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欲(小妈)》 捉奸·寂寞的少妇 宴厅西厢,眩灯之下。 段煜站在边缘,冷冷盯着舞池中央那群珠光宝气的上流人士。 很假,像是舞台上的牵线木偶,时时刻刻都端着举止,倘若衣襟裙摆稍有挪位,必定翻出眼珠子的下叁白,精细整理完备才肯赏一个好脸色。 遣他来这的周司令肯定会反驳称“臭小子,哪有你说的夸张”。 但在他眼里,就是如此夸张。 段煜兴致缺缺,开始摆弄手腕上的军表。 经纬仪盘的数字稳定,这里是城市边境,地理方位名叫溪谷,溪水流经天然草坪,将广阔无垠的青绿一分为二,他在西侧,参加这无聊的高尔夫俱乐部开幕礼。 周司令当然不是要他来打高尔夫的,而是跟一同赴宴的贵宾熟悉些许,以备日后不时之需。 段氏豪门的老头董事长快病死了,他这个自出生起就被抛弃的野种,恰好也姓段。 老头没有别的子嗣,虽然钦定了集团的下一任掌舵者,但是在进棺材以前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周司令决定让他来看看。 养父之命,不好违逆。 想到这里,段煜烦躁地扯了扯领带,西装下的紧攒肌肉急需透气。 十八岁的少年最不喜被束缚,但明纹领带就像一条鲜艳邪恶的毒蛇,经他的生疏暴力地折腾几回后,越缠越紧。 偏不巧,豪门圈中心的风云人物忽然说想看看墙上的壁画,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他这里走来,同时议论几句时事。 “段老爷不能来,真是可惜。” “这都病了多久了,又转进重症病房,要是新太太能有个一儿半女,也不至于断子绝孙啊。” 少年隐在边缘静静听着,线条凌厉的五官给他添上一份高傲,倒也符合请柬落款“周司令公子”的身份。 可是他脑袋里想的,却再直白不过。 笑话,老头病得厉害,怎么可能有本事让女人怀崽。 至于那位名义上的小妈,他听到的传闻只有一句:没有谁见过她的真面目。 段煜姑且认为她也不算个好人。 人群唉声叹气叁两句,最后再聊回生意。 “段老爷身体抱恙,那旁边度假村的开发项目怎么办?前几年就在提,现在连俱乐部都建好了,溪对岸的山水宝地可不能搁置啊!” “你是不知道地皮有多难买,那个生意冷清的马场死活不肯卖地,依我看就该重新招标,直接把马场拆了!” 段煜听着无聊,端香槟的侍者走过来,态度殷勤地邀请他拿走最后一杯香槟:“少爷,请用。” 轻微动静,引来周遭几道隐晦目光。 眩灯照耀之下,水晶高脚杯内的酒液澄澈晃眼。 喉咙发干,香槟解渴,似乎一切都恰到好处,少年想要伸出的手掌。 杯盏,还是握柄…… 他的视线在两处犹疑,高傲的伪装略有松动,流露出一丝丝的敏感裂隙。 军区没有教他怎么拿香槟杯。 墙上的壁画色彩斑斓,美丽神女像是在目睹这场“对峙”。 沉闷的少年躲在面具后装聋作哑,退缩的指尖终究没有触碰杯身。 一挥手,侍从便离开。 那杯他想要触碰却不得不放弃的香槟,最终落入旁人之腹。 嗒,嗒。 自宴厅往南面疾走,皮靴的踏声不似军靴有力,不合时宜的领带也被缠成死结。 段煜漫步在杂草丛生的石胚建筑里,任由自己放逐荒芜。 仲春之夜,平静的溪水,皎柔的月光,并不足以平复他的残缺。 就像这座所谓“装修完工”的高尔夫俱乐部一样,繁华的地方精致高级,其余地方简直烂透。 自幼寄人篱下的灵魂,伪装高傲,骨子自卑,有谁能来救。 “Yu——Yu——” 尾音悠远,是温柔缱绻的呼唤。 听到与自己名讳相似的音节时,人总会表现得过分警惕。 段煜谨慎地沿着白胚墙行走,靠近那片溪边芦草。 “流氓……你就跟坏蛋一个样……半夜出来偷吃别人家的草………诶…轻一点啊……” 走得近了,女子断断续续的嗔吟撞入耳畔。 悦听动人,猝不及防。 任谁听见都会揣测偷情是多么香艳。 少年压抑住自己的喘息,腹部紧绷,神经亦经不起撩拨,往前踏了一步,便能看见她的剪影。 她头戴一顶由丝绸带装饰的灰帽,缎纱掩面隐隐绰绰,更衬那一截雪颈的纤细精致,宛若复古录像里的贵族遗风。 性感,禁忌,活色生香。 称她为少妇应该更合适,不需要刻意的灯光舞台,便能将风情信手拈来。 可风情也需要有人欣赏,她似乎很寂寞。 段煜在嗅到她的气息时,便生出一股这样的直觉。 寂寞的少妇,才会孤身躲在僻静之处,背叛她的丈夫。 臆想逐渐成型,少年的想法总是疯狂的。 如果她是他的小妈,那他…… 那他现在岂不是在捉奸。 神经末梢一跳,目光直落落地望去。 深夜纠缠里,是她,以及—— —— 开新文了~ 求收藏,求珠珠 借精对象 深夜纠缠里,是她,以及一匹正在拼命低头啃草的小棕马。 马儿的顺滑皮毛色泽偏暗,躲在阴影里第一眼不太好发现,只听见呼哧呼哧的咀嚼声,是它将大捆新鲜翠绿的青草卷进嘴里。 鲜嫩青草无疑是马儿的狂欢,她要阻拦它,可辔子拉也拉不住,身子也被带着前后摇晃,在月色下扯出暧昧偷情的浮光掠影,像一幅美丽缥缈的剪纸镜中画,与某些同样缥缈的情色画面重合。 原来,是他冤枉了她。 但真的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吗? 少年的直觉从未出错,略有不甘地打量她。 她闻见动静,也抬头望过来,正好对上他的视线。 薄纱半遮面,掩在其后的漂亮眼眸熠熠生辉,眼尾妩然性感,一切都是如此真切,真切地描绘出一种神秘诡异且波澜不惊的美感。 少年垂睫,黑曜瞳孔躲闪一下,复又隐忍。 香艳的少妇,只用一个眼神便足以惊艳正处于青春期的少年,惹得他不敢细看。 “打扰你散心了。” 她像是这里的女主人,丝毫不怪罪他听墙角许久,反而表达歉疚之意,徐徐向他走来。 她的美丽让人无法抗拒,细腻雪白的肌肤散发出成熟的香气,是少妇独有的妩媚风韵。 含情,亦不留情。 似乎有话要对他说。 “能帮我一个忙吗?帅气的……小少爷?” 一字一句,一举一动,温柔缱绻而夺人心魄,仿佛是午后轻盈芬芳的巧克力可可,也是黑夜浇灌出的迷魂汤药,叫他哑了声线,只剩点头一条路。 “那,脱一下领带吧。”她含蓄地冲他微笑。 这是她勾引他的方式,但又以很明确的姿态告诉他,我对你没有别的企图。 “小少爷,你可别误会,是流氓它看不得颜色太亮的东西,不然这片草地都要遭殃,或许还会拱你。” “流氓?”段煜皱眉。 “喏,”她玉手纤纤向后一指,“它就是流氓。” 奋力啃草的小棕马扬了扬蹄子,以此表示对自己名字的响应,在看见他之后,毫不客气地朝他呼气叁声,估计确实是看上了他的明纹领带,兴奋异常。 流氓,竟然一匹小棕马的名字。 段煜轻扯嘴角,终于有了符合自己年纪的情绪,抬手想要解领带。 十八岁的少年还能有什么情绪,被香艳少妇迷住了眼,都忘了脖子上领带有多么难缠。 “我帮你。” 她体贴至极,看出领带打成死结,温柔地替他解开困境。 两人站得极近,他更加真切地嗅到她的香气,垂眸便是她翻飞灵巧的纤指,也看到了被面纱遮住的秘密。 她漂亮眼眸里的熠熠生辉,原来是未干的凝泪。 她解领带的动作如此熟稔,想必也经常替她的丈夫置装罢。 但又是什么样的负心丈夫,会让妻子在深夜流泪,给一匹马起了“流氓”的名字呢。 段煜不认为听见的嗔吟只是她单纯地在劝小棕马别吃草,豪门里的弯弯绕绕太复杂,有些话也只能隐晦地说出口。 颈间传来一股丝滑凉意。 领带解开,她微凉的手指似是不经意触碰到他的锁骨。 少年的皮肤是未经修饰的古铜色,带着天然野性,颀长的个子还在拔高,轻易就能罩住她。 她直视他锁骨下方的一块青痕印记,眼神微闪,唇角似乎有了情。 和刚才的微笑不同,她这一抿唇,瞬间从贵族女郎化身成为优雅荡妇,特别勾人,色气又香艳。 他甚至都忘了问她小棕马是从哪来的,就看着她翻身上马,动作亦是灵动轻松。 “我回对岸了。”她主动同他告别。 对岸。 远远看去,溪流对岸的点点星火,是亮着灯的马厩和一栋洋房。 搁置多年的度假村开发项目,生意冷清不肯转让地皮的马场。 原来,一切都是如此的凑巧、可恶。 他沉默地不再和她说话,耳畔传来她的缱绻音色。 “明天见。” 这份邀约不清不楚、欲说还休,也不给他询问的机会。 小棕马飞奔着直接踏过溪流,水涧似莲。 一旁那座人工桥顿时显得多余了些。 马背上,她的背影神秘婀娜,纤窄薄腰过渡到丰满翘臀的曲线魅惑,浅静溪流也不敌她一身的真丝洋装薄软香腻,绸缎似的淌下痕迹。 段煜脖颈微凉。 嘶,他的领带呢。 * 洛妘把流氓赶回马厩交给马夫管教,掉头走回洋房,无视门前停着的福祉车。 客厅已经灭了一半的灯,唯独守夜佣人还在等她。 “少奶。”佣人鞠躬请示,催促的意思不予言表。 这两个字,象征着洛妘的身份。 她是段老爷娶的娇妻少妇,现在这个时间点该乘车回大宅安歇了,而非在马场逗留。 洛妘揉捏着口袋里的明纹领带,哀怨叹气:“老爷要在这里建度假村,叶婧又不肯让出地皮,我该多陪陪她,劝她早日改主意,尽力帮衬老爷,您说对么。” 她满心满眼替夫家的生意考虑,谁也找不出拒绝她的理由。 佣人面露难色,最终还是任由她上楼。 楼上卧室。 叶婧正躺在床上看书,听见敲门声不免有些紧张,书角捏皱。 在看清是洛妘以后,紧绷的心弦稍才放松。 洛妘锁起房门,摘却面纱,似是终于卸下妖术,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只见美人慵懒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揉皱的领带。 “姐姐,我找到可以提供精子的男人了。” 红唇轻启,活色生香。 勾引谁好 叶婧是极其传统的女人,即便活了叁十多年,心里也只有经营马场一件事,从未肖想过风月,甚至听见“精子”二字都会脸红。 而洛妘就不一样了。 从头到尾,从发丝到脚踝,她浑身都是风情。 也多亏了她这一身风情,才能瞒过无数人的眼睛。 “段家的人没有为难你吧?”叶婧合上书,尽力关心这位同父异母的妹妹。 “他们也就做做样子,不会发现。”洛妘倚在床架边,拨弄着千金不菲的面纱,随手将领带一扔。 叶婧见她安然自若,才稍稍放心些许。 她们现在谋划的事情实在太惊险了,一步也错不得,稍被人发现异样,洛妘便再也当不了豪门少妇。 惊险到何种程度呢,洛妘上周来到洋房表示要帮她时,叶婧冷不丁打碎了两盏茶盅。 段氏集团看中马场这片地皮有些年份了,而洛妘离开马场故居的时间更久,久到叶婧几乎不记得这个妹妹长什么模样,只听侍女脆生生地唤她“少奶”,才知道她嫁给了段氏集团的董事长当续弦夫人。 可叶婧更想不通了,一边是荣华富贵的夫家,一边是勤俭冷清的故居,洛妘怎么会与她联手阻止度假村的项目呢。 还是以如此铤而走险的方式。 “你确定要……要找男人成孕?再想想吧,”叶婧温吞吞地劝,“或者,再问问何隽的意思。” 深幽吊诡的豪门纷争里,年轻少妇孤立无援,想要插手集团内务阻止项目的开发,有两条最稳妥也最惊险的路:勾引下一任掌舵者,或者是借精成孕。 “何隽我明天会去试探,”洛妘音色缱绻,“不过他既然能被钦定为下一任董事长,想必也指望着度假村的项目站稳脚跟,我们总得留条后路。” 勾引继任董事长是上上策,借精成孕是下下策。 叶婧是前一种策略的忠实支持者,洛妘亦是。 唯数不多的阻碍,便是何隽那张平平无奇的脸,以及中年发福的身材。 脑海中闪过少年凌厉俊美的五官,洛妘挑起一旁被冷落许久的领带,指尖顺抚。 “姐姐。”美人轻声呢喃,似是妖精在挑选自己的勾引对象。 叶婧眉梢一跳,这么多天了,竟还是没办法适应洛妘叫她“姐姐”,总是酥酥麻麻的痒。 “他是我去追流氓的时候在对岸碰见的,他不是成熟的男人,很年轻,锁骨这里也有一块印记,即便段老爷能活到十月之后,定不会怀疑什么。” 这断断续续的描述欲说还休,若是旁人听见,还以为她是对少年动了情。 殊不知,少妇的风情永远不是感情。 年纪轻,象征着精子质量的优越。 印记像,暗含着借精成孕被发现的可能更小。 她不是对他动情,是看上了他的精子。 “你寻了半个月,能找到合适的就好,”叶婧知道也就洛妘做得出这种事,“之后怎么办?你留了他的联系方式吗?” 洛妘轻飘飘地把领带扔掉,举手投足皆是矜贵,冲叶婧莞尔一笑:“姐姐,联系方式可不能随便给男人。” 香艳尾音是勾饵,丝丝柔柔地溢在夜色中,化作无形。 翌日,洛妘乘车去找何隽。 何隽原是顾氏集团分公司的建筑工程师,在负责了几个项目后崭露头角,被提拔重用,成了集团内部名副其实的大人物,钦定为下一次董事长,也是板上钉钉的事。 长车在大学城的工程学院前停下,门很快从外面打开。 “段太太。”何隽亲自来接她,礼貌问好。 “你现在的声望可不小,”洛妘搭着他的手下车,调侃道,“都被大学聘请成教授了。” “工作之余回报母校,是我份内的事。”何隽的态度依旧不远不近。 闲庭信步走过一排教室,洛妘轻声开口:“对我这般生分,也是你份内的事吗。” 女人搭讪的言辞,就和妆容打扮一样,都是精心准备过的。 年轻温驯的少妇,风头无两的下一任董事长。 春日柔光挥洒,似是叙事的良好开端。 然而天气很快暗了。 回程的路上,洛妘郁闷不已,用丝帕反复擦拭被何隽碰过的手指。 无声的嫌弃。 她很早就认识何隽,知道他这个人油盐不进,否则也不会在她嫁入段家之后从未和她说过话,礼貌地保持距离。 可是现在段汶随时会病死,度假村的项目都交给他拍板,最直接的解决办法无疑是和他打交道。 但显然,何隽不解风情。 窗外掠过某部古装剧的海报,洛妘很清楚自己的处境。 大厦将倾的上流豪门,跟旧廷也没什么不同。 一旦皇帝病死,无论宠妃还是宠后,没有子嗣等于没有话语权,一切重要事务都会交给前朝定夺,她此行试探何隽的态度,等于在试探能否攀附前朝。 唉,她该勾引谁好。 车窗倒映出貌美少妇神伤的忧思。 回到马场,侍女的一句通报才拯救了洛妘的心情。 “少奶,刚才有个男人来找你,说是问你讨一条领带呢。” —— 洛妘:勾引谁呢…一个丑的,一个帅的 还不知道自己是备胎的段煜:我 我想骑你 大学,工程系教学楼。 机械通识课的阶梯教室宽敞明亮,段煜坐在最后一排,手里转着笔。 少年的手指修长有力,是比素描阴影更冷感的骨节分明。 他在想事情。 网上有关于溪对岸那家马场的信息不多,根据可靠记载,马场经营了几十年,负责人是叶婧女士。 她就是叶婧吗。 不像她的名字,他觉得。 至少他不习惯称她为女士,太端庄,太乏味。 段氏集团想要收购马场地皮的新闻倒是层出不穷,每一次的价格谈判都以被叶女士拒绝告终,次数多了,强拆的传闻也愈演愈烈。 人总是这样,拼命觊觎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像个强盗。 段煜很是唾弃。 “周,这道题的笔记能不能借我看一下?”邻座相熟的友人同学拍了拍他。 他收回思绪,把书本推了过去。 在外人面前,他姓周不姓段,否则会惹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联想。 台上的教授五分钟没听到正确的解题思路,又开始鼓励大家踊跃发言。 少年转笔的动作依旧磁性平稳,未曾言语,只是往下面看了眼。 走廊上的春日阳光格外夺目,偏巧有一瞬,海市蜃楼般的出现美人剪影。 面纱隐隐绰绰,恰如其分的颌线,纤细脆弱的雪颈…… 他不会认错。 然而衣香鬓影很快随着慢慢远去的脚步声转瞬即逝,玻璃窗上只剩一览无遗的阳光。 手中的笔掉在桌上,不再是他能掌握的情形。 她来大学里做什么?少年皱眉。 “你也看见何教授走过去了,”友人同学小声嘀咕,“我这学期还选修了他的建筑课呢,一开始听说他要负责段氏集团的建筑项目,还以为作业能少些,没想到一点也不留情。” 语罢,少年的神色有一瞬的扭曲阴骜。 她,居然跟何隽走在一起。 原来是他修行太浅,不知道捉奸要选青天白日的时候。 “说起来,咱们这栋楼还是段氏捐的,可惜最近出了事,”同学家里是富商,乐得讨论这些,“董事长重病住院,遗产怎么分配还不知道,只是听说董事长夫人太年轻了,加上豪门婚姻都是签婚前协议的,估计分不到多少。” 段煜没工夫去想那位从未谋面的小妈,她分不到遗产和他有什么关系,难道还要他这个野种继子照顾她不成。 他要去趟马场。 “诶,你涂点防晒霜啊,外面太阳很毒。”友人同学正在翻包,见他要走,好心递过去。 少年不屑一顾。 自记事起,没人教他怎么好好生活。 城里的太阳毒辣,到了边郊,天气逐渐柔和起来。 马场入口,青草绿油油一片,没事干的接待员蹲在草垛前摆石子。 马场又有几天没生意了。 直到听见汽笛声,她看见一个男人朝这里走来,身高优越,起码一米八五以上的个子。 等到凑近了打量,才发现他的五官特别凌厉英气,一身古铜色的肌肤粗糙野性,又带着少年独有的生命力。 “我不是来骑马的,”他声线磁性,“我在你们这里丢了一条领带。” * 因为何隽的婉拒,洛妘心情欠佳,茶饭不思,让侍女先晾着那位小少爷,蜷在车里休息。 一觉醒来,却听说他还在等。 她意外他的执着,终于准备去见他。 今天的他和昨晚完全不一样,短袖,长裤,军靴,一身行头干净利落,有几分能压住人的气场。 “小少爷,”她缱绻开口,“一起逛逛马厩?” 段煜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等待总是消磨人的心志,她在他心中的形象也不断改变,但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神秘随性的内核,外加一点玩弄人心的妖艳悲哀。 然而等到见了她,这些虚无想法又不存在了。 他只觉得她很香,很娇小,堪堪到他的胸前。 在虚幻之中,他仰视她,把她奉为美好的化身; 在现实里,极具悬殊的体型差异令使得他俯视她,生出一种随时都可以拥有她的臆想。 洛妘带着少年走进马厩,轻声给他介绍马匹,自然顾不及他在想什么。 “这是流氓,你见过了,那匹黑色的叫混蛋……” 混蛋的坏脾气很大,正在吃草被人参观打扰,一扬蹄子就把稻谷往外扫。 段煜不可避免地遭了殃。 是黑马在报复他的混蛋臆想。 “没事吧?”洛妘连忙关切。 温水,毛巾。 侍女很快端来梳洗用品,她拧干毛巾替给他。 暖暖的,温度刚好。 “抱歉,”她抿唇,“我是这里的常客,倒忘了先让它们熟悉熟悉你,我跟老板娘说一下,会送你一天免费体验,你想骑哪匹马都可以。” 段煜随手抹了把脸擦去稻谷,丝毫不在意粗糙,心里更惦记马匹的名字。 流氓,混蛋。 听着都是骂男人的话。 何隽是她的丈夫吗?如果不是,她的丈夫是否也像何隽一样,样貌平平,身材一般,不知道凭借哪点占有了她?还给她委屈受? 十八岁的少年没有学会如何控制荷尔蒙的分泌,基因倒是先教给了他雄性动物之间的竞偶本能。 手背忽然感觉到一团香滑膏体。 “这是我的面霜,你将就用,”她温温柔柔地捧着小罐问他,“够吗?” 面霜很香,很滑。 她的身体也一样。 压制性的身高差,让他不费吹灰之力便能窥见洋装领口内的春色。 雪白饱满的大奶子,在绛色胸衣的包裹之下显得格外诱惑。 香艳精致的少妇,胸衣和内裤应该都是成套的罢。 一个变态的想法随即酝酿而生。 洛妘细声细气地催他快抹,然后好决定骑哪匹马。 少年像是沉闷的哑巴,一直不太说话。 太沉闷了也不好,万一他不开窍,她还得教他。 正思量时,耳畔传来他的声音。 “我想骑你。” 沉闷表象之下,裹藏的是矛盾疯狂。 —— 替知法犯法的小少爷回顾一下自己的语录: “觊觎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像个强盗。” 撞见她和别人牵手 真丝床单上,嫩俏柔腴的少妇被扒光了衣服,雪白丰满的身子一览无遗,由精壮健硕的少年压在身下狠操。 是从后面进入的姿势,这个极具征服性的骑乘体位最是羞耻侮辱,象征着男性对女性的完全掌控。 骑她,远比单纯的骑马有意思许多。 很深,很疼。 很爽。 她啜泣呻吟,被他操得猛烈,昔日的高贵优雅不再,沦落成为一匹被迫驯服的小马驹,一条被迫听话的小母狗,塌下细腰,撅起屁股,费力容纳迎合他的狰狞性器。 该死—— 段煜陡然从梦里惊醒。 腰眼一麻,被褥瞬间沾上鲜腥的浓精。 呼吸间,似乎还留有她的香。 洛妘宿在段家大宅,昏昏沉沉地蜷在软床上醒梦。 她很久都没有经历性爱,久到忘了自己喜欢什么样式。 或者说,喜欢什么样子的男人。 应该是白白净净、温柔体贴那样的吧,才不会有大男子主义的臭毛病,只管自己示威作福,肏坏她精细护理的小穴。 至少,她曾经真的拥有过。 但梦永远是梦,画面一转,是她被沉闷健硕的少年压住狂操。 少年怎会懂闺房情趣,不一会儿她就惊醒,心口慌得厉害,再一闭上眼,就是他那张凌厉阴翳的脸,以及他古铜色的宽阔胸膛。 洛妘揉了揉太阳穴,费力支起身子,去倒了半杯冰水喝下。 窗外,天快亮了。 何苦挑选自己喜欢的样式,左右只是借精成孕而已,什么样式根本不重要,她也不会喜欢他,等到怀上那天,就是他们永不相见的日子。 但是要几次才能怀上呢。 疲惫思量,囫囵睡去。 今日天阴,等到闹钟响起,她起床梳洗打扮,特意化妆遮住眼下淤青,先去医院探望她的丈夫,然后再去找何隽。 医院的条件很好,五名医生组成的医疗小组轮班在重症病房看护段汶,没有什么需要她的地方。 豪门最多的就是钱,一旦有了钱,医药费,手术签字,这些都不成问题。 洛妘默默地替医生们付了餐钱,乘车去往大学。 每周二和周叁,何隽都在大学。 她其实做了很多准备说服何隽,譬如其他备用的选址也同样适用,甚至成本更低。 “段太太,”何隽似乎看出她的执着,“不如等董事长醒了以后,我们可以开会讨论一下。” “要是老爷不会醒了呢。”她轻声道。 美人神伤我见犹怜,但何隽依旧不松口。 “我会执行董事长下达的方针,如果段太太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以直接告诉我。” 面对过于刻板的诘问,洛妘忍不住咳嗽几声。 教授办公室外的走廊有些冷,她娇弱地像是能被风吹走。 可她是心虚啊,心虚得不敢说出真相。 商界是男人们的地盘,她怀着自己的心思涉足,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 何隽终究还是伸手扶了她一下。 “当心。” 度假村的项目不可让步,但作为集团员工,总不能彻底不理董事长夫人。 然而这一幕,刚好被旁人看在眼里。 “何教授。”走廊另一端传来少年的声音,阴晴不定。 何隽的学生多,怎会记得他是谁,点头就算是打招呼了。 但洛妘记得很清楚。 性子沉闷的少年难得主动打招呼,打完招呼转身就走,足以鉴他的反常。 刚好何隽等会有课,她也差不多要离开,就跟何隽道别,没有说再会。 被连着拒绝两次,她怎会不清楚结果。 不是一路人,很难达成共识。 既然上上策暂时行不通,那只剩下下策。 走廊尽头是电梯间,她踩着高跟鞋走不快,到门口时,少年站在里头任由电梯门徐徐关上,无动于衷地盯着她看。 直到银灰色的金属门将他们彻底隔阂开。 冰冰冷冷的金属气息像是在提醒她:借精成孕也不是一件容易事,尤其她中意的对象是一个沉闷寡言的少年。 少年的心思和男人是不一样的,还没有那么铁石心肠,还没有那么了解女人,偶尔表露出一点疯狂念头,但也仅限于臆想,没有足够的经验付诸实践,倒是对她的一举一动耿耿于怀。 唉,不就是没还他领带么,真是个记仇的小家伙。 洗坏了她的内裤 独自乘电梯下到底层,洛妘漫不经心地规划后路。 她看待问题的角度和许多人都不一样,光怪陆离得很,以防吓着叶婧,她甚至没有说出全部计划。 勾引何隽是上上策,现在没有进展; 借精成孕是下下策,现在借精对象和她闹别扭了。 两条路都堵死,还能怎么办呢。 不会没有办法的。 电梯门打开,阳光宣洒,一片明亮的鸟语花香。 她边翻手机通讯录边往前走,指尖停在某个电话号码上。 勾引何隽不成,那她还有机会搞定何隽的老婆。 借精对象和她闹别扭,那她换一个好了,大学里面年轻力壮的男学生又不止他一个—— “让一下!让一下!” 身后忽然传来自行车的铃声,轰轰烈烈,呼啸成风。 紧接着,一杯咖啡就泼到了她身上。 年轻力壮的男学生最是虎头虎脑,单手拿咖啡,单手驾驭自行车,一个不小心车头就歪了,害得她遭殃。 青少年的感知能力也颇为迟钝,那个男生似乎都没注意到自己闯了祸,忙着蹬车赶课去了。 洛妘微微蹙眉,鼻间皆是卡布奇诺的甜味,衣服前襟一塌糊涂。 罢了,跟小孩子计较什么。 这几天已经够糟糕了,也不差一件小事。 她准备给司机打电话,麻烦人家送一套新的衣服过来,或者载她去最近的商场。 号码输入到一半,视线却被遮住。 一件男款外套罩在了她身上,淡淡的清冽皂香也盖住咖啡味。 侧目抬首,是少年英气的面庞,那双凌厉的眼眸中隐含着保护的意味。 是对她的保护。 或许,也不是所有男学生都虎头虎脑神经大条的。 他的情感其实很细腻,早熟,深沉,与同龄人完全不一样, 所以更加难以驯服。 洛妘也没有想着要驯服他,故此装作并未看见他的样子,继续输入电话号码。 “我在学校里有住处,”他伸手阻拦她向别人求助的意图,“你可以去我那里换衣服。” 纤手被他握住,指尖动弹不得。 “小少爷,”洛妘透过面纱望着他,语气揶揄,“我记得你好像刚才就乘电梯走了,怎么还会在这附近呢?” 她的眼神是一种带着魅惑的探究,没有故意为难他的意思,仿佛只是单纯地表达疑惑而已。 段煜手腕上的青筋猛跳。 他当然不会告诉她真相,她简直就是在玩弄他的感情。 但是看着她漂亮的眼睛,他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倒想知道她究竟要做什么。 离工程学院步行十分钟的地段有一栋教职工宿舍楼,略微有些年份,楼梯道贴满了陈年启示。 钥匙抖落出金属声,打开某间一室一厅的公寓。 洛妘跟在少年身后进门,对这间公寓的第一印象不错。 一个人住的话面积刚好,不像段家大宅太空旷,以至于她是不是在家都没人知道。 布置也非常的整洁,没有任何杂物,所有东西的摆放都井井有条。 很出乎她的意料。 她以为,这个年纪的少年应该都不常打扫卫生的。 他像一只沉闷的猫科动物,有着轻微的洁癖。 “新的,我没穿过。”他打开衣柜递给她一件短袖,然后很自觉地对着阳台面壁思过,男女授受不亲。 这样的距离,必定是委屈她的。 豪门宅院里的衣帽间长什么样?肯定比他的公寓还要大很多。 少年的眼神中闪过一瞬黯淡,沉闷地盯着地板看。 残阳再次勾勒出她的剪影,她似乎没有他想象中的娇气毛病,也并非那种一定要佣人伺候的少妇,单凭举手投足的优雅便能窥见出她的矜贵。 就连脱衣服也是。 今天她穿了一件V领的浅色薄绒衫,搭配同色系的英式格纹裙裤,黑色丝袜,高跟鞋。 又纯又欲,性感至极。 衣衫剥落,她完美的肩颈线条展露在光影里,更不消提丰满巨乳和挺翘娇臀,前凸后翘的曲线风韵十足,双腿也是纤细匀称…… 少年咽了下喉结,脸庞微热。 她是美好的化身,亦是色情的象征,只有少妇才能融合这两种气质,展现出一种毫不媚俗的香艳。 “我可以用一下你的浴室吗?”她开口询问。 “嗯。”少年寡言,欲盖弥彰。 等她进了浴室,他才转身,看到她脱下的衣服已经整齐迭好了挂在椅背上。 她一定是个很有修养的女人。 段煜一步一步走近,却猝不及防地瞥到了放在最上头的内衣。 成套的蕾丝绸缎,繁复却不厚重,极其轻盈的小小一片,仿佛还蕴着她的香,旖旎暧昧。 该死! 他瞬间想收回刚才那句话,手不争气地攥成拳头, 僵硬勉强地拢起那堆衣服,他把弄脏的薄绒衫塞进洗衣机。 可是内衣,只能手洗。 早熟独立的少年什么家务不会做,但是这一回,水盆叁分满的肥皂水都溅出不少。 将薄薄的内衣浸入水中,微凉的水温瞬间灼烫起来。 胸衣至少还有个轮廓,几条丝带缠成的那片单薄布料甚至不能称之为他认识范围内的…衣物。 实在太软太滑,比他的巴掌还小,丝带缠结处更是精细地缀着珍珠,随时都会松开似的。 优雅,香艳,淫荡。 少年瞬间失控,修长有力的手指稍一挣,珍珠便落在地上,发出玉盘声响,滚落到客厅里。 恰好,她从浴室里出来。 前凸后翘的身子,只穿一件他的短袖,下摆堪堪遮住腿根,每走一步都是摇曳妖娆的致命吸引。 她走过来,认认真真地往水盆里看了一眼。 “小少爷,”她嗔怪着开口,“你好像把我的内裤洗坏了。” —— 心里炸毛的小少爷:!她肯定是在勾引我! 求收藏/珠珠~ 为什么要勾引我! 夕阳,微风,皂香。 时间像在这一瞬凝固,香艳得拉出甜丝来。 少年不喜吃甜食,只看着她似笑非笑,末了转身弯腰,去拾地上那粒滚落的珍珠。 或许,她也觉得他很无趣沉闷罢,什么话也接不住。 珍珠掉落在木质地板上,明明很显眼的一粒,却被她轻易比了下去,黯然失色。 她只穿一件他的短袖,弯腰时娇臀微微撅起,饱满臀峰在布料的包裹之下呼之欲出,更何况腿心的春色,虽是隐隐绰绰,但也抵不过她的扭动。 “怎么找不到呢……” 自言自语,欲说还休。 珍珠圆滑得过分,咕嘟咕嘟地滚到餐桌里面,她跪着越来越低,腰肢塌陷,曲膝分腿。 那一抹俏丽粉嫩,直直送入段煜的眼眸中。 就像梦里那样。 她跪在他身下,以最羞耻侮辱的姿势迎接他的抽送,妖艳极了,淫荡极了。 他被她蛊惑,不受控制地释放着自己的欲望。 现在亦是。 少年的性器硬如烙铁,在运动裤下面高高支起帐篷,顶端甚至不争气地溢出湿精。 他因为自己的失控而愠怒,下颌线紧绷,后槽牙咬紧,在她起身的那一刻,不由分说地把她抵在墙上。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勾引我!” 天旋地转,压制与被压制。 她漂亮的小脸先是闪过一瞬错愕,继而放松下来,缱绻地望向他,并不着急说话。 一臂距离,是最合适的挑逗。 若有若无的体香撩拨他的神经,他笃定了心思要质问她,强迫自己不要分神。 因为她的出现,他生活已经发生了悄无声息的变化。 不知道为什么,段煜总觉得以前就认识她一样,所以那夜在溪岸边只想和她说说话,却不料陷了进去。 陷进了她布置的圈套里。 但她为什么要给他下圈套?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这才认识几天而已,她就解了他的领带,进了他的公寓,穿了他的短袖,一切事情都不受他控制。 目光涣散复又聚焦,视线再度定格在她的颈项上。 她戴了一条款式简约的项链,自初见那夜起就戴着,其余的首饰都换了,唯独这一件没有。 他很早就有注意到,只是看不懂钻石圆环的设计。 现在他懂了。 是一枚戒指被她串成了项链,这样就能保持无名指的清白。 她肯定有丈夫,那为什么还要勾引他? 洛妘早已不是懵懂少女的年纪,依稀猜明白他眼中的戒备。 有戒备是好事,起码比有情愫好太多。 她对他的企图里,可没有一分情愫。 等暗流涌动稍平静些许,她方才浅淡开口,朱唇含笑:“小少爷,看不出我喜欢你?” 这话本不可信,但是由她一说,就变得可信了。 漂亮香艳的尤物,即便是在说谎也会让人不忍心戳穿她,觊觎着虚情假意里万分之一的情。 他比她高太多,她稍稍抬起头仰望他。 不是年少的热烈,而是一种平静的诉情。 他有一副好仪容,凌厉英气的五官,古铜色的肌肤贲张蓄力,却并非一味莽撞,倒有几分理智强盗的意思。 听她说完,他的视线很明显闪烁了一下,锢着她手腕的力道也松开。 指尖轻碰。 啧,他的好烫。 成年男性里,像他这样纯情的很少。 ”你想什么呢,”她揶揄,“我又不会让你负责。” 少年愤愤盯着她,手都不知道该往何处放。 一束夕阳正巧落在她的脸上,美得让他不敢看她。 仿佛是她,令这间小公寓里的一切蓬荜生辉。 她太漂亮了,他很想对她好。 所以他躲在面具后偷偷靠近她,譬如去找她讨要领带,譬如趁她进浴室时帮她洗衣服。 并非他在物质上有什么欠缺的,周司令虽然待他严厉生分,但衣食用度从来不会少他,他也日夜兼程追求独立,这间小公寓是他自己挣钱买下的。 他以为自己可以一点一点地走出卑微身份,可是她出现了,是这样的美丽易碎,让他意识到她的生活他或许给不起,如果追求她,势必会委屈她,甚至还是一件十分背德的事情。 他几乎就要放弃,猜忌私欲交织杂乱,却意外地捕捉到了她的情绪,再也不肯错过,就此放大。 她沐浴在夕阳里,无意识地摸了下项链。 一直以来,她的动作都是信手拈来的优雅,唯独这一次不慎被项链割伤,流露出些许的怔松。 和他一样的怔松。 其实,她也很寂寞。 —— 既然双方都不敢心动… 那看看doi破冰怎么样 小少爷:不要! 洛妘:身体反应最诚实哦 又乖又骚地跪着后入 半抹夕阳半抹春夜,梦微添醉的美景阑珊含韵,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 仿佛要将她困在他这似的。 她究竟在想什么呢。 段煜记起周司令给他介绍的那些人脉,今天散播了一些消息出来。 段氏集团即将和溪谷马场进行最后一次谈判,如若不成,便会与政府合作制定强拆计划。 他能感觉到马场在她心中有着很重要的地位,她和马儿待在一起的时候才不会流露出寂寞,其余时候,香艳暗含空虚,美丽不掩压抑。 她的一颦一笑都像是困居人间许久的妖物,肝肠寸断之后便再也不轻易交出真心。 可即使是假的,也足以颠倒众生。 “小少爷……” 微凉玉指缓缓靠近他的下身,灵巧地攀住裤腰带,顺上勾起边缘,妖蛇般的撩拨他。 不敢心动的少年闭起眼,耳畔是淅沥春雨。 更是她的缱绻呼吸。 他的呼吸早已不在鼻间。 都在胯下硬烫性器的青筋攒动。 雨滴打湿了冷艳的白莲,被风吹散了花瓣,斜倚着向床上靠。 不知怎么弄的,他把她带进了卧室,连是走进来的还是抱进来的都不知道,直到摁着她的玲珑娇躯倒在床上,凝白雪肤和纯黑床单的色泽反差太强烈,才勉强将他刺醒。 他究竟在干什么! 段煜极度唾弃自己的所作所为,一度隐忍下冲动,强迫自己恢复冷静。 殊不知,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烫得厉害,喉结滚动的幅度像是饿极了的凶兽,咽下的不是对她的垂涎,而是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 看着少年在泥沼里苦苦挣扎,洛妘抿唇怜悯,打算帮他解脱。 然而,少妇的怜悯也是带着香艳的。 运动长裤远不及扣着皮带的西裤冰冷硌手,她拢住那片支起帐篷的禁地,若有若无地勾勒着他的轮廓,再稍稍抓了几下。 唔,真是好凶好大的一根呢。 陡然被她触碰分身,他没有任何防备地低吼一声,声线略带痛苦,继而暴躁推开她的手,什么也顾不上了,直接把裤子脱了下来。 坦然来讲,洛妘也被他吓了一跳,猝不及防看到他的物什。 少年的性器是狰狞的赤红粉色,整根粗长骇人,顶端涨红吐精,雄赳赳气昂昂的,也不知是要吓唬谁。 啧,真是个敏感又不经撩的大家伙。 洛妘看着失神,竟也下意识地吞了一次口水。 她有好些年没有经历床事了,几千个夜晚的空虚寂寞,因为眼前的少年开始消融。 做爱该是什么样子,她早已不记得了,一时间,更忘了肉茎的尺寸该是什么样。 可即便是忘了,女人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也告诉她,小少爷的发育非常良好,好得让她有点舍不得糟蹋他。 他没有操过女人,她能猜得出来。 “你……成年了吗?”她难得颤了下语气,抬头仰视他。 他本就比她高,她跪坐在床上,他站直了,体型的差异再次被放大。 “不违法。”他仿佛知道她问这个的原因,极不情愿地开口。 她跟他睡觉,不违法。 他还没控诉她违法呢,明明有夫家,还来勾引他……操! 床上,得到了答案的她背对着他屈膝跪好,抬手撩起短袖衣摆。 饱满浑圆的蜜桃臀从衣摆里挣脱出来的那一刻,臀肉甚至弹晃两下,雪白淫荡的臀浪太过惹眼。 又乖又骚的跪姿,默许他骑在她身上,用大鸡巴从后面插进来。 和他梦里场景的一模一样,完全满足了他的变态性幻想。 她就是明晃晃地在勾引他,可她又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 少年喜欢,却又矛盾地不敢喜欢。 还差最后一点诱情剂。 “小少爷,你看你的身体都这么诚实了,”她的尾音像是勾住了勃起阴茎的根部,暧昧抚摸着,“即便心里不愿意,也是可以忍一忍的,对么。” 她真的很清楚他在想什么,细声细气地替他说了出来,分寸恰到好处,不会影响氛围,亦不会伤人心情。 段煜的自制力在这一刻崩塌。 他抚上她的臀峰,弹软香腻的臀肉手感极好,让他硬得更厉害了。 他不会操女人,希望她可以忍着点。 硬涨的性器蓄势待发,插进臀缝间那处粉嫩小孔的瞬间,段煜头皮发麻,只顾着想一个问题。 她跪在这里给他搞,心里就真的愿意吗。 被他的肉棒蹭湿了 卧室的布置极具少年的风格,靠墙的单人床本应是隐蔽安全的巢,此刻却摇成性爱的温床。 吱呀,吱呀—— 再也听不见窗外雨声,只剩床架的响动。 他甚至都还没有进去呢,每一次轻微调整角度的蹭动,都被床架无限放大。 她跪得妖娆,雪臀轻轻扭动,静候他的发挥。 密闭室内,酿起一斛酥玉香,勾魂蛊。 这极大程度地扰乱了少年的神志,他依稀按照梦里研习的样式往她的粉穴里捣,却因为那一片诱人的粉嫩蜜红而迷失方向,像是第一次品尝甜品的野兽,习惯了粗粝生苦,面对她的馨腻柔软,一时间竟无从下手。 肉茎是张牙舞爪的利器,顶端溢出清透的前精,急得不行。 他进不去。 “嗯……”她因他的撞弄嘤咛一声,像是期待更多,可惜没有等到,只化作一声娇声嘶气,“小少爷,你好心急。” 美丽的少妇扭了下身子,原本陷在腰窝处的一束栗色发捎垂落到床单上,丝丝密密地散开来。 像是情网,罩住他难以安放的狂跳心脏。 少年的自尊不允许他承认技巧生疏的事实,亦怕她回头,用一副妖妖娆娆的语气揭穿他说“小少爷,原来你不会操女人呀”。 段煜死盯着身下这具凹凸有致的雪白女体,后槽牙咬碎。 “慢慢来……”她缱绻的声线终于给了他指引,“小少爷,像这样弄,会不会有感觉一点……” 白皙玉手向后摸到他的肉茎,滑着画圈轻轻握住中段,勾着靠近紧致幽窄的嫩穴,让龟头不轻不重地扫过穴缝。 这一次,穴缝不再是桎梏他的入口,而是若有若无的羽毛,撩拨着他的敏感。 操—— 段煜一拳锤在床铺上,牙齿发酸,颌骨发麻。 她被他吓得颤了一下,龟头不知滑向哪儿了,毫不留情地戳到藏在里头的阴珠,惹得她也叫出声来,扭着娇臀想躲:“啊……啊哈……” 闪躲的那一刻,洛妘还在想:唔,幸好他是个少年,她有足够的机会可以让自己适应。 然而,她猜错了。 小手被干燥火热的大掌握住,不准她松开茎身,试探着,强迫着,逼她继续刚才的动作。 从生疏到熟稔,他的进步比她想象的快,快很多很多。 自下而上,自上而下,轻的,重的,龟头碾过穴口的每一处秘地,仔细到连溺口都不放过。 这是少年才会做的功课。 “嗯……嗯……”久未经事的少妇渐渐酥软了身子,穴口渗出晶莹剔透的春液,嘴里吟出勾人淫荡的媚叫。 段煜听得双眼猩红,他都不知道她怎么能发出这样骚浪的声音,在别的男人那里也是这样叫床的吗! 硬具反复碾磨着红艳艳的蚌肉缝隙,随着主人的薄怒,一下子便滑进湿窄小孔。 “唔嗯……!”她颤得扭屁股,像是求欢一样,声线也是痴痴的媚,“小少爷喜欢这里面的,对么。” 他一垂眸就看到亮晶晶的春液裹着茎身,赤红欲龙插在她的穴里,把穴口的薄肉都撑开了,展露出内里蕴着的阴柔香媚。 “嗯,很香。”从未开荤的少年粗喘着低吼,笨拙地回应她的床话。 她灵巧地勾着手指,缠起一丝粘腻春液,勾人之名:“小少爷喜欢就好……我每天都会往里面喷香水呢。” 赤裸裸的引诱,一下子令他溃不成军。 少年猛一挺腰,带着报复汹涌的情欲,插进她的穴。 小少爷,你操得好深啊「Рo1⒏red」 太久未滋润的秘地被挤入侵犯,反应敏感得厉害。 “啊——!” 她尖叫,两瓣小阴唇都被插得翻了出来,也是粉粉嫩嫩的水灵香艳,生得极好,根本看不出被多少个男人操过。 也许她天生就适合做荡妇。 段煜嘴上虽然沉闷,可是心里想的,身下干的,却从来都不停。 在他狂风暴雨般的抽送下,她的娇吟就是最好的反应。 “哈……哈……小少爷……你进来得好深啊……” “唔唔……小少爷,你慢一点……水好多……水好多……水都被你带出来了……把你的床单都弄脏了呀……你会不喜欢的……” 洛妘也没有尝试过这种做爱的模式,他真的好沉闷好沉闷,只会听她娇喘尖叫,自己几乎一句话都不说,仿佛攒着所有的力道肏进她的穴里,像一台永不止疲倦的做爱机器。 坏死了,那么用力干什么,她是要他的精液,又不是他的力气。 交媾处的床单上,一朵朵暗沉水渍是欲望的花种,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湿答答一片。 他有洁癖,确实不喜欢床单被弄脏。 但介于肏的是她,他非常乐于接受。 “小少爷……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呢……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把我想象成你喜欢的女人也可以……” 她在他身下是那么的放荡香艳,主动地迎合着他,高高撅起翘臀,身子乖乖贴着床单,脑袋埋在枕头间,像是一株枝叶乱颤的解语花。 喉间死紧,段煜强忍精关,飞速从她的媚穴里拔出茎身。 陡然抽离的茎身上还裹着凿捣留下的白沫,难以想象他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抽身而出。 “不要…”她难耐地分开腿,糜红的穴口还沉浸在瘾欢里,一吐一吐地冒着春液,像是对他的哀哭央求,“不要拔出去……” 段煜吊着自己的欲望吊了很久,深谙人性的脆弱之处。 满足一半的欲望,剩下一半会把人丢在火坑里熬。 他在九岁那年知道自己是段氏集团董事长遗弃的野种,知道为什么周司令全家对他暗含冷漠,自此煎熬了半载人生。 小少爷。 