晚可能没那么简单了。 林园跪下去,伸出那艳红的舌头舔林衾的大腿内侧,一路向着那中心的宝藏。 阴毛很细软,他用舌尖勾走阻碍,不断挑逗着阴蒂。林衾身下再涌出一股热,酥麻的感觉使得她软了腿。她咬着唇,将细软有力的指尖插进林园的头发,用着力气往腿里摁。 林园的舌尖在隐秘的空间转圜,和阴蒂舌吻一般。他在里面搅动,又时不时用力吸着,松紧之间林衾到了高潮。浴室都是林衾隐忍的娇喘声,“啊,哈,啊哈!” 她抱着林园的头,手不断收紧。林园的口活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哈!啊,林,林,林园!啊啊啊啊啊!” 林园不断用牙齿磨着豆豆,林衾的爽快冲上了顶,她没忍住叫了出来。 林园玩够了,终于肯放过她了。林衾软得几近要倒下去,林园扶住她,掐着她的腰深吻。他将尝到的玉液输给了林衾,林衾一股一股地吞了下去。两个人的咽喉都滚动着,舌头共舞的滋滋声弥漫在浴室间,呜咽声被吞下了肚子里。 林园主导的吻终于结束,他看着林衾情欲释放过后的满足慵懒表情,像是饱餐后的猫。林衾嘴唇带着液体,发着亮,林园伸手帮她擦掉。 林衾趴在林园的胸前,缓着身体,“你把我弄成什么样了啊,你行不行了。” 林园在顺着她的背拍打,在她耳边说:“等会儿不就知道了,很行,你不许喊停下行吗?” 林衾感到腿间一凉,那黄瓜被她吃进去了。 “操!林园,你的呢,又不是废了。”林衾其实舒服得声音都变了,带着凉意的,很奇妙。 林园抓着黄瓜,一下一下地往里面推,将林衾钉在墙上亲吻。 “呜…唔…” 林园用黄瓜抽送,直直捣进去:“舒服吗?” 那黄瓜粗大,还带着凹凸的棱角,蹭得林衾整个人酥麻,飘飘欲仙。 “嗯…啊,舒服,快点儿。”林衾适应了黄瓜在里面,发出了要求。 林园听见她这样说,将黄瓜抽掉,换上了自己伺机多时的肉棒。那肉棒比黄瓜还要大,进去之后,林衾有些疼,“唔…” 林园等着她适应,脱下身上的衣服,露出健壮的肌肉和身体。林衾将手环上林园的腰,将身下往林园那头送,林园就知道自己可以开始了。 林园一下一下的抽动,让林衾被玩熟的身下更熟一分,那朵花更嫩更鲜艳了。“啊,嗯…” 林园将她抱起来,顶在墙上。“这个好,还是黄瓜好?” 林园磨着里面,一下一下地等着答案,林衾趴在他肩头,被酥爽得说不出话来。 林园拍了一巴掌她的臀部,那嫩肉颤抖着,清脆的声音炸开。 “你干嘛?啊,唔~” “爽吗?”林园再拍了一下咬着她的耳垂抚慰。 “爽,很棒。”林衾发出一声喟叹,“啊~” “不过我觉得你很适合用黄瓜,不是吗?”林园将肉棒抽出来,那洞马上空虚了。 林衾感受到身下的凉意,对着那肉棒嵌进了进去,严丝合缝。 “不适合,你这根才是最棒的黄瓜。”林衾说着荤话,抓着林园的肩膀抽动身下。 林园喜欢她的主动,托着林衾柔软的臀部让她自己动。肉体的拍打声不断激烈,林园喘着粗气,一下一下地被林衾送上高潮。 林衾抬动身下,那肉棒带着精液出来,乳白色滴在地上,淫靡到了极限。 ps:望诸君食用愉快●)o(● 贤内助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林衾腰酸背痛,不仅仅有昨天在地里的劳作,还有林园那家伙的耕耘。翻来覆去,简直不知今夕何夕。 林园感受到身边人的动静,一把捞过去禁锢在怀里,“再睡会儿。” 林衾受不了他的热,后背像是染了层汗,“起来了,我得准备准备。” 直播前得熟悉熟悉稿子,该怎么介绍,都有一套流程。 “你可以的,看一遍就知道了。”林园耍着无赖,就想抱着香香软软的妹妹睡觉。 林衾笑着说:“你赶紧的啊。” 林园把腿搭到林衾腿上,脑袋蹭了蹭她的肩膀,“别走嘛。” “三分钟。” 林衾受不了他的黏,转过身去亲他,亲得人七荤八素,得了满足才肯松开。 等林衾洗漱完出来,林园已经把床给铺好了,并且换上了衣服。他穿的衣服休闲,单单一件白T恤加咖啡色的工装裤,活脱脱像个大学生。 他还给林衾收拾好了衣服,穿什么内衣,以及衣服怎样搭配都弄好了,每当直播的时候,他活像个贤内助。 林衾出来,脱下衣服,林园上手给她穿内衣,粉色的,显得有些可爱和性感。林衾喜欢这样的颜色,鲜亮有活力。 “好像又大了。”林园扣上扣子,“勒吗?” “有点儿,适应适应就好。你又啃又揉的,能不大吗?”林衾接过他递过来的裙子,抱怨说,“你还给我每天吃木瓜。” “白白嫩嫩的,多好。” “只对你这个流氓好。” 林园给林衾吃木瓜,本没有多大的心思,只是听说吃木瓜有美容养颜的作用,对女孩子好。 林衾套上裙子,裙子也是粉色的,林园逛街的时候买回来的。 收腰利落漂亮,裸露出来的长腿匀称美丽,很显林衾的身材优势。 林衾得化妆,先回了自己房间,林园好了之后一直在旁边等着。看着林衾细细描摹着眉,精心打扮自己的模样,他感到满足。林衾对直播这事儿是真的认真,准备十分充足。 “趁着还没涂口红,快亲一下。” 林衾微微仰着头,闭着眼,一副大方模样,就等着林园亲过来。 那柔软熟悉的唇贴近,带着主人特有的薰衣草洗衣液香味,勾得林衾心猿意马。林衾主动,勾着林园的舌头吞吐。 林园顺着亲吻她的脖子,一路向下,像是狼巡视自身的领地,也想留下点什么痕迹。他用手拉开领口,往衣领往下的位置戳了个印。 老爸早早地去了仓库清点装箱,兄妹俩和他打了招呼之后,就开始准备直播的事宜。 林园作为县里挂职的干部,同时也是从事关于乡村振兴方面的,自然要对这些上心,到时候还得写个报告,做专门的研究规划。 林衾将稿子都熟悉几遍之后,直播就开始了。直播间简单,后面就是西瓜的物流线,请来的工人还有其他农场的场主一起忙碌着。有着专属于土地里收获时节的热闹和充实。 “大家好啊,我是小衾。今天仍旧要介绍的是我们农场的西瓜,刚刚收获完成,新鲜的西瓜正在被打包送去各地……” 林衾在某个社交平台有个自己的账号,粉丝数量不少,平日里也开开直播介绍农场里的作物,信赖的人不少。她神采飞扬地介绍着身后的西瓜,轮到要试吃的时候。林园站在她旁边,给她切了一个西瓜。 西瓜是随手挑的,足够大,看起来汁水也足够多,切开的声音十分诱人。 “呜呜妈妈,是夏天的味道!” “夏天就该有西瓜,我要买!” 真正的主角上场,弹幕都很激动,下单的也有不少。林衾将西瓜对准镜头,露出略带天真的笑,她也喜欢西瓜。 林园在旁边没忍住笑了,林衾抬头看他,眯着眼睛。 她带着甜蜜的微笑,再吃着甜美的西瓜,扩充了她内心的愉悦。 “我跟你们说不出咱们家西瓜的真实水平,但凭借大家多年的鉴瓜经验,也一定能看出这西瓜质量怎么样都不差,只管下单,如果有问题,我们也一定会照赔。”林衾将口里的西瓜吞下去,一滴汁水顺着嘴角滴了下来,她忙用手捂着。 林园及时地抽了张纸巾过去,给她擦掉,“不小心。” 林园只有手出镜了,林衾不好意思地对他眨眼。 下单量很大,林衾想着应该基本能够把剩余的货量出完。后续的任务较为轻松,她看了一眼弹幕,弹幕都在讨论刚刚林园的出镜。 “那是我哥哥,他在旁边陪着直播呢。”林衾笑着跟弹幕解释林园的身份,“也算是我直播的小助理。” “我们直播间可简单了,旁边看着的人少,都在忙,就我和我哥哥在这儿闲着直播。” 弹幕里有些失望,以为林园是林衾的男朋友来着,不过听到是哥哥之后也很兴奋,都问着他是不是单身。 林衾说没有。 她也不敢说有,老爸以及各个农场都会看直播,彼此之间也都认识,要是说了,可能会被盘问,即使能瞒过去,撒谎也着实麻烦。 弹幕都说要联系方式,都是开玩笑,林衾直接揭过去了。接着就带着直播间的观众参观物流区,还有其他园区。 直播结束后,公会里专门管数据这方面的人把数据告知了大家,很不错,全部卖完了,直接缺货了。 直播一共六个多小时才结束,即使游刃有余,也得高度集中注意力,林衾有点累。 夏季以及秋季,是农场最忙的时候。 她靠在林园肩膀上,林园拿着西瓜喂给她。 “不要了,再吃得成西瓜精了。” 忙完也已经是晚上,大家都很高兴把货都卖出去了。现代科技发展,确实帮助了不少人缓解积攒已久的疑难问题。比如农场,最担心的就是新鲜水果在过了保质时期还卖不出去,有直播,方便了不少。 “明晚我们得好好庆祝一下啊!” 大家都提议道。 到家的时候,林衾在车上睡着了。 “林衾,醒醒,到家里了。”林园拍拍她。 老爸看她辛苦,慈祥地笑着说:“回家睡,快先醒醒。” 林衾迷糊地坐直,被林园拉起来,听见林园说:“上来,背着你回去。” 林衾推他,说:“不用。” 老爸在场,她不想太放肆。但在他眼里,这样的行为有些正常并不逾矩。 “让你哥背你,今天是你辛苦了。”林平开口。 林衾这才肯上去,两个人走在前面,林父跟在后面。前面的他们爱意隐秘涌动,后面的年长者为这其乐融融的画面而感到幸福。 回来啦,很抱歉前些时候有点忙就没有更新,希望大家能继续多多支持~ 一墙之隔 林园今天去县里工作,林衾陪着林平忙完之后就等着林园回来,今天晚上和公会里的人一起吃晚饭。 林衾刚刚洗完头发,她搬了张凳子坐在阳台上,拿了本狄更斯的《远大前程》看,任头发上的水滴落,滑进衣领里。 楼下的林平在和一些农场主说话,聊着今年的收成以及产品售出。 林衾的头发七分干的时候,林园回来了。 “哥哥!”林衾趴在阳台围栏上,露出灿烂的笑。头发微卷散落,带着慵懒的性感。林园像是看到了向日葵地里最美的那朵向日葵,灿烂明艳。 “哎!我回来了。”现在是夕阳西下之时,晚霞橙红,映在林园的脸上,林衾觉得自己半天没见他,想他了。 林平在院子里,抬头看林衾,“赶紧收拾收拾,等会儿我们一起去吃饭了。” “好。”林衾答应后,看着林园问,“哥哥你还上来吗?” “嗯。”林园跑上去,等着拥抱那香软。 明明已经是个工作了几年的人了,还是在政府机关,此刻丢了在单位的沉稳内敛,就想飞奔向她。 林园摸了摸她的头,头发快干了。院子里的林平和客人已经进了屋,只不过声音往高处传,无论怎样都会把谈话声传上来。 林园坐在他给林衾做的秋千上,拉着林衾的手,让她坐在大腿上。 “看到哪了啊?”林园环着她,看她手上的书。 林衾打开书,指着给他看。她很喜欢这本书,这是第三遍。 林园跟她翻了几页,林衾享受着这个时刻。夏夜的晚风吹拂过发梢,带来丝丝凉意还有农场特有的泥土香味儿。 老爸应该切了西瓜,西瓜的香甜装满屋子,钻进鼻腔。 沉静得不可思议。 林园看着时间快到了,拨了拨林衾的头发,“该收拾出门了。” 约好的晚饭时间是八点,现在是六点过一刻。七点多出门便好。 “好。”林衾没起来,跨坐在他腿上。林园没办法,笑着抱她进房间。 他把林衾顶在衣柜上,衣柜发出嘭的一声,两个人难舍难分地亲吻着。 林衾穿的是法式长裙,林园用嘴咬着肩头的带子往下拽,眼前的春光无处可避,他咬了下去。 林衾被抚慰着,舒服得不像话。 “啊,嘶。” 衣柜的一扇门没有关上,林园将她托到隔层上坐着。脱下了她的内裤,粉色蕾丝内裤中间已经湿了一片。 “湿了。” “嗯,湿了。”林衾大方承认,“哥哥你快进来。” 林衾张开腿,那柔软粉嫩一览无余,像是娇艳的花欢迎蜜蜂来采蜜耕耘。 林园伸出两根手指,戳进去搅动,越来越多的水顺着手指流了出来。 “嗯,啊。”林衾下身因为舒服痉挛抽动。 林园掏出自己的鸡巴,用手套弄了几下,便戴上了安全套。 林衾捧着他的脸接吻,将自己的下身蹭到林园的鸡巴上。龟头戳着那朵花,试探着位置,花朵的汁水不断分泌。最后找准要害,直捣进去。 好深,林衾被刺激叫出声来。林园缓慢地抽出来,又重重地送进去,进到深处,整根被包围。 “哈啊,舒服。” 林园不断地加快频率,林衾被顶到浪的最高处,到了高潮,忍不住叫了起来,“啊啊啊啊。” “你这装修不错啊。” 门外响起了一个声音,并且越来越近。林父带着客人上来了,家里前些时间完成了新的装修,老爸这是带人参观来了。 此刻房内的两个人体连着体,连着的根处满是淫液。 林园压着林衾在书桌上,一下一下地戳进去,为了防止拍打声响起,戳得很慢。林衾被磨得不好受,阴蒂被蹭着,她忍着泪水,咬着手指不让自己喊出来。 林园的根到了最深处,林衾哽咽着小声说:“哥哥,太深了。嗯呜,快出去一点啊,嗯啊!” 她死命地咬着手指。 “这墙上的腻子粉是哪家的啊,看起来不错啊。” “就是你们家旁边的那店里的,找他们送的,你这真是的。” 老爸和客人你来我往地聊着。 另一面,林衾被林园抓揉着胸,拼成了个缝隙,粗大的鸡巴在雪白的软肉进出,最后将白色浊液射了出来。 林衾舔吃着嘴边的精液,和林园接吻。他们在放肆地偷情,胆战心惊中又抱着极大的侥幸。 “弟弟妹妹,你们收拾好了没啊?”老爸趁着在楼上,喊了一嘴。 林衾在里面套弄着林园的鸡巴说:“嗯,好了,哥哥说他到顶楼收个衣服,很快也好了。” 她口中的哥哥喘着粗气,在她说完后抓着她的头发,方便她给自己口。 等两个人出去的时候,像是最平常的兄妹。只有亲情的距离。 来到饭店里,餐桌上已经坐了不少人了。 “快快,来坐下,就等你们了!”隔壁农场的许靖边是林平的老伙计了,两个人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招呼着林平坐下。 “你们两个年轻人和许希他们坐一块儿啊。” 林衾和林园看到许希,只轻微点了头。他们这帮小孩儿,以前也一起长大,一起上国际学校,一起学习当年父辈们生活过的国家语言。 林园坐在许希旁边,特意隔开了林衾和许希。许希看着林园和林衾一起出现,有那么一刻怀疑自己在直播间起的疑惑是正确的。 但坐下来,两个人之间又没有太过亲昵的举动。 “今年西瓜成熟,又是我们收获的时候,真是多亏了大家的辛勤付出。” 西瓜只是夏季当季水果,等之后还会有其他要忙。不过这也是一场硬仗,都卖出去谁都松了一口气。 “多亏了你们兄妹俩,你许叔叔再次敬你们。”许靖边是个豪爽的人,该是什么就是什么,他觉得林家兄妹俩很能干,也不会吝啬夸奖和感谢。公会里的其他长辈和同辈,也纷纷举起了酒杯。 “不敢不敢,也是大家一起努力的成果。”林园和林衾站起来,回敬他们。 “哎呀,要不是你们回来,我们这片地方哪还能再生呢?”一位上了年纪的叔叔说道。他是当年从马来西亚回来的,看着农场建立繁荣,以及前些年因为跟不上时代的没落。 林园毕业后回来,在县里做了很多工作,规划着农场的发展。林衾回来,自然也是与林园的工作相辅相成。 他们在农场长大,从小就习惯了夏季时期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以及秋季的遍地水果丰收的香甜,对这里有着独特的情感,也想给哺育他们的这片大地以回馈。 “我们一起努力!”林园敬这些从前靠着双手劳动的人。 酒过三巡,小辈们自然会被问到各种问题。林园在官场,被问到的多数是关于官场的事情。 “哎呀,谈恋爱了吗?”许靖边聊着聊着就问道。 “谈了。”林园笑着回应。 许靖边听后,很是惊喜,拍了一下老伙计林平的肩膀,“你家小子爱情事业两开花啊!” 随后他发出羡慕的感慨,“我家这个啊,恋爱也没谈,很多事情也是才刚上手。” “着什么急,还年轻不是?”林平宽慰他。许靖边吐槽自家儿子没玩完了。有些家长就是,可以对别家孩子另眼相看,而觉得自己家的总是不如别人的。 许希在旁边听着自家老爸吐槽自己,有些不舒服。林园确实很优秀,名校毕业,被政府机关当作重点人才培养。 他佩服林园,但又嫉妒。 “哎哟,那岂不是我家那姑娘没机会了啊!”一位阿姨开玩笑说。 “嗯。”林园抿着唇应道。 “哈哈哈哈哈那姑娘怎么样啊?”那阿姨问。 林平在一旁默默关注着,他没想过林园就这样谈恋爱了,他以前也不敢问。只知道林园慢慢变得细心,更懂得照顾人了。猜着,可能有个人促进他成长了。 “很好,性格也好,也热爱工作的。”林园想着林衾的优点,觉得大概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他挑着这边长辈最看中的来说。 “那很好的啊,能干踏实,现在的姑娘这样的不多了。” 和土地打交道的人,求的最多的是踏实。春夏秋冬都面对土地的人养出不少耐力和求真,并且简单。 “嗯,她很优秀。” “她在哪工作,哪人啊。” “本地人,在咱们这儿工作。”林园回答。 “单位里的啊?” “算是。” “以后给你爸带回来看看嘛,谈多久了?”许靖边给好兄弟问问。 “谈几年了,从大学开始。” 文中的农场,大家看着乐就行哈~ 求个收藏●)o(● 我的微博:香香噗噜 青春期 林衾来到家里的时候,林园才两岁。他只知道,那是个凭空出来的妹妹,老爸每天忙忙碌碌地给她换尿不湿,哄着她,抱着她。 一开始,并不是没有人说林衾的来路。有人断言,那肯定是老林在外面的私生女,只是碍于亡妻才走两年,不好说是自己的,撒了个谎说是捡来的。 一来二去,大家就默认林衾是老林家的私生女。老林人还不错,留下来的也仅仅是有个私生女的谈资。 那女孩儿也争气,被教导得乖巧懂事。 林园那时候两岁,还没到记事的年纪,只知道林衾是他的妹妹,就像是那混蛋同桌有个妹妹一样,他们是亲人。 林园的母亲,在生林园的第二年之后得了胃癌去世了。家里原本单调简单的生活,因为有了个女孩儿变得不一样,林平爱她、惜她。 “哥哥。” 林衾开口喊的第一个人,就是林园。林园那个时候三岁,被自己一手看大的小豌豆喊哥哥,有些不知所措,忙里忙慌地告诉自家老爸,小不点开口了。 她咯咯地笑,露出乳牙,抓着林园的手摇晃玩闹。 三岁的小不点试图抱着一岁不到的小不点,摇摇晃晃软软糯糯。 “抱稳妹妹。”林平吃着午饭,看了一眼。 他忙,平时不在家,只留下三岁的孩子看家、看妹妹。偶尔会喊喊隔壁的老邻居,要是不忙的话来帮忙照看照看。林平一面负责,一面也不负责,他努力地想要给他们更好的物质,没做到好好照顾他们。 