只有她愿意崇拜他,即便只是肤浅的爱意,也会娇娇软软地唤他小少爷。 他本该满足她的,却不知是何种心思作祟,偏想叫她体会一次求天地无门的逼仄绝望。 情欲亦是逼仄绝望,吊够了她,他才施舍着重新插进去。 卑劣的少年,借此机会忍住精关,便迟迟不再射给她。 “小少爷……你好能干……”重新被填满的她声音闷闷的,不知是不是因为亲密交合的缘故,竟染上几分他的习性。 硕长肉茎撑开窄穴的每一处缝隙,细细抚慰着空虚的媚肉。 情欲到了深处,也不需再知晓彼此的姓名。 她唤他小少爷,他是不是需要给她一个称呼。 常年观察人心的少年早就学会了将计就计,难点只剩下称呼的选择。 宝贝,心肝。 不行,他都觉得太腻。 一边想着,一边抽插数百下,她终于受不了了,求着他射出来。 这声求饶却不是高亢的尖叫,她趴伏在床上,嗓音酥麻地失控,只是低低地、哀哀地唤了一声“求你”,默默等待他回应。 寂寞的心房,似乎就在等这一声梵音余响。 少年精壮有力的大腿肌肉啪啪打着她的娇美臀肉,囊袋也甩得厉害,育出一股浓稠湿腻的腥精灌进她的身子,又满又多,好久都没有射完。 “姐姐……” 性高潮后的少年强势且脆弱,一声痴唤脱口而出。 他果真是中了她的邪,操着操着,竟有一瞬的喜欢她。 她好会吸,绞得好紧,湿得一塌糊涂,穴里温烫紧窄,像极了他从未到过的温柔乡。 后入是极其畅快征服的姿势,他慢慢俯下身,搂着她脆弱颤抖的薄背。 她的脸埋在床单里,雪白脊背微拱起水培花茎的弧度,陡然折下纤枝。 “不要……不要叫我姐姐……” 嘤咛破碎之中,他似乎摸到了她的七寸。 —— 小少爷和姐姐 唔,好香好香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高潮余韵 浑身柔软的尤物,哪怕是在心里长了一块鳞片,也能轻易被摸到。 姐姐。 这个称呼,便是洛妘的鳞片。 她也不与他争论什么,默默趴伏在床榻间喘息些许,维持着撅屁股的跪姿,以便让小穴更好地吸收精液。 一边忍不住怀念曾经的陈年旧事,一边因为现在的诸事烦扰提醒自己必须成孕,既矛盾又割裂,像是有什么东西把她的神经一分为二。 太压抑了。 这世道真是太压抑了。 等稍微平静些后,她才回头仰视他。 一场翻云覆雨的性爱,似乎都让灯光昏暗不少。 少年凸起的喉结来回滑动,眼眸里的颜色介于享受与抗拒之间。 哦?原来他也很矛盾,是嫌弃自己控制不住和她上床的欲望吗。 洛妘唇角一抿,抬手碰了碰欲兽的根部,轻轻圈着,再慢慢扭腰往前爬,试图让茎身从小穴里滑出来。 没想到,射过以后的性器尺寸依然可观,她一只手握不过来,拔出的动作也很勉强,“啵”地一声,是交融体液堵在花径深处的欢愉释放。 她的掌心也黏糊糊的,被流了一手。 这么多,应该能怀上罢,洛妘想。 想着想着,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她一旦恢复活色生香,他也恢复素日的沉闷……与纯情。 少年眼眸低垂,再用小臂挡住眼睛。 他不敢承认自己的情绪。 “……我去给你煮点吃的。” 笨拙的找补,听不出对她的情意,一点儿也不浪漫,很无聊。 她没有教他高潮之后应该怎么做,他就什么都不会。 煮点吃的,当然不能算事后温存。 脚步声走远了,床铺空出半边,洛妘揽过被子,支着脑袋出神。 他倒是一位很特别的小少爷,明明物质上什么都不缺,却总是压抑着某种欲望。 独居,单身,家务亲力亲为,他难道是和尚么,清心寡欲得很。 究竟清心寡欲到哪种程度洛妘还不知道,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不肯定喜欢她。 这个年纪的男生估计都会喜欢女孩吧,青春洋溢、满脸胶原蛋白的那种。 女孩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女孩是糖果,女人是柔美轻盈的带刺花瓣。 那她呢。 她都不算,她是少妇,是空气里混合了皮革与木质香调的味道。 奢靡,香艳,慵懒,危险。 手机收到一条短信,医院那边说段汶醒了,想要见她。 洛妘收敛起目光,重新带上面纱。 她走到玄关边换高跟鞋的时候,少年在厨房里忙碌,隔音门合得严实,不会听见。 他很擅长下厨,举手投足游刃有余,带着一种能让人依赖的烟火气。 她大概是最没有烟火气的人了,在他眼中,她应该就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吧。 洛妘不想纠正,也没什么好纠正的,思虑一番后,终究还是施舍一张便签给他。 【我有事,先走了】 万一没怀上,今天就不是她和他的永别,做事不能做太绝。 离开前的最后一步,高跟鞋不慎踢到搁在门边的宠物粮。 他养宠物么。 洛妘摇摇头,关门下楼。 司机驾车在一个街口外等她,步行过去的时候,腰肢腿心难免酸软乏力,她借着红绿灯稍微休息一会。 喵,喵—— 汪,汪—— 旁边的草丛里,几只流浪猫和流浪狗聚在一起开会。 两个教授模样的老人散步路过,摇着蒲扇弯下腰:“咦?五楼的小煜怎么没下来喂它们?” 红灯转绿,汽笛声盖过小动物们的叫声。 她没有回头。 * 等到了医院,洛妘就不再是洛妘,而是与段家老爷很相爱的美丽少妇。 医生们均向她问好,恭敬的目光里带着窥伺。 美人的衣服从来不重样,新换的这一身尤其漂亮,明显是为了见老爷专门打扮过的。 谁曾想,这位香艳的少妇刚在某位少年那里行过鱼水之欢,必须得换一身衣服才能遮住媚态出来示人。 “少奶,老爷刚刚有醒,但是现在又睡过去了,”护士从重症病房里出来,极是抱歉道,“何先生已经来看过,他们聊了一会公务。” 既然是公务,那必然有提到段汶心心念念的度假村项目。 可惜就可惜在,段家的所有人都不知道洛妘对马场的情结。 说是情结,其实也不太合适。 那应该叫执念。 洛妘站在玻璃门前,静静望着里面的病床。 很远,看不清,但她知道那就是段汶。 段汶并非寻常男人,坐拥整个集团,手握无数权利,光凭这些便不会与普通中年男人同流合污,有一副韬光养晦的好气质。 身为他的妻子,理应没有任何不满足的地方,爱和钱,即便只是其中一样,也好过人间无数。 他想给,这当然可以,但如果是骗来的,事情就不能一概而论了。 面纱之下,洛妘的表情带着一种心灰意冷的无力。 他要告诉她什么呢。 在临死前,还想再骗她一次么。 —— 没有动心的姐姐最美 小少爷:姐姐提裤子走人了qwq 轻吹一股枕边风 倘若将时间往前追溯几年,没有人知道洛妘是怎么嫁入段家的,更没有人知道段汶是怎么认识她的。 所有人只知道段家老爷与新娶的娇妻很恩爱。 至于证据什么的,早已不再重要。 海市蜃楼出现的次数多了,便有人会把水中月镜中花当成真情实感。 换到任何关系里都成立。 砰—— 是碗筷搁在桌上的声音。 亦是冰壶撞击围栏的声音。 段煜只身待在空无一人的冰场,心情躁郁不堪。 晚上的时候,他说去给她煮点吃的,等到从厨房里出来,小小的公寓内又只剩下他一个人。 她又一次地不告而别。 哦,如果那张掉在地上的便签纸,也能勉强算进告别范围内的话。 他已经在冰场漫无目的地游走了很久,像一只孤魂野鬼,与寂寞作伴。 冰壶是很小众的运动,大学城里建了几十片篮球场,唯有这一块冰场。 世俗之人都喜欢看竞技热血的体育项目,而冰壶则太过冷静算计,没谁喜欢。 他也不讨人喜欢。 反正她肯定不喜欢他。 段煜忽然很厌弃自己,何时这么在乎一个人对他的态度。 归根结底,是他太没用了。 给她煮一碗面就是对她好吗?当然不是。 他太年轻,没有足够的资本,没有足够的阅历,根本不够资格替她揭开了烦忧,她和他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应该都在委屈自己。 像她那样精致香艳的美人,生来就适合被捧着宠着。 他都缺爱,如何割出一份真心待她。 饶是百般劝诫自己,在低头垂眸的瞬间,段煜还是看见裤裆支起的帐篷。 火热火热的,每一根筋脉都在帮他温习小穴紧裹的节奏。 “见鬼——” 空空荡荡的冰场,回荡起少年的自言自语。 以及没有着落的心跳。 等到没课的那天,段煜回了周家。 严格来说,可以算是他家。 周司令公务繁忙,不经常上餐桌,他跟几个名义上的弟弟妹妹吃完晚饭,就去敲书房的门。 “报告,司令。” “进来。” 看见是他,周司令浑身的严厉褪去叁分。 高大挺拔的少年一表人才,比几个亲生的犬子更像个人样。 可惜是养子,亲近的程度自然也不多,连见面都是打报告的形式,直来直去。 “有事找我?” “上次司令告诉我段家的变故,”段煜站的笔直,影子不邪,“我想知道之后分遗产的程序。” 闻言,周司令一挑眉。 他这个养子,十年时间都对段家不感兴趣,怎么突然就开窍记挂上了。 不过男人之间,自然是不会刨根问底纠察底细的。 利益为重。 反正段家也没有遗承下来的血脉,野种总比空气强,现成的青云梯不走白不走,没有人会和财产过意不去。 “周家从军,豪门里的事不方便插手,”书桌上飞出一张写有联系方式的纸条,“你去找他问。” 段煜稳稳接住。 少年的心思旁人猜不透,就好像没有谁知道那碗素面最后被谁吃了一样。 翌日。 比起周司令书房的冷硬布置,傅家书房弥漫着一股顶级财阀的纸醉金迷。 昂贵雪茄的气息清冽醇厚,烟叶卷的雾火芬芳沉醉。 “会抽吗?”傅濯递给少年一支雪茄,举手投足间的尊贵气质尽显无遗。 段煜照常接过。 即便他再佩服周司令的人脉,但是在生人面前,他永远是伪装高傲的少年。 傅濯阅人无数,自然瞧出这少年的不寻常。 掌权的日子永远是韬光养晦,以傅家的财力同行之内根本没有对手,所以傅濯的性子里是没有锋芒锐利那一面的。 签文件,参加文艺拍卖,要锋芒锐利做什么。 傅濯也不赶时间,把豪门争遗产的那套弯弯绕绕详细和少年说了。 雪茄燃尽,段煜受用良多。 “谢谢傅先生。”他鞠躬。 “客气,”傅濯亲自送他,“你是晚辈,成才的年纪自然要相授,周司令是不是对你太严格了?不必如此拘谨。” “司令确实严格,”段煜原封不动地转述,“叮嘱我一定要叫您傅叔叔。” 他以为平平常常的一句话,傅濯却被雪茄呛到,哂笑着转了一圈无名指上的新婚戒:“早知如此,我真不该接周司令的传真。” 段煜佩服傅濯谈吐的本事,滴水不漏的绅士有趣。 换作他生来就要当财阀的继承人,他大概早就放弃了。 这么想,当个野种也挺好。 出了书房,佣人来向傅濯请示:“太太也刚见完朋友,说是想找您。” 段煜礼貌地不听私事,注意力都放在视线上。 偏生不巧,走廊窗户的对面,印着一副似曾相识的光影。 面纱,颌线,雪颈,皆是她的模样。 她怎么也出现在傅家?她想做什么?! 段煜立刻皱眉。 * 内厢。 上流社会是一个圈子,谁都绕不开谁,洛妘通过某场慈善宴会认识了时芙,再通过几场闺房茶话会,知道她就是傅濯的太太。 段家开发建筑项目,资金链背靠财阀是必须的,并非缺钱,项目的流程就是如此。 洛妘何德何能搞得定傅濯这样的大人物,但不代表她搞不定大人物的太太。 这算不择手段吗? 当然不算,女人给女人吹枕边风,根本不犯法。 “男人做生意都是强盗,”时芙挽着她的手,忧愁地劝,“你瞧你都瘦成这幅样子了,怎么不早点来找我,我现在就去跟他说……说什么来着?” 真正被大人物宠爱着的女人,从来不用挂心生意场上的事。 洛妘酸涩一笑,庆幸自己的苦肉计奏效。 “你就说,段家那个度假村的项目风水不善,尽早撤资才是正道。” —— 小少爷:开始进阶,准备帮姐姐干大事 洛妘:我不搞养成,我直接找现成的 姐姐的处事法则:搞不定大佬,就搞定大佬的女人 她的风衣里面什么也没穿 最后一场春雨落尽之时,洛妘抽血做了检查。 她没有怀孕。 靠着墙壁无奈叹息着,她安慰自己运气是平等的。 马场地皮的收购暂时中止,这算是她用上运气的地方。 若非她让时芙动了恻隐之心,时芙又成功说服了傅濯,事情还真的说不定。 连叶婧都差一点动摇了,开玩笑和她道:“其实谈判会最后的那个价格我是很心动的,你应该奔波找了很多人脉吧,才能让段家临时收手。” 洛妘并未和叶婧细说,唯独注意到马厩的年轻马夫总往叶婧那里跑。 叶婧是活脱脱的修女,若非哪个男人主动,这辈子注定孤独终老。 “姐姐,马夫都不是好人,”她的浅笑里心事重重,“别太轻易动心。” 为了避嫌,洛妘不再频繁地去马场。 她需要休息几天。 没有怀孕的原因有很多,她觉得可能是自己的问题,最近这段时间她想得太多了,思虑过度或许不利于受孕。 但她没有办法停止思考,何隽依旧是那个态度,从长远看来,她仍然需要得到集团的股份才能够阻拦何隽。 婚前协议给不了她股份,只有遗腹子才能给她。 洛妘揉着小腹,美艳容颜神色自若。 一次没成功又能何妨,还有两次,叁次,无数次。 唯独不知为何,少年不太搭理她了。 沉闷的小少爷就像是一块冰,没来得及捂热至融化,一下子重新冻回零下摄氏度。 好在她总有办法见他。 大学里各种各样的活动甚多,其中稍正式些的便是奖学金授予仪式,会在礼堂举办。 她动动手指弄到一张请柬,还附赠一个颁奖人头衔。 这些容易,不容易的是他。 能拿奖学金的小少爷,除了深藏不露以外,平日里应该也费了不少功夫以求上进罢。 也不知他在床事上的长进如何。 想起那张脸,洛妘深谙他并非自己的类型。 不像。 不像便不像,又有何妨。 做爱的时候,反正看不清脸。 授予仪式的当天晴空万里,可惜气温偏凉,在场许多人都穿了两件衣服,临时添的外套总归不太搭调,比不上少妇那一身熨烫妥帖的薄款风衣清俗雅艳。 段煜坐在中间排次,自她进门的刹那起,视线就没有离开过她。 呵,也不知她穿得如此漂亮,今天是打算勾引谁。 往日里,是他在明她在暗,现在风水轮流转,换作她在明他在暗。 她就像一池神秘的井水,有一种特别的磁场惹得他想要深入探究。 能让地皮收购谈判这样的大事临时中止,世界上应该也只有她做得到。 他略微有些讨厌她,却不是讨厌她的蛇蝎心肠,而是讨厌她的…… “周同学,”礼仪小姐端着托盘来找他,“你可以去侧台候场了,哦还有,颁奖人怕你饿,让我给你送点吃的。” 托盘上,静静摆着一份包装精美的曲奇饼干和糖果。 学院里的仪式素来冗长繁杂,主办方只有精力应付领导们,时常忘记枯坐在台下的学生。 看起来,她今天似乎是来勾引他的。 段煜神情不屑,礼节性地拿过饼干糖果,但一口也没有吃。 他讨厌她的滴水不漏,逢场作戏才有情。 授予仪式总归也只是做个样子,奖学金早已用支票兑现,不必当场发钱,合影即可。 工作人员皆是心照不宣的敷衍,到了仪式后半场,连学生姓名和颁奖人的身份都不介绍了,引导他们草草站到台上握个手,台下鼓掌五秒钟就完事。 颁奖台,光晕刺眼。 她就站在他对面,皮肤白得发光,面纱风衣的朦胧性感恰到好处。 “恭喜。”她虚虚柔柔地伸出手。 呵,多么精巧的伪装。 少年亦躲在伪装里,唇角冷漠,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迟迟不伸手。 她欠他一个解释,不辞而别的解释。 否则这样按照心情凭空出现,把他当什么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鸭子么。 僵持之下,她妥帖地收回手,似乎没有往心里去,并肩与他拍照。 闪光灯亮了一阵,咔擦咔擦的声音跟放鞭炮似的。 嫩翘柔腴的美人身材娇小,依偎在高挑精壮的少年身旁,倒有几分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只见她红唇轻启,在大庭广众之下不知说了句何事,音量控制得极好,只有身侧的少年可以听到。 “小少爷,我的风衣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哦。” 尾音慢捻,含蓄轻佻。 —— 段煜:拳头不争气地硬了 (哼,谁信你硬的是拳头) 姐姐怀不上怎么办? 多吃肉! 姐姐,你真是个荡妇 碰—— 礼堂后台的备用播音间被撞开门,动静隐没在司仪的报幕声里。 洛妘靠在门板上,脊椎略微有些疼。 或许是门板太硬,或许,是她只穿了一层风衣的缘故。 她嘶了声气,施然抬眸,望向把她抵在门板上的少年。 房间内狭小昏暗,他的气息太强烈,充斥着她的全部神经。 愤怒,生气,隐忍,厌恶,这些情绪,她一一从他的鹰眸里感知到。 高傲的少年,此刻也应该在为自己的冲动而后悔吧。 可惜已经晚了。 “小少爷……”洛妘挪开视线,游离至他的下身,红唇微抿,”你有感觉的。“ 今日他穿的制服比不上初见那夜的精致,布料摸着像是学校派发的统一制服,甚至还配有校徽绸带,是最容易显俗气的设计。 偏偏由他穿上身,俗气也矜贵许多。 准确来说,是既矜贵又下流。 他硬了,滚烫的器物隔着布料抵在她的小腹上,如此亲密接触,很难不让她察觉他的感觉。 接下去便是故技重施了,纤手若有若无地一摸。 嗯……硬得更厉害了。 关键时刻,手却被他强硬地抓住。 “姐姐,你惯会招惹男人,”少年语气讽刺,“你见了很多男人,我只是其中一个,回过头来还是觉得我最合适才来找我的么?这算什么关系!你把我当泄欲工具吗!” 他的克制带着宣泄,尾音淬火,扑面而来地熏在她脸上。 “嘘——”她轻柔一声安抚,与他的极致躁动形成反差。 手的位置也换了,不再触碰他的要害,而是拢着他衣服口袋里的那包饼干糖果。 其实,洛妘知道他是一个很纯粹的人。 这时间,或许也唯有少年会和自己的欲望较真吧,满心满意的澄澈,一定要将前因后果都弄清楚了,才会舍得张开嘴,咽下那颗送到唇边的糖果。 男人都是很重欲的动物,大部分时候都不会较真糖果的来历、形状、味道。 先咽下去再说,反正他们也不吃亏。 这样一比,少年的反应无疑太傻。 但却让洛妘记住了。 在阴暗里勾心斗角一久,人难免会怀念曾经拥有的那片晴空。 “泄欲工具……”她玩味地重复着他的话,“认真地说,我才是你的泄欲工具,不是么。” 温香软玉在怀,心思稍一有差池,段煜便注意到掌心的柔软。 他握着她的胳膊,是上臂的那一截,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握完整她的全部。 她瘦了。 每一次见面,她都在肉眼可见地消瘦,像一株缓慢枯萎的画中花。 “小少爷,”她斜倚在门板上,很疲惫地笑了一下,征求他的意见,“我们不要把事情弄得太复杂,好不好?” 少年的喉结滚动。 她和他见过的其他那些上流人士都不一样,那些人偶是没有灵魂的,但是她,他很明显能感觉到有一股精神支撑着她的所作所为,即便她是人偶,也是最精致的、最神秘美丽的人偶。 播音机器上的红点闪烁着。 一下,一下。 也不知是谁心跳的频率。 天旋地转之间,美艳的少妇被少年反压到桌上,风衣落地。 凹凸有致的赤裸女体白得晃眼,豪乳细腰极大程度刺激着他的欲望。 “嗯……”她嘤咛一声,媚软地踮起脚尖。 后入是两人最熟悉的姿势,甚至都不消言说,各自的身体就都知道意思了。 她的高跟鞋在他方才的劫掠中跑掉了,由此显得她格外娇小,站姿的后入,她需要撑着桌子踮起脚,才能让湿淋淋的嫩屄够到肉棒的高度。 垂眸的目之所及处,她脚踝的线条是那么纤细脆弱,筋脉舒展,却又瑟瑟颤颤地发抖。 像是在为了一支高难度的舞曲而准备着。 段煜后槽牙咬紧,不由分说地扯掉下裤,握住勃起昂扬的性器抵至她的腿心,按照上次那样用龟头仔细碾磨穴口。 “嗯……啊……啊啊……” 她开始无意识地媚叫呻吟,腰肢款款扭着翘臀,不自觉地将腿分得更开了,以便他侵犯地更顺利些。 也让腿心的风光被他看得更清楚。 上一回,少年没有机会仔细欣赏,今天才发现她的阴部保养得如此精致,粉嫩,白软,无毛,里面的纹理更是嫣红沁水,好像随时随地都可以为了男人弄湿自己一样。 “姐姐,你真是个荡妇!”段煜忍无可忍地怒吼出声,扶着肉棒直接刺了进去。 “唔——!哈…哈……” 饶是洛妘做足了心理准备,也被他突如其来的猛捣深入直接肏趴在桌子上,尖叫一声过后,忍不住地嘶气呼吸才能尽力吐纳他的大东西。 小少爷平时沉闷有涵养,怎么今天这么生气呢。 “轻些……轻些啊……小少爷你肏得太深了呜……都要把嫩屄肏坏了……” 她吟叫媚语着,试图慢慢帮他平息怒火。 怒火中的小少爷不太容易射精,否则她又得遭罪。 几日不做,一上来就是干柴烈火,段煜被她绞得吃不消。 别绞——!他头皮发麻。 “别叫,叫得我心烦。” 可是最终出口的,却是这句极其带有雄性征服欲的命令。 她总把他当小少爷,以为他年轻,故此轻视他。 他要证明给她看,他不是什么小少爷,而是能把她肏翻的男人。 她也惊讶他忽然的成熟,可惜没来得及说话,音调就被他的猛烈侵入撞断。 肉棒捣进小穴,她妩媚细腻的内里纹理被他一道道地撑平,又满,又疼。 她被肏得说不出话,嗯嗯啊啊地小叫着,小死着,踮足的力气越来越勉强,越来越微弱,被这一场舞曲消耗了太多。 抽筋,力竭,在她支撑不住的前一刻,他施舍般的托住她的膝盖,狼腰随之一挺,肉棒几乎完全埋入她的胞宫宫颈。 “啊——” 她抽搐着,在他怀里可怜地不成样子,薄背抖得厉害,无助又脆弱,唯有戒指项链泛着银光。 刺痛了段煜的双眼。 “姐姐,你想跟你老公离婚吗?” 少年的疯语冲口而出。 手帕强制塞穴·堵精液 离婚。 听见这两个字,洛妘的心好像被撞了一下,恍惚地不安宁。 勉强拾起呼吸,她感觉到小腹钝钝的疼,方才反应过来是他的性器又兴奋地胀大一圈,埋在她的体内,真真切切把她撞得五脏生疼。 “离婚啊……”她艰难地吐出一口气。 小少爷,你可真是个变态啊,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洛妘本来想往下接这一句的。 马房里有叫变态的马驹吗?流氓,混蛋都有了,还有两匹应该叫变态和神经病。 他也不急着要她的答案,一下一下在她的蜜穴里凿捣着。 沉闷,用力。 由于激烈的撞击,两瓣蝶状阴唇浮起血红色,连带着整片阴户都是红的,淫液四溅,像是蝴蝶扇起的云雨,忽然一下子卷涌至深。 肉棒跳了一下,直直射在穴内,堵不住的白浊自穴口溢出,泛着精液浓浆独有的腥气。 她尖叫,他低吼,是矛盾的抗争,亦是共赴沉沦的证据。 洛妘抓着桌子沿边气喘不已,反复闭起眼再反复睁开,最终长长地吐出一声呻吟。 她在感觉他的位置。 这一次,龟头应该是抵在宫颈那处射的,最有利于受孕的体位。 “唔……小少爷,你想让我离婚么。” 收回神识,她幽幽开口。 两人依旧维持着性交时的姿势,她趴伏在桌子上,他站在她身后,她被他的影子笼罩,但是看不见他的人。 亲密又疏离,就好像两人身体唯一的接触即是交媾之处,他的肉棒插在她的小穴里,占得满满的,但也只有这一处了。 ”既然你的老公不能护你周全,那你结婚有什么用。“ 少年虽然沉闷,但每一句都是语出惊人的疯狂。 洛妘轻轻地叹了口气:“他不行,你就可以吗。” 总之,她是不会离婚的。 段煜是个很少冲动的人,听见她这样问,心里闷得发慌,理智逼迫他死死盯着她的身子,企图看透她的用心。 细腰丰臀,她的曲线是这么美,水中弯月镜中妖花,没有一样属于他,云淡风轻地吹一口气,就会化回梦中。 她依旧背对着他,休息了会儿之后,勉力撑起桌子,扭着屁股摆脱他的肉棒。 性器自穴中滑出,沾满彼此二人的爱液,染着色情的晶莹。 她没有回头看,弯下腰去捡脱在一旁的风衣,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迭好的手帕,垂眸仔细擦拭自己的私处。 红艳艳的穴口,小粒充血的阴珠,拢在月白色的手帕里,朦胧又香艳。 “能够护我周全的男人,须得应对吊诡叵测,”她缓缓诉说着,“这意味着那个男人需要认识城里最好的辩护律师,银行账户里要有数不清的钱,在上流社会要有最显赫的地位,小少爷,你做得到吗。” 是诉说,是对他的质疑。 这份质疑甚至都不需要询问,她是以肯定的语气结尾的。 他做不到。 少年的情绪正处于随时都会爆发的边缘,她却云淡风轻地转过身,将手帕翻着一面,替他擦拭额角的细汗。 缠绵,温柔,像是一缕无法掌握的香。 末了,她轻抬美眸,若有若无地勾了一下他的喉结。 多么体贴的事后温存。 “小少爷,你若早生十年,或许还有这个可能。” 段煜滞了些许。 她总是这样,一言一行从不惹人生气。 只会让他喜欢得发疯,胸口闷得发慌。 一次比一次发狂。 自礼堂后台走出,重见天日之时,夏日阳光正好。 拾阶而下,洛妘忍着娇喘,走路勉强。 这小少爷当真是个疯种,居然夺走手帕,不由分说塞进她的穴里,美其名曰堵住他射进去的精华,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丝绸再滑软也比不过穴肉滑软,针针丝绣纹路磨得她穴壁湿痒,心口发慌,异样的感觉让她双腿酥麻,恨也恨不得,爱也爱不得。 阶梯底下都是人,她平息呼吸,为了装样子,随口问起少年的家事。 “…你父亲快死了?你要争遗产?”她闲散重复一遍。 “姐姐有什么建议么。”段煜看向阳光,并未与她对视,细细体会她画音里的按捺呻吟。 若说建议,傅濯早已给了他许多建议,其实他根本不用问她取经。 但问就问了,否则还能说什么。 “争遗产么,”洛妘心不在焉地叹,注意力全在穴中手帕那里,“当心亲戚最要紧,尤其是你的小妈。” “为何?” 莲波卷池微摇晃,洛妘看向荷花缸中自己的倒影,似笑非笑。 “小少爷,你真不懂人情世故,小妈是这天底下心肠最歹毒的女人了。” —— 小少爷:蛇蝎姐姐我喜欢 期待他们掉马甲的那天(一连串的angry sex必须提前预定) 不出意外明天加更?(收藏/珠珠都求!) 姐姐,冒犯了 空气有一瞬的凝固,或许是因为她说的话带着寒气,引人深思,惹人顾虑。 幸好初夏温暖,一阵风很快将这寒气吹散了。 忽然起风,徐徐浓烈,不慎之间,甚至吹走了她的面纱。 洛妘无奈嘶气,下意识抬手挡住过分耀眼的阳光。 她在半明半暗的地方呆着太久,连肌肤都是染雪苍白,受不得这样明媚的光芒。 等瞳孔稍加适应后,视线才恢复。 极其幸运的是,她的面纱并未被风吹远,而是挂在了旁边的一颗桂树上; 极其不巧的是,那株桂树生长茂密,以她的身量,必然够不到枝桠。 心中略有纠结,洛妘思量着还是决定放弃。 罢了罢了,即便那面纱是她亲自去欧洲定做的,被风吹走了也没有办法,留不住的就是留不住。 颈间,戒指项链又微弱地闪烁了一下银光。 然后被一道掠过的阴影盖住。 “你……”洛妘望向少年。 沉默寡言的少年没有开口向她询问什么,而是径直跨步走到那株桂树下,直接替她取下面纱,不费吹灰之力,连背影都很轻松。 且具有男性独特的安全感。 那个枝桠,于她而言遥不可及,于他而言却是囊中之物。 一时间,洛妘的心绪有些许微妙。 他拿着面纱重新走回来,站在她身前,低头看了一眼她的手。 纤手莹莹,沾着荷花池水,指尖湿润,她周身又没有可以擦拭的物什,唯有的一块手帕,也被他塞进嫩屄里,无力地任由淫液缓缓浸湿罢。 两人眼神交汇,不约而同地都在想同一件事。 混账。 洛妘暗暗咬唇,小穴瑟缩着绞了一下,且看他要如何收场。 立在阳光之中的少年身型颀长,抬手捧起她的面纱。 “冒犯了。” 叁个字,竟被他道出温润克制的意味,像是隐没黑暗许久再重见天日的情根,暮云破除东雪。 他垂下眼眸,开始帮她戴上面纱。 确实是冒犯,他不可避免地离她极近,拢捏她的发丝,遮住她的巴掌小脸。 金箔般的碎光隐隐绰绰,这是洛妘第一次和他长久对视。 含蓄克制的少年,不曾踏入俗尘,不曾学会人心险恶,有胆量仗着性交的赤裸亲密压制她,却不懂如何在寻常阳光下与她交流。 动作似乎很熟练,却掩不去眉宇间的青涩,似欲不欲。 或许,是她带坏他了。 发丝轻扯,情结半成半散。 戴好了。 但是谁也没有说话,都沉静在这咫尺距离的情愫里。 最终,是远处阶下的一片纷扰惊散云雀。 “学长~我可以和你合个影嘛~” “学长学长,听说你刚拿了奖学金,好厉害呀~” 热情洋溢的女学生们叽叽喳喳不停,似乎连声音里都是满满的胶原蛋白,比鸟儿更悦耳动听。 洛妘很肤浅地勾了一下唇角,步子也朝后退了一尺。 “去吧。” 她最后瞥了他一眼,戏谑离场。 段煜站在原地,身体并未有丝毫的倾斜。 耳畔是一片娇声聒噪,他的目光却追随着她的方向。 薄纱掩面,风衣裙摆款款。 她的背影是那么的婀娜多姿,一转身,仿佛带走所有的隐约春光。 只剩下无聊透顶的夏日。 学校论坛的词贴向来消息灵通,当天傍晚时,某个精通摄影的学生账号发布了一张抓拍图。 礼堂后门的石阶沿边,薄纱掩面的香艳美人,身影颀长的英气少年。 他们的光影融合在一池荷花缸的红莲涟漪中,幻生万象,模糊得不真实,亦美得不真实,每一寸光影都恰到好处,配文更是描述地天花乱坠,美其名曰“一秒钟的情爱”,笃定他们一定是情侣。 美丽的事物,从来都是轰轰烈烈,风风火火。 隔日,礼堂后门就成了学校的着名景点,无数恋人竞相前来模仿拍照,甚至惊动了社交媒体上的许多博主,纷纷想要效仿照片的效果拍摄。 一时间,石阶人流络绎不绝,从早到晚都是乌泱泱的。 这一切,段煜在公寓阳台上都可以看到。 也对,校园自由进出,全天下的恋人情侣都可以去那里拍照。 只有他和她,不会再去了罢。 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是情侣。 不行。 他咽不下这口气。 壮阳补肾 洛妘是在美容院里看到摄影照片的。 身体护理无聊,她难免要借电子产品解闷,刷着刷着就翻到了。 可惜,像她这样美丽的人,看到照片以后的第一反应不是赞叹美丽,而是检查自己是否被认出。 不幸中的万幸,相机聚焦在荷花缸的水波涟漪上,看不清她的脸。 多么遗憾。 洛妘重新闭上眼,不再去想这件事。 总之,就是一群不识人间冷暖的年轻人才会向往风花雪月,什么情啊爱啊,到底有哪里值得留恋。 “哎呀!这照片拍得真好!” 一室之内,有人与她的见解不同。 屏风将两边的美容床隔开,对面是何隽的妻子,她特意用做spa的名义把人约出来,为的就是打探消息。 消息确实打探到了。 自从谈判无故暂停之后,何隽的心情一直很差,每日几乎二十四小时扑在项目上忙碌,力求挽回进度,找到原因。 原因没有找到,就说明何隽还不知道是她从中作祟。 身体护理进行过半,何隽的妻子是很标准的家庭主妇,习惯付出不习惯享受,选了一个最简单的精油护理,比她早结束。 离开前,又以抱怨的形式留下一段情报。 “少奶,按实话讲,我很感谢段家肯给何隽历练的机会,但我总怕他当上董事长以后会太忙,就像前几日老爷在医院刚醒的时候,半夜叁更一个电话就把他叫走了,我后来听他说,老爷是记忆糊涂了,想问一问自己有没有留下子嗣,他在意这事,最近还真的开始找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洛妘心里咯噔一下,等美容室的门再次合上,眼神明显变得不安起来。 据她所知,段汶是没有孩子的。 但如果万一呢。 万一真的有个孩子,她现在和何隽分不出胜负,再多一个股份的竞争者参与进来,她的境地只会更糟糕。 床侧镶有一面铜镜,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洛妘忍不住抚摸自己的脸。 她在怀疑自己是否还年轻。 是不是这世道间的男人真都喜欢清汤寡水的女孩呢,反而厌恶她身上的蛇蝎香艳。 上流社会的桃色绯闻许多,不缺富豪为了女人一掷千金的传闻。 怎么她就遇不到一个这样的男人呢,凡事都得靠她自己完成。 “少奶……”侍女温温吞吞地请示她,“最后的护理还做吗?” 方才有外人在场,侍女也不好意思问。 这座美容院之所以能得到众多女顾客的青睐,就是因为有一些隐藏的护理服务。 “…….做。”洛妘红唇轻启,似是决定心意,似是无法回头。 最后的护理,是指护理她的私处。 褥被轻掀,镜中美人由于画外的动作难耐拱腰,颦眉轻蹙。 紧致穴道的秘药被仪器推至深处塞实,疼疼的,酥酥的,不好受。 外阴也要上药护理,这样才能维持粉嫩白皙,怎么肏都肏不坏。 她爱美,爱极了身子的每一处,两只豪乳也是精心护理过的,奶头嫣红娇小,乳肉腻滑馨香。 可惜无人欣赏。 正愁绪不断时,她忽然想起某位小少爷的五官,以及龙精虎猛的一身力气。 嘶…… 想想都能让她倒吸一口气。 不行,按照现在的情况,她要再去找他一趟。 如果段汶真的有流落在外的子嗣,她必须保证自己能怀孕。 而保证怀孕的办法么,只有一个。 洛妘轻抬手指,吩咐侍女将私处护理做得细致些。 接下来一段时间,她的嫩屄怕是都要被精液灌满了。 “还有,再帮我炖一盅壮阳补肾的首乌海参汤。”体贴香艳的少妇眼波流转,继续吩咐道。 至于怎么哄好他么… 不辞而别的次数多了,他应该又很生气。 不消她哄,这一回,应该学会了怎么肏她吧。 —— 姐姐:检验教学成果了哦 小少爷:! 小妈的肚子怀崽了 每年的初夏都有一个小长假。 这一年,段煜刻意让自己在假期之前保持繁忙。 他有一种预感,她必定会在假期的时候来找他。 所以他要把时间空出来,好好看看她这次的花招。 自从上次奖学金的授予仪式过后,有个初创公司看中了他的科研设计,表示可以投资使其应用到现实领域,希望能和他谈一谈具体计划。 这才是他想要的青睐,而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桃花运。 他看不上其他女生,跟她相比,无一不相形见绌,最重要的是,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除了生气以外,还能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平静。 苦中作乐,也好过一味的沉闷无趣。 怀揣着这样的念想,段煜在假期以前就把应用方案做了出来,递交给公司讨论。 进展没有他预计的快,在结果出来以前,他被另一个人约了见面。 对方是个文绉绉的眼睛男,姓樊,一上来就说了一堆云里雾里的话,直到咖啡喝完,才缓缓道名来历。 “你其实是周司令的养子,对吗?” “你想干什么。”段煜的表情毫无波澜。 他早就习惯了躲在面具后装聋作哑,听见再意外的消息,也不会表现出来。 樊姓男子礼貌地笑笑:“小少爷,我觉得你和段家老爷颇有渊源,这段家最近的情况相比你也听说了,与其寄人篱下当周家的养子,不如回本家看看,小少爷,你意下如何?” 一番话说得隐晦,但是也点明了意图。 想不到,老头子快要进棺材了,还有精力关心自己的身后身。 段煜轻蔑地想。 他略微有些烦躁,这个眼镜男说的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谁给你的资格叫我小少爷,”他眼梢含冷,矢口否认,“我姓周,你说的那个什么段家我根本不感兴趣,狸猫换太子也起码得找个像样的,滚吧。” 少年的话里带着几分军营戾气,确实不像段家遗弃在外的血脉。 眼镜男嘀嘀咕咕地信了,勉强维持尊严:“那你说话至少客气一点吧?总经理请我这个侦探也不是白……” 总经理。 段煜抿了一口咖啡,暗自拧眉。 他还以为是老头子自己的意思,没想到是何隽急了。 何隽急什么,董事长的位置已在囊中,这个节点派人寻找段家的后代,岂不是自己砸了自己的饭碗,引狼入室。 除非,何隽察觉到了一个现存的竞争者,才需要依靠筹码。 不知为何,段煜忽然想到了那位从未谋面的小妈。 呵,难不成,他这位小妈的肚子里怀崽了? 老头子可真行啊。 “你等等。”少年薄唇微抿,让侦探坐下。 眼镜男不明所以,紧接着就看到桌子上多出来一张银行卡。 “这是……?” “钱都归你,帮我盯着段家。” 从咖啡馆里出来走回公寓的路上,段煜身正影不邪。 邪的是内心。 他能够掌握的算计方式不多,为数几种都是跟她学的。 她说的没错,有钱能使鬼推磨,初创公司给的定金虽然不多,但策反一个侦探足矣。 心里想着她,人就出现在眼前。 少年的睫毛闪了一下,先是避开目光,再看向站在公寓楼下的她。 又爱又恨,或许也不过如此。 她的香艳美丽永远让人欲罢不能,但是她的行事作风,实在太……出格。 他都跟她学了些什么啊,分明就是他从前最厌弃的东西。 可是也欣然接受了。 再有一瞬的犹豫,也被她的柔声轻唤消融。 “小少爷。” 未有丝毫抗拒,他极其自然地走向她。 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只许她叫他“小少爷”。 待他走近,她晃了下手中的保温盒,语气缱绻:“上楼吧,给你煲了汤。” 段煜的骨头窜过一阵电流。 是因为她的语气,更是因为—— 她的颈间,那串戒指项链不见了。 —— 小少爷:心中暗喜 姐姐,你的嫩屄又紧了 正四方的小公寓内,微光照亮炖盅泛起的补汤热雾,以及他和她的剪影。 洛妘没有尝过首乌海参汤,自然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胡诌说是自己亲手做的,盛了一碗给他。 小少爷喝汤的姿势很文气,先用瓷勺盛了抿一口。 轻微的皱眉,然后舒展。 像是对陌生食物有着本能警惕的猫科动物,确认没有危险后,才能好好品尝。 洛妘松了口气,正打算歇一歇,又被他的一句话提神。 “你不再戴那条项链了。” 少年的注意力显然不在汤碗里,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盯着她胸前锁骨的位置。 罢了罢了,喝汤也用不着眼睛。洛妘想。 “项链么……”她状似不经意地摸了下颈间的空虚。 欲说还休的语气,显得她更加寂寞了。 寂寞空虚的少妇,即便有着一桌之隔,即便只是寻常坐姿,也散发着极具诱惑的魅力,香艳如同浓彩画。 初夏白瓷炖补汤,空勺碰碗当啷响。 空气中甚至还回荡着余音,桌前就没了人。 取而代之的,是床架吱呀。 段煜永远猜不透她的把戏。 以为她是要故技重施,在他面前和别的男人亲密些许,不如意了才会再来找他,他都做好了生气的准备,却不想她这次纯得很。 特意等在他公寓楼下,亲手熬补汤,摘掉戒指项链。 叁件事加在一起,态度的转变显而易见。 “姐姐,你以后别去找其他男人了。”少年低语着,手指的动作早已熟稔,轻松脱下她的洋装。 胸衣和内裤是成套的,蕾丝镂空蝴蝶纹,性感又古典,兜着豪乳,遮着嫩穴。 她跪趴的姿势也格外妖娆,仿佛与他熟悉甚密,臀部撅起的高度刚好就是他胯间的高度,雪白细腰款款下凹,裹在黑色薄被里,像是黑暗里的一抹月。 “嗯……”她似呢喃似呻吟地哼了一声,充分留白,将主动权交给他。 少年意会。 手指拨开花唇,龟头戳刺嫩滑,一切恰如其分,是演练了很久的秘密,只有他知道。 然而少年的中规中矩,终究抵不过少妇的善变。 数到二十下,他正准备要挺腰埋入,被她掐腕阻止。 ”小少爷,你是机器么……”她幽怨嗔怪,“还不够湿呀,插进来我会坏掉的……” 理工学科的知识点总是带有规律,就像是那几个耳熟能详的公式,少年天资聪慧,也背了一套属于她的公式。 段煜咬了一下后槽牙。 湿,只有她知道够不够湿。 这个词太主观,他喜欢客观一点的东西,比如大致多久,多少次。 反正在他的感受里,她的嫩屄永远是粉嫩嫩的紧致,水多也紧,水少也紧,真是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他沉着脸故作逞强,轻挺狼腰将性器往小穴里送了一寸。 反正已经做了两次,没理由不行。 “啊——!啊……鸡巴太大了…...别进来呜……”她扭着屁股哀叫,叫得人心都酥了,恨不得将肉棒整根捅进去肏死她。 但少年还是停了下来。 馥香罕见的女人,一口吃掉就没意思了。 洛妘的头颅埋在薄被里,深谙少年沉闷,轻轻柔柔地教了他一招变通。 维持着跪姿,她的手向后探,牵起他的手,慢慢引至胸前。 “小少爷,把我弄湿的方法有很多种哦……” 下一瞬,那只极具男性力量的手就抚上豪乳。 骨节分明的线条硬朗,弹软香腻的丰满乳球,古铜色竟抓不全馨白,乳肉被捏出色情的形状,夹溢在他的指间。 少年似乎被这柔软惊讶到,压抑地嘶吼了一声,既而释放自己的天赋。 揉捏,轻掐,力道分散地恰到好处,再突然聚集到乳尖,汇成那一粒鸽血红。 “嗯……嗯……啊哈——” 她引颈娇喘的刹那,嫩屄也溢满了淫液,湿痕被他敏锐地捕捉到,终于一扫前耻,茎身畅快地契合进丝丝媚肉之中。 突如其来的填满让她塌软下腰肢,娇喘延长妩媚,雪肌轻浮薄红。 “姐姐,你的嫩屄又紧了,在咬我呢,咬得真厉害啊。” “唔……?” “你的老公不能满足你吗?” 少年的床话不多,却字字刺在她心上。 洛妘稍有一瞬的迟疑,就又被顶撞了一下。 她腰细,不禁肏,阴茎略微往里深入些许,小腹就被顶出可怕的轮廓来。 恐惧雄性淫威是女人的本能,何况此刻操她的正是一位少年,“精力”最旺盛的年纪。 想起自己来找他的目的,洛妘颤抖着腰肢,理智溃不成军。 都想好了要怎么回答,可是被他一撞撞得思绪都乱了,出口的话也变了意味。 “不满足……才要来找你呀……” 她本来是想夸他的,但很明显词不达意,反而激怒了他。 阴茎直捣花穴深处,昂扬凶猛地能把她吃掉。 “姐姐拿我寻乐子?” 他掐着她的豪乳,自尊迸裂,反噬阴翳。 后入·宫交 乳肉娇嫩敏感,洛妘被他这样一掐,神经都止不住地打颤,小穴更是绞缩地厉害,她一点儿也控制不了,半抗拒半顺从地泄了身,淫液自交媾处丝丝绕绕往下滴,随着他的抽插滴溅在床单上,比之前两次湿得都厉害,像是失禁一样,秽乱又色情。 饶是知道少年在气头上,可洛妘还是迷迷糊糊地叹了一句真情实感。 “唔,好舒服……” 常年被冷落的少妇是一株濒临枯萎的永生花,花瓣香艳,花蕊魅惑,但是又如何呢,没有精华滋润,连她自己都觉得索然无味,美丽中带着空虚。 高潮的混沌让脑海回忆排列成了走马灯,她一边呻吟尖叫着与少年苟且,一边无意识地想起许多画面。 断断续续,直击灵魂。 少年显然不满她的态度,卯足了劲要给她点颜色看,连姿势都不愿意换,大手掐着她的豪乳,借力挺腰,肏出啪啪的淫靡声响,赤红粗大的茎身几乎将蜜穴小孔撑至透明,一整片晶莹泛红,甚至连羞人的菊穴都无法幸免,跟着一抽一抽地张合。 是他的力气太大,完全掌控了她的每一寸肌肤。 “麻掉了……”她呜咽着,尾音里带有窒息缺氧的欢愉。 纤手也不听使唤了,哆哆嗦嗦地探至交媾处,一不小心就碰到充血红肿的阴珠,两瓣阴唇更是无力外翻的蚌肉,剩余的生命力仿佛都是由他赋予的,才能勉强忍着酸麻翻飞呼吸。 “姐姐,你活该。”段煜将她的上半身摁进被褥里,如偿让她的屁股撅得更高了。 “别生气嘛……”她游丝呻吟,缠绵在乌发如瀑的暗色天地里,“这几日长假,我都陪你……” 或许是为了求饶,或许是为了哄他,段煜猜不透,反正被她取悦了,与她契合地更深。 “里面——里面碰到了呀……”她难耐地尖叫一声,香艳怪诞,“小少爷,你肏到胞宫口了.......” 他不及她敏感,龟头只是感觉到那块软肉非比寻常,便放肆地捣了两下,没想到她反应这般妩媚。 原来是胞宫啊,女人怀孕的地方。 肏起来真爽。 她似乎也很爽,痛苦难耐的尖叫里亦是欢愉,把自己的要害完全展露给他,并未拒绝他的侵犯,反而给他传递了一个信号。 少妇的床上,百无禁忌。 她愿意做荡妇,愿意做小母狗,她喜欢的。 瞬间,龟头对准软肉狠狠凿捣,射精的同时,茎身也没入胞宫内,湿软绵紧的细密空间爽得他尾骨发麻,几乎要将灵魂祭给她。 忽然一瞬,段煜想起自己那位从未谋面的小妈,亦是肚子里可能怀崽的小妈。 说起来她也是豪门少奶,又这般年轻,以后或许也是要怀孕的。 段煜对于人伦之事一直都不太上心,唯有此刻眼里竟闪过嗜欲的亮光,肏得更加兴奋。 她的嫩屄是属于他的,不是她那个没用老公的。 她这么紧,一肏就知道好久没有做爱了,给他的回应也是如此热烈,让他有一种完全掌握她的错觉。 为什么是错觉? 段煜盯着她后脑勺的发旋,欲念横生。 跪着承受后入姿势的她,身子无一不美,尽数让他欣赏。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看不到她的眼神。 洛妘比不过少年旺盛的体力精力,做到最后,小穴发麻,腿脚酥软,腰肢酸痛,只能没骨头似的趴在床上,连动也动不了。 雪白翘臀依旧撅得高高的,腿心被射满浓精,玉腿内侧一片泥泞,湿哒哒的淫液,精水淌下的浊玉痕迹惊心动目。 她眨眼,睫毛上沾着的生理泪水不停滑落,极其吃力地回头看他一眼。 释放完欲望的少年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也不知随了谁。 他的上衫依旧完整,唯独最上头的两颗纽扣由于剧烈运动散开,露出锁骨那儿的印子。 可能是她做爱做傻了,隐约觉得印记深了一些。 起初,她是因为他的印记才选择他的。 但事到如今,她也不纠结他到底和段汶像不像了,段汶永远是那一副举案齐眉的面孔,娶她进门的时候人就病着,别说做爱,下楼都费劲。 少年就不一样,精力旺盛,旺盛得几乎将她催眠。 没办法,木已成舟,是她选择了他。 “长假叁天,我们可以做很多事,”少年的阴茎依旧埋在她体内,他弯腰俯在她背上,沉沉低语,“你可以教我骑马。” 他也许是被她的温柔顺从哄高兴了,开始希冀展望一些不该有的美梦。 洛妘没有和他较真,念在宫交内射容易受孕的份上,纵容自己暂时与他共沉沦。 小少爷卖力能干,她可以给他一个奖励。 “骑马……你已经会了呀,”她妖妖娆娆地颦他,“当初是谁说想骑我的?” 少年沉闷,素来不会挑逗的把戏,红了耳根,丧失了主动权。 “我。” —— 姐姐和小少爷的长假:刚刚开始 弥补一下现实 求收藏/珠珠~ 浴室后入·喊错男人的名字 不过小长假的这几天,他们终究还是没有去真正的马场。 跟躲在公寓里翻云覆雨比起来,马场的山清水秀也不过如此。 洛妘没有拒绝排斥,她的目标很简单,就是在这几天怀孕。 如果没有怀上,她就准备换人。 抱着这样的态度,一开始她是以局外人的心情看待他的,但是相处半天以后,略微开始有了改观。 疯狂的做爱余韵太强,她缩在床上睡了很久。 单人床窄小,他抱着她睡的。 午时醒来,她还困着,他就去厨房煮吃的。 他的手艺似乎不错,两叁个家常菜,例汤,米饭,是看起来特别好吃的佳肴。 洛妘对口腹之欲的追求一向不多,拾筷尝了几口,没想到真的很好吃,露出赞许的表情。 小少爷的表情则永远是那副样子,他在床上的时候话不多,吃饭的时候话也不多,食而不语,用眼神默默观察她的口味。 洛妘没有回应他的眼神,但心里是觉得轻松的。 段家大宅似乎是一切反义词,规矩多,奢华繁复,段汶还没病入膏肓的时候会将她的生活完全安排好,包括她吃什么。 旁人自是羡慕地不行,甚至还会夸赞一句“瞧,段老爷多宠少奶”。 她也不会反抗什么,总之木已成舟,她确实是段汶亲娶的少妇,在旁人面前颜面自然是要顾及的。 否则,难不成让旁人都知道“亲娶”的意思,是段汶亲自布局将她骗婚的么。 她甚至都没怎么和段汶说过话。 毕竟年龄差得太多了,段汶的兴趣爱好她都不喜欢,何况集团工作诸事。 一想到这里,洛妘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锁骨,再后知后觉地迟钝,意识到戒指项链已经被她摘下。 戒指确实很好看,她没有丢,而是特意锁进了梳妆柜里。 一半是为了让眼前的少年放下警惕,一半是怀念那个曾经给她递戒指的人。 “姐姐,你在想什么?”少年见她久久不动筷,挑眉提问。 洛妘怔松些许,视线重新聚焦在他身上。 初夏的阳光格外偏袒他,将他的五官修饰得无可挑剔,冷峻又英气,线条硬朗。 她的借精对象,在旁人眼里,大约是梦中情郎吧。 洛妘暗中苦笑,低头喝汤。 “在想一些爱恨情长。” 午后,他们又做了一次,在浴室里。 是她挑逗的。 起因很简单,她要在他的小公寓里过夜,但随身的衣物都没有带,得去附近的商场购买。 她被整夜的性爱折腾狠了,连下楼梯的力气也没有,自然是打发他去,趁他不在的功夫正好沐浴洗澡。 洛妘习惯在洗澡的时候检查身体,她可不想在哪里留疤。 尤其是最近做爱频繁,肌肤上难免有痕迹。 膝盖的青印,手肘的压痕,从来不曾褪去。 都是后入姿势的最好证明。 除此以外,他碰她的地方倒是不多,奶子被掐肿了,嫩滑泛红。 算了,下次还是不允许他碰她比较好。 想着谁,谁便出现。 玻璃遮挡外传来有礼貌的敲门声,是他买好了内衣,准备给她放在门口。 面对如此不懂情趣的小少爷,洛妘难免有几分无奈。 明明在床上那么野,怎么还是规规矩矩的,每回都得靠她引导他。 “小少爷……”雾气氤氲的水声里,一道妖娆声线拦住少年的背影,“你不进来么……” 接下去发生的事就很自然了。 浴室面积不大,多了一个人进来,拥挤许多,气温也高了许多。 他很烫,体温烫,浑身上下都烫,连带着她也神智不清的,被他压在玻璃隔挡上从后面肏,屁股由他托着翘起,高耸雪乳也随着抽插一晃一晃,颤巍巍地拍着玻璃,立刻染起红痕,分不清是揉肿的还是撞肿的。 “啊……啊……好疼……”她被插得恨了,有点想躲,踮起的足尖再次抽筋。 在性事上,他似乎不需要恢复的时间,但她需要。 小穴艳红破皮,昨晚留下的伤还没好,现在又被狠狠进入撑捣,她保养得再好私处也受不了这种力道,退缩是本能。 可惜来不及退,就被他送上高潮。 迷蒙玻璃印出两人亲密交媾的身躯。 女人妩媚失神,瞳眸涣散,与他的影子隔空碰撞。 花洒热水打湿了少年的黑发,额前几缕略长,顺着水流垂散下来,中和了他素日的冷峻。 这是她第一次在做爱的过程里看见男人本身的模样,某些回忆开始不受控制地翻涌。 俊美的男人,彼此之间似乎总是有相似之处。 那年那月,花海,水雾,情潮。 “阿宥……” 美人的纤指划着玻璃,难耐蜷缩,复又松开,情难自已。 呻吟亦是。 身后,精壮的少年听清楚了,顿时攥紧拳头。 她在呢喃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 所以…大家应该懂了文案的修罗场是有多惨烈吧 Doi喊错男人的名字,绝对是angry sex的导火索 想要少爷的大鸡巴操进来呀 都说覆水难收,但洛妘毕竟是洛妘。 “你听错了。” 客厅里都弥漫着浴室带出来的热雾水汽,她虚虚柔柔地倚靠在沙发上,手指卷着湿漉发梢,艳若海棠。 面对她的矢口否认,段煜心中闷得慌。 他听错了吗?或许是。 浴室的温度太高,她的呻吟媚叫一向缱绻,随时都会融化在雾气里,那么轻轻的一声不过是转瞬即逝,人的听觉还没有到可以延长瞬间的程度,离那一刻越远,记得越不清楚。 但纵使千般否认,一道疑痕也在心中栽下。 阿宥。 这是她丈夫的名字么。 少年的眼中闪过锐利,可是很快被化解。 “小少爷,我要擦身体乳。”她妖妖娆娆地差遣他。 刚刚学会开荤的少年悟性极高,体会了送内衣进浴室的“差事”,这一桩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甚至身体比思维的反应更快。 仍然介怀她在被他搞的时候居然喊别的男人的名字,可他还是走了过去。 挤一泵她常用的身体乳在手心,手掌抚上她的锁骨薄背。 她是被他从浴室里抱出来的,周身不着寸缕,凝白雪肤沁着红痕,是他留下的惩罚痕迹,任凭谁看了都会暗下眸色。 是啊,他怎么可能不恨她。 她居然敢在被他搞的时候,喊别的男人的名字。 情窦初开的少年走不出脑海中的死胡同,神情别扭又愤恨。 难道,她一直把他幻想成别人么,把他幻想成另一个男人的替代品。 这样也就说得通了,否则她主动来找他自荐枕席是为了什么。 她心爱的男人满足不了他,只有他能满足她。 少年的幻想极其恶劣,手上的动作也紧随其后。 明明是摸身体乳,不知怎么弄的,她的一对酥圆豪乳又被他抓着揉捏,花香体香腻得几乎要溢出来; 更过分的是,他涂得极其仔细,连腿心的私处也不放过,硬是要她分开腿,把水淋淋的嫩屄露出来给他看。 “小少爷,你图谋不轨。”她没有力气反抗,只是语气悠悠地道了一句,任他求索。 望着她玉体横陈的美妙,段煜亦未开口,用手掌摩挲着她的腿根,满手的腻滑。 几乎触手可及的距离内,妖红肿胀的小穴颜色更艳了,由于他的抚摸,饱满阴唇不自觉地露出一条小缝,内里还含着他射进去的浓精。 她的嫩屄永远都很乖,乖乖地迎合他,从不抗拒。 就像方才在浴室里的时候,又是一次极其激烈、痛楚欢愉并存的宫交,她似乎对缠绵之事真的百无禁忌,香艳一词都不足以形容她这样的少妇了,荡妇更合适。 “想什么呢。”她嗔了他一眼,旋开护肤品的小罐,动作轻柔地帮他擦脸。 似乎是投桃报李,感谢他帮她涂身体乳。 不得不承认,这份情意如水,确实让他在她身上收获了无限的快感。 但段煜的疯狂想法远不止如此。 他竟然想看看她挣扎反抗的模样。 即便自己没有开过荤,工程学院里谈恋爱的也不少,晚间往走廊那片一逛就能撞见不少野鸳鸯。男生往往是毛躁的一方,段煜就见过一个男生把女孩亲疼了,女孩不高兴地打了那个男生一巴掌,是人人都羡慕的打情骂俏。 相比之下,她就太顺从他了。 他经常弄疼她,肏伤她的嫩屄,这显然比接吻的疼痛严重很多,但她没有抱怨,都是默默地接受迎合。 或许是因为姿势的关系,他上午刚查过资料,后入是肏得最深最狠的姿势,刚才在浴室里他本来打算面对面插她的,但她不太愿意,唔唔哼叫着求他后入,叫得又骚又媚。 “想要少爷的大鸡巴操进来呀……嫩屄里面好痒……” 尤其是这一句,他听一次,耳根发烫一次。 她肆无忌惮地勾引他,引导他,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能看得出来,顺从并非她的本性。 她一定有什么软肋。 他迟早会弄清楚。 至于这几日的露水情缘…… 他姑且就当是真的。 —— 今天加更 晨间运动(加更) 待在公寓里的日子简单又充实,洛妘和她的小少爷没日没夜地做爱,就连睡觉时也容许他的性器继续埋在自己体内,堵住浓精不曾泄出来。 其实这样睡觉并不舒服,下腹胀胀的,满满的,更别提少年开荤不久的精力,经常半夜被他的勃起撑醒,然后迷迷糊糊地被他搞,不知今夕何夕。 但这些洛妘都忍住了。 如果不是为了怀孕,她怎会放下手头的所有事情主动来找他做爱,就是想要怀上。 她觉得自己都魔怔了,甚至在一场梦里梦见她已经怀孕,可是他依然在她的生活里。 那一幕,她怀着孕,肚子隆起小巧的弧度,像一只漂亮温顺的骚母狗,被他的大肉棒插得呜呜直叫,舒服又羞耻。 怎么可能呢,如果她已经怀孕,为什么还要和他做爱? 迷迷糊糊地想不清楚,腿心传来一阵酥麻,将她从梦里拽回现实。 “姐姐,我睡不着。” 少年正摁着她的腰卖力地做着晨间运动,见她幽幽转醒,低吼式地向她问早安。 “嗯……”洛妘破碎地呻吟一阵,迷糊地将脸埋进床单里,算是默认他的逾矩。 睡不着就睡不着,他可以起来做功课嘛,却偏偏选择和她欢爱,弄得这张小小的单人床上全是性交的气味,他的持久力更是惊人,要插很久才能射精。 多久呢,久到她恍惚以为小床都要被摇断了。 勉强结束一回后,她昏昏沉沉地不会动,他照例拦下所有温存之事。 帮她清理私处,换床单,熬烫,煮吃的,洗衣服。 洛妘鲜少看见哪家少爷如此“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对他的态度有所改观。 他的家世必然显赫,还愿意事事亲力亲为,确实不多见。 到了下午,两人出去散步。 是她提的意见,说是想去家具店。 “家具店?”他牵着她下楼。 “你的床快断了,该换。”她恹恹回应。 实际上,她自己的腰也快断了。 公寓楼下,几只流浪猫卧在阳光里,见门开了,喵喵喵地围上来。 他一边扶她,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便携的猫粮放在地上,举止间有种说不清的魅力。 “你之前谈过恋爱吗?”洛妘随口问。 她忘了自己有没有问过,是随心所想。 “没有。”他很快回答。 不应该啊,照他的外貌,照他的性格,在大学里怎么可能落单。 “你不相信的话,可以查我的手机。” 气氛只是空了一秒,他就迅速补上。 望着脚下花橘团团的流浪猫,洛妘忽然想起今天是小长假的最后一天了。 而他,也像一只怕被她丢下的大猫。 最后,洛妘还是没有将“不用”二字说出口。 家具店恰巧挨着大学城的百货街,有几家学生创业的店铺,布置得很新颖,宣传力度也很大。 特别是一家花店,女生店员很积极地在外面吆喝新品花束,还特别说明是情侣款,站在街对面都听得一清二楚。 然而,少年的心境似乎很清净,在家具店里充耳不闻,跟没听见一样。 内敛,装聋作哑。 洛妘跟他选床,选完以后,她走到花店买下两束花。 就是情侣花束的款式。 少年的耳根一下子红了。 “你家空荡荡的,需要一些装饰品。”她笑笑。 这句话,温馨又梦幻,像是对未来的期许,丝毫听不出她会离开的蛛丝马迹。 他显然很高兴,轻扯唇角,带着张扬骄傲。 “真的要买?你老公不会生气吗。” —— 得到名分小少爷:茶言茶语 殊不知热恋期之后马上就是修罗场咯 小少爷,会帮女人脱内裤么 即便洛妘年轻,又怎么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深意。 瞧,他的心思都快写在眼角眉梢了。 揶揄,欢喜,别扭,避嫌。 避什么嫌呐,欲盖弥彰还差不多。 她有一瞬的满足,心想这少年还挺好骗的。 但细细思量一番后,又觉得他不是寻常肤浅的少年,她仍记得他骨子里的不折锋芒,不像是为了花朵折腰的情种柔肠。 退一万步讲,一束情侣花束能代表什么呢,什么都代表不了。 就连戒指,也是可以随买随换的。 可他还是会为此高兴,为此装作相信她的拙劣谎言,又是为何呢。 这一点,洛妘暂时想不通。 毕竟用谎言欺骗她的男人太多了,她想象不出一个人看穿真相的同时,究竟要以何种心态说服自己相信假象。 她其实是挺外热内冷的性格,手指温凉,内心寒凉。 否则如何在深不见底的豪门里过日子。 “走吧。” 思绪回温,他牵起她的手。 “我们回家。” 夕阳回暖。 像一阙低吟唱曲。 公寓里添上她亲自挑选的装饰品,一切似乎都朝着可以期许的未来发展。 洛妘答应小少爷,在假期结束的后一个周末回来找他。 他有些不愿意,但骨子里还是端着架子,尚未极端到交颈厮磨求她不要走的程度,挺好的。 或许……也可能是因为她没有教他这招吧。 离开公寓的转身,洛妘便恢复了少奶的身份,由司机接她回段家大宅。 段汶依旧住在医院,她乐得清闲,顺道想出了一个新的由头,能让段家的佣人不再跟着她。 “少奶,您要去寺院替老爷请福?”管家听闻她的想法后,犹豫确认。 “对,就当是带发修行,以表我的诚心,”洛妘虚虚柔柔地笑,“管家觉得不合适么?” “不敢不敢。”管家连忙摆手。 “那便好,寺院节俭不方便带佣人,以后我不住在宅子里,或是去马场说服叶女士的时候,还劳烦您统筹家务。”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像极了贤良淑德的好妻子。 管家连忙称是,只不过在告退的最后一回对话里,向她请示某件搬不上台面的小事。 “少奶,您不在家的这几天,有一位老爷从前的相好……来过。” 洛妘斜倚在贵妃榻上,眸色懒倦,神色自若。 “嗯,知道了。” 段汶不算重欲之人,但也不代表他缺女人,除了一任病逝的前妻以外,有几个相好的也无妨。 如今到了要瓜分财产的节点,谁都想来分一杯羹也正常。 这是事实,但是能尊重事实的人毕竟不多。 管家默不作声地看了一眼贵妃榻,在内心默默敬佩这位少奶的气度。 不闹脾气,不吃醋,她的一言一行仿佛都是为了老爷考虑,温驯得几乎配得上“举案齐眉”这样的字眼,盖过了眉梢的无边风月。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翌日,侍女听闻少奶要去寺院里替老爷祈福,娇娇地开了一句玩笑。 “少奶就是七情六欲的本身啊。” 就连菩萨佛祖,也必动凡心。 有了自由行动的理由后,洛妘又去了趟医院检查是否有孕。 这次医生多抽了一管血,说是有种新引进的技术,测得更准。 但是在几个小时的等待后,希望仍旧落空。 她没有怀孕。 医生读出她脸上的失落,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反复表示会让实验室再确认一次结果。 可怜的少妇,一心想为丈夫留下子嗣,却迟迟不能遂愿,谁见了谁都心疼。 洛妘的心情难免糟糕,但她没有为难医生,只是在出了医院之后吩咐司机到处转转兜风。 转着转着,又回到大学城。 鬼使神差地,她找借口下车。 明明不该去找他的,可她还是扣响了小公寓的门。 “姐姐,今天不是周末。”少年应声而来,手里还拿着写功课项目的钢笔,神情先是有些被打扰的不耐烦,看清是她以后,瞬间烟消云散。 听他这么表示,倒不太好接话。 洛妘确实没有打算接话,当然更不会让气氛冷场。 关门,玄关,瞬间的幽闭,咫尺的距离。 “小少爷……”被他搂住腰肢的瞬间,她方才落下缱绻耳语,“学习了一周……会帮女人脱内裤了么。” 蓄意勾引的床话,他一下子烫得不行。 “我今天穿了特别的样式,要不要试试看?” 任何言语,在她一时兴起的勾引面前都变得极其苍白。 她的每一根头发丝都是精致的,在胸衣内裤的款式上更是细巧挑选,即便随意出门也会搭配好,不怕临时起意的做爱。 但真的不是为他准备的吗?洛妘说不清楚。 气氛升温,从单向勾引到共赴缠绵。 难舍难分之际,爱干净的小少爷低喘安抚她:“我先去洗澡。” 段煜赶功课的时候通常不修边幅,要在她面前好好表现才是。 洛妘一勾唇,由他去了。 腰间还残存着他的体温。 听到浴室里响起水声,她后知后觉地发现手机上多了几个未接来电和一条短信。 是医生发来的。 实验室重新对她的抽血结果做了分析。 她怀孕了,千真万确。 —— 那…当场分个手? 怀了他的种 浴室里,水声不停。 段煜在刮胡子,神态颇为认真。 他也没有想到她忽然回来,颌处冒出的胡渣是他这两日加班劳累的证据。 初创公司很看好他的工程方案,为了能尽快让方案变现,他辛苦两日也没什么。 毕竟确实如她所说,他的资历远远不够与她比肩。 想到这里,段煜自顾自地嗤笑一声。 怎么搞得好像他做事都是为了她似的。 他首先是为了自己,其次才是为了她。 阅历,事业,一步一步地,他会走到一个无人企及的位置,等到那时,就没有人敢再来评价他的为人处事了。 昨天晚上的时候,周司令给他打过电话,问他今年夏季去不去军营。 放在往年,段煜照例是会去的。 从记事开始,他就没有寒假暑假,与其待在司令大院和一帮蠢得要死的小孩煎熬度日,不如对自己狠些。 心狠是有效果的,雾气氤氲的半身镜倒映出少年精壮有型的身材轮廓,肌肉线条完美得不像话。 然而他没有办法对她狠心。 半身镜倒映的右下角摆着她买的装饰干花,放在这个位置,让浴室的色调看起来都温暖不少。 挂电话的最后一句,他回了周司令叁个字。 “不去了。” 如果她可以和他一起过暑假,他可以陪她。 不知何时,他居然也开始期盼未来了。 怀着这样的期盼,少年重新回到客厅时,嘴角仍是上扬的。 可是迎接他的,唯有再熟悉不过的冰冷装修。 那抹独属于她的衣香鬓影,不知去了何处。 少年的神情一下子冷了下来,压抑着暴躁和失望,将公寓翻了个底朝天。 步履匆匆,忐忑不安。 公寓好小,好温馨,有她新购置的装饰品,有他们新买的床。 但他就是找不到她,哪里都找不到。 她走了,又一次的不辞而别。 什么都没有留下。 唯独在他的心上留下一个剜血的窟窿。 不,她一定是突然有什么急事离开了,她之后肯定还会来找他的。 一定是这样。 胯间,硬邦邦的鸡巴无法释放欲望,少年煎熬不住,只能自己撸。 可是怎么弄都没有感觉,最后泄出来的时候他心情更差,后槽牙都快咬断。 仲午,晴朗天色忽然乌云密布,淅淅沥沥地下起雨。 入夏才没几日,绿植新芽才冒出头,就这样被一场雨掐断了郁郁葱葱。 还会再生长吗? 或许会,或许不会了。 * 洛妘紧赶慢赶地从公寓里走出来,总算没有被一场临时大雨困住。 雨下得很大,她没来得及叫司机,选择自己打车。 沿途一路,她都在和医生发消息确认检查结果,医生再叁跟她保证这次绝对没有弄错,她已经怀孕两周了。 两周。 算算日子,那就是她第一次勾引他的时候。 洛妘有片刻的失神,没想到小少爷一次就让她怀上了,拖到现在才发现。 她是不是应该好好奖励他? 随着汽车的飞驰,大学城离她越来越远,就算回头也看不见。 分别来得猝不及防,她在心里计划了许多种和他永别的方式,可现实往往在预料之外,她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会想今天这般仓促。 前一秒,两人还依偎缠绵在一起,后一秒,他就会发现她的消失。 他会生气吗? 肯定会吧。 像一只被人类投喂很多天,已经习惯了躲在屋檐下等她,但某日忽然饿肚子的流浪猫。 一次次的期盼,一次次的失望。 想到这里,洛妘的心口闷得慌,她不敢再想,选择尽量掩饰自己的情绪。 但还是很快被拆穿了。 她直接去马场见叶婧,消息被她以极其平淡的语气告知:“我怀孕了。” 不出所料,又碎了一只茶盅。 “你可别怨我不沉稳,是你的消息每次都太突然,”叶婧有的没的说了她几句,然后试探着问,“是……那个小少爷的种?” “嗯。”洛妘捂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动作很生疏。 怀孕的消息来得太过突然,就连她自己也没有感觉。 她的肚子里,现在怀着他的崽。 ”你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叶婧发现异样,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纵使洛妘的妆容打扮无一不精致,可她消瘦得太明显,小脸瘦了一圈,眉目间神采皆无。 叶婧还从来未见过她这副样子。 印象里的洛妘永远是流光溢彩的漂亮,叶婧永远记得那晚的她拿着领带,香艳地炫耀“姐姐,我找到了借精对象”,风情万种又妖艳无情。 “你该不会是喜欢上那个小少爷了吧?”叶婧忽然道。 洛妘颤了一下睫毛,神色隐忍:“没有,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她一点也不在乎他的想法,今天这一场临时雨,把他甩了正好。 但她为什么不高兴呢。 她也不知道。 —— 看到评论区一位可爱问:小少爷不会没有分手炮吧? 真的没有hhh(小少爷实惨) 可以开始期待重逢后的报复式Doi了,小少爷真的会很疯,嗷呜嗷呜乱咬的那种 求收藏/珠珠 野种·私生子 这一年的夏季,日子跌宕起伏又平淡。 段家老爷住在医院里昏迷不醒,爱夫心切的少奶奶自请去寺院祈福,诚言病情未见好转就不出山。 众人也未曾想她说到做到,午后便乘车往山林中去,途径溪谷马场的草地。 自此几个月的时间里,便再未有人见过段家少奶奶。 洛妘演了一出“情真意切”的离别戏,优哉游哉地隐居归山。 山里没有寺庙,有的是一栋她提前置办好的避暑别墅。 世外桃源清秀无垠,别墅的每片砖瓦似乎都是时间零星的美好,日子过得转瞬即逝。 侍女精心照料她的起居,她倒没有特别在意腹中的变化,甚至都没有什么生理上的反应。 每周照例和叶婧见面时,叶婧都忍不住怀疑医生是不是诊错了,哪有初次受孕不难受不干呕的情况。 “既来之则安之,”洛妘对此不以为意,“或许它知道自己是个野种,不敢折腾我罢了。” 它,指的是腹中借来的种。 这话说得凉薄,叶婧没办法劝她,只是告诉了她一些外面的情况。 段汶的生辰寿命应该不剩下多久了,统共就是这几个月的事,医院病房也从轻症升级为重症监护,说得直白点,就是看阎王哪天来收命。 董事长命悬一线,集团自然不好再做什么大动作,以避免股价上的波动,总经理何隽已经发声暂停了几个项目,携家带口每日去医院探望。 “这样一来,马场就没有人打扰了,你呢,打算什么时候宣布怀孕的消息?” 叶婧的提问也是洛妘一直在考虑的问题。 其实她随时都可以宣布,倘若有人怀疑段汶病重怎能令她受孕,她大可以把月份周数说得夸张一些,毕竟豪门里可不缺稀罕事。 或者说,她洛妘的人生里从不缺稀罕事。 段汶迎娶她的时候,亦是上流社会整一年的谈资。 但是为了提防何隽,洛妘准备先斩后奏。 段汶已经签下遗嘱,她看到过,留给她的股份和婚前协议的约定一致,足以保她余生繁华富贵,但在集团里没有什么话语权。 可现在她怀有身孕,按照咨询律师的意思,只要能确认是段汶唯一的子嗣,再通过法院判定,遗嘱就不会被执行,她可以拥有的股份会超过何隽,甚至罢免他的职位都只是动动手指的事。 既然如此,洛妘也不想费精力修改遗嘱了。 等着便是,熬死段汶。 “行,我知道你的意思,那这几月你就好生养着,”叶婧关照她,“还有,以后可别再骑马出来找我了,山涧路滑,不安全。” “姐姐,你担心我流产?”洛妘似笑非笑,戏谑低头,“我的骑术不至于太烂吧。” 叶婧没怎么看过洛妘骑马,一直很奇怪洛妘是什么时候学会骑术的,但前尘往事太久远,或许此刻不是一个好的叙旧时机。 “常说野骑要结伴而行,马场最近几年缺马夫,否则我定派一个来跟着你。” 叶婧换了种劝说方法,同时也转移话题。 “说起马夫,我最近倒是想招人,但一直招不到合适的人,前几年有个特别优秀的,可惜半年就走了,叫什么来着,是不是叫阿宥……” 鲜花簇拥里,花茶瓷杯扣碟的声响清脆幽长。 一缕阳光穿透少妇那抹从未摘下的面纱,晕染在她的唇角。 心思黯淡,沉默不笑。 到了孕十周左右,洛妘的肚子渐渐显怀,日子又实在平淡,有机灵的侍女想了个法子,把避暑别墅当成民宿放在网页上,就这样替洛妘找了个女伴。 房客是一位戴金丝眼睛的漂亮女人,还刚巧是医生职业,像一份上帝送给洛妘的惊喜,完美得无可挑剔。 洛妘习惯唤她姜泠姜医生,与她坐在玻璃花房里喝一下午的茶,谈天说地感受云卷云舒,腹中野种的存在似乎都没有特别难接受。 直到某天,洛妘接了一通找她的陌生电话。 中年女声,情绪激动,语速飞快地说了大堆,她挑几个关键词理解,才发现这人是段汶从前的相好。 女人之间的纷争,洛妘向来无所谓,何况管家提前给她打过预防针,她也不怕那些没名分的舞到她面前。 “您是想要钱呢,还是想要老爷的人?我挺好说话的。”她慢慢悠悠地表态。 对方还算有些自知之明,听出她话里的戏谑,终于祭出底牌。 “少奶奶,你怕还不知道老爷有个私生子的事吧?今年刚满十九,给你点颜色瞧,绰绰有余!” —— 狗血走起 要叫她小妈 听信一言,风云骤变。 洛妘见过许多风波,然而这一次的风波比以往任何都更加难缠。 段汶有个私生子。 整整一天,这句话就像诅咒一样在她的脑海里回响。 她真的不知道,甚至从未听说过,从未设想过。 “怎么会有个私生子……” 玻璃花房内,少妇独自枯坐喃喃自语,眉心一蹙,腹中隐隐泛疼。 “少奶,你怎么了?”侍女焦急扶稳她。 “不要紧。”洛妘嘶声。 她大抵是动了胎气。 隔日,叶婧便带着最新消息来探望她。 “确实有一个私生子。“ 文件摆在床头,开门见山。 洛妘未曾精致梳妆,容颜带着几分憔悴,但衣装仍旧奢靡,是她最后的坚持。 殊不知,越是绫罗绸缎,越显得灵魂空虚。 叶婧看着都于心不忍,把情况大致说了一遍。 段汶的婚姻史很简单,之前有位原配,早早因病而死,这个不假。 关键是这位原配在嫁入段家时,带了一个自己挺喜欢的侍女,侍女心思不轨,居然给段汶下药,企图爬床上位。 床是爬成了,并且怀孕。 “少奶,我肯定是不会做这种事的!”洛妘的侍女在一旁听得嘴巴都快合不拢,连连表示衷心。 洛妘虚弱一笑:“知道。” “不过老爷那会也是身体好,”侍女机灵地碎嘴缓解气氛,“居然能一次就中?!” 一次就中。 这个似曾相识表述,不禁使得洛妘想起某位少年的眉眼。 她跟他借种,勉强也算一次就中。 洛妘一边出神,一边听叶婧讲完了剩下的故事。 原配的脾气再好也抵不过自家后院着火,经历背叛后,一意孤行决定把侍女生下的野种处理掉,私自扔了育温箱后,段家余下的人才知道。 段汶并非看重子嗣的性格,终究也没有拿原配怎么样,育温箱也没有找回来,不知是谁收养了那个野种。 此事年代久远,唯有少数几人知晓。 “那个野种现在在哪?”洛妘瞳眸冷冷。 “何隽已经找到他了,估计是要拉拢他,然后和你对抗,“叶婧叹了口气,“喏,这是他们上午碰面的证据。” 文件夹里静静躺着一张模糊照片,是特殊角度的偷拍。 何隽坐在咖啡厅内,对面坐着一个男人。 即便角度刁钻,照片模糊,但没有谁会否认第一眼的惊艳。 十九岁的男人,气质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即便最寻常的一身短袖长裤都无法掩盖他的英气凌厉。 “这个野种……”叶婧亦是首次看照片,无奈摇头,“真是有副好皮相。” “少奶,你平白无故就多了一个长得这么帅的继子,真好!”侍女心思单纯地夸赞道。 两句话洛妘都听进去了,她哭笑不得,情绪奇怪得很。 她不太擅长接受新的伦理关系,就连肚子里怀的这个野种,她也是花了几个月才勉强承认自己怀孕。 现在倒好,她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名义上的野种继子,两人统共也没有差几岁,照片里的这个少年就要唤她一声“小妈”。 多巧,她肚子里怀的,也是个野种。 简直违背人伦,丧尽天良。 更奇怪的是,她看见照片上这个少年的第一眼,竟然觉得有几分熟悉。 她难道在哪里见过他吗。 “他叫什么名字?”洛妘问。 “段煜。”叶婧答。 洛妘半眯美眸,眉间风月是七情六欲。 段小少爷,你为什么非要和我作对呢。 不过,你的名字似乎很有意思。 “是哪个字?欲望的欲?” —— 自此对应上文名 驯·欲 (封面的面纱是不是超漂亮!) (所以小少爷早就心动了) 黑化的少年 不可否认,欲望是人性的弱点。 自此,段煜便有了弱点。 暑期已至,大学内四处空空荡荡,公寓楼的人烟也散去一半,司令大院的人隔断日子就会打电话问他要不要回来住。 沉闷的小少爷从未松口,一意孤行地待在房间内,任凭谁都劝不动。 因为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留在这里。 寂静表象之下,是内心一次又一次的撕裂汹涌。 唯有段煜自己记得,距离她离开已经过去了多久。 整整两个月。 两个月的时间,以他的自我否认开始度过。 他相信她的不辞而别,毕竟这是她惯用的把戏,但他不相信这是永别。 然而,这份微薄的自我否认在一天天的等待里逐渐升级为怀疑。 日升月落,希望落空,一次,五次,十次,叁十次。 情绪积压到了某个结点,所有的负向因素完全爆发。 碰—— 冰场上,少年一脸阴戾,投壶的动作带着十足的胜负欲。 可惜,冰壶遭殃一片。 他的胜负欲,根本就不在冰壶上。 在于她。 近日,他的想法越来越灰暗极端。 少年的心思鲜少能藏住,站在一旁的冰壶师傅蹬着冰过来开解他。 “一场冰壶比赛总共有十局,最后在有效区域内留壶多的一方才算赢,中间这九局的胜负都是暂时的,不能作数。” 这是冰壶比赛的规则,也是段煜一直以来的信条。 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地找到她。 不惜一切代价。 之后,他再也不会放她走。 再也不会。 她是没有心肝的妖精,他也不必对她心软。 笃定了这份心思,等到何隽直接来找他的时候,段煜并未有丝毫惊诧。 他早已通过侦探反向掌握了段家的全部动静,惊诧的反而是何隽。 “原来你就是少爷。”何隽同他握手,眼里带了几分赏识。 两人上一次见面还是在教学楼,当时她也在,他碍于情面,冷言冷语地叫了声“何教授”。 如今再见面,就是段氏集团总经理和野种少爷的身份了。 态度自然大相径庭。 何隽也是初次下策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一直以来,他也认为段汶是没有子嗣的,直到段汶久病不起无力回天,他才听说了一些风声,知道很可能有一位被遗弃的野种少爷,当即便派侦探调查线索。 等找到了人,计划才得以实施。 何隽知道段煜或许不愿意回来蹚段家的浑水,提前准备了数个理由打算说服段煜,却不曾想段煜答应得很直接。 “在遗产继承权的事情上配合你,我没有问题,”少年缓缓道出城府,“但我要知道为什么,以及你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面对少年的凌厉,何隽忍不住换了个坐姿。 这段煜,真的和段汶的性格完全不一样。 段汶主持董事会几十年也没有进行过什么叱咤风云的大举动,一切内斗尽化于无心之中,然而这位少年,一看便是腥风血雨的性格。 要不是因为何隽怀疑洛妘在暗中作祟,他也没有必要引狼入室,亲自来请段煜回段家,借由少年身上的段家血脉稳固自己的地位。 左右只是个少年,论商界手段,不可能比得过他。 何隽叁言两语把自己的动机带过,转而问起段煜的条件。 “我想找一个女人,她应该是某位富豪的太太。” 上流社会靠人脉,即便不说具体想找谁,去几个私密宴会大抵也知道了。 何隽满口答应下来,根本没有多想。 “那什么时候兑现?”少年直接开口。 “这个……”何隽想要搪塞,奈何少年的眼神太凌厉,他只能说时间,“大概入秋?” “太远,我等不了。” 近乎偏执的执着使得谈判陷入僵局,两人谈不拢,最终不了了之。 可再如何也敌不过天意骤现。 八月中旬,一通电话从医院私人监护部门急匆匆地拨至段家大宅,由管家接起。 “老爷不行了,快通知少奶和总经理过来!来得及的话也带上少爷!快!” —— 要见面了 父死子继 医院,快速通道。 洛妘下了车,对着墙面闪过的浮光掠影整理行装。 管家转播的电话十分突然,大宅的佣人都以为她会措手不及,甚至还在更衣室替她准备一套洋装。 毕竟寺院里一切从简,潜心祈福的美人日常打扮理应朴素,许是不衬豪门少奶奶的尊贵身份。 但佣人都想错了,她不仅在第一次时间乘车赶来医院,行头亦是考究。 鸽灰色面纱,忍冬流苏裙,蕾丝缎面手套,就连哀伤神情都恰到好处,对丈夫的病况心痛焦急,举止又不失少妇的端庄贤淑。 烟视媚行,无可挑剔。 像是提前预料到这一天似的。 没错,洛妘确实在等这一天。 她站在病房走廊上,静静聆听医生护士的汇报。 段汶的心肺功能已经衰落到了一定程度,今晨由于呼吸道里的残余浊液几近窒息,紧急抢救以后拣回一条命,但时日无多,总之就是这几天的事了,再用药物都是徒劳,根本无力回天。 “少奶基本情况就是这样,最近几天您要不都待在医院吧?还有,老爷抢救转醒以后有话对你说,我们录了音,录音笔在何总经理那儿。” “何隽?”洛妘暗道不妙。 “对,何总经理半小时前就到了。” “好,我知道了,谢谢。” 这个何隽,明明是段家的外人,在生死之事上,却比她还要积极。 洛妘幽居在山里,几个月不曾和人打交道,但并不代表她忘了人心叵测。 今天的见面,必然是一场劫数。 走进休息室以前,洛妘抚平流苏裙侧襟的褶皱。 她身材纤细,盈盈一握的蜂腰即便有孕叁月,也瞧不出特别。 她倒要看看何隽想干什么。 休息室。 “少奶。”何隽程序化地和她打招呼,随后就要转述录音笔的内容。 “你已经听过了?”洛妘虚咳一声,神态无伤大雅。 “是的。”何隽已经几分胸有成竹的态势,好似一切事宜的主宰者。 而她,注定会随着太阳西沉逐渐被边缘化。 来不及为了这份心思纠结,洛妘就被告知了另一件事。 “老爷说,想趁他健在的这几天,和少奶你补办一场婚礼仪式。” 婚礼。 洛妘低头瞥了眼颈间的项链。 戒指熠熠生辉,数载光芒仍在。 当年,段汶或许也意识到骗她成婚的手腕禽兽不如,没有强求她举办婚礼仪式。 现在快要死了,倒是想完成心愿。 但她早已不是会被爱情感动的女孩了,她不信段汶的心愿只有这个。 果然,何隽接着往下转述。 “老爷还说有件事一直对不住你,就是……段家有一位遗弃在外的少爷,是老爷的亲生血脉。” 一时间,休息室内的所有人都屏息凝神。 管家担心少妇的身子娇弱,承受不住这样的消息,甚至都提前把医生叫进来候着。 几双眼睛齐齐望向女人,她香艳的红唇微僵:“什……什么?” 尾音的轻颤,瞳眸的失焦,猝不及防地恰到好处,惹人怜惜得很。 空守闺房的年轻小娇妻,忽然听说自己多了一个继子,确实该是这般震惊。 “少奶,您别往坏处想,”管家开口相劝,“老爷知天命之年就疾病缠身,无法与您恩爱白头,或许是要嘱咐少爷好好照顾您呢?父死子继,兄终弟及,这都是正常的。” 父死子继。 从旁人口中听说这四个字,与自己默默消化总归是不同的。 饶是洛妘提前知悉,也觉得有些不适。 遗弃在外的少爷,说得难听些就是野种,凭什么她被段汶糟蹋了,还要继续和段汶的私生子扯上关系,她根本就不想见什么少爷。 可惜,何隽总会做一些她最讨厌的事。 “少奶,我已经把少爷找回来了,以后我会带他在集团里做事,包括参与老爷最看重的溪谷度假村项目,你和他也可以先熟悉一下彼此。” 洛妘强忍恶心,勉强点头。 恰好外头有人敲门,说前来探忙段汶的贵宾到齐了,请她出去招待。 贵宾皆是名门望族,何隽提前安排了另一间宽敞的休息室,就在隔壁。 洛妘心不在焉地点头,推门出去的刹那,门先从外面打开,她险些与一个男人撞满怀。 正要道歉,身后传来何隽讨厌的声音。 “少奶,这位就是少爷。” 徨然抬头,一张曾经无比熟悉的面孔印入眼帘。 凌厉眉宇,冷感薄唇,还有那一双再淡漠不过的凤目,在瞳孔中出现她倒影的刹那,瞬即翻涌成为生吞活剥,拆解入腹的眼神。 “少爷,少奶,你们之前认识?” 管家的提问将猝不及防的重逢延伸扩大。 “认识。” “不认识。” 一个情绪复杂,一个否认。 她不知道,这是敏感自卑的少年唯一一次没有选择装聋作哑。 她的否认,是对过往那段情爱时光、对他这个人,全部的辜负,全部的践踏。 注定,要食下恶果。 —— 修罗场加更! 强制·跳蛋塞穴(加更) 都说久别重逢的再见是惊鸿一瞥,但洛妘的内心只剩下惊骇。 怎么会是他? 曾经那个借精给她的少年,居然就是段家少爷,段汶的血脉,自小被遗弃在外的野种。 她与他本不应该再遇见,却在段汶即将病死的节骨点上,意外相认。 可悲,可笑,荒唐至极。 在来医院的路上洛妘还预想过,如果明天就是段汶的葬礼该多好; 听完医生护士的汇报,她更加笃定段汶明天就会病死,或许是早上,或许是下午,或许是晚间,都不要紧,她甚至已经提前拿到了葬礼的流程,她会在段汶死时“悲伤过度晕厥”,然后被诊断出怀孕的结果,就算何隽想要利用私生子修改遗产分配,她也没有输的道理。 在别人眼中,她怀遗腹子就是段汶的亲生骨肉,名正言顺的段家子嗣,比那个不入流的私生子光明许多。 就在当下百密无一疏的时刻,他居然出现了。 洛妘从未惊慌过,但即便她见惯了大风大浪,此刻也需要援助。 楼梯间。 “什么?你说你找的借精对象居然是段家的少爷,段煜?!”急匆匆赶来的叶婧同样震惊。 “我听他的同学喊他的时候,他姓周,”洛妘蹙眉回忆,”谁知道中间还有这层关系。“ “往好处想,亲子鉴定的事你也不用医生通融了,”叶婧额头冒汗,勉强安慰道,“你肚子里怀的这个……还真是段家的子嗣。” “姐姐,你站哪边的?”洛妘语气幽幽,“唉,真是一塌糊涂。” 后半句,她不是怪叶婧,是在怪自己。 她做事没有做干净,那个少年的出现完全就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将她置于葬身之地。 “你不试试和段煜联手?”叶婧提议,“毕竟你们……都有过情人之实了。” 同床共枕,肌肤之亲。 就算让洛妘自己说,都数不清无套内射了几次。 “不,”洛妘摇头坚定,语气里满是厌恶,“段家的人,我都觉得恶心。” 这是她第二次否认。 在外人面前,洛妘的性格从未有过棱角,娇娇柔柔温驯体贴。 唯独因为一件事,是她全部的棱角荆棘。 叶婧虽然与洛妘相处不久,但多少有感觉到一些真相。 洛妘对溪谷马场的在意程度,远远超过任何人。 