林园不敢想,要是平时都是老爸照看他们俩,恐怕活得蛮粗糙。 林衾渐渐长大,到了青春期。 升初一的那年暑假,林衾跟在林园身后摘葡萄,太阳晒得她脸红通通的,她隐隐约约觉得裤子有些湿,以为是出汗了,就没有管。 忽地,林衾腰上围了件林园的外套。 “怎么了,哥?”林衾擦了擦脸上的汗珠,看着林园不穿防晒外套,“你等会儿得晒黑了。” “没事儿。”林园闪躲着,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看了一圈果园,在众多工人那里找到了林平,喊道:“我有些饿了,先带妹妹回去准备午饭!” 林平觉得奇怪,这葡萄这么多,随便擦擦吃一串哪会肚子饿。但想想,都长着身体,吃饭或许更好。林平养孩子就是这么光棍。 “去吧!”林平大手一挥,随他们去了,也好休息休息吧。 “哥,你饿了?”林衾跟着他走在田埂边上,拽着他的衣服,“我们不是带了面包来了吗?我包里还有。” 林园牵着她的手往外走,说:“不是,我等会儿跟你说。” 两个人穿梭在绿色的果园间,手牵着手。林园带着她去了一家便利店,买了包卫生巾。 林衾念小学的时候,老师还没有给他们正经科普过生理期。她只在电视上看见过卫生巾的广告,是女孩子用的,并不知道真正的用处是什么。 便利店的老板娘专门给了个黑色的袋子装着,有点神秘莫测。 林园牵着林衾回了家,告诉她说:“你来月经了,就是,这是女孩子正常的生理现象,长大了就会有的。它会在每个月某几天发生,身体里代谢,会通过隐私处排出血来。” 林园上课的时候听的也不多,只按照印象告诉她。 “排血?”林衾惊讶道。 “嗯,你裤子脏了。”林园解开她腰上的衣服,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拽着衣服告诉她,“后面脏了。” 林衾扭着身体往后看,裤子上果然有一块深红色。 “这这,怎么办?”林衾有些害怕,怎么就会流出血呢?自己会不会死掉。 “没,没事,别怕。”林园拆开手里的卫生巾,拿出来一片给她,“你把脏的裤子换下来,再用干净的纸擦擦,这个拆开粘到内裤上就行了。” 他也不甚了解,迷迷糊糊只想帮林衾解决这棘手的问题。要是上课老师说得不那么隐晦就好了。 “只是正常的周期现象而已,就像是葡萄要落叶来年再发芽,我们身体也是要排出那些不好的东西换新的,别担心。”林园说得脸热,带着林衾进了房间,自己躲到了门外。 林衾看着自己内裤上的红,闻到了血腥的味道,手上抖着给自己换了干净的内裤和裤子,打开那片卫生巾,撕开粘面的纸,黏黏的那面应该就是粘裤子的。 她战战兢兢地弄好之后,拿着那件裹着内裤的裤子打开门。 “换,换好了?”林园看着林衾,她眼红红的。现在的林衾已经显露出少女的模样,眼角泛着泪水。 “不用怕,你只是长大了。”林园摸摸她的脸,安慰她。 林园觉得要是自己是个女孩儿或许会好些,起码不会这么突然面对这些。 林园接过裤子,“你坐着休息,我去洗裤子。” 林衾跟着他进了洗手间,“我,我自己洗吧。” 林园想起自己同桌的女朋友,好像有时候会肚子疼不舒服,说:“你休息休息,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林衾觉得一切还好。 林园把裤子放在盆子里打湿,“我洗吧。不过你要注意,以后少在这样的时候吃辣的,生冷的。” 他边搓着裤子边叮嘱她,“那个,卫生巾两三个小时就换掉,不要垫太久。” “嗯,知道了。”林衾看着比老妈还老妈的林园,心底的感动和温暖蔓延包裹着她。步入青春期,她有点无措,但有人指引让她觉得这成长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不需要害羞,不需要躲藏。 家里没有女人,他俩都没母亲,老爸有时候老大粗,家里拎出来称得上细心的就是林园。 “哥哥,你谈女朋友了吗?”林衾看着林园若无其事地洗着自己的内裤,再晾晒。 他已经长得很高了,将近一米八,还有往上拔高的趋势。饶是林衾在身高成长的高峰,也追不上了。还长得白白净净的,做派端正。 林园擦干手,笑着说:“怎么可能有?” “就没人问过你QQ什么的?” 林衾念小学,高年级的同学长得好看的就有人问QQ,还有人写情书表白呢。 “有过。”林园有些不好意思,说自己被表白的事情也会让青春期的他羞赧。 “那你答应了吗?” “没有啊,我不是很感兴趣。” 林园确实没有那种心思,同桌每天和女朋友腻腻歪歪,他表示不理解。 林衾像是松了一口气,微笑说:“这样啊。” “你没谈吧?”林园反过来质问她。 林衾连忙否认,“当然没有啦!” “那我顺便说一下,你和男生交往要小心,不要和他们发生关系。男女发生关系在不做好保护措施的情况下,是很容易在肚子里有孩子的,那些臭小子又什么都不懂!你现在不许恋爱。”林园盯着她说,看她无辜的眼神又怕自己说这些太早了,也不知道对不对。 “哦!好的。”林衾抿着唇笑。 “午饭想吃什么?” “豆角饭!”林衾跑在后面跟着,一蹦一跳的。 傍晚林园忙完摘葡萄的事情,看着坐在葡萄架下面的林衾,摘了一串新鲜葡萄过去坐下。 “你干嘛不让我动,没那么娇气。”林衾接过他擦干净的葡萄,咬下去,甜润的汁水浸透口腔。 林园说:“不是娇气不娇气,既然能休息,干嘛不让你歇着,不差你。” 林衾勉强接受。 落日的余晖打在身上,两人像是发着光。天边渐渐染红,夜色即将降临。 林衾晚上吃晚饭,林平掏出了一百块递给她,说:“缺什么就自己买啊,带着你的朋友同学也行。” 林衾有些疑惑地看着那鲜红的一百块,说:“我还有钱啊,干嘛?” 林园拿下那一百块,帮她收好塞进她的口袋,“给就要,别管老爸。” “你小子。” 林平确实疏忽了两个孩子的成长,这不,最关键的青春期来了,林平才后知后觉,一切还都靠本就自力更生的林园帮衬。 林园跟他说的时候,他比当事人林衾还不知所措,该怎么办一筹莫展,还是林园沉着,说该教的都教了一些,也不用太忌讳。 林平松了一口气,林园虽然是男孩子,但也算是同龄,可以说一说。他还没开放到能亲自给女儿交代生理期事宜。 林园觉着他就是不到临头不迈出那一步。 当林平掏出钱的时候,林园想着不要白不要。 睡觉前,林园洗漱完之后林衾跟着他进了房间。自从林园升初中之后,两个人就分房睡了。 “哥哥,我们今晚一起睡呗。”林衾坐在他床上问。 林园擦着头发的手顿了一下,他很想告诉她,其实青春期就连最亲密的异性也是要保持一定距离的,睡一起不太合适。 但他看到林衾的眼神,都是期待还有开心,就没有说。 “好,你先睡。” “等你一起。” 林园在和林衾躺在同一张床上的时候,没有了两年前的自然,也许是因为太久了不习惯。他让自己尽量去解答林衾对于初中生活的疑惑,试图用热情掩盖心底那一刻不太正当的思想。 她看着林衾神采飞扬地说着话,在心底骂自己的肮脏。 “哥哥,你高中了还会在临宁一中吧?” 林衾上的初中就是临宁一中,里面设有初中部和高中部。临宁的高中部实力不算最强,不少一中初中毕业的会到最强的三中去。 林园说:“会留在一中。” 三中有老师在联系他了,但是一中也表明了劝他留下来的意向。未来林衾在这边要待上三年,甚至六年,他留下来会有四年的重迭。 希望能得到收藏支持~ 谢谢观阅 别谈恋爱好不好 林衾升上高中的时候,林园升进高三,紧张地备战高考。 林园一月一休,桂花飘香时节的月假,林衾等林园一起回家,旁边还跟着个许希。许希当时和林衾同班,两个人还算交好,再加上许叔常常来串门,不熟都难。 数学老师是个小老头,在上面坚持给已经心思飞扬的学生讲一道简单的数列题。枯燥且无聊,林园往窗外望,就是林衾的笑脸,烦躁一扫而空。可是当许希和她说了什么的时候,林园觉得这小子可真碍事。 同桌江北念看着林园这川剧变脸,火上浇油道:“我猜那小子喜欢你妹妹,你看看眼神儿都要黏到林衾身上了。” 江北念看着许希,长得还算高,帅气比自己还差点,不过站在林衾身边还算养眼,“我说你也别妹控,人许希长得不错。” “闭嘴。”林园把放在他桌上的物理卷子拿走。 江北念忙拦住,“你别这样,这是我的命!那小子根本配不上林衾行了吧?你别瞎搞!” 讲台上的老头,看年轻人不稳重已经很久了,得治治这糟糕的风气,“我看你们想瞎搞!林园江北念你们课后给我写完检讨再走!下课!” 学生一哄而散,林园把卷子收回来夹书上,“你写去!” “你们给我上来,我看着你们写完。”老头儿推着眼镜念念叨叨,大谈年轻人的种种行为如何如何。 “不要啊!”江北念想哭,自己女朋友还等着下课后去吃水果捞呢! “一千字!”老头打开保温杯,喝了一口枸杞茶,悠哉道。 林衾眼看着林园被留下来,探着头趴在窗户上,试图挽救他,“老师,家里等着回家吃饭,您能不能放我哥哥回去写啊?” “林衾?” “啊是我,林园我哥哥!” 老师教过林衾两个礼拜,就给调去高三补缺了,林衾物理成绩不错,他有点印象。 “你哥哥年级前三,半小时就能写完了。” “古板!”江北念咬牙切齿小声道。 “你俩就是仗着自己成绩好,目无法纪!” “你先回去吧。”林园对林衾说。看向林衾身后的许希,有些别扭。 “林园哥。”许希打了声招呼。 “许希你先回吧,叔和婶还在家里等你呢吧,我先等林园。”林衾想了想,还是不想一个人回家。林园高三以来,这个月就没回过家,她想等着一起。 许希看着林园没反对,林衾又是十分想要留下来的神情,说:“好,那我先回了啊。” “嗯嗯,再见。”林衾对他挥挥手。 林衾跟老师说一声想进去,老师说进吧进吧,看看你这上课讲话的哥哥。 林衾拉了张凳子坐在林园对面,林园和江北念的书都堆得很高,但林园的格外整齐。 林园抽了几本书走,让书堆低一些,林衾趴在上面看他拿笔写检讨。 “一千字,得写什么啊?”林衾半张脸埋在宽大的黑白校服下,嗫嚅道。 江北念也说:“我也想知道。” 这边江北念挤牙膏似的挤出几行字,林园就动笔唰唰开写。 林衾看着林园低头写检讨的样子,很认真,下垂的刘海遮挡住他的眼睛。他坐姿端正,和她同款的校服在他身上格外好看。林衾想起来不久前的开学典礼,林园作为代表上台讲话,身边的同学都在夸林园好看。林衾有点骄傲,那是她哥哥。 林衾看得出神,林园想抬头看看林衾在干嘛,就对上了她的眼睛。 有阵穿堂风吹进来,林园眼前的刘海颤动,心跟着摇摆。林衾手藏在手臂弯里,抠着校服。 “进来吧!”老师对着门外喊了一句,林园和林衾回过神来,看过去。 是江北念女朋友陈思妍。她站在门口不敢进来,毕竟早恋,哪个老师都看不惯。 陈思妍坐在和林衾同一排的凳子上,打了招呼。 “你小子难怪这么得意呢?成绩好还谈了恋爱,那不得飞天上去。” 江北念听老头阴阳怪气,也不害臊,因为老头儿并不会像教导主任那样赶人。 “老师谬赞了。” “赶紧写,两小子让姑娘俩等着算怎么回事儿。” 老师在讲台坐着,低头看着卷子批改,江北念小声说:“我很快就好。” “你怎么回事啊?都月假了,被留下来写检讨?” 江北念偷偷发的短信并没有说明原因,只说有事儿得晚点才能回去了。 “林园上课跟我讲小话来着。”江北念看了一眼林园,扯别的说。 林园碍着他女朋友和林衾在,没跟他争。给了他一手肘。 江北念不收拾桌子的一大原因,就是陈思妍来的时候,无聊了就给他收拾,现在他俩一个人写检讨一个给他整理书本。 江北念有了陈思妍来,写检讨都神清气爽,林园十分不爽。 愤怒使得林园很快写完,把检讨扔给玩着象棋的老头儿。江北念紧随其后,四个人赶紧走了。 “重吗?”林园出教室后问林衾。 林衾笑着摇摇头,说:“不重。” 林园等她先走一步,从后面拎起她的包,林衾背上一轻,再被压上,真的挺重的。 “撒谎呢?” “背我的吧。” 林园的都是白花花的卷子,书只两三本,不算重。 林衾高一,还没分科,作业多背的东西就多。 “哦。”林衾把肩上的包放下来,给了林园。 两人的包是一起买的,林衾的是翠绿色的,更偏向女孩子会用的颜色,上面还挂着个玉桂狗。 林园的是黑色的,上面也挂着个玉桂狗。 江北念牵着陈思妍的手,对旁边的两人说:“我们打算去小吃街吃东西,你们去吗?” “去吗?”林园问林衾。 林衾有些心动,说:“去去去!” 江北念和陈思妍是真去吃水果捞的,两人就站定了。 “你俩要不要啊?”江北念开口。 “行啊。”林衾说。 陈思妍对着老板喊:“要三份!” 林衾有些疑惑,“怎么只要三份?” 转念一想,人家是情侣,和他们不一样。 他们是兄妹,血连着血。 林园沉默着在江北念他们后面,等着老板做好。前面两人絮絮叨叨说着学习,家人各种事情。在的班级不同,他们平时学习都没什么时间见面。 他们找座位坐下,林园用纸巾给林衾擦了勺子。 “你们可真讲究啊。”陈思妍看着林园的举动,不免吐槽一句。 林衾说:“外面的有些落灰了。” 江北念已经把两把勺子都放进了碗里,这对比,伤害性挺大。 江北念和陈思妍你一口我一口地喂着对方,林园觉得有些烦躁。 “你们够了啊,腻死了。” 林园和他们关系挺好,平时也一起吃吃饭什么的,在学校不敢放肆,在外面可真放得开。 “要我说,你就该答应思妍同学的表白。”江北念踢他脚,“看你酸的。” “有什么可酸的。” 陈思妍和那同学关系还不错,开口道:“对,你拒绝后她哭得可伤心了。” 陈思妍班上的同学,在前些天和林园表白了。林园对突如其来的陌生人的表白,很难说会接受。 “如果不喜欢还在一起,岂不是更让她伤心,我不成渣男了?” “人也是成绩前列的,漂亮又优秀。”陈思妍问旁边的林衾,“妹妹,你是不是也觉得你哥得谈个恋爱?” 林衾嚼着口里的芋圆,“不谈也挺好的。” 江北念吐槽:“你们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兄控妹控的。” 林衾有些庆幸,林园拒绝了。也有些担心,林园随时都会和别人在一起。 林衾想得深了些,就觉得自己就像是忧天的杞人,这以后和她大概是没什么关系的。林园喜欢谁,喜欢什么样的谁,都和她没多大关系。 “你们在这教唆人早恋呢?要造反啊?”林园毫不客气地回击。 回去路上,街上正热闹着,走到僻静处,两边得走不同的路。林衾注意到,江北念两人搂着亲了,很黏糊。 林衾受到冲击,想象着自己和林园的画面。 她连回想都觉得是罪过。 “哥,走,走吧。” 林衾低着头,扯着林园的衣袖往前走。 回去路上,旁边田野的水稻正处抽穗的季节,田蛙一阵儿一阵儿地叫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林园和林衾独自待在一起,话变得有点少了。林衾不太习惯,但自己也无法打破。 难道那种感情不是违背伦理的吗?但它就像是引诱夏娃亚当的禁果,也引诱林衾想要迈出会被天神责罚的一步。 是从什么时候有这种感情的呢?是因为从小到大只有林园的陪伴吗?就连来初潮都是林园告诉自己关于性的知识点,并给自己洗弄脏了裤子。 “怎么了?有心事?”林园看她低着头,只管走路。 林衾摇摇头,“没有啊,就是有点儿累了。” 在街上也逛了一阵儿,累也是正常。林园把包放前面,蹲下去,“上来吧。” 林衾抛掉自我厌弃的情绪,搂着林园的脖子贴上去。 林园往上一颠,林衾将下巴放在林园肩膀上。 林园背着林衾一步一步往前走,踩在沥青路上。 “哥。” “嗯?” “你,你先别谈恋爱好不好?这一年不要,以后也慢一点。” 上大学后林园就不在身边了,得去更大的地方,见更多的人,会交朋友,会去实现梦想。 林园原本皱着的眉头忽而舒展开来,被她的想法逗笑了,说:“不会,我原本就没有恋爱的打算。” “嗯。”林衾的自私得到了开脱,林园本就没有恋爱的打算。 春梦 林衾当晚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和林园亲吻了。他揉着自己的胸,脱下了自己的校服,一直亲吻自己的身体。 她躺在床上,被插入,不断淫叫,喊林园放过自己,不要插了,可是她又很舒服,舒服得要哭了。 林衾醒来的时候,内裤湿了一大片,脸上都是汗。她一面觉得自己变态,一面又想要沉溺于梦中的快感。 她在学校的时候,被拉着看过一部文艺片,尺度很大,同学就带着她看AV,她懂性交是怎样的。 她把手伸向下体,摸到细软的毛,再将手指放到阴蒂上面揉弄。 “啊,嗯。” 她舒服得叫了起来,这是她第一次自慰。她想象着自己被插入,被林园插入的样子,揉搓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将枕头夹住,骑在上面蹭,舒服得要飞起来了。 高潮过后,贤者模式开启,人就会沉思。 “我是不是喜欢上我哥哥了?”林衾在心底反复责问自己。有拨开云雾见天明的舒心,也有想要抑制这背德感情的思绪。 林园在门外听到一些压抑的喘息声,将敲门的手放下。他低头看着腿间,骂了句“操。” 林园意识到自己对林衾的感觉,就是从林衾小升初那年暑假开始的。 那天晚上,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林园午夜才安眠,却做了个春梦。他梦遗了,早晨还撸了一把硬得发疼的鸡巴。 梦中的他侵犯了林衾,林衾还是十二岁的林衾。他觉得自己是个十足的变态怪物,肖想自己的妹妹。 渐渐的,他不愿意有和林衾更亲密的举动。他有时候想灭了自己的人欲,谁让自己对亲人动了欲望。 林园今年十七岁,他因为听见妹妹自慰,躲在房间里洗冷水澡。降不下去的火,靠着拼命撸发泄出来。 林平早就出门去了,留着两小孩儿在家里休息。林园和林衾坐在餐桌上,都觉得有些不适,不愿面对眼前人和自己的心。 他们在一起,除了亲情之爱,又生了爱情之爱。可是他们没办法通过爱情在一起。 “我吃饱了。” “嗯,要去做什么吗?”林园问,“还是出去走走?” “我作业没写完,先写作业。” 林园点点头表示赞同,“好,去吧。” 青春期的少男少女萌发爱欲,唯一的成年人回家打破了其中的涌动。 “不是说了我做吗?”林平看着这一桌子菜,占用了林园的复习时间。 林园摆好碗筷,说:“等你回来,饿死了。” “去你的。” “妹妹呢?” “房里呢。”林园说,“你上去叫她。” 林平说:“你喊一嗓子不就行了吗?你上去叫去。” “懒死你算了。”林园被憋得气急。 林平也气不过,“你说你爸呢?” 林园丢下他,跑楼上去。他站定,突然之间不敢敲门。手抬起来,犹豫又放下。 最后还是敲了门,“吃饭了。” “嗯。”林衾出来开门,看着林园。 “还没写完呢?”林园关心道。 林衾在里面没心思写,在稿纸上胡画一通。 “没呢,哥哥你今晚教我吧。” “嗯,好。”林园拍拍她的脑袋,“不着急。” 林衾说出口后,觉得自己有些心机。 林衾拉回思绪,拿遥控器放电视,像以前一样。林园阻止她说:“别看综艺。” 不许吃饭时间看综艺,是林园对她看电视唯一的要求。综艺效果夸大,他怕林衾控制不住笑起来,吃饭呛到。 林衾咬着筷子,很乖地说:“哦,知道啦!” “快吃,你上高中都瘦了。” “哪有,我每周都回家,哥才瘦了。” 林平不管,一个劲儿地往林衾碗里夹菜。什么时候想起林园,才往他碗里夹。 林衾碗里满到装不下了,就往林园碗里夹。筷子林衾用过了,这让她有种隐秘的愉悦。 “我们上去写作业了,您好好待着。”林衾收拾完碗筷后对林平说。 “早点睡,别太晚。” 林园去房里收拾自己的卷子和课本,走过林衾的房间。林衾房间里的东西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多,衣服、鞋子都买了不少。 林衾穿着粉色的睡衣,盘着腿坐在凳子上等着他。等林园走过来,她恰似无意牵着林园的一只手,“哥,你快坐下。” 林园的心被这一牵打乱了,坐下来把手放在桌子上翻书。 “今晚写什么?”林园问她。 “数学数学,教我数学。”林衾翻开课本,把不懂的圈画出来,等着林园讲解给她。 他们坐在书桌前,身影重迭,刚刚洗完澡后的樱花沐浴香味浓烈。 林衾闻着从林园身上散发的味道,和自己身上是不一样的,他的更醇厚清冽。 听着这声音,林衾的神思不在内容上,只在声音对听觉的安抚。 “懂了吗?”林园扭过头看她,因为凑得很近,他能看见少女纯净的肌肤。 林园抓着书页,低下了头,“像这些题都是有方法的,你看看我给你写的笔记。” 林衾把手从林园的手臂下穿过,仔细地看着林园写的笔记,说:“知道了。” 林园感受着毛茸茸的脑袋在下巴扫来扫去,拉开了距离,可林衾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凑得更近了。 “我懂了。” “好,那你写题巩固巩固。” “嗯。” 林衾放下想要继续打扰他的心思,让林园继续复习。她装着无知,来收割亲近的机会。 等练习写完,林园还在写着试卷。他皱着眉头在稿纸上打草稿,再写下正确的答案。认真又细致。 她看着触摸试卷的手,想象它抚摸自己的身体。她真的好坏,对着哥哥起这样的心思。 等林衾不看林园的时候,林园的笔顿在了空白处,留下了晕开的笔墨块。 林园看书复习到十一点多,问林衾要睡了吗,林衾说等他复习完。一直到了十二点多,林园把要看的内容看完了。 在收拾东西的时候,林衾拽着身下的裙摆。 “睡了,晚安。”林园用笔敲了一下林衾的脑袋。 林衾站起来跟着他一起出去,“不知道为什么么,现在反而不困了。” 林园笑着说:“刚刚打瞌睡的是谁?” 林衾跟着他进了房间,说:“我们看电影吧。” “你真不困啊?明天得回学校上晚自习了。” “没事儿,我们明天晚点起不就成了吗?” “行,你先出去等着。” 在二楼客厅有个投影仪,是林园上高中的时候买的,平时也就他们俩用。 林衾随便挑了部电影,等林园出来。 林园抱了个毯子出来,金秋时节,晚上降温。林园坐沙发上,打开毯子盖在林衾身上。林衾播放后,就钻进柔软温暖的毯子里,窝到林园身边。 “过春天吗?” “嗯嗯,是。” 《过春天》他们一起看过挺多回了,对里面的剧情了如指掌。 电影播放到一半,林园感到肩头一重。林衾睡着了,柔缓的呼吸在耳边清晰可闻。林园看着身边的林衾,投影仪的光在细腻洁白的脸上变化。长发散落在胸前,挡住半张脸。 他侧着头,想要感受那呼吸,他靠近她,两人呼吸交缠,距离只剩分毫。 林园正要往后退,林衾侧了脸,柔软温热的唇摩擦过来。像是小时候吃的棉花糖,让人有想要咬下去的欲望。 林衾窝在林园怀里,林园搂着她在昏暗中不知所措,像是惊弓的鸟,心情难以平复。 心脏在剧烈地跳动。 谢谢观阅ヾ(′?`。ヾ) 如蒙不弃,还请“收藏”+“关注微博:香香噗噜” 一对 林衾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昨晚应该是林园抱自己回来了。 时间指向九点,果真睡晚了。 “衾,起了吗?”林园在门外喊她,“吃早餐再睡。” 林衾跳下床,开了门,“起了起了。” “干嘛不穿鞋,鞋子就在床边。” “没看见。”林衾跑回去穿鞋子,又跑去洗漱。 林园看着她在眼前跑去洗漱,进她房间把床铺的被子迭好。床铺都是粉色系的,床头排坐着很多玩偶,都是他们以前去娃娃机抓来的。 林园看着女孩儿从手心里捧着那么点大,到现在的玉立少女。 他不愿意她被别人拥有。 许希在林园做好晚饭之后来了家里,说是和林衾一起去学校。 “许希,你来啦!”林衾吃着饭问,腮帮子鼓鼓的,“你吃了没啊?” 许希说:“没吃呢,我去学校将就一下。” “园哥。” “嗯,恐怕得等等。”林园对他说。 许父和林父在教育孩子都有一样的随意性,许母忙,所以去学校前是吃不到晚餐的。林园不回家的话,林衾就会和许希一起去街上的摊子吃点东西。 林衾和他关系好,说:“要不一起吃吧?” 说着就要拿碗筷给他,许希只得坐下,“好。” 林衾坐下,告密说:“我爸下午说打麻将去,一定给我们做晚饭,结果没回来,我猜叔叔一定也跟着一起了。” 许希笑着说:“我就知道,他今天中午就回来休息了,跑出去肯定打牌去了。” 农场不忙的时候会很闲,附近有个棋牌室,供小娱小乐玩一玩。 “你不够自己添饭啊。” 许希以前也经常来蹭饭,靠着老爸和林叔的关系本就够了,后来又和林衾交好更是,但他很少在林园在家时一起吃饭,总觉得有些不一样。 原因大概是他和林园不亲和。 现在就是,他能明显感觉到林园若有若无的眼神。但林园又比自己大,基本没表现出什么,他只希望是自己的错觉。 “哥,我想要勺子。”林衾朝林园伸手,但中间的许希伸手给了她。 “谢了。” 林衾把汤汁拌到饭里,吃得很香。 林园低头吃着饭,情绪有些不佳。但林衾想趁着还没去学校,跟他扯着话,林园耐心地回答。 “林衾,你的卷子写了吗?有些题也太难了吧。”许希插空找着话题。 林衾喝了口水,嘴唇上泛着水光,她伸舌舔了一下唇边。许希看着她的动作,吞了口水。林园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听见林衾给许希讲解,那是昨晚林园告诉她的。 他霸道地觉得,那些知识是他给林衾的,林衾不该告诉别人。 这个别人只包括许希。 吃完后,林衾收拾桌子的碗筷,许希说一起。饭后洗碗是林衾要求要做的,她说哥哥做饭,她想洗碗。 林园看着那小子跟着林衾进厨房,舔了舔后槽牙压抑火气。 去学校的路上,突然变成了三人行。林衾很习惯许希作为朋友在身边,但她现在挺想和林园两个人待着。 在学校由于学习节奏不一样,林衾没什么机会能见到林园。 林园一路上没什么话,等到了学校之后,林园说有个东西要给林衾,得去班上一趟,让许希先回教室。 许希只得答应。 林园看出林衾在路上有点不耐,但许希没注意到。 “让他先走。”林园等许希走之后坦白。 林衾狡黠笑着,“哦,他话确实挺多。” “嗯,是挺多。”还碍眼。 林衾和林园走到教学楼,但出奇的是林衾并没有说很多话,都堵在了口中。最后出来的就是:“哥,那我走了,你好好学习,注意身体啊。” “嗯,你也是,有事来找我。”林园打开书包,从里面摸出一个桃子,上面有刺绣笑脸,很可爱。 “给你。前几天看班上有同学买了,搭着买了一个。” 林衾惊喜地看着这掌心大的挂件儿,很是喜欢。说:“哥你帮我挂上。” 她踩着步子转身,让林园给自己挂上。林园看着玉桂狗和桃子的搭配,扫了一下,“要不要把玉桂狗摘下。” “不摘,和你的是一对。”林衾脱口而出。随后又自觉有点不舒服,玉桂狗是一对儿,但他们是兄妹。 林园抿唇低下头,说:“好了,走了,好好学习。” “好,拜拜。” “拜拜。” 候鸟 林园念大学的地方在北方,距离处在南边的农场跨越了大半个国家。 他有意报那么远,有意和林衾拉开空间距离,借此拔出心中的毒草。 林衾正处在月假,回了家。正是春天的时候,草长莺飞,农场一片嫩绿。她更加成熟,显出别样的美。 林平看着电视,对在旁边看书的姑娘说话,“你过来说几句。” 林衾走过去,坐在林平身边,看着手机里的林园,喊了句:“哥。” “嗯,老爸你怎么还放着电视打扰林衾学习呢?” “小棉袄想陪陪你爸不行啊?” “嗯,行。” 林平把手机给林衾,“你好好跟你哥说说话。” 自打林园去了很远的地方念书,林衾没有了以前的活泼,虽然很多时候都在假装自己很开心的样子。 林平猜她是想她哥了,毕竟以前从来没分开过。 “有什么学业上,生活上的,都问问。” 林衾撇着嘴说:“没什么问题啊。” 林平把电视机声音关小,站起来说:“我去走走,你们聊吧。” 林衾看着屏幕里的林园,黑色的刘海在眼前,显得眼睛很亮且深邃,戴着金丝眼镜。林园以前就学习好,是个斯文的人,戴上眼镜更甚。 林园看着林衾说:“不紧张吧?” 林衾随意扎了个马尾,细碎的发在耳边,显得人很乖顺。 林衾摇摇头,紧张是有的,但也得硬着头皮上。 “还行,就是成绩起伏很大。” “没关系,很正常,出题难易程度不一样,起伏很正常嘛。”林园宽慰她说,“没事儿出去走走,看看风景。” “嗯。”林衾沉默了许久,“哥,今天十五,你那边有月亮吗?” “有啊。”林园看了看外面,他站在宿舍阳台上。 林衾走出门外,看着天边的圆月,“我这也有。” 她蹲下来,裹紧身上的毛衣,下巴放在膝盖上,嗫嚅道:“哥,我想你了。” 林园看着圆满的月亮,心被撕扯得生疼。他的心被林衾的这句话重击,退让了许多步。 “我也想你了。” 林衾听见他这句话,擦了擦滚落下来的泪珠。林园脑子里的小人交战,吵得他头疼。他好想告诉她,他也不想去那么远,也好想回到她身边,也好想说他喜欢她,也想问她能不能接受自己哥哥喜欢她。 他抓住最后一丝理智,“别哭,我在呢。” “你在好远的地方啊。”林衾的泪水止不住地流,声音带着哭腔。 林园在的地方,她只能在地图上摸摸,脚步却不曾到达那里。 她压抑着半年的思念,就等着林园寒暑假的回归。长大的林园就像是候鸟,一期一会,只周期性驻足。 林园喉咙哽着,说:“别哭,我会回去的,好不好?” 林衾抱着膝盖,眼睛哭得红肿,对着镜头点头。 林衾把自己压得很紧,她不想要自己考不上林园的大学,并且那也是她一直以来的目标。 在学校,早起晚睡,从来都是自习室最后一个走的,最早一个来的。 林园等着她平复心情,她一声一声地打着哭嗝。 他心中的底线就连他的梦都要谴责,更遑论口头上、行动上表达男女爱意了。 “别哭。”林园逗她,“再哭眼睛就肿了,明天看不见我了。” “看不见最好。”林衾吸吸鼻子说。 林园室友找他有事情,只得挂了视频。林衾把手机放好,没多久林平就回家里来了。 “爸。” 林平看着林衾的脸都是泪痕,连忙过去坐她旁边,抽着纸巾给她擦泪水。 “怎么了?别哭。” 受委屈的时候,有人在你身边,只会更委屈,林衾就是这样,趴在林平肩膀上又哭了起来。 “你哥这小子,怎么还把你聊哭了。你别想你哥,他在天边那么远,管他干什么呢?” “咱们别想他,吃点好的喝点好的,他吃不到,我明天就给他断生活费。” 林平打着嘴炮。林衾提醒他说:“林园早就不向你问钱了。” 林园在学校那边兼职,赚了点钱,还时不时给林衾打钱,根本用不着林平。 “别哭了。”林平拍拍她的背,“你想做什么告诉爸,老爸给你解决。” 林衾摇摇头,说:“没事。” 她不想伤害林平,这是她最爱的父亲。 “你这么依赖你哥,你以后谈恋爱嫁人了怎么办?” “我不嫁人,就要一辈子都在家里。” “好,好。”林平笑着说,只当她孩子气。 林衾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眼睛真的肿了,看东西都像是要流眼泪一样。 中午她写完作业,无所事事地出门走走。她到家里的农场里看葡萄苗,已经发芽了,水嫩的叶子摇摇晃晃,像是在和她打招呼。这些葡萄,也算是和林衾林园的好伙伴。 她的眼睛忽然被人蒙住了,这手一看就是许希,“干嘛呢?” 许希还是没说话,林衾说:“许老弟,我都猜出来了。” 许希不解,说:“这么简单吗?” “除了你,还有谁玩这种把戏。” 既然许希来了,林衾不得不和他一起走,逛逛这看不到边的农场。 许希摇着手里摘下的草叶子,关心道:“你今天兴致不是很高啊?” 林衾反问:“有吗?” “比昨天的兴致更低了。” “嗯,昨晚给我哥打了电话,可能有点想他吧。” “哭了?” 许希觉得林衾对林园依赖得过分,他当然知道林园一手把林衾带大。但有一天,她在林衾的本子上,看到了一张全是林园名字的纸,觉得有些不寻常。 在空白页本子上写名字,多数人都是写自己喜欢的人,正如他。 “没哭。”林衾望向了别的地方,瞥见了一道身影,很像林园,身高穿着都一样。 林衾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看见林园朝她微笑招手的时候,她确认并跑了过去。 许希看见林衾冲了出去,在一片青绿间拥抱了一抹蓝色。 是林园。 看见你了 林衾跳到林园身上,林园抱住了她,林衾直接把腿缠到他身上。 两具身体交缠,许希看着眼热且不解。 “林园,真是你吗?”林衾紧紧抱着这温热健硕的身体,不可置信地问。 林园托着她,“嗯,是我,都说不要哭肿眼睛,不然看不见我了。” 林衾贪恋地闻着林园的味道,还是和家里一样的洗衣液味道,“我没哭肿,看见你了。” 林园将她放下,笑着说:“嗯,我看见了,很乖。” “你怎么回来了?上课怎么办?” “没事,我周一没课,到时候再回也行。” 林衾笑得开心,点点头。 “你吃了吗?” “没呢。” “园哥。”许希过来打招呼,打断了他们。 林园点头,“嗯。” 林衾对许希说:“许希,我们先回去吃饭了,你也回去吧。我们走啦。” 林衾牵着林园的手就往家里走,脚下像是踩了一路的繁花,轻盈曼妙。 “你昨晚就回了吗?” 林园昨晚挂了电话就赶了飞机回来,再转车,基本上没睡觉。 “嗯,刚巧有晚班,就回了。” “好,困吗?睡觉吗?”林衾此刻很关切他。 林园摇摇头,笑着说:“不困,没事儿。” 林园看了一圈,都没看见林平的身影,问:“老爸出去了吗?” “你觉得呢?”林衾摆摆手。 林园笑,问:“吃午饭了吗?” 林衾早上就没什么胃口吃饭,说:“没。” 林园说:“好,那我做饭。” 林衾看着厨房里忙碌的林园,从前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只是又多一分易碎,不太长久。 等林园坐下,林衾还沉浸在自己的忧虑当中。 “吃吧。” “好。”林衾端起碗,林园就夹了一块肉给她。 林园看着她说:“好像瘦了。” “没有。”林衾咬着肉,口齿不清地反驳。 林园把汤舀好,说:“抱着那么轻。” 说到抱,林衾就想到自己跳到他身上去的事,耳朵有点红。 林衾也夹了块肉给他,说:“我在学校也吃很多。” “那就好。” 桌面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林园滑开接了电话。 “喂。” “你怎么回家了啊?” 是个女孩子的声音,很温柔,听语气应该和林园很熟。 林园回答说:“没事儿,就是家里有点事情,回来陪陪。” 林园对那边道歉,说:“不好意思啊。” “没事,陪陪家人也好。”女孩有点失落,又说,“那我们下次吧。” 林园站起身往外走,到了院子里,捏着仙人掌的刺说:“对不起,丁雨,我还是不想谈恋爱。我发现我很难去全身心地为你付出,很抱歉答应你的约会,我还是不耽误你了。” 林园听着那边难过的语调,心情复杂万分,说:“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千万不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你真的很好。” 丁雨是他在参加某次讲座遇到的女孩儿,法学系的,当时他们坐一起,聊得还不错,就加了微信。 丁雨是个很直接的人,表明了对林园的好感,林园不会排斥她,就想着试试吧。这次是他们第一次说要出去约会,如果顺利的话,他们也许会通过这次约会在一起了。 林园听着那边说没关系,露水情缘也还算是美满的经历。 “好,我也希望我们还能是朋友。” 丁雨调笑说:“还是不了,我只想你当恋人来着哦。” 林园挂了电话,有点儿如释重负。好在没有造成更进一步的伤害。 林园回到餐桌上,林衾食不知味。其实她大概能猜到,林园交了女朋友了吧。 “是女朋友吗?”林衾打了直球问道。 林园看到她有些严肃的表情,解释说:“不是,只是一个朋友而已。” “哦。” “真的吗?” 林园笑着反问:“为什么要骗你?” 林衾没回答他,心里轻松,低头笑着吃饭。 晚上林平看见林园还真回来了,问:“到底什么事值得你回来一趟?” 