那片草地似乎是她的后花园,藏着她最隐秘的心事。 “我很想他。” 洛妘喃喃自语地轻叹,失笑落寞,不知从何而起。 ”叶婧,你认识他的。“ “偶尔有些时候,我竟然觉得段煜有点像他。” 话音徐徐而落,楼梯间的门晃荡一声。 “谁?!”叶婧立刻回头。 但是只抓住一阵隐密的后撤脚步。 辜负,第叁次。 * 由于段汶的临时嘱咐,一件款式简洁的白礼服被运到了医院,由佣人仔细熨烫后,成了洛妘的婚纱。 从理智上讲,其实这种仪式根本于事无补,本来应该被拒绝的。 但是对于一个即将逝去的人来讲似乎也没什么,左右不过是要她穿上衣服,陪在病床边说说话而已,根本不算隆重仪式。 洛妘站在试衣间里,对着镜子端详自己。 最最上等的美人,即便空有一副皮囊,男人也是爱的。 何况是他们得不到的美人。 洛妘不太记得第一次见段汶是什么时候了,应该就是一个普通的宴会,她对他的印象不深,根本没有情感方面的意思。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盏秤,她不认为财富地位可以抵消年龄的作用,以段汶的年纪根本不能跟她聊到一起去,她也不需要太多钱,反正钱上加钱还是钱。 穿好衣服以后,手机上收到一条陌生短信。 【我要见你】 洛妘兴致缺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他叫什么来着。 段煜。 呵,名字取得倒是有意思,跟他父亲水火不容。 她才懒得搭理他。 又花了半个钟化妆,有人在外头敲门通报:“少奶,老爷的病房换到最东侧那间了,您现在可以过去。” 声线听起来像是段汶的护工。 洛妘不疑有他,收拾好以后,再叁确认小腹的平坦,推开门向东侧去。 然而迎接她的只是一处偏僻空荡的房间。 她聪慧,忽然意识到中了圈套,可惜已经迟了。 一股大力将她抵在墙上,熟悉的胸膛将她桎梏极深。 少年明显怒火中烧,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白色婚纱的下摆就被掀起,微风是彻骨的冷,紧接着内裤就被他扯开。 “你疯了!放开我!”她尖叫。 他沉默又疯狂,就跟哑巴似的,完全不理会她叫了什么,一意孤行做着自己的事。 抬起她的右腿,迫使她露出腿心的美穴,两指用力,直接把一只冰凉的跳蛋推入粉嫩小孔的深处,丝毫不顾穴道的紧窄干涩。 “少奶?少奶?”侍女在更衣室找不见她,跑到走廊上找人,声音越来越近。 “你到底想做什么,别太过分了!”洛妘压低声线。 他依旧一言不发,眼神里的幽暗令她毛骨悚然。 还未等她哆嗦,他放下她的裙摆,将她推出房间。 刚才的亲密接触,仿佛就是一场幻境。 “少奶?你怎么在这里呀?老爷正找你呢。” 侍女跑来扶她,并未注意病房里的情况。 洛妘脑子里还是懵的,紧接着,手机上就收到新的短信。 【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么】 【我该叫你什么,姐姐?还是小妈妈?】 暧昧的轻蔑, 破碎的真心, 疯狂的报复。 —— 小少爷就是超敏感的: 姐姐不回我短信? 把人骗过来算账 猜猜小少爷这几个月新学了多少花样(床上) 姐姐还是不是他的对手呢 小妈被少爷用跳蛋肏哭了 在侍女的搀扶下,洛妘一步步地往回走。 意识逐渐回笼,但并不算什么好事。 缎面裙摆的遮掩下,两条玉腿微微打颤,根本踩不稳精巧漂亮的细高跟。 酥麻触感是施加给她的隐秘刑具,腿心那处紧窄的穴道被某个野种少爷用蛮力扩张过,指腹薄茧磨在花唇上的滋味可不好受,弄得她又疼又胀。 更何况,他在她身子里留了一个小玩意。 数月未被侵犯过的媚肉渐渐湿软,不消她分神,便开始一吸一吸地迎合跳蛋的存在,勾勒出椭圆的弧度。 洛妘没有使用小玩具的习惯,她骨子里其实是一个很耐得住寂寞的人。 不像某位野种少爷,一旦看见她,就疯狂精虫上脑。 她有修养,即便内心万般唾弃,表情依旧端庄得体,不失豪门少奶奶的气派。 病房门口站着几位媒体记者,连忙举起照相机记录下这一刻,她本身似乎就是一场凄美的爱情故事。 嫩俏柔腴的美人,年纪轻轻就被老爷看上,纳之为续弦妻子,婚后感情甚好,可惜老爷命不久矣,临死前,她面露哀愁地穿着婚纱,一了丈夫的心愿。 婚纱高洁,白缎是她不常穿的浅色,宛如皎洁天月,竟衬得她有几分洗净铅华的清雅,无名指上的孤品钻戒卡拉数虽小,切割工艺又不失矜贵。 可即便白色再素,钻戒再低调,她的这身打扮还是狠狠刺痛了一个人的双眼。 闪光灯浮浮沉沉,在看不见的地方,情欲也跟着浮浮沉沉。 他的小妈穿起婚纱来,可真是漂亮。 最大的缺点,不是为他穿的。 那她就不该穿。 骨节分明的手指开始在遥控软件上划点,阴沉凌厉的鹰眸观察比照相机更细腻。 大庭广众之下,少妇有一瞬忍不住地隐忍蹙眉,像是不和谐的插曲,穿插在悲伤凝重的气氛里。 病房内。 洛妘反复注意着自己的言行举止,还是架不住玻璃墙外那群媒体的监视。 紧张的情绪,令她更敏感了。 某位私生子少爷走在她之后进来,穿着衣冠禽兽的正装,似是自知不讨喜,靠在墙边死角站着,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手机,一看就是未经教养的野种。 但洛妘没有去看他,反而隐忍地闭上眼。 跳蛋堵在她穴里,开始一颤一颤地振,即便她没有用过小玩具,也猜出来这是远程遥控的款式。 至于是谁的手笔在控制,显而易见。 若有若无的震动每一下都撞在她神经上,像是在折磨、在蹂躏她的意志。 小穴太久没有含过物什,动情异常,酥麻的生理反应弄得她几近崩溃。 【忍着】 就在她快要忍不住呻吟时,手机上收到这样一条新短信。 简单犀利的二字命令,霸道不容她闪躲。 被她残忍遗弃的小少爷,不再是从前那只对她百依百顺的大猫了,利爪随时都能把人撕碎。 短短一小时的重逢里,他的偏执疯狂就可见一斑。 洛妘咬着舌尖,强迫自己忽略穴里的酥麻异样,朝病床走去。 病入膏肓的段汶靠医学仪器吊着最后的命,意识不多,唯有护工能识别几个音节想表达的意思。 “少奶,您坐。”护工冲她示意。 坐。 选择有二,一是床旁,一是椅子。 犹疑片刻,洛妘曲身坐在椅子上,亲密又保持距离。 这一切都被他尽收眼底。 跳蛋的震动幅度小了一个档,似乎是奖励她的识相。 洛妘抬眸瞥了眼躺在病床上的段汶。 病入膏肓的人,是不会睁眼的。 可惜,叱咤风云的段氏集团董事长,怕是也没机会看到,在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刻,小娇妻的嫩屄里会被野种私生子强制塞入一枚跳蛋,正报复式地远程遥控着吧。 即将病死的父亲,香艳寂寞的小妈,阴暗偏执的野种。 叁条命,一场的逼仄生死的淫荡乱伦。 护工压抑地喘不过气,揣摩段汶囫囵吐字的意思,战战兢兢地传话,聊着遗嘱的事。 记者都在外头看着,一旦提到某些贵重物品的归属,洛妘自然要有所表示。 度假群岛,刻有她英文名的游艇,钻石珠宝…… 豪门的结婚纪念礼物没有一件不是大手笔,少妇忆着忆着便声泪俱下,哀哀啼啼地哭了起来,生理泪水热盈含温。 不是感动的,是被跳蛋折磨的。 她越说越动情时,身后的一道目光也越来越如芒刺在背。 听她亲口说出这些恩爱事,少年的醋坛子究竟打翻多少洛妘不知道,只知道跳蛋震动的频率越来越高,她若不哭出来,怕是当场会叫床。 护工见她“情难自抑”,也识趣地提醒老爷换话题,聊起段煜。 “少爷您自小寄人篱下,对段家的感情不深也是应该的,老爷也不怪少爷态度冷淡,但既然如今少爷肯回来,日后段氏还是要依仗您的,段家的全部都会交给您照顾,像集团事务,宅子……” “知道,”少年踱步至床前,挑衅舔唇,“集团,宅子,还有特别是我的小妈妈,我都会照顾好的。” —— 洛妘=小少爷的重点照顾对象 只会越来越刺激 And 谢谢大家把我拱上编推~这几天大家的评论也都好精彩,把姐姐和小少爷的心理活动扒得超仔细! 也可以来微博找我玩(id:洛锦换) 小妈被当众检举私通野男人 病房内安静得过分,咬字重音包含的图谋不轨,足以让洛妘听明白。 特别是我的小妈妈。 这几个字分明是要把洛妘架在火上烤,也不知是赌气还是偏执。 洛妘的心态倒没有那么糟糕。 病房里站着其他人,她不信他能疯狂到什么程度。 不就是嘴上说说么,打着只有她能听懂的哑谜,还不屑于同她讲话。 自重新见面起,他没有直接对她说过一句话。 休息室门口相撞的“认识”,是再应付管家的回答。 现在这句“小妈妈”,是在应付瘫痪无能的父亲。 从头到尾,他对她都保持彻底的缄默冷淡,哪有从前被她挑逗几句就耳根红的少年样。 他不爱她时高傲冷漠又嚣张的样子,倒有几分豪门贵公子的气派。 可惜,她见过他的另一副模样。 别扭的小少爷,跟她赌气的方式,难道就是不和她讲话么。 真幼稚。 洛妘细细品味着这一层反差,照样不去看他理他,只是用缱绻话音应付他的敌意,顺道纾解跳蛋带来的酥痒。 “老爷安心,我一向是会照顾自己的,吃穿用度都会安排好,不劳少爷分出精力给我。” 她的话体贴又守礼数,温温吞吞地拒绝他的“好意”。 好意,亦是他的野心。 可惜洛妘低估了他的偏执程度。 她以为他只会嘴上说说,未曾预想到,比起隐晦的挑衅,还有一层更深的修罗地狱。 名叫杀人诛心。 护工瞥见留置针内的输液快要流尽,起身去医药柜里拿新的。 二十秒钟的时间,病床旁边没有外人,只剩貌合神离的“一家叁口”。 少年俯下身凑到枕头旁边,对着父亲的耳畔留下低语。 “我知道,您还是想让我照顾好小妈妈。” 这是前半句,听起来孝顺又合礼。 病床上,呼吸管微动一下,是段汶在点头。 “放心,我会比您照顾她照顾得还要好,毕竟您卧病在床不方便捉奸,我肯定不会允许小妈妈‘再’到外面私通野男人了。” 再。 这个“再”,咬字极其清晰、极其刻意,少年像是提前演练过似的,精准地将毒针刺进神经里。 是什么意思?! 父亲,当然指小妈妈这几个月都在私通野男人了。 段汶的病躯明显抽了一下,连带着医学仪器都开始鸣笛报警。 一双浑浊眼睛睁到最大,翻涌着听清真相后的急火攻心,亦是垂死之人最后的不瞑目。 “糟糕!心跳没了!”护工急忙丢开输液瓶,扑上来抢救。 心惊肉跳的瞬间场面极其混乱,段煜再次隐至墙角,静静欣赏一场由自己导演的好戏。 她完全乱了阵脚,僵在一旁的椅子上望着病床的方向,满脸失措无助,喊出的声音甚至带着哭腔:“老公……” 没有心肝的娇美少妇,这一声痴唤竟也肝肠寸断,好似犯下滔天大错都可以被原谅。 落在某些人耳中,同样是杀心诛心的绝情。 他只知道她没有心肝,却不想她如此不识抬举。 姐姐,是你活该。 你都没有叫过我老公,怎么能叫别人呢。 该罚。 段汶病情的突然恶化让更多的医护人员涌进病房,大家一心都在关注病情。 谁也没有注意到,站在角落的少年面色阴沉,更没有人注意到,他的手机上,某款软件的档次值被毫不留情地调至最大,冷血地摁下锁定。 心率仪上,心脏噗通噗通的跳跃节奏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某只跳蛋的魔鬼震动肆虐。 滴滴滴—— 嗡嗡嗡—— 哀乐交织,生死交叉。 当天下午,段家老爷段汶抢救无效死亡。 床旁,一身洁白礼服的少奶奶成了娇滴滴的新寡妇,哭得伤心欲绝,由于喘不上气的缘故,娇面酡红香艳,连站也站不稳,腿儿并得紧紧的,樱桃小口更是崩溃哀叫不断,随后当场晕厥。 没了能主理局面的主心骨,管家焦急地维持着豪门的颜面,双手合十拜托段煜把少奶扶出去,即便只是逢场作戏的“亲情”。 最终,野种少爷大发慈悲,皱着眉“不情愿”地抱起小妈离开。 这一切过程,都被记者的镜头完整地记录下来。 —— 父慈(辞)子孝(笑)名场面 段煜:你们哪里看出我不情愿的? 如果按照真相拟一个色色的新闻标题,姐姐大概要再晕过去一次了! 小寡妇被少爷强制爱 洛妘醒来时,休息室内空无一人,那些员工大概都去处理段汶的后事了。 她躺在软榻上,困倦地揉着太阳穴回神。 但没多大用处。 毕竟酸酸胀胀的又不是太阳穴。 是腿心的小穴。 她无意识地夹缩一下媚肉,穴道里的跳蛋似乎不在了,可身子依然铭记着强制高潮带来的羞耻欢愉。 洛妘难耐地蜷起腰,思绪仍不太受自己控制。 刚才那一场心惊肉跳的困境实在是浓烈,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怎么敢? 怎么敢当面揭穿她私通男人,怎么敢在那种的时候把跳蛋频率调到最大,弄得她几乎也小死一回,险些也要去了。 紧绷的神经突突泛疼,洛妘无奈地抚了抚眼尾。 漂亮的眼眸蕴满水痕,久久未消。 她哭过。 在豪门礼仪中,年轻的小寡妇该怎么为亡夫落泪,都是有讲究的。 要哭得梨花带雨,凄凄楚楚,又不能失了仪态。 洛妘以前还觉得这是个很难的任务,但她完成得很好。 不过么,要是细算其中有几滴眼泪是为段汶流的,那她本人都心虚。 她倒是想为段汶掉几滴眼泪,但是某个野种少爷不允许。 他不仅口出狂言间接逼死了段汶,甚至不允许她为了段汶哭。 他要她为他哭。 小小的一颗跳蛋,卡在幽径最敏感的位置,震得又凶又狠,像是永远不会停下来似的,也不知他从哪里买的玩具,逼得她都败下阵来,连续数月未经滋润的嫩屄被肏得好舒服好舒服,害得她生理泪水止不住地涌,嘴唇都要咬破了,穴芯更是湿得一塌糊涂,玉腿内侧湿答答的全是淫水。 这段荒诞过分的经历,怕是写成回忆录都没有出版社敢收购。 记者草拟的标题应该会写【段氏豪门新丧,少奶奶落泪晕厥】 实际…… 老爷病逝的时候,小妈正在被野种少爷塞入的跳蛋肏至高潮喷水呢,骚得眼泪汪汪的。 不敢再去细想,洛妘撑着塌起身。 腰间,一件黑色外套滑落。 算他有几分良心,不仅帮她把跳蛋取了,还给她留件衣服盖着。 刚这么开脱,手机上就收到新的短信。 很多条。 【又爱又恨的滋味,你应该也体会过了】 【我猜,你想过我为什么要逼死你老公】 【不然怎么得到你?小寡妇,你是我的遗产了】 疯子。 洛妘暗骂一声,把手机关掉。 她真是低估了他的偏执。 强撑起一身的酸乏,她开始为将来做打算。 葬礼,遗产,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后事。 洛妘抬手轻捂小腹,敷衍地安抚肚子里怀的野种。 她被塞了跳蛋还能半反抗半顺从地纵容自己享受,也是考虑到怀胎四月,没有那么轻易流产。 好戏还在后头呢。 * 段氏豪门董事长病丧的当天,社会新闻头版在哀悼恶讯,财经头条已经开始分析遗产归属。 最大的赢家似乎是何隽。 作为总经理掌舵集团多年,他的地位不可动摇,段汶甚至签署了一份协议,要求段煜在五年之内都听从他行事,才能在期满以后继承大额股份。 关键人物一二叁分析得头头是道,然而第二天,娱乐版直接夺去全部话语权,一切推翻重来。 因为……在丧事现场哭晕过去的少奶奶,经医生检查后,肚子里居然怀了种。 遗腹子,没有确认月份。 这实在太措手不及,老天爷似乎也看不下去,葬礼当天,初秋灰蒙蒙的天空飘起细雨。 豪门葬礼的流程复杂,先是半天的停棺吊唁,本城上流社会的望族都有出席。 其中,傅家梁家都与段家有密切生意往来,出席者自然被安排在最好的位置。 时芙对傅濯的人脉没兴趣,牵着梁太太章清釉说体己话。 “清釉,你听见没?门口那些记者都说阿妘蛇蝎心肠,偏偏在段汶死了以后才公布怀孕,说她野心勃勃地要争遗产。” 章清釉人如其名,性子温婉,说话也温婉,但又不失态度:“阿妘不会是这种人,瞧她的打扮,哪里像他们说的。” 正是如此。 遥遥望去,棺椁鲜花的前面,洛妘正在与宾客寒暄,一身黑服遮得严实保守,披肩一罩,几乎什么曲线也看不见,十分素淡,连手帕都是纯色,没有任何刺绣。 即便她的眼里强忍泪光,但脆弱与敏感尽在眼底,眼尾红肿,鼻尖发红,柔嫩可怜。 都说女要俏一身孝,倘若她真是蛇蝎心肠,那就该在这种场合穿得极尽香艳才是。 名流云集的场合,正好勾引下一任老公。 现场确实有不少人津津乐道她的上位史,表现出对她兴趣。 年纪轻轻的小寡妇,失去了有钱丈夫的庇佑,多少会惹人觊觎。 可惜不能多看几眼。 准点将至,侍从礼貌地请宾客暂时离场,说是有住持诵经超度。 大家敬重逝者,也没问谁的口谕,纷纷相携离开。 沉重的大门缓缓合拢,剥去最后一丝日光。 空寂的灵堂内,皮鞋踏上黑地毯。 她未曾回头察看来者,依旧站在棺椁前专心悼念,像极了温顺娇妻,爱惨了瘫痪无能的丈夫。 忽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攀上她的香肩。 披肩落地,性感香艳的黑缎抹胸几乎兜不住豪乳,以及腹处微微隆起的孕肚。 一身风流俏丽,连黑色都被她的凝脂雪肤衬得流光溢彩,像是露出真身的妖精。 嫩俏柔腴的小妈,就这样被野种少爷揭穿伪装。 “怀了四个月,对吗。” 他沉闷开口,是重逢之后第一次对她说话。 ”少年怎么知道……?” 她虚柔抬眸,睫毛轻颤,纯媚又无辜,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那时,你不是最喜欢被我从后面搞么。” 他骨子里的自卑悉数化作矛盾疯狂,语气凌厉,揭穿她的面具。 “少爷请自重,我肚子里怀的是老爷的遗腹子……” 她攥着手帕,温温吞吞地规劝,亦是不识好歹的抗拒。 时间静止。 下一瞬,灵堂内就响起抹胸被撕碎的裂帛声。 “这年头,小寡妇私通野男人的事情太多了。我得帮父亲好好验一验,小妈妈肚子里怀的这个是不是野种。操不死的就是,怎么样?” —— Angry sex虽迟但到! 小少爷:气死了,吃肉! 灵堂·后入暴操 这一句妄言极其放肆恣意。 没有别的动机,皆因段煜的怒火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自重逢起,她不冷不淡的态度就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 在段汶那个正品面前,他成了低贱的次品,她用过以后就不要了,甚至都不屑于和他好好说话。 前几日,他居然是从新闻上得知她怀孕的消息。 他的荡妇姐姐,倒是习得好一招颠倒众生。 浏览新闻后,段煜把玩着口袋里的跳蛋,沉默许久。 跳蛋冰冰凉凉,似是染着她的无情。 末了,他一拳砸碎更衣室的银镜。 碎片迸裂,再难以复原当初。 小公寓内的情丝缠绕终究是要散开的。 那么也休怪他狠心报复。 在葬礼会客时,段煜尽量让自己表情自然,假装得很平淡。 衣冠楚楚的上流人士,当面都对他笑容可掬,转身之后,便是一口一个“野种少爷”地称呼他。 他都听到了,面色不改。 什么尊严落进尘埃里,他都可以暂时忽视。 长年累月在部队里的非人训练教会段煜一个道理:一次行动,目标只能有一个。 其他的来日方长,姑且攒着,慢慢清算。 他的目标,是她。 人流攒动时,看她穿得规规矩矩,他心里竟浮起异样的得意。 他的小妈妈总算听话一回,没有在哪个男人面前招蜂引蝶。 但他早就不信她的伪装了,她何时发自内心地乖顺过? 温驯,乖巧,都是她曲意逢迎的伎俩,他偏偏要揭穿表相。 果然,等到终于只剩两人独处时,他放肆扒下她的披肩,逼得她现出妖身。 酥圆丰满的豪乳,盈盈一握的纤腰,悉数被他掌握。 在丈夫的葬礼上穿得这么骚,果然是水性杨花的小寡妇。 准备勾引谁呢? 当然是勾引他了。 段煜心里又是一阵变态的虐意,故此才口出狂言刺激她。 娇滴滴的小寡妇,肚子里怀了崽,至于这个崽能不能生下来,全要倚仗他。 用力撕碎她的抹胸,凝脂酥玉般的女体一下子暴露在空荡的灵堂之中。 空气阴冷,她仍是皎洁月色,带着几分拒人之外的妖魅。 “少爷,你再对我非礼,我可要喊人了。” 他毫不在乎地嗤了声:“你喊啊,喊来了人,让他们看着小寡妇怎么被少爷的大鸡巴肏。” 荤言荤语,甚至给灵堂添上几分情色。 洛妘还没想明白野狼似的少年怎么突然开了窍,当即被他翻身掐腰,跪在棺椁前的蒲团上。 “你干什么……”她嗔着护住小腹。 “干你,还是你最喜欢的后入,满意吗?” 冷冰冰的施舍,烫乎乎的鸡巴。 材质精良的棺木锃亮反光,洛妘甚至可以从中看清自己。 浑身赤裸的娇媚女子,膝盖弯曲塌腰跪地,像是等待被临幸的情儿,屈服于继子的胯下。 而她的丈夫正躺在棺材里,魂魄尚未安息。 也不知是谁满意。 不,不行,这太荒唐了,灵堂可不是做爱的地方。 洛妘正要反对,腿心花唇就被少年夹在指间捻抹,粗粝茧痕一下一下躏过她的脆弱,激起更深的颤缩空虚,害得她软腰失语。 他学会了怎么控制她的欲望,甚至在分离的四个月里大有长进。 “嗯……不要……”她难耐地溢出呻吟,孕肚颤颤,“都说了不是野种……别…别…肏我……” 断断续续的,尾音是“肏我”。 段煜勾起一抹小寡妇的花液,变态笑着,转而揉上她的豪乳。 他不常笑,只是每每面对她的时候,又爱又恨的心弦总是逼得他发狂。 她的奶子依旧和记忆里嫩俏相仿,仔细揉揉,甚至还丰满不少,软得像一滩嫩豆腐,娇娇弹弹地溢在他掌心。 可惜,奶子这般软,心肠倒是硬得很。 小母狗是听话的,永远不会忤逆人的意愿。 而她,更像是未被驯服的小母马,装出乖乖的样子藏在马厩里混淆视听,一旦有人想要骑她,难驯的滋味是无法想象的美妙。 “姐姐,你找我借精液的时候,有想过这一天吗。” 这一天,她会以小妈妈的身份,被他这个继子,按在父亲的灵堂里操穴。 “少爷……啊嗯……”嫩屄被他刮狠了,她嗯嗯呀呀地混淆事实,“各取所需而已,别生气嘛……” 好一个别生气。 段煜气得肝疼,不再用言语同她费口舌,掐着她的奶子撸了几把半硬的鸡巴,即刻挺腰没入浅粉的嫩屄里。 日日夜夜的苦等肖想,终于在这一刻报复成真。 各自的身子都素了几个月,饱满填实的碰撞几乎酥得要命。 “啊——都说了…又不是你的种……” 她被他的大力进入捅得乱了手脚,臀肉摇晃白得惹眼,上半身没有支撑点,只能用手扶着棺材边缘,浑身娇颤着被他搞。 孤男寡女,灵堂独处,做着这样丧尽天良的淫事。 可谁又能忍住呢,小寡妇香艳赤裸的模样,分明就是要被男人搞的,她浑身上下无一不美,连呻吟叫声都刚刚好,动情又青涩,既诱人犯罪也可怜,很难弄清她几分自愿自分被迫,若是换做生人,瞧她这副可怜样,或许真会偃旗息鼓饶了她。 少奶私通野男人,哪有自己不情愿的。 除了一种情况。 少奶勾引的野男人,竟是自己名义上的继子,在床上勾引完了,下床就冷脸当不认识。 哪个男人忍得下这种气。 昔日被她玩弄鼓掌的被动,今日定要悉数奉还。 用大鸡巴威胁她 段煜也是发狠,掐着女人的小腰连肏几十下,狂风骤雨不容她一点喘息。 狰狞赤红的性器陷在蝴蝶穴中放肆驰骋,女子的整片阴户都被撞红了,正当快要充血时,竟慢慢地沁出汁水来。 “都说了,姐姐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他勾起她的雪颈,将她的敷衍悉数奉还,“姐姐是荡妇,耐操的。” 荡妇的好处自然是耐操,叫床声线娇滴滴的,小嫩屄更是娇滴滴的,湿暖紧致又不容易撕裂流血,随便搞几下都是淫糜汁液,套着他的鸡巴吸咬。 可一想到她这副淫荡身子是怎么被操出来的,怒火又压过欲火。 “骚货,父亲能满足你吗?” 相似的问题,他几个月前就问过。 姐姐,你的老公能满足你吗。 时过境迁,问法更加疯狂刺激,她的回答也不再假意迎合。 “嗯……能啊,”她娇喘着呻吟着,声线迷离,明显一副被他肏爽的娇样,说话却挤兑他,“我都怀了老爷的遗腹子……再说……我若不满足……又不止找你一个男人……” 话音刚落,搂着她腰肢的大掌瞬间攥紧。 “你再说一次?”他的声音沉得吓人。 一次挑拨也就够了,她偏要翻来覆去地说,怎么,想逼他知难而退? 不可能! 噗嗤—— 狰狞的鸡巴退出去以后又狠狠插进来,把花唇都带得翻折,龟头更是抵在靠近胞宫口那儿的软肉,弄得她尖叫连连,膝盖都麻了,花液一股一股地顺着交媾处往下淌,蒲团上全是亮晶晶的淫水。 “嗯……!!少爷饶了我……” 虽然她嘴上拒绝,但怀有身孕的娇躯却是这般反应,胞宫里怀着他的种,嫩屄里插着他的大鸡巴,禁忌乱伦使得穴肉更加敏感了,暖暖的,紧紧的,裹着他的器物绞缩,一副没被喂饱的骚样。 洛妘太久没有做爱,小跳蛋如何跟他的大鸡巴相比,身子骤然被拉上情欲高峰,酥得她浑身发麻。 尤其是小腹那儿。 事到如今,她也不求他别碰她了,只能退而求其次。 “少爷轻点,宝宝……”少妇娇嗔呻吟,扭了扭腰。 腰肢纤细,小腹隆起的弧度曼妙合宜,正衬她的骚媚丰腴。 “终于肯承认是问我借精了?” 却听他这样问,执着又沉闷。 真假参半,情理交织。 洛妘是个没心肠的主,在关键问题上还是尽量明哲保身。 “唔……反正不会要你负责的……”她缱绻迂回。 他也真是位脾气古怪的少爷,通常都是女人求着男人负责,她还没要他负责呢,他怎么总来问她讨名分?一看就是准备充分要把她生吞活剥。 唉,借精液而已,弄得好像她要问他借心似的。 笨。 “小妈妈,没你想的这么简单,”少年驰骋进出着,次次插进她的心窝里,“如果我把真相告诉何隽……你说他会不会把你送去坐牢呢?” 被硬挺的鸡巴抽插数百下,小穴几乎快要泄一回,他偏不给她,极有耐心地吊着她。 在情事上输得彻底,洛妘不打算把自己也赔进去。 “……你威胁我……?”她冷哼一声,有气无力。 音调腻歪,也不知是指他的哪种威胁。 “怎么?”他反击,重重顶了她一下。 穴芯胞宫安然无恙,附近媚肉被他弄得又疼又痒。 “条件。”洛妘没好气道,咬唇闭眼。 “跟我偷情,按我要求的做,无论场合,无论地点,”他抽送的频率快了起来,“记住,小妈妈你是自愿的。” 灵堂本该是诵经超度的地方,回音极好。 然而此刻,咕叽咕叽的肏穴声盖过了一切。 刚死了老公的小寡妇,就被迫“自愿”和野种少爷偷情。 这像话么…… 洛妘愤愤咬舌。 罢了,她的软肋不多,谁叫肚子里怀的种真是问他借精借来的。 “嗯……”她不情愿地靠呻吟答应。 “姐姐真好,”他满意了,畅快地肏起她来,“骚屄别夹得这么紧,让我插几下里面。” 洛妘哼哼地没了力气,刚要埋怨他得寸进尺,又被他一句话堵死。 “父亲正看着呢,总得让他这个当爷爷的安息一回,对不对?让他知道,小妈妈被自己的野种儿子搞了。” 少年的每一次称呼挑衅,都踩在她的敏感点上。 洛妘心里痒,不知道这个少年跟谁学了拿捏人的战术。 真讨厌。 不过,他的父亲也很讨厌。 让段汶看着小娇妻被野种儿子搞,段汶怕是能被气得吐血身亡。 这对父子,还真是水火不容。 洛妘侥幸地想,跪着没有反抗。 性事终于到了你情我愿的程度,沉闷的少年,结实有力的凿捣,啪啪激烈的碰撞。 灵堂里,被疯狂后入的小寡妇很快发出一声香艳怪叫,孕肚鼓鼓的,一起一伏轮廓色情,娇娇地泄了身。 孤儿寡母 空虚填满,余韵酸乏,香汗淋漓。 即便像洛妘这样“久经情场“的少妇也抵不过少年的旺盛精力,脑袋晕晕涨涨地缓了好久才回过神,仿佛灵魂都随着高潮时失禁般的淫液流走了,混着香,凝着腥,一层再香艳不过的惆怅。 葬礼还未结束,二人就在灵堂里颠鸾倒凤纵情,简直是天理难容。 准确来说,是她迷情,他发情。 洛妘懊恼自己日渐下降的自制力,怎么会晕头转向地和他同流合污。 难道真是像坊间传闻说的一样?少妇最耐不住空虚寂寞,需要性爱的滋润? 尤其是高质量的性爱。 洛妘尚不清楚段家的遗传基因如何,但在被少年连番灌精喂饱之后,她不得不承认他的硬件实在太好。 鸡巴的长度,抽插的力道…… 浑浑噩噩地舔了舔唇,她狠心咬了自己一口,逼迫自己清醒。 想什么呢。 身后,他揉了揉她的腰窝,替她驱散惆怅。 她充耳不闻,等他将鸡巴拔出来后,用丝帕清理私处的泥泞。 “洛妘。” 他忽然喊她的名字,有史以来第一次。 害得她手指一抖,险些碰到红肿饱满的阴珠,否则又要腿软栽倒。 “我对你是认真的。” 他似乎不满意她的态度很久了,做爱时迷情,分开以后永远一副外热内冷的模样,索性借此说开。 “哦?”她的尾音仍旧缱绻不走心,揉紧手里的丝帕,塞进他的衣服口袋,“走心?哪方面?” 香艳的举动,激得少年双目猩红。 “别急呀。段煜,你不也向我隐瞒身份么,”她红唇一抿,“你们段家的男人都惯会骗人,没一个好东西。” * 待住持诵经超度后,灵堂的大门再次打开,内室重见天日。 小寡妇和野种少爷并肩站在旁侧,粗粗望去,小寡妇更衣换了身新黑裙,不过这也不奇怪,豪门少奶奶素来精致,又是亡夫葬礼这般肃穆的场合,一天换几套新衣都无妨。 她似乎与身侧那位刚刚相认的继子熟络了些,在宾客问起遗腹子的时候,会捂着小腹强颜欢笑:“这个孩子,出生以后要叫少爷哥哥的。” 明眼人都知道豪门家族的辈分混乱,少爷都快二十了小妈妈才怀孕,说得放肆点,少爷也能让小妈妈怀孕啊。 如此一想,再看这对孤儿寡母,似乎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洛妘是典型的悲喜不形于色,用一句话膈应完小少爷,接着就见到了前来吊唁的周司令。 这位周司令就是段煜之前的养父,她也是头一次见,自然要说些场面话,替段汶尽一尽“父母职责”。 “不知周司令可否有替少爷婚配?”她收了收眼泪,装出一副慈母的样子关心道。 话音刚落,少年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黑了下来,一言不发。 他们在葬礼上表现出的形象一直如此:娇弱操心的小寡妇,沉闷黑脸的小少爷。 不知道诵经的时候产生了什么过节。 周司令刚正不阿更不护短,提着军帽指了指段煜:“这个狼崽子有自己的想法,你操心也没用。他啊,就偏不喜欢安生的,从小偏要去军营历练,逢年过节一句场面话都没有,今年暑季也是,不知道哪根筋抽了,一定要待在他学校那个公寓里,脾气大得很,不给你添乱就不错了!” 暑季,一直待在公寓里。 洛妘想起初夏那时匆忙的不辞而别,忽然理解了段煜的心情。 喂了半个月的流浪猫,忽然不喂了,时隔半年再遇见,难免伸爪子乱咬人。 “您见笑,段家有他,是福气。”洛妘难得替哑巴小少爷说了句好话。 等到当日葬礼的流程结束,司机开车来接少奶和少爷回段家大宅。 路上,段煜借由车窗的反光,一直盯着闭目养神的她。 她的性子实在太神秘,上一句还挤兑他,下一句就帮他在人前说好话。 不仅性子神秘,做事的风格也猜不透。 在认识她以前,段煜从来都不知道世界上有“借精”这种事情,还是听傅濯讲一些旧闻的时候知道的。 借精成孕。 呵,她可真行。 不过事到如今,他也不确定她是不是在向他借精成孕。 若说没有感情,段汶的棺材板都盖不住; 若说有感情,她对他完全无动于衷。 至于肚子里怀的这个种,按照她的行事作风,也不能排除别的可能,毕竟她强调了很多次不是他的种,他再坚持就有自作多情的嫌疑。 只能等生下来再做基因鉴定了,不过他完全不介意。 等待揭幕的事情,又不止这一件。 抵达段宅后,管家恭敬地提了个问题。 “少奶,少爷住哪间房?” —— 灵堂play大家都很喜欢,可惜只能do一次 那么…很多很多的“自愿”偷情就来了 少爷太小了…(激怒play) 少奶,少爷。 两个听起来同辈分的称呼放在同一句话里,连管家自己都知道失言。 少奶奶是少爷的小妈,称呼确实要重新议定,可是老爷过逝的这几天宅子上下无一人不忙得脚不沾地,连老爷的遗物都来不及收拾,一句话的糊涂已经不算什么要紧事了。 好在洛妘的性子依旧温和娴淑,虚虚柔柔地给全体佣人放了两天假,并未揪着不放。 至于少爷么…… 她随手一指,吩咐侍女把朝南的卧房收拾出来。 那间房,哪里都好。 唯独离主卧远了些。 要绕过长廊,穿过大厅,再上十三阶楼梯。 聪明的侍女约莫看出了端倪,规规矩矩地低着头去做活。 老爷过逝之后留下的这一对孤儿寡母,明显就不是相亲相爱互相互助的路数。 豪门内宅的分庭抗礼,往往都是从争遗产开始的。 那少奶奶和少爷,究竟谁会赢呢? 已经走远的侍女想着想着又觉得不对,小声跺脚提醒自己嘴笨。 喊惯了少奶,改口真不容易。 要是少奶能一直是少奶就好了。 其实,正如此。 婚前协议里,有一条便规定了洛妘不能在段汶死后的几年内改嫁给别人做太太。 豪门都讲求体面,老爷刚死小娇妻就改嫁,难免落人口舌。 所以,洛妘仍然是名义上的段太太,年轻轻轻守活寡,拿着千金不菲的抚养费。 只不过,段太太的段,不再是段汶的段了。 段煜入住段宅后还未安顿几天,两封告票齐齐寄到。 趁着举办葬礼的时间,何隽已经在法院立案,就遗产分配一事提出上诉。 段煜,洛妘,原告,被告。 分庭抗礼迫在眉睫,谈和的唯一可能只有洛妘选择私下调解,不把事情闹到明面上。 她偏不。 “小少爷,法院见。” 风情万种的少妇接过告票,挑逗似的留下一句呓语。 风情,亦无情。 她念得极轻,旁人不足以听到,自然会发挥想象。 一来二去,想象力直接延续到了庭审现场。 记者再次蜂拥而至堵在法院门前,拍到了先后出席的小寡妇和野种少爷。 卷边羽毛黑帽配蕾丝面纱,将她的矜贵香艳诠释得一览无遗; 定制西服配纯黑领带,将他的高傲野心伪装得淋漓尽致。 豪门小妈与野种继子争遗产,啧啧,真是一幕刺激好戏。 咚—— 敲锤,开庭。 洛妘一直以来的策略都是内敛的,她将自己修饰成无欲无求的模样,争取股份的诉求,不过是为了肚子里的遗腹子考虑。 果然,法官很吃这一套。 律师声情并茂地歌颂着她与段汶的爱情,还摆出许多证据投映在白板上。 恩爱的证据。 蜜月,同游,周年纪念日…… 一幕幕的“情深比翼”,不知又刺痛了谁的双眼。 同样的刀刺进心里两次,谁受得了。 何况这次刺得更深。 在某一段慈善组织的采访录像里,洛妘大方地表示不会介意段汶有其他子嗣,她只爱他这个人。 “谢谢洛妘小姐提供的材料,”法官对恩爱的证据没有质疑,转而确认她的动机,”那么你和段煜先生的立场分歧是因为公务,不是私人恩怨,可以这样说吗?” 段煜先生。 洛妘抿着唇,耐心品鉴了一番这个新称呼。 “我怎么会和少爷有过节呢,”她善意开口,以小妈妈的口吻宽容道,“少爷太小了。” 年纪,太小。 只不过她说这话时,明目张胆地瞥了他一眼。 挑逗,明艳,欲说还休,分明带着其他含义。 不过很快消散,无人发现。 两侧庭席隔得开,自然听不见咬牙切齿的措响,以及桌下底下恨意十足的打字声。 片刻后,中场休息十分钟。 庭外,装潢精致的洗手间。 反锁的大门后面,两具身躯纠缠在一块,不见光地亲密苟合着,娇吟粗喘不断,礼帽面纱还有西装外套都纠缠在一起,剥了搁在盥洗台上。 “只有十分钟哦……”洛妘挣扎不过少年的力道,索性放弃,漫不经心地提醒他。 暧昧又清淡,正如雪白奶子上的掐痕一样,奶球浑圆饱满,随着他的报复举动一颤一颤地甩,乳波荡漾。 她是被他威胁来的,负责他也不介意把自己和她“恩爱的证据”公开示众。 法庭上太枯燥,她愿意跟他玩玩。 谁知他动了真格,不依不挠地拽着她的手靠近裤裆。 又粗又大的鸡巴已经被从西裤里释放出来,青筋跳在她的手心,赤壮的凶猛,瓷白的纤腴,色泽对比淫荡得不行。 “说谁小呢。”他偏执地侵犯她。 洛妘忍不住呻吟一声,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用手帮他纾解了几下。 也多亏了洗手间没有其他人。 毕竟……哪有小妈和继子争遗产,争着争着,官司都开庭了,还能这样搞在一起的。 —— 看到有小可爱留言说“少奶和少爷的辈分称呼乱套了” 姐姐:确实乱套了 小少爷:哪种乱套? (搓搓手,今天加更) 半夜爬床 十分钟的时间显然太过委屈,女人的纤手尽力套弄,甚至连嫣红小嘴都被征用,但是依旧没能让粗长的鸡巴释放。 洛妘舔了舔溢在唇边的前精,眼神迷离,当着他的面咽了下去。 他在穿裤子,好不容易才勉强将性器“收服”,又肉眼可见地涨大一圈弹起。 既然没有办法泄欲,那就只能报复她了。 后半场回庭继续开审,椅子似乎都冷硬冰凉许多。 洛妘抿着唇,表情依旧端庄,只不过玉腿交迭在一起蹭着,还是不能缓解裙下真空的透感。 他夺走了她的内裤,她不敢再轻易行动。 包裹小穴的那片布料上,亮晶晶湿答答的淫液,怎么不算“恩爱偷情”的证据呢。 她侧首吩咐律师将策略放缓,不过也八九不离十了。 遗嘱的内容会被重新分配,她得到的集团股份很可能多于段煜。 庭审的气氛自是此消彼长,她优势在身,何隽的情绪就越糟糕,更加激进地拿出证据。 何况,那边还坐着一个欲求不满的小少爷。 比起她肚子里未知的遗腹子,段煜可是现成的少爷。 体力好,活好。 当然……也聪明。 法官看完段煜的学历背景,临阵倒戈,又将天平拨正。 这一回,也不知是谁气得连小穴都发颤呢。 回到大宅以后,佣人也知道了判决现场的分庭抗礼有多激烈。 也难怪,少奶和少爷回来以后,各自都不给对方好脸色,连饭也没吃,直接回房。 害得佣人们连改口也来不及,也分不清大宅如今是谁做主,只能给两边都送了餐食。 洛妘的胃口一直不甜不淡,心不在焉地喝着补品,思考该如何给某位少爷添堵。 “少奶,”侍女在帮她揉腿解乏,嘴也甜,轻松地聊天解闷,“管家休假以前,让我们改口叫您大太太,我可不叫,您这么年轻,叫大太太多老气!实在不行,等少爷娶老婆了再说!” 娶老婆。 望着眼前青春靓丽的侍女,洛妘眼波流转:“来,交给你一个任务。” 当晚,段家大宅两位最漂亮的侍女被少奶派去照顾少爷。 能照顾的方面自然有很多,更衣,铺被,梳洗…… 可惜天道不勤,好端端的大宅居然停电了。 幸亏如此,也正好掩盖侍女被少爷赶出房门的尴尬。 洛妘一边安抚小姑娘承诺给她们涨酬金,一边等着电闸修复。 秋夜已有几分寒凉,主卧又空大,难免寒气侵袭。 她怀着孕身子娇矜,到了半夜还没有恢复通电,连侍女都不放心,替她添了被褥,还搭了张小床在旁边守着她。 至于少爷那边么…… 没有侍女愿意多嘴。 少奶明显和老爷一样,对少爷都是水火不容的态度。 连洛妘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直到后半夜睡得昏沉时,背后忽然传来一股热烫。 烫得吓人。 她一下子惊醒,嘴又被堵住。 “别叫——” 半夜爬床的少年,恶狠狠地在她耳边低语。 —— 累积的angry sex! 姐姐真的超会调戏(激怒)小少爷的,所以每一次doi都超和谐(刺激) 被鸡巴插得失禁 更深夜色,浮动的窗帘,轻微交织的呼吸声。 大床上,被褥的细腻绸纹游动一瞬,然后停下。 洛妘做惯了豪门少奶奶,惊讶也顶多是心理活动,不会外化体现在肢体语言上,否则一惊一乍的,岂不是不够端庄。 她略缓眨眼,鼻间都是他的气音。 少年的存在感很强烈,即便不吭声,呼吸都是不鲜活不成活。 鲜活。 鲜活是主卧里最稀缺的色调,一直以来如此,尤其是带着侵犯意味的鲜活。 洛妘的视力逐渐在黑暗中清晰,她不动声色地瞥了眼打瞌睡的侍女。 临时搭起的小床,距离乱伦现场大约一步之遥。 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洛妘在心里描摹着“名誉“二字的笔画,抿唇噤声。 年轻气盛的小少爷,白日的时候没有功底对付她,偏挑晚上趁火打劫。 电闸似乎修好了,层层迭迭的被褥之下,一片情色火热。 她侧躺着,他从后面搂着她,撩起蕾丝睡袍下摆,大手游至她的腿间。 少妇的身子像是香腻莹玉,看起来纤瘦,摸起来丰腴,处处柔若无骨,手感极好。 轻而易举分开她的双腿,他动作微停,略带不满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果然是又娇又骚的荡妇,睡觉也不穿内裤。 洛妘哪里不清楚他在想什么,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缠着枕头的流苏边,撩拨无声。 混帐野种,谁知道他今晚来爬床? 她没有回应他,但腰肢还是软了下去,陷在他的怀抱里。 欲拒还迎的邀请,勾得他加快了动作。 夜长梦多,他得抓紧时间肏她才是。 洛妘一直在分心观察侍女的反应,忽然间,腿心插进来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极不老实地碾磨着她的花户。 许是因为夜色太深沉,交媾处的春光隐秘晦暗不好把握位置,龟头的热烫腥意就像是无名火,撞在一些最最禁忌的地方。 小小阴珠随着蚌肉的张开被龟头卯足了劲地蹂躏,红艳艳地胀成一粒蕊,弄得她忍不住并拢玉腿,水蛇似的扭着颤着,在床单上留下一道道湿痕。 渐渐受不住了,遮掩不住了,床尾的被褥抖了一下,褶皱晕得更深,露出少妇精巧的玉足。 柔薄的脚背,莹润的足尖,指甲缀着与皎白相悖的丹蔻酒红。 媚骨婀娜,风情妖艳,最衬她不过。 可惜少年的胃口“有限”,她浑身上下都是宝贝,一次只能专注于一处。 比起玉足,更适合亵玩的,自然是腿心那汪水嫩嫩的骚穴。 他扣住她的脚踝让她分开腿,媚肉的湿腻纹理更细致地展露出来,缠得他晕头转向,约莫感觉到了小孔,龟头昂扬地挺了一下。 这下可要了洛妘的命。 “嗯——”呻吟娇喘盖在被子里,听起来愈发惹人怜。 轻微响动惹得侍女翻身,睡眼惺忪地瞥了眼大床的方向,许久后才重新睡去。 谁又能想到,少奶的被窝里,藏着个男人呢。 还被男人的大鸡巴错插了溺口,淅淅沥沥地泄出液来。 混沌的狭小空间内,洛妘忍得辛苦。 他好笨,连位置也找不对,弄什么花样不好,偏偏蹭了下她的那儿,最碰不得的小孔。 她肚子里怀了种,又是夜班三更,对溺感本就迟钝,一时间哪里忍得住,颤颤地尿了好些出来,害臊又羞耻。 小妈妈被继子插到尿床,她羞得愤恨,他兴奋得厉害。 少年再囫囵碾磨几下,终于将鸡巴喂进嫩屄里。 阴唇撑开,穴道占满,白日在法院未得到的满足,如今他变本加厉地还给她。 洛妘咬着枕头,被这一下的侧面后入插得神智不清。 跟跪着后入的感觉不一样,几处新的敏感点被他开发,给她带来最涩缩的反应,完全难以抗拒。 他插得也缓,生怕把床弄响似的,慢条斯理地退出去,再细致地喂进来,把她撑得满满的,酸胀难熬。 