他收到消息的时候,林园被退学、被高利贷追等等不幸都想过了。 “没事儿,就是太久没回来了,想家。” “你该不会出了什么事,来看你爸和你妹最后一次吧?”林平还在担心,就怕自己儿子平时闷不吭声就造了个核弹出来。 林园被他气笑了,说:“我能出什么事啊?你别瞎想行吗?” 林衾在旁边憋着笑,说:“哥真的只是回来看看我们,您别猜了行吗?” 林平把心放下一半,看向林衾,问:“看你妹啊?” 这话听着有点儿像骂人。 林园被戳破目的,“嗯,也看看你。” 林衾心里像是茧子被蝴蝶破开一样,让她喘不过气。 一家三口和和乐乐地聊着天,聊林衾的高三生活,聊林园新学期的大学生活,聊林平今天的农忙和棋牌室…… “哥,你陪我写会儿作业呗。”在两个人上楼洗漱之后,林衾邀请他。 林园点点头说:“好。” PS:十分抱歉,来晚啦。 有奇怪的地方,还请指正出来~ (微博ID:香香噗噜) 肖想 林衾的作业完成得基本差不多了,家里只她一个人,她想林园或者无聊就拿出作业来写。但是教辅资料还得继续看,巩固一下,有些还弄不明白,得花些时间。 林衾坐在书桌上挑灯夜读,不会的就问林园,等后半段林衾没什么问题,就一直没问。林园看着林衾专注的模样,吊着的精神放松下来,很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林衾的书桌是粉色格子桌布,衬得林园白皙洁净。 林衾抬头看林园,他睡得安稳。黑眼圈很重,可能因为休息不够嘴唇有些发白。 林园就在她面前,她可以肆无忌惮地观察着林园,涌动的爱意在无人知晓的时候是藏不住的。 林衾手上抓着书本,慢慢撑起倾斜身体,鼻息相接,和林园嘴唇相贴。 灯光下的投影亲密无间,重迭交融。 林衾想要的更多,但她不能那样做,只这样一个偷偷的吻就让她心满意足。 林园睡了近一个小时,醒来的时候看林衾还在看书,看了看时间,哑着嗓子说:“睡了,快一点了。” 他将林衾手上的书拿过来合上,伸手揉了揉她的太阳穴,“明天再看。” 林衾看着林园凑过来的唇,垂下眼睛,“嗯,晚安。” 林园伸了个懒腰说:“晚安。” 林衾不得不告别林园,回学校上晚自习。 林衾望着窗外渐黑的天空发呆,林园过了今晚就要离开这里了,去到另外一个地界。 她高二的时候无聊,学会了一些画画的皮毛,她用手上的铅笔描摹着昨晚的时刻,希望用自己的笔尖给自己的偷欢定格永存。 画完之后,她撕下纸张对折,藏到书桌的最深处。 下晚自习之后,她照例去操场走了两圈,许希依旧跟着。 许希看着她皱眉叹气,对他的话完全提不出回应的兴趣。 “园哥什么时候走啊?” “明天吧。”林衾低下头看着脚下的橡胶跑道。 “林衾,我喜欢你。” 许希说得直接且突然,林衾没反应过来。 “什么?” “我喜欢你,是想要和你交往的那种喜欢,像我们班的班对一样,不仅是走在一起上学放学的伙伴,还是可以手牵着手的。”许希盯着她的眼睛,清晰地表白。 林衾看着他,皱着眉头,“你没在开玩笑?” 许希郑重地说:“没有。” 林衾慌乱地抓着自己的手,说:“我,我对你没那种感觉,只当朋友。” 更多的是当弟弟,他比林衾小几个月,又总是跟在林衾后面。 “我知道。”许希叹了一口气,往前走。 林园在她心中,朋友、爱人、亲人混杂在一起,他比不过,说出来也只是为了让自己认清现实。 他做得过分,把林衾压在最深处的秘密揭开,看了那张纸。 他的猜测成真的时候,他脑子只是空白,又想着怎么可以这样,他们是亲兄妹,又想着怎么不可以这样,他们朝夕相处,林园对她不一般。 他评价不了林衾对林园的感情,有些畸形又有些让人悲哀的元素。 那张图,是肖想,还是已经成真的缩影,他有些害怕知道。 林衾一面紧张地应对高考,一面又对许希的突然远离有些失落,她变得越来越焦虑。 好在还是顺利地参加了考试,发挥还不错。 林衾高考结束,林园还没暑假,她数着林园回来的日子。 求个收藏~谢谢~ (微博ID:香香噗噜) 真相 暑气越来越重,林平也在农场忙得不可开交。林衾也陪着一起忙,打发时间。 “啊。”林平惊呼一声,工人们纷纷围过去,林衾跑过去看林平。 “怎么了?” 林平大腿上流得都是血,血还一股一股地往外涌,止都止不住。 “机器不小心割到你爸了。”一个工人着急地对林衾说。 林衾赶紧打了急救电话,对工人们说:“叔叔!把我爸扛到路边上去!” 林平怕是伤到动脉了,而且伤口不浅 地上一滩的血。 林衾怕血腥的画面,不免酸了鼻子想更严重的事。 等待救护车的时候,林平抓着林衾的手安慰她:“没事的啊,别着急。” “爸会把农场都给你,你哥就算了。” “你这时候还开玩笑!”林衾嗔怪他。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但林平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苍白。 林平最后输了不少血,但因为医院里血库不足,需要采家长的血才可以。林衾跟着去验血准备采血。 等待结果的时候,林衾坐在林平旁边给他削水果。 “你告诉你哥了没?”林平问她。 “没有,还没说呢。” “别说了,省得他着急,还有半个月他也就回来了。” “你还是好好休息吧,别啰嗦。”林衾把水果递给他,拿出手机找养猪场的彭叔打个电话,问点猪红,所谓缺什么就得补什么。 验血的护士走进来,林衾以为得去采血了,没想到护士拿了化验单给她说:“你这血型不匹配,不能给伤者输血啊。” 护士公事公办的语气,林衾却觉得有些奇怪。 “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你爸A型血,你B型血,怎么能输血给你爸呢?”护士有些不耐烦反问道。 “哦。”林衾呆呆应下。 护士提醒她说:“你得赶紧找别的家属来问问。” 林衾最后没有打电话给林园,A型血的许叔赶过来帮忙了。 等晚上休息的时候,林衾纠结了一阵子,问林平说:“爸,我哥什么血型?” 林平觉得也不好再瞒下去了,告诉说:“O型血。” 再怎么算,林平的妻子也生不出B型血的孩子。 林衾听这消息,乱得厉害,她接着问:“是我不是亲生的,还是我哥不是,还是我们其中有一个是你私生的?” 林平低着头,沧桑的模样显露出来。 “你不是我们亲生的,你才点儿大就被人丢在农场里了。”林衾那个时候很小很小,就在葡萄架边上不哭不闹,收工回家的林平看到了,里面有张纸条写着是弃儿,希望能遇到好心人。 林衾握紧冰凉的手,整个人虚浮着,像是幻境一样不真实。 她小声地说出了,“我不是你女儿。” 血缘可能没那么重要,可它是凭证。面对了喊了这么多年爸的人,林衾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真相。 人总是习惯于不变的程序规则,一旦被打破,就会有不安感。 林平着急地说:“你是我的女儿!怎么不是,我养了你快二十年!” “爸,对不起,我知道。我只是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自己是被抛弃的才到我们家来的。” 林衾抽泣着,擦着溢满出来的泪水。 “我出去走走。” 她夺门跑了出去,林平望着门口,就怕她不愿意回来了。 林衾缓着心情,此刻她蹲在树下的石墩上。她害怕面对自己是被抛弃的事实,她被林平和林园保护得不谙世事,心灵柔软易碎。 泪水干了一层又一层,她有些疲惫,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二点了。 林衾面无表情地走回病房,林衾看着门内已经熄了灯,悄声打开门走进去。 她坐在病床边,借着窗外的灯看着林平。这男人在农场干了大半辈子,除了留下打理井然的农场,还有脸上深黑的皮肤和如树皮般粗糙的皱纹。 林平老了不少。他也会受伤,也会无害地躺在病床上。 她趴在林平身上,感受着依靠林平的温暖。枕着的胸腔振动,林衾听见林平问:“我爱了你这么多年,还没有资格当你父亲吗?” 林平抚摸着林衾的软发,声音慈爱又悲切。林衾哭着说:“当然够,我只当你的女儿,只认你当爸。” “老爸刚刚真的很害怕你不会回来了。”林平擦了擦眼泪,抱着林衾。 林衾窝在他怀里,带着哭腔说:“我怎么可能不回来。” 林平捡到林衾,带她去大医院里检查身上有没有他不知道的疾病,生怕不知道照顾不好她。最后发现她很健康,放下心来。 她年纪小,需要很多的心力去照顾,他怕自己太粗糙,在她三岁前都是请了保姆来照顾。就连林园享受到的,都比不过林衾。 “你当时看见我就咿呀咿呀的,我伸手你就抓着我的手不放,可心疼死我咯。”林平拍着林衾的背,诉说着捡到林衾时的情景。 林衾想象他的样子,笑了起来。 她即使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也不愿意去纠结为什么被遗弃,更不想知道生身父母,只想陪着这位照顾自己长大的真正的父亲慢慢变老,当他的棉袄。 “不过我还是没有好好照顾你,家里没有妈妈和你交流,我也没尽到责任,还没你哥哥称职。” “没有,你是最好的爸爸,有你和哥哥已经很幸福了。”林衾搂着他,“林平同志,是中国好爸爸。” 林平笑得皱纹迭起。 (来啦~谢谢观阅~) (微博ID:香香噗噜) 我等你当我学妹 这下,整片儿的人才相信以前老林没在外面生孩子,林衾还真不是他亲生的。他们看林衾的眼神儿自然带着怜悯与同情,但林衾觉得十分没必要,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让那些叔们婶们也不要过于小心翼翼的。 林平回家之后,他和林衾说给她哥打个电话。林衾问:“哥哥已经知道了?” 过后,林衾的心情越来越复杂,她有些感谢林园不是她亲生哥哥,她喜欢他少了一分的罪恶感。 “嗯,知道了。”林平点点头。 林园的反应也一样惊慌失措,随后又问林衾还好吗。林平给他说了情况,他才放下心。 林衾拨了电话过去,听着嘟嘟的声音,响了两声之后就被人接起来了。 林衾磕巴地喊:“哥。” “嗯,在呢。” 林园低沉的话让林衾放下松懈,她现在很想林园在她身边。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林园考试就在这几天,现在考完了,他说:“明天就回了。” “好。”林衾微笑,“等你回来。” 林园笑着说:“你成绩后天出来了哦。” 他们都没有去聊那些沉重的身世或者血缘之类的话题,把类似今天天气真好的话题聊了个遍。 第二天林衾和林平都无聊地坐在沙发上,等着林园回来。前者是真期待,后者纯粹受伤没事干。 即便不知道林园对于她喜欢上他是什么回应,她仍旧期待陪着她长大的人的每一次回归。 “你说你哥得什么时候回来啊?坐飞机这么久呢?”林平没坐过飞机,即使出门旅行也是动车。 林衾看着表说:“起码得一天吧,咱们边境省份呢,他在帝都。” 林园回来确实是晚上了,有点疲惫的神色。 林衾做好的饭菜已经冷了,她见人回来就跑进厨房热菜,她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不是自己哥哥的林园。 她听着门外林平和林园的寒暄谈话,正用着心,林园就进来了。 “我来吧。”林园接过她手里的铲子,翻动着锅里的菜。 林衾攥紧手,扯了扯衣角。 林园状似不经意间说:“在家待着闷不闷?” 林衾在家已经待了一个月,少了学习的压力,有很多可支配的时间却不知道怎么支配。 林衾说:“有点。” 林园想了想说:“我们找个时间去旅游吧?” 他也想带她出去散散心。 林衾心思飞扬雀跃,笑着回答说:“好啊。” 锅里的菜香味飘散,林园笑着说:“刚刚进门还在担心你会哭。” 他其实也给林平做了不少思想工作,让他不要担心林衾会抛弃他这老人,林衾从小到大都不是这样的人。听林平说林衾还像以前那样对他,林园更劝林平要好好地像以前一样,少小心翼翼对她。 现在看来还不错。不过林衾可能也藏着心思,不想让林平担心。 林衾有些被戳中,但又不完全对,就说:“才没有。” “不会就好。”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吃晚饭,林平咬着林衾炖的猪蹄,问:“你们什么时候出门旅个游吧,老爸包了。” 林园呛他说:“你包什么呀?腿还不利索。” 林衾也说:“等你好了再去。” 林平不管,替他们想好了理想地方,“去你们之前一直想去的藏区,看流星雨。” 藏区是林衾从小到大都想去的地方,林平却一直没机会带她去。 林衾感动,心底泛酸,林平对她真是顶顶好的。 “您又受不了。” “你俩去就行,趁着高考结束多跟你哥去点地方。”林平笑得笨拙憨厚。 林衾没忍住也笑了。 等林平休息之后,两人和也上了二楼准备休息。 “哥,你先洗吧。” 林园旅途这么久,也有些累,应下说好。 林衾等林园出来后进了浴室,浴室里的热气还没消散,沐浴露的香味儿被哄得暖热,醉人心弦。 一切都显示着林园不再和她相隔万里。 林衾刚刚吹干头发,林园就敲门进来了,他手上拿着个盒子。 “哥怎么了?” 林园打开手上的盒子,拿出一条手链,说:“这是之前和同学去一个地方考察时,捡到的玉,打成了手串,同学还建议去寺里开了光,给你。” 红色的编绳穿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翡翠色玉石,温润透亮。林园环上林衾细嫩的手,扣好。林衾不敢看他,又想看他。 很漂亮。林园如是夸奖。 林衾感受着温凉的玉贴在手腕上,心里却是涌动的潮。 “我很喜欢。”林衾转了转,“谢谢哥。” “那你早点休息,明天起来查成绩。”林园笑着问,“不紧张吧?” 林衾想起来成绩,还是紧张的,诚实地回答了。 “我不想考不上你的学校。”林衾虔诚地说。 林园心上被击中,说:“一定会考上的,我等你当我学妹。” 告白 查成绩的时候,林衾用了林园的电脑。全家人坐在电脑前面,等着页面加载出来。 “631!”林平最先喊出来了! 林衾看着那个数字,也十分激动,“631!啊啊!老爸,哥哥,是631!” 林平和林园都肯定着她,“是!是631。” 林衾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一把抱住身边的林园,“我胜利了!呜呜我考上了!” 林园抱着满怀的温热,像是拥抱了夏夜最美的流星。 “嗯,很棒!” 林平同志笑得嘴角都合不拢,打了电话给老伙计炫耀。听说老伙计儿子也不错,就更开心了。 叁年的厚积,等着高考的进发,没有一刻的努力不是被辜负的,林衾取得了她想要的结果,靠近了自己的理想,也靠近了林园。 当晚,林平在家里大办宴席,虽然都是林园在做菜。 林平看着满桌子的菜,再想想林衾的成绩,就觉得美滋滋的。 他豪迈地开了瓶酒,往两孩子杯里加,“来,爸敬你们,你们是爸的骄傲!” “真的!爸最幸运的事情就是遇到了你们妈,然后又有了你们俩!” 林平一口闷了酒,动情处又擦了擦眼泪,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就是你们妈,我老婆,不能看见你们这出息的样子了。” 他又喝了下去。林平面对爱人的失去,存着一辈子的怀念。 林衾拦住说:“爸,别喝啦!妈在看着呢。” 林衾和林园都没喊过妈,但因为林平,她能很自然地喊出那口妈,也伤心着他们母亲的早逝。 林衾抬头看了看夜空中一闪一灭的星星,父子俩也跟着看上去。林平的妻子,他们的母亲,确实在看着他们吧。 林园举着杯,“我们敬一杯老妈吧,我们也该高兴我们都长大了,她还很年轻。” 她永远停留在二十七岁。 “来,我们该高兴!”林平吸了吸鼻子。 林园和林衾继续敬他。 “谢谢爸。”林衾看着他,“谢谢你这么爱我。” “谢谢哥哥,谢谢你陪着我长大。”成长最为珍贵的就是过程,喜怒哀乐酸甜苦辣,能有林平和林园的足迹更显弥足珍贵。 林园和她碰杯。 吃到最后,叁个人都有点醉了。林平对着天空嘟嘟囔囔地和妻子说话,林园借着最后的清醒把他拖进房子里。 林衾趴在桌子上,很乖地不说话,脸色红扑扑的。 等她看到林园想拉她起来时,她耍了无赖,“你干嘛啊?我不走,哥哥你放开我。” 林园拉着她,“休息了,不许喝了。” “睡觉吗?” “嗯,睡觉。” 林衾抱着他,软乎乎地说:“哥哥,我要和你睡觉。” 林园看着趴自己怀里的林衾,更燥热了,把她公主抱了起来,“回去。” 林衾搂着他的脖子,蹭过去,呼出来的气很热,烧得林园只剩下一丝理智。 林衾进了房间之后都不肯松开林园,一直抱着不让走。林园哄她说:“先放开,放开才好睡觉。” “你和我一起睡吗?”林衾问他。 林园察觉她的情绪,像是悲哀中的乞求,可怜又悲戚。 “林衾,你醒着吗?”林园撑在她身上,看着她眼角带着泪水,脸色通红,嘴唇湿润。 “我没醉。”林衾看着近在咫尺的林园。 林园舔了舔嘴唇,抓着林衾身下的床单,揭开藏了多年的秘密,说:“林衾,你能接受你喊了十八年的哥哥喜欢你吗?是想和你接吻牵手吃同一碗水果捞的喜欢。” 他说得决绝,生怕林衾觉得自己恶心。 林衾看着林园瞳孔中的自己,才发现他原来和自己一样。他的眼神带着和自己诀别的哀愁,她回答说:“那你能接受,你养了十八年的妹妹喜欢你吗?是想和你出去约会给你整理书桌的喜欢。” 林衾说得轻柔克制,最后的话被林园撞过来的唇吞掉。 他们像是濒死的鱼,终于来了一场雨挽救了他们。用力地亲吻,用力地喘息,粗乱无序。 (在一起啦!谢谢观阅~有什么想法和建议可告诉我哦~) (微博ID:香香噗噜) 春潮带雨 “唔。” “哥哥,好热。”林衾像是长了双腿的美人鱼,作态优美柔弱,在林园身下呼吸。 