比起前几次狂风骤雨般的抽插,洛妘竟有些不太适应这样的频率,可又不能张口和他提,只能乖乖侧躺着,承受他的节奏。 腰身没了衣物,孕肚的隆起已有些明显,尤其是侧后入的体位,她每被插一下,腰肢都会跟着晃,就好像是一汪水被他搅起涟漪,上上下下地摇。 洛妘微眯着眼,媚意自心底翻涌。 她第一次“身体力行”感觉到自己是个小孕妇,懒懒地什么也不用做,就这样躺着,少年也可以用大鸡巴伺候她,填满她的空虚寂寞。 年轻果然是有年轻的优势,这张大床她和段汶共枕躺了几年,一回感觉也没有,真是相敬如宾到了极致,害得她素了好久。 段家的男人,没一个好种。 这么想着,她逐渐适应了缓慢抽插的频率,情欲是微火慢炖的火候,刚刚好,迷乱又不至于伤身。 冰冷内室里,他是唯一的火热。 嘴里塞着内裤被狂操(加更) 他的火热将她煨得细腻,填得绵实,难得臣服于他的温柔,洛妘心安理得地犯困。 “我先睡会……”她呢喃轻语,不等他回答就沉沉地合上眼。 可惜语气有点敷衍。 敷衍到什么程度呢。 像是在“安抚”一根按摩棒。 当晚洛妘休憩尚可,只不过在天亮时分就醒了。 “姐姐,睡得可好?“欲求不满的少年霸着她的娇臀,阴沉开口。 侍女已经离开,电力也已恢复。 “你快回去……”她缱绻赶人,说话时咽了一下呼吸,便感觉到他埋在她的体内,蓄势勃发。 他怎么可能依她的,一下子掀开被褥,提起她的腰肢把她摆弄成跪姿,不管不顾地插了起来。 汁水在嫩屄深处堵了一夜,忽然搅动起来,浓烈得骇人。 “喂……不要……”洛妘人醒了身子还未苏醒,距离在小公寓苟合的日子过去太久,她无法适应这样浓烈的晨间性爱,拧着眉拒绝。 她没醒,他可是一夜未眠。 鸡巴插在她紧乎乎的嫩屄里,又碍于侍女在场不能把她插出叫声来,好不容易等到人走了,他才没了顾忌,怎会轻易放过她。 “昨天让那几个侍女来勾引我,什么意思?”他不依不饶,声线淬寒。 洛妘被肏得脑袋缺氧,呻吟尖叫:“嗯……因为我没办法满足你嘛……” 所以想找几个漂亮小姑娘,帮我分担一下。 “没门。”他闷哼低吼,重重抵进去几次。 两瓣粉嫩嫩的蚌肉被强迫撑开一夜,可怜兮兮地泛着水光,吐纳的生机都少了许多,只剩咕叽咕叽的捣水声。 “你别呀——”她难耐地唤,真是被他惹恼了,幽道,“少爷,这可是我和你父亲睡了好几年的床……狗狗发疯也要顾忌地方呢……是不是?” 少妇不仅香艳,诋毁起人来,亦是带着一种傲娇的蛇蝎。 狗狗,娇贵的昵称。 发疯,轻蔑的贬低。 他们之间的矛盾,不提还好,一旦被激化,每次都是腥风血雨。 “唔——!” 电闸是在清晨才修好的,侍女紧赶慢赶地去厨房给少奶炖补品,走的时候也没注意到床上多了一个男人。 是端着补品折回的时候,约莫听到卧室里有些动静。 奇怪,少奶素来兴起安静,怎么会在中午前发出声音? 侍女疑惑着敲了一下门,正打算进去,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少爷,你怎么在……”侍女险些惊掉下巴,又挺怕这位狼似的野种少爷,不敢往下问。 “父亲留的遗嘱,让我好好照顾小妈妈,”他抢过她手里的补品,挑眉的表情带了几分压制,“你有意见?” 侍女当然不敢。 确实,昨晚断电,少奶是该被好好照顾照顾。 侍女又见他上半身穿着整齐,也没有多想,悻悻离开。 门后。 段煜的反应速度是在部队里练出来的,对付一个侍女完全不在话下。 他把补品搁在台面上,重新走回床边。 窗帘已经被拉开,清午阳光照亮室内春色。 段家老爷的遗孀小寡妇,被由内而外狠狠“照顾”了一个上午。 此刻,她正浑身赤裸地跪在大床中央,孕肚隆得鼓鼓的,圆嫩屁股撅得高高的,嫩屄的两片阴唇被肏得红肿外翻,穴缝里含满了白汪汪的精液,淫荡得一塌糊涂,香腥满身。 她的眼睛被腰带蒙着,小巧檀口也被男式内裤死死堵着,眼尾染泪,唇角泛红,看不见也说不出话,像一只人尽可操的母狗。 不屈于人,却也不得不屈服于他。 那么把她操成这副样子的男人,是段家老爷吗? 不。 是她的继子。 “小妈妈,”少年扯下睡裤,毫不留情地再次填满她,“别惹我,我没有顾忌,有顾忌的是你。” 她的臀肉丰满晃眼,被他刺激地扭了几下,定是不甘。 确实,他在床下暂时斗不过她,但是在床上,他已经逐渐掌握了主动权。 “小妈妈,你的情郎,是不是叫阿宥来着?” —— 今天回了一波大家的评论,看到有位小可爱说昨天的肉好短 闷闷不乐的小少爷:我不仅被说小,还要被说短? 所以…今天疯狂吃肉 要一直骑在小妈妈身上 阿宥。 洛妘被少年肏得一身媚骨都要散架,在胀疼和高潮边缘反复徘徊挣扎时,依稀听到了这个名字。 她被大鸡巴插得欲仙欲死,香汗淋漓渐渐模糊双眸。 模糊直至朦胧,就像记忆一样。 她真是好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 大床早已被情欲折腾得一片狼籍,她跪在中央,不知不觉间也碰到了以前从未碰过的位置。 段汶和她在同一张床上相敬如宾,她睡左侧,所以从来没有越过中线。 如今被少年顶着撞着,连隐私都不要了,哪顾得上什么线。 少年依旧沉闷不善言辞,但每一回开口,都能精准地撞破她的底线。 洛妘知道他早熟聪慧,想必也悟到了漏洞。 在法院上,所有的恩爱证据看似百密无疏,可唯独漏了最重要的一部分。 蜜月,周年,节日…… 唯独缺了相恋。 她和段汶根本就没有恋爱,恋爱的部分,是另一个人补上的。 阿宥是她的情郎,那一年,她全心全意地爱过这个连名字都可能是杜撰出来的男人。 那段日子像是水中月镜中花,一梦黄粱,醒来时,面对她的就是段汶了。 如今时过境迁,少年的心中也栽下一抹水中月,一株镜中花。 段家大宅里,从来没有局外人。 所有人都以为自己旁观者清,可从一开始,便是曲中人。 高潮延续出逼仄浓烈的浪漫,洛妘忍得辛苦,花户都被大鸡巴撞得要化掉,红艳艳水溶溶的一片,丰腻充血,像是一捧可口的浆果慕斯甜点,碾烂了,捣碎了,融化在喉间心头。 薄背绷紧复又塌陷,她的手腕被他攥着,往前爬也爬不了,躲也躲不掉,穴中媚肉颤着吮吸他的凶猛。 少年毕竟是少年,嘴上对她凶神恶煞的,鸡巴的敏感点可不少。 尤其是龟头下面那一圈,青筋鼓涨的地方,只要她扭着屁股迎合般的吸他一下…… “啊……”少年难耐嘶吼一声,缴械缴得彻底,连囊袋里存着的都射给了她。 又烫又浓的精液瞬间灌满穴道,她酥得踉跄,他爽得踉跄,忍不住拥着彼此一起倒在大床上,交媾处依旧相连,亲密无间。 段煜当真有爽到,连尾骨也是麻的,往日那些立场敌意被欢愉取代,大手摩挲几下她颤抖的纤背,替她取了眼罩,以及堵嘴的内裤。 她曲着纤背,肚子已经很大了,可身子其他地方却依旧清瘦,透着一种皮薄汁多的艳丽,好似被他拆解入腹的甜点。 她慵懒缱绻地睨他一眼,合不拢的红唇也溢着风情,不急着寻死觅活报复他,软着媚骨任由余韵浸润。 孤儿寡母的乱伦性事,永远是在矛盾里求和谐,和谐里求矛盾。 “小少爷……”她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蛇蝎又浓艳,“你真以为……后入的时候骑在我身上……就能凌驾我之上威胁我么……” 这是对他发疯言论的回应。 顺带着,有气无力的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军营出身的少年,反应自然再敏捷不过,怎么可能被她打疼。 但他还是让她打了。 打完以后,他把她的手按在胸口。 掌心相对,摩挲甚笃。 “疼么。” 她便是这种妖精女人,扇了男人一巴掌,男人也会先关心她的手疼不疼。 至于她表现出的态度,自然也是类似。 “小妈妈,我会一直骑在你身上的。” * 秋意渐凉,上流社会的社交仪式也由互赠礼物代替,段家刚办完丧礼,年轻的小寡妇自然是重点关心对象。 洛妘不屑理会少年的厥词,靠着沙发捧着清单细看。 送什么的都有,珠宝首饰,鱼胶燕窝,大概是为了排解她生活寂寞,还有几张公馆的孕期调理spa券。 她确实生活寂寞,跟一个沉闷无趣的少年共处同个屋檐,还要遵守豪门条条框框的规矩。 上次被他夺走一条内裤,再弄湿一套床单,她编了许多理由才瞒过侍女,最近自然格外谨慎,不能被旁人发现端倪。 幸亏他忙于大学的功课和集团管理的生意经,还要被何隽带着开始参加应酬,估计也是公私不分的状态。 法庭敌对,互不相让,滚床单的兴致自然大打折扣。 洛妘盯着茶几上的千年人参出神,目光闪烁一下,唤来侍女问是谁送的。 侍女说了个她不曾听过的名字,姓氏倒是独特。 洛妘毕竟没被肏傻,记忆力还是有的。 何隽的太太,好像叫这个名字。 送礼故意用别名…… 洛妘扫了眼人参,态度漫不经心。 孕妇不宜用人参滋补,她初次怀孕,若是不知道,怕真会炖了喝了。 啧啧,百年过去,豪门争遗产的手段,原来还是这一套啊。 男人也真是的,总喜欢把自己的心思,推到女人身上。 翌日。 头版出了责重磅新闻,机场高架发生连环车祸,其中一辆商务车疑似有人员伤亡,生死未卜。 —— 刺激的Doi当然要刺激的剧情铺垫 浴血归来的小少爷:姐姐真狠,那我也来一下狠的 嫩屄好痒…小妈妈发骚了 时间倒溯,出事以前的机场高架。 窗外车流不息交通顺畅,段煜头也不抬地盯着手里的文件资料,烦躁扯领带。 私生子冠上了少爷的名分,即便是野种,也在定制西服的修饰勾勒下日渐仪表堂堂。 曾几何时,他最痛恨正装穿着,领带在他眼里就是一条可恶的毒蛇,缠在他的脖子上,窒息心烦。 然而随着时过境迁,曾经那个不愿与毒蛇打交道的少年,也终究深入蛇窟,研习如何捏死蛇的七寸。 他的手中,是一张陈年泛黄的支票。 老头子死得突然,遗物没有人收拾,书房里的保险柜,银行里的储存箱,他的小妈妈被肏得双腿打颤走不动路,遗物认领的琐事,便由他这个继子代劳。 段汶是银行的大客户,支票抬头已经印刷好,支付对象的姓名栏里,描着一个字。 【宥】 这张没有来得及兑现的支票压在本簿尾页,之前的页脚都被撕掉,是多次金钱往来的证据。 段煜换了个坐姿,把何隽交代的文件放在旁侧,眉心紧皱。 若非今日何隽临时让他去临城的分公司一趟,他也不会凑巧拿到支票簿。 事情与他想象的似乎不太一样,证据稀缺,谜雾重重。 少妇的情郎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身份,段家也不是能容忍被戴绿帽子的豪门,以她的行事风格,必定不会让那个阿宥跟老头子扯上关系。 至于是不是老头子出手阔绰,想要用钱摆平小娇妻成婚之前的风流韵事…… 段煜冷漠一哂。 段家的基因他再清楚不过,根本没门。 至于她…… 碰—— 一声猛烈刺穿的巨响戳在耳畔,紧接着是硝烟气味的天旋地转。 等再有意识时,就是救护车的声音了。 车祸的缘由很快查清楚,后面一辆私家车超速导致的相撞,那位小百姓急着赶飞机,所以没踩稳油门刹车。 为了不必要的恐慌,现场的消息已经被全面封锁,段煜没有追究的意思,把脸上几道擦伤处理干净,自顾自地下车。 他又不是棉花糖做的,碰一碰还能坏了不成。 走着路过肇事者面前,他刚想让司机留下跟对方处理赔偿,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肇事者的不一般。 很普通的男人长相,眼睛里却透露着看见他的震惊。 是那种很可惜没有得逞的震惊。 隐下蹊跷藏在心中,少年刻意避开闪光镜头,三步并两步地离开。 * 段家大宅有些冷清,听说少爷被总经理派去处理公务了,晚上不回来住。 照理来讲,和少爷水火不容的少奶奶该高兴才是,可她的心情似乎也不好,在客厅里坐了半宿。 像是在等待某个结果的发生。 自葬礼过后,她的穿着仍以黑色为主,带有一种深沉神秘的香艳圣洁,由于怀孕的缘故,裙装系腰也不再收紧,勾勒出腹部曼妙隆起的弧度。 管家和侍女也不多劝她,少妇有了身孕,偶尔失眠也是正常的。 晚餐时间过后,门外来了辆车,说是spa公馆的接驳服务,来接少奶去做身体护理。 前几日,太太团送的请柬侍女都看在眼里,一个个都机灵地劝少奶去散散心,扶着哄着把洛妘送上车。 夜色渐深,行远无踪。 洛妘心里有事,盯着车窗外的夜色出神,手指交迭置于膝上,食指轻点骨节。 等到回过神来,才发现这条路不是去公馆的路。 “是我大意了……”少妇呢喃一声。 须臾后,车子停稳,车门打开,冷风灌入。 她被蒙住双眼,由人引着,走上几十级台阶。 万劫不复的边缘,她踏入一片光明。 视线重新恢复,目之所处,小公寓的布置既熟悉又陌生。 时隔数月再次踏入这里,尘封的记忆飘远几近。 “怎么是你?”她瞥向坐在沙发上的少年,语气略错愕。 “不想见到我?”他步步逼近,眼里是仰望她的偏执,身躯又轻易将她笼罩,“小妈妈,你搞谋杀那一套的时候,有没有想到坐在车里可能是我?” 气息萦绕,一些疯狂,一些肃杀。 没有硝烟的战场。 “既然你跟何隽同流合污……”女人抬眸戏谑,“那么我一视同仁,也是应该的。” 两人皆是衣冠楚楚,可这一次,亦是彼此心思最赤裸的碰撞。 爱恨情仇,公事私事,纠缠在一起,再也分不开。 “小妈妈,既然你讨厌段家的男人,”他双目猩红,压抑的情绪疯狂翻涌,“那我也不介意让你更讨厌我一点。” 说着,他抬起两指,将一粒早就准备好的药丸强制塞入她的嫩屄。 蛇蝎心肠的美人,说到底也是娇滴滴的小孕妇,被侵犯的瞬间当即合拢腿,可还是来不及阻挡他的恶行。 “这是什么……”洛妘咬牙质问。 穴里,药丸很快被煨得融化,泛滥起一片酥麻瘙痒,难以抗拒,逐渐噬入尾骨。 好热……好痒…… 她咬紧唇瓣,浑身酥软得不行,又爱又恨的滋味令她无法消受,莹白面容浮起一丝不正常的酡红。 针锋相对的愤怒,难以抗拒的性欲。 究竟是爱更多,还是恨更多,一下子就不重要了。 她被他扛在肩上,抬进卧室。 “小妈妈,你发骚了。” 夜,还有很长。 —— 下面就是超刺激的审讯盘问+angry sex 同时进行的那种 And征求一下大家的口味: 囚禁可以接受不 求欢·勾引·不给 卧室的陈设依旧那么熟悉,她亲自挑选的床品也依旧崭新。 一切都保留着她不辞而别时的样子,除了铺着的羊绒地毯。 秋夜不比春夜,带着几分肃杀的冷气。 瓷白莹润的膝盖跪在地毯上,陷下去一片柔软,升起一阵情热。 洛妘弯着身子,眼神迷离地仰望少年。 他坐在床沿,看起来好高,影子完全笼罩着她。 要报复她的话……难道不应该粗暴一些么,这样一动不动盯着她看做什么…… 洛妘抿着唇,瞳眸微眯,难耐蹙眉。 情欲摇曳在危险边缘,甚至连她都不曾注意到瞳眸的涣散颜色。 既然涣散,那倒映不出他的报复计谋,也再寻常不过了。 少年的理智本是一根再脆弱不过的弦,被反复扯紧绷断几次过后,逐渐进化出带着狠意的韧劲。 半跪在地上的少妇浑身娇媚,细皮嫩肉几乎要化开似的,腰肢款款,豪乳浑圆。 换做往日,他早撕开她的衣服肏她一顿以作宣泄,但是泄欲的次数多了,他的口味也变得挑剔起来。 他不逼她一次,她真当他是可以随意作贱的傀儡工具。 鸡巴涨得生疼,一次又一次的青筋怒跳,被心脉按下。 空气温着烤着,没过多久,融化的酥糖就甜得人受不了。 “小少爷……生气了?”她迷离地溢出呻吟,红唇妖艳,“气我…谋杀你?可……你这不是活得好好的么……还没死呢……” 若非是妖精,怎能说出此番妖语,没心没肺,有情无情。 让人爱,让人恨。 妖精在人间游历久了便不愿轻易屈于人,但今天,她注定要溃不成军。 一番话说着说着,嫩俏皮囊之下的傲骨就被神不知鬼不觉地抽走了。 “小妈妈,”少年得逞般的嗤了一声,用目光描摹她颈侧浮起的桃粉,“嫩屄里没有大鸡巴含着,也不会死的,是不是?” 催情媚药的效果发挥到了极致,一点点的调情都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鸡巴…… 洛妘咽喉微痒,缩紧又放松,可是只有寡淡的空气入喉。 空气不能填满的地方太多了,她的私处早已被折磨得春水泛滥,空虚致使她理智全无,连眼睛也找不到聚焦点,最终落在他的胯间。 勃起的轮廓,炙热的粗大,少年的情欲是麝腥味的,带着一种疯狂的诱惑。 “想要吗?”他换了坐姿,蓄意藏起她最想要的物什,“小妈妈,你不是最清楚怎么勾引我么。” 尾音暖热,但暖意终不及眼底。 洛妘第一次和他对视这么久,触及他眼底破碎冰棱的瞬间,才明白他的意图。 曾经,她捏着他的一颗真心,只消勾勾手指,他便会将火热的大鸡巴插进她的嫩屄里,满心欢喜地填满她,狠狠地占有她。 如今,他的真心早已被她一次又一次地打碎,她想要了,只能放低姿态,求着他,勾引他,才能吃到他的大鸡巴。 灯火毕剥,衣衫尽褪,这一晚的气氛依旧和从前同样浓烈,可是勾引的主动权在潜移默化之中,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地毯陷下去更柔软的窝痕,少妇解开身上遮羞的衣物,小脸酡红地爬向他。 她是知道怎么勾引他的,脱胸衣的时候,要让两只沉甸甸的豪乳晃出奶波;脱内裤的时候,要地让不断外溢的淫液酿出细密银丝;一步一步爬向他时,腰肢要摇晃几下,这样蜂腰翘臀的曲线就会更傲人…… “啊——嗯!”小母狗突然骚叫一声,娇喘吁吁地蜷在他脚边,前凸后翘的身子纤细又笨重,仿佛随时都可以被肆意凌虐似的。 奶子丰满,屁股肥嫩,更要紧的是……曼妙隆起的孕肚。 五六个月正是孕肚最漂亮的时候,皮薄汁多,母性与淫荡并存。 她不敢动作幅度太大,腰肢稍微扭着骚一些,肚子就鼓鼓地晃。 勾引惯男人的小孕妇自然是香艳娇怜,连怎么护崽都不知道。 他偏要再刺激她一次。 “上来,自己动。” —— 小少爷出息了~ 来自姐姐的诱惑真的很难忍住啊 报复play(女上/不许高潮) 自己动。 半晕夜灯里,洛妘怔松抬眸,然后很快低下,万千情绪都掩藏在睫毛垂落的影子里。 她轻抿唇角,是红唇欲化笑靥如花,带着香艳的渴望,和一丝艳绝哀绝的寂寞。 以她的姿色,怎么可能会受情欲所困,素来,是别人因她而心弦紧绷才是。 何苦又会沦落到要自己动的地步。 一切抉择都取决于她。 终于,理智还是抵不过情欲的折磨,她照他说的做。 吱呀—— 是新床买来后,发出的第一次响动。 段煜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看她又娇又骚地爬上床,看她伸手解他的裤带。 由于情欲的催化,莹润纤细的十指都在颤抖。 呵,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想要他命丧公路的时候,手也会抖么?不会。她的香艳带着刺,有一种普通女人难以企及的浓烈。 好比寻常世俗里,许多女人跟伴侣吵架的时候,一急一哭便会以死相逼,呜呜咽咽地控诉罪状,细声细语地能说好久好久,缠得人耳根发软,从而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她声娇体软,同样会这一套,但内心其实很冷,带着捂不热的距离感,唯有被抽经剥皮之后,才肯低下高贵头颅。 赤裸丰腴的女体柔弱无骨,虚蜷在他身侧,身子香香软软,连指尖也是。 她掏出他的肉棒,硕大粗长一手不可握,激得她纤细雪颈都透着咽空气的动作,渐渐也泛起粉红。 不是害羞,是又讨厌他又喜欢他,挣扎抗拒得很。 然而,躲是不可能躲掉的,他特意选了剂量,药物不会伤及孕象,只会让她淫媚难以自持,爬跪到他身上,分开玉腿,露出嫩屄,让小孔对准鸡巴的位置,再往里…… “啊嗯……好大……”她无意识地哆嗦几下,歪歪扭扭地软到在床侧,“放不进去……” 鸡巴塞不进去,少年亦不好受,却忍尽平生所有的意志力,笃定了不帮她。 单人床空间有限,她躲不开他,半坐在他的胯骨上,耳垂红得滴血,腿心的嫩屄也红得滴血。 看得他都忘了是谁在惩罚谁。 情欲折磨她太久了。 放在从前,他早已满足她数次,但现在她连一点点可怜的慰藉都没有。 肉棒近在眼前,可她吃不进去。 “呵,你不是最讨厌段家的男人么,”他出言讽刺她,“那还喜欢我的这根?” 说着,肉棒就涨得直跳,几乎戳在她的孕肚上。 她恼,但也没有话反驳他,闷闷地低头,眼睛找不到聚焦的地方。 “告诉我,关于你那个阿宥的事。” 只听他这样讲。 “否则……” 逼仄的转折还未落下,她就示意他不要说了。 示意的方法很简单。 她转过身子,藏起嫩俏丰腴的孕肚,留出纤瘦匀薄的美背,以及如柳细腰。 她背对着他,动作略微有些急,生疏地握着肉棒,扶稳了,往自己的嫩屄里塞。 浑圆臀肉一扭一扭,臀瓣雪白肥美,红艳艳的小孔吃得辛苦,好不容易撑开,才容纳进肉棒顶端最硕大的部分。 娇臀挺翘,臀缝也藏不住交媾处的春光,他看得好清楚,连隐密菊穴都在外力的抽插下妖娆张开,一吐一吐地收缩着,含苞待放。 她的身子也浅浅地上下抬动,小穴里吃得欢,小嘴里嘶着气,像是担忧会不小心捅得太里面,起伏不敢太大。 紧窄的甬道处处都是敏感点,才插进去一半的深度,就酥得她扶墙才能蹲稳。 女上,后入。 于她而言好累好舒服,于他而言,又何尝不是。 忍耐是很累的,尤其是不清不楚的忍耐。 像她这么不喜欢在体力上主动的人,为了不回答他的问题,居然都舍得劳累自己动。 赤红的大鸡巴埋在她的嫩屄里浅浅进出,一下接一下地裹上亮晶晶的水液,更别提耻骨与臀肉的啪打声,淫荡得不行。 “要……要……”她小声吟叫着,娇喘甚急,还没等肏弄几下,连撅起屁股吐纳肉棒的频率都变了。 她要到了。 趁她迷糊的功夫,他抬胯挺腰,狠狠往里送了十几次。 真是不禁肏,他还没爽到,她当然不能如愿。 温馨私密的卧室里,一张单人床吱呀吱呀摇个不停。 小孕妇浑身香艳根本找不到重心在何处,晃着大奶子,摇着孕肚,蹲跪的姿势东倒西歪,唯一的依靠只有埋在腿心的肉棒,插得她又是抗拒又是迎合,她急切想要纾解锁住太久的情欲,咬着唇闭着眼,颤颤巍巍地想往下坐得深些。 他不许,扇了一下她的屁股,疼得她直往上缩。 也是一种警醒。 提醒她,现在肏她的男人,是叫段煜。 不是那个什么阿宥! 腿分开(强制) 丰满臀肉白得惹眼,被抽了一巴掌后,晃起臀浪,好久都不停歇。 “啊……哈……哈……好难受……” 她发出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筋挛的小穴不断收缩着,沁出汹涌黏腻的淫液,失禁般的淋在他的鸡巴上,水又多又甜,溅湿了他一身。 由她自己动的结果差强人意,但她还是被他的一巴掌扇到潮喷,嫩屄没有器物的填塞撑满,水液止不住地流。 越是极乐,越是空虚。 “给我好不好……”她的声线里都掺着渴求,受不住地崩溃,哭腔娇恼,“要吃鸡巴……” 十根纤细手指无一不颤抖着,朝交媾处探摸,抓到他的肉棒就想纳进穴里,无奈肉棒实在粗大,再加上裹满了她的淫水,滑溜溜的握不住。 指尖反复收拢再松开,她的美甲漂亮艳丽,衬得画面都像一幅艺术品。 再淫荡不过的艺术品。 她都已经泄过一次了,但仍然没有满足,天底下哪里去找这么淫荡的小孕妇?妖媚,欲求不满。 “才几分钟没喂你而已,”他慢条斯理地拨开她的手,力道不容置喙,“竟骚成这副模样。” 鸡巴挺立着,顶端伞头在她的臀肉上不断游走,留下前精湿痕,极大程度挑逗着她的敏感。 同样是欲求不满,女人到底不敌男人的精力旺盛,她早已被折腾得抽干魂魄,兴致恹恹地要同他一刀两断。 “段煜……你跟我应该结束了……呃嗯……”她的娇喘回荡在他们曾经日夜交颈厮磨的房间里,“我指的是……这种事……” 他的大鸡巴,插进她身子里的这种事。 ”呵,想都别想,“他冷笑着回应她,大掌反复蹂躏她的豪乳,”你这副身子,离开了男人还活得下去吗?“ 她的身子很敏感,久经冷落的乳肉在他的虐待下逐渐泛红,乳尖俏生生地挺立起来,更方便被他揪扯。 “啊——”她崩溃地叫了一声,眼泪落下滴在他的虎口上,泪汪汪的暖热。 这种时候,她要离开他无疑是天方夜谭,得对自己有多狠,才能割舍…… 但洛妘的心肠早就没有温度了。 “你得让我回大宅……至少是今晚……之后…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她不打算解释车祸的始末了,更不打算道歉,依偎在他的胸膛前,冷言冷语说着最绝情的话。 她有必须完成的事,而他,是路上的绊脚石。 注定敌人,注定没有结果。 要杀要剐… 段煜真想在这里把她肏死,奸尸也不为过。 “好!”少年怒极反笑,“那你回答,我在你心里,真的就没有那个阿宥重要吗!” …… “永远。” 她轻轻道。 她背对着他,蝴蝶骨颤得美丽孤独,似是永远以这副样子面对他。 段煜在洛妘的心里,永远没有阿宥重要。 她很擅长迂回话术,但这一次,她没有骗他。 他却宁可她再骗她一次。 “你转过来,看我!” 时至今日,少年的内心忽然闪过一瞬的恐慌,伸手抚过她的蝴蝶谷,试图抓住她的倩影。 在床榻之间,他从未有机会直视她的眼睛。 从未。 自初次起便哄着他弄后入的姿势,情迷时失口唤他“阿宥”…… 两条线索串起来,一切真相都不再神秘。 少年的愤怒悉数化作床脚划过地板的刺耳响声,以及少妇的害怕尖叫。 他暴力扯着她的脚踝,像是屠宰小动物的前奏,把她翻过身来。 力气太大,连床都挪了位置,不再贴墙,斜靠着门。 也就意味着,堵死了她的出路。 “原来,你是把我当替身啊……”段煜死死盯着蜷在床上的她,恨得能把她盯出窟窿来。 说什么最喜欢的姿势是后入,其实,是她根本不想看见他而已,胡诌编造的借口。 洛妘第一次感受少年彻底发疯,仰视一眼他的眼神,几乎能被他眼里的怒火烧化。 她想起那一天在浴室里做爱,水蒙蒙的镜子,凶巴巴的抽插。 他的抽插很凶,但是在凶意之中,藏着一丝粗糙的温柔。 他不是成熟的男人,不是情场老手,不会缠绵前戏的那一套,所以很多肢体语言都是粗糙的温柔。 曾经,她的阿宥也是这样的。 阿宥是个马夫,没什么人看得起,做惯了粗活,连自己也是粗糙的。 但他对她很纯粹,会在马厩后面僻静的地方给她种玫瑰花,种了好多都死了,质朴又笨拙。 所以,在浴室里的那天,她才会喊“阿宥”。 因为她感受到了类似的情绪。 替身,终究只是某一方面像。 她不能看他,一旦看到他的脸,就不像了。 悲伤怔忪悉数写在美人的脸上,无疑印证了死穴的存在。 “腿分开!” “不要……” 彼此面对着彼此,暴怒的命令和可怜的抗拒都清晰许多。 小孕妇蜷膝躺在床上,酡红脆弱的面容,香肩,豪乳,孕肚隆起,一些曼妙都是从未有过的清楚。 接着,并拢双腿就被强势扯开,狰狞粗大的肉棒,就以面对面的姿势,直接捅入她的嫩穴。 她不想看,他偏要让她看着。 看着自己,是怎么被段煜肏的。 —— 走心作者来一句旁白 很喜欢写后入play,又不想单纯的只是一个play,所以在构思的时候,加了这个元素进去 “后入,最炙热疯狂的做爱姿势,什么都好,唯独在厮磨时,他们看不见彼此的双眼。” ——至·相爱却不能爱的禁忌恋人 骚屄要被少爷插坏了…(强制) 狰狞肉棒埋在嫩屄中来回顶撞不断,插得洛妘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她是第一次被少年以这个姿势肏弄,身子处处不习惯,可哪儿也没有力气,只能软成一滩水似的被他搞。 “啊……啊——太快了……求求你你轻点……”美人娇喘连连,哭腔染着媚,泪水晶莹,侧着流下。 “不准躲,看清楚,”他扣着她的下巴,发狠了地撞,发狠了地威胁,“记着,你肚子里还有崽呢。” 他要她好好看清楚,他是如何插她的。 “你坏……”她酸胀难耐,红唇都要咬出了血,“呜……我被你掠到这里来……彻夜不归家……孩子若是没了,天底下都知道是你干的……” “那又如何?”少年疯得彻底,笑意发寒,“大不了再怀一个,把你绑在床上天天肏,好不好?迟早都会有的,还是段家的种!” 她被插得没了气,最原始的姿势弄得她哀叫连连,薄嫩肌肤浮着一层尽数蹂躏的可怜,她趁机别过眼,想埋在被窝里逃避。 “看着。”他加大力道,紧扣她的下巴。 洛妘被他拿捏着命脉,彻底溃不成军,沦落成为他的禁脔。 噗嗤噗嗤的肏穴声中,美人缓缓睁开眼。 她有一双极其漂亮的眼睛,瞳色妩媚似琥珀,眼角泠然似繁星,睫毛颤颤地往交媾处瞥了一眼,受惊般的就要合拢,又被他威胁着睁开。 “淫妇,不是操得你很爽么,都这副骚样了,还不喜欢?” “嗯……”她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脸红耳热,根本没眼看。 在性事上,男人似乎总喜欢越刺激越直接的画面,而女人呢,更愿意沉浸在自己幻想修饰的梦境里。 后入时,洛妘习惯眯起眼睛细细感受欢愉的滋味,从不去看交媾处,如今一看,刺激得她害怕。 淫靡红润的花户媚得滴血,他的鸡巴好粗好长,将花唇撑开一抹近乎透明的嫩白,内里媚肉更是水润软烂,她明明不要他了,可小嘴还是吸着嘬着他的昂扬,几乎都要纳不住他,肏翻了,碾烂了。 更色情的是,她的汁液不断外溢,他会好整以暇地沾起一捧抹在她的孕肚上,像是变态的标记。 “看清楚了,否则,别怪我把它肏死。” 被威胁的小孕妇又恨又羞,一双湿漉漉的美眸被迫看着交媾处,清晰的视觉使她哭得更骚,喘得更娇,叫得更媚。 “我错了……啊呜……啊呜——少爷的大鸡巴插得我好舒服呜呜……小骚屄坏掉了……” 她是在赔罪,蒙混过关地赔罪,以往就算爽到了也不会夸他什么,只会没心没肺地推开他,把他当成打桩机器。 段煜自是不会再信她的鬼话,一意孤行地继续猛干。 她的嫩屄旁边有一颗小小的红痣,恰好长在腿心最白嫩的地方,色情又惹眼,随着他的顶撞一抖一颤。 她也看到了,和他看的是同处地方。 视线的交汇让她更刺激了,雪颈绷紧,呜咽声不断,被他操得死去活来,直直晕了过去。 然而,性爱还未结束。 体力不支而晕倒的小孕妇躺在床上,双腿被摆弄出各种姿势,盘着他的腰,架着他的肩…… 等到少年终于释放,一泡白腥浓稠的精液淋在她的穴口,汩汩热烫,惹得她无意识地颤了一下,孕肚也跟着晃。 他喘着粗气,不知出于何种心理,伸手摸了下她的孕肚。 五个月的生命,自然不知胞宫外面的世界汹涌。 更不知道,自己的娘亲,是个被野种少爷肏翻晕倒的小骚货。 * 清晨的阳光再度照耀内城,秋末冬初,午夜似乎格外漫长。 这一夜,段家少奶奶彻夜未曾归家,少爷亦是。 脱离那座压抑的大宅,小公寓里,时隔数月终于有了烟火。 厨房的灶台上熬着粥,手机短信响起提示音的瞬间,咕嘟咕嘟的刚好破了一个泡泡。 段煜一边盛粥,一边看消息。 少年站在阳光下,光阴描出清晰凌厉的轮廓,比起从前,少了一分内敛自卑,多了一分成熟帷幄。 消息是侦探发来的情报,根据他的授意,连夜去马场找那个名叫叶婧的负责人逼问。 段煜隐隐有直觉,洛妘一定和马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果然。 叶婧是个不经敲打的性子,听说洛妘有危险,鹌鹑鸟似的全交代了。 她们是亲戚,但没有一起生活过,至于马场是不是有个叫阿宥的男人…… 还真有。 从前,一个名叫阿宥的马夫确实在马场干过半年,来去无踪。 算算时间,刚好是她嫁入段家前的日子。 这样一来,也解释了她为何千万百计要阻止度假村的计划。 原来,是为了维护和旧情人的老巢啊。 段煜唇角讥讽,一拳砸在料理台上。 这间公寓,曾经也是她和他的温柔乡。 他多想从她的眼神里,也读出一丝留恋。 囚她 除了交代的文字消息,侦探还问叶婧索要到了阿宥的照片。 段煜先是关了熬粥的火,盯着屏幕上的缩略图看了几秒,才皱着眉点开。 荷尔蒙旺盛的少年,早已进化出本能的警惕性,尤其是对情敌。 等到像素加载完全的一刻,极具攻击性的雄性竞争本能才放松下来。 照片上的男人长相很普通,糙汉那一挂,根本看不出任何优点,说句不中听的,简直是泯然众人。 原来,得到她芳心的男人,就是这种货色。 段煜露出一个很不屑的笑。 雄性的竞争欲本就低劣无耻,他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愧疚。 收起手机,盛好了粥,他对着穿衣镜拨弄几下头发,调整了一个适合的发型。 然后,才端着粥推开卧室房门。 床帘掩去日光,紧闭的窗户留住昨晚温存。 “嗯……” 她依稀感到动静,溢出一声妩媚沙哑的嘤咛。 空气中弥漫着性爱的气味,甜蜜淫靡,床上,更是一片狼籍。 少妇嫩俏丰腴的胴体雪白赤裸,脚踝被朝两边扯开,用领带束缚在床角,没有合拢的权利,腿心高肿的嫩屄肉缝随时被他尽收眼底。 她的身子到处都是欢爱的痕迹,掐痕累累的豪乳,淋满精液的孕肚,像一只被操大肚子的小母狗,关进情欲的笼子里。 小母狗看着可怜,那必然有可恨之处。 段煜也不急于逼问她什么,慢条斯理地喂她吃东西。 她咽得也慢,嘴唇咬破了,喉咙叫哑了,但吃相依旧优雅,仍有几分少奶奶的尊严。 他不催,反而趁她吞咽的时候,玩弄几下她的奶子和小穴,亲密得很。 她的身子还有一丝丝残存的羞耻感,被他用手指亵穴的时候,会下意识地想要合拢腿,他就最喜欢看她轻颤膝盖但无能为力的样子,只能张着腿被他玩。 “骚货,真乖。” 喂完粥,他抚过她温软的唇尖,揩下一片精液淫靡。 之后的两日,他都用这种方式“照顾”她。 若说哪里对她不好,那自然是没有的,餐食都是他亲自煮给她吃,再亲自喂给她,一刻也不许她饿着。 洛妘被喂得饱饱的,连逃的心思也没有。 主要是实在没精力去想,混账少年,连她吃饭也不放过她,要把鸡巴塞在嫩屄里才允许她进食,弄得她又饱又涨,这两日,小嘴就没有空着的时候。 当然,是私处的小嘴。 她被精液泡酥了骨头,敌不过他的攻势,终于断断续续地提了一些曾经。 “小少爷,你的醋劲真大呀……” “我跟阿宥么……不是你这个年纪该懂的事。” 刚开始,她只是经常去马厩看马而已,当时,那匹新来的马驹还不叫混蛋,叫黑乔治,毛色是黑的,总生病。 一来二去,她就认识了黑乔治的马夫。 那半年,是她在马厩待的最多的日子,也是她跟阿宥的热恋。 没什么人知道她和阿宥在一起过,就连叶婧都不知道,因为他们从不出入人流场合,情到浓时,便会牵着马去往云溪深处,自由无束,更没有旁人评价指点的目光。 后来,这一切戛然而止。 “有一天,阿宥忽然不见了。“ “不辞而别,我到哪里都找不到他。” “小少爷……你怎么懂那种感觉啊……他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也已经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了……然后突然一睁眼,他就不见了。” 就好像,弄丢了自己的骨头。 怅然若失,梦里海市蜃楼的云溪晚霞,好像都是假的一样。 洛妘隐下尾音,并不指望少年能懂她随口诉出的心事,总之已经过去很久了,久到她只想向前走,不想再为情所困。 然而,少年眼里闪起的光,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我懂。” “你走的那天,我就是这种感觉。” 像是弄丢了自己的骨头,心口的血肉。 极致的冲击,刻骨铭心的震撼。 女仆play 我懂。 你走的那天,我就是这种感觉。 等到卧室的门再度合上,洛妘的脑子里还是这句话。 她合上眼,睫毛是易碎的脆弱,心情又何尝不是。 一直以来,她对情绪的感知都很敏锐,这也是她为何能在段家风生水起的资本。 但这一次,她似乎也很迟钝。 他居然是真心的。 段煜,你居然是认真的。 窗帘挡不住外头的天色彻亮,虽然仍旧拉得严实,她也依稀感觉到外头的那片天空。 深秋的天空是什么颜色? 她试探着挪了挪腿,穴芯溢着他留下的酸软,一寸一寸都是胀满的,他的火热,他的生息。 然而天空不像是枫叶,染着滚烫飒飒的热烈,天空是碧色湛蓝,一望无际,美得既深沉又缥缈。 就像她的记忆一样。 记忆里,没有什么特别刻骨铭心的瞬间,有的是一片幻象。 诱人沉醉的浮华,海市蜃楼的情话,模糊迷离的光影,堆砌起随时都会羽化崩塌的幻象。 这一次的破碎,却不是马场绿荫坪的颜色。 意识陷进小公寓的温度里,洛妘渐渐感到困倦。 有些时候,窗帘还是不要拉开的好。 这样,她还能纵容自己回到细雨春夜。 沉沦安眠。 * 段煜去了集团总部处理一些事,照例被何隽“关怀”,旁敲侧击地问他这几天有没有找出嫌疑对象。 毕竟,集团未来的继承人遭受车祸谋杀,无疑是紧急事件。 “少爷如果不安心的话,我可以派人去调查,以后的行程最好也都向我报备……” 何隽随口说的话,不经推敲都是话里有话。 “何总,我去哪里似乎没有必要都告诉您,“段煜轻哂,”归根结底,我们是合作伙伴,不是什么其他关系,倘若真的要管,也是我的小妈妈来管。“ 语罢,何隽的脸青一阵白一阵。 段煜没有再表示什么,径直走了。 他确实答应和何隽联手争夺股份,但并不意味着他愿意当傀儡。 法院的遗产判决还未有定夺,以后的日子还长着。 忙了半天不得停歇,午后他去取某样文件,路过集团秘书处时,听见几个女人在说悄悄话。 段煜没有急着过去打断,站在一旁听。 好像,是择偶的问题。 “啥?这就是你想要追的男生啊?” “对呀,怎么样,还行吧~” “什么呀,这么丑的!你找他干嘛?脑子坏掉啦?就算天底下男人都是混账,你好歹也找个帅的享享眼福诶……” 大脑高速运转了半天,听见这几句话糙理不糙的箴言,段煜回到办公室还记得一清二楚。 办公室里有一面穿衣镜,他对着镜子,把领带解开再重新系好。 镜子里的少年,神情愉悦时便是毫无攻击性的俊美,又因为常年运动的缘故,高挑身材毫不费力地撑起西服版型,宽肩窄腰再合适不过。 一表人才? 不,应该是衣冠禽兽。 至少,她会这么评价他。 段煜稍微笑了一下,复又重新沉冷。 她的脑子真是坏掉了,他究竟哪一点比较过那个阿宥?!那个让她心心念念的马夫。 呵,就算他是个野种,配她也绰绰有余,哪里轮得到马夫染指。 不过想起她今日说的那些话,他又觉得迷雾重重。 阿宥的不辞而别,难道是段汶造成的?那支票的事怎么解释?频繁多次的金钱交易,不像是单单驱使离开的酬金。 况且,现在老头子已经死了,如果她心里真的有阿宥,难道不应该直接去找阿宥双宿双飞么,还需要马场什么事。 段煜越想越觉得心里长刺,愤怒地踢了一脚办公桌。 少年还没有到沉得住气的年纪,一想起心爱的女人居然中意别人,什么理智都管不住欲望。 她那副念念不忘的表情,真是嫉妒得他心痒发火,想把她关起来日日夜夜地操。 不过有意思的事,现在已经实现了。 到了下班时间,他回到小公寓,打开锁着的房门,看她乖乖躺在床上,没有挣扎逃跑的痕迹,心情才稍微好了些。 “那……你能不能松开我……?”妖精般的女人得寸进尺,扭了扭前凸后翘的身子。 段煜凝视着她一身雪白丰满,本来有些火气,看到纵欲时留下的那些深浅指痕,鬼迷心窍的又被她蛊了去。 允许她下床后,她站也站不稳,依偎在他怀里腿软得不像话。 “让我走走……被你困在床上两日……腿都软了。”她娇嗔着指挥他。 一番拉扯之后,他们去了厨房。 她想煮些吃的,从冰箱里找出一份速冻食品,歪歪扭扭极不熟练地操作着。 金枝玉叶的少奶奶怎么会下厨,他看得直皱眉,忍不住要帮她:“真是胡闹,我来煮。” “不用……不用……”她偏不要他帮忙,娇娇地拒绝。 争夺的结果便是他决定不帮忙,但在走出厨房前,替她系了副围裙。 围裙是崭新的灰色,她本来穿了一件他的短袖,可惜被他剥了去,脂凝莹玉般的赤裸女体直接套上围裙,没有半分贤惠温柔,反倒是每一寸吹弹可破的细皮嫩肉都透着色情,像是淫荡的小女仆,两根细带兜不住沉甸甸的豪乳,绳结环在后腰,遮不住丰满挺翘的蜜桃臀,稍一撅屁股就会露出肥嘟嘟的嫩穴肉缝。 欠肏的尤物,该死的妖精。 本来决意离开的少年,又不动声色地伸手探向她的腿心。 —— 旁观视角:拜托,你们是在搞囚禁诶,严肃一点啦~ 小少爷(板着脸):哦,忍不住 把小女仆操到喷尿 厨房内,袅袅水雾不自觉染高了气温。 洛妘本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物,被他一挑逗,哪里还有一心二用的本事。 他刚从集团回来,手指握久了钢笔,指节处的薄茧似乎更磨人了,收着力气的巴掌扇在玉腿内侧,弄得她忍不住抿唇娇喘,颤巍巍地分开了腿。 她是养尊处优的少奶奶,行为举止都是受过规矩的,原本并紧双腿的站姿优雅纤美,但因为是在他这里,伪装的礼节皮囊系数被撕碎。 腿儿分开,穴蕊处肥嘟嘟的肉缝更彻底地展示出开,方便被他亵玩。 接连肏了几日,外翻的花唇疼肿敏感,小阴珠同样脆弱充血,淫荡又美丽。 凉飕飕的空气被他捻成股,随着他的摩擦戏弄,一丝一丝地钻入她体内,挠得她心痒。 “还疼着呢……”她扭了扭屁股,雪臀轻颤,尾音黏腻。 他拢着她的小穴,忽然就抽了她一下。 “唔——” 神经被拉至敏感的高度,身子不由地更加酥软,嫩屄溢出亮晶晶的银丝,悬在空气里晃。 “疼?我看你又在发骚,”他的爱抚蔓延至臀周,“骚得想吃鸡巴了。” 洛妘有一瞬的沉沦,微眯美眸出神。 这样的场景,忍不住让她浮想联翩,幻象一种从未有过的生活。 一天由清晨的性爱开始,接着他出门去工作,傍晚回到家以后,又是无边欢愉的淫乐。 没有任何需要担心的事,什么也不用记挂,就是如此简单纯粹的放纵。 “嗯……是想吃鸡巴的……”她想着想着便开始迷离娇喘,“嫩屄好痒……要少爷插我……” 他发出一声咬牙切齿的嗤笑,似乎是满意她对他的依恋,又恨她的没心没肺。 明明是个蛇蝎心肠的少妇,在床下一点也不爱他甚至还想要他的命,可惜身子不争气,又软又骚。 他的手从侧面探入围裙领口,抓着两滩嫩豆腐似的大奶子肆意蹂躏,他把她揉着娇喘吁吁,自己亦不好受,鸡巴撑起的帐篷都顶到她的腰了,火热滚烫一片。 就在她春水泛滥时,他忽然停下了。 如果在这里搞她,必然又是后入的姿势。 他可这么容易放过她。 “煮完吃的,出来。” 瞄一眼少年离开的背影,洛妘轻咬红唇,悄悄用围裙下摆蹭着淫液,勉强吸收一些。 他还真是忍得住啊。 须臾后。 公寓内,衣冠禽兽的少年正坐在沙发上看书,厨房的推拉门开启,奶大腰细的小女仆捧着晚餐走出来,然而比食物更诱人的,无疑是她。 