林园抱她起来,说:“去洗个澡。” 林衾勾着他的脖颈,用泪眼看着他,“哥,我想做。” “没有安全措施,不要。”他把自己对林衾的教育一步一步践行。 “我给你弄行吗?” 林园没回答她,只啃咬她被吻得红肿的唇。口水的交换黏腻声音响起,林园解开林衾的裤子腰带,脱了她的裤子和衣服。 林衾裸露着,但没有羞耻,只有情欲点燃的渴望。 她眼神直接赤裸,盯着林园解开她的内衣,拉下内裤。雪白的胸,和未被人看过的私处一览无余,林衾乖巧地等待着,像是油画里的天使。 林园低头吻她,她如同化了的白雪,软成了一滩水。她粗莽地把林园的衣服往上拉脱下,又用灵巧细软的手解开他的裤子。 那粗大的性器被释放出来。 “哥哥。” 林园看着她,说:“我要动别的地方了。” 林衾回应他说可以,趴在他的肩头。林园握住那最为柔软的肉脯,用拇指摩挲着粉色的乳头。 “唔,啊。” 林园低下头轻咬住,用舌头舔弄乳尖,又咬又吸。 “哥哥,不要吸。” “不舒服吗?”林园抱着她,在肩颈处开口,热气喷在她身上。 林衾颤抖着说:“舒服,可是你吸不出东西来,不要吸了。” “不,很香很甜。”他说完继续咬下去,林衾抱着他的头等他玩够了。 林衾身下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她摸向那根儿戳着自己的肉棍,她不懂怎么让林园舒服,只是抓着不放。 林园握着她覆盖在性器上更显白嫩的手,“你试着动一动。” 他带着林衾的手上下撸动,“啊,就是这样。” 林衾受到鼓励,加快了速度。 “对,快点!用点力气。” 手下的肉棍越来越硬,越来越大,林衾握不住。她看着自己的穴淫液越来越多,再看着手里握着的鸡巴,如果进去了,一定很舒服。 林衾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忠于情爱。 林园把她抱在胸前,背对自己,将那肉棍从林衾的腿间穿过。滚烫,湿热。 “夹紧它,林衾。” 林衾听话地夹紧,感受着它粗粝的摩擦,时不时蹭过穴口。 林园搂着她的腰,上下顶弄。 “啊,啊啊啊。”林衾有些不稳,反手抓着林园的肩膀,“哥,不要戳了。” 她很痛快,夹紧的后也更容易高潮。 即使没被操入,林衾还是喷了水,湿了整根鸡巴,林衾夹着的鸡巴动起来更为滑润。 “哥哥,别动了,够了。” “啊啊啊啊。” 林园抓着她的腰,飞快顶上去,让自己射在了林衾腿间。 两厢的淫液混在一起。 林衾反过来坐在林园腿上,求着亲吻。白花花的身体压在一起,肉贴着肉,汗黏着汗。 “哥,我爱你。” “我也爱你。” 秘意 第二天清晨,林衾在林园怀里醒来,两人身上都只套了件睡衣,里面还是空空的。 她看了眼林园,发现他早就醒了。她抿着唇不好意思地笑,“你什么时候醒的?” 林园醒得很早,才发现不是梦境,他们真上了同一张床,偷偷做了苟且的事。他虔诚地在林衾的额头上献上了一个亲吻,将压制的爱转化为柔情。 “有点儿时间了,困吗?要不要再睡会儿。”林园理了理她凌乱的长发,别到耳后。林衾贴近他,搂着他的腰说:“不困。就是有点儿恍惚,觉得不太真切来着。” 你想了多年的人,偷偷喜欢的人,一直当哥哥的人,就睡在身边,她想着就觉得兴奋,想要把握这难得的时光。 “我也是。”林园说,“以为是做梦。” 林衾甜蜜地笑,吻上了林园的唇,她想过很多回的地方。没了酒精的促进,她有些羞涩,没那么大胆。 “老爸可能起床了,我们去给他做个早餐吧。”林衾黏黏糊糊地说。 “要不你再睡会儿?” “不睡,起了。” 昨晚林衾的床脏了,洗完澡直接过来睡了。林衾得回去穿衣服,她站起来腿根的红色很明显。 林园被那红块缀在皙白腿根的画面刺激,问:“疼吗?” “不疼。”林衾看了一眼衣摆下的腿根,有些不好意思,跑出去说我换衣服去了。 两人下去之后,到了另一个世界,他们得隐藏相爱的身份。 “爸,你怎么还出去了?”林衾看林平拄着拐杖从外面回来。 林平回答说:“没事儿,瞎走走。” 林衾看他没什么事也就没说什么,其实是自己今天起晚了,老爸没吃上早餐,肯定饿了。 林衾看林平坐沙发上看早间新闻,对林园说:“哥,做快点。” 这话和昨晚有异曲同工之妙,林园想到了那档子事,敲着鸡蛋的手顿了一下,克制地抿着唇笑:“我尽量。” 林平坐着吃早餐的时候,不可避免地问了林衾想报哪里的学校,林衾直接说想报林园那儿。 林平说:“许希说报西南那边的学校。” “怎么这些日子不见他来找你玩啊?本来以为是高考没时间,现在考完也不见来。” 林衾咬着筷子头说:“人家有自己的事。” 林园看了她一眼,捕捉到她眼神中的失落。 两人出发去农场的时候,林园问:“你是不是和许希发生了什么事?” 林衾不知道要不要和林园说,皱着眉头点头。 “他表白了?还是发现你喜欢我?” 林衾有些惊讶,问:“猜这么准?” 林园没说话,等她继续说。 “就是表白了,我没答应。” 林园觉得许希不像是那种表白了又会疏远林衾的人,觉得可能他连林衾喜欢自己的事都知道了。 在林园还是林衾亲哥身份的时候。 “不过他后来就不理我了,连朋友都不想当了一样。”林衾还是珍惜许希这个朋友的,她把他当做很重要的伙伴。 从小到大,上学放学都陪着的人,总会占点重要的位置,不是吗? “没关系,他比较执着罢了。” “哥,还好你一直都在。” 从幼儿到少年,再到现在,林园都在让林衾感到幸福。 林园牵上她的手往前走,“嗯,以后也会在。” 等忙得差不多之后,两个人在西瓜地里摘了个西瓜。西瓜的汁水很充足,等过几天就可以全部采摘了。 这是他们地里今年的新品种,林园建议林平换的,产量大,口感好,且培养成本不高。 “我想着我们这边能快点接上物流,通过网站卖出去,就不用每年都靠各种合同才能卖出去。” 林衾听着林园说,心觉这任务挺艰巨。 “我们一起来。”林衾递给他一块西瓜说。 “好。” 他们在人前的表现没有任何亲密的举动,在经过许叔家的农场时,遇到了许希。 许叔亲热地喊了两兄妹,许希和两人只象征性点了点头。 老许搞不懂这装深沉的儿子在干什么,不过自家儿子确实和老林家孩子联系越来越少了。 “叔,我们走了。”林园对老许挥手。 许希有些搞不懂他们俩的关系,已经不是亲兄妹了,林衾真的没有和林园在一起吗? 林园在回到家的时候,拉着林衾去签了个快递,还是同城急送的。 “哥,这什么?”林衾有些猜到了,但还是问了出口。 林园牵着她的手,说:“套还有润滑,还有修护的药。” 林衾听着这齐备的东西,抓着林园的手都有些不自在,林园也是。 手上都是黏腻的汗,他们在进门后松了手。 “放上去。”林园交给林衾。 林衾有些懵,“放,放哪?” “房里。” “谁房里?” “你俩站外面推推拉拉什么,还不累啊?” 林平对着院子就是一嗓子,吓得林衾藏着盒子。 其实盒子上面什么都没有。 林园说:“没干什么。” 又对林衾说:“去吧,顺便洗澡去,我做饭。” 林衾拿着东西上楼,经过林平面前都有些如履薄冰。 “买的什么啊?”林平笑着问。 林衾跑上楼梯,把没什么落在后面。 林衾进了房间,就跳到床上,人都要烧起来了。她看着盒子,有些好奇里面的东西,就打开了。 “轻薄无感。” “滑润可靠。” “快速消散。” 安全套,润滑剂,还有擦的药膏也有。 林衾脸上冒着气儿,就接到了林园的电话,她软糯地回了句“喂”。 林园说:“里面的药,洗澡后涂涂大腿。” 林衾真没什么感觉,顶多就是汗流到那里有点疼,“嗯,真没这么娇嫩。” 林园执着地说:“不好。” 他想要在林衾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但不想她受伤。 “嗯,知道了。”林衾脸都埋到被子里,想着林园为什么要这样啊! “乖。” 林园养她,像是养一只兔子,纯白的天真的,有时候呆呆的,有时候一惊一乍的。 晚来急 这使得今晚的晚饭林衾都不敢看林园。 但时间又过得格外慢,老爸能不能回房休息了啊? “你有事啊?”林平看着林衾一直打转的手指,时不时看看他,又看看电视,再躲闪着她哥的眼神。 林衾被吓到,说:“没有,没事。” 林园在旁边笑了出来,问:“爸,你休息了吗?先扶你回房。” 林平看这电视实在无聊,说:“行,睡吧早点休息。” 林衾如获珍宝,站了起来,打算扶他进去。 “别,你们有事先做,爸自己来。”说着就拄着拐杖进了门。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林衾就被林园拉进了怀里接吻。林衾抓着他的手臂,吞吃着林园的唇和舌尖。 “等等,我拿杯水进去。” 林平打开门,看见站着的两个人,林衾捂着嘴唇。 林平看他们在,就喊:“园,给我倒杯水吧。” “哦,哦,等等。” 林园进了厨房倒水,林衾看看这看看那就是不走。 林平立着一条腿,奇怪地看着林衾,“你要当守门员啊?” “没有!” 等林平再次进屋,两个人都老实了,把电视机关掉后,林衾确定老林不会出来,就跳到林园身上抱着他。 林园托着她的屁股,抱着上了楼。两个人亲吻的喘息在楼道里回响。 林园把她放在床上,林衾抓着他的裤腰带。 她的呼吸带动胸口的起伏,耸立的乳峰在诱惑。 林衾穿着一条居家的短裙,方便林园将手探进去。温热的手在柔嫩粉色的穴口处摩擦揉捻,林衾闷哼一声,喘叫出来。 下身已经湿了一大片了,偏偏林园还要说出来,“湿了。” 林衾听他一说,就把腿夹起来,林园的手被腿根裹住。他手下用手指按揉阴蒂,一面吻着林衾,把她的声音和喘息压住。 林衾不断接近着高潮,喷了不少水出来,腿上抽搐着。 “啊!林园,到了到了!” “不是哥哥吗?”林园用力摁下,她直接喷了他一手的淫水儿。 “哥!哥!啊啊啊!”林衾抓着他的手讨饶。 林园褪下她的内裤,被弄开的花裸露在空气外,一张一合地呼吸着。 林园把右手拇指抵上去,被一团柔软包住,“好漂亮,林衾。” 林园手上还是湿润的,他试着戳开那隐秘的穴,才进去一节,就被林衾排斥着。 那里第一次被侵犯,林衾不可避免地觉得不舒服,不自觉地收缩,“嗯!哥哥!” 林园的指尖轻微转动,“不要紧张,放轻松。” 林衾敞开着腿,放松胯骨,让林园进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 她的穴口被撑开,变成了开放的姿态。 “疼吗?”当林园的手指抽动时,他问,“有不舒服吗?” 林园的手指进得慢,并且在水足够多的情况下,他还是挤了很多润滑,不疼,但酸涨。 林衾咬着唇摇摇头,“可以了,你进来吧。” 林园转动手指,她喊了出来,“再适应适应。” 林园抽插进出,润滑和生理反应分泌出来的水不断涌出来。 “啊嗯!不疼,你换下面的来,好不好?” 林衾看不到底下的淫靡,只想和林园结合,用他的肉棍干自己。 林园释放蓄势已久的鸡巴,撸动了几下,拆开安全套戴上。 林园拿了个枕头给她垫上,林衾看到那涨红的肉棍,不断靠近小穴。 小穴一股股地分泌着水,像是在欢迎它的到来。林园扶着她的肩膀,将鸡巴对准穴口,慢慢推进去。 与手指不同,林园的鸡巴粗大,能和内壁充分接触,林衾被撕开的酥麻感强烈,但不算疼,林园的扩张充分,她没有那么排斥侵入的鸡巴。 “唔!哈!” 整根推入后,林衾忍着的叫声释放出来,“太大了!林园!” 她是爽的。 林园生怕弄疼她,退出去一小节,“疼吗?” 林衾握住露在外面的肉棒,说:“你进来,不疼!” 林园扶着她挺动起来,两人的喘息和嗯嗯啊啊的声音结合在一起。 林园加快速度,抓着林衾的腿搭到肩膀上,用力地操干着。 “啊啊!”林衾觉得自己要碎了,灵魂溃散。 她不断喷着水,穴口被操开又缩紧,肉体的拍打声密度不断升高。 “你好紧啊,林衾。”林园一边操弄一边说,“你把哥哥裹得好舒服。” 林衾的肉身随着撞击上下,乳肉晃动,头发散落在两边,显得可怜又让人想继续欺负。 “啊!嗯!” “呜呜呜!” 林园继续顶弄她,像插秧的机器,一下一下打进去。 林衾的肚子越来越酸,高潮绞得她肌肉发疼,“啊!慢点!” 林园放慢速度,缓慢地抽出,用力地撞进去。他揉捻着满手苏软的胸,玩弄着樱桃。 “嗯!啊!”林园抽出去,林衾就嗯哼一声,撞进来又爽得喊了出来。 “啊啊啊啊!” 林园往里顶撞,射了出来。 两人在高潮的余韵中沉沦。 林园摘下安全套后又硬了一回,初夜十分持久。 事后林园坚持给林衾抹药检查,好在没有出血,只是有些红肿。 林衾穿着林园的一件运动衣,长到屁股处,刚好遮住。她躺在床上,敞开着腿,林园将清凉的药抹了上去,很透且舒爽,她穴口收缩呼吸,把林园的指头吸着。 “再吸就再来一次了。”林园勾着手指转动,将药涂进去。 林衾嘴上说着不要,但是下身就是没松开那修长的关节。 林衾身上都是情爱的痕迹,脖子、腰、屁股、胸口。林衾觉得林园温柔中有点凶,但她也渴望林园满足她。 初夜十分美好。 林平渐渐适应居家的生活,不用风吹日晒,经常跑出去打牌,加上两孩子在家打理,落得个清净。 等林园和林衾都开学后,林平的腿也快好了,加上老伙计的照顾,也没多大事儿。 林园和林衾搬到校外去住,和普通的情侣一样,一起吃饭一起学习。对外宣称是兄妹,但回到公寓就做爱,交换彼此的体液,保持着负距离。 (来啦!居然有超三十的收藏~谢谢大家~) 构想 林园大四直接保研,依旧留在学校里,所以算着时间,他比林衾还晚工作一年。 许希现在依旧和林衾保持着距离,但他又复杂。因为林衾不是林园的亲妹妹,那种所谓的道德不值一提了。 推杯换盏间,他面对林衾两人也十分随性。 小时候在饭桌上,小辈往往插不上话,但是当小孩长成大人时会被督促着学会独当一面,他们也免不了要喝酒。 场面话和漂亮话,越说越顺。 在林衾要喝下不知道第几杯酒时,林园替她挡了,让她吃菜。 这边风俗没多大讲究,都是从黄土地里讨饭吃的,该喝就喝。即使有些应当被废弃,可是面对现实,多数人学会顺应继承这习惯。 大家高兴,不少人已经醉了。 斗酒的斗酒,吹水的吹水。 林园给林衾夹菜剥虾,动作自然。 林衾在投喂下吃得很饱。 “你吃吧。”林衾把碗里的菜夹过去。 “今年葡萄收成不好,而且次果较多,你们打算怎么办?”吃饭间许希开口问两人。 他看着两人之间像是隔绝了外界一般,完全看不到别人。 林园舀了碗汤给林衾,说:“我们想的是今年还是卖给酒厂那边,找了一些资料,到时候发给你。” 他们之间没那么绝,毕竟有父辈,还有同根同源的关系,还是得互通。 “这边联系了一个愿意出更高价的厂家,但是人家有要求,运输得我们这边来,还不能有损坏,到时候斟酌一下吧。” 许希手上的其实更不错,出价高,如果解决了运输问题,能有更多收入提成。 不过运输不能找太传统的运输公司,要考虑的更多。 “嗯,可以。” 林衾停下筷子,和许希说自己和林园的构想,“我们是这样打算的,明年打算试着投一家加工厂,给我们自己的原料延长产业链,总不能一直靠原始模式来吃饭。” 这构想说着简单,但落成肯定不少困难,还要协调各方的配合。这么多年保持着原来的模式,改变不是朝夕之间的。 许希也很佩服他们,有想法就去做,他知道这构想可能很快就能实现了。 许希点点头,手指在桌面上顿着,面上没有任何表情,“这确实可行,需要帮忙的话可以说。” “好。” 晚宴最后,林平跟着一堆人混去了棋牌室继续打牌。 林园和林衾自己走回去,因为喝酒,两个人都热了不少,带着醉意。 他们手拉着手,掌心烘出不少汗。就和在大学里一样,没什么人认识他们,可以每天牵手。 自从他们离开校园之后,已经很少这样。夏夜晚风吹拂,耳边热热闹闹的市井声钻进耳朵。 “你说,要是告诉爸我们在一起了,他会接受吗?”林衾问。 以前他们的想法是肯定不会同意,谁能接受一直以亲缘称号喊着的兄妹变成情人。他也许会想,林园把林衾带坏了。 但他们在一起已经近五年,如果一直以隐秘的方式下去,不是办法。 林园揉了一把她的头发,说:“会,总会有一天要告诉他,他也要接受的。” 他们在一起不会因为任何因素更改。 孩子 夏季水果成熟众多,丰收的果实争奇斗艳。林家这么多年,主要种的只有西瓜、葡萄还有水稻。 林衾和林园去葡萄园里看葡萄,部分熟的葡萄,已经让工人们开始采摘了。园里的工人们穿着花花绿绿的防晒衣,脸上戴着防晒的遮阳帽,辛勤地劳动。 许希说的那家酒厂,林园和林衾已经在考虑了,等联系协商好,就会把所有的葡萄运输过去。 林园摘下一串紫黑的葡萄,果实很大,擦了一颗递到林衾嘴边,“吃一颗。” 咬破的葡萄汁水飞溅,流到了嘴角,黏黏腻腻的甜。 林园问:“甜不甜?” “甜。” 他看了一眼周围,葡萄架子高,况且他们在的这边,工人还没采到。 他舔掉林衾嘴边的汁水,“很甜。” 林衾摘下一颗,放到嘴上衔着,给林园送了过去。 洁净的白牙咬着一颗夜色的明珠一般。 林园侧着脸咬了过去,葡萄破开,汁水顺着流到嘴里。他们顺着亲吻。 夏日的阳光映在葡萄绿叶之间,从间隙透过的光照在他们脸上,葡萄肉在唇舌之间来回碾碎。 林园顺着林衾的裤子摸了进去,她今天穿的是休闲的运动裤,很方便。 林衾的穴口被放了一颗圆滚的葡萄,果肉被挤出来,“嗯!啊!” 林园慢慢地推进去,卡在穴口边缘,在她耳边说:“下面也吃一颗好不好?” “等会儿出不来了。” “啊!” 林园捏了捏厚肉,把葡萄挤得更进。 “能的,给你抠出来。” “嗯。”林衾被那葡萄压得出了水,声音都变了调,又软又娇甜。 “含着,别让它掉出来。” 林衾伸手隔着衣服,揉着他的乳头把玩,林园喜欢她的抚慰。 她说:“不掉出来我要奖励。” “好啊,什么时候要?”林园舔着她耳朵,咬着清凉的耳垂。 “到时候告诉你。”林衾笑着回应。 林衾一面夹着葡萄,一面帮忙采摘。到黄昏时候,采摘工作完成。林园提议要留一箱泡葡萄酒,两人带着一箱回去。 两人把葡萄洗干净,再放到木桶里发酵,等候它们在酵母发酵之下和木桶的化合。 