丰满豪乳的奶波荡漾,随着弯腰的动作跳脱出围裙之外,被他尽收。 “少爷……”她来不及整理衣服,把吃的端给她。 寻常称他无数次少爷,可这一次在穿上羞耻的衣服以后,连称呼都羞耻许多。 段煜喉结滚动,面色仍旧不显,举筷尝了一口她煮的东西。 她站在沙发旁侧,他坐着,目之所处正好是围裙下摆的位置,由于孕肚的隆起,布料短短的一抹,甚至都遮不住嫩屄的粉红,还沾了好些淫水在上面,湿哒哒的一片。 终究是矜贵的少奶奶,扮起女仆来,哪里都是错处。 少年的眼神闪过幽暗,飞速咽下食物,紧接着就把她摁在了沙发上,扒掉她仅有遮挡的围裙,借着扯系带的劲,一下子顶胯进入她。 噗嗤的声响太清脆,没插几下就有水声掺进来,她被插得嗯嗯呀呀地叫,冷白手指揪着沙发边缘,软得没了力气。 沙发的空间不大,他抬起她的腿拢在臂弯,肏了一会又觉得不尽兴,抓住她的一侧脚踝架在肩上,另一侧没了桎梏,耷拉着垂下,正好分开角度,让穴芯更好地舒展开,以此容纳他的肉棒。 “嗯……嗯……好深呀……少爷操得我好舒服……”她娇哼着,由于腿分得太开,她也控制不了自己,只能护着孕肚,再把穴露出来给他插,渐渐被插得魂飞魄散,呻吟被刺激成了尖叫,等不住地先泄了一次身,弄得沙发湿了半片。 她舒服过了一次,容纳他欲火的时候,便能媚着腔调吟几句话。 “其实呀,你知道我为什么记得阿宥么……” “像刚才……在厨房里……我说‘不用’的时候……只有他知道,女人说不用,是要帮忙的意思……” 泄身之后,女人的情绪往往脆弱敏感,洛妘也是忽然想到了,浑浑噩噩地说了出来。 有些心事,埋在心里久了,其实更不值得。 可是……这世间最难得的,难道不就是如何学会爱一个人么。 看着身下女人媚眼如丝地回忆过往,段煜简直要被她气出心病来。 反了天了,哪个男人忍得了心爱的女人在被自己操的时候,居然能想起别人? 但是他又不得不认输,她说的是事实。 但是认输只是一瞬,他也有骄傲。 “啵”地一声,少年握着鸡巴拔出来,满脸怒气地走到柜子旁边,拿了几件东西怼到她眼前。 洛妘不明所以,身子还沉浸在欢愉里,忽然被晾着本就难受,可是瞥到他胯间的硬涨,她还是歇了顶撞他的心思,看起他递来的东西。 一张名片,属名是顶尖律所的合伙人。 一份银行存折,款项位数冗长迷人眼,根本数不清。 “这是……?” “辩护律师的名片,银行账户里要有数不清的钱,在上流社会要有最显赫的地位,”少年的咬字揣着火气,“你说的,我都做到了。” “我什么时候说的?”洛妘眨眼,记忆有些模糊。 “你说,满足这些,我就可以拥有你了,”他愤愤舔牙,一个用力又重新把她插满,“洛妘,不管我叫你姐姐还是小妈妈,你可以打趣我,但不要欺骗我,因为你说的话,我、总、是、会、当、真、的!” 他会为了她随口描述的择偶标准,一意孤行地走到终点。 粗糙之人偶尔温柔有什么好记挂的,他素来隐忍自卑,但是为了她,脱胎换骨也在所不辞。 听着少年满含醋意的言语,洛妘娇哼一声,说不出话来。 这回,她真的说不过他了。 她真是要栽在他手里了,又只剩下蒙混过关一招。 “不要……不要——少爷你插得太里面了唔……” 可惜,这一次蒙混过关也不好用了。 他发了疯似的操伐,扣着她的下巴,恶狠狠地曲解:“淫妇,就是要操到骚逼得里面,毕竟你自己都解释了,你说‘不用’,就是‘要’的意思!” 鸡巴猛捣穴芯,洛妘本就被刺激地口津直流,再经他这么一曲解,更是浑身颤抖美眸翻白,也不知道别的话要怎么说了,艳红小嘴里只会求饶地叫“不要不要”,眼泪汪汪湿得一塌糊涂,溺口都被操出尿来,淅淅沥沥地溅在四处。 然而,只会诱发更粗暴的爱躏。 —— 小少爷表白了 不准行房了…! 不要,就是要的意思。 纵欲无度的后半夜将这句话贯彻到底,不剩一丝回旋余地。 到最后,连洛妘都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口是心非,从沙发上被他肏到地上,塌腰撅臀的媚态勾得他发狂,他还是忍不住用后入的姿势要了她。 肏干猛烈,她被顶得不断往前爬,小母狗似的承受他的巨大欲望,淫液汁水泄了满地,直至天亮黎明,他再换成面对面的姿势插她,却恰好看到她的孕肚在晃动。 被他肏舒服到了极致,她的胎动亦是莹润,若有若无地滚了一下。 一直娇哼呻吟的她也感觉到了,媚眼迷离地看了眼自己的孕肚。 孕六月的胎动再正常不过,对此知识生疏的少年却颇为在意。 “要不要去医院?”他板着脸问她,声线别扭。 “不用啦……”她抬起玉腿缠住他的劲腰,咬字缱绻,“操我……” 妖精般的少妇,就连孕肚隆起都碍不住浑身的曼妙,往他身上一缠,简直是在索取他的命。 要,不要…… 她出的这道选择题,段煜的处置方式很简单。 “淫妇,”他啃着她锁骨处的薄肉,加快速度射在她的穴芯,“只知道勾引男人,连崽都不管。” 在洛妘听来,这句谴责有说不清道不明的醋意幽怨。 “哦……?”她享受着浓精滋润穴道的余韵,挠了挠他的下巴,“那你算男人还是算崽呢?我的好少爷。” 话音刚落,她的这位虚岁年满二十的野种继子就黑了脸。 “操。” 医院。 上午的候诊大厅人不算多,洛妘坐在隔挡帘后头,耐心地朝外看。 这个时代,医院的就诊流程也变得繁杂起来,但是少年在诊台前穿梭的样子竟有几分行云流水的沉稳帅气,也不知是从前在学校里打架斗殴多了,还是真的换了性子。 辩护律师的名片,银行账户里要有数不清的钱,在上流社会要有最显赫的地位…… 如今,他都有了。 但是在她面前,仍然没改掉从前的某些习惯,对她的事格外较真,连身体检查也是。 其实她不用他麻烦什么,这家医院有她相识的医生,可她还是放任他去了,像是某种心照不宣的考察。 把他当个男人看待的那种考察。 孕妇的心思敏感细腻,旁人或许猜不透,却总能从一些证据里发现蛛丝马迹。 在挂完号去诊室的路上,命中注定让洛妘提前碰到一位医生。 “少奶奶,不用躲你的野种少爷了?” 姜泠一袭白褂的模样洛妘险些没认出来,多亏了她永不离身的那副金丝眼镜,以及一如既往的清冷的语气。 少年的反应很快,甚至都不消确认什么,看她的眼神就掺了酸溜傲意。 瞧,都有人证了,证明你的不辞而别就是在躲我! 圆谎无法,洛妘自然是不可能放姜泠走了。 她得拉人帮她分担一会压力,否则准该被少年关进某间房里猛操。 碰见熟人,挂号的专家自然就不做数了,改由姜泠给她做检查。 姜泠亦是当初在避暑别墅的那位房客,侍女在外贴出了民宿信息,找来陪伴刚怀孕的她解闷的。 一别数月,她的孕肚显怀不少,姜泠却还是美人医生的胚子,披上白褂以后,甚至多了几分不近男色的禁欲美丽。 尤其是检查的时候。 “来,腿分开。”美人医生示意她坐到检查床上,语气清冷,带着一种专注的疏离。 洛妘忍不住瞥了眼站在隔帘那侧的少年。 孕期检查需要异性避嫌,可是这位异性,出门前还咬着她的耳朵说“腿分开一点“。 幸亏姜泠知道隐情,否则她都不好意思来检查。 果然,在她褪下裙摆分开双腿后,姜泠光是看一眼她的私处,便忍不住蹙眉摇头,以朋友的语气揶揄她:“少奶奶,您可真是艳福不浅。” 刚刚被滋润蹂躏过的花户红肿湿软,论起色情程度,美人医生自然比不上香艳少妇。 “姜医生?你不会检查呀?”洛妘调侃回去。 被质疑专业度的美人医生幽幽瞥她一眼:“……矜持一点。” 洛妘也不逗她了,让她专心工作了。 姜泠毕竟是专业的,扮作妇科医生替她检查了私处,再开了几张片子,看看腹中宝宝的情况。 ”家属要不要过来也听一下医嘱?“美人医生冷着脸看片子结果,一副很有事情的样子。 洛妘万万没想到,一向在她面前施威作福的少爷居然很听医生的话,掀开帘子疾步走进来:“她怎么了?” “没怎么,”姜泠把片子甩给他,“八个月以后严禁房事。” 段煜一开始还诚惶诚恐地接过,听清楚话以后,脸上的表情明显还是个少年。 他居然不好意思了。 雷声大雨点小,一句话的医嘱,把洛妘也逗乐了。 姜医生,你是不是欲求不满羡慕我呀?她用眼神瞄了瞄姜泠。 对此,被戳中脊梁骨的姜医生依旧高冷:少奶奶,我这是在帮你。 —— 不知道有多少人还记得隔壁《声名狼藉》的姜医生~ 今天就是一场很舒服的联动嘿嘿 姐姐和小少爷的爱情:Doi累死了!!(娇娇的语气) 姐姐遇见美女:舒服~ 如果我写得几位美女之间撒娇要排队的话,那高冷的姜医生永远会被占满! 姜泠(扶眼镜):谢谢,本人目前单身 去父留子 从医院出来以后,深秋的天气似乎都和煦许多。 “去哪。” 车水马龙在眼前闪过,是日落傍晚的尘俗烟火。 洛妘揉了揉腰:“走走。” 随便走走。 少年听从她的自由,随即点头,等做出了反应,才想起来被她糊弄了去。 怎么又忍不住听她的话了。 “小少爷……”她幽幽地在前头喊,语气缱绻慵懒,“快跟上呀。” 没办法,只能听她的。 离医院不远的地段便是一条入江河,秋叶成荫簌簌作响,来往的都是消食解乏的普通人,没有谁把目光放在旁人身上。 说起来,她和他也都是上过新闻的人物,只不过,没有人想到豪门纷争的两位主角会一时兴起出来散步。 江风拂面,纾解了长久以来紧张的神经,洛妘斜倚在栏杆边欣赏江景,纤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孕肚。 做了一次孕期检查,她才觉得怀孕的真实,否则就跟做梦似的,平日里有侍女伺候着起居,孕吐等不良反应一概全无,只是偶尔在交欢的时候,她勉强能意识到肚子里怀着崽。 想起出门前被粗暴抽插的极致欢愉,少妇忍不住腿根发软,扶着纤腰,欲盖弥彰地交迭双腿。 “身子累?”他问,就要扶着她去坐。 “不要,就这样,”洛妘懒懒道,“在屋子里待久了,站着挺好。” 江风恰好拂过洋装,勾勒出衣物之下凹凸有致的曼妙女体,惹得段煜审视一眼她的身段。 他的小妈妈又娇又骚,站着也能被他肏,可惜身段娇小,要费力踮起足趾,屁股撅得高高的才能够到他的鸡巴,念在她有身孕的份上,他没有再尝试这个姿势。 或许,等她生完崽之后也可以。 那又是四个月以后的事情了。 一朝一夕天翻地覆,谁都难以保证四个月里可以发生多少事,甚至无法预知明天。 明天该是什么样子?若他放她回段家大宅,他们的关系又会回到从前。 “洛妘,”少年踌躇开口,“你和我,真的要一直做对么。” “嗯。”她的声线依旧慵懒。 她和他天生就是敌人,不过那时她还不知道他姓段,所有才有了一段借精成孕的艳缘。 “其实我也不一定要听何隽的,”他忽然话锋一转,“只要你告诉我你阻碍度假村项目的初衷,言之有理的话,我可以帮你。” “如果我不说呢。”洛妘缓缓眨眼。 她的睫毛很长,落在夜色里,是别样的魅惑。 “那我就在这里肏你。” 唔。 夜风习习,偶尔往来的散步路人加剧了氛围的刺激。 “野、外……?”她轻舔红唇,若有若无地撩了下裙摆,“今天不要嘛,里面还肿着呢。” 也不知,撩的是裙摆,还是他的心。 少年被勾得心猿意马,少妇却在工于心计。 如果能拉拢他的话,似乎也未尝不可。 只是从前他的敌意太明确,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层可能。 说一说也无妨,又不会损失什么。 “阿宥的存在……你已经知道了。” 夜风化开一个柔软的缺口。 “对。”少年的神情里有着惊喜。 “你以为故事是什么样的,嗯?”洛妘含笑挑逗,只是笑意不及眼底。 他酝酿一下:“你喜欢阿宥,老头子横刀夺爱,把人赶走,强娶。” 几个关键词一针见血,呈现得太过突然,洛妘甚至还需在脑海里加一些情节才能补全故事。 小少爷不愧是小少爷,人恨话不多,又有着理科生答题的自觉性。 “你倒是会踩点得分,”她轻抬眼皮,很赞赏他的答案,“不过你还是不够坏哦。” “嗯?” “横刀夺爱……多累啊,”洛妘呢喃着,“还有一种更简单的方法。” 能让她在嫁给段汶的同时,了断对阿宥的念想。 “你父亲,约莫是在某次晚宴看上了我,”她娓娓道来,“可惜我没看上他,那时我已经跟阿宥在一起了,嗯….你也知道,老头子再有钱,总归是老了,所以在他追求我一段时间后,我拒绝了他。” 少年眉头一皱。 “后来没多久,阿宥就跟我提了婚事,我很高兴,但毕竟有一个问题……身份悬殊,”她低头看指尖,“我就算不嫁给你父亲,总归也得是差不多的门第。当时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最后阿宥提了一个办法,说是我可以和门当户对的家庭形婚,只要能在一起,名分都是身外之事。” 同样身为男人,段煜一听这话就有问题。 他爱一个女人,自然是想要和她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怎么可能容忍她是别人的老婆?哪怕只是名义上的。 既然这个阿宥愿意拱手,那只剩下一个可能。 “你或许猜到了,”洛妘媚冷一笑,“阿宥跟我说,嫁给段汶是很好的选择,段汶也还对余情未泯,我当时也没多想就这么决定了,直到办完婚姻手续以后我第一次打不通他的电话,我才意识到事情不对。” 这是一场把她蒙在鼓里的骗局。 “段汶很早就联系上了阿宥,给了他很多钱,他就选择放弃我,也不知是他太了解我,还是太了解人性…….”洛妘忍不住轻叹。 轻描淡写里,不知包含多少往昔爱恨情仇。 她爱的人,亲手造成了骗婚的结局。 阿宥对她很好,可惜这份好,终究抵不过利禄,爱恋回忆,也永远成了压在心底的故事。 她假戏真做地成了段家少奶奶,阿宥伤透了她的心,或许也是在段汶的授意下,远走高飞从此失踪。 “你没有想过去找他?把前因后果问清楚?”段煜听得直皱眉,想不到豪门深宅竟有如此出格的事。 “有什么好问的,”洛妘圈着发梢,语气无谓,“结局都已经这样了,他哪点值得我留恋。” 此番一来,马场里那些马驹的名字也有了解释。 混蛋,流氓,负心汉。 是骂段汶,也是骂阿宥。 “至于我为什么要留着马场……”她似乎知道他还想问什么,魅惑一笑,“这和去父留子的道理差不多,你可以先想一想。” “先?” “嗯,我有点饿了,你去帮我买一下吃的嘛。”她使唤他。 段煜也气笑了:“我真是要栽在你这里。” 受过情伤的妖精,更想让人好好疼爱她才是。 —— 前因后果解开了~ 姐姐不动心的原因就是被骗过,所以不相信男人了,但心里其实还是向往相爱的美好吧 小少爷,快补上她残缺的遗憾啊 生产 河边公园有许多不常见的小吃,洛妘点了几样健康的,让段煜买。 “那你之后什么打算?”他一边伺候着她吃,一边脱下外套盖在她的肚子上。 洛妘知道他说的“之后“是指生产之后,回答很轻松。 “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吧,段家是肯定不会再回了。” 他的手一僵。 “对不起,刚想起来你也姓段。”洛妘笑笑。 “你……真的不要我了?”他踌躇发问,眼里满是犹疑。 “你么,”洛妘打量他一眼,漫不经心道,“看你的表现。” “我会好好表现的,“他立刻接话,语气认真,”至少把老头子犯的孽还给你。“ “小少爷,”她缱绻应对他的发誓,“你别犯孽就足够了。” 段煜不高兴。 她总叫他“小少爷“,觉得他小,觉得他好糊弄,用过以后就可以丢掉。 他偏不能遂她的意。 “你等着。” “哦?”她媚眼如丝地抛眼神过来。 “你等着我的消息。”他收起少年的桀骜,放缓语气。 “你要干什么?惊天动地?”她依旧不放在心上,挑逗他。 “干大事,然后回来干你,”段煜沉声,“反正医生也说了,八个月以后不能行房。” 洛妘一噎。 她竟然觉得他说这话时特别有感觉。 说不清,道不明的那种感觉。 很接近……理想中的样子。 不,不能再想。 “吃。”她喂他一个小蛋糕,赶紧堵住他的嘴。 * 段家少奶奶几日未归的事情并未引起太多注意,少爷提前派人打了招呼,说她是去傅家找时芙了。 洛妘进门时,内心难免感叹他的心思细腻,不过从此以后,竟真的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他。 她在宅子里平静度日,感受着孕肚的隆起,慢慢地像一个小圆球。 日子很寂寞,她偶尔休憩时,总会隐隐约约地觉得缺了什么。 叶婧隔一段时间都能找个撇开众人的机会来看她,先是一阵嘘寒问暖,问她好不好,有没有伤到哪里,段煜有没有做什么危险她的事。 洛妘以为是叶婧多想,可是交流一番后才知道段煜真的给叶婧打过电话,在她听来凶巴巴的语气,在旁人心里都已经能称得上威胁,一切说到底还是源于对她的态度。 如果不是真的钟意她,又怎么会对她的过往如此挂心呢。 “你居然和阿宥在一起过?我都不知道。“叶婧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 “很早的事了,”洛妘轻描淡写,“总之已经过去了。” “那段煜……?” “我跟他啊,还好啦。” 豪门水深,迂回一天是一天,糊弄一天是一天。 直到再也无法回避的那天,一切都会云开见天明。 冬季,连接两则新闻再次炸开了头版。 段氏豪门的遗产纷争案有了定论,怀着遗腹子的小寡妇拿到了更多股份,野种少爷也有几乎持平的份额。 就在外行人想再次目睹分庭抗礼的好戏时,董事会却传来一则震惊的消息。 投票决定执行高层名单时,何隽居然被罢免了。 据传言,这一场“宫变”,段煜是幕后操手。 天色又要变了。 洛妘在宅子里赏着雪景听到这个消息时,无疑也是惊讶的。 她知道他这几个月行事见不得人,却没有料到他真的有能耐搅动风云。 是为了她才这么做的吗? “除了你,还能是谁。” 肩头,攀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雪景连绵一片风景,如絮冬日里,腹中也有了动静。 当晚,怀胎九月的段家少奶奶被送往医院生产。 等在门外的家属,只有一人。 透过单向玻璃窗,姜泠不动声色地往外瞥了一眼。 产房内自然是妇科团队主持大局,她这个骨科唯一的女医生,念在私交的份上过来陪着洛妘,好让安心。 “你的小少爷,在外头急得不行,”姜泠放下门帘,幽幽转述,“要不是只有医生能进来,我看他都要撞破墙。” 内间床上,香汗淋漓的洛妘虚弱一笑:“你出去告诉他……” “知道,你好好休息。”姜泠扶了扶镜框,看向保温箱中鼓鼓一团的绒毯,顺手捎走旁边的检测报告。 小妈妈生产,继子少爷在外面等着,还是即将听到喜讯的第一人…… 姜泠都觉得有意思。 须臾后,产房的门终于开了。 “怎么样?”段煜几乎是在瞬间扑过来。 “很顺利,母子平安,”姜泠依旧是高冷的表情,“喏,这份是鉴定报告,当爸爸的签一下字。” 又是一瞬间,段煜当场懵住。 “……爸爸?”他露出一个难以置信的表情,伸手指自己,指尖抖得过分。 “对,你啊。”看着他的表情,姜泠戏谑一笑。 洛妘真是稀罕这位少爷,都没告诉他,肚子里怀的是他的种么。 —— 小少爷此刻内心炸毛:去父留子,那我是父还是子…?! 曾经是父辞子笑名场面,这一次是名场面+1 父慈子孝! 哥哥… 一眨眼的时间,冬去春来,几个月的时光转瞬即逝。 城郊溪谷的连茵草地又一次恢复青绿,也又一次迎来宾客盈门。 今日是高尔夫球场开业一周年的贺宴,能拿到邀请函的还是上流社会那个圈子里的人物,但是世间瞬息万变,短短一年的功夫,竟也换了许多面孔。 其中,众人最津津乐道却又不敢议论的风云人物,无疑是段家的新主人。 “瞧,来了。” 宴厅西厢,珠光宝气的人群纷纷默契腾出位置。 二十出头的少年,衣着华贵仪表不凡,一登场即是被簇拥的众星捧月。 他便是段家的新主人,段煜。 过分的帅气,过分的年轻,他的身份似乎都带着争议。 但无人敢怠慢他。 即便现在段氏集团的公务部分由职业经理人代管,他创立的新公司也风声水起,坐拥几项专利,主攻工程方面的领域,亦是他学业的研究方向。 在风头无两的耀眼光芒下,他私生子的身份,不过也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瑕疵而已。 “少爷,请用。”端着香槟的侍者走向他,态度殷勤恭敬。 托盘上的香槟不再是剩下最后一杯的残次品,而是根据他的喜好特调的风味。 轻微动静,引来周遭几道静候的目光。 眩灯照耀之下,水晶高脚杯内的酒液澄澈晃眼。 段煜随手拿过香槟饮下,动作间,隐约已透露出几分上位者的高傲散漫,不是那种刻意端着的架子,而是骨子里的肆意,继而浸淫出的松弛。 杯盏,握柄,无论哪一处,悉数逃不出他的掌心。 人群里不乏有传统礼仪的拥护者,可是在此情此景之下,也没有一人敢出言评价他拿香槟杯的礼仪是否符合规矩。 规矩,都是人定的。 按照段煜坐拥的资产来说……他就是规矩。 墙上的壁画色彩斑澜,美丽神女像是在目睹这场“天道轮回”的好戏。 少年的性子依旧沉闷,不过他也不需要开口表示太多,点头或是摇头,应付攀谈者早已足够。 “段少爷,我听说您终止了溪对岸那个度假村的开发项目,大家之前也没想到赛马是您的爱好,失敬失敬,刚巧这个月有从国外空运来的纯血马匹,不如……?” “不用,”段煜扯了扯领带,“我有中意的。” “那……赛马协会下月有举办活动,我家千金也有这个爱好,您不介意的话,我家千金可以……” “我说了,不用,”少年的语气染上几分烦躁,“我有中意的。” 说这话时,他线条凌厉的五官带着别样的俊气,锋芒压人。 故此,当他撇下一众人等从南门离开时,也不敢有人追上去拦,只敢小声议论几句。 “也真是奇怪了,这段家少爷年轻气盛,身边怎么连个女人也没有?不应该啊……” “是说,自从段家少奶奶出游之后,段家大宅就没有女人进过,诶,段家少奶奶要是还在就好了,他们一家三口……” “小心你的嘴!什么一家三口的,明明就是少奶奶给少爷添了个弟弟,怎么能算一家三口。” 如此云云,议论不休。 烦得人头疼。 嗒,嗒。 自宴厅往南面走,段煜穿过装潢精致的欧式建筑,朝溪边漫步。 一年多了,再次踏上这片草地,杂草丛生的石胚堆已经被精心打理成高尔夫俱乐部的后花园,唯有仲春傍晚的溪水夜风不变。 溪对岸,传来悠远的马蹄声。 抬眸望去,月落乌啼霜满天的极致暮色中,两匹马儿一前一后飞跑着,蹄浪阵阵,是徜徉在天地间的潇洒,连带着隐约女声都是那么的唯美。 “叶婧,你好慢呀……” 风拂起她的发丝,以及那件性感随意的露肩上衣。 一截细腰,一抹锁骨,一位佳人。 站在溪对岸的段煜忍不住勾起薄唇。 原来,这才是一笑拈红尘。 夜幕降临,马厩点起萤灯。 飞跑之后的马儿被牵去洗澡,厩内安宁静谧。 洛妘倚在门边,听见脚步声,并未觉得惊讶。 紧接着,她就从后面被拦腰搂住。 几个月未曾亲密过,他的躯干依旧是记忆中的坚实火热。 “累,让我抱会。”他抵着她的肩,声线低沉沙哑。 “少爷年轻,体力最好,怎么会累?”她踮起足尖给萤灯换芯,口中幽幽调侃道。 换芯之时,灯火有一瞬的泯灭。 包裹她的体温依旧炙烫,但隐含着几分诉苦的冷意。 “小朋友太吵,吵得我睡不好觉。” “你说去父留子,我到底算父还是子?” 其中想表达的怨意自不消说。 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 事情还要从那日说起。 段煜费了几天时间才接受鉴定结果的事实,想转头去问她,可又不知道怎么问。 她似是拿捏住了他的七寸,尤其是在听说他半夜三更偷偷去看小朋友以后,面对他酝酿许久的问话,反应又娇又媚。 “怎么了嘛,都说是借精受孕,你运气好,中了彩票而已。” 他气得肾疼,恨不得把她摁在床上大开大合地肏一顿,无奈产后护理师的关照严密,考虑到她的身心健康,一再提醒他必须尊重她的任何想法。 所以在卧床疗养一个月之后,她表示想要出游散心时他只能同意,唯独憋屈地问一句小朋友怎么办。 她倒是完全信任地把小朋友交给了他,他一开始还以为她真舍得,在经历过几夜小朋友的折腾之后,才不得不佩服她的决定。 最气人的是,她临走前还特意叮嘱他—— “别忘了哦,小朋友该叫你哥哥,不准教错。” 重逢亲热·舔奶 她并没有说错什么,小朋友确实是他的弟弟。 从名义上讲。 毕竟那帮新闻记者的描述就是这样说的,标题也很耐心寻味,似乎巴不得段家豪门风云再起。 少奶平安产下遗腹子,原与少爷的遗产官司本就不太平,现在多了一个孩子,立场筹码更是一变再变。 看热闹的人都啧啧称奇豪门的家庭关系:小妈妈只比少爷大了几岁,生下的遗腹子和少爷平辈,但却是差了二十年的兄弟; 看门道的人已经开预料股市风波了,在利益面前,血浓于水就是不可能的事,且看少爷准备如何处理这个和他争股权分配的遗腹子。 对此,段煜态度不屑。 他在段家已经完全掌握了话语权,她又是个没心没肺的性子,在他保证不会动马场的地皮之后,完全不想再管集团的那些股份了,甚至想过全部转让给他。 当然,她说这话时,是以一种气急败坏、急于和他撇清关系的神情娇骂出声的。 一想起那副血脉贲张的画面,段煜的手便不老实起来。 本就将她搂在怀里,剥掉她的上衣更是轻而易举。 刚刚运动过的少妇身子香软,雪肤沁着薄汗,丰满曲线依旧香艳,乖乖迎合在他掌下,给人一种尽可亵玩的错觉。 白嫩嫩的豪乳被他从衣襟里抓出来,腻滑弹软的奶肉几乎一手不可握,溢在他的指缝间,本就足够色情的画面,因为他的吮吸变得更淫荡了。 “嗯……”洛妘扭着腰想要推开他,却进一步陷入他的怀中。 两人都是站着的姿势,他身高又压着她许多,低下头咬她的奶子时,有一种野兽吞咽美食的霸道。 乳肉被挤出各种形状,大掌在她的娇嫩肌肤上留下种种印记,弄得小奶头粉艳艳地翘起,像一粒随时都会被玩坏的肉珠。 他一口含上去,用舌舔,用齿咬,吮吸的力气越来越重,气息也越来越粗。 “怎么没有奶?” 洛妘的身子本就酥,被他这么一问,气得越发酥软。 产后休养的那段时间,他脾气很大,时常把护理师都赶出房间,明目张胆地对她动手动脚。 第一次涨奶时,他霸占着她,把她逼到床角,撕开她的衣服大力蹂躏她的豪乳,把她的奶汁吸出来,尽数咽入喉中。 她一不高兴,他总有办法拿捏她,给她灌输歪理,说奶水本就是留给孩子的,那他这个继子自然有份。 她争不过他,不情不愿地被他玩乳吸奶,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整整一个月里,两只肥嫩豪乳的奶汁全被他吃掉了,真正的小少爷一次也没机会碰。 洛妘觉得他无耻,从段家搬出来以后便特意找了医生调理,不想要一直有奶水。 由于他的祸害,她一想到奶水,印象中完全没有母性的神圣,有的全是偷欢的色情淫荡。 可是呢,他现在又来祸害她了。 “别……疼的……”她有气无力地推他,媚软,欲拒还休。 段煜最清楚她的反应,不顾她的抗拒,蓄意掐了几下奶头,再揉了揉乳肉,便有晶莹奶水溢出了。 ”这么喜欢,还说不要?“ 他低沉嗤了一声,舔舐的动作倒是温柔了些。 “嗯……”她止不住地呻吟。 夜色中,孤儿寡母躲在马厩里偷情觅欢,两人数月不曾亲热,弄得粗喘娇吟不止。 情到浓时,他颇有心机地问她,打算什么时候回大宅住。 如今,大宅里已经没有她讨厌的人了,他有足够的能力给她一个家。 至于小朋友么…… 说实话,段煜其实希望是一个女孩。 “为什么?”洛妘不解。 “因为你说过,你讨厌段家的所有男人,”少年耷拉下脑袋,眼神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卑微,“我不希望她讨厌这个孩子。” 萤灯下,流浪的大猫冲她摇起了尾巴。 小妈妈,你也别讨厌我了。 苦肉计 听着他翻起旧账,洛妘的内心没有波动是不可能的。 她的记忆,仅限于记得这是他第二次翻旧账。 他好像特别在意、或者说身体力行地想要向她证明一句话。 “洛妘,不管我叫你姐姐还是小妈妈,你可以打趣我,但不要欺骗我,因为你说的话,我总是会当真的。” 她自己都不太记得曾经说过什么了,他偏偏全记得,还会在恰当的时候翻出来,以毒攻心。 她刚有一点动摇迟疑,他又给她下了一剂猛药。 “嘶……”少年皱眉,似是觉得疼痛。 “怎么了?”她关切。 “胃不舒服,忙得忘记吃饭了,”他嘶气之后又是一副没事情的样子,“没大碍,不耽误你,我走了。” 洛妘红唇一抿,不经意地挣脱开他,也是装出副没事情的模样穿好衣服:“行,你走吧。” 他立刻耷拉得不成样,站在原地,又气又怒还不敢表现出来的委屈样子,活像一只被踩着尾巴的大猫。 洛妘不理他,优哉游哉地朝屋子那边走去。 他一直站在原地,目光黏她黏得紧。 即将离得太远时,她勾了勾手指:“真的不过夜?” 大猫一下子扑了上来,尾巴竖起。 “过的。” 夜色尚晚,叶婧是古董作息,已经早早洗漱睡下,听闻洛妘允许段家少爷来家过夜,连忙下楼看情况。 洛妘在吩咐侍女熬粥,美其名曰说要给少爷补补胃,可具体怎么补她也不知道,只能大概指点几句。”他怎么突然来了?”叶婧不放心地瞥了眼沙发那边的背影,把她拉远了些。 “溪对岸的高尔夫俱乐部不是有宴会么,”洛妘慵懒笑笑,香艳且漫不经心,“他又被我勾引来了咯。” “他对你是认真的,”叶婧下结论,“你别总是玩弄他的感情,明年马场翻新的注资也是一笔不小的支出,他肯为你做到这份上……总不可能是单纯关心自己的小妈妈吧。” “姐姐,你到底站哪边?”洛妘嗔了叶婧一句。 有阵子没聊这个话题了,她倒不知段煜收买人心的本事长进这么多。 * 抵不过段煜频繁暗示自己“需要照顾”,一段时间后,洛妘搬回段家大宅住。 只不过是随时都会搬走的那种,所以一切看段煜的表现。 回来的第一天,侍女就把小朋友抱出来给她看,洛妘不是特别有母性的那种人,但为了表示态度,晚上还是和小朋友一起睡在婴儿房。 她的继子当然也在场,看护名义上和自己同辈的弟弟。 小朋友还没有起名字,哄他的时候都叫“宝宝”,可惜这么一个乖巧的称呼,并不能让小朋友听话多少。 “要命……我怀孕的时候不折腾……原来是卯足了劲出来折腾……” 在凌晨被吵醒十几次后,香艳娇媚的少妇有了小脾气,对着梳妆镜仔细端详自己的脸,生怕休息不好对皮肤有坏影响。 否则,她的保养全白做了。 段煜闷笑一声,任劳任怨地再次把小朋友哄睡,才欺近她身。 “小妈妈,那你怀崽的时候,就没有想过怎么办?” “不是有你么。”她懒懒地打哈欠。 段煜算是听出她的没心没肺了,无奈道:“你就这么肯定?” 肯定到能不管宝宝,全权交给他。 “当然,”洛妘半困半醒,手指划过他的左胸膛,媚笑,“因为你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你的身心,你的心跳,都是计划的一部分。 在学校里干自己的小妈妈 只不过,现在计划已经完成,洛妘便不太在意善后工作,没有想过该怎么对待这颗收来的真心。 她本质上是个很随性的人,偶尔认真一些也是为了达到目的,眼下日子太平,她也不急着做什么事,索性拖着。 可惜啊,某位急于表现的小少爷不愿意拖。 清晨。 大宅里的佣人生物钟十年如一日,按照时间准备好丰盛的早餐,再热气腾腾地端上桌。 时隔太久,洛妘再一次在段家大宅用餐,竟有些恍若隔世的错觉。 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优哉游哉地喝茶,一边翻阅时尚杂志。 侍女会提前准备好读物,她对政经新闻不敢兴趣,那份每日览阅便放在对桌。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段煜才从楼上下来,他今天要去公司,所以穿得人模狗样,只不过毕竟年少,西装配色不会过分沉闷,他搭得也随意。 洛妘流连一眼他的胸膛,漫不经心地低头。 一颗,两颗,他总共有两颗衬衫扣子没系好,不知道是来不及还是故意的。 侍女适时递上领带,顺便提一提琐事。 “少爷定制的西装做好了版式,裁缝那边问什么时候选面料,少奶您看……?” 侍女跟了洛妘许多年,自是偏心洛妘的,如今她重回大宅,依旧习惯性地请示她。 洛妘含笑递了个眼神,示意侍女先替段煜把领带系上。 哪曾想,侍女刚往他身边走一步,他就急于避嫌地挥手:“不用!” 动静太大了,瓷汤勺都发出碰撞脆响。 “先下去吧。”洛妘忍俊不禁,再也装不了低头翻阅杂志的淡定。 等到长餐桌只剩下她和他二人,她挑起领带,一步一摇晃地绕到他身边:“这条的颜色不好看?我选的。” “好看。”他有气没地方使。 “那怎么不系?” “……她是女的。” 啧啧,连语气都这么洁身自好。 “女的怎么了?”洛妘装作不懂,“我也是女的,那干脆……” 他一把扯过她,迫使她坐在他腿上。 大清早的亲密接触,难免加剧呼吸急促。 “我要你替我系。” 他急于表现,自然与她百般示好,且不允许旁人留下一丁点让她不满意的地方。 毕竟,段家少爷目前单身未曾婚配,无疑城里最让女人觊觎的男人之一。 他恨不得不跟其他任何女人讲话,免得她借机找理由搪塞,说他到处沾花惹草,就不跟他继续好了。 他只跟她好。 这份心思,洛妘也只剩下佩服的份。 施施柔柔地替他打好领带,他明显高兴许多,炸毛的脾气也好了不少,又胆大包天地同她亲热。 撩起她的真丝睡衣,大手摩挲着她腰侧的窈窕曲线,气氛再次升温。 生过宝宝的少妇确实没心没肺,不过也有没心没肺的好,这副身子依旧保养得丰满纤致,奶子肥,腰肢细,肌肤香腻滑嫩,处处合他的意。 “后天有空吗?跟我去学校一趟,”他眸色深暗,明显动了歪心思,“集团赞助了系里的实验室,剪彩仪式你也要代表出席。” 洛妘不明所以,既然是公务,点头答应。 到了日子,她依旧打扮成豪门少奶奶,与他同去学校。 剪彩仪式很简短,拍个合影就行,她算是代表亡夫出席,黑面纱,黑裙,连珠宝也是黑色玛瑙,一身素净的奢华。 结束以后,他说带她四处逛逛,不可避免地往操场走。 远远地传来一片人声鼎沸,洛妘依稀瞥见运动会的旗帜。 “今天,系里也开运动会。”他凑到她耳边,不怀好意。 洛妘没什么兴趣凑人多热闹:“你要去看么?我不去了,穿得也不合适。“ 她一身的精致,和大学生们格格不入,他虽然早熟,好歹换身衣服也还有少年的气质,但她就不想尝试。 可惜有点晚了。 操场旁边有一栋教学楼。 三层中间的教室窗帘半掩,明明是没有人的空教室,窗帘却一直有轮廓浮动。 草坪上全是人,稍一抬头便能看见动静。 “不要……你发什么疯……我是你家长……”洛妘推搡着他,无奈抵不过他的力气,半推半就之下,被他剥光了衣服,换上一件新的。 清纯的学院风校服套在少妇身上,便成了又媚又欲的情欲内衣。 浑圆高耸的豪乳撑起半透明的短袖小衬衫,衣扣勉强裹住过分饱满的弧度,缝隙里都能窥见嫩白奶肉,可怜兮兮地挤在一起; 腰肢露出一截,海军蓝颜色的百褶裙需要向下拉着才能盖住臀部,及膝白丝袜修饰她的美腿,朦胧色情的诱惑。 段煜替她穿好,一如意淫中的效果惊艳,毫不犹豫地把她压在书桌上。 “家长……?”他掐了一下她的奶尖,“洛妘,别找借口,你很想被我干的,不是吗?” “啊嗯——”洛妘穿着羞耻的衣服,声线也变了,尾音又骚又嫩,娇得出水,“是……” “我爱你”(对窗play) 这一次,仲春午后太阳的温度刚刚好。 躲藏也不再是迫于现实的无奈,而是一种调情的暧昧。 放任自己沉溺在尾音的缱绻中,洛妘抬眸看他。 咫尺距离,他那双眼睛依旧是需要她仰视的高度,深沉翻涌的情欲却暗含对她的仰望。 他们之间总是这样,他用身高体型毫不费力地压制她,娇小纤柔的她永远只有被摆弄的份;而在精神上,她的魅力永远是独特的,若有若无地勾引他,诱他拜倒在裙下。 他忍得紧,裤裆处隆起的帐篷几乎要顶到她,她稍一垂眸,红唇妖娆:“你特意忍到现在的么……我还在好奇……前几夜你怎么不碰我呢……” “我是想尊重你。”少年的语气和鸡巴一样,硬邦邦的,侵略十足。 马场再遇,他怕她以为自己急色,忍住; 回到大宅的两晚,他怕她一不高兴就走了,忍住。 此曰,充分尊重她的意见。 ”那现在呢?”她眨眼。 “我不想演了。“他的直白带着点凶巴巴的意味,像是摇了半天尾巴但依旧讨不到甜食的流浪大猫,索性伸出爪子挠她。 按住她的腰肢往下一沉,书桌随之发出摇动声响,尖锐刺耳。 偏不巧,教室外面有人路过。 “什么动静?” 教室不是洛妘熟悉的做爱场地,她心中一紧,竟下意识往他怀中钻。 雪白纤腴的女体染着好闻的香气,这份投怀送抱更是柔若无骨的示好。 段煜窒了呼吸。 原来,她表现出的情爱,是如此美好。 “我锁门了。”他逗她。 放松警惕后,她又是没心没肺地要嗔他,被他一把搂住,不肯松手。 “教学楼总归有人巡视,“他咬她的耳垂,呼吸滚烫,”小妈妈,你等会别叫得太骚。“ “你……”洛妘睨他。 他是一点也不怕她了,单手控制着她,遥控打开投影白板内存的某个教学视频,把音量调大,而后一把扔开遥控器。 楼下是运动会的人声鼎沸,教室里有视频音量的遮掩,看似安全不少。 可浅浅打开一条缝的窗户又很坏,凉丝丝的风灌进灌出,弄得洛妘更加敏感了。 半透明的衬衫上,粉嫩小奶头的两粒凸起朦胧又脆弱,随着胴体的扭动不断划过面料,惹人欺负得紧。 段煜的确这么做了。 奶头被扣弄着,腰肢被握着,洛妘的神经渐渐迷乱下来,任由他摆弄成挨肏的姿势。 心照不宣的后入,因为她只教过他这一种,他的性爱品味完全依仗于她,她施舍给他什么,他便享受什么。 当然,具体如何发挥,那就要看他如何施舍她了。 手扶着桌角站稳,腰肢弯折成九十度,奶肉贴着桌面,白嫩嫩的乳肉压成一滩,洛妘娇哼一声,心不在焉地看着白板上播放的视频。 虽然内容她不懂,但气氛总归是酝酿好了。 仲午,乏味的课堂,不肯好好听讲的女学生。 “嗯……坐着弄嘛……你害我罚站……”她的身子越来越娇,许久不曾承受站姿的后入,腿儿颤得厉害,小嘴细喘讨饶。 “就是要罚你站着,“段煜掌着她的臀肉来回抚弄不断,作恶似的勾了勾她的裙摆,”乖乖上学的学生哪有你这样的,裙子短得连屁股都遮不住。“ 他的戏言几乎立刻让臀肉浮起粉红。 少妇的屁股又翘又圆,撅高了挺起来,就像一只饱满的蜜桃,晃得扭着沁汁水。 她内裤早就被剥掉了,此刻,腿心肥嘟嘟的肉缝晶莹剔透,隐隐翻出里头娇粉的媚肉,甜糜异常。 ”唔……你上课的时候不会走神么……”她不知为何,懒懒散散地问了一句。 ”当然,“他用指尖剐蹭那道肉缝,迫使她绽放地更开,”想着怎么肏你。“ 机械工程无疑是段煜醉心研究的领域,否则他也不会有本事开自己的公司投资。 但是比起汁多耐肏的她来讲,上课什么的,明显就太枯燥乏味。 拉开裤链,从帐篷里释放出的鸡巴赤红滚烫,龟头迫不及待地舔上肉缝,两瓣阴唇服帖又顺从,露出小巧粉红的孔,只待他品尝。 深埋进入的瞬间,她长吟一声,几乎踉跄着趴在桌子上。 从他的视角看,由于冲击的猛烈,她的膝盖窝都软了下来,白袜修饰出美妙的腿部线条,又细又笔直,更衬臀肉的饱满晃眼。 ”啊……啊哈……慢点……” 花户被鸡巴强势凿出一道空隙,洛妘从未觉得自己如此不中用过,美眸翻白,几乎第一次就要败给他。 他掐着她的腰,粗喘的频率更急,是要用言语替她松松嫩屄的前兆。 跟他做了这么多次,少年的性癖洛妘哪里不知道,她约莫猜出他要说哪一句了,小脸酡红地转身阻止他:“你别说——” 空中,扑腾的纤手很快被用巧劲制住,反剪着摁在她的腰窝那里,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道深狠撞击。 “啊……”她瞬间飙出眼泪来,穴芯也泄了水,又胀又疼的感觉像是被他钉在粗热的铁棍上烙。 喜欢,疼痛,一切再因为他攀上顶峰。 ”妈的——操死你!“他被她绞得爆粗口,”都下过崽了,骚屄还这么紧!“ 就是这一句。 洛妘美眸泛白,一下子几乎要去了,再被扇臀的酥热触感拉回来。 “松点!”他似乎感觉出她喜欢这样的羞耻,一边吊着她的欲望一边猛干。 生过宝宝的少妇,花径依旧紧致如初,窄窄的,暖暖的,像是小嘴在不断吸舔他的大鸡巴,紧得他头皮发麻。 洛妘早已被他蹂躏成淫水做的妖精,唔唔哼哼地叫着,插几下便泄一次水,彻底沾湿了交媾处,一片泥泞风光。 尺寸不合适的衬衫也兜不住豪乳,在幅度剧烈的抽插中,两只白嫩嫩的奶子不知何时就落到他手里了,大力揉着掐着,进一步延续她的敏感。 “嗯……嗯……..段煜……要被你干死了……” 小穴咕叽咕叽地吐着泡泡,似是对她媚叫的佐证,叫得他肏弄更甚、花户都被操破时,洛妘才迷迷糊糊地开始扭屁股,企图把他的鸡巴夹出来。 “别太深……啊呜…….真的要被干死了……” 喜欢后半程发力的少年不再理会她的呻吟,凿捣的动静一次比一次重,便是对她最好的回应。 兴致浓时,他一步一步顶着她,把她往窗户那侧逼近。 窗外楼下,便是操场观礼台的那侧窗户。 乳肉撞上玻璃,抨击声是软嫩的,持续不绝的,被他长久地延续。 倘若有哪位学生不经意间一抬头,就能看到穿着情趣校服的少妇被少年分开了腿儿,摆弄成把尿的姿势,摁在玻璃上后入狠干。 她的唇看起来很渴,咬肿了,急红了; 她的奶子看起来很软,奶豆腐似的一滩,两粒樱桃小核点缀其上; 她的嫩屄看起来很欠干的样子,饶是湿哒哒地充血,依旧咬着鸡巴吮吸吐纳,他的每一次进出,都完整地被她吞下。 噗嗤—— 一股水液淋射向玻璃。 是她被他肏服帖的象征。 洛妘不得不承认,这样疯狂刺激的性爱她很久都没有体会过了。 所以在他吻上她时,她勾住了他的舌。 纠缠,绵密….. 啧啧水声,不知堵住了谁的“我爱你”。 —— 看到评论替姐姐和小少爷着急 今天就是很肥很肥的一章 后面修成正果就是肉多带剧情了~ 确认关系 都说高潮后的女人特别敏感动情,可在段煜眼里洛妘就是个意外,洛妘也知道自己是个意外。 这一次放纵,他们对彼此的身体既熟悉又陌生,那段各自违背伦理、心怀鬼胎的日子已经过去很久,却依旧像水中月镜中花,清醒之时遗忘,迷乱之时记起。 少年的眼睫离她太近,她的眼神无法聚焦,不知是因为近,还是高潮迷乱,神智尽失。 她被肏得欢愉,也开始地带他探索新的欢愉。 射精后的鸡巴依旧是很粗长的一根,堵在湿暖的嫩穴里,饱胀酥满,她娇哼着扭臀,穴中媚肉便开始按摩他的敏感。 雄赳赳的粗硬,一下也碰不得的敏感。 他的欢愉亦得到延续,粗喘着气,不顾一切地向她索吻。 性爱传递欢愉,接吻传递爱意。 “洛妘……“他吮着她的舌,把咬字喂进她嫣红的小嘴里,“你开始喊我的名字了。” * 礼堂后门的台阶人烟稀少,是做爱之后享受余韵的好地方。 校服已经被他糟蹋地不成样,洛妘换上少妇装扮,也不甚在意弄脏衣裙,与他一同坐在台阶上,晒着阳光打盹。 “会不会太晒?”他粗糙惯了,专心照顾细皮嫩肉的她。 面纱倒是能遮光,只是黑色系衬得她太像小寡妇,他又暗戳戳地希望她能撇清一切与段汶的联系,独属于他最好。 洛妘慵懒一笑,示意他把面纱反过来。 暗色纹路的蕾丝织绣,反面竟然是繁花玫色。 “我又不是时时刻刻都要做小寡妇的。“她娇嗔着戴上面纱。 段煜一时失语。 若要用四个字形容她,没有比“嫩俏妖精”更合适的词了。 一如他在葬礼上揭穿她的伪装,她总是能扮出一副温驯无害的模样,即便真面目只是一层面纱正反调转的距离,也无人能猜透。 丝缕阳光,繁花瑰丽,她在其中合眸春睡,美得不像真实存在的画面。 “你也睡,”她用下巴点了点他的肩膀,慵懒遣道,“否则我就给你出道难题。” 对于段煜来讲,性爱是提神的肾上腺素,他不困,便想解一解她的难题。 “我想留住马场,其实不是因为谁,“洛妘见他精神,只好幽幽开口,“不知道你能不能懂那种感觉……就是,即便知道一段回忆是假的,有时候人也愿意去怀念去铭记,甚至愿意欺骗自己那段时光是真的。” “嗯。“他听得认真。 “那么……同理,”她微微垂眸,“小公寓那段时光……其实也是假的,你要想清楚,你爱的是我,还是那段时光延续出的假象。” 人的记忆总是带有鲜明的感情色彩,颠倒黑白都是轻的,越回忆,越容易生出奇怪的想法。 她和他的爱情是从欺骗开始的,她不想他因为幻想出的假象执迷,进而扭曲爱的含义。 “想什么呢,只有你做贼心虚,”少年凶巴巴地同她讲道理,”你从在小公寓的时候就开始骗我,所以你才觉得是假的!在我心里,从来都是真的。” 梦里的水中月镜中花又如何,即便梦醒,她也依然是他的,无论换成什么身份,只能是他的。 对视间,一切尽在不言中。 春风拂面,台阶下有几个认识段煜的学生路过,免不了起哄。 “阿煜,这位美女是……?” 洛妘心下一紧,暗想她和他的关系可真是复杂,该怎么用一句话开口解释。 却被他抢了先。 “她是我的女人。” 自然的,直接的,宣誓主权。 反应回来后,洛妘抿笑释然。 是啊,不必说什么“她是我过世父亲留下的小寡妇,也是我的小妈妈,肚子里怀过我的种,名义上却给我多添了个弟弟”。 她和他在恋爱,仅此而已。 * 一次宣誓主权得到了洛妘的默许,段煜猜她喜欢,回到大宅以后,立刻如法炮制一回。 佣人们齐聚一堂,听着少爷宣布完重要大事,纷纷把目光落在洛妘身上。 伦理,道德,父死子继…… 弄得洛妘倒是有些紧张,特别是她的几个侍女,小姑娘们的眼神亮亮的,不知想说些什么。 段煜搂着她的腰,周身气场十足,大有谁敢说错话就直接示问的架势,被她反复暗示着拦下来,好歹要听听侍女的真心话。 一秒,两秒,三秒。 “太好了!少奶就可以一直是少奶了!我们就不用改口啦~” 轻快的银铃赞美,打破了沉静的气氛。 洛妘再次松了口气。 是该如此。 小狗行为 不过这次的相安无事,肯定有侥幸的成分。 侍女跟了洛妘很久,又是青春靓丽的小姑娘,思维简单,别无二心,听见她能继续留在段家,自然是高兴的。 毕竟在一众豪门贵妇圈里,洛妘已经算是很好相处的少奶奶了,不会用一些无厘头的要求为难人,比如在大半夜要喝美容汤,或者三天两头被怀疑勾引谁家的老公。 按洛妘的性子,她主动让侍女去勾引少爷还差不多,还是酬劳翻倍的那种。 正是因为这份光怪陆离的香艳,才没有人会在当天深究起因经过结果,等冷静下来以后,是要好好想一想该怎么圆谎。 毕竟上流社会的那帮人,不比学生和侍女好应付。 “责任我担,办法你想。”段煜的态度很直白。 “我想办法?” “对啊,”他勾了一下她的耳垂,“你不是最会编故事么。” 少年渐渐改掉了沉闷的习惯,记仇的个性却一点也没变。 “晚上分开睡。”洛妘推开他的手,戏谑媚冷地掉头就走。 唯留腰细臀翘的倩影一抹。 最后,洛妘确实想了办法,但是败给了段煜的随口一说。 起因是他看到了旧年间的报纸,上面写她和段汶成婚的新闻,隐约就有意思说是段汶强娶美人。 “那不是一样的再来一次就好了?说我强娶你。“他承担责任的态度非常大方。 甚至像个强盗,惹得洛妘想把报纸扔他脸上。 “你怎么能这么心安理得?“ ”跟你学的,小妈妈。“ 记仇的流浪猫得罪了主人,还是得亲自去哄。 在基本确认好声明的当周,段煜主动提出要带她回一趟马场。 “给你准备了礼物,提前送到叶婧那里放着了。“ 这个理由,洛妘倒是不能拒绝。 不过她想了想,又不禁失笑,倚着车窗,慢悠悠地揣测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把礼物送到叶婧那里放着,好让叶婧知道他跟她好得很,再也不会分开。 旁侧,刚从公司回来的少年穿得人模狗样,一声轻咳却出卖了他的内心。 无论再怎么装,少年总归是少年。 ”段煜,你知道你最近的行为像什么吗?跟同学说我是你的女人,让大宅的佣人都知道你对我有意……“洛妘悉数列举他的症状,拖着尾音留悬念。 “嗯?“他被戳中脊梁骨,心不甘情不愿地转头,看她的眼神却依旧满爱。 “像……小狗标记自己的领地。“她咬字暧昧,垂眸间,若有若无地瞥了眼他的胯下区域,继而收回目光。 滚烫的挑逗,是车厢内散不去的温度。 越是蔓延,越是酝酿升温。 直到站在马场的草坪上,清风才稍稍吹散一些。 一匹洛妘从未见过的高头大马被从马厩里牵出来,毛色顺亮,骨架更是能参赛的标准。 “这……?“ “之前看到有拍卖,我想你会喜欢,就送你了,“向她邀功的少年语气好得不行,”用的是我自己公司的钱,不是段家的钱。“ 这是他买给她的礼物。 洛妘自然是惊喜惊讶交加,摸了摸马背,丈量着高度:“它好高……比混蛋它们高很多……“ 马场本来的马匹都是由叶婧挑选,叶婧和洛妘的审美一致,知道英式俱乐部里那种跳盛装舞步的马是最优,但溪谷这块地皮的特点是草坪无际,不用来撒欢奔跑倒是太可惜,所以把开销都用在了维护草坪上,马匹么,都是去北边草原弄来的小马,不高不矮,摔下来也不会伤得太厉害。 但是真的见了骏马,不喜欢是不可能的,洛妘请人备好马绳马鞍,打算牵它出去走走跑跑。 “你要去么?“她问他。 唯一近她身的少年自然点头:“好,你能教我怎么骑吗?” “好啊,我再去牵一匹……“ “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一起。“ 一起,骑同一匹马。 亲眼见识了他的黏人程度,洛妘都有些不敢相信:“段煜,你真的……“ ”你不是说我是小狗占地行为么,“他环过她的腰,大言不惭,”占一次,和占一百次,有什么区别?“ 洛妘无奈失笑:“…我看你是真的要强娶,根本不是圆谎演戏。” 他依旧不慌不忙:“嗯,怎么了?” 野战·马背上她的主动勾引 他的反问太犀利,弄得洛妘一下子都不知道怎么回他。 印象里,他话一直不多,可没想到最近这段时间,每句都是如此不害臊。 “小妈妈,你越来越不是我的对手了。” 瞧见她有话说不出的委屈神态,少年放肆一笑。 青天白日的,草坪上没有人,溪对岸的高尔夫俱乐部也没有人。 唯有他和她,连调侃都是裹着毒掺着糖,不是无趣至极的纯粹,而是更像次次交手,看谁先败在谁的裙下胯下。 洛妘没有被他激到,慢慢悠悠地上马,动作舒缓优雅。 等到实现比他高出许多,她才施手:“喏,上来。” 伸出的纤手莹莹一截,是要牵他的意思。 他走到马鞍偏后的位置,刚要挽住她,她的指尖便像蝴蝶似的收了回去。 “干什么呀,”她似笑非笑,“有经验的人,才能骑在后面哦。” 两人同骑,总归有一前一后,她看出他想搂住她一路作乱的心思,偏偏不直接点明,要给他设下一个局,亲眼看他掉进坑里,才算扯平。 何况,她的声线香艳,这话怎么听都像话里有话。 有经验的人,才能骑在后面。 “你……”少年果然气至郁结,抬眸愤愤盯着她。 “你活该。”她媚笑着接话。 连马儿都受不了他们之间“打情骂俏”的方式,“Yu——”了一声,四蹄踏动起来。 闹事的结果么,自然是洛妘骑在后面。 马儿一路小跑,规规矩矩地踏上青草地,周围也没有什么路况障碍,洛妘不用费心教他骑乘,享受便是。 暖风拂面,段煜倒是不太享受。 他自小在司令大院长大,却没什么人教他规矩,远远看着一帮高干子弟闹腾,野的乖的都见过,骑摩托的场面自然不少,如果是异性男女,那无疑是制造亲密接触的良好契机。 可是眼下,她却没什么表示。 她确实在他身后,温柔躯体若即若离的,像是暖风里的一剂柔香,抓得到摸得到,但总有些距离。 如果换作未经人事的少女,段煜可以相信这是女人表示矜持的方式,但这个道理显然不适用于洛妘。 她勾引人的欲念能挠得人心痒,从前在小公寓里的时候,她怀揣着借精成孕的目的,时时刻刻都跟没骨头似的要靠着他。 那时的她,每每见他背着身,便会化作妖精贴上来,不经意地把手搭在他的腰上,指尖划过他的腹肌,涟漪般的点出一片火热滚烫;酥嫩浑圆的豪乳更会贴紧他的后背,随着她的扭动轻蹭挤压,他即便看不见,都能想象两团嫩豆腐似的乳肉被揉搓变形的媚态。 欲火越烧越旺,少年自然要对她表达自己的不满。 “姐姐,你最近都不勾引我了。” 听见这话时,洛妘正握着缰绳,手指距离少年的劲腰起码有十厘米的距离。 看起来,她是对他没有以前热情了。 洛妘也很无奈,那时,她对他是有企图的,企图借他的精液怀孕,但又不好把目的明说,只能寄托在行动上表达出来。 那个春天,她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勾引他操自己…… 一次,两次,最频繁的时候,他的大鸡巴几乎整天都埋在她的小嫩屄里,随时都在发情,操她的次数根本数不清,她的身子哪里吃得消他的旺盛精力,本想着慢慢冷淡他就好了,未曾想他居然是喜欢的…… 不行,洛妘决定跟他讲道理。 “我是体恤你最近太劳累,”她瞎编理由,“你又要管理集团,又要照顾小朋友,而且呢,我们以前那种频率是不正常的……” “哦?明明是你对我没辙了吧。” 风捎来他的狂妄言论。 还有一句。 “姐姐,你不行了。” 对于一位正值芳龄的香艳少妇来讲,被异性拿捏住主动权,或者质疑自身的魅力,都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 “下马,”洛妘嘴角一垮,“换位置。” 暖风换了方向。 也不知是谁的偷笑没被发现。 重新调整了位置,少妇嫩俏柔腴的身子被少年揽入怀中。 两人搂搂抱抱的举动亲密无间,但少年显然更主动些,她似是专心骑马拢住缰绳,没有撩拨他什么。 更谈不上勾引了。 段煜以为她真的拿自己没辙,心情愉悦,还暗戳戳地示意她是不是在马背上不好动作,用不用换个地方。 “专心些,在骑马呢,别想太多,”她媚冷嗔笑,调侃他的精虫上脑,“你不要碰我……回去以后,我就同意你发布声明,嗯?” 宣布他们关系的声明。 这笔买卖实在太划算,段煜得志意满地歇了心思,内心笃定不管她如何勾引,忍住便是,有什么难的。 忍过这一段骑程,日后想怎么肏她都可以,他相信自己的自制力。 “一言为定。” 买卖落锤,看似她必输无疑,溪谷却很快吹起一阵迷人眼的暖风。 她穿了一件编织印纹的无袖上衣,面料是再顺滑不过的丝绸,没有什么特别露骨的地方,唯独雪颈后侧的系结。 挂脖肚兜的款式。 也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偏挑逆风的时候让马儿跑得快了些,系结被风吹得逐渐滑动,隐隐有了松散的预兆。 要掉不掉的样子,一点风吹草动都牵连在他的神经上。 若是真的散开了…… 又白又软的大奶子,赤裸暴露在空气中,随着马匹前进的律动,一抖一抖地弹跳……. —— 今天三更 假阳具宫交·马背play 理智燃烧,段煜狠掐一把她的腰:“停下!衣服穿好!“ 手掌隔着蹭布料,勉强能算没碰她。 她戏谑一声,什么都没说,若有若无地回头看他。 这一看,雪颈转动,系结的最后一点支靠散架。 风揭下她仅有遮身的衣料,一片丝绸翻飞在空中,仿佛还残存染着奶肉的香腻温度。 “唔……被风吹走了……没有衣服穿了……少爷你说怎么办……”她似是呻吟着娇换,无辜地把罪过都归给暖风,“有点儿冷……少爷……你摸摸我的奶子……” 两只豪乳浑圆挺立着,粉色的小奶尖不知何时也翘了起来,被风吹成俏嘟嘟的一小粒,像是诱人掐尖的花蕾。 此等香艳,理智崩塌。 “真是淫荡,”段煜恶劣地扯了一下她的奶尖,“你今天别想求饶,只有被操死的份!” 洛妘发出一声媚叫,以为他要直接用鸡巴插她了,穴芯竟开始沁水。 他让马儿停下,三两个动作就扒了她的长裤,让她露出浑身的雪白腻滑,妩媚又无助地站在高大马匹旁,足下是无垠草坪,四周是空旷溪谷,背后溪水潺潺。 没有安全感的辽阔野外,使得她的身子更敏感了。 腿心肉缝溢出湿哒哒的银丝,洛妘笃定了要勾引他,也顾不得羞耻,勾了一抹湿润在指尖,故意颤着手指送到他眼前。 她可以忍着,他的鸡巴硬得都快把裤子撑破了,等会更羞耻的,一定是他。 不过,她倒是低估了他的缜密。 “这么想要?”段煜咬住她的指尖,把湿润卷入喉间,坏笑,“乖,这就喂给你。” 马背上,一直未被拆开的行囊包终于得以见天日。 极其逼真的假阳具,只消让洛妘看一眼便贝齿打颤,又酥又怕,腿心发软。 加粗加长的尺寸是他特意嘱咐定做的,这根黑紫色的物什比她的手臂还要粗,长度更是可怕,最适合…… “小妈妈,你都生过崽了,骚屄还是这么紧,”他握着假阳具的根部,示意她分开腿,“早就想替你松松了,顺便把宫口也松松,嗯?” 她怀胎九月,顾及着肚子里的崽,两人便再也没有试过宫交。 上次在空教室里肏她,她紧得他头疼,自然要想办法。 如今,该再尝尝那种暖紧到极致的欢愉了。 “变态……”洛妘嗔骂。 但是嗔骂也阻止不了什么。 腿心处,肥嘟嘟的肉缝被少年拨开,绽出内里桃粉色的媚肉,正好方便假阳具的侵袭。 洛妘不想去看那根让她害怕的东西,扶着马儿的缰绳紧闭双眼,可是在被进入的刹那,还是止不住地尖叫。 “啊……不……太大了……” 因为她的敏感反应,马儿也开始嘶鸣,但比不过她的媚叫,是丝丝密密入耳,余音难忘。 少妇的身子打颤连连,全凭少年抓着她的腰,再把她的一条腿拢在臂弯,让花户的私密绽放到极致。”姐姐自己插,好不好?“他端着询问的语气,动作却是强迫,逼她伸手往下,去扶假阳具的根部。 粗硕逼真的龟头已经陷在肉缝,尾部颤巍巍地露在空气里摇,洛妘手抖了几次,才终于握住这根可怕至极的东西。 摆脱它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娇嫩的骚屄彻底吞下它。 一想到要把这根东西完全纳入自己的小穴,洛妘的手腕都是软的,被段煜盯着,才开始一点一点地送入。 穴壁,扩张,撑开到了极致,她实在忍不住饱胀,握着退出去些,腿心就成了泪汪汪的淫泉,带出的晶莹汁液洒得哪里都是,曝在阳光下,剔透色情。 “真的……真的插不进去了……”她娇喘微微,向他撒娇。 媚肉吸得太紧,假阳具远远抵不到胞宫口,尾部的三分之一还露在外头。 “没事,我们先骑马。”段煜抱起她,动作不轨。 听见要插着假阳具骑马,洛妘吓得脸色发白,但又没有退路,她教了他骑术,他抱她上马,只用吹灰之力的功夫。 这一次,她失去了握缰绳的主权,全身心地乞求假阳具不要插得太深,可怜兮兮的样子看得段煜欲罢不能。 马儿一步一步地走,怀里,浑身赤裸的小淫妇被颠起乳波臀浪,她本该享受这场淫靡,腰肢却舍不得放松,勉力撑着,企图让屁股离马鞍保持一点距离。 假阳具的尾部露在小穴外头,稍一不慎触到马鞍,穴芯的柔软怎敌坚实的马背,淫柱立刻被凿进去一截。 “唔……都在里面了……要坏掉的啊……”她攥着他的衣摆,似享受似痛楚地蹙眉引颈。 他低低笑着,故意策鞭,让马儿跑得更快,一低头,就能看见她的薄软小腹隐约含着假阳具的轮廓,一颤一颤的,捅进去,被媚肉绞吸地拔出来,下一次颠簸,只会捅得更进去…… “乖乖再受一会,”他嘴上哄着,手指却抚摸着她的小腹,使坏地摁向了几处,“胞宫口在哪儿?这里?还是这里?” 粗糙指腹落下之处,都是她浅层敏感的位置。 一层薄薄的细皮嫩肉,怎么挡得住内里的饱胀欢愉。 野外草坪·兽交play(三更) 在紧张和敏感共同交织的连浪刺激下,洛妘早已被假阳具夺取了所有意识。 马背颠簸着,她浑身上下的知觉都汇集在一处。 所有触感集中在腿心,饱胀酥麻的凿桩感让她觉得自己被钉在假阳具上一样,正是舒服得流泪,又痛又满地叫不出声来,涎水直流。 这种时候,他还蓄意捣乱,摁着她的小腹,就像摁着媚肉穴壁的某处。 到了……呜……快到了……不要进那里…… 马儿在主人的授意下,一次撒欢扬蹄,身娇体软的少妇再也支撑不住力道,娇躯落在马鞍上,噗嗤一声,整根假阳具悉数被纳入她的腿心秘地。 “不……啊嗯——!” 看不见的地方,龟头次次撞击着胞宫口极紧极窄的那块小肉,猝然借力,终于如愿肏进胞宫。 胀痛的感觉像是浪潮,不断拍打席卷着她的全身,洛妘香汗淋漓地呻吟不停,又哭又叫了好久,终于挨到浪潮褪去,留下酥酥疼疼的诡异欢愉,填充进了她的每一寸肌肤皮肉。 “爽吗?”耳边响起他的声音。 “爽……”她有气无力地答,美眸微眯,浑身软得不像话。 柔弱无骨的少妇,唯一需要的一寸骨头,只能是床事的淫乐。 她喜欢被肏,准确来说,是被他肏。 故此,即便羞怯,她也不会太扭捏地口是心非。 他知道,所以投其所好。 “嗯,还有更爽的。” 踏入草坪深处,沿溪一段,立着几只栓马桩。 然而今天就不是用来拴马了。 媚软的小少妇被少年搀着下马,穴里塞着又粗又长的假阳具,让她连走路都颤巍巍的,莹白莲足踮着,半推半就地才走到拴马桩那里,再任由他摆弄成撅起娇臀的站姿。 “扶稳了。” 拴马桩自然稳固,她伸手扶上去,腰肢微塌,过度到臀部的丰满曲线更诱人了。 “小妈妈,您真是一匹…好漂亮的马驹。” 无人之境,他说话也荤了起来,有力的手指掰开她的肥软臀缝,让吃住假阳具的小穴完全露出,被撑到发白的阴唇脆弱又可怜。 合不拢的屁股,让洛妘生出一股即将被蹂躏的期待。 “嗯……要少爷骑我……” 草地上,浑身雪白的小母马被少爷扇了一巴掌臀部,浅粉的嫩屄含不住假阳具要吐出来,也被少爷推着重新塞了进去,再扯出来半截,再重新塞进去…… 如此反反复复,嫩屄逐渐染上殷红,成了一朵被狂肏至外翻的花朵,绽放出淫靡的香气。 小母马嘤嘤吟叫着,实在收不住了想摆脱拴马桩,被少爷眼疾手快地发现,自然少不了一顿体罚。 缰绳绑住她纤细的前肘,死死缠住拴马桩。 小母马的腰肢被迫塌得更低,红嫩的屁股撅得更圆,埋在胞宫里的假阳具肏得更深,穴缝间,淫液滴滴答答地不停往外渗,草坪都湿了一块。 少爷格外满意这样的驯服,等她嘤嘤地叫不动了,才大发慈悲地把假阳具拔出来。 臀缝间,已经绽放的妖艳肉花哪有再合拢的道理,正好吃进另一根“粗鞭”。 烙红烧铁似的大鸡巴等待了太久,终于肏进这只娇嫩淌水的小嫩屄里,少爷和她都发出满足的慰叹,汇织一起,水乳交融。 猛捷有力的狼腰,次次鞭挞着小母马的圆臀,啪嗒啪嗒的撞击声响,烈得像是要把囊袋都肏进去。 后入的体型压制也在这一刻渲染到了极致,发狂好似兽交的频率; 他的身躯高大壮硕,一身麦色肌肉不费吹灰之力即可压着雪白的小母马往死里干,如同掠食一般,极致征服。 “呜啊……嗯……呜呜……” 大开大合的抽插,深入极致的宫交,洛妘被绑在拴马桩上承受最疯狂刺激的后入。 她的肚子要被肏坏了,他弄得好深,幽闭的宫口被反复撞开顶开,子宫里面都是他的精液,鼓鼓涨涨地堵着流不出来。 穴道更是被粗长的鸡巴磨得火辣,却又由于淫水的润滑让她喊不出疼。 操着,受着,饶是她经历过太多次升华的极乐,但每一次,都和脱胎换骨一样铭心。 段煜,段煜…… 站在她身后的少年,操弄是那么的有力,男人的力量发挥到了极致。 他会再长大,鸡巴也会更粗更长,完完全全地把她肏满,填满…… 那她的心…… 呜! 太深太满的快感浓烈如斯,让她想被他骑一辈子…… “小母马,舒服吗?”他又一次地确认。 “舒服,好舒服……”她尖叫着泄水喷尿,交媾处湿得一塌糊涂。 伦理道德,礼仪规矩,都是束缚他们的牢笼。 在草坪深处,她终于重新感受到了身体的鲜活,被他操出来的真情实感,由他赐予的所有放纵。 所有人都以为,野种少爷是难驯的马驹; 但其实,最难被驯服的,是她。 * 两年后,段氏集团的继承人段煜彻底执掌一切公务。 与那些在温室中精心培养的继承人不同,他的行事作风,带着一股不顾旁人死活的狠劲。 最为津津乐道的轶闻,自然是他如何逼娶自己的小妈妈,从前的段家少奶奶了。 也不知怎么弄的,少奶奶喜欢骑马,他但凡有空就去溪谷马场堵她陪她,还不许任何人看,连溪对岸的高尔夫俱乐部也一并收购,不准草坪上有任何人。 但是,草坪上能干什么呢……? 没人知道。 —— 炖肉的高潮! 像是烟花爆炸的尾声~ 明天还有更!记得来看 虽然快完结了,但是囤的肉都安排在这一段了hhh 小崽难养 春困,夏乏,秋盹,冬眠。 一年四季,总有嗜睡的理由。 彻底放下心结之后,洛妘有一段时间每天会睡很久,经常在梦里想起以前日子。 马场的绿荫坪是出现最多的场景,在梦里,她也一次又一次地告诉自己,她留下马场,是为了保留嫁入段家之前的那部分记忆。 毕竟,在段汶病入膏肓的那半年里,她大部分时间都承担了太多压力,对于一位不曾踏入商界的豪门少奶奶来讲,要争夺集团的话语权谈何容易。 借精成孕的办法也不是那么好想出来的,她和叶婧思路困居了很久很久,几乎考虑过每一种可能性,但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集团姓段,段家几辈堆砌出的商业帝国根本就没有缝隙,董事会的桌子上坐满了各家利益相关的代表者,全部都是心思深重且重利无情的男人,她扪心自问没有能力和他们对抗。 度假村的项目很重要,几乎每一次投票都是全票通过,拆除马场的呼声一次比一次高。 急病乱投医之下,洛妘才算体会到什么叫“不要逼一个女人”。 因为她真的可以做出完全不敢想象的事。 男人有什么了不起的。 段家无嗣,段汶一走,即便留了遗嘱让何隽主持集团公务,但她还活着呢。 段汶安排好了一切,娶她,给她金银珠宝现金宅子,什么都给,唯独不给她股份,以及床榻之间的亲密。 自己的丈夫性能力不行,被饱受冷落的少妇压抑太久,在看见少年的刹那,计划便有了雏形。 说实话,洛妘第一次看见段煜的那个春夜,根本没把他当回事。 他太年轻了,精壮身躯裹在黑西装里,撑得版型比男模特还要漂亮,但于他而言就是不合时宜的束缚,像是偷穿了男人的衣服。 不过年轻也好。 精力旺盛,外貌帅气,最重要的是,脑子不要太聪明。 在上流社会,聪明和智商其实不太有关系,更重要的是阅历。 因此,洛妘从未想过去攀搭哪家的总裁董事长,中年男人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狡诈,许是交流几次之后,便能直接猜出她的用意。 总而言之,心思多,精子质量还特别不行。 于是乎,未经人事的少爷便成了她的目标。 出于研究目的,洛妘特意找过许多资料,有关于如何通过外形分辨少年是否未经人事。 肩背轮廓,站姿,走路的重心…….. 她在梦里都觉得不可思议,已经过去很久的事情,居然还能记得这么清楚。 隐隐要醒了,她忽然想明白一件事。 她守住马场是为了怀念曾经的记忆,但他很早就赋予了她新的记忆。 他出现在她的生命里之后,每一天,都是新的记忆。 他其实陪她走过了最曲折的那段路。 她后知后觉才发现。 幽幽转醒,午后的时光还没过去多久,是小朋友太吵,把她吵醒了。 他不在家,小朋友全靠侍女照顾,她偶尔管一管,但总是找不到要领。 譬如此刻。 小朋友一个劲地哭闹,又不会说话,没人知道原因。 侍女要哄,她听了一会没有进展,无奈蹙眉,准备跟小朋友讲讲道理。 “亲爱的。” “你可以……” “不要发出声音吗?” 香艳少妇哄宝宝的语气实在生疏,一脸缱绻失策的表情把侍女都逗笑了。 “少奶,他才几岁啊。” 小朋友许是觉得好玩,闹得更厉害了。 洛妘太阳穴突突的疼,自己走到阳台上静一静。 唉,她跟太幼稚的小生命没办法交流,否则,她连小崽的生父都搞得定,怎么会搞不定小崽。 愁着愁着,心里想着他,便接到他的电话。 “我在市中心开会,一直到晚上,想我吗?” “想。” 跟小少爷一对比,他这位少爷显然好相处太多,洛妘不得不承认对他的依赖。 “那来看我吧,”他得寸进尺,在听筒里冲她低低地笑,“给我带些水果。” “嗯,你想吃什么?”她答应。 “都可以,能装进你嫩屄里面带来的就行。” 洛妘:…… —— 回评论区大家的留言: 没完结~吃肉吃肉 穴含水果play 洛妘先是嫌弃他的玩法太荒唐,没说什么便直接挂了电话。 可是等挂断电话再休憩一会醒来以后,首先的反应居然是问问侍女有什么水果。 “真是堕落了……”她攥着绒毯边缘,自怨自艾。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是他对她穷追猛打追得太紧。 前段时间天气好,两人在马场的草坪深处不知野合了多少次,每一次都从和风煦阳的午后做到夕阳西下。 唉,倘若马驹会张口说话,早就要揭穿他们露骨的性爱行为了。 不过他和她都没有办法完全控制自己的情欲,少年的精力旺盛不是寻常人能想象的,少妇的春闺寂莫同样也是。 一次次地契合,一次次地上瘾。 洛妘默许了自己的堕落,开口冲侍女吩咐。 不一会儿,侍女就端来一盘葡萄。 葡萄已经摘下洗净,一颗一颗地待在瓷碗里,像是剔透的青玉玛瑙,却又散发着甜涩的香气。 洛妘拿起一颗,懒倦端详许久。 寻常时候,这一颗是放进嘴里吃的,轻轻一咬即可吞下脆甜的果肉。 但若是让嫩屄吃着…… 这玛瑙般的青珠子,怎么看着有些讨厌呢。 * 段煜最讨厌的公务便是开会,又是这种大场面的峰会。 职业经理人可以负责集团的内务,但在对外场合上,还需他出席。 大厅里坐满了乌泱泱的一帮商业领袖,他算是其中资历年轻的,不用发言,听着就行。 可是一听就是从早到晚,现在已经是黄昏时间了。 黄昏。 若是不用开这个讨厌的大会,他该在马场草坪上肏他的小母马,把一丝不挂的她绑在栓马桩边肏得嘤嘤直叫,溪谷深处都回荡着她淫荡的呻吟。 嘶…… 一想起女人雪白挺翘的娇臀,他下半身的鸡巴就硬得发疼。 她怎么还不来? 段煜第几次看手机,有一搭没一搭地划拉着。 不耐,期待,肖想,克欲。 反反复复,复复反反,终于等到她消息。 会场楼上便是奢华酒店,她开了一间套房,把房间号发给了他,说是到了。 少年黯淡整日的鹰眸中亮起玩味的光,几乎是在收到短信的同时就走出了会场。 楼层之上,才有他真正感兴趣的目标。 段煜人高腿长,几乎三两步上楼,甚至能在走廊逮住坐电梯的她。 “这么快?”洛妘被拦腰抱了满怀,扭头见是他,惊诧嗔怪。 房卡还未插进卡槽,少年在走廊上便迫不及待地开始欣赏自己的小妈妈。 这一年,她还不允许他公开发声明宣告两人的关系,理由是他年纪太小,英年早婚,影响不好。 而她呢,出了丧期之后,打扮地越发香艳妩媚起来,今天这一身更是有旧民国时期的余韵。 复古面纱,精致卷发,极其贴身的缎面旗袍,斜开叉之下,是性感朦胧的丝袜,配一双黑面红底细高跟。 这样的穿着最能修饰女人的身型曲线,她的豪乳细腰娇臀无一不美,丝锻勾勒出完美的沙漏型轮廓,女人看了眼红羡慕,男人看了鸡巴硬挺。 何况,段煜在会场的时候就硬了。 她总是能给他惊喜,在户外一丝不挂地做多了,忽然换了副打扮跟他在酒店做,新鲜又刺激。 ”怎么来得这么晚?”他一手搂住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吻坏她的口红,开房门的动作更是急迫霸道。 “嗯……“洛妘娇喘着应付他的吻。 他的大手在她身上到处作乱,揉得她骨头酥泛,夹紧的玉腿根本站不稳,只能靠在门板上由他侵犯。 旗袍太贴身,她连胸衣都没有穿,他的指腹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掐弄她的奶子,把奶尖都掐得俏立起来,小小的一粒凸起在丝锻上,仿佛是精巧的点缀。 吻罢,她好不容易能说话了,自然要挤兑他一番。 “给你送水果……准备起来好麻烦的……” “水果?”他把两手空空的她推倒在大床上,坏笑挑眉,“水果在哪里呢?小妈妈。” “唔……”洛妘陷进床垫里,声音也变得缱绻起来,“段煜,你真坏呐……” 明明是他提的,偏偏却装不懂,欲擒故纵。 不过,他的明知故问,确实让她更敏感了。 大床上,一袭旗袍的女人美艳不可方物,前凸后翘的曲线,如藻如瀑的卷发,衬得她像个妖精。 段煜看得心痒鸡巴硬,实在忍不住,扑上去脱她的衣服。 旗袍下摆的盘扣很多,一个接着一个,他倒是不舍得弄坏她的衣服,就怕她跟他闹脾气。 毕竟,想要主人喂着吃水果的大猫,总得收着爪子,不能挠伤自己的主人。 也不知是因为缎料太贴身的缘故,还是她的屁股太翘,寻常解四五颗盘扣便能掀起的旗袍,他解了快一半才能伸手探到她的小嫩屄。 少年的欲望憋了太久,丝袜便是下一个遭殃的,被从腿心出撕开一个洞,直接露出雪白浑圆的娇臀,和有蝴蝶结装饰的内裤来。 内裤不会是个很勉强的称呼,布料少得只有两根丝带,后半根带子陷在臀缝里,她又是个香艳到极致的,把蝴蝶结绑在了穴口的位置。 旗袍半褪,撕破洞的丝袜,蝴蝶结内裤覆盖的嫩屄…… 嫩俏柔腴的少妇跪在大床上,高高撅起屁股,欲拒还迎地送了他一份亲手拆开的礼物。 段煜深吸一口气,扯开她的蝴蝶结。 小母马后入play 奢侈馥丽的套房内,只剩下男人低沉的呼吸音,与少妇的微微娇喘混杂在一起。 以及……蝴蝶结丝带滑落的摩擦声。 摩擦声是拆礼物的动静,而下一瞬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粉嫩花户,无疑就是礼物本身。 “嗯……痒……”她的身子被性爱滋润透了,连丝带划过肉缝的撩拨也抗拒不得,无意识地呻吟起来。 “别动。”他掌住她扭动连连的屁股,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 臀肉浮起水蜜桃的颜色,她嗯嗯哼哼地喘了几下,娇躯也不动了,给他机会好好检验“礼物的质量”。 段煜坐在床沿,终于有机会仔细欣赏她的私处。 毕竟在户外那种理智全失的地方,耐心温柔做前戏是根本不可能的,她的花户只有被蹂躏的份,往往刚从内裤的遮掩之中被剥出来,接触到新鲜微冷的空气之后,肉缝还来不及瑟缩着颤几下表示对冷空气的抗议,便会被赤红火热的大鸡巴插成圆圆撑开的小孔。 而今天在酒店套房,就更适合带着情趣的亵玩。 少妇的胴体无一不是雪白娇嫩,腿心私处更是保养得宜,脱毛美白的护理从未落下过,花户就像是精致的草莓牛乳甜点,白皙透粉,吹弹可破,看不出一丝生过孩子的痕迹。 段煜伸手抚上那道嫣粉娇羞的肉缝,用指尖轻轻刮着她的敏感。 她的花户酥软丰腻,肉缝花唇皆是褪去青涩后的肥嫩饱满,正好是他最喜欢的类型。 耐肏,水多。 尽管他知道她这副媚态是生生被男人搞出来的,他除了吃醋以外,也只剩下想把她爱死的念头。 指尖刮蹭肉缝的频率渐渐加快,力道也重了点,肉缝慢慢被揉开了空隙,他的手指偶尔探到里面,惹得她阵阵尖叫。 “唔——!啊……啊哈……进来了……” 她过分的敏感,是因为穴道深处藏着东西,被媚肉一挤一挤地搡着往外推,隐约叫他看见了轮廓。 ”小妈妈,您给我带了什么水果,嗯?“他坏声粗喘着,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用两根手指探进小嫩屄的深处。 床旁是一面完整的大理石墙,洛妘迷离地一扭头,便从墙面的反光里窥见他的全部。 穿着整齐的少年,已经有了男人衣冠禽兽的雏形,西装上还染着峰会会场里正经肃穆的空气,手指却做着最下流淫荡的事。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几处薄茧是执笔留下的痕迹,前一秒还拿着会场准备的钢笔写字呢,现在…… “啊呜……” 她侧目发呆的娇媚模样惹得他心痒,薄茧蓄意刮到小穴内壁,害得她尖叫连连,绞缩不断。 须臾的功夫,他的指间便多了一颗水灵灵的青玉葡萄。 从她的穴里拿出来的。 “葡萄?”他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回头与他对视,要她亲眼看着,把葡萄咽入口中。 看着他咀嚼鲜美的果肉,汁水丰溢的暧昧声音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洛妘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如狼似虎的眼神,好像在吃她一样。 漏拍过后才反应过来,他竟然……把葡萄吃下去了。 那一颗青玉玛瑙,许是浸淫她嫩屄的香味,他越是甘之如饴,越让她敏感流水。 “就一颗?”他吃完了,声线带着回味,盯了她一眼,二话不说就把手指插进她的穴。 “只有一颗……”洛妘被他困在怀中,受不了手指突然侵犯的粗糙,急急承认。 “小妈妈,你倒是会敷衍我,“他的手指钻得更深,像为了印证似的,嘴上却已经开始放肆欺她,”看来,你还是当小母马的时候对我更诚实一点。” “不是……你不要乱说……啊嗯……”洛妘呻吟着替自己辩解,“太紧了……很难放进去的……家里还有那么多人看着呢……” 白天的时候,即便大宅阔静,只有她一位主人,可也正因为她是唯一的主人,侍女们总是有很多事来找她,她好不容易躲进浴室里才塞好一颗,他又催得紧,还要梳妆打扮,勉强才按时赶到。 听她娇娇柔柔地说出一堆理由,段煜的回应只有冷哼:“狡辩。” 手指更狠地扣弄她的穴壁,不一会就把她弄泄了,紧致的小穴湿暖异常,更方便蹂躏侵犯。 不过么,她说得似乎也对,她的嫩屄太紧,连吃两根手指都费力。 “知道我为什么不在大宅肏你了么,”他揉了揉她的阴蒂,低沉而语,”在外面做,没人打扰,更刺激。” 洛妘本是给自己找推脱的理由,谁曾想被他下了套,可惜再狡辩也没有机会了。 他肏得又深又急,第一下进入龟头就直接撞在胞宫口上,饶是做足了前戏,她也忍不住颤得哆嗦,眼前白茫茫的一片。 床单恰好是白色的,她跪的位置,距离枕头还有一段距离。 “唔嗯……唔嗯……” 被凶猛后入的少妇呜呜直叫唤,深色卷发散落地更彻底,营造出一种凌乱的媚态。 凌乱之中最容易混淆视听,她带着侥幸心理,试探着往前挪了一小点膝盖。 他似乎没有发现,抓着她屁股的力道是虚的。 于是,她便有了第二次。 做爱中的博弈永远是这么刺激难熬,就在她第三次企图向前爬的时候,卷发落在床单上的阴影忽然不见了。 “还想跑几次,嗯?” 他扯住她的头发,直接把人拽回胯下,似笑非笑地反问她一句。 “没有……嗯……没有的嘛……” 她的性子依旧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被他逮着了,愈发妩媚地撒娇求饶。 他才不听,挽起她的如瀑秀发拧成一股,握在虎口施了些力道,不怕她再跑了,才狠狠冲撞起来。 “小妈妈,您看我学的骑术怎么样?” 没有了拴马桩的束缚,这个姿势更像是征服骑乘,小母马的缰绳被握在男人手里,臀浪连连拍打不止,叫得更是妩媚,再染着点哭腔,骚死了。 “不要……不呜呜……真的受不了了……太深了啊啊……” 许久没有听她叫成这副骚样了,嫩屄也是敏感地直接喷了水出来,他嘶气拔出鸡巴,看着沾满淫水的肉棒在空气里晃,粗长比前几年更甚,他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一点什么。 “小妈妈,你给我喝的那些补汤,还真挺有用,”他低声安抚被肏得眼泪汪汪的她,亲吻她的眼尾,“看,我都长大了。” 肏穴被小崽听见·羞耻play 长大。 字面意义的长大,偏偏长在了最该长的地方。 洛妘的眼前根本看不清东西,神经都充斥着潮喷时的极致崩溃与脆弱,被他牵着手摸到一根又粗又长的巨物,温度烫得她直打冷颤,这才反应过来。 他的体格不算偏瘦的类型,想必长身体的阶段司令家没有虐待他,二十出头的年纪也不会变化太大,顶多再窜高几厘米。 身高的几厘米,谁也感觉不出。 然而,这根肉棒长大几厘米,效果不要太明显,尤其是这几年在她的淫水小穴里泡多了,沾染上更多的情欲色气,柱身的筋脉愈发虬结骇人。 “……怎么还会大……”她不满地抱怨着。 见她不满意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地方,段煜当然不高兴。 他性格早熟,加上身份责任的缘故,最近几个月当惯了男人,偶尔表现出少年心性的时候,疯狂更甚从前。 少年的心里牢牢记着她在床事间的喜好,她每回潮喷之后,身子都是极其敏感的,是那种又酥又疼的敏感,余韵席卷全身,灵魂仿佛都被拉扯着撑长,碰也碰不得,要细细吻着,慢慢抚着,等她熬过一阵痉挛,才好接着操弄。 痉挛是什么样? 段煜想知道,索性直接伸手拨开她的两瓣娇滴滴湿漉漉的花唇,看到里面幽窄的小孔一缩一缩地颤着吸着,穴壁媚肉更是瑟瑟发抖好不可怜,他的眸色随之一暗。 既然这是痉挛,他倒想尝尝滋味。 噗嗤—— 男性精壮的躯干一耸,胯间那根壮硕可怕的阴茎便直接肏进正在痉挛的嫩屄里,淫液四溅。 少妇娇喘的气息直接被操断,伴随着一声脆弱的尖叫,美眸溢出珠玉似的眼泪,大滴大滴地砸在床单上。 他的操弄是那么的结实,一下一下地挤进她的甬道,在她的身子里横冲直撞。 操弄的动静叫嚣狂妄,薄薄的穴壁被磨得好疼,这也是嫩屄在喷水之后第一次被突然插满,她一点准备也没有,甚至连最后一股水液都来不及涌出去,就被他重新肏进来了…… 痉挛被长长久久地延续着,雪白柔腴的女体掩在半撕不褪的旗袍里扭动不停,像是一尾脱水的美丽热带鱼。 “啊……啊!……不……难受……嗯……嗯……唔唔……救……段……段……” 她的红唇吐着妖娆的音节,像是蒙着层纱,隔着玻璃,能猜到其中蕴含的极疼极爽,却听不清她究竟想说什么。 “喊我的名字啊?”段煜掌着女人的臀,胯下操得越狠,他的声线越是愉悦,“小妈妈,喊我的名字有何贵干,嗯?” 她崩溃到了极致,他却根本没有到冲刺射精的阈值,操弄还久着呢,不至于理智全无。 仔细算算,她倒是越来越不禁肏了,当初勾引他的时候还能与他一起高潮共赴极乐,如今他还在兴头上一次也没射,她却已经泄了好几回,哪里都是水。 她迷迷糊糊的,也听不懂他复杂的问话,更无法好好回答,又哭又叫地喊了好久,喊得嗓子都哑了还在叫。 隐约是想叫“屁股疼”。 屁股……屁股好疼……臀缝那里……撞在他胯间的那里…… 媚红一片,是被撞的,是被撑的,是被肏的。 熟透的水蜜桃被大肉棒狠力凿进捣出,水溶溶的甜汁都快要流干了,能不疼么。 “乖,我知道。” 段煜大发慈悲地拖着她的腰,把她的上半身抬起来,揉了揉差点被压坏的豪乳。 真是个不中用的小淫妇,站着的姿势都被他肏了不知几回了,练也该练出来些,谁曾想一回到床上,又是软得没了骨头,陷在床单里,腰就跟断了似的没力气。 可不能把奶子压坏了。 狂风骤雨般的激烈中,洛妘几乎是半情愿半被迫地含着大鸡巴吞纳着,也多亏这副纤细丰满的身子平时养得好,若是再瘦再青涩些,真该被他肏穿撑坏。 尖叫逐渐平复成有气无力的娇哼,她迷离之时,他的电话响了。 她很自觉地咬住唇不叫出声,他却开了免提。 “少爷,小少爷到了晚上不肯吃饭,少奶也去找您了,我们没办法……” 是佣人打电话来诉苦。 投诉他们这对肆意纵欲的孤儿寡母,抛下小朋友不管,在外面的酒店开房偷情。 当然,这并不是佣人说的,是洛妘昏昏沉沉想到的,更想着他是不是该结束了。 “小妈妈,你别想糊弄我。” “啊——” 可怕的是,他居然明白她在想什么,捂住听筒狠狠撞了她一下,把她撞得哭叫出声,才再对着听筒吩咐佣人把手机放到婴儿房,再关门离开。 听筒那边安静了一会,然后就响起小朋友含糊的哭声:“哥哥……” “你们娘俩,哭起来还真是一个腔。”段煜使坏地咬她耳垂,再换声调说话。 ”乖,不哭,哥哥在忙,等会就回来。” 忙。 忙什么呢。 洛妘有气无力地翻白眼,下腹被鸡巴撑得又胀又疼,他一心二用的本事太好,能边说话边肏她。 ”哥哥……妈妈……“小朋友听见他的声音以后,情绪好多了,但还是沮丧地抽泣,可完整的话也不会说,只能喊几个词。 哥哥,妈妈。 伦理道德的紧箍咒忽然一念,不知是谁的鸡巴又硬了一圈,谁的嫩屄又喷了水。 啪啪的肏穴声,碰撞响亮,节奏不断,好听得很。 哄得小朋友都不哭了。 段煜猛挺腰把女人送上高潮,趁机坏心眼地哄了小朋友好几句。 “对,妈妈也在。” “哥哥在肏妈妈,像骑马一样,大鸡巴插在妈妈的小屄里。” 洛妘听得羞愤欲死,明知几岁的孩子肯定不懂,可还是被刺激得美眸泛白,直直晕倒在大床上。 浴缸play 浴室。 潺潺热水的温度正好,适合抚慰刚被性爱滋润透彻的花户。 “嗯……” 洛妘感觉到水流,这才迷离地睁眼转醒。 套房的装修设计极为宽敞,鹅卵石形状的浴缸塑在落地窗边,身后是繁华夜景,眼前是一面光洁锃亮的银镜。 她是被他肏晕过去的,自然也是由他抱进浴缸这里,清理私处。 长大后的少年做起事情来熟络得很,主要是因为不要脸的缘故,连浴袍也不给她套一件,意在想多欣赏一会赤裸丰满的女体。 段煜也不介意被她看穿目的,极自然地搂紧她,一手掌控着水流,一手抚弄她娇嫩的花户。 腿心,两瓣阴唇嫣红高肿,像是被过分浇灌的妖花,苞蕊含着他射进去的浓精,白腻腻的浑浊更是淫欲邪念的象征。 他试了好久的水温,终于才给她清洗。 被肏透了的少妇身子敏感地不得了,蜷在他胸膛前也不安分,扭着撩起阵阵水花,锁骨香肩溢着一缕缕湿淋发梢,宛若水中妖孽的尾巴。 他看得晃神,水流对着阴蒂冲得久了些,她又忍不住小小泄了一回,为自己这副身子的淫荡羞恼不已,便嗔怒着责怪他。 “喂……你干什么呀……” “怪我?” “当然怪你了……还有,以后不准让小朋友听见……” “听见什么?他的哥哥用大鸡巴肏妈妈的小屄?” 洛妘被他的无耻气得凝噎。 当初,是谁性子沉闷来着?肏她的时候一句床话都不会干,只顾着埋头猛干,无情得很,像一台打桩机器。 “还有更多呢,”他低沉的声线继续在她耳边作乱,“哥哥的大鸡巴不仅插在妈妈的小屄里,还射过很多精液,把妈妈灌成肚子圆鼓鼓的淫妇荡妇,生完崽以后小屄更紧了……” 恶劣的床话没说完,就被她抬手捂住嘴。 发丝淹入水面之下,也不知是谁的身躯又缠上谁,浴缸的热水都禁不住这对孤男寡女的折腾,顺着沿边不断溢出来…… * 羞耻的日子一天天地继续着,酒店偷情的快感让段煜上了瘾,从此以后,除了在马场野合之外,又多了一个苟合的地点。 他总是用各种理由把她约出大宅另找地方肆意操弄,偏偏他编纂的理由都太过正当,佣人们都没发现不对,还是小朋友先发现的。 小朋友对世界的感知颇为单一,从前有个叫“哥哥”的男人几乎天天陪着他,那个叫“妈妈”的女人闻着特别香,但总是隔一段时间才能闻到一次。 现在呢,他们俩都出现得越来越少。 真奇怪。 于是,当某次段煜正在操干的兴头上而被电话打搅时,洛妘便有幸听到他骂了一句脏话。 生气的男人顶弄的力道也更重,龟头直捣花心,将她撑得胀满。 “啊……好里面……你跟小朋友较真什么……”洛妘唔唔哼哼地调侃。 他刮了刮她的阴蒂,动作凶巴巴的,语气也凶巴巴的,只是隐含着郁闷:“你当初究竟是怎么想到借精的?我才几岁!你也才几岁!” 二人世界几乎没体验过,就多了个小崽。 香汗淋漓的少妇媚叫一声,又舒服又疼的神态透着一股哀怨风情,雪白身子妖娆异常,摇着屁股将他的鸡巴夹得更紧了:我没有办法呀……除了吃鸡巴……什么也不会嘛……” 妖精般的少妇,叫出这样取悦男人的床话,谁能忍得住。 吵架,争执,旁些情侣带崽总有不愉快的时候,但被她这么一说,段煜只想死心塌地地臣服于她。 也要她臣服自己。 “嗯,”男人粗喘着霸占她更深,以舌吻封缄,“以后只准吃我这根。” 狐狸尾巴(h) 从此以后,洛妘也等到了他身体力行的证明。 一开始她还不觉得有什么,只埋怨他精力太旺盛,弄得她身子吃不消。 谁曾想,这还能成为他的优点。 年年复复年年,上流社会贵妇圈的活动照旧,总归是相熟的面孔,讨论新季的手袋款式多生疏,屏风一档,太太小姐们总该说点劲爆的事。 比如,男人的性功能到底行不行。 各家的资本财产到了一定程度,钱上加钱还是钱,男人的赚钱能力根本不值得一提,值得批斗的地方多的是。 一下午的功夫,洛妘抿着花茶,听了不少秘辛。 有协议夫妻各玩各的,丈夫在外面养的情人闹到家里来,手里还拿着无精症的体检报告; 有彼此维持一定频率性生活的,男方在床上没用得很,刚带完套,那玩意就软了。 总而言之,男人没一个行的。 洛妘作为旁观者,多少有些未雨绸缪的意识,仔细算了算几位被提及的男富豪的年龄,再和某位少年做比较,庆幸之余,还多了几分安全感。 或者说,不是特别道德的优越感。 隔天清晨,她用半开玩笑的语气把这事同他说了,说得还算委婉,就怕他得意地翘尾巴。 可惜,还是翘起来了。 餐厅长桌上摆满了丰盛的早餐,可他如狼似虎的眼神偏偏盯着她,从对面越靠越近。 “小妈妈,你总算长了颗心,我这么好,你怎么能不要我。” 洛妘幽幽道:“……少爷,你能否谦虚一些?” “没必要。” 他把她扯到怀里,胯间一团火热鼓胀直直抵着她的娇臀,清晨的气氛瞬间淫荡起来。 洛妘昨晚才被他浇灌过,晨时的身子尚未从酸软中恢复过来,故而对他特别嫌弃:“嗯……又硬了呀?自己弄吧,我是不会给你的。” 少妇的拒绝香艳又冷漠,搭理他的意愿也不高,对燕窝汤的态度都比对他好。 结果,手中的瓷勺就被他抢走了。 骨节分明的大掌包裹着白皙纤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弄,是无声的调情。 “我真的有安排……”洛妘无奈向他解释,“等会要去散步的,你知道。” 在遇见他以前,她的作息都算正常,早餐后去大宅南侧的林山散步是她多年的习惯,既能放松心情,对身子也好。 “我可以和你一起去。”他不错过一丝抓住她的机会。 “就一条林荫道,两个人太挤了……”她娇嗔狡辩。 “我跟你睡一张床就不挤吗?”他大言不惭,“挤的地方倒也有,你的小屄好紧,昨晚又要把我夹断。” “段煜,现在是早上。”洛妘银牙咬碎。 果然不能夸他,一夸他,他的尾巴就翘得老高。 “一起去,否则,我现在就操你。” 他放话。 清晨折腾的结果,便是她要和他一起散步。 他准备得很快,换身常服就好,她格外讲究,当惯了豪门少妇,每一个场合的置装都是精心搭配过的,就连散步的套装也一样,选了一条偏轻快的短裙。 可是,减少布料的设计明明是为了方便行动,却被她穿出了性感香艳的风格,尤其是她弯下身子准备穿鞋的时候,收腰包臀的设计淫荡到了极致,挺翘的蜜桃臀撑起两瓣浑圆,腿心内侧雪白的肌肤一览无遗,几乎能窥见花户的桃粉色。 “你……不介意我这么穿吧?”她打扮好了,戏谑回头看他,像是故意的一样,“反正山林里面也没什么人……” 没什么人,也不会有人看见。 这是她的理解。 “当然。“段煜咬着后槽牙,点了点头。 山林没什么人,除了他。 不过也难说。 因为他想对她做一些禽兽不如的事情。 正要出门,刚会走路的小朋友忽然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想跟他们一起出去。 洛妘不介意,就把小崽带上了。 * 山林。 段家大宅的地理位置本就选得极好,前临经济特区,后面毗邻自然保护区,繁华与自然都占了。 洛妘喜欢新鲜空气,便经常来这座山走走,山对面是一条对游客开放的步行道,这边的景色几乎差不多,也更僻静些。 山脚下有一片浅浅的池塘,小崽贪玩,跟几根芦苇草较上了劲,她在旁边来回散步,看着水面浮现出自己的身影,琢磨身材有没有变化。 忽然地,倒影里就多了一个人。 “你吓死我。”她低嗔。 不怪她胆子小,是他挨得太近,整个人贴着她的后背,几乎要把她逼进水里去。 下一瞬,她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段煜盯着她看了很久。 她的背影。 腰细,臀圆,每走一步都是妖娆的涟漪,风情摇晃,即便不是刻意,挺翘的臀瓣也让人挪不开眼。 她的裙子好短,就跟没穿衣服似的,扭着屁股勾引他。 掀起她的裙摆,这是他肖想许久的动作,她的雪臀如他所愿暴露在空气中,丰腻臀肉颤巍巍地晃。 臀缝内里,菊穴粉嫩小巧的纹理更是漂亮,合得紧紧的,从未被使用过。 他满意地捏了捏她的臀肉,从口袋中掏出一串东西。 山林间,一下子回荡起清脆的铃铛声。 是一条镶着铃铛的狐尾肛塞。 —— 最近留言好少qaq,大家都忙的话…我就不停炖肉了! 肛塞(h) 听见铃铛声响起的那一刻,洛妘就知道事情不妙。 回眸望去,看见他的掌心躺着一条制作精美的尾巴,末端连着的金属肛塞呈水滴形,不仅冰冰冷冷的,还很大,大得让她发怵。 “你想干什么……”她开口时险些咬到舌尖。 “这附近没有人,”他坏笑着重复她说过的话,“正好,可以玩一些刺激的。” “我哪里惹你了……”她哆嗦撒娇,“昨晚不都让你插了嘛……” “昨晚是昨晚,今天是今天。” 他掌着她的臀肉,手心温度火热。 “小妈妈,你走路的姿势太骚了,屁股扭得好欢,给你的菊穴插上这个,是为了提醒你该怎么走路,知道吗?” 规矩,惩戒,性事一旦染上这些意味,多少有些虐爱的影子。 在性事上,洛妘一贯是享受的那方,尽管每回都被他按在胯下狠肏,但实际上她还是在引导他,否则,他连女人的腿心怎么玩都不知道呢。 不开窍的少年。 虽然如此,虽然害怕,但她莫名想要答应他荒唐的要求。 不开窍的少年,那是曾经。 若是现在他开窍了呢…… 段煜敏锐捕捉到了少妇香艳的忧思。 从前,她总是看轻他,觉得他年纪小,把他当借精工具对待;如今稍好了些,但他想要更多。 “听我的。” 掌着她的翘臀,手指逐渐向臀缝的凹陷处游离,控制着节奏,撩拨她的心弦。 臀缝内,雪白的臀肉被他剥开,娇粉菊穴不受控制地瑟缩几下,窄小紧合着,隐约又透着几分馋。 “给我。” 低沉声线,可以依靠的信赖,冰冷肛塞也逐渐被臀肉的温热煨暖。 “嗯……” 菊穴即将被使用的现实令她觉得羞耻,连声音也轻了不少。 段煜欣喜过望,提前做的功课总算得以实践。 他想用她的菊穴很久了。 他们之间做爱,几乎都是后入的姿势,他肆意肏干她的嫩屄时,她每每舒泛到了极致,除了嫩屄在吸他的大鸡巴以外,乖巧紧合的菊穴也会跟着舒展,粉粉怯怯的一朵,漂亮死了。 正要对她下手,远处的小朋友玩够了芦苇草,咿咿呀呀地就要爬过来:“哥哥……妈妈……” 被亲生的小崽撞见二人搂抱在一起,即便像她这样没心没肺的妖精都僵得不知如何是好,他闷笑一声打趣她,接着冲小崽喊:“芦苇草,拔一百根,哥哥有奖励。“ 一百根。 小崽还不会数数,懵懵懂懂听了个大概,开心得很,边爬边跑地又回到远处去了。 “你快点……“她怕这样的事再来一回,脸颊酡红地催促。 ”快不了,“他语气闲然,”否则要把你的小菊穴插坏了。“ 洛妘幽怨地瞥了他一眼:“乱讲。“ 是不是乱讲,小巧的菊穴自然会证明。 池塘边,香艳的少妇被男人搂着站稳,短裙撩起至腰际,露出浑圆挺翘的雪臀。 他先是用一根手指抚弄菊穴周围的娇嫩肌肤,等她的屁股挨过最初的羞涩紧张后,进一步加深触碰。 “啊……啊……好胀……“ 指尖插入蕊心的瞬间,她敏感地尖叫出声,碍于小崽在场的缘故,压抑的尾音听起来更色情了,不绝于耳。 他并未插得太深,浅浅地抽送着,帮助她的菊穴扩张适应。 “嗯……哈…哈……害怕……唔我害怕……“ 她低低呻吟着,屁股时不时地扭动画圈,像是为了摆脱他,但在被开发痛楚消散后,又乖乖含住他的手指。 菊穴由浅粉渐渐化作成熟的粉色,已经依稀能窥见里面紧窄湿热的肠肉,颜色仿佛是菊穴准备好被进一步侵犯的征兆。 他不急,蓄意摇起狐尾肛塞上的装饰铃铛,清脆声响紧贴着她的臀缝。 不知何时会被插入的未知感让菊穴更加瑟缩不已,紧张,放松,复又紧张…… 终于,煨暖的肛塞在他的掌控下,一点一点推着送着,没入菊穴的小孔。 她敏感地惊呼一声,身子软得不像话,歪歪扭扭地几乎就要往前栽倒,坠入池塘中。 因为他推入的力道真的太大了,水滴形的金属球插得好深,她的臀缝几乎合不拢,一呼吸都是肛塞的形状…… “段煜,我不行…嗯…要撑坏了…拿出来一点好不好…“ 他眼疾手快地拽住她,听清她媚叫什么之后,使坏了扯了一下狐尾。 “啊——” 肛塞碾过菊穴内壁,又激起她的娇声。 实际上,只是一点轻微的碾磨而已。 因为…… “小妈妈,你看你的菊穴夹得多紧,”他满足地赞叹,“把肛塞吃的牢牢的,都拔不出来了。” 哥哥用尾巴捅妈妈… 他的称赞,似乎是真心实意。 或者说是故意。 故意到近乎放肆,一定要她感到羞耻。 洛妘的呼吸都被肛塞撑着,紧绷地不行。 池塘水面很清澈,隐约倒映出她下半身的轮廓。 两条纤细修长的玉腿之间,多了一尾毛茸茸的影子。 狐尾的质感很好,像是她冬季常穿的皮草外衣,远看是朦胧的柔软,细则是松针似的一簇簇。 此刻,若有若无地刮过她的腿内侧,敏感至极。 “走了。” 段煜满意她现在的模样,拍了拍她的雪臀,示意她朝前走。 林荫小道铺满了防滑石子,过去几年她走过无数次这条路,然而这一次,她却不敢迈步子。 她的迟疑,最终被他的要挟化解。 “你再不走,我就把小朋友叫过来看着。” 面容羞红的少妇美眸泠泠,幽怨地看他一眼,充满了不甘不愿。 可惜,她不愿意,也得走。 一阵暖风吹过,山林里又响起细微的铃铛声。 轻轻地,轻轻地。 少妇本就穿得单薄,唯一一条短裙还被他刻意撩起,裙摆恰好拢在雪臀一半的位置,浑圆蜜桃的半只轮廓暴露在空气中,由外到内,白皙转粉。 最为魅惑的,自然是臀缝间摇曳的狐尾,末端插在小巧紧致的菊穴内,好似真的从她身子里长出来的一样。 毛茸茸的尾巴极其逼真,几只铃铛又被镶嵌在不容易看见的地方,如此一来,她只要稍稍走动,狐尾便会一颤一颤地晃,铃铛也会一摇一摇地响。 铃铛声是羞耻的音乐,洛妘听不得又不得不听,前面又是一段有台阶的上山路,她抿着唇,敏感崩溃地抬起一条腿…… 不出所料,铃铛摇得更欢快了。 啪—— 迅即,臀肉上便挨了一巴掌,是不轻不重的警示。 一声脆响混杂在乱颤的铃铛声里,她整个人都呈现出花枝乱颤的媚态,张着小嘴娇娇地喘着气,卡在第一级台阶上迷离失神,像是走丢在荒郊野外的雪白小宠物。 “小妈妈,听见没有?你摇出来的声音好骚,”他爱她爱得紧,偏偏口不择言,“说,自己是不是荡妇?走路都要摇屁股,骚死了。” 听见他这么说,洛妘愈发酥软得不行,理智完全被他牵着走:“是……” “那该怎么走路?” “不要摇屁股……” “嗯,继续。” 他的手掌终于放下,洛妘刚松一口气,又听他补了一句。 “管好你的屁股,否则我直接在这里肏你。“ 洛妘咬了咬唇。 沉闷的少年被她勾引着,逐渐释放出疯狂的野性,一年比一年让她吃不消。 流浪大猫变成了老虎,真霸道。 但,也只能是她的老虎。 毕竟是她喂出来的。 接下去的一段山路,他走在她身后,真真像极了一只尾随她的老虎,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目光。 炙热的眼神,聚焦在她的臀部,一分一秒都不曾挪开。 如同在看自己的猎物。 他的猎物,是一只香艳的小狐狸,前凸后翘,娇嫩柔腴,一身酥软的细皮嫩肉,不知从哪吃第一口才合适。 最诱惑的,自然是浑圆雪臀了。 一点也不听他的话,尾巴摇得还是这么骚,铃铛的声音更是从未断过,居然还摇出了清脆美妙的音律。 不是欠操是什么。 无人的山林间,狐狸在半山腰被逮住,臀上“啪啪”又挨了几巴掌,还来不及嘤嘤叫唤,毛茸茸的尾巴就被他抓在手心,扯着拽着将她摆弄成挨肏的姿势,再从裤裆里掏出火热的大鸡巴,直挺挺的一根,粗长骇人。 集齐了一百根芦苇草的小崽一直在后面跟着,他年纪小,什么也不懂,以为哥哥是在跟妈妈玩游戏呢,就躲在树后面好奇地看:“哥哥……尾巴……妈妈……尾巴……” 听见这话,段煜越发疯上了瘾,堵住她的嘴,用鸡巴狠狠捅进她的嫩屄里,趁她痉挛抽搐的功夫,抬头冲小崽笑:“对,哥哥有尾巴,妈妈也有尾巴。” 只不过,他的尾巴是肏她的; 她的尾巴,是挨肏的。 —— 小朋友又要看十八禁了 林间苟合(h) 山风习习,少年说的话,一字一句都被清楚地送到洛妘耳边。 忍着被他整根插入的酸胀,她心中羞恼,伸手就要去抓他:“你胡说……啊嗯——!” 作乱的纤手被他掐住,借着这股力道,埋在穴中的鸡巴大开大合地抽插几下,次次顶到她的花芯,肏得她汁水汪汪,抽送间都是咕叽咕叽的水声。 “都骚成这样了,还装害羞啊?”他坏笑阵阵,折了她的手腕按在臀肉上,挺腰更猛。 自从第一次上床开始,她就香艳妩媚得很,肏多了以后,两人什么姿势没尝试过,野外苟合确实刺激又出格,要是换个青涩少女,当场晕过去段煜都没意见,但她就不行。 从轶闻艳事里滋润出来的妖精,装什么清纯。 偏偏她爱装,欲拒还迎地撩拨他,他鸡巴还不太硬的时候倒愿意陪她玩玩调情,可惜太迟了。 看着她一路摇晃着腰肢扭着屁股,步步生莲拾阶而上,他的欲望燃烧得强烈,恨不得把她当成性爱娃娃肏翻才好,动作言行也格外直接粗鲁。 垂眸望去,少妇雪白浑圆的臀肉被大鸡巴肏出了阵阵波浪,毛绒绒的狐尾一颤一颤地插在菊穴里,纹理粉嫩的小孔可怜吸合着,咬不住似的要掉出来了。 他自然不允许,借着一个深捣,同时握住尾巴的根部往菊穴里面插。 “啊……哈……哈……好舒服……真大……少爷弄得好厉害呜呜……” 两股力量同时顶入,洛妘的嫩屄里含着火热的大鸡巴,菊穴里塞着微凉的肛塞,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弄得她花枝乱颤,尖叫连连不断自嫣红小嘴中溢出,唇角涎水晶莹,呈现出一种淫靡的媚态。 由于她的呻吟娇唤,他的鸡巴又胀大一圈,可怕赤红的肉棒柱身不断在两瓣丰腻花唇间凿进捣出,带起一连串汁液,四溅有声。 “真紧……嘶……操死你!” “嗯.....嗯……啊啊啊……少爷插我……嗯呜……少爷插我……少爷揉揉我的奶子……好痒呢……” 过度的抽插带着野性的凌虐,让她忘记了羞耻,呻吟也逐渐淫荡起来。 她一边扶着栏杆主动撅起屁股把自己送给他搞,一边牵着他的手解开短裙的拉链,随着白皙美背一同暴露在斑驳阳光下的便是两只骚嫩挺翘的乳球,弧度浑圆完美,被他肏出奶波荡漾。 几步外,懵懂的小朋友抱着一捆比自己还高的芦苇草,躲在大树后面,愣愣看着。 小朋友还没到懂事的年纪,鱼泡泡般的记忆里,很少看见哥哥和妈妈在一起,所以刚才特别开始特别好奇,见哥哥和妈妈贴在一起,就忍不住走进了些,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 唔,妈妈有尾巴,哥哥也有尾巴。 但妈妈的尾巴好漂亮,白乎乎的,毛茸茸的,哥哥的尾巴就不一样,哥哥的尾巴看起来好凶,像棍子一样赤红色的,硬硬的。 而且哥哥还用尾巴欺负妈妈,好凶好凶地捅妈妈的那里…… 哥哥说懂礼貌的小朋友是不会哭不会叫的,但妈妈现在哭得好厉害,叫得好厉害…… 小朋友有点害怕,抱着芦苇草抽鼻子,像是在跟芦苇草和大树告状:“哥哥……哥哥用尾巴捅妈妈……” 结果声音没控制好,被哥哥听见了。 “哥哥没在欺负妈妈,哥哥在疼妈妈,妈妈最喜欢被哥哥的尾巴捅了。”哥哥耐心和他解释,并且又捅了妈妈一下。 小朋友半信半疑,再看向妈妈。 妈妈香香的,好漂亮,身子白白的,像动画片里的小母马小母鹿。 妈妈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小朋友挠了挠耳朵,更困惑了。 洛妘咬着唇才不会呻吟出声,听着段煜给小朋友灌输歪理,尾骨一酥,穴芯绞得厉害。 “喂……停一下啦……”她有气无力地打断他,美眸潋滟,满含嗔怪。 “嗯?”他没听,依旧埋在她的体内,甚至有了要冲刺的征兆。 “你这个混蛋!”她被迫维持着挨操的姿势,想说一点正经事都不能,“……小朋友的名字我想好了。” 就在刚才想好的。 “怎么突然提这事?”他的注意力和鸡巴都在她的身子这儿,附和敷衍,“那叫什么?” 洛妘更气了,本想好好说,又被他肏出嗯嗯哼哼的媚腔:“呜……叫……叫……小礼……” “哦?哪个礼?” “礼义廉耻的礼!” 宫交play 小礼。 段煜倒是觉得这名字不错,为了表示对她费心起名字的感谢,肏她肏得更加用力了。 山林窄道,几级台阶之上,便是一处无树木遮挡的观景台。 他掐着她的腰把她翻过来,以面对面的姿势抱着她操,边走边操,每上一级台阶,大鸡巴便会整根没入她的嫩屄内。 完美的契合,刺激得花唇泛红外翻,阴珠充血肿粒,一片淫色被捣成细密泡沫的花液遮盖着。 她的花户娇粉无毛,被他的耻毛不断剐蹭到,磨得敏感极了,小孔里不断泄出水来,滴滴答答地,打湿了狐狸尾巴,也打湿了台阶。 “嗯……嗯……不要顶那里呀……不行了……” “放松!啧,小妈妈的子宫真紧,让我插进去好不好?给我操操。” “疼……轻一点嘛……” “你哪回不疼?肏进去就舒服了。” 被他蛊惑着,洛妘迷离地在情欲里浮浮沉沉,神经忽然被揪住,急切扭着雪白的身子挣扎,肛塞上缀着的铃铛更是摇得不会停似的。 “啊……呜……呜呜……少爷的鸡巴肏进来了……好大……操满了……嗯嗯——!” 紧嫩的胞宫口被大鸡巴侵犯过许多次,吸弄的吮劲不再像第一次宫交时那样生疏,他也充分开发了她的身子,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力道什么样的频率肏进来,这样才能尽快把酸疼升华做欢愉。 面对面的姿势,不会让他错过她的一丝表情,见她蹙眉娇喘,他适时停下抽插,一手托着她的雪臀,一手揉着她的奶子,把丰盈的奶肉挤出各种形状流溢在指尖,再揪弄几下嫣红挺翘的小奶头,她的下面又湿了许多。 “好多水,”他赞叹,“那我接着操了。” 洛妘没骨头似的哼叫一声,蜷在他怀中,白皙玉腿勾着他的腰。 他的操弄愈发厉害了,弄得她像是被钉在他的大鸡巴上一样。 她嗯嗯哼哼地叫着,偶尔抬眸朝他的背后看一眼,发现捏着芦苇草的小朋友正在追蝴蝶,走路七扭八歪的,落下一点距离。 “小礼……”呻吟的间隙,她冲小崽勾勾手指,“跟上呀……” 小崽似乎听懂了自己的新名字,屁颠屁颠地跟上了。 然后冲她撒娇:“妈妈,我想摸摸你的尾巴~” 尾巴…… 尾巴,正被某位少爷攥着着。 洛妘不争气地又泄了一回。 山林间的操弄尽兴又疯狂,这天的天气很好,观景台一揽众山小,洛妘沐浴在阳光下,被他操着操着,竟半晕着睡了过去,含着他的鸡巴休憩一个午觉。 再度醒来,“幽怨”的少爷难免要她还债。 “别想躲,今天操死你。” “还有,小崽的名字,我已经打电话让人去登记了。” 既然儿子要遵循礼义廉耻,他就更加不管那些了。 很明显,这样的想法和洛妘的初衷背道而驰。 “……你不如把声明一起发了算了。”她难得和他赌气。 “也不是不可以。”他大言不惭。 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洛妘忽然笑了。 一笑牵动全身的酥软,菊穴里含着的肛塞,嫩屄里塞着的大鸡巴,又被描摹出最细致的轮廓。 他想干什么,她当然知道。 每回做爱的时候,他都很兴奋,兴奋得叫她“小妈妈“,是情趣,也是暗戳戳的阴阳怪气。 小妈妈,你哪天才肯给我名分? 那就今天吧。 洛妘一贯是个很自由的人。 山下沿边,建筑群逐渐向城市中央蔓延。 这一次的声明,也不知记者们会给新闻起什么标题好呢。 身后,得到承认的少年兴奋拥住她,勾着她的下巴与她接吻。 “洛妘,我好喜欢你。” —— 少爷转正啦! 明天来一章联动剧情,有婚后生活的感觉~ 婚后(1) 这一次的声明,既是承认,也是成婚。 洛妘并不指望多少人能给她祝福,上流社会的人大多长寿,同一帮人在几年前刚刚见证过她和段家老爷的婚姻,现在三年丧期刚过,这帮人也不至于死绝,碍于情面的缘故,是不能表态的。 否则,岂不是要掀了段家老爷的棺材板。 她倒是无所谓,主要怕段煜不高兴。 毕竟,她是结过一次婚的小寡妇,他是头婚,总归要追求些成就感。 可万万没想到,他的性格实在早熟,打心眼里不记挂这些捕风捉影的评论态度,大手一挥就定下去群岛度假的行程。 留在城里总归会被叨扰到,不如寻个清净地方。 在清净地方就能过蜜月的日子了,他要把大鸡巴插在她的嫩屄里,每天肏她插她,随时随地,不带停的那种。 至于名叫段礼的小朋友……托管在大宅里就行。 省得耽误他办事。 半个季节的风云后。 洛妘腰酸腿软地从车后座下来,看着曾经熟悉的大宅,都有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群岛那地方,杳无人烟四面环海,她和他几乎日日淫乱,除了做爱便是搂抱在一起亲昵,言行举止没羞没臊,一下子回到文明规矩的社会,她都有些不适应了。 洛妘原本准备在大宅里先歇息几周,段煜正好也需要处理一些公事,两人默契地达成共识闭门不出,直到有一日,门房收下一份请柬。 “能不去吗?”洛妘缱绻蹙眉,问出第一句话。 还没等段煜回答她,门铃又响了。 这一次,是来探望她的章清釉。 比起上流社会那群一面之交的夫人太太,章清釉与她私交甚笃,听闻她与段煜公布了关系,自然是要道贺一番。 顺便,提一提请柬的事。 原来在白天的时候,城里几乎所有名流政要都收到了一封请柬。 甚至不止城里,临城的许多家族也都收到了。 洛妘这才勉强提起兴趣,拿过请柬看了看。 她以为是什么酒会宴会之类的,不曾想却是与艺术有关。 曲艺演出。 如今的上流社会纸醉金迷,曲艺这种消遣几乎有十几年没出现过了,城里的大型剧厅也不再承办类似的演出,不知是为何复兴。 “而且你看,下面还写了一行字,说是只邀请伴侣出席,其他家属都不能带。“章清釉细心观察。 伴侣。 原来,她和段煜,已经是伴侣了。 送走章清釉以后,洛妘仍在想这几个词。 段煜以为她是在愁请柬,告诉她别多想了,到时候出席就是。 “必须去?”她疑惑。 “嗯,必须去。“段煜难得露出顺应的神情。 这倒让洛妘好奇落款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段煜把请柬折好:“总之,这人不是上流社会能得罪起的。” “你认识?” “以前在周司令那里时,听见过几次名讳,“段煜点到即止,搂着她回卧室,“军政界的大人物。” 军政界。 这三个字,已经足够有威慑力。 恰好也解释了为什么是曲艺演出。 段煜从周司令那里耳濡目染听过一些军政界的事,周司令如今退居二线,算是从局势里功成身退,更不允晚辈从政。 比起商界的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东山再起的例子比比皆是,可是当局政界,还是不要涉足的微妙。 这会被位置上的人视作挑衅的信号。 如今的军政界,姓秦。 秦攸的秦。 * 赴宴当天,洛妘也算体会到了一些感觉。 这其实是她和段煜第一次挽着手在公开场合现身,为此她还准备了半天该如何应付富太太们的叽叽喳喳,结果到了现场以后,根本就没有人喧哗,主人家也没有出来寒暄应酬。 这可太反常了,和平时的宴会完全不同。 名流政要,都像是被一封请柬绑架来的一样。 不得不出席的宴会,必须答应的邀请。 当然,说得好听点是“邀请”。 看着古典剧院外面巡逻的警卫兵,听着耳边众人小声私语,洛妘有些不在状态,幸好看见了章清釉。 章清釉挽着她先生梁晟的手臂,两人皆是温文尔雅的气质。 “你在这里害的我好找,”洛妘凑到章清釉身侧,嗔了一句,“时芙呢?怎么不见她?” 说起这个,章清釉先是叹了一口气。 “小芙她……不是有两个老公么。” “请柬上的意思……是说伴侣只能一夫一妻吧。” “我上午给她打电话……她还没起床。” “我觉得她应该来不了了。” —— 可怜的笨蛋小芙:受伤害的总是我 脑补一些《良性竞争》里超香的3pplay! 以及 在医院孤寡的姜医生:没事,谢邀,我单身(扶眼镜) 婚后(2) 聊起时芙,洛妘不禁同章清釉相视一笑。 恰好到了该入场观礼的时间,人流纷纷朝廊深处走去,章清釉是通晓文艺艺术的,在她耳边轻声道:“这类演出的入场离开幕还有很久一段时间呢,我们到外面走走,不用凑热闹。” 女人亲昵起来自然就没有男人什么事了,章清釉收回挽着梁晟的动作,洛妘也把段煜打发走。 梁晟很有温文尔雅的绅士做派,段煜就恰好相反,抓着她的手腕好一会,延迟许久才放开。 他是曾经流浪过的大猫,两人又是第一次在公开场合露面,他的心思可多得很。 “干嘛?”洛妘嗔笑着调侃,“跟着我,不如跟梁叔叔取经问问集团经营投资的事,我看照你现在这个样子,迟早要完蛋。” “……回去收拾你。” 咬牙切齿的大猫气哼哼地放狠话。 “洛妘,你可真是……不饶人呐。”章清釉也笑了。 廊外,人烟渐渐散去,琉璃透彩的穹顶愈发震撼空旷,墙上五光十色的艺术画作静谧似世纪时光流逝。 两位美人结伴散心,礼服衣裙在大理石地面留下迤逦波痕,像是两尾漂亮的小蛇。 爱情讲究情投意合,友情自然也是,洛妘在上流社会里交心的朋友不多,除了章清釉以外也就时芙一个。 “其余的我是不太愿意去招惹。不过我认识了一位医生朋友,下次有机会的话,我们可以一起聚聚,“洛妘随意地转了转婚戒,”但她不是我们这个圈子的人。” “医生呐……我也见过一位,听说她以前是在市医院工作,”章清釉搭话,说到一半蹙眉,“你说的医生…不会是姜泠吧?” “你也认识她?”洛妘惊讶。 “一面之缘。”章清釉也不敢相信这么巧。 “早知道今天就请她来了,”洛妘失笑摇头,“可惜她一直说自己单身。” 白褂,金丝眼镜,禁欲的美人医生永远是一副不近男色的模样。 “单身?”章清釉欲言又止地抛眼神给她,“我在马来西亚见到她的时候,她可不是单身哦。” 南洋槟城棕榈树的海滩上,姜泠是独属于一个人的医生。 不过现在回了内陆,章清釉倒是不方便再多提那人的身份,尤其是在今晚这样的场合。 “我上周来这里的时候,墙上挂的还是西洋画,短短几日便都换了。”章清釉隐晦道。 换成了与曲艺评弹相称的水墨画,不乏名流大家之作,绝世无价的作品就这样被抓来挂在走廊上做一晚装饰,睥睨之意昭然若揭。 并非高干政界看不起上流社会,毕竟政商不分家。 是秦攸的地位太显赫,加上铁血手腕作风狠辣,谁敢忤逆他的意思。 洛妘挨得离章清釉近了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唉,还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活得自在。” 她是很追求自由的性格,想想那个位置的高度都觉得瘆人。 章清釉一个学法律的,声音就更小了:“我看他也挺自由的…刑法根本就管不了他。” 听完这个冷笑话,洛妘一下子没忍住:“章小姐,你好幽默。” “一般一般。”章清釉羞恼地戳戳洛妘。 两人刚从严肃的气氛里逃出来说笑几句,就听见一点细碎的声音。 连忙回头看,才发现浮雕柱后面的台阶上坐着人。 是一抹孤蜷的美人影。 她坐在浮雕柱后面,光暗交界处,只消一眼就知她是罕见的漂亮,不需要任何修饰。 颈间的丝巾似乎也是因为她的雪颈太脆弱才系上的。 温婉是章清釉,香艳是洛妘。 那么她便如同穹顶的琉璃玻璃一样,流光溢彩,易碎易折。 “你还好吗?你的先生呢?”章清釉试探着和这位玻璃美人搭话。 她似乎习惯了与自己独处,连说话也是温温的:“我没有先生。” 唔,其实一只缩起来的小刺猬。 章清釉和洛妘都是手上戴着婚戒的人,哪会不懂。 可还没来得及开口,警卫队的动静由远而近。 “一楼,二楼,分开搜。” “是。” 这帮人显然比之前在外面巡逻的厉害很多,军装配枪,一副捉拿叛徒的架势。 在被问到有没有看见人的时候,她们都否认了。 并且,谁都没有往刚才的方向看。 惊魂一场,等搜查的阵仗过去,洛妘和章清釉才非常默契地看了一眼浮雕柱后面。 空空如也。 玻璃美人不见了。 不知道去了哪里。 女人的直觉通常很准。 躲起来的小刺猬,四处抓人的巡逻队。 “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她?”洛妘想不通。 剧厅是只有邀请函才能进来的,既然上流社会是个圈,不认识也应该见过。 章清釉想了想逻辑,然后神秘地提示她只说对了一半:“而且呢,剧厅只有伴侣才能进来,那说明,她的先生也在,不过刚才她先生也是一个人。” “是啊,我看刚才大家都是成双成对的,都入座去了,”洛妘说着说着忽然不敢再往下猜,“除了……” “除了一个人。” 章清釉和她异口同声。 秦攸。 原来,巡逻队要抓的就是小刺猬。 那位一碰就碎的玻璃美人。 — 小瓷:哦~是强取豪夺的味道 洛妘:长知识了 婚后(3) “你说…刚才那个她……跟秦攸是真的吗?“ 从廊外走回内场的路上,洛妘忍不住问章清釉。 “……说不准,”章清釉难得放弃作为法律从业者的客观性,“我希望不是。” 玻璃美人之所以像玻璃,是因为她虽然孤蜷着,但气质却没有一分瑟缩弱小,容貌没有一分寡淡。 该怎么形容她才好…… 浓郁的哀艳。 是的,哀艳。 即便眼中噙泪,也不肯认罪的浮屠仙女。 如果她真的和秦攸是那种关系,再被秦攸听见她抗拒表态“我没有先生”…… “唉,如果还能再见到她,我想问问她的丝巾和口红是什么牌子,”章清釉小声感叹,“好漂亮的。” 馥郁的红酒殷渍浆果,是琉璃最难染的颜色。 * 内场的演出在十五分钟后开幕。 观众席的灯光慢慢暗了下去,洛妘和章清釉踩着报幕声各自落座。 洛妘不知道章清釉怎么样,但她的心思根本不在台上,总是想用眼神找人。 秦攸会坐在哪里? 还有那位玻璃美人。 段煜见她的心思实在飘忽厉害,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勾着她的下巴就是一阵湿吻。 座位的私密性极好,加上灯光又暗,被人看见的可能性确实很小。 但唇舌缠绵的暧昧水声实在有些羞耻,洛妘低垂着眼睫,小舌回应着他的吻,只希望动静小些,好不容易才喂饱他。 “专心看演出。”他低低道。 话中暗含的意思很明显。 我都在这里了,你还要找谁? 莫非,是看上了别的男人? 洛妘深谙他的旺盛体力,媚软身子在度假时被从早到晚连番操干,几天的时间怎么恢复得过来,根本吃不消他的索求无度,只得歇了心思,懒懒散散地依靠着他的肩,朝舞台上看去。 演出的节目,她倒是听章清釉说过。 是佳人才子的故事。 历史上佳人才子的说书评弹都极容易陷入俗套,但这一曲是难得的佳作,即便从不听曲的人也能感觉出新意。 世人皆谓之才子佳人,每念花间同步,月下相对,红楼戏谑,锦闱言誓…… 看着舞台边的注解提示秉烛游夜是最后一幕景,洛妘倒是有些舍不得,邻座的掌声更是一浪高过一浪。 不得不承认,只限伴侣来听这场曲还是有道理的,即便双方没了爱情,但起码小三小四的那些人不在现场搅乱,肮脏事也会暂时被抛掷脑后,再淡薄的婚姻关系,也总有那么几个时刻能被回想起来以作纪念。 更何况是在这种极易触景生情的场合。 洛妘和段煜的恋爱关系本就不淡薄,能回忆的事更多,但她毕竟是有过情事的人,每逢这种时候,总是默认自己的回忆是混乱的。 好比像是秉烛游夜,她的记忆里就不只和段煜度过的夜晚。 可是这一次,她的记忆出现了变化。 想来想去,怎么也想不起认识他以前的秉烛游夜是什么样子了。 过多的亲密陪伴,往往会改写一个人的记忆。 强调重点,模糊那些“不重要”的过去式。 洛妘这才明白了段煜为何要时时刻刻陪着她。 “段煜。” “嗯。” “你可真是个混蛋啊。” “……我怎么了?” 做过坏事的大猫一下子忘了自己犯的哪条罪。 幸亏,章清釉的消息适时救场。 章清釉的位置安排在坐席的另一侧,发消息来说好像看见了之前的那个美人。 洛妘没再和段煜纠缠,趁着谢幕前的黑暗,连忙溜走。 散场通道那一侧的走廊,洛妘和章清釉汇合。 章清釉显然比她更喜欢台上的曲子,连感动的眼泪都来不及拭去就出来了,四处找人。 “我看见她好像往这边走了……” 走廊的尽头连着散场通道的门。 半边大开。 像是被踹开的。 眼瞧着是追不上了,章清釉连忙回想一遍剧厅的地图,拉着洛妘站到一扇能看见外景窗户前。 她们所在的楼层高,推开窗户往下看,就是散场通道的出口。 月色微亮,堪堪有光。 然而比月色更亮的,是重型军用越野车的前灯。 刺刀般彻亮黑夜,围剿着逃出来的猎物。 车灯前,玻璃般的美人几乎被照得透明。 一场演出下来,她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你看她的丝巾,换成了颈链……”洛妘说。 ”她的口红也没有了……”章清釉说。 颈链像是细细的皮革项圈,箍得雪颈一寸缝隙也不留,极致的黑白对比充斥着病态的美丽。 不得不承认,给她选颈链的人,眼光很好。 但她似乎很不喜欢,像是一只反抗主人的小动物,一直在扯侧边的位置,但是怎么也拆不起来,眼眶红红的,唇角也是红肿的。 但不是口红的颜色。 能肆无忌惮在观众席这样欺负人的,除了姓秦的还能有谁。 可舞台上,佳人才子的情爱曲艺,也是姓秦的授意钦点。 谁敢不看,或许都是要拉出去枪毙的。 除了她。 爱而不得的一方究竟是谁,已经很明显了。 最后,洛妘和章清釉都没有忍心看下去,只能在心里默念罪过罪过。 比起这种类型的手段狠辣,自家男人仿佛都顺眼多了。 —— (下本新文的感觉不就来了) 我写的强制爱:男主都只准在酱酱酿酿上欺负女主+爱而不得的禽兽作风 终·墓地 演出结束以后,洛妘把这事情告诉了段煜。 当然,是作为反面教材。 “你是嫌我不够坏么?”他露出少年式的坏笑,手不安分地揉着她的奶子。 “都说了呀,是反面教材,”她半推半就地软倒在他怀里。 他看了一眼卧室墙上的挂钟,不由分说地把她按在床上,扶着火热的大鸡巴插入她紧致的嫩屄。 “嗯……涨……少爷的鸡巴好大……”她像是被淫乐滋润透了的妖精,呻吟媚叫着扭动几下,小穴永远肏不坏似的绞着媚肉接纳他。 也是他操出来的。 不管交媾多少次,她的身子都像是香艳的毒药,勾得他对她欲罢不能,恨不得天天用精液浇灌她,爱死她。 两人厮混在一起也有几年的功夫,干柴烈火依旧疯狂,只不过……总要顾忌些伦理道德。 洛妘先被插泄了一回,娇哼着使唤他:“小礼应该要睡觉了,你去陪陪…..” 崽子睡在楼下的房间,平时有佣人带着,乖乖的也不闹,但睡觉以前总想看看哥哥或者妈妈,如果不去的话,脑袋就要耷拉着了。 “又让我去讲睡前故事?”段煜还没爽够,见她舒服了又是一副没心没肺的荡妇模样,抽插更狠,“我先给你讲一个,怎么样?” 泄水后的小穴湿软入骨,被大鸡巴捅得酸胀异常,洛妘只好缠上他不断耸动的身躯,把他哄高兴了,希望他能早点射出来。 “嗯…..嗯……好呀……” “有一匹小母马,每天晚上不好好睡觉,屁股撅得高高的,”他坏声坏气道,“非要吃东西才肯睡觉,你猜她要吃什么?” 洛妘稍一松懈,就被他一个大力顶入捅得美眸泛白。 混蛋,这算哪门子睡前故事。 不过她被肏得舒服了,也总得顺着他的意思给他捋捋毛。 “唔……小母马要吃大鸡巴……好吃….啊嗯……好大……” 床上,雪白赤裸的小母马跪姿妖艳,屈膝抬起挺翘浑圆的雪臀,努力迎合着赤红肉棒的凶猛进出。 淫水被捣成细沫,落在床单上,霏霏的湿意。 这些年,主卧的大床几乎每晚都要见证“孤儿寡母”的淫荡性事。 谁又敢想,几年前,主卧里除了冷清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 时过境迁。 墓地坐落于一片风水宝地的山头,每年清明时节,都是细雨霏霏。 “清明时节雨纷纷……” 守墓者从前也是段家的旧人,今年的清明是段家老爷过世后的第七年,吊唁的仪式自然庄重些。 墓地外,一辆黑色豪车瞩目。 “少爷,少奶,小少爷…..”守墓者磕绊又犹疑地给三位贵客打招呼。 石子路上,年满七岁的小少爷段礼走在最前面,他刚到上学的年纪,看着眼前景,嘴里小声念着诗,手里捧着悼念的白色花束,是一位懵懂又俊俏的小少年。 而后面的一男一女,则是成熟般配。 一身黑色定制西装的段家少爷段煜,牵着自己新娶的妻子。 也是他的小妈妈。 只不过很少有人再这么称呼那位香艳的少妇了,她与段家的关系可不是能用一两句话说清楚的。 尤其是在今天这样特殊的场合。 挽着丈夫的手,带着前任丈夫的遗腹子,来给公公上坟….. 前任丈夫和公公还是同一个人。 故此,她为了今天的行程特意打扮过,时光仿佛对她格外优待,她与七年前并未有什么不同。 黑色蕾丝面纱,羊绒披肩,缎面抹胸裙,丝袜,细高跟。 真是一位让人挪不开眼的嫩俏小寡妇。 简单的祭拜仪式后,小少爷段礼被随从带了下去,其余人也清场,把空间留给少爷和少奶。 “不得不说,你在他的坟前真的很漂亮。“ 没了旁人,段煜的语气终于表现出酸讽。 老头子死都死了,她还打扮得这么迷人。 他很生气。 洛妘懒得理会自家男人时刻吃醋的幼稚脾气,幽幽道:“俗话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她的音色缱绻,敛起情感的语调又别有一番韵味。 “瞎讲。”他顿时不唱反调了,霸道地要抓住她的心。 七年是很长的一段日子,但再次穿上曾经的黑礼服,记忆也不断涌上心头。 两个人里,洛妘是相对内敛的那一个,很少直接向他表达爱,总是倾向于“时间会证明一切”。 时间确实证明了一切。 她的香艳气质里,多了一丝被爱情滋润的韵味。 “说句玩笑话,我们的爱情,还是从坟墓前开始的。” 她瞥向坟前放置的七束花,不禁想起当年的他,以及那场葬礼上的重逢。 真是一辈子都会刻骨铭心的记忆。 “不,其实开始得更早。” 段煜享受着和她终成眷属的这几年,想起那时混乱背德的日子,记忆也不减。 “更早?”她微微一笑,“我猜猜,是……溪谷春夜?” ”嗯。” “那你是一见钟情啊。”她揶揄他。 “是啊。”他大言不惭道。 曾经在外流浪的少年,性格自卑、沉闷又闷骚,怎么舍得承认自己拿不出手的爱意。 不过幸好,终成正果。 结语 了却纷纷扰扰,洛妘和段煜终于真正拥有了对方。 不知不觉写了第四本,每一次写结语的时候,也是我心中“宿命感”最强烈的时候。 每每写故事,我都希望自己是一个“养成系”的作者,以前我就在想,如果是我来写小妈文学,我会怎么写。 性感,香艳。 这一定是灵魂,是我喜欢的风格。 于是这个故事有了雏形。 借精成孕的初遇,到葬礼上再次相认的背德感,创作的过程中也很感谢评论区各位小可爱们的“神评”,每天都有新的灵感! 讲一点背后的故事。 写了几本书以后,偶尔一梦黄粱就会回想起当初是怎么开始的。 第一本是《清釉》,其实前两章发出去的时候我几乎没有什么打算,醒来之后发现有几个收藏,几条评论,我就决定写下去了。 此后往复,写着写着也发现评论区里熟悉的id越来越多,即便后来走散了,但其实我也记得。 我会想,写下去吧,写到某一天,也许他们又会机缘巧合搜到我的文,我们就能重逢了。 就是想说,大家的支持对我真的很重要呜呜。 聊一聊接下来。 承先启后的时刻总是悲伤夹杂着希望,我都不忍心在每一本的结尾说告别,因为我笔下的美女们总会在之后的文里再出现!(谁舍得和美女们告别呢~以及净欺负她们的男人!) 下一本,来写秦攸和玻璃美人的故事。 以及更新一下大家挂念的《声名狼藉》下卷的情况。 会接着秦攸的写!因为什么呢(昨天在评论区偷偷发了剧透)…… 因为秦攸和裴枢是死对头! 正邪交锋的剧情可以狠狠期待一下!和姜医生的关系也很紧密! 之后几天应该就会开啦,大家可以关注我的微博:洛锦换。 希望和大家永不失联。 最后的最后,按爪留念一下谢谢各位股东们(大家都是我的股东)