林平晚饭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林园的对象,家里在哪,还有家庭情况怎么样。林园先堵过去说,等时机成熟就带她回家。 林平也同意,等两人更稳定些再谈不迟。林平虽然平时不急,但还是想他们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对别人好些,别拿你的坏脾气对别人。” “爸,你怎么张着口乱说,我有什么坏脾气?”林园佯装震怒,不满地说。 “我还不了解你,有事就闷着,能自己闷坏,怕是连表白都是别人主动的吧?” 林衾偷着笑。表白是林园先说的,但主动还是得记林衾一功。 林园嘴硬道:“她主动,不过是我先表白的。” 林平端着碗,一双筷子指指点点,“你看我就知道!你看看,你哥就是这么怂这么没出息。” 这还撺掇林衾一起吐槽。 林衾认可他,“就是!真的好能忍。” 他们之前相互吐露过,从什么时候开始动心,了解了彼此都曾压抑过感情。 林园还真是地位低,居然就这样被围攻了。 “是,我是能忍,哪都能忍。”林园一语双关,林衾不会领会不到这意思,在桌底下踹了他一脚。 林平激动道:“要不就这个秋天,等庄园里都忙完了,带她回家吃饭。” 林园点点头,算是应下了。 林衾难以回避地被问到,有没有谈恋爱,也二十多了,有没有合适的。 林衾腿下勾着林园的腿,心想不仅谈了,现在还勾着腿。 “嗯,有一个挺合适的,在试试了。” 林平欣喜,转而又感慨:“好啊,好啊,可以试试。一定看清楚他为人。” “嗯,他是学校学长,读了研,人还不错,挺温柔且好讲话的。”林衾和他数着自己对象的优点,让他放心。 林平频频点头,说:“好!好!都挺好的。” 林平眼角泛着泪花,低下头吃饭。 孩子总是要长大的,他们从怀里的小小一只,长成了能经营家业的大人。但在林平心里,他们永远是他的孩子,需要他的关心。 (来啦~很感谢各位宝贝投的小白珠~谢谢!希望你们看得开心!有什么要建议的也都可留言~) 期许 林衾站在衣柜前拿衣服,林园从身后抱住她。 耳鬓厮磨,林园对她说:“等秋天结束,我们结婚吧。” 秋天结束,也告诉林平了。不管结果怎样,他们不会分开是事实,林平想和她结婚,戳在同一张红色本子上。 林衾靠在他身上,轻柔笑着说:“好啊,老公。” 她飞快地侧脸亲了一口林园,她有点儿害羞。 林园看她的模样,说:“你还记得吗?刚刚在一起的时候你也这样,当着人的面亲一口都脸红。” 林衾大一那年国庆假期,去找林园,他当时还被困在试验田做实验,不能回家,林衾陪他。 不相熟的人都当他们是情侣,林园累得慌,让站在田埂上的林衾亲一口,都拉扯不断。 林衾想起来,耳朵更红了,也不知道是羞涩还是被林园烘的。 小穴上覆盖着温热略显粗糙的手,一根手指被吃了进去,捅出来不少水。 “我检查一下。” “嗯……哈……”林衾娇喘,手上抓着的衣服发着抖放下,“还在。” 林园从她身后禁锢,把水亮的手指伸出来,“好多水啊,是你的还是葡萄的?” 他舔了一口,“是葡萄味的。” 林衾张开嘴,吃下送进来的手指,甜甜的葡萄味儿,“唔……” 林园以性交的方式在她嘴里抽插,捻夹她的软舌。 林衾被公主抱到床上,身上的衣服被解开,洁白的肉体在灯光底下圣洁透亮。 她将腿搭在亲吻下身的林园肩上,穴花一下一下被顶弄,“啊……嗯……” “好甜,好多水。林衾,你真是水做的,还是葡萄水做的。”葡萄被捻得碎烂,水源源不断流出来,混合淫水。 林衾因为高潮夹紧林园的肩膀,林园的舌还在下面徘徊,她被吃了许多处。 一路往上,到胸口,再到嘴唇,性器抵住穴口,滚烫粗大。 “哈……嗯啊!” 性器推着葡萄果肉到了底,又一下一下被凿烂,拖出来带进去。 “啊啊啊啊!”打桩似的猛攻,喊叫都碎了。 “呜呜林园,我想上厕所,我想尿尿,膀胱好多水。”她因为身下的葡萄,坚持着没去厕所。林园的侵入者挤压,膀胱的水像要溢出来一样。 林园猛地干进去,林衾求饶变了声调,“啊!” “啊啊啊啊!停下来!” 林园压着她膀胱处,“你尿出来。” “脏,不要。”林衾抽着鼻子说。 林园擦擦她眼角的泪水,“不脏,我帮你操出来。” 林衾被折迭着腿,像是婴儿一般,但只是身后没人抱着她,身前有人操着罢了。 像是被浪一阵一阵拍打,她随波逐流,最终射出来一股股清泉,从鸡巴和肉壁间喷溅出来。 肉体拍打声在水间穿透,是淫秽的。 做完之后,林衾闻着床单的味道,推林园换床单洗掉。 林园抱她去卫生间洗澡,放她在浴缸。 那浴缸是前不久买的,老林同志还批评他们腐化。知道买了俩,老林才罢休。 林园帮她抠出花芯里的葡萄肉,两人解锁了新场地——浴缸,狠狠地又来了一回。 第二天早上,林衾闹着不肯起床。 “你起来好不好?先吃早饭,我以后尽量不这样了。”林园钻进被子里,抱着人哄着。 林衾推开他,“你别在我眼前晃,烦嗷。” 林园揉着用被子裹着的人,一顿呼噜,还真是兔子,还是缩起来那种。 “哼!别把我当猫撸。” 昨晚做完,林衾很累,今早看见那床单在洗衣机里滚着就来了气。 她坐起来扑倒林园,啃着他的脖子,“吃了你,我不要脸的吗?操得像个无能的婴儿。” 林园听她比喻,还真巴不得她无能,只能在家和他共赴巫山云雨,“尿了又不代表什么,你舒服吗?” 他们的情爱,追求的就是舒服和痛快,才把那些年的压抑释放出来,两人都多少有点s加m的混合。 林衾点点头又摇摇头,无解只好又咬了一口,啃着啃着就亲他嘴,被搂着来了个深吻。 她嘟囔着红艳的双唇,说:“我有包袱,舒服也没用。” “嗯,嗯,知道了。” “你以后肯定还干!” “你不要怕丢脸,无论如何我们都处在一个平面上,尊严不尊严的,显得生分。” 林园借着那一张嘴,哄得人回了原形。 林衾扒着他衣服,吸着乳头。 “嘶——” 还被咬了一口。 林衾摸摸挺立的乳尖,说:“你说咱是不是都有点恋母,小时候没有什么长大就追求什么,像我们都喜欢吸对方这。” 所谓弗洛伊德人格发展理论中的口唇期,他们是缺失的。 林园顺着她的头发,别到耳边,拇指揉着耳垂,他说:“可能是,但我觉得我是天生就爱你的一切,只是格外喜欢那里。” “那我也是。”林衾低头含着说。 “嗯……哈……”林园舒服得硬了。 “要吗?”林衾抬起头问他,就自己爬到他下面吃起了肉棍。 湿软的口腔从四面包裹着肉棒,明明吃不下还是要吞吐进出。 龟头干净发红,林衾亲着那里,,用舌头转动舔弄。 “哈!”林园给她顺头发,抓到后面压着,让她吃得深一点。 她坐起来摸摸自己的下身,捧出一滩淫水,抹到林园的鸡巴。性感且浪,林园被满足,也想象自己操弄她高潮的样子。 有了湿润的露,没那么干涩,林衾撸动更加顺畅,她吞吃深喉,吃下用自己分泌出来的包裹的鸡巴。 因为吃不下,口腔唾液越来越多,顺着流了出来。 林园放任她自己来的后果就是,硬得非常难受,也被弄得很爽快。 林衾加快速度上下吞吃,林园低喘着射了出来,灌了她满嘴的精液。 “咳咳!”林衾被精液呛到,把它们全数吞了下去。林园未射尽的发泄到她的脸上。 “别吞。”林园扶着她的脸拍着背,抽纸巾给她吐出来。 林衾张口,里面只剩下一层白色透明的液,“没了。” 脸上的精液连成线,像是艺术品的勾线。 林园给她擦干净,揉揉她的脸,“酸吗?” 林衾摇摇头,问:“爽吗?” “爽死了。” “你高潮的样子,可心动死我了。”林衾在他耳边说着浪话淫句。 “你口的时候,也很性感。” 兔子 林衾等林园给自己扣好内衣,穿好衣服下去吃早餐。 他们约了许希一起去酒厂,去和老板面谈。 酒厂距离这边的农场有段距离,但也不算太远,大概二十分钟三人到达。 许希下车等两人下车。 林园的车玻璃是看不见里面的。 此时里面的林衾正在给林园抹防晒,林衾觉得林园不能再黑下去了。 “好了,够了。”林园抓着她的手,她已经抹了两层了。脸上冰冰凉凉的。 林衾拿出喷雾,再给他喷一层,“闭眼。” 严严实实喷了两层。 两人下车时,身上散发清爽的防晒霜味道。许希闻着两人一致的味道,心里泛了酸。 “走吧。” 怕熏到酒厂老板,两人在后面扇了扇味儿。 许希觉得这两人真他妈烦。 酒厂老板是个有啤酒肚的,但看起来温厚,说话也没什么机锋,交谈还算和气。 “欢迎欢迎,还真是年轻人开始当家了啊。”酒厂老板赞许地看着他们。 父辈和这酒厂老板也算是旧相识,一听他们介绍是哪个农场的,也算门儿清。 “如果葡萄是你们运输过来,我们会出更高的价格,这是肯定的。而且葡萄的坏果率得控制。” 这酒厂在这开了挺多年,他们一直想要收购某个葡萄场和酒厂搭成线,但没成功,最后妥协让这边的一个独立农场外包他们的葡萄原料。结果没成想,那农场合约期满,就断了合作,跑别人家去了。 许希说:“如果您肯出之前保证的价格,我们会解决的,送到这里的葡萄也会保证是当天的,方便你们榨取。” 许希说得有魄力,有谈判的味道。他很多时候都比林园和林衾更适合谈判,做主外的当家人。 老板爽快地说:“好,自然是肯的。等过两天我就拟合同过去,和你们公社签约。” 合作达成,皆大欢喜。 林园提议道:“刘哥,如果今年合作顺利愉快,将来您酒厂的葡萄我们都给您保证了,行吗?” 刘哥笑说:“当然可以。” 其实酒厂每年在运输上也花不少钱,把运输交给他们也有想要他们为自己服务的意思,拟个条约让他们把关更为保险。 三个人的能力他也是清楚的,促成了公社的结合,带动了电商在这儿的火山式的爆发。 刘哥送了三人上好的葡萄酒当作礼物,他们道谢收下后走出去。 “许希,你有没有意向先和我们投一家加工厂?”林衾出去后问。 许希被这烈日刺着眼睛,微微眯着,“那得看是什么样的了,能投自然会投。” 和酒厂合作解决了大半的问题,剩下的就线下渠道运出去,或者直播卖出去。 其实剩下的完全可以不用这么辛苦去跑渠道,公社里的农场水果充足,算是个水果之乡,只纯卖原水果实在划不来。 林衾抬手挡着太阳,说:“行,到时候告诉你。” “行,上车吧。”许希看见林衾锁骨的兔子项链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 他转身,看见林园脖子上也有根细链儿,但看不见挂着的是个什么。 他们开车经过街区,林衾看着糖水铺,拍拍林园手臂,“哥,水果捞,渴了。” 林衾本来还蔫着的情绪,一下子被点了起来,毕竟夏天吃冰水儿,是一件美事。 林园找了个地方停下车,和她一起去买。 “要不要吃个午餐?”林园问。 林衾说:“好啊,打包带过去。” 他们找了家饭馆的包厢,直接进去。街上熟人多,他们吃东西时不时不安分,共享勺子碗筷,也算不太见得熟人。 吃完甜丝丝的水果捞,他们也会照例来个甜丝丝的亲吻。 回家之后,两人直奔农场,工人们都在忙,林平也在那儿。 林衾摆弄着手机和设备,打算开会儿直播。她到工人那去转了转。 “小衾来啦!”摘着葡萄的阿姨们都认识林衾,也喜欢她这个可爱能干的姑娘。 她们是附近村庄的妇女,多数都是因为文化程度不高没有稳定工作,到农忙的时候会被招到农场来,林衾也佩服她们。 “阿姨好!”林衾笑着打招呼,“阿姨您和镜头打个招呼吧,我在开直播呢。” “哈哈哈哈好,大家好。” 阿姨们笑声爽朗,面对镜头不习惯但依然笑得灿烂,带着劳动者的光辉。 林衾介绍她们的工作给镜头前的观众,将她们工作展示出来。 “阿姨好可爱哦!!” “劳动最光荣!” “农场看起来很好玩的样子!” “要我摘,能把它们都嘎嘎吃完!” 林衾看着弹幕飞快地滚动,也有不少下单的。林园就在旁边,她走过去。 林园也在帮忙,一串一串地剪下葡萄。 “渴吗?”林园看见她来到身边,把挂在树上的水递给她。 林衾一手拿着手机,不太方便,就说:“你帮我打开。” 水是装在保温杯里的冰水,林衾的本意是林园打开给她就行,没想到他直接递到嘴边让她喝。她只好仰起头先喝水,再擦擦嘴角。 天气炎热,林衾干燥的唇被水滋润,变得莹润。 林衾转向镜头聊着天儿,“我跟你们说,农场可热了,并没多好玩。” “哥哥好帅!” “那汗从脖子滚下来,好se。” “我想看哥哥!” 林衾看弹幕这样,把镜头对着林园。弹幕的虎狼之词数不胜数,快速滚动。 林园搂着林衾,手上握着她的后颈。林衾笑着说:“弹幕怎么这样啊?” 林园把玩林衾的后颈,捏了捏,柔软纤细,“她们夸我。” 林衾瞪过去一眼,“你要不要脸啊?” 林园爽朗地笑出来,伸出长手把她举着的镜头挪开,凑到她耳边说:“我们很般配。” 这声轻柔,随着夏日闷热的风一起进了耳朵,像是入喉的冰水一样畅快舒服。 林衾低头微笑,耳朵微红。 “刚刚怎么空镜了啊喂!” “我去!你怎么脸红了?” “还笑得这么荡漾!” “哥哥是亲哥哥吗?” 林衾看着弹幕,抿着唇收表情,说:“不是亲生的哥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家人。” “以前一直以为是亲哥哥来着,原来不是!” “情哥哥也是哥哥(bushi)。” “楼上想法可以!” 林衾手上还被林园捏着指尖儿,藏在防晒衣里,没人看见没人知道。 关于大地总是春华秋实,农场忙忙碌碌的日子随着太阳东升西落结束。 (来啦~) 嘴硬 晚上吃饭的时候,林园和林平提了一嘴要办厂的事情。 林平原先也不是没有想过要办个厂,办成了个规模非常小的,但是销售渠道没打开,后来也就关了。 现在,人规划局还推倒了那厂子,做别的东西去了。 林平喝口水,说:“各种手续麻烦先不说,首先社里得同意和你们一起做,单靠咱们可能有点儿难支撑下来。” 林衾把嘴里的菜咽下去,“我们现在和以前还是有点儿不一样的,线上的销售渠道打开了,相信到时候提供更多的产品,消费者应该还是会接受的。” “咱们自己给自己提供原料,到时候价格咱们也就不用跟别人磨,定价合适的话应该会比咱们单卖原果好不少。” 做加工厂,林衾也有些摸不准,但她很想试试,谋求另一条出路。到时候谷贱伤农的情况,对他们的冲击会小很多。 林平叹口气,同意道:“行,到时候社里开个会,再劝劝他们决定。” 社里开会的时候,质疑还是有不少,毕竟迈出去新的一步没那么容易。建厂的规模肯定不会小,投资了的结果他们只想要好的,担心那坏结果来代替。 林园和林衾做了很充足的准备,各种调查他们做了很多。林园还跑去曾经跟着导师考察过的一个水果加工厂取经。 林衾在学校也接触过不少这类的加工厂出产的产品,如果做好销售的服务还有把控好生产,投起来还是可观的。 他们也可以推出属于自己的品牌。 林园和林衾费了很大劲去说服,还是没有获得全部人的同意。 许靖边回去路上还和许希谈论着,他没有同意,还是慎重。 “你说老林这两孩子点子是多,构想是好的,我就担心到时候效果不好,咱们竹篮打水一场空。”许靖边确实很心动,但他也老了,不像以前和老林那样有冲劲,说办就办。 许希从先前就考虑过,所以林衾一提,他当时才会二话不说就同意考虑,这一开会,他们充足的准备,更给他添了一份安心。 许希道:“我觉得也不是不行,你瞧瞧我们家的果,平时烂在地里还少吗?” 每年各家农场烂在地里的果不少,但也是没办法。许希说:“咱们把那些会烂在地里的拿去做点别的,再试试推出去。成不成都不算亏,起码还有希望不是?” “你说得轻巧!那工厂办起来,各种开销不得出挺多!”许靖边赞同许希说的,但还是考虑最后的底线,那厂房各种开销到时候没给他们换回本儿,那也是亏。 许希说:“老爸,您就不想试试吗?那机会,咱们试着抓一抓?” 许靖边讪讪道:“你就想勾你老爸投,你等我跟你妈商量一下,到时候你别插话。” 许希笑,这算是同意了,今晚老爸铁定是像自己一样说服老妈去了。 “也就是有你们,咱们这儿还算好些了,慢慢向前。”老许赞叹一声,同时也钦佩这几个小孩儿,他们一手看大的,也看着他们壮大,奔赴远大的前程。 许靖边转而又问:“你小时候老跑人老林家吃饭玩儿,长大了就生疏了?” 他觉得奇怪,明明自己和老林家关系还一样好,自己儿子怎么就越来越远了呢。 许希糊弄说:“那人,总得成长嘛。” 许靖边贼笑道:“你是不是喜欢小妹?” 老许管林衾喊小妹。 许希气笑了,掩饰说:“您这,这胡说什么?” “你跟你爸还瞒呢?”许靖边揭他的底,“以前就说要考小妹想考的学校,我还以为你出息了,后来才知道那是人想上的学校。” 许靖边不是个没脑子的,即使自己没有,自家老婆也有,能看出来这小子的小九九。 许希释然地笑说:“是喜欢过。” 他说喜欢过,其实现在也还是放不下,不然也就不会一直躲着人不乐意交往了。 “那告诉她了?”许靖边以一种老父亲的关怀情绪问。 许希点头,许靖边就笑说:“那难道被拒绝了就连朋友都做不成?你会不会有点儿小心眼?” 许希说不出来,这么久他也不抱希望了,他在别扭什么,他也不知道。 他还是反问:“我哪小心眼儿?” 许靖边觉得这小子就是嘴硬。 (来啦~喜欢的话还请点个收藏~) 擦边禁忌恋 老许打算继续跟着老林干,由他们做主心骨,其他的农场表态说可以投,但不做大份,只做小的。 能得到支持,林衾和林园的压力变小不少。 陈思妍在规划局工作,林衾和林园也很久没见她和江北念,就约出门吃饭商量这事儿。 江北念和陈思妍前两年结婚,江北念没多久就幸福肥了。到饭馆,他变瘦了林园和林衾差点儿没认出来。 林园拍他胸脯,“你这减肥速度可以啊!” 陈思妍掩着口笑说:“这两个月啊,天天锻炼,吃减肥餐,就说想回到以前那样。” 江北念以前还是有点姿色的。 江北念接过来说:“这不是怕你嫌我胖,到时候不要我了吗?” 林园忍不住,“啧,你俩回去再炫成吗?” 从高中到现在,两人还是黏得慌。两人异地的时候,江北念每周都来个电话说想陈思妍来倒苦。那时候他和林衾每天在一起,谁能体会他的苦,还占自己时间。有时间两人都亲着了,江北念的电话十几个打过来,微信、qq什么都被打了一遍。 林衾也笑这两口子还是这么甜蜜腻人。 “行,快进去坐着。”江北念招呼他们进去。 江北念搞工程的,不过是在私人设计所里的,和同学们创业,林园把厂房图纸交给他,到时候好走审批。 陈思妍听他们这样说,很快就说:“行!你们已经把这么多都准备好了,到时候土地证下来,再拿小江的图纸走审批,直接动工就行。” 现在有政策鼓励,只要合法合规,怎么都不会被拦下。 江北念这是直接被当下属了,也乐呵呵地说:“是,我一定为三位领导服务的!” 三个人被他逗笑,陈思妍推他说:“小江好好干,到时候给你升职!” 他还真是一点没变,即使工作了也还保持这种乐呵的性格。 江北念给她倒饮料,“好的,领导。” 吃饭之间,就是聊工作和家庭,甲方乙方婆婆妈妈的。 江北念劝林园早点定下来,不然以后老了没市场,还说妹妹再缓缓不然你哥得飞去那男的家里掀开了。 林衾低头笑没说话,林园开口说:“我有这样吗?” “高中的时候,妹妹身边走个男的你都一直盯着,想吃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江北念吐槽。 陈思妍凑在江北念耳边说了什么,他一脸震惊地在两人之间转眼珠子。 林园大方说:“我们在一起了。” 陈思妍略有猜到,但还是有些惊讶。好吧,其实她是喜欢他们之间的氛围感,尤其是当知道他们不是亲兄妹之后更甚。 江北念目瞪口呆,“什么!你们,哪种在一起?” 林衾笑着,有些不好意思,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和别人说他们是情侣。 “你们什么关系,我们也什么关系。”林园回复说。 江北念还是惊讶,“卧槽!这也太刺激了吧。” 陈思妍又想到什么,“你们不会很早就开始了吧?” 林园说:“她大学那年。” 那年是知道林衾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一年。 江北念连吃着的筷子都放下来,“难怪你对人身边的男的这么在意,合着是护着等自己来是吧?” “太坏了太坏了!妹妹都没试过别的男人!” 林园骂他,“你怎么不说要让陈思妍多谈几段儿再遇上你这渣男啊?” 江北念一听,就拍胸脯着急道:“嗯嗯,你做得正确!兄弟支持你!” 陈思妍笑得合不拢嘴,赞同说:“就是,我得多试几段儿啊。” 江北念和她着急,“不许!” 两人和林园两人都熟,从高中一直到现在,况且还是年轻人,接受什么都快,所以不存在多大的芥蒂。 江北念问:“那叔叔知道吗?” 林园沉思,“没敢说呢。不过过段时间就会说了。” “你这怎么说,确实也是喜欢上了自己妹妹,他接受还真有点儿困难。”江北念还是知道的,老林家最疼的就是闺女,又仗义地道,“你要是给赶出来了,找兄弟,腾出厕所给你住。” 林园给林衾倒水,“你丫滚,不住!” 陈思妍也说:“最好就是劝叔叔接受,往好的方面引导。” 这擦边的禁忌恋不好谈。 四人道别回去,再交代些多联系的话。 林衾回到车上,就瘫着坐,林园给她系上安全带,亲了一口。 和江北念陈思妍他们待在一起很放松,他们能聊各种各样的话题,不用忌讳她和林园的关系被人发现,她喜欢这种自由自在。 林园摸着她的脸,问:“怎么了,心情不好?” 林衾搂着他的脖子,凑上去亲了亲,“就是觉得要是每天都能这样轻松自在就好了,我们也能像他们一样光明正大地牵手回家,当夫妻。” 林园抱着她,闻着她身上的味道说:“能,很快就会好了,我们得领个证儿呢。” “趁出来,我们去玩去?”林园问。 林衾听着心动,“哪儿去?” 林园发动车,卖了个关子,说:“等会儿就知道了。” 他们先去超市买了点吃的东西,带上车。车一路都是往偏僻的、安静的地方走,旁边也有不少同方向的车。 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是某处山顶露营地。 林衾看着周边都是人,说:“怎么来这了?” 林园拿东西下来,说:“今晚有流星雨,看看。” 林衾这心一下子期待拉满,她颇为喜欢林园带她去做浪漫的、有意义的事。 大学那会儿,他们经常一起去露营,或者去旅行爬山,那个时候青春又无畏。 流星雨 两人找了块空地,出门仓促,他们毫无准备,就带着心情还有爱人来。不像别人,长枪短炮,一副就等着流星雨入瓮的心态。 夜色渐深,寒露有些重,他们依偎在一起等着流星雨。天空中点缀很多明亮的星,映在他们眼帘。 一颗流行划过天空,人群骚动起来,大家纷纷注意自己的设备有没有拍下来。 林衾看见一颗一颗划过的流星,激动地抓着林园的衣服,“哥,快看!” 林园把她抱得更紧了,说:“看见了!快许愿!” 林衾盯着天上,笑嘻嘻的,说:“我要和我哥在一起,他是我哥,我喜欢他!” 林园听着怀中的人告白,觉得她比流星更美,低头吻了下去。 流星雨很短暂,只停留片刻,但爱永恒。 等结束的时候,已经接近深夜。山路多,晚上不好回去。 林园和林衾没带任何设备来,打算就在车里凑合一晚上,明天再回去。 他们的车停到挺远的地方,不在露营区。上了车后,林衾坐在林园腿上,啄着他亲吻。 林园能感受到林衾雀跃的心情,他被她感染。 “上次园里说的奖励能不能现在兑现?” 林园扶着她,“怎么兑现?” 林衾在他耳边说:“今晚听我的。” 只要动静不大,车上完全可以给他们提供一个密闭的空间亲密。 林园颇有兴致地问:“好,你想干嘛?” 林衾把座椅放倒,扑在他身上,“调教你。” 说着她就伸手脱下林园的上衣,再解开他的裤子释放里面的性器,它蓄势待发,已经硬了。 林园双手被绑起来。 林园看着她脱下身上的衣物,赤身裸体地坐在自己身上,穴对着自己的肚子,湿热黏腻。 林衾拉下安全带,扣上去。林园精壮的肉体和黑色安全带相映,粗硬的鸡巴挺立在中间,像是被困的被驯服的兽。 林衾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捏着胸前的红点,问:“哥哥想不想吃?” 林园笑说:“想。” “那就给你舔舔吧。” 林衾往前坐,把身下的花对着林园的脸,就像是夏花一样绽放,勾引蜜蜂深入采蜜。 林园张开嘴,吻了上去,林衾舒服得脚抓着地,咬着唇忍着。 湿软的舌在里面扫荡,搜刮着蜜液,又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动。林衾被舔得流水,坐都坐不稳。嘴上却说:“再深一点,哈!啊!” 她扭动腰胯,一下一下顶着舌头,水声摇荡。 水喷了出来,遍布林园的脸,林园咬着肉,喝着液。 “哈……嗯……林园……”她舒服得仰起头叹息。林园像是臣服在她身下一般,服务于她。 林园咬了咬大腿的软肉,又吸了吸花穴,那里被玩得糜烂透红。 “嗯……” 林园握着她的腰,轻声问:“舒服吗?” “舒服。”林衾退下来,坐他胯上,“小哥口活了得。” 林园很受用,看着灯下的林衾,像是圣女一样,只是很淫荡。 那白云一样绵软的胸挺立,被垂下的头发遮挡,半遮面的朦胧美。 林衾俯下身,亲吻林园,勾着他的舌共舞,再咬咬他的喉咙,在锁骨处吸了个草莓。 再往下,到了凶猛的性器。她握着那硬挺的鸡巴,说:“好硬啊,想不想插进来。” 她抬起屁股,把手伸向自己的花穴玩弄,用两只手指撑开,展开里面层层的肉。 林园只想起来把她摁在身上操到高潮,再昏厥。但他忍下,笑着说:“嗯,我好想操进去,你给不给我?” 林衾大方地说:“可以啊。” 林衾把龟头抵在穴口上,被玩出来的水顺着柱体流了下来,微微凉。 林园喟叹一声:“嘶——” 像是野兽的怒吼。 林衾用手掌拍着那已经将要喷发的阴茎,它本就疼,摇摇晃晃林园直接射了出来。 林衾及时抓着堵住那口,不让他射。 “不许射,先留着。” 柔嫩的指尖摁在上面,林衾还要低头吻着柱体,舔弄用口腔包裹,她咬着囊袋。 林园疼得受不了,却不能做什么,只能踢着腿,这比他以前把林衾做得最凶的时候还要狼狈。 “林衾!你快松手!”林园扭动着双手,想要挣脱用她胸衣加裤子绑出来的圈套。 “这就不行啦?”林衾玩味地笑着说。 林园知道她在挑衅,玩儿个情趣,但还是先忍着算了,什么时候都不能说不行。 林衾将鸡巴对着穴口松开手,乳白的精液像流星雨飞散般全数射了出来,覆盖在粉嫩的逼上。林园终于释放出来,“哈……” 林衾扶着鸡巴,对着穴口坐了下去,部分精液被带了进去。两个人都爽出声了。 “哥哥,今天玩内射好不好?” 林衾喜欢骑乘,她坐在上面驰骋抽动屁股,肉体的拍打声在这密闭的空间无处可躲。 林园的鸡巴再次硬起来,像棍子一样戳进最深处,让林衾又爽又痛快,“唔……哈啊啊……” 林园也爽。 “哥哥好像狗狗,只能被我绑着操我。”林衾一下一下拍打林园的屁股,林园是真没想到这出,痛感加情欲发泄的畅快,让他没多久就射了出来。 林衾抬起屁股,鸡巴滑出来,那穴口的露流了出来,嫩口一张一合在呼吸。 “舒服吗?”林衾柔媚地看向林园。 林园抬着胯顶她,“爽。” “榨干你。”林衾再给林园口硬起来,,与他再次结合。 等林衾玩够了,林园的屁股红肿,腰也被抓得都是指甲痕迹。手腕也因为和布料的摩擦带着红色的圈。 林衾的身下已经泥泞不堪,腿根都是精液和淫水的混合。 林衾给林园解开,看着自己的杰作,有点舒爽。但她很快就被林园翻到身下压着操进去,她跪趴着,林园在她耳边说:“我是狗,你是小母狗,发情期了就该被操死。” “呜呜呜……哈……不要了……要死了不要了!”林衾的脸贴着车窗户呻吟求饶。 “还没榨干呢,得全部给你才行。”林园级攻进去,把全部都射了进去。林衾肚子发酸,腿打颤,跪着把精液吐出来。 林衾是在林园怀里醒来的,她面对面趴在林园身上,只穿着林园的衬衣。 “唔……” 林园把手指伸进她嘴里搅动抽插,林衾呜呜发声,舔着吸着。 林园本开个玩笑,没想到身下就起了反应。 “这样下去得精尽了。”他托起林衾的屁股,操了进去。 林衾忍着哼了一声,喘着说:“你就是管不住鸡巴的狗狗啊。” 座椅靠背被放回原样,他们就坐在驾驶位媾和,体连着体,液连着液。 “嗯,我承认。”林园捧着她的脸亲吻。 旁边陆陆续续有人走过,林衾都咬着唇,人上下摇晃。 “啊……”她轻喊一声,车窗被人敲着。 “兄弟,能把你们车往后挪挪吗?我们还不够熟练,怕剐蹭。” 林园继续顶到最深处,闷着应了一声。 林衾趴在他身上,把脸放到肩膀上,林园看着后视镜把车挪了挪。 外面的人看不清,只知道那哥们方便了自己。林园揉着林衾的胸,吸着咬着,把她压在方向盘上,余光看见那男的跑回自己车上。 “嗯……哈……”林衾咬着唇接纳他射出来的精液。 表情 等各种审批材料送上去,秋天已经结束。林园和林衾是如愿地将两人恋爱的事情告诉林平。林平一如他们所想,震惊愤怒,抽了好几根烟都没说话。两个人像是坐在被告席审判。 当林平的表现和他们想的一样时,他们比自己远想的还要惴惴。 林平把第十根烟头踩在地上,地上都是抽了一半就被迫灭掉的烟头。 他心烦,抽了一半就烦了,也就都踩灭,可不抽,又更烦,点起烟反复。 他想不明白,自己的儿子怎么就跟女儿在一起了。 “林衾你上去,我和你哥说说。”林平直接喊了她名字,严肃不容反驳。 林衾没走,林园拽着她上了楼。 林平看不见两人干什么,也听不见他们说什么,楼上的关系他是不知情的,除了熟悉人。 林平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吐着烟圈儿皱眉头。林园下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活像孤寡老人。 林平瞥了他一眼,吐吐烟,“坐。” 林园没坐,就站着。他知道林平心里不是滋味。 林平摸摸下巴,开口说:“你是仗着你妹没跟别的男的接触过,就哄着她恋爱了吧?” 林平看着这人模狗样的儿子,把他想成了人渣。林园以前收到的情书他林平看见过,没管,只叮嘱他对人负责别瞎搞。 林园没解释,就低着头。林平又问:“抛开被别人知道可能会议论这一面,如果以后你们觉得不合适了分手了,你妹妹该怎么办?你想过没想过?” 林园闻着这含着愁苦的烟味儿,沉着声说:“我们打算等你同意就领证,以后就绑在一起了。” 林园向来不是个喜欢多说的性格,说会做到的也一定会做到。林平教给他的认真负责,他确实也学到了。 林平手指儿敲打着烟,烟灰落完还在敲,烦着。 他了解自己的孩子,但就是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都担心,他得为两个孩子的未来考虑不是? “什么时候开始的?” 林园如实回答:“知道我们不是亲兄妹那年暑假。” 林平抬起头瞪着眼儿看他,“这么早!你这小兔崽子还真是仗着你妹妹没见过世面,就把人拐了啊?!她这不是亏了?” 林平抄起烟盒就往林园身上扔,抓起桌上的水果刀又觉得不合适就放下。 他跑出院子抽了根藤蔓架子的棍,直接往林园身上打。不打他这口气无处发泄。 林园瞧着刀子拿起又放下,面对林平的打只是受着没抵抗。林园这事儿上,面对林平他是抱歉的。小辈的感情,得他适应关系的转变。 林平打得累了停下来,林园说:“我们慎重地经过思想斗争了,才决定开始的。” 那隐忍的岁月,也是自我斗争的岁月。 林平心中五味杂陈,这架势他猜也猜得出来,两人从青春年少就互相喜欢了,只是忍着。也许血缘,真的就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即使生活多年也会产生不仅仅是兄妹的感情。 林平烟抽完了,扔在地上踩,说:“喊她下来。” 林园瞄着林平的神情,眉头依旧皱着,依旧苦恼。两人对视,林平骂他,“你不去是吧?” 林园难得被老子训,跑上楼去开门,他把自己房间锁起来了。 门一开林衾就抱着他,“爸没事吧?他怎么说?” 林园抱紧她,安抚说:“没事,喊你下去来着。” 林衾擦着眼角的泪水点头。她想过老爸不同意,怕他伤心到想和自己跟林园决裂。 林衾听后,说:“真的吗?” 林园拉着林衾的手下楼,林平看见那牵着的手,就觉得自己怕是动摇不了了。 林衾看见林平那受伤的神色,道歉说:“爸,对不起。” 林平扭过头,低着头沉思没有说话。静默大概十分钟有余,林平才艰难地开口说:“已经不能改变的话,那就这样吧。” “我想过,哪天妹妹嫁人的话,我一定会舍不得,可能会把那个臭小子赶跑不许她嫁了。你们要是真能走到最后,妹妹就能和我们绑着一辈子了。”林平掩着面哭泣。 把两个孩子带大,林平承受了很多压力,手心手背都是肉,林衾真要出嫁那天,一定是剜他心头肉的时候。 林衾上前抱住林平,哭着说:“爸我不会走的,我要绑在家里。” 林平心中百感交集,不断做思想工作说服自己。他拍拍林衾的背,“有你哥照顾你,我也放心。” 林衾抱紧他,“爸,对不起。” 林平气愤道:“都怪你哥,一定是他拐你!” 林衾破涕为笑,林园认了。 林平是生气,也舍不得让他们难过,生生地把现在相爱的他们分开,大概会比他们走不下去分开还难受。 也许,他们就是能走十年,二十年……一辈子呢? 林平说不准,那就把疑惑交给时间来解答。 这个秋天,依旧忙碌,依旧有收获。 (来啦~我发现我洒不出狗血来惹tt。这两天一直登录不上,因此写完了也就没有更新,请见谅。觉得奇怪的话可指正~谢谢!!) 另一面 工商局审批过后,许希就跑了土地局把证儿给办了,就差不多要动工了。 林园和林衾现在出门,可以拉手,可以拥抱,可以亲吻。就连他们的爸都能接受,其他人两人顾不上。 厂房选址是在工业园那边儿,交通也很方便。去工业园的时候,林园没空,就许希和林衾去。 批下来的地儿很不错,林衾和许希看完之后,她就把照片儿发给林园。等过后,还得带社里的大家来看一看。 许希和林衾走出去,问:“吃个饭吗?” 林衾抬手看了看表,已经到了饭点了,说:“也行。” 许希开车来的,林衾上了他的车,转到了一家饭馆。 许希让林衾点完菜,也没再补,就把菜单递给服务员。林衾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儿,那酸涩绕着她。 许希转着手中的水杯,开口说:“你和林园,是上高中就在一起了吗?” 林衾惊讶,说:“当然不是,大学前的暑假。” “那时候,不都把他当我亲哥?我也一样。” 许希心中的某些疑惑被印证。林园对他的敌意,不是从大学前暑假有的,从他每天跟在林衾后面开始就有了。 两人早就互相喜欢。许希是真没希望插进去一脚。 “高三的时候,看到了你画的那张画,当时又气愤又嫉妒,又难过,就想退出去离开你。” 许希到底是骄傲的,看清楚了喜欢的女孩儿有了喜欢的人,不愿意面对,也不愿意释怀。 林衾没想到是因为那幅画。她低下头没说话,许希又说:“现在释怀了,也希望你们好好的。” 林衾终于可以说出埋了五年的话,“我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如果你还愿意的话,我还是希望我们以后也还是最好的伙伴。” 曾经的青春岁月,最重要的就是有了彼此的陪伴。一起上学,一起在去学校时饥肠辘辘地找吃的,林衾想到了这些微笑起来。 许希大抵也是这样,笑着说:“可以。” 林园在部里忙着写报告,暂时没空,林衾打算给他送个饭。林衾先和许希告别,许希临走时说:“行呗!我先退下了。” 林衾笑着搭他的肩膀,“嗯,快退下吧。” 感情这事儿不存在抱不抱歉,两人是平等的,没谁对不起谁,说开了之后两人相处自然顺畅。 林园在办公室里写着报告,是关于社里的农场销售方案的,因为林园熟,重担全落给他了。 林衾还是第一次来,单位里基本都空了,回去吃饭的吃饭,休息的休息,林园在这儿,直接值班了。 “小林!”林衾从后背抱着他,脸抵在他的肩膀看着电脑里的报告,“可烦死了吧。” 林园侧脸亲她一口,软声道:“是啊,烦。” 林衾揉揉他的头发,说:“先吃饭。” 林衾今天开心,让林园坐旁边吃,帮他写一写。其实不算困难,就是写给上层的终归得正式些。 林园是知道她和许希吃饭了,看她敲键盘写报告还这么开心,就问:“什么事儿啊?领导这么开心?” 林衾盯着电脑的眼睛移开,转了转转椅到林园身边,用清越地声音说:“就是许希,我俩算和好啦!” 林园佯装醋了,说:“哟,和好啦?” 林衾歪着脑袋看他,咬牙切齿的,“好好说话。” 林园还演着,“我有吃醋的资格。” 林衾抓鸡腿塞他嘴里,“吃鸡腿,吃什么醋?” 林园吐下鸡腿,抓着人抱着,“吃兔子。” 林衾被啃着脖子,仰着头说:“等会儿有人来了。” 林园亲着她脖子上的项链,发出清凌凌的、细碎的摩擦声,咬了一口她的胸肉,“不会,现在午休时间。” 门是关着的,窗户的窗帘儿也因为太阳斜照拉起来了,是个隐蔽的空间。 林园把手伸进裤子里,林衾抓着他手说:“先,先吃饭。” 林衾还是害怕,毕竟这是办公室,谁要是突然回来,洗都洗不清。 林园的手拨着层迭的软肉,摸着细嫩的豆,说:“先吃你。” “你这报告还没写……嗯啊……”林衾的裤子拉链被解开,方便林园的动作,手指已经伸进去了,“哈……” 林园抱着她坐到转椅上,到电脑前说:“你写,我做。” 林衾羞耻得不行,抓着电脑桌边缘,被抬着屁股放到那硬挺的鸡巴上。 两人身下严丝合缝,衣冠整齐,如果有外人看来,也只是亲密的拥抱。 林园见她不动手,带着她双手在键盘上敲打,身下挺动着。 “慢慢敲,就剩一点儿就能敲完了。” 林衾辨认着屏幕上的内容,如果是平时,自己一定能手下生风一般敲着,可她现在下身被顶得发涨,她视线跳跃。 “啊啊……敲错了林园,你慢点。”林衾抓着键盘,上面一串乱码,肉体的啪啪声和键盘声奏出了交响乐一般。 “没关系,删掉再写。” 林园揉着她的胸,用手指玩着乳头,林衾扭动着身体蜷缩,秽乱不堪,“呜呜……” 林衾尝试继续敲打,林园就恶劣地顶弄,咬着她的后颈。林衾伸出一只手抓着林园的头发,反手抱着他。 林园抱紧她,发起猛烈的进攻,电脑屏幕映出的肉体交缠难分。 林园射满精液在穴道里,带着林衾敲下最后的几句话,把报告写完。 本就剩个结尾,但敲了两小时才敲完。林衾下面不断涌出白浊,止都止不住,林园抽纸擦着。 “屁股像是漏水了。” 林衾坐在椅子上,两腿分开搭在林园肩膀上给他擦,本就因为暴露在正式场合而羞耻的心,更为严重了。 “都是你,都说一次就够了。”林衾的穴口还在流着露,“你快弄完,等会儿来人了。” 林园把手指伸进去,把精液抠出来,林衾还是管不住它漏淫水儿。林园的指玩弄着湿润的穴道,水喷溅出来,他低头吃进了肚子里。 水渍声不绝。 “够了……哈……够,真的够了……” 林衾被林园用舌头顶撞着,又高潮了。 等办公室的人来了之后,两个人收敛情色涌动。回去的路上,林衾又被抓着做了一回,林衾趴在他身上喘息,“你办公室的人要是知道你浪荡的一面儿,怎么得了?” 林园说:“他们不会知道。就像你的粉丝不知道人前的漂亮主播,会吃我的精水一样。” 谁都不会知道他们在爱人面前真实的一面,是浪漫的、热烈的。 (今晚能写完的话,终章就会放出来啦~) 永远(终章) 林平在适应了林园和林衾不单纯是兄妹关系之后,其实觉得还不错。 偶尔农场里关系好的老员工说他们以后分开了怎么办,林平就随性说你看看能等到分开吗? 林平是个坚韧的人,青年丧妻,把两个孩子带大,虽说日常照顾不周到,但依旧有他言传身教的地方。 林园和林衾到底是没长成多浑的人,他们都立着自己的理想,朝着理想奔去。当初办社多困难就不说了,两人都坚持下来了,有着从林平那儿承接下来的坚韧品质。 林平相信他们,他们说会做到的就会做到,不必他们挂在嘴上,林平自己能感受到两孩子在一起是幸福的。 他的妻,如果能看到大概也会高兴。 立冬,厂房开始搭建。 林园和林衾抽了空去领了证儿。证虽说对两人不算是太必要的东西,但是公章刻印上去的那一刻,神圣的契约达成,他们的牵连更深了。 照片儿上是红色背景,两人笑得明艳,胸前的兔子和萝卜项链儿微微闪光。 林衾拿着证,看着上面的人,凑着在林园耳边,吐着热气说:“我的老公好帅。” 林园看着林衾亮圆的眼睛笑着,低头附在她耳边说:“今晚洞房花烛夜吗?我的妻子。” “好啊,我想吃萝卜。”林衾侧脸说。 林平给两人准备了一桌十分丰盛的饭菜。每当家里有喜事的时候,林平永远是最积极准备那可口贴心的饱腹美食的。 林平穿着一身正装,是他当年结婚的时候穿的,带着当年的风韵,但又留存岁月沉淀下来的痕迹。 林园和林衾进家门,发现天花上挂着气球。 林衾有些不好意思,说:“爸,你干嘛搞得这么正式?” 林平看着那粉色爱心气球,不知道年轻人已经不时兴这种。 “结婚哪能不正式的?即使只有我们仨,也得留个好回忆。”林平摆弄着相机,打算等会儿来个全家福。 林平心里觉得,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怕麻烦?幸福的时刻就得大操大办才好不是? 林园笑着说:“行,您喜欢就好。” “快过来坐下你俩。”林平拉过林衾,让她坐下,又弯下腰看看她脸,“妆没花,口红也刚刚好,女儿漂漂亮亮的。” 林衾心中一暖,灿然笑着说:“爸,你也帅死啦!” 林园在旁边说:“我的乱不乱?” 林平敷衍说:“不乱。” 他又跑去看相机,对着林衾找出最合适的构图,“妹妹的肩膀再正一点儿。嗯嗯,对对。” 林园看着林平摆着镜头的样子,对林衾说:“爸怎么老觉得我是拱你的猪,把我当女婿不当儿子。” 有句老话说,岳父看女婿越看越不喜欢。 林衾笑着说:“哪能至于?” 林园觉得实在至于。林平不知道倒腾什么,进了房间许久才出来。 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两盒子,说:“这是我和你们妈妈在南洋的时候买的表,瑞士产的,当时也挺值钱的,现在也升值不少,送我的儿子和女儿当新婚礼物。” 他打开手上的盒子,表还很新,像是没有使用过的痕迹。 “前些时间还送去专柜店里护理了,看着还算漂亮吧?”林平笑着看两人。 林衾点点头,飞快抹掉眼角滑下的泪水,“漂亮,很漂亮。” 林平嘿嘿笑着,十分满足,“来给你们戴上。” 两人戴上手表,传承的不仅是物件儿,还有永恒的爱。 林平拽着林园坐下,“你们坐着,我站后面。” 林园还要谦让,林平拉着说:“听你爸的,坐下,老爸得站在后面看你们幸幸福福的在一起。” 林园和林衾了然,便坐下,林平跑去镜头前按下倒计时。镜头下的一家三口,笑得灿烂且美满。 林园和林衾在桌上都喝了不少酒。 回房的时候,林园很自然地跟着进了林衾的房间。从前,无论是在老爸眼中多么亲的兄妹,进林衾的房间终归是要避嫌的,现在能光明正大地同进同出。以爱人的身份。 林园点燃林衾最喜欢的香薰,香味儿熏得本就有点儿脸热的两人更燥了。 林园抱着林衾,扣紧她的手,“我们结婚了,是夫妻。” 林衾被他蹭得耳根发红,轻柔笑着说:“嗯,结婚了。” 林园吻着她,衔着她的舌吞吃。轻松地解开林衾裙上的扣子,女孩儿姣好的身容展露。 结婚了的两人,都显得有些从容不迫,他们更享受其中。 林园把林衾抱在床上,伸手脱下她最后的短裤。短裤已然润湿,手指伸进去搅动就翻了潮。 “嗯……”林衾还是敏感。 林衾脱下林园的衣服,咬着他锁骨,并着那胡萝卜项链儿。胡萝卜项链和她身上的兔子项链,都是林园定制的。 两根项链晃动触碰,细碎的响声在耳边。 林园把主动权交给林衾,让她抚慰自己,舌尖从脖颈游走到性器。它已经昂扬抬头,等着它柔软的归属。 “哈……好硬……好大……”林衾边吃边发出喟叹。 林园呼吸粗重,龟头探到喉咙深处,把精液灌了进去。 “吐出来。”林园捧着她的脸,林衾张开口示意吞下去了。舌头伸着,在证明,但看起来很像勾引。 “没了。” 林园笑着,被蛊惑了,抓着他翻身欺压上去,套上套子后就怼着穴口戳刺,猛烈而不留情面。 “啊……”林衾抓着林园的背,才避免自己没有被破成两边。阴茎摩擦肉壁,迅速汹涌。 “啊啊啊……林园……别那么快呜……” 林园抽出阴茎,猛扎进去,林衾爽痛得抓着身下的床单叫出来。“换个称呼就答应你。” 林衾底下喷着水,眼角含着泪,“哥哥……老公……慢点。” 林园放慢速度,抱着林衾坐起来,扶着软了的身体,“妹妹自己来,夹着不许放出来。” 林衾抱着他的肩头,扭着腰挺动,坐到最深处。 “好大……你是不是又二次发育了?涨得快要吃不下了。”林衾身下酸涨,又疼又爽。 林园掐着她的腰动起来,晃着人,说:“是你又紧了,得操松。” 林衾抱着林园的头,不让自己跌下去,她越被操到深处,夹得越紧,又一次又一次地被操到深处开辟新路。 “太深了!真的太深了呜呜呜……哈……”林园冲到最深处还不满足,在里面搅动作浪。 “不够,还紧着。” 林衾被林园借着理由操了大半夜,在酒精香薰的作用下,他们沉醉不知归处。 林园抱着她洗澡,难得地又上了药。 林衾瘫在床上,林园在冲洗。她爬到床头的柜子摸出来个盒子,里面是两枚戒指。 林衾身心疲惫,但仍然紧张地跳动着。 林园出来时,用温热的身体包裹她,“还疼吗?对不起,有点儿疯。” 林衾抬腿搭他身上交缠,“不疼,爽。” 林衾吻着他,把藏在身后的钻戒拿出来。钻戒是兔子形状,和林衾脖子上的一样,林衾虔诚地看着林园,“哥,戴个戒指。” 林园的心狂跳,这话简单,不带任何的预告,像从前那个深夜不经意碰到的吻一样,让心激荡。 林园伸手给她,看着那儿银白的圈套进无名指,说:“什么时候准备的啊?” 他和林衾商定好会去拍一套婚纱照,他打算那时候给她戒指来着。没想到林衾先一步,他觉得惊喜又幸福。 “你说结婚的时候。”林衾低头吻着那戴着戒指的手,珍视道。 当林园对她说出结婚的那个时刻,她就想把戒指牢牢套在两人手上。戒指,是她爱他、感激他对她的包容与爱的象征。 “轮到你啦。”林衾把另一枚胡萝卜形状的戒指交给林园,林园接过来。 林园给摩挲她的手套上戒指,宣誓道:“无论生老病死,贫穷富贵,林衾永远是我妻子。” (抱歉~来晚啦~这是正文的最后一章,很感谢宝贝们一路看下来,能得到喜欢真的十分荣幸!后面可能会出几个小番外~大家也随心看着乐就好) 番外一(高中时期较为琐碎的事) 高叁伊始。 江北念和陈思妍抓着林园去吃午饭,林园觉得实在无聊,他俩吃饭为什么要抓自己当电灯泡。 “你矜持什么啊?我俩没在一起的时候,不是还能一起吃饭来着?”江北念某些时候,是个脑袋空空的。 林园看着陈思妍也觉得无所谓,无话可说。 陈思妍看见林衾,和她打招呼,看她一个人就和她打招呼。 “你同学呢?”陈思妍问的是许希。 林衾端着饭,“他老师拖堂了,我饿就先来吃饭了。” 林衾看见林园,眯着眼睛笑喊他哥。 林园问她,“要不要一起?” 林衾期待地问:“可以吗?” 在学校,他俩几乎不在一块儿吃饭,一个高叁,一个高一,时间很多时候都不一样。而且林衾身边有许希,林园没心思专门找林衾一起吃饭。 江北念说:“当然可以,你哥正嫌我们呢。” 江北念是个会造谣的。 四个人找了个位置坐下,江北念和陈思妍就开始了互相夹菜的环节,有点儿情侣之间的小刻意。 林园给林衾夹菜显得公式而自然,“吃吧。” 林衾把自己的肉夹了过去,说:“吃不了那么多。” 林园暑假就回校补习,瘦了不少。 林园咬着她夹过来的肉,问:“适应得还好吗?” 林衾刚上高中两周,林园还没放过月假,因此两人之间没有有效的沟通。 林衾点头说:“还好,就是课程变难了些。” 高中比较趋向抽象思维培养,林衾觉得实在有挑战性。 陈思妍说:“没关系,不会让你哥教你。文科不会,问我。” 因为林园的关系,林衾从初中时就认识了江北念和陈思妍两人。 林衾笑着说:“好的,谢谢姐姐。” “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军训?”江北念好奇问道。 今年的军训,因为天气实在炎热,本在八月下就该开始,却推迟到九月份。 林衾说:“下周。” 九月,南境的天气依旧不会有什么变化,高温还在上班儿。林衾实在不想在太阳底下晒。 陈思妍说:“我还以为得到十月呢,现在还这么热。你把防晒什么的准备好,别晒伤了。” 林衾点头说:“开学就已经准备好了。” 是林园叮嘱的,开学的时候林园放了两天假,林园带着林衾买各种用品。 江北念一语中的,说:“肯定是林园给叮嘱的,放假那两天不是出门就是出门。” 林衾有点儿不好意思,笑着说:“是。” 江北念戳着林园,“你就宠她吧。” 林园反击一肘,“关你屁事。” 江北念凑到陈思妍那儿找安慰说:“不管他,没良心。” 林衾被逗笑,同时心里又燃起一点儿自得。 军训,只需要一周,并不会太久。 才几天,新鲜的高中生就被晒得和高二高叁生颜色分明。林衾也有点儿黑,不算严重。 林园班上正是体育课,遇上军训站军姿。班上的同学淋过雨,就要把人的伞扯烂,买了西瓜到看台上看着。 林园也买了一盒西瓜,但只吃了两口。 西瓜的香甜飘到军训场,高一生义愤填膺,教官只教训他们专注,不要被眼前的诱惑难倒。 林衾没注意到林园也在,只想赶紧结束站军姿。 江北念啃着西瓜说:“妹妹军姿最正,鉴定完毕。” 林园看着林衾,确实站得认真,连看台都不看一眼。他们还是坐在最低的台阶。 高叁体育课,基本就是放松,没什么压力,他们在这儿坐了大半节课,站军姿终于可以休息了,教官批准他们喝水。 林衾的东西在另一边,需要经过看台,她走在跑道上,还是没注意到旁边的人。 累晕了,眼前只想水。 林园和江北念都不可思议地看着林衾将要走过他们,江北念还在笑话林园。 林园看着林衾热得满脸通红,发丝贴在脸上和脖颈,吹了声口哨。 他的口哨引起别的同学注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学妹耍流氓。 林衾听着离自己很近的口哨声,不禁看了过去。眼睛亮了亮,“哥,北念哥哥。” 林园举着西瓜递给她,应了声儿。 “坐下歇会儿?” 林园高中的时候,学业压力、情感压力,让他越发沉默寡言。说话不算多。 林衾接过西瓜,坐了下来,打开西瓜盒子吃了两块儿。冰凉可口的西瓜汁儿溢满口腔,驱走暑热。 “休息多久?”林园摘下她的帽子,头发几乎透湿。 “十五分钟。”林衾咬下一口西瓜道。她的唇被冰凉的西瓜染红湿润。 江北念也把自己的西瓜递过去,“拿去多吃点儿。” 林衾笑着说:“不用,吃不了那么多。” 江北念看着她的模样,说:“今年的教官也太丧心病狂了吧,大太阳还让你们坚持这么久。” 今年的教官比起他们那时候,严厉很多。 林衾诉苦道:“是,就连不舒服都得在旁边看着,不晕就不能走。” “真让人心疼。你得心疼坏了吧?”江北念撞了一下林园。 林园咽了咽口水,说:“你在这儿吃西瓜,怎么看不出心疼?” 江北念说:“我这不是给妹妹了吗?” 江北念的心疼,是有限的。 林园看她吃得差不多了,问:“还渴吗?” “不渴了,不过嘴里有点儿甜。”林衾说。 林园打开自己的水,递给她,“润润口。” 林衾当时意识不算深,就着瓶口直接喝水,林园接过水瓶的时候,看了一眼被对过的瓶口,移开了眼睛。 教官吹口哨,林园给她扣回帽子,林衾就跑回去集合。 体育课下课,他们也得回去了。林衾听见下课铃声的时候,下意识看了一眼空了的看台,林园和江北念已经回去了。她心里带着甜的同时,也有些空落落。 林园在经过垃圾桶的时候,忍着酸涩把水瓶直接扔进了垃圾桶。他克制忍耐,想杀死自己的欲望。 番外二 林衾毕业工作,林园还在校。 两人天南地北的。林园每天都要去实验室,林衾每天都在农场跑来跑去。 周天林园下实验下得早,给林衾打了视频过去。林衾正躺在床上,接听电话也蔫蔫儿的。 “洗澡了吗?”林园说,“洗个澡还舒服点儿。” 林衾瓮声瓮气地说:“累,不想洗。” 林园笑着说:“你等会儿更不想洗了。” 林衾盯着屏幕里的人儿,“困,你不在都睡不好。” 林园说:“我也是。” 距离远,人又忙,他们已经好几个月没见面了。无论是生理上还是情感上,都很需要对方。 “林园,想看看你那里。”林衾来了精神,对林园说。 林园的寝室就他一个人,不至于怕被人看见,但也挺不好意思。 “等回去先吧。” 林衾催促道:“我想看,你去洗澡开着视频也成。” “不是说满足欲望后,能睡得好些吗?” 林园挑着眉听她扯各种理由说服他,即使没有理由他也会满足。 林园找来支架放手机,将镜头对准下面。 林衾看见一双修长的手解开裤子,掏出已经半硬的阴茎。 林衾说了声哥哥好大,林园下半身直接硬挺直立。 林衾看着已经硬起来的阴茎,说:“好想吃,想给你口。” 林园忍得辛苦,说:“别说了,受不了了。” 林衾伸手摸着下身,已经出了水儿,“你用手弄给我看。” 林园呼吸加重,将手圈成杯状套弄阴茎。手摩擦肉棒的声音被机器放大,林园感到羞耻。 林衾听着犹如在耳边的呼吸声,穴口分泌更多的淫液,摸着阴蒂抚慰。 林园手上不停,对林衾说:“我想看,你脱下来。” 林衾坐起来跪着,把镜头对着花穴,那已经汁水淋漓,被揉捏得粉嫩。 林园加快套弄的速度,射了出来,屏幕上也带着精液。林衾张着口,似乎想要吞吃,“要是有魔法就好了,好想吃下去。” 林园看着分泌淫液的花穴,说:“好想插进去,给你吃。” 林衾伸出手指,一根一根地塞进洞穴,“塞进去了。” 林园身下又硬了。他想到林衾坐在身上,把鸡巴慢慢吃下去的场景。 林衾抽动手指,把自己送上高潮,汁水喷溅在手机上。林园抚弄阴茎,飞速抽动,根本满足不了。 他们互相看着对方自慰,自慰到高潮。 情欲得到释放